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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妻四妾(总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焰雪炎雪
是否要增派人手暗中保护老爷?青年侍从又问。
年轻男子摇头,不可,严青稔很是狡猾,你们稍有动作便会惊动他们。你等全部退下,我来盯着便可。
可是您……青年侍从担忧地看着面前的人。
年轻男子笑了笑,运气挥出一掌,强劲的掌风擦过青年侍从的肩头令他倒退好j步,无妨,而今我武功虽不济,但已足够自保。他的内力已恢复了两成,多亏了大主子和七主子。
是。青年侍从拱手一拜,转身消失在江边。
年轻男子又举起‘千里眼’望着那一艘船上亲昵笑谈的两人,叹道,老爷,你可千万做不得蠢事啊,否则我也救不了你。
这时,船上的秦正突然打了个喷嚏。
严青稔赶忙将披风拿来为他系上,轻声责备道,我为你准备新衣你不要,偏要穿这件单薄破旧的,凉着了吧。
秦正道了声谢,拉了拉披衣道,这一身穿着合身舒f,不都说衣不如旧吗,凑合能穿就行。
严青稔挑眉,衣不如旧,是这话吗?衣不如新,该是这么说的才对吧。
秦正笑了笑,端起散掉香味的冷茶品啄起来不再说话。衣不如新,人不如旧,确是这么说的。只是这身从秦府穿出来的旧衣,他不想脱去。
秀峰高阁倚城阿,翠竹苍松挂薜萝。春酿香浮hj细,秋山思入碧云多……轻轻朗朗的声音出自船头白衣公子之口,说是公子却不免让人有些怀疑,纤长的身段咋一看着实像个nv子,但再看那身板透着的挺拔劲直却是nv子所没有的。
j句美妙的诗词出口,秦正没有任何回应称赞。显然白衣公子所摆的这一番姿态白费了,y诗作对附庸风雅并非秦正所好。不过白衣公子的目的却是达到了,秦正的目光已被他深深吸引。
一袭素净的白衣,衬着漆黑如墨的发丝,秦正只觉得好熟悉的一个身影。看着看着便与另一个人重叠在一起,而那一个人比眼前这位严坞主更为潇洒逸然,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这一身装束,身着白衣的他就像是碧空中抓下的白云,悠然洁洁,飒飒飘逸。白公子,秦正心中轻声唤着。
这一日,已是秦正忘记前事的第十五日。
出神的当下,严青稔已来到他的身边,尝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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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心,我特地上岸请师傅做的。
秦正摇摇头,转头注视着江面的粼粼波光。
严青稔黯然地走到桌j对面坐下,怎会这样,和原先所想的全然不同。离开苏州以后面前的人便是这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逃离那个地方分明是也他所愿的啊,为何此刻又是这般惆怅若失的表情。若是在船上待着烦闷,我们上岸改走陆道可好?失神的人未作回应,严青稔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秦大哥?
秦正这才回过神,不用,不必麻烦,这样很好。
与我相伴若是无趣,你大可说出来。说到这儿严青稔已是无限委屈。这些日以来将他照料得无微不至,事事迁就事事讨好,只差把他当作佛爷供着。失忆的他介怀与男子太过亲近,便只将他待作挚友保持着应有的距离,生怕把他给吓跑了。想他所想,急他所急,到底还有哪里做得不够?
嗯?秦正不解,观察着对方的脸se,小心问道,我是否累连你了?
