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高能[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镜妃苔
舒宁没说什么,就点了点头。
王小芬忽然问:“是不是后半夜堂礼去找你了?”
舒宁:“……”
王小芬看儿媳一脸茫然,想想在梦里,她可能不记得了,便摇头说:“没事了,我昨天晚上修理过他了,以后他就老实了。看着我干嘛?吃饭吃饭。”
舒宁心里哭笑不得。
而很快,舒宁又现,王小芬虽然嘴里不提去城市,但私下里悄悄找了秦彩虹几次。
一码归一码,虽然王小芬拔刀追着周正英砍了好几次,但秦彩虹却和王小芬关系不错。
因为当年秦彩虹还是大姑娘的时候,当时还没翻脸的周正英拿着八字来问王小芬这个卦婆姻缘,问了好几次,王小芬都摇头说不行,这最后一次,王小芬却点了头。
但其实周正英和秦彩虹母女两个自己都不看好这桩婚事的,主要男方离得远,男人还是个死了爹妈的,在他们村子里,这种爹妈不在的,基本都讨不到老婆。
但王小芬拿八字算了一卦,说这个男人好,秦彩虹和这个男人相互旺,以后肯定能过好日子。
如今果然,红红火火的好日子。
所以至今,秦彩虹都很感谢王小芬,也一直都觉得没有她王姨,就没有她今天,每次回来,虽然明面上不跑动,但暗地里,好东西没少往这边送,甚至还塞过钱,给过秦香金饰。
这会儿王小芬主动寻过来,秦彩虹自然要好好接待,结果一听她王姨打听城市里的事情,便立刻劝道:“我的亲姨哎,这还用打听吗,当然是外面更好了,咱们村就一个杂货铺,外面那多少商场市啊,什么没有啊,而且种田能种几个钱出来,你去外面,当保姆当月嫂,那收入,一个月顶咱们这儿三四年的花销了。”
王小芬有儿子托梦,自然知道外面好,但还是想再问问。
结果秦彩虹拉着她,又道:“你不为别的考虑,也想想香儿那丫头啊,她才十八,那么水灵,难道守寡守一辈子?”
秦彩虹如今思想开放,才不管什么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她快人快语,也是为了王小芬秦香婆媳两个考虑,便又说:“你和秦香,你们现在就是相依为命的母女,秦香那丫头,放咱们村,早就结婚生娃了,在外面,十八算什么?十八就是个大姑娘!还在上学呢。在咱们这里,秦香就是没了男人的寡妇,再嫁就是二婚,找不到条件好的,人家不乐意。但是你去了城市里就不一样了,什么媳妇什么寡妇乱七八糟的,又没扯证。养在你身边的,人家就以为秦香是你家的养女,女儿才十八,大姑娘,以后进了城市上上学找个好工作,寻个好男人,咱也不说城市里有钱有房的,普通男人也能寻一个啊,一起攒钱买房子还贷款生孩子,你就是孩子的正经外婆,日子不比现在舒服多了?”
秦彩虹多么聪明,句句都在说秦香,句句都戳记了王小芬的心窝子里,这样一个设想本来也是假的,王小芬自己清楚,但她忍不住还是会在心里勾勒出一个未来——
秦香上学了,有了好工作了,再嫁了,生孩子了,她是孩子外婆了。
多么令她期待欣喜的场面啊。
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偏心眼儿偏到秦香身上——儿子当了鬼都不能再找,媳妇到了城市,就能找个好男人结婚生孩子。
过了几日,王小芬下定决心,便斩钉截铁地对舒宁道:“香儿,你不是想去城里,也想住好房子穿漂亮衣服吗?妈答应你,收拾东西,咱们跟彩虹的车走。”
舒宁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倒是吓了一跳,她本来还想王小芬得把今年的地弄完,最快明年才走,毕竟秋天忙活了那么久。
结果王小芬道:“地?什么地?给二宝他们家啊,几个大男人,那点地还收拾不完吗?”
舒宁立刻上前一把抱住了王小芬,亲妈唉,你简直就是秦香的亲妈!
王小芬被搂了,不习惯这样亲密的姿势,还躲了躲,抱怨道:“你个大姑娘,哪儿有这么抱婆婆的,快松开。”
舒宁才不松,非但不松,还转头在王小芬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王小芬又笑又怪罪道:“你还亲,欠打了是吧。”
舒宁又亲上去一口,一口不够,两口三口四口五口七八口!
比亲妈还亲!
