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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仁宗之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布袋外的麦芒

    不懂,是真不懂。赵曦也就是这样看看,问也没问,说也不说,生怕出现何不食肉糜的笑话。

    这玩意儿,怎么说呢,赵曦一直以为自己曾看见过的海盗影视,应该是古代船只的顶端,如今看来,国朝此时的造船业绝对堪比海盗船那个时代。

    在被狄青死盯着的情况下,赵曦让王中正和李宪,又显摆了一次。

    从被褥到干粮袋,再到绑腿和军刺,甚至王中正还冲着飞鸟开了一枪……

    最傻的行为是,王中正抽出了狄青随从腰刀,鼓足了劲,在李宪盔甲上叮叮当当的砍了几下……啥事都没有。

    对于这火统……殿下是这样说的,狄青并不在意,就看这内侍装填弹药的时间,早被骑兵飞奔过来砍死了。

    他只对这被褥和那个什么压缩饼干感兴趣。还有那个军刺和盔甲……近战利器……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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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 糜烂的广南战局
    一路向南,只有在上州才停留,然后备足几日粮草后,继续前行。

    军情紧急,在确定太子殿下能适应舟船后,整个运兵船队便将速度提起来了。

    “沾殿下的光,此次行军,所有州府粮草,均为一等军需。”

    这是事实,狄青多年征战,对沿路州府所供军需知之甚详,从来未像如今这般。不仅仅是上等,人吃马嚼的物事,一应俱全,甚至连从不在军伍中出现的香料都一并备全了。

    这才是军需……他知道,并不是因为广南的形势,真正的原因就是太子。

    地方州府的官吏,如何对待路过军卒的,几乎已经是明事儿,可国朝没人会在意。

    掺沙子,缺斤短两这都是常事,甚至有时候会送些腐烂了,根本不能吃的陈粮充军需。

    这一路相伴,东南西北的闲扯,狄青发现太子殿下很亲和,似乎还有些军伍气质。所以,那怕是他那谨小慎微的性子,也会有意无意的说些大实话。

    当然,他还是知道吕教导那是文官,有些话可以跟太子闲扯,但必须背着吕教导。

    “狄帅,向前看,往好处想。”

    赵曦不傻,很多事能看懂。再说,这类情况并不稀奇,历朝历代均有发生。

    这一路,很少谈及广南,那怕是靠岸后有相关广南的驿递战报,都也是看过后唏嘘一番,不再多做评论。

    字面上总是说不尽实际的,不管是对广南的山势水形,还是说主力到达后的实况,都不可能从抵报中获得。

    而抵报所述,大多是今日侬贼又破那座城了,何人又弃城而逃了,又有谁为国捐躯了,没一点是激励斗志的,多说反倒将士心怯。

    广州被围月余,至今仍在坚守,这是这几日抵报唯一让人欣慰的。

    侬智高自四月起事,一路向东攻伐,先破横山寨,以储备之物大赈随众,使聚者众多。

    偏偏邕州陈拱未报,也未防备,仓促之间布防,并在宾州援兵抵达时,于战况焦灼之时犒赏,致使邕州既失,邕州官员死伤被掳者众。

    侬贼故技重演,再次大赈国储,随众增至两万余。

    此时,侬贼扬言立国,曰大南国。也于此时,广南诸州府方各自奏报朝堂。

    朝堂令余靖、孙沔驰援,援兵未到之时,侬贼便顺郁江东去。

    横州弃城、贵州弃城,浔州知州孙抗奋力抵抗,城破后,杳无音信。

    侬贼于六月破龚州,又一个弃城而逃者。然后,藤州弃城、梧州弃城……弃城、弃城、弃城!

    到后面,赵曦再不看奏报了,都是弃城。侬智高不是势如破竹,而是一路畅通无阻!

    赵曦担心自己忍不住,越殂代疱,待到了广南,他会把侬智高没杀的那些个官员,一律把他们悬挂在所治之处,让黎民,让上天,看看这些不顾子民的所谓士大夫!