意识到此时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严青稔忙收起苦脸,不,我是说这一路上青稔对秦大哥若有照顾不好的地方,秦大哥一定要与我说。
秦正似乎懂了,握住他的手感激道,怎会还有不好,谢谢青稔。拍了拍脑袋又道,这里面始终空空的,秦大哥只是在想一些事。
那一日与的话虽是为了动之以情使小饼子助他离开秦府,但却无一句虚言。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永远不能t会,睁开眼所有的一切、就连对自己都是陌生的那种感觉。他甚至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在做梦,旁人强加给他的身份他不敢要也要不起,所以他选择离开,等他记起些什么或是能接受这一切的时候……
严青稔反握住他的手,轻轻摇着头,不要与我说谢,日后你记起来了,便会知道你我之间本就该如此,无需对谁说谢。
秦正凝起眉,垂下眼帘道,给我些时日。
严青稔抹过泪眼,牵起他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摩挲,我等你,我等你,但是要快些,快些,我已快受不了,受不了你待我如此冷漠。表面上泪眼朦胧,严青稔心中却是窃喜不已。f下y王的忘心丹,秦正你已是不可能记起任何往事的,从今往后相伴在你左右的只有我,只有我……
琴声,何人在弹琴……隐约听见琴音,秦正竖耳听了一会儿突然收回手起身船头找寻来源,险些害得兀自沉醉的严坞主把脸面摔在桌j上。
十四回 追夫行-2
琴音袅袅飘来忽隐忽现时近时远,待那慢慢驶来的画舫靠近秦正方能听得分明些,却依然不敢肯定弹琴的人是否在里面。
哀婉迭起的曲调像个蒙了面纱的nv子朦胧不清,又像是迷雾里看花只见花在难窥其形。这不正如他心中思绪么,云里雾里,分不清是梦是醒,梦里刚忆起些蛛丝马迹,醒来又全部磨灭消散。
渐渐地‘nv子的面纱’被揭下,取而代之是清晰流畅的弦音,平缓柔和如同轻风拂面,心中的迷雾也被吹散而去。p刻过后曲调稍有跌荡,好似潺潺溪流淌过心田,缓缓冲刷着堵塞心扉的芥结渣粒。待心x豁然开朗之时,莫名的酸楚又浮现而出。
此时琴音突然拔高,又疾又猛,仿佛在与他的痛楚一同共鸣一同渲泄,在他揪心垂泪之际音调又向下一转,奏出暖暖三月的明媚灿烂杨柳春风,将早先的余痛一一抚平。
琴声不知何时已休止,秦正却仍旧沉浸在绕梁的美妙曲音之中,直到对面的画舫传来一个声音。
奴家献丑了。
不若一般nv子清脆的嗓音自纱帘之后传出,略有低沉透着些像是男子的磁x,却又有nv儿家的婉柔抑扬。是男子是nv子着秦正着实分不清,只知十分的动听悦耳。
敢问是……
纱帘掀开,一名身穿桃红罗裙身形高挑的nv子从里走出,身边的j位婢nv小厮忙拿来路板搭在两船之间。nv子低垂着脸大步走上路板,刚走两步意识到自己的步姿太过‘豪迈’,赶紧换作优雅的莲步。
待nv子迈着莲步来到秦正和严青稔面前时,两人眼中皆清楚的印着惊艳二字。
冒昧前来惊扰,奴家失礼了。
秦正屏住息凝住气,生怕一不小心被眼前的人给吸去了魂魄,却又在‘她’那双凤眼的顾盼间微微张开了嘴,吓得他赶紧以手掩住。
天下间美貌的nv子男子何其多,但绝无一人有这般摄魂夺魄。微微上挑的凤眼前一刻流光熠熠,下一刻却又如醉酒般迷蒙h人,眉梢眼角微动声se便流转万千风流,朱唇轻启唇角轻扬又流露出无限妩媚。
无需贴身挑弄,光是这一双如丝媚眼便已把秦正的心魂缠绕而去。莫说是他,就连一旁的严青稔也在这一双眼的瞟来看去间一阵脸红心热。
好一个厉害的娼nv!严青稔在心中愤道。
好不容易拉回心神,秦正忙拱手道,哪有惊扰,白白听了姑娘一曲才是,真可谓印了一句,此曲只应天上有。说完又忍不住再窥‘姑娘’一眼。若说有何欠缺之处,便是这位姑娘脸上所著的浓厚胭脂油妆,越看越觉得画蛇添足煞透风景,若是素颜以对势必更加动人。不过他没有注意到,当他唤‘姑娘’时,nv子的双拳握了一下。
难得觅寻知音人,爷抬举奴家了。
严青稔哼道,何谓知音,切莫乱拉乱凑。弹得j首曲子便大言不惭,还不知礼仪地主动登船,当真是不知羞!
nv子也不怒,轻拉罗裙笑道,何谓知音,奴家说了不算,得问这位爷。说着nv子转向秦正,优雅地伏了伏身,只因见爷气宇轩昂相貌不凡,奴家便不知羞的在旁窥望,又见爷心绪不畅,这才弄琴相诉望能开导一番,确是自不量力了。
不……不……秦正已听不清‘她’在说什么,目光锁在‘她’的双唇,只觉得那唇上的胭脂碍眼得紧,只想伸手将它擦去好让他一亲芳泽……天啦,他在想什么!他竟然对人家姑娘起了se心!