儿媳高能[快穿] 24.【是婆婆也是妈】
决定了去城里, 王小芬就把自家的田地粮食都处理了,田地给了二宝他们家, 粮食就找村子里的人兑了票子,其他工具收好,宅院空关,让她弟弟弟媳帮忙看一看。
结果周正英那边竟然又出了幺蛾子,听说王小芬婆媳两个要跟秦彩虹的车走, 以为是跟着自己女儿去城市里享福去了,在家哭天喊地说大女儿没良心, 亲妈没跟着去享福, 外人倒跟着去了。
邻里邻居听到动静, 指指点点,秦彩虹尴尬不已, 连忙解释, 周正英这才舒坦了。
结果转头又打起了王小芬家里的那块地和她住的院子的主意。
她撒泼耍赖, 闹去村书记家,说王小芬都要带着媳妇走了, 以后肯定不回来了, 就不是村子里的人了, 既然不是, 她家的田得收了。
书记见到秦家这个大媳妇就头疼,这都什么年代了, 她还以为八十年代大公社时期呢, 还收田, 地早就分好了的,该是谁家的就是谁家的,收什么收啊。
但他是书记,秉着处理问题的原则,耐心问:“那你觉得要收,收了,分给谁家?”他其实是想抛出一个问题,让周正英为难,她解决不了,他就能顺坡拒绝了。
结果哪儿成想,周正英竟然说:“当然是我老秦家啊,秦香可是我家养大的女儿,算起来我们也是亲家,她王小芬要走了,地自然该是我家的。”
书记一愣,明白她不止是来胡搅蛮缠的了,还是来抢地的,抬手指门口,“胡说什么!你给我出去!叫你家男人来给我说!”
周正英还赖着不走,又说:“地不给分,那她地里的粮食呢,我要是去接着种,就算我的吧?还有她家院子,空着也是空着,我娘家表弟刚好要结婚了,他们家人多地方小,要不他刚好结婚了去住?”
书记烦得不行,“让你男人来!”
周正英这么大的动静,村子里很快就传开了,王小芬这边自然就知道了,王家人已经把田地和王小芬院子的钥匙都拿去保管了,周正英这么一闹,无疑让老王家觉得这是在和他们抢东西。
这还了得么,王小芬的弟媳当时就不干了,王小芬还在暗骂周正英傻婆娘呢,弟媳就跑去了周正英家堵门骂。
弟媳家的大媳妇也跟着不干了,本来王家这边拿了地,就说分大儿子家一半的,院子空着就空着,大儿媳刚好喜欢花花草草小宠物,也正好借去养宠物和花草。
本来王小芬都同意了,结果周正英搞这么一出,大儿媳也不干了,婆媳两个一同飞奔过去堵门。
大儿媳是个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六的状大个,力气大、嗓门儿更大,比她婆婆骂得都卖力,一口一个周正英你个抢地的傻婆娘,简直有排山倒海之势。
周正英躲在家里,门都不敢出,还要大女儿秦彩虹帮她出去处理。
秦彩虹才不去,她就嗑嗑瓜子,然后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一身行头,说:“妈,我这个衣服,8oo,裤子,35o,皮鞋,76o,头,我做了6oo呢,我出去吵了,万一打起来,我这身行头可就报销了,这么多钱,抵咱老家一年多的开销呢。”
堵得周正英半个字也说不出来,脸sè铁青。
回头秦彩虹爹焦头烂额的从书记那里回来,见王家婆媳两个在门口骂,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进门就把周正英骂了一通。
周正英又去找秦彩虹。
秦彩虹摊手:“妈,你找我也没用,我骂不过我爹啊。”
周正英:“……”
另外一边,王小芬收拾行礼,懒得搭理周正英,她求了秦彩虹带她们婆媳一道走,秦彩虹就特意晚留了几天,她怕人家等久了,于是加快度收拾东西,所以根本没时间去搭理周正英。
反正傻婆娘就是傻婆娘。
但舒宁却还记得不久前“生个不人不鬼”这话,如今都要走了,以后恐怕也不会怎么回来了,最多回来探探亲,那她就干脆赶在走之前,收拾收拾那周正英。
某天下午,舒宁帮王小芬一起搬了收拾好的行李包去秦彩虹那边,塞进后车厢,办完后,秦彩虹拉王小芬进屋聊天说话,似乎是有什么事要谈。
舒宁没管,就坐在院子里,没多久,周正英回来了,见到舒宁就翻了个白眼儿,“哦,这不是咱家白养那闺女么,嫁了人了,就成白眼狼了。”
舒宁看着她,表情一点点变了,但只是笑笑,不说话。
周正英转身进了灶屋,取水喝。
舒宁起身,也跟去了灶屋。
周正英正在倒水,见她进来,侧头看了她一眼,赶她道:“去去去,个寡妇,晦气,别把我家灶屋都带上你那身寡妇晦气。”
舒宁却仿佛飘过去似的,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就站在了周正英身侧,缓缓的,用一种毫无起伏的音tiáo说:“大姨。”
周正英放下水杯,侧头瞪眼,“谁是你大姨,当寡妇当傻了,人都不会认了?看清楚,我是你大妈!”
