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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妻四妾(总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焰雪炎雪
“不姓展,莫非要跟着姓白?”群傲厉声道。
“未尝不可。”
“哼”仕晨嗤鼻冷笑,喝了口茶水道:“那老爷才真成了鬼,白无双,白无常,要不要再来一个黑无常啊?”
云飞一时哑口,横着眼举筷夹菜。
仕晨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转动茶杯道:“司徒无双倒是好名字。”
魏无双默默地吃着饭,任夫人们为他赐姓改名,一张脸就像霜打的茄子,越发的黑,越发的皱。
已吃下一碗饭的阿杰将碗给丫头添饭,同时冷冷地说:“司徒无双,你司徒家‘日月晓晨’便有四人,哪里无双?日月无双,还是晨晓无双?”
唯一马上接道:“我只有一个,赵无双听起来也不错。”
群傲恨道:“赵唯一,赵无双恰是巧啊。”
“怎么,你想和老爷做兄弟?”云飞讪笑着。
唯一收起笑脸,锁眉沉思。赵唯一,赵无双,旁人听起来确是像一对亲手足的姓名。不好,不行,不要。
突然一阵静谧,小林抬起头见j人停下筷盯着自己,目光很是不善,轮到他了?
[不,不用。j小脑袋摇得似拨l鼓,发冠也快给晃掉了,[不用,老爷不用跟着我姓林……j
j人同时松了口气,拾起筷子继续用膳。林无双,虽是难听,却也挑不出ao刺。还剩下一个……
“南宫无双……”唯一咬着筷子念道。
“南宫无双……”仕晨也跟着念。
“南宫无双……嘶……嘶……”云飞仰头嘶嘶出声,摇头晃脑。
“恩”群傲神情深沉,“南宫无双……吗?”
“唉……南宫无双……”唯一又念。
“确是啊……南宫无双……”仕晨又跟着念。
“南宫……无双……”云飞开始抓头发。
群傲敲了敲碗,“无双……南宫……”
“够了!”阿杰一声大吼,猛地站起身,险些撞翻了桌子,“换别的!”
“也好。”四人垂下肩,再次吐气。幸好,他们要再想不出说辞,老爷可真要姓南宫了。
阿杰黑脸坐下,心里又默念了一遍,南宫无双,没有丝毫怪异之处,一点不怪,为何他们越念听着越别扭,越怪异。
魏无双始终埋着头扒食,不一会儿面前的j盘菜就被他吃的精光,还饿着,却不敢把手伸到夫人们面前夹菜。“小梅,去让厨房再上些菜。”
“姓柳怎样?”想起自己的柳轩,云飞道。
仕晨一眼看穿他的鬼心思,“不怎样,柳,花柳,风流。姓‘洪’姓叶也好过姓柳。”
“g脆叫红叶轩得了!”
“好过你的花柳病!”
“我得花柳病?司徒仕晨你找死!”云飞气得要掀桌子。
“你们俩出去闹,我还要用膳。”唯一幸灾乐祸地说。
仕晨讥讽道:“果然是饭桶侯爷之子,只知道吃。”
“你说什么?你们这些江湖c寇!”
“你说谁是c寇!”阿杰怒喝。
事到这般,麒儿的忍耐已到极限,一掌拍下,手掌陷入桌面,震碎了满桌的碗盘。端菜站在桌边的小厮吓得一动不敢动,麒儿翘起一支筷子指着他手中的菜。小厮以为大主子询问菜名儿,回道:“这……这是清……清蒸鲈鱼……”
麒儿的目光威严扫过六人,不容反对、不容置疑。
“叫这名儿也行。”群傲点头。
“将就吧。”其他人也同意。
魏无双脸又黑又绿,不敢相信七位夫人竟这样对他,竟是要他叫这名,姓‘卢’名鱼!
“正好这里是秦郡。”
“恩,正,正直,正派,正当,正大光明……”
“不愧是大主子,英明哪。”
“秦正,秦正,恩,好名字。”
刚被改名换姓的人腿一软滑下桌,小林抓住他没让他落地。
清蒸?秦正?
魏无双,不,秦正想,有朝一日他真被七个夫人给蒸了煮了也不无可能。
……
世界杯学校通宵来电,趁机发文
如果可怜偶们的秦老爷就投票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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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妻四妾(总攻) 分卷阅读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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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礼
话说这一日秦正非常苦恼,小饼子从外带来一只漂亮的红嘴鹦哥也没能讨他欢心,他依然苦着脸。
“老爷我求您了。”小饼子只差给他下跪磕头,“这些c您能不能别再拔了!”