nv子似乎很明白自己的魅力,见秦正p刻间便被‘她’迷得晕头转向,不禁抬起手掩住嘴边得意的笑。光顾着得意,‘她’便没有留意跟前另一个人犀利的眼睛。
司徒仕晨!严青稔突然大喊一声。
啊?一出声仕晨就知道完了。
果然是你!严青稔抓着秦正退后两步,冷笑道,下一回给你的这双手也上上妆。
手?仕晨翻看着自己的手,的确,这一双练就越王剑的手一点也不像nv子,再看一双脚也比nv儿家大上不少,破绽真是太多了。但这也不能怪他,这可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扮nv人,能糊弄这么久已属不易。
秦四主子要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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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就太妄自菲薄了,若非严青稔太过机敏,以他的相貌作这一身打扮怕是少有人能看破,谁能不会怀疑这极尽妖冶的人不是nv子,不是连秦老爷不也没认出他来么。
司徒公……公……公子?!秦正险些把舌头咬了。
仕晨没好气地说,老爷叫嚷什么,我自然知道我是公的。
闻言,四主子身旁的冷面小厮忍不住噗哧出声,仔细一看正是四主子身边的兰素丫头。这两主仆一个是男扮nv一个nv扮男,不过显然丫头不及主子有火候,这副水灵的俏模样一看就是nv儿家。
佩f,你竟然能追上来。严青稔边说边退到船舱内的一个角落。
仕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事一桩有何值得佩f。桃花坞防止追踪的障眼法虽然厉害,但对于眼线遍及天下的秦府来说也不算什么。只不过是怕事情张扬,这才只把任务j给了小饼子,好在他这回不负所望,很快便把r骨头找到。
我家老爷还病着,我也不想与你多计较,你自个儿走吧。话虽这么说,但看见秦正和严青稔紧握的手时,仕晨仍是起了杀意。‘你别忘了,严青稔也是个俊俏的nv人腮,到时老爷喜新厌旧,你可就入冷宫了’。云飞当时的一句戏言,他至今记着,此时此景无法不当真。
我当然要走,但不会是一个人。说着严青稔深情地望着秦正,秦大哥你放心,我就是拼了一死也不会把你j给他!
秦正看了看抓着他的人,又看了看仕晨,内心挣扎着。按说他应该毫不迟疑地随这些日以来相伴他左右的严坞主走,而不是较为陌生的司徒公子。再说严坞主温柔t贴善解人意,他可没忘写休书那日这位司徒公子对他的拳打脚踢。照理是这么说没错,可此刻他被仕晨勾去的魂还没回来,他很想对严坞主说,没事儿,你就把我丢了吧,我秦某人不怕死的,真的不怕。
见他犹豫不决,仕晨冷笑一声,伸手扯下船窗边的幔帘往对面的画舫掷去,将一张黑木雕花琴卷至手中。这便是他方才为秦正弹奏所用之物。
仕晨一手托琴,一手在琴弦上流水般一抹带出一缕琴音,紧接着做出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他竟抓住琴弦猛地一扯将那七根弦齐齐拉断,秦正,你这回还敢说跟他走,下场有如此物!我非把你拔成秃驴去做和尚,叫你拈花惹c!不信你就给我试试!
秦正吓得抱住脑袋护住发冠,叫道,别!别!我随你走便是!他才不要被拔光头发,他才不要做和尚!
这下轮到严青稔傻眼了,秦大哥你?!先前在秦府那七个把刀横在他的脖子上他也要走,这会儿司徒仕晨不过吓唬小孩子的一句话,他竟然就临阵倒戈了!
仕晨满意地点点头,他家的老爷他还不了解么。要秦老爷做和尚,那还不如杀了他来得快。
过来。仕晨把手向秦正伸去。
不,秦大哥!严青稔亦向他伸出手。
老爷?勾人的笑颜再度扬起,秦正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勾魂妖精的手。
这一刹那周遭都安静了,严青稔已摸着船柱上的旋钮,仕晨慢慢举起手,兰素也把住了腰间的剑。即将发生的事秦正浑然不觉,他只看见严坞主和司徒公子的目光在中间喷s出火光……真的是火光啊!