舒宁还是一副淡淡的表情,继续用毫无起伏的音tiáo,yīn森森地说:“大姨,我死的时候,你不是说,我死了好,死得干净,也省得拖累我妈和秦香吗?”
周正英看着面前这副yīn森气的面孔,再听着这些话,“哐当”一声,搪瓷杯掉落在地,水洒了半个脚背。
她身体都僵硬了,声音也颤抖;“你,秦香,我警告你啊,你不要胡闹,我跟你说,书记上次了宣传册,已经说过了,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的,根本没有的,你不用在这里吓唬我。”
舒宁冷笑,缓缓抬脚,朝前走了半步,bī近周正英,继续用yīn森的口气道:“大姨,你好像都忘了啊?我可没忘呢,你站在我灵堂前嘀咕的那些话。”
“你说我有爹生,没爹养,天生命不好,还说我妈把我爹克死,再克死我……”
每个字,每句话,都让周正英的面sè灰一度,等说到后面,她恨不能当场脚一软跪下去。
她虽然具体不记得当年在堂礼的葬礼上悄悄嘟囔过什么,但并不妨碍别人帮她回忆一下,自己说过什么,提醒一下,总归是记得的,尤其这些从来不好当着人前说出来的话。
周正英置身灶屋,却仿佛重新回到了十年前,白布、灵堂、唢呐、哭丧。
她站在灵堂前,面对堂礼的画像,低着头,暗自嘀咕:“可怜啊,有爹生,没爹养啊,还不是你娘命硬,克死你爹,再克死你,一家子活该呗,等以后你娘把你媳妇也克死了,你就真的在yīn间和你媳妇在一起了,那你等着呗,或许不用十年,就等到了呢。”
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都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可现在,她耳边却回荡着这些话——
“……或许不用十年,就等到了呢。”
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而是面前的这个寡妇。
她当然清楚秦香不可能知道,可如果秦香不会知道,还是会有“人”知道的,堂礼……
周正英浑身僵硬,冷汗直流,“你,你是堂……” 堂礼?!
舒宁勾chún,缓缓一笑,低着下巴,抬起眼睛看她,形同鬼魅附体,“大姨,我说了这么多,你才认出我啊……”
周正英大声尖叫:“啊!”一把推开舒宁,拔腿往外跑,“鬼啊!”可一路跑出去,地上却是一排滴落的水印子。
舒宁低头,还纳闷是什么东西,吸了吸鼻子,一股子sāo味,暗自哼笑,这直接吓niào了?
屋子里,秦彩虹麻烦周正英帮忙算一个朋友的姻缘,刚把写在纸条上的八字和一个红包递出来,就听到外面院子里亲妈的尖叫声——
“鬼啊!鬼啊!鬼啊——!”
周正英也奇怪地转头看向外面,秦彩虹拧了拧眉头,却说:“别管她,不知道又了什么疯。”
周正英的确是差点吓疯,这之后几天她都躲在床上,活儿都不干了,就缩在被子里,吃喝拉撒都是秦彩虹伺候,可秦彩虹哪儿干得了粗活儿,最后都是秦彩虹的爹忙完了活儿赶回来做。
他也不知道老婆了什么疯,但夜里睡觉,似乎听到做梦喊了一句“堂礼”,再想想白天种田,遇到王二宝,二宝漏嘴说了一句“我哥”什么的,他顺口就道:“你这怎么了?难不成堂礼回来你见到他了?”
过了一会儿,闻了闻,一把从床边跳了起来。
靠!这婆娘竟然niào床了!真成傻子了?