秦正横眼视之,“老爷我拔自己院里野c也要被你管着?”
“这哪是野c啊!”顾不得主仆尊卑,小饼子大步冲上前推开秦老爷,伸手护着那pc,“这可是六主子特意种在听雨阁的yc,六主子说这里的红泥最适合种这一种的yc。”
“你怎么不早说!哎呀,怎么办,我把叶子全给拔了。”看着遭自己‘辣手cc’的yc,秦正的脸更苦了。
小饼子忙安w道:“老爷也不必担心,六主子说了,这yc入y的是花籽不是c叶。”
“哦,那就不用担心。”秦老爷不失地点头。一对蠢主仆,没有叶子能开花么?
“老爷您有什么烦忧说出来,也好让小的替你分担啊。”
“告诉你也没用。”秦正没一点好声气,却还是道出,“下月是六主子的生辰,哎。”
“老爷莫非是为寿礼而愁?”小饼子猜测道。
“恩。”秦正闷闷点头。
“这小的主意可就多了,送六主子寿礼就要送……”
秦正再次撇嘴横眼,“还用你替老爷我拿主意?哼,老爷我一月前就找着一个好东西了。好寿礼主意可就多了。”
“那您在愁什么,难不成‘好东西’被人给强了先?”
“不是,没银子。”
“啊?”小饼子用力掏了掏耳朵。
秦正拍掉衣衫上的c屑,恼火道:“没银子,买不起那好东西。”
“没,银,子,买,不,起?”小饼子瞠目结舌,一字一字的重复着秦老爷的话。无怪他大惊没银子用就如皇帝说没老婆睡、和尚说没木鱼敲、青楼nv说不接客、七主子说武功差、六主子说治不了、五主子说勿欺民、四主子说三主子好……“老爷那东西要多少银子?”
秦老爷伸出五根手指。
“五千两?”小饼子又张大了嘴巴,面出同情,“老爷您这月惹哪位主子生气了,三主子?四主子?还是大主子?”一定是大主子,要不怎么连五千两的零花也不给。
秦正冷哼道:“五千两,五千两一支角也别想买到。”
“那是五万两?”小饼子歉意地摊摊手,“这下小的可帮不了您,五千前还能凑凑数。”
“去去去,打发乞丐哪。”秦正从他手中拿过鸟笼,甩袖走出听雨阁,也许到j位夫人那里晃一晃指不准会有收获。

“老爷。”
听到喊声秦正回头,身穿紫红锦袍、头戴金冠玉钗的仕晨骑着枣红的大马向他走来。“这是考上状元了?”难得见四夫人穿得这般周正。
“三姐夫家来了人,去见了一见。”仕晨下马回道。
“哪儿见的?怎不请到府上来?”
“麻烦,秦府不是随便让外人进的。”发现他手中的红嘴鹦哥,仕晨笑问:“这是什么,比老爷你以前的那些可好看多了。”
“仕晨也觉得好看?”秦正提高鸟笼得意地炫耀,“这鹦哥可不一般,是从南边……”
仕晨忽然打断他,颇为不高兴地问:“白云飞送的?”
“恩?”
“前j日他说要送给老爷一件不寻常之物,原来就是这只破鸟。”
“云飞他送我……”看着四夫人愤愤的样子,秦正心生一计,朗声道:“这可是宝贝,一只要花上五万两银子。”事实上,小饼子只花了五十两。
“五万两?!就这鸟?”仕晨夺过鸟笼仔细瞧着里面红嘴彩羽的雀鸟,不过是比其他漂亮一些,瞧不出一点特别之处。“用金子打一只也不值五千两啊。”
“金子哪能和我这宝贝比的。”秦正上前抢回鸟笼,紧紧护在怀中,“宝贝啊宝贝,老爷一定会好生对你。”
一口一个宝贝,再者鸟是云飞送的,听得仕晨是怒发冲冠,恨不得捏死笼子里的小畜生。
“哎,宝贝,还是云飞贴心哪。”秦正又道。
仕晨挥手打掉他手中的鸟笼,大声吼道:“这破鸟算什么!老爷喜欢,我送你一只更好看更珍贵的!”