一时间震天雷,机关毒标,刀剑铿锵,喊杀整天。天旋地转中秦正看见了j艘沉没的大船,众多坠落江中仍在挥刀横剑的人,无数飞来分去的暗器,以及滚滚的黑烟。祸水,秦老爷脑中浮现出了这么两个字。
十五回 追夫行-3
一切归于安静之后,‘祸水’秦老爷已随仕晨到了一处幽静的宅子。进门仕晨便把他往内室拖,然后关上房门,接着……
啊!秦正睁大眼睛还未适应房内昏暗的光线便挨了结实的一拳。刚捂住左眼,又有一拳朝右眼挥来,啊!以为双手捂住眼睛就没事了吗,第三拳打在鼻子上,这下看他从哪儿借来第三只手。
居然让老子扮nv人!我打死你个姓秦的!仕晨一边咆哮挥拳,一边扯掉头上的珠钗抹掉脸上的脂粉。
自y仕晨便最痛恨别人说他长得像nv人,胆敢在他面前说这话的人都会狠狠吃上一番苦头。想当年越城各家青楼的花魁,哪一个不是越王剑四庄主的红颜知己,比j馆花魁娘更为美貌的四庄主向来是风月场中的一道风景。时常在青楼中风流快活,或多或少也是有此原因作祟,如此一来还有谁敢再说他像nv人。
弹得这一手绝妙琴音也是那时与花娘们厮混所得,只不过平日连秦正也少有耳福,只因在仕晨看来这活计是nv人所为。但正如云飞所说,司徒公子这一张脸怎么看都是nv人腮,他的所作所为未免有些yu盖弥彰。
秦正边躲闪边哇哇大叫,是你自个儿穿成这样的,有我何事!
不是你,我会穿成这样?叫我姑娘,我让你叫我姑娘!此时的仕晨像极了一个泼f,怕打死这无良的人他不敢真正使力,心中的怒火却又难以宣泄,便像个nv人一般又抓又捶。好在房中没有别人在,无损他秦四主子的威名。
我后悔了!我就不该随你来,严坞主我跟你走!此话一出,仕晨果然停止了暴行。秦正刚要得意下一刻便发出一声惨叫,咬人了,咬人了,下巴要被咬掉了!
你再喊他的名字,我咬死你!
你你……你就是个nv人,君子动口不动手!
仕晨笑疼,我不正在动口吗?说著作势又要咬秦老爷的耳朵。
住手!不,住口啊!两人挣扎间,秦正一掌拍在门上,厚实的门板顿时裂了j条缝。
仕晨愣住,老爷你的武功……立刻扣住秦正的脉门暗使内力,果然遭到一g不弱的力量反冲,看来老六这一年多以来的辛苦没有白费。既然有一些还手之力,你为何不还手?
秦正撇嘴,我为何要还手?
我在打你啊。
我知道。他又不是傻子。
那你为何不还手?仕晨再次重复。
我为何要还手?哼,想使唤他,没门儿。
仕晨有些慌了,老爷你吃忘心丹连脑袋也吃坏了?说着将拳头抵在秦正的脸上,我这样打疼了你。又拉起秦正的拳头贴在自己的脸上,你就不想打回来?也把我打疼啊。
秦正拧着眉,仍是不明白,你是打了我,那是因为你想打我。可我不想打你,g嘛要打你?真是奇怪,这位司徒公子莫不是脑袋有ao病?
仕晨愣愣地看了眼前的呆子半晌,忽然眼眶一热扑进呆子怀里,你这混人,到底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是不是谁打你,你都任他打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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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哼道,我又不是傻子。哪有任打任挨不还手的。
你就是傻子,你这蠢人,混帐,天杀的!
打完了人又开始骂人,秦正想他的脑袋或许真的坏掉了,要不他怎还觉得这是种不错的享受。公子,司徒公子,我们这般搂搂抱抱的怕是……怕是不妥……秦老爷纯属得了便宜还卖乖,嘴上说不妥心头别提有多欢喜,瞧那双贼手不久越搂越紧么。
仕晨挣脱他的怀抱,退后两步很是苦恼地说,是啊,即便老爷叫我姑娘,我终究也是男人,男人和男人确实不妥,老爷说是吗?
秦正握了握空空的双手,闷声道,是……明明就是,为何心头这般不畅快,先前他不是叫着‘荒谬’么,这会儿怀抱着一个男子却是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是?司徒公子前一刻烂笑如花,下一刻却变成了夜叉脸。
看着手拿麻绳渐渐b近的人,秦正惊惶后退,你……你要g什……啊!
仕晨把秦正封了x道捆在座椅上便锁门出去了,直到夜幕黑尽才端着j碟菜提着一坛酒回来。
原本已睡着的秦正听见动静醒来,睁开眼便见到令他尖叫的一幕,你那穿的是什么!
仕晨像是刚刚沐浴过,披散的发丝还带着s意,不就是衣裳呗。赤脚走来的人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暗红se的睡袍,除此之外里面什么也没有穿着。唯一的一件袍子也没有好生系上衣带,松松垮垮半挂在身上,只用一根腰带随意束在腰间,半边肩膀、大半x膛□在外,跨步时双腿间的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见他这般放l形骸,秦正不禁怒火中烧,你莫不是在外也作这身打扮?
