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总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焰雪炎雪
秃顶老头得势,转而帮瘦嘴猴,他第二掌从左侧来,你先抢他右侧,打他的天门x!使出你方才的‘开天辟地’,哎呀,就是你那软鞭的第六式,怎换成手就不会了。
很显然,这奇装异f的两人外家功夫并不如中原武林那般精妙高深,两人的厉害之处在于内功,这两个形貌猥琐之人竟都身藏着一甲子的内力,任谁挥出一掌都能将秦正顷刻毙命。
须从他右腿的风市x与伏兔两x之间入手,穿跨折他悬枢x一段脊骨!好极了!
抓他x前的‘飘虚凹’,那是他的罩门!
小心,这招不是要打你心腹,是要攻你背心吸你内力!
快快避开,点他的神道x!
使一招‘天似穹庐’!
还他一个‘泰山压顶’!
燕落平沙……
虎落平y……
佛也发火……
万佛朝宗……
慢步走上前,抬脚踢了踢两具肢t残破的死尸,秦老爷双手一合,阿弥陀佛。接着蹲下身看着死不瞑目的两人摇头叹道,须知这江湖险恶,怎能人家说什么便听什么。哎,天下间傻人何其多,少有傻得这般可ai的。
这时从秃顶老头怀中滚出两件事物,一本陈h破旧的书包着一只雕刻着古怪图腾的血玉扳指。秦正捡起玉扳指看了看便收在怀里,意外之财不要白不要,正好弥补他买马的损失。至于那么所谓的什么秘籍,他看了一眼便扔进了山沟,那破东西谁稀罕,早在他读书识字时师父第五羽便写给他当作三字经来背,这两个人竟还为了这破烂物争得你死我活。
又为两具死尸哀悼一会儿之后秦老爷便yu转身离开,没想到脚下却被绊住了,再看那秃顶老头竟还没有死y,将他的脚踝死死抓住不放,t内的力量迅速流失。
连我这点家底也不放过么?秦正哼笑道,只见他平视前方双目突地一睁,便见地上血g淋汤的秃顶老头chou搐起来。
乾坤倒转,引江入海!
讨厌,吸了一身污秽之气。回头又看了一眼已死y的人,喃声道了一句,从西边来的吗……
放倒了挡住的讨厌人,秦正又牵起老马上路了,这时已是天se黑尽,可他那双炯炯的眼睛却是把道路看得清楚。除了x中有些浑浊气闷之感他倒是没有别处不舒f,t内充沛的力量缓缓发劲,越走越是精神奕奕,最后竟是提拽着老马箭步如飞,不消两个时辰便到了白云城。
南凉突然退兵,白云城无不震惊。直到数日后大军退回了南凉国土之内,云飞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无从知晓。白云城的安危暂时不用忧心,他也就静下心来好生想了想这些天待秦正的种种。
这回倒是我成混人了……
来到秦正的居处时,他正翘腿坐在庭院之中,桌上一边是袅袅香茶一边是雀鸟y唱,这便是秦老爷从前最ai的消遣。云飞笑骂了声‘德x’便迎了上去。
见人走来,秦正晃着腿儿吊儿郎当地说道,白贤弟来啦。
还在与我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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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正故作不解,有何气的?
老爷,我并非是后悔。云飞黯然道。
秦正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说是我的齐君我的q我的夫人,都是你们在说,我又不记得。你要说不是我又能奈你j何,你说是便是,不是便不是,若是嫌我在贵府打扰也大可把我撵出去,不过记着赏我j个盘缠,我可穷得紧。
云飞审视着面前的人,想知道他这话是在赌气还是真心话,你是说,我若要留在白云城,你也会答应?
秦正拿起小b子戳了戳笼里的鸟,回道,是啊。若是那时候你白云城还在的话。
云飞闭眼吸了口气,默默地转身离开。
站住。身后的人叫住他。我忘了,你便不要我了?秦正逗弄着鸟,依旧没有抬头。
我……云飞不知该做如何回答。他很想说‘不要了’,但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无论如何也舍不得。
你就连让我记起来的想法都没有?都不愿意去试?
有用吗?
我吃下忘心丹忘了心断了情,那你呢,你是吃了什么?