不几日,东西收拾好,舒宁和王小芬跟着秦彩虹的车离开了村子,凑热闹的都来送行,王家自然也来了,王二宝跟在后排车窗外头,边走边抹眼睛,没哭,但是眼眶也红了。
王小芬的眼睛看向落了一半的车窗外头,直皱眉,“哭什么,我这是去投奔好日子去了,你这哭丧呢。”
王二宝看上去傻里傻气,却十分动容,说:“姑,我会想你的,也会想……”我嫂子的。
王小芬不会开车窗,只能把眼睛从窗户缝里透出去:“知道啦,你在家好好种地干活儿,让你妈给你娶个好媳妇儿。”
王二宝:“我不想种地也不要媳妇儿。”
个傻小子。
王小芬便说:“那你不想种地了,过几年就出来,找我们好了。”
王二宝这才点头,“姑,一路顺风啊。”
王小芬:“知道啦,别跟着了,早点回去吧,等会让还下地呢,”顿了顿,又扯嗓子叮嘱,“我那地你给我好好种啊臭小子,给我种坏咯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还有,让你嫂子养那些小东西,别乱拉屎拉niào,脏了我的水井我回来撕不动她,我就撕你!”
王二宝不再跟着了,擦擦眼睛,摆手道别。
车子开出村子,一路绝尘而去。
秦彩虹开车,说是开到她住的镇子上要开一天,让她们看看风景,累了就睡觉。
王小芬应了,刚要转头和媳妇说说话,结果转头一看,丫头已经闭眼打起瞌睡了,王小芬便自己看外头的风景,她长这么大,还没出过他们村儿呢。
舒宁其实没睡,在这个世界的村子里呆了几个月,吃粗粮睡硬板床,感觉自己人都变粗糙了,好不容易有个车坐,正在暗自回味——
还是现代化的城市好啊,忽然很怀念当高太太的日子。
而这时候,1.3提醒剧情解锁了。
舒宁心里靠了一声。
终于解锁了,自从上次断在王二宝和秦香私奔的地方之后,后面的剧情就没再解锁过,不但剧情没解锁,特么连购买商城和系统自带的辅助都没解锁,整个系统主页面灰sè一面,一穷二白的跟这个山村似的。
舒宁赶忙过去看剧情,这一看,真是不得了,差点把舌头给咬断。
原来二宝和秦香私奔没多久,王小芬就也跟着离开了村子,想想也是,她无依无靠,养大了秦香,感情都在这唯一的儿媳身上,秦香和二宝在一起也是她主导的,如今人都私奔了,她自然要追出去寻。
然而外面的世界那么大,哪儿是王小芬想找就能找到的,她只能一面在外打工赚钱过活,一面打听,一个地方找不到,就换另外一个地方,渐渐往北走,一年多之后,到了一个很大很繁华的城市,比她之前呆过的城市都要大。
她在一个大学找了一个保洁员的活儿,又重复之前赚钱过日子找儿媳和侄子的日子,然而没多久,她在大学里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传说中堂礼的生父,堂昊喆。
舒宁:“……”她有预感,这恐怕是个大渣男。
果然,剧情内容里写着,原来堂昊喆根本没死,他年轻的时候恣意潇洒,一路画画写生写到王小芬所在的村子里,因为意外受了点腿上,被王小芬当时还没有去世的父亲给救了,收留在家里。
然后,一个独身的、气质与村子里的壮劳力完全不同的年轻男人,就这么与王家的大女儿眉来眼去,勾搭上了。
不但勾搭上了,堂昊喆甚至做出了娶王小芬的承诺,王家知道堂昊喆是城里人,也的确有意攀亲,于是主动在村子里大摆宴席,赶忙把王小芬的亲事给定下了,把女儿给“嫁”了。
然而堂昊喆根本是个浪子,年轻时候骗了不少女孩子的身心,多王小芬一个不多,少王小芬一个不少,反正又没领证,在堂昊喆眼里,办酒席算什么结婚,睡个大姑娘他难道还拒绝吗?
于是在村子里做了半个月城里姑爷之后,玩儿也玩儿够了,采风也采够了,在他眼里这个落后村庄也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了,拍拍pì股走人了。
所以从最开始,堂礼的父亲意外死亡这种话,根本就是王家找的说辞,因为等他们现堂昊喆已经跑路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男人找不到了,女人被骗了身心,不久还查出来有了孩子,能怎么办?