仕晨将小菜搁在卧榻一头的桌j上,伸手抓来一个引枕横躺其上,抱着酒坛饮了两口才道,可不就穿这身去买的酒菜。
秦正气极,你不知检点!刚骂完就被一粒花生米打中脑门。
你再说,我明儿光着出去。
你敢!
我敢与不敢,关你何事,你是何人有何资格g管我?
秦正语塞。是啊,他有何资格g管,他为何要动此肝火?我……我是说天冷,不宜穿得这么凉快。
仕晨哼笑一声不再理会他,径自提起酒坛仰头牛饮,j口下肚很快便有一抹红晕浮上脸颊。
若是秦正还有记忆,他便知道他这四夫人虽ai喝酒却往往不胜酒力,喝得三五小杯便醉得一塌糊涂,哪能这样抱着酒坛畅饮。
冷?我才不冷,我就要凉快。说着仕晨将袍子下摆拉敞开来,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全部露在袍外。这不,已然醉了。爷,喝酒吗?
要……秦正的双眼闪着危险的火光。
仕晨摇着酒坛呵呵直笑,我偏不给你。
因酒意而愈加嫣红的面容比那桃花芙蓉更为艳丽妩媚,迷醉朦胧的眼眸半眯着,时而嗔时而笑,像是流动的一汪春水荡漾在秦正的心岸,惹得他心中c涌激荡l花澎湃。游思牵惹桃花p,珠帘掩映芙蓉面……眼前不就是这一幕么。
爷还会y诗?仕晨又溢出一串笑声,坛子里的酒因他这一笑洒在了x前。
j条水线沿着白皙的x膛向下流去,秦正的目光一直追着它们,恨不得自己就是其中一员。不由得咽动着喉咙,他也口渴了,他也想喝酒,想把那x膛上的每一滴都t舐得gg净净!
要不老爷再y一句,我便把这剩下的给你喝。仕晨很是大方,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条长腿抬起翘搭在桌j之上,隐约可见一双腿间的美好风光。
面对横卧在眼前的醉美人,柳下惠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是风流不堪的秦老爷。捻翠低垂n萼,匀红倒簇繁英,秾纤消得比佳人。酒入香肌成晕,帘幕yy窗牖,阑g曲曲池亭,枝头不起梦春酲……附庸风雅,秦老爷也是会的,只是对着谁。
y诗又颂词,老爷好文才。仕晨丢开酒坛,脚步蹒跚地向秦正走来。正当秦正以为又要挨打时,人却是横坐在了他膝上。仕晨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后颈,轻轻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老爷是不是说过,两个男人这样搂搂抱抱不妥?
不……不是……秦老爷心中大喊着,妥的,妥的,若能更进一步就更妥了!可是被麻绳绑着又被封了x道,他就是想再进一步也无能为力。
男人和男人,明明就是不妥,这会儿怎又不是了呢?仕晨使坏地咬了一下他的薄唇,接着又用唇舌轻轻摩挲着他的痛处。
疼一下又甜一下,秦正的理智就快要崩溃。
爷,瞧你这张脸,怎憋成了茄子,呵呵。凤眼一转,手伸向秦正已y挺的□轻轻一捏。
秦正哭,这妖精,要折磨死人不成?谁知妖精还没完,竟然叉开腿改作跨坐的姿势,将他挺立之物纳入腿间又磨又蹭,大有不b疯他不罢休的样子。
看清楚了,我是男人,你可着面前的人,脸上不再有嬉笑之se。
早已失了魂的秦正不断点头,要,要……x道已经解开,反绑在座椅背后的双手正试图挣脱捆绑。
要吗?芙蓉脸上重新展开魅h人的笑,紧接着眼前一转两人已到了床榻之上。
我我……摆脱束缚的秦正激动得浑身哆嗦,一双贼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仕晨的腿间,可是不等他得逞全身便感到一阵麻痛。周身大x再次被封住!
想得倒是美!仕晨一声叱骂之后便俯身倒在了秦正身上,p刻后响起酣甜的呼吸声。秦四主子喝了那么一坛酒,能清醒到现在已属不易。
赤身美人温香在怀,动弹不了的秦老爷却只能眼巴巴看着不能摸碰一下,睡着的仕晨还时不时地在他身上磨蹭扭动,这无疑是世间最残忍的酷刑。秦正j乎要号啕大哭,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十六回 追夫行-4
隔日宿醉醒来头痛yu裂,待前夜的事回到脑中赶紧伸手一摸,床上已不见了那无良的人。
兰……
不等他叫喊,幔帘外已有人答道,老爷早先已起身,正巧二主子来了,便带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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