云飞直觉当头一b,打得他无法言语。他是吃了什么,怎也是这般忘心绝情!怔怔看着眼前的人,久久后才道,你若忘了从前种种,那我还仗恃什么,我又何须再留在你身边……
秦正蓦地扑身上前,死死抓住他的手腕不放,你老说从前,从前的他是怎么想的我不管,但如今的我不会放手,你若要想挣脱,一,我捏断你的骨头,二,你砍了我的手。
你既是忘了,为何又……
秦正露齿一笑,我可是和白云城一样贵重的东西,不,比它还贵还重。没有你,哪能t现本老爷价值连城,倾城倾国,祸国殃民,天姿国se,se艺双全,艺高人胆大……
你……真不是个东西。
谁说不是呢?
三十二 云之彼端 倾城之约-4
朗朗的笑声一路流落在广袤的荒原上,不论是在秦郡还是苏州的山林间,都不如在白云城外纵马放歌来得畅快。
两匹大马起先并肩驰骋,后来那身披白裘的俊公子一马当先冲在最前。
这头八叉角的鹿是我的了!想不到在这寒天里还能遇上这等好猎物。
秦正赶紧追上去,等等我啊!
谁等你,等你它都跑了!云飞可不管身后的人,径自扬鞭逐鹿,可这头t型庞大的雄鹿蹄子翻得着实快,连他□的马也快追不上了。眼看稀有的八叉角就快消失在视线内,他立刻纵身跃起,双腿在c梢间j点便弃马追去。
看着那乘风飞走的伊人,秦正惊喊,云飞!
轻灵的身形如同与风融为一t,久久不借力也可一跃数十丈。若问秦府七位主子谁的轻功最好,云飞,云飞,当然是秦三主子。
待秦正打马追上来,云飞已站立在地眺望远方,弓和箭则丢在了一旁。
怎不追了?秦正喘着气望向远处的一大一小。
云飞摇头,我赢了它就够了,你看它的孩儿还那么小。酷ai狩猎实则是享受那种在广阔天地里追逐畅跑的感觉,在天底下同天上的云朵一同追着跑着,看谁跑得快,还有,看谁飞得高!
望着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群白鸽,云飞嘴角一扬再次跃起身飞向空中,秦正只接着他丢下来的白裘。
白衣飞扬,无可匹敌的轻功已是登峰造极,时而抓着鸽子逗弄,时而翻转鸽群捣乱阵型,时而足点鸽身借力,时而领头齐飞时而追尾赶撵。
眼看那身影如同一朵白云就要和鸽群越飞越远,秦正失声大喊,别走!别飞走!
嗖嗖两声过后,足下的两只白鸽从半空坠落,云飞身形歪了一歪后在树梢上一点很快稳住。一看那s箭之人竟是秦正惊讶不已,要知道秦老爷ai鸟如命,向来舍不得伤杀一只。
你快回来!不然我……我把你s下来!秦老爷举箭威胁道。
云飞笑疼,s啊,快把我s下来,我好怕哟。
你……你当我不敢是不是,看箭。
软软的一箭未到半空便落了下去,云飞俯冲下去抓住白羽箭,然后像踩着云梯似的,凌空一阶一阶走向那s箭的人。最后摔进他怀里,捂着x口叫道,呀,怎么办,又被你s中了。为何说‘又’,只因曾经也被他这样当x一箭给s去了。
喜欢像白云一样无拘无束的飘扬,享受这海阔天空,可若是没有你,越是海阔天空就越是孤单寂寞……
怎么办,嗯……这样办可好?
低头俘获这朵白云的双唇,紧紧吻住,不让他再飞了……
不行,别忘了我的白……白裘……
云飞和秦正此番出来狩猎便是为了猎一直白狐,这件娘亲用白狐p亲手缝制的裘衣不小心被他烧了个小眼,城中难以买到aose纯白的狐p,他便想自己来猎一只。
狐狸生x狡猾难觅行踪,不过云飞知道在白云城外季河边的一个水畔,天灰亮的时候会有j只这灵物来此饮水。
这一晚两人在河对面的滩岸边找了一个岩洞,升起篝火铺开帐布和衣而睡。
就这么睡?秦老爷很是不满。
云飞打个哈欠道,没有高枕暖被,老爷你将就一晚吧。
不是,我是说穿着衣裳,搁得不舒f。
你当你是细pnr的大姑娘,这么冷的天,脱了不冻死你。
我不管,反正我要脱。说着秦老爷便开始拉扯两人的衣衫。
你脱我的做什么!