    整个广南西路,九个州府,从邕州一直往东至端州,唯浔州、封川、康州抵抗。孙抗下落不明,而曹觐、赵师旦殉国。

    这就是战局,糜烂的广南战局。

    赵曦看不下去,听不过去了。几日来,整个船舱气氛是冷的,被那些毫无羞耻之心的知州给寒了心。

    ‘‘殿下,曹指挥使学烤鱼了,令小的喊殿下食烤鱼。’’

    几日了,太子殿下就这般一人待舱里,不言不语的。

    还是刚登船的那天,太子殿下烤鱼让大家吃,想必殿下喜好。如今见殿下不悦,甚至食量都减不少。

    护卫营的操心,便学着殿下的做法,烤了鱼,让王中正过来……

    殿下出征,严词拒绝了仪仗和侍候的宫女内侍,身边人也就王中正和李宪算贴身侍候者。见殿下茶饭不思,他俩也着急。

    人,最好别浪费他人的好意,那怕是你的下属。

    赵曦没强颜欢笑,但还是出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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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五章 连败
    当出现了第一个寒热往来的军卒时,赵曦才发现自己好像少准备了什么。

    侬贼广州久攻未果,转道英州受阻,南征主力一时失去了前线战报,无法确定侬贼去向。

    鉴于军卒有染病者,太子殿下又闷闷不乐,在荆湖路时,主力稍作停留。

    这一路,沿路官员欲谄媚殿下者,皆不得。如今倒是衡州幸运了。

    殊不知,太子殿下拒一切进献,却出声讨要樟树和草蒿。

    草蒿为一年生植物,虽不多,找找总是有的。

    只是樟树,太子殿下说了,三十年以上树龄者为善。

    一时间衡州樟木应声而涨……

    这些赵曦不管,他甚至与狄青商量了,衡州以樟树与草蒿充军资,可免粮草……话说这一路,地方筹备之粮草,一直是多于规定之数的。

    狄青不懂太子殿下为何,粮草充足,也就随了太子的意。

    两日,大军便有了一船的樟木和草蒿。

    赵曦带着苏颂在衡州做了诸多奇奇怪怪的管子,还有如铜鼎般的大铜锅。

    待大军开拔之日,护卫营开始与军卒中散发灰白色的珠子,令随身携带。

    “此物管用”

    狄青看着这味道怪异,甚至有点臭味的珠子,很不解的问。

    朝廷诏令下达之日,他已经做好了非战斗减员的准备。

    自古岭南为烟瘴之地,也是疠疫之地。北人南下,埋骨岭南者数不胜数。

    如今西军南征,狄青甚至预留了运兵船,就是准备着专门运送染病军卒的。

    殿下自衡州以军粮换取的樟木和草蒿,在开拔时变成了汤药和这种珠子。

    “味道难闻些,同样可隔绝蚊虫。岭南之地,蚊虫叮咬是染病祸源,避蚊虫,即可避疾患。”

    讲不了传染病学,赵曦也不懂,只能是就这样含糊着说了。

    不信不怕,就那个喝了草蒿汤汤的染病军卒,如今已经退热了,不吐不拉,也开始正常进食了。

    就这个活例,不怕人不信。狄青是这般问了,而那些军卒,见到已经差不多死定了的憨货,又活过来了,就知道,太子殿下这法子管用。

    至于说臭味,就他们这一路,连脸都懒得洗,整个船舱里比这珠珠要臭多了。

    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往怀里塞,当宝贝贴身放着。

    “置于外衣,散味周身……”

    傻货,殿下这是让驱蚊虫的,又不是让你们供着。

    护卫营这时候很有资格笑话这些西军……没见识。

    其他人都好搪塞,就是这苏颂,唉……较真的人真是没法说。

    “殿下从何而知”

    确实管用,随身携带这珠子后,再不用日夜的被蚊虫骚扰了。苏颂就想知道,太子殿下是怎样知道的。

    这不是铜火统,没有孩童喜欢这臭味的玩具。樟树生南方,太子殿下未曾出过汴梁,如何得知这樟树与草蒿药用

    如何得知我就是知道,怎么了这苏子容,你烦不烦呀有用就行了,你喜欢这行当,可以记录,然后再延伸不就行了,非要问。

    “樟树无蚊虫接近。”

    不管能不能说通,算不算理由,反正赵曦说完再不准备多解释。

    再问什么,一律说一声:本太子天纵奇才!