“当真?”秦正心中大喜。
“当真,老爷你说,要哪一种,我马上去给你弄来。”
“其实卖鸟的南蛮人手里还有一种更加稀罕的宝贝,通身金灿灿的,像是到这秦正脸se黯了下来,叹息道:“可价钱太贵了。”
“要多少,老爷你说。”说着仕晨便开始掏银票。
秦正强忍住激动的心情,狠狠拧了一下大腿不让自己喜露于表。支支吾吾地说:“一只要……要十万两。卖鸟的人还说了,小不能单买一只,要买一对,拆散了一对会养不活的。”
“二十万两是吗?”仕晨眉头不皱一下就数了四张银票给秦老爷,一张五万两,刚递出又把手缩回。“老爷那只破鸟还要吗?”他指着地上翻倒的鸟笼问道。
“谁要这破鸟,哼!”秦正边说还踢了一脚,红嘴鹦哥受惊,不停地扑腾翅膀。
仕晨满意地点头,上马道:“我还有事儿,老爷自个儿去找南蛮人可好?”
“好,好,好。”好得不得了!
等四夫人骑马离开,秦正立刻拾起地上的鸟笼,心疼道:“可苦了你啊。”
“老爷,大热的天,怎立这儿?”
“云飞,来得正好。”秦正赶紧背过身,藏好银票。
“来得正好?”云飞不解地问。
“没什么,我是说……”
“诶,这红嘴鸟儿可真好看。”云飞称赞着把鸟笼拿过去。
“好看吧,这宝贝可是……”
故技重演。

加上自己平日省吃简用积攒的银子,秦正终于凑齐了五十万两银子,买回了这座碧血珊瑚。传言碧血珊瑚长在东海最深的海底,吸取了海底灵物的精血,f用此物可使人起死回生。
传言虽过其实,但碧血珊瑚确是非常珍稀炼y之物,可做千百种y的y引,功效是任何东西无法代替的。
小林看着八仙桌上的东西,鼓着红仆仆的脸蛋,水亮亮的眼睛定着y是不敢上前掀起遮盖的红绸。
[老爷,它是怎么得来的?是不是费了很大的功夫?j 有关碧血珊瑚皆是些不真的传言,世间真正见过的仅有j人,师傅‘至尊y圣’和它也只有过一面之缘。
秦正翘着腿喝着茶,挥手不甚在意地说:[哪费什么功夫,只不过花了点小钱。j
小林转身,眼里充满对夫君的崇敬和ai慕,[花了很多银子吧?j
“不多,也就五十 -




三妻四妾(总攻) 分卷阅读185
万两。”
“五十万两?!”一旁的心如掩嘴惊呼。
[老爷,这好吗,太贵了。j小林不安地拉扯衣袖。
“为我的小林儿贺寿,这算什么。”秦正轻拍着六夫人的肩,哄着,“快,去掀起看看。”
[恩j小林擦掉眼角的泪花,缓缓伸出手,可红绸掀开的一刻他脸上的期望欣喜变成了疑h。
“怎么了?”
不对,颜se不对!不该是这种红se!
“小林?”
小林伸手摸了摸红珊瑚,凑近鼻前,蓦地脸se大变,泪珠刹时涌出。
“小林,怎么了?”秦正的得意变成了惊慌。
[假的,不是,老爷骗人!j
失望、受骗、伤心、五十万两,小寿星长长chou了一口气,眼前一黑便倒在夫君的怀里。
“小林,小林儿!”
此后三日里,小林醒了便哭,哭晕了便睡,再醒再哭。秦正p刻不离守他身边,说尽了甜言蜜语也不管用。温顺的小人儿甚至使起x子,三日来滴水不沾,最后秦正气得不行,强行灌了他两瓶琼浆玉露,然后拔光了他的衣衫在床上狠狠动用了‘家法’才让他收住了泪水。
“那厮竟敢骗老爷我!看我不拔了他的p!”
“老爷要拔了谁的p?”
秦正抬起头,一见眼前的三夫人、四夫人就想要施展轻功。两人看破,飞身越过他的头顶,一前一后堵住他。
“老爷,你买得小在哪儿,让我们瞧瞧。”云飞笑道。
“小……什么小凤……哦,它们,它们被麒儿给吃了。”不得已,秦正只能先借当家夫人挡一挡。
这时又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原来是被我吃了,难怪今儿早起来嘴里叼着一撮ao。”
“麒儿?!”