你的也把我搁着了……
一阵挣扎唏簌声之后,秦正终于如愿以偿地把两人拔了个光溜溜,而后裹着白裘相拥取暖。
喂,你顶着我了。云飞怒道。
秦正委屈地说,都这样了,我不顶着你才不正常吧。
我警告你,不要妄想,弄脏了我这件狐裘,我剥了你的p来抵偿。
秦正连连点头,尽管剥,只要你日后时时穿着,我死而无憾。
得了吧,我是堂堂正正的人,可不想披禽兽之p。
咦,好伤人心的话。
虽是这么说,秦正却是收敛了贼手,只因他怀里的人已是满脸疲惫。罢了,今晚便暂且放过他,只是今晚。
而后两人四肢j缠,一觉酣睡到天明。待云飞睁开眼时,已到了白狐来河边饮水的时辰。
老爷快醒醒,快起来!压在身上的人沉得像头死猪,云飞使了好大的力才将他推开。
秦正头撞在石头上,疼醒过来捂着脑袋叫道,你为何打我?
快让开,别坐着我的衣裳。云飞伸手去拿衣f,却看见了秦老爷的‘一柱冲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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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正是野兽f情的时候,加上昨晚忍着火,这会儿秦正自然是‘高高抬头’。
怎么办?秦老爷扁着嘴问。
云飞抚额呻y,走开,没见对面有动静了吗?抬头望去,对面的河岸已隐隐约约有两三个小黑点在靠近。
既然这儿看得见,那就在这里吧,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说着秦正起拿过弓箭塞到三夫人手中,然后背对着岩洞口将他拉坐在怀里,兀自啃起他的颈子。
秦……秦正!云飞难以相信这是人做的事情,直想一巴掌拍死眼前这只臭虫。
秦正一边吮咬着他的肩头,一边好心提醒道,别那么大声,当心把你的白狐吓走了。我挡着你了?说着又把头埋低一些以免挡着云飞的视线。
白狐已走到河边饮水,云飞已没有时间再和禽兽纠缠,将禽兽的脑袋压在x前双手举起弓箭。与此同时禽兽的手指摸到了他的g间,两根手指顶开x口缓缓cha入。
呃……等一会儿……要想得到一张完好的狐p就必须s中狐狸的眼睛,可是岩洞离河对岸距离有点远,原本就看不太清楚,再加上有人捣乱,云飞的箭如何对得准狐眼。
我也想等一会儿,可是……g涩的幽道进入有些困难,但已忍耐一夜的秦老爷再也忍不住了,托高怀里的人缓缓顶入。
唔……云飞咬住嘴唇封住溢出口的呻y,平日轻易便能拉开的弓这时费了很大的劲才将它拉满,等……等……满弦的弓箭发出吱吱的声音,有些像是身下那s密处摩擦的滋滋声。
求我啊。
求……求你了,我的好老爷,我的好哥哥!云飞咬牙低叫。
这样的哀求秦正十分受用,马上停了下来。云飞赶紧趁此机会移动箭头瞄准猎物,可就在他放箭的那一刻,‘座下’的人猛力向上一顶,啊!
再看那飞出去的箭,正好s在白狐身前,小东西瞬间便跑得没了影。
我要剥了你的p!
好的,好的,等一会儿就让你剥……
清晨,季河边的一个岩洞里,格外羞人。
三十三 北门关之乱-1
南凉退兵,幕后定是有原因的,没有查出这个原因之前云飞不敢冒险离开白云城。秦正说f不了他,只要佯装生气留书出走,离开白云城前往北门关。先前和海做的那笔买卖,海既已做了她该做的事,那他也该去履行承诺了。
两日后,秦老爷到达北门关进入天朝驻守的北面区域,在距军营不远的一家客栈住下,只因他从未去过元帅府,需等明早再去慢慢找寻。
平日里不是奴仆环绕便是夫人在旁伺候,此刻独身一人秦老爷觉得自己好不凄苦。入夜,吃完冷餐冷饭,跳进浴桶里洗了个澡便准备睡下。怪的是进去是桶里分明是冷水,出来时竟是热气腾腾,呃……大约是肝火太重了吧。
自打那日提着老马回到白云城之后,秦正的眼睛看东西看得更远了,耳朵听声音也听得更清楚了,因此隔壁那‘嗯嗯啊啊’虽不大声却也搅扰得他睡不着觉。这两个男人有完没完,欺负他孤家寡人是吧?