丧偶是当时最好的说辞了。
于是王小芬从新婚变成了丧偶,她伤心欲绝,然后在现怀孕之后,把孩子当成了jīng神寄托,只当男人是真的死了,自己撑着一口气,把儿子堂礼生了下来。
可惜堂礼从小体弱,最后也死了。
剧情内容里,王小芬当保洁员,与渣男重逢时,堂昊喆已经是业内有名的画家了,是王小芬所在的大学的客座教授,他还有自己的画廊,是他们当地画协的副会长,身兼多职,家财万贯。
这样一个男人,自然早已娶妻,不过他至今没有孩子。
堂昊喆年过五十,大概这几年又是城市里鲍鱼鱼翅吃多了,又或者年纪大了,颇为怀念从前画画写生时候漂泊的年轻日子,总之在重逢王小芬之后,很是动情。
明明是个有家有室的老男人,却再一次朝王小芬这个当年的情人起了攻势。
王小芬虽然并不是城市里长大的女人,但也知道一个男人一个窝的道理,她很快在学校里打听到这位堂教授是有妻子的。
有妻子还来sāo扰她,王小芬对此非常火大,但她对堂昊喆和妻子没有孩子这件事有些在意,再一打听,原来堂昊喆年轻的时候生活混乱,还得过抑郁症,吃过不少药,根本不能生孩子,所以才没有孩子。
王小芬知道了这件事,五雷轰顶,心道那如果生了呢,如果当时以堂昊喆的条件,生了孩子会怎么样?
学校里的学生告诉她:“有些人是生不出来,有些人是不能生啊,堂教授就是不能生,就算当时堂教授的妻子怀孕了,也会打掉吧。”
后来王小芬再打听,果然堂昊喆的原配妻子从没有怀孕生孩子,甚至不只他妻子,他外满的情人都知道他的情况,所以从来没有女人给他生孩子。
这个消息对王小芬来说无疑于五雷轰顶,在他们那个小村子里,根本没有什么避孕不避孕的说法,很多女人不生了,就直接去上个环,王小芬年轻时候也没听说什么避孕,但她至少也知道,女人要生健康的孩子,不是健康的孩子,宁可打掉也不能要。
可她呢,她却为堂昊喆生了孩子,为一个根本不能生孩子的男人生下一个儿子。
她这才知道,堂礼为什么从小身体不好,又是为什么当年她和堂昊喆“结婚”之后,堂昊喆对生孩子这件事提不起兴致。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要孩子。
但堂昊喆知道,却什么也没和王小芬说,哪怕离开了,也不曾叮嘱半句。
原剧情里的王小芬现这个事实之后,非常绝望,她觉得自己的人生都是被堂昊喆毁了,她觉得堂礼的人生,后面秦香和二宝,也都间接被堂昊喆给毁了,她痛不欲生,悔恨难熬,然后,她施展了报复,她把堂昊喆给——
砍死了。
舒宁:“……”
剧情展到这里,有点神展开,然而还有更让舒宁觉得神展开的,那就是王小芬杀堂昊喆的时候,私奔的秦香找了过来。
原来秦香和二宝私奔之后,天天想念王小芬,最终还是回去了,回去之后现王小芬不在,又寻了出来,几年之后,才终于把人给找到了。
结果就这么巧,刚好撞见王小芬捅了堂昊喆一刀,其实最开始堂昊喆并没有死,当时如果叫救护车,还是有救的,结果王小芬一见秦香,一时激动,又补了几刀,她一个村妇,手起刀落,力气不小,堂昊喆当场就咽气儿了。
咽气之后,秦香和王小芬抱头痛哭,两人一起悄悄把尸体抬到山上埋了。
没多久,事情败露,秦香和王小芬都被抓了,堂昊喆的尸体也被找到。
按照正常情况,这个时候就是公检法常规流程,秦香和王小芬对事实供认不讳,法院那边证据确凿,就能判刑了。
偏偏这个时候,堂昊喆的原配妻子现身了,然后高能的就来了。
堂昊喆的妻子和堂昊喆相亲认识,结婚25年,两人一个画画,一个写书,都是文艺创作者,也算般配,更是门当户对。
但堂昊喆的妻子恨透了堂昊喆,因为她心知自己的丈夫不是良配,浪荡花心情人不断,还有过一段吸/毒史,然而这样的男人,却偏偏有创作才华,事业不断上升,荣誉满载。
原配妻子恶心的不行,年轻时候想要离婚,奈何娘家不肯,离不掉,原配妻子只能忍了,但坚决不生孩子,这一点倒是谁也bī不了她。
后来忍了25年,原配妻子也渐渐想开了,离什么,等堂昊喆死了,大把的遗产,离婚了她最多分一半,丧偶却能继承更多遗产。
熬着吧,吃好喝好保养好,反正堂昊喆那个被女人榨干得差不多的身体,最多再活2o年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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