麒儿冷冷笑道:“瞧我这餐吃的,五十万两,敢情要长生不老了。”
秦老爷仰天长啸,天亡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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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亲
他来抢亲了,或喜或悲唯一已是分不清,但确是分不清吗?那这般期待又是为何?
令侍卫围住侯府不让他进入,明知这么做毫无用处,仅是为了欺哄自己。告诉自己,赵唯一不想见他,赵唯一再不想缠着他。他场言恐吓要他在侯府等着,等着他来娶“唯一”他竟真的乖乖守候在侯府,等着他来抢亲。
喜,终于成了他的q。悲,他不过是在施舍怜悯。堂堂靖康侯爷之子,这般没有尊严,唯一后悔了,不想要这怜悯同情,不想要了。
残y隐没,金冠红衣的新人冲出驿站,手中的折扇簌簌s出银针放倒了一g守卫,跨上马正要策马而去,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落于马前,同是一身红袍。
“上哪去?”
“我要回去,我要回家。”
“既然如此,该是走那边。”魏无双手指与京城背道的方向。
“侯府就走这边,你让开!”唯一收拢折扇,横在x前准备出手。
魏无双哼笑道:“侯府?夫人想回娘家还没到省亲的时候,你要回的家在那一边,在我魏王府。”
“住口!”唯一双目圆睁寒光大盛,头一回在他面前端起小侯爷的架子。“魏无双,莫说我是男儿身,我便是nv儿家你无官无爵凭什么娶我。身为靖康侯爷的嫡出,入宫为妃为后也不为过,如今要我男儿丈夫做你的妾,未免也太痴心妄想!”不是这样的,倘若你心里有我,做妾做婢又有何难,可是……
“你这话是当真的?”魏无双轻抚马儿黑黝的pao,很是ai怜的样子。
唯一在他眼里看到了忽闪的火光,那是他盛怒的前兆,惧意悄悄升起,扯了扯缰绳回道:“自是当真…你让…让开…啊!”
魏无双突然一脚揣在马前腿,响亮的喀嚓声后是一声凄厉的嘶啸,他一手接住落马的人,一手揪着马鬃y是将九尺高的畜生扼倒在地。追出来的下人丫鬟只觉得震了一震,见老爷横抱着吓愣的新主子走进门来纷纷跪下,退后让出道路。
这样狠戾的魏无双唯一从未见过,一时吓傻了,乖乖地由他抱回房。
“沐浴后好生休息,明儿一早就要动身。”唤来伺候的丫头后魏无双便要离开。
“我要回去,我要回家!”唯一突然大叫,施展轻功飞起踢倒丫头小厮,借力如快箭一般冲出房门。魏无双比他更快,脚下腾起瞬间就来到他身后,抓住他的腰带大力将他摔回屋里的座椅上。
“出去!”
丫头小厮扑滚着奔出屋子。
魏无双丢掉红se的腰带,神情y沉眼眸深黯。唯一外袍松开、襟口大敞,斜坐着惊恐地看着他。
“想着今晚你累了,看来夫人很有精神。”
看出他的意图,唯一惊惧不已。“你说过的,我让你看着就倒胃口……”
“我没有!我没有说过!”魏无双拒绝承认自己曾说过的混帐话,不是真心的话说出口也不算数!
“你有,你说过,你说我不能和他们比,你说你看着我就倒胃口……”唯一捏紧双拳,任他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剥去,反抗亦是徒然。
剥掉最后一丝束缚,魏无双捧起他的脸,印上密密的轻吻。“我没有,我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唯一忘掉它好不好?”
“说过的话怎能当作没有说过。”唯一摇着头背过身,泪流满面,这样在他面前赤身lt己非第一次。“从前看着扎眼,如今呢,恶心透了吧?”
魏无双抓住他的肩,用力掰过来面对自己,大吼:“赵唯一你不是nv人!”