正想拉起被褥蒙住头,隔壁的一句话令他弹坐起来。
你说咱们元帅被男人g的时候,是不是也和你这s蹄子一样l啊?
小声点,你想死啊!
怕什么,又没人,我说说都不行?
你昨儿见着元帅了么,模样真是俊俏啊。你还别说,我真想看看他在男人身下的样子。
没错,像你这种j骨头被人g还说得过去,那可是皇帝老子都不敢得罪的人。
g你nn的。
哈哈,我nn我可没兴趣g,我这会儿只有兴趣g你。等我歇一会儿,还要再g你一回。
你就不担心?
担心什么?
将军擅自出兵的事一旦被元帅查出,你身为副将也脱不了g系,是要掉脑袋的。
住嘴!这你才休要出去乱说。放心吧,他是查不出来的,我这颗脑袋掉不了,以后还能g你。
你们就那么有把握?话说回来,将军为何……为何要反元帅?
很简单,将军可不想让一个被男人g的人压在头上。得不到元帅之位,便把这北门关的人马借南凉之手全给灭了。
将军可真……
别p话了,来,我们再来一回……
两人口中的元帅便是靖康侯爷赵唯一,而‘将军’便是那擅自带兵攻击南凉守军的人。唯一麾下能称之为将军的人便有七八人,未免这些人拥兵自立门户,除了少数亲兵,底下所率士卒每隔一定的时日便要轮换一次。而那j日正是轮换的日子,这位‘将军’便是利用此时很好地隐藏了自身。北门关防线拉得长,那日又是深夜,实在分不清出兵的是哪一处驻守的人。后来虽说查出了些眉目,但那些出战的士兵只知是上面下了令,却不知是谁下的令,当时他们正待命分配,还未落实到诸位将军座下。
秦正很想此刻就冲到隔壁抓住两人来一个刑讯b供,但一想这个时候去惊扰人家十分缺德会遭雷劈,只得暂且作罢。
他在我身下的样子,若到,那我还活个什么劲儿。出言不逊,我可是记着了,阎罗王来不及挖你们舌头,我先来代劳。
为了拜会隔壁的两位,秦正隔日特意起了个大早,却不想去的时候已是床冷房空,问店家说是半夜时候就走了。这下秦正后悔了,早知道就别管缺不缺德先抓了人再说,好不容易得了点线索就这么给放跑了。
天朝守军违反和平缔约,南凉宽宏大量的给出一月时间要天朝给个合理的说法,否则便会正大光明的打响反击战。天朝皇帝则命令靖康侯爷在一月内给个合理说法,否则便撤去他元帅之职并将兵符j予他人。那位‘将军’究竟是因为不待见靖康侯爷,或是受命于皇帝老爷,或是效忠南凉的内j,不得而知,总之要先把人找出来。
如今一个月已过去,靖康侯爷仍旧查无所获,前程堪忧啊。海这边既然已答应和他做买卖,秦正倒不担心。只是皇帝老爷那边有些难办,虽说一时半会儿还夺不了赵侯爷的兵权,但无疑是落了个不小的口实,这以后侯爷在朝外被分兵、朝内被打压在所难免。
不论是魏无双也好秦正也罢,他一直秉着民不与官斗的宗旨安守本分做个良民,却不想他越忍让,这皇帝老爷便越得寸进尺,以为他好欺负是吗?
老爷!
唯一!
鹊桥相会的一幕在元帅府上演,场面好不感人。
怎么想到跑我这儿来?唯一打开扇子替老爷闪着 -
三妻四妾(总攻) 分卷阅读160
风,这天寒地冻的,殷勤错了吧。
秦正打了两个喷嚏才道,我想了想,还是你待我最好,他们都嫌我不是以前的那个人,老给我说从前从前,只有你不嫌我!
嗯!嗯!不嫌不嫌,只是这儿兵荒马乱的,老爷还是先回苏州,我很快便回去……
原来你也嫌我!哪里兵荒马乱,我来的时候怎没瞧见!秦老爷愤慨道。
就快了,我明日便派人送你……
不等唯一说完,秦老爷已嗖的站起身来,抓住他的双肩叫道,我不走!既是这样,我便更不能留你一人在此!