    苏颂疑惑,但也不问了,他看出来太子殿下有些难言之隐。莫触动了忌讳……

    ……

    杨文广与侬兵遭遇而兵败。

    当主力再次前行后,接到的第一次战报,居然是这个。

    狄青黑着脸去郁闷了,赵曦却在想这意外发生的原因。

    侬兵都是些什么人,最起码从奏报中,没有一次说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

    广南西路的糜烂局面,各级官吏肯定要找些让自己开脱的理由,每一次奏报都只会提及一个众字。

    西军是什么是国朝如今唯一可作战的虎狼之师,怎么就会败于侬兵

    杨文广再不济也是将门之后,其祖杨业,其父延昭皆是一时之名将,他就是再愚钝,面对



第一三六章 太子殿下的诡异
    自奉朝廷诏令,狄青一路急行军,尚未到战区,已经接连两次败战了。

    想起对陛下所言:携侬贼首级献于陛下的话,狄青一阵阵的脸发烫。

    太子殿下还跟随着呢。

    再没有聊天的兴致了,甚至运兵船上的军卒都绷紧了……这斗志,恐怕遭遇侬兵也是个不战自溃。

    现在这士气真的不适合作战。

    赵曦只希望狄青能对得起他名将的称呼,别因为想找回点西军的颜面而盲目出战。

    狄青确实是名将,一到桂州,真没说出兵讨伐什么的,而是严肃军纪……嘞个去,这老狄确实是个猛人,直接把陈曙,连带着一群违抗军令,擅自出兵的都逮起来了。

    逮起来这帮人,狄青不是要好说好商量,而是要直接干掉。

    赵曦没参言,不能掺和,一旦掺和直接会影响到随后狄青的所有军令执行。

    要说这帮人该不该杀,从违抗军令而言,确实该杀。

    狄青初来乍到,虽带着两万西军,可到广南后,一切军伍的后勤保障皆得依靠广南的官员。

    陈曙公然违抗军令而不做处置,势必会导致在随后平叛作战中多受拦绊。

    可就这么一次性杀掉三十多人……赵曦更倾向于留着一部分做个敢死队什么的。

    狄青自主帅,赵曦就是有想法,那也得保留。这时候,必须维护主帅的威信。

    余靖时不时的瞟赵曦……老小子这是想让赵曦拦一拦。

    “曙之失律,亦靖节制之罪。宣徽使可否一并治罪”

    余靖这话诛心了,也是看太子殿下置身事外而着急了。

    他是文臣,还是经略安抚使,俗称经略相公的。别说是狄青,就是赵曦也不能任意治罪。

    “经略使乃文臣,军旅之令非经略之责。”

    狄青也不傻,干脆利索,泾渭分明,直接把余靖撇开的一清二楚。

    话说,若没余靖和孙沔同意,这陈曙能出兵敢出兵

    应该说整个广南西路都希望陈曙能建功,不说全歼,那怕是稍微阻碍一下侬贼的势头也好。

    到那时,西军前锋杨文广与广南军的对比,足可以令广南军大大的露脸一次。

    可惜,陈曙一样是败局,比杨文广更惨,几乎把近段广南募兵全给送去了。

    关键是令整个平叛的士气彻底打到了地下。

    不管出于正军纪也好,还是说论战败之罪……这个不行,若跟这个挂钩,连杨文广也得拖出去了。

    不管怎么说吧,狄青就这样狠辣,搞的平叛的主力一到广南便血淋淋的。

    ……

    “余学士,一别经年,曦甚是想念……”

    总不能平叛的两位主事者都黑一张脸吧狄青这边杀人,赵曦只好堆笑脸了。

    其实他也想杀人,还是杀文臣。

    相比较陈曙等人违抗军令出征,那些弃城而逃的文臣更应该死去。

    可是不行啊!这老狄下手快,他俩人不能一到广南,就把整个广南的文武全给惹了。

    没办法,赵曦不得不堆着笑脸陪广南的文臣去。

    希望狄青能理解……很能理解,在赵曦与余靖施礼寒暄时,狄青送来的是感激的眼神。

    “十余年了,殿下成年,靖也是老朽了。”

    余靖心情不爽,可还是得跟太子殿下招呼。言语中略有埋怨之意。

    “学士壮年,如何为老朽曦初临广南,可否移步相请”

    这场合,待会儿还是血淋胡擦的,赵曦看不看无所谓,余靖肯定是不想看的,闹心。

    果然,余靖一伸手,连狄青那边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领太子殿下移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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