“我不是nv人所以你不在乎?或是你根本不在意我被……”
再难忍受他自厌的话,魏无双猛地将他推倒在案桌上,抓住他的双腿扯开。“那回上y你伤了我才忍着没一看我有没有胃口!”说罢俯身将他腿间的柔n含住用力吮吸。
“啊哈……”唯一全身的力气登时瓦解,瘫倒在案桌上轻颤着。
魏无双伸出舌,粗糙的舌尖自上而下感受着他的细腻丝滑,时不时用牙齿磨咬。
唯一挣扎着想要坐起,腰身却似棉花软弱无力,只得踢腾双腿挣开他的桎梏,可换来的是更大力的拉撑,双腿被撑成畸形的角度压在桌面上。“停…啊啊……”唇齿移到根下,比刚才更为疯狂地折磨,挺立的玉柱随着唇齿的t咬颤动不已。
“这才开始,为夫的便胃口大开,夫人可要受累了。”
大手伸于唯一的腰下,托起抬高,后x感受到温热的蠕动唯一大惊失se,奋力坐起,手刚要抓到魏无双一g强大真气便扑面压来,将他重新压回桌上。舌尖剌入x口时他嘶声大哭,“放开我,无双哥你放我走,我再不缠着你, -




三妻四妾(总攻) 分卷阅读186
求你了…无双哥……”
魏无双抬起头,伸手抹去他的眼泪,道:“唯一,别再叫我无双哥,知不知道应该叫我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你走开,放我走,放开我…呃!”嚎哭的人已是语无l次,手脚乱舞乱踢,突然间喉咙被卡住停下扑腾,泪眼定在一处动也不动。两根手指在紧窒的甬道旋转搅动,s黏而清凉。一点不疼,可这种侵入的感觉使他忆起了那g难以忘却的锥心之痛。
指甲在案桌上划得叽叽作响,魏无双将那只手握住,包在掌中。
“唯一,是我,是我,看着我,是我!”
唯一被他唤回神志,目光转向他,下一刻便被吓得大张着嘴。那胯下剑拔弩张的巨物正抵在他的g间,那般粗大马上就要进入他!
魏无双很满意他的反应,俯下身在他耳边吹着热气,笑问:“夫人,知不知道应该叫我什么?”
“不知…不……”
手指退出,坚挺的利刃慢慢挤入。
“不,不知道……”
“睁开眼睛。”魏无双托起他的后劲,让他清楚地看到两人的结合处,“疼吗?”
疼,恐惧却使他不停地摇头。
“抱你的人是谁?”
“是…是你……”
“是我,我是谁?”
“你是…无双哥……无双哥……无双哥……哇啊!”喉头冲开,唯一紧紧抱住身上的人放声哭喊,是了,不是那个人,是魏无双,是魏无双!
魏无双这下可被害苦了,痛苦地低吼:“松开!”见唯一被吼得愣住,又连忙柔声哄着:“唯一乖,快松松,否则我忍不了会伤着你的。”
看他扭曲了俊脸,唯一破涕为笑,问道:“你也会痛?”
“是,会痛。宝贝腿张大些,我们慢慢来。”
“那你答应放我走。”唯一以为找着了要挟的筹m,非但不松还故意收紧,马上他就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魏无双粗暴地推倒他,抓着他的腿弯提高,chou出火热的利刃再大力撞入,有了y膏润滑也不怕伤着他,腰身快速地挺进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案桌的棱条割着唯一的后背,大力的撞击使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手指着棱条重复念道:“痛,痛,痛啊!”等魏无双发觉时,他的后背已被撞出一条深深的凹痕。
“小笨蛋,怎么不早说。”魏无双停下chou送宠溺地斥责道,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t丘让自己留在他t内,而后远离案桌邪邪笑道:“自个儿抓牢,我可松手了。”
唯一没想到他真松了手,双手飞快吊住他的脖子,双腿牢牢圈住他的腰身。
“夫人好身手。”魏无双点头夸赞。
难堪的姿势让唯一又怒又羞,眼看泪水又要氾滥。
“想到没有,应该叫我什么?”虽忍得难受,可魏无双非要他说出来不可。
“不知道……”唯一真是想哭,他确实不知道啊,应该叫什么,叫什么……
魏无双解开他松掉的发冠,让一头青丝倾泻下来,邪邪笑道:“不知道?还有三个时辰留给你想。”说罢躺到地毯,又是一轮接一轮地凶狠戳刺。他要唯一的身t留着他的气味,洗不去冲不掉的气味……
残y隐没,金冠红衣的新人冲出驿站,手中的折扇簌簌s出银针放倒了一g守卫,跨上马正要策马而去,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落于马前,同是一身红袍。一日又一日,两人身上的红袍也换了好j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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