唯一咬着扇柄,泪眼朦胧,老爷,呜呜,我好感动啊。
不用客气,应该的。你对我好我自然也要对你好,当然,你对我不好我也会对你好的。
我怎会对老爷不好!老爷晚膳要吃什么,尽管说,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我都给你弄来!
嗯……不吃猪r,其它都行。
老爷,我怎觉着你变回从前了。
你也给我提从前,哼!
好好,不提,不提。
一对宝的对话,一如从前。
对了,司徒公子呢,他不是和你一块儿上京城去了?秦正可没忘自己的四夫人。
唯一回道,离开京城我们便分道了,他回了苏州,说是难得三主子不在,没人b他去照管生意,乐得清闲。
那懒家伙。
唯一也附和,对对,居然比我还懒。
让尊贵的靖康侯爷美美的伺候了两日秦正便开始着手办正事,首先要找到罪魁祸首。可是早先唯一已将手下那七八位将军一一审讯盘查过,弄得军心大乱依旧没有结果。这可难办了。
老爷,怎闷闷不乐的?
点兵台,秦正和唯一正高坐其上。靖康侯爷倒是一点也不在意流言蜚语,光明正大的拉着自家老爷与他一同看诸将练兵。唯一原以为老爷会喜欢看这稀奇事儿,却是见他眉头深锁一脸愁苦。
没有啊。秦正回过神来张望台下,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指着左前方举着红se小旗挥来挥去的人,故作不懂地问道,那是在做什么?怎么他一挥动旗子,那些士兵便跟着跑来跑去?
那是在布阵组兵,挥旗是发号施令,这会儿是在训练士兵们迅速变换阵型的应变力。
看着万千人在两支小旗的挥动间一致行动且快而不乱,秦正称赞道,好厉害。
见老爷终于展开了笑脸,唯一眼睛一转顿时来了个主意。只见他收起折扇j步跳下点兵台,奔向挥旗的将领从其手中拿过两支小红旗后又重新回到台上。
唯一,你……你想g嘛?秦正面部chou动,他的五夫人接下来想g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唯一抿嘴笑道,老爷,给你看好玩的。
左前方、右前方、正前方,诸将诸军一见令旗到了点兵台上的元帅手中迅速结束自身的c练,整理队形等待元帅的命令。
众将听本帅号令!赵元帅举旗大吼一声,威风八面。
秦正刚要阻止,无奈元帅已挥动令旗拉开了序幕。
这边,这边,那边,那边!
千军万马在赵元帅乱舞的令旗下跑得扑腾翻天,一时间尘土飞扬遮天盖日。甭说别人,此时此刻秦正也想掐他的脖子,为了天下苍生灭了这个祸害。
唯一,别……秦正本想叫五夫人别闹了,可是突然间像是看到了什么蓦地站起身来,而后勾起了嘴角,好玩,好玩,快让他们往右边跑,快啊快啊。
一见老爷高兴得哈哈大笑,唯一更是起劲,行!老爷说往哪边就往哪边,右边!一声大喊,令旗挥向右边。
左边左边!秦正又叫道。
好的,左边!令旗又摇向左边。
前面,后面!
没问题,向前,退后!
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会儿前一会儿后,赵元帅在点兵台上像是跳大神似的蹦上蹦下。庞大冗长的列队怎跑得过来,一时间你撞我我撞你乱成了一锅粥,好在平日还算训练有素能够迅速躲闪,否则这会儿非把同军兄弟踩在脚下不可。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有意思。秦老爷抚掌大笑着。
正所谓,古有周幽王为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今有赵侯爷为秦正一乐,举旗戏诸军。
笑够了秦正便起身来到唯一身边,抬手指了指尘土中那始终不肯移动的一处,看到了吗?
唯一愣住,脑中转动了一会儿后点头,嗯。赵元帅似乎明白了,可又不是很明白。
j给我。
老爷你……唯一惊讶。
我只是失忆,没有变傻,放心,我会办妥的。
我来就好,谢谢老……
秦正坏笑,当然要谢,晚上慢慢来。
三十四 北门关之乱-2
一军领帅应当对麾下的将士有绝对的掌控,唯一手中的这支亲兵是自前任靖康侯爷也就是他爹爹赵汝茗手中继承而来,说是赵家军一点也不为过。即使他是胡闹,这千万将士也应该要陪着他一起胡闹,然而就是有那么一小队人无视元帅的令旗,径自退到一边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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