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高能[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镜妃苔
张母犹豫,伸手摸了两下, 质感不出预料非常好。
年轻小姑娘又从张母身边让开,拍了两下手,剩下的几个小姑娘步tiáo整齐地走出房间,很快又拉着几个箱子回来,再次动作整齐地打开箱子, 把箱子里一件件衣服举了起来。
“太太, 这么好的衣服, 怎么可能只有一件呢, 当然得有一整个衣柜那么多。”
张母自认家庭条件再好也不过是普通小康,退休后拿一份固定退休工资,可能还没有返聘的王爸爸和带辅导班的王妈妈收入高,她活了半辈子就没买过一件奢侈品,如今随便一件衣服都要五位数,还不止一件而是一整个衣柜那么多,吓得肝胆都要碎了。
不敢相信地问:“我的?”
小姑娘微笑,“当然。”
“都是我的?”
“是啊太太。”
“我儿子给我买的?”
小姑娘再次点头:“是您儿子和媳妇一起买的。”
天啊!~
张母好半天都不敢相信这是真是,总要劝自己相信这是做梦,都是假的,可眼前的小姑娘们哥哥水灵灵赛西施不会有假,她摸到的那间五位数的衣服不会有假,摆在房间里的那一个个行李箱更不会是假的。
现实和思绪的对撞冲击之下,张母只觉得眼冒金花,当初知道儿子中了一个多亿的彩票都没这么不可思议过。
也对,彩票钱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些贵的离谱的衣服可都在眼皮子下面。
张母那个兴奋,再不敢相信再抵触也被金钱带来的“大场面”冲击得语无伦次,消化了好一会儿,才道:“那张油呢,我儿子呢。”
小姑娘人美嘴甜,“太太,您尽管享受这些,儿子终究是儿子,还怕跑了吗?”
张母讷讷地在心里想不是怕,是已经跑了,可小姑娘这么说,她又暗想这些恐怕是张油交待的话。
而她眼前的这些,想必都是儿子花钱买来的。
这么多小姑娘,还有这些衣服,得要多少钱啊?
可不待她深想,小姑娘就拉着她换衣服,都不用她亲自动手,只要站着,那些小姑娘就帮她动手换好了,最后连领子上的围巾都帮她系得偎贴又漂亮。
穿衣镜也帮忙搬过来立在她跟前,落目一瞧镜子里,她自己都眼前一亮。
这是她?这气质焕然一新地让她还以为是其他人呢。
小姑娘也嘴甜地说:“太太您气质真好,这些衣服很衬您呢。”
女人都爱美,多少岁也一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张母都挪不开视线,站直了看看,再侧身左看右看,也疑惑同是布料剪裁出来做的,怎么她平常那些衣服穿着普普通通,这贵到五位数的衣服这么衬气质。
或许贵就是有贵的道理吧,心底一个声音缓缓飘上来。
人靠衣装,张母这声五位数穿上身,下巴都高高地挑了起来。
小姑娘在后面帮她整理头发,问:“太太出去吃饭吗?”
张母豁然转头,自我感觉都和平常不同了,点头有气势地说:“吃吧。”
说着往外走,又问:“早饭也准备好了?”
领头的小姑娘微笑,“当然,一切以让您满意为主。”
张母不经意间露出了满意地笑容,自己都没发现。
同时心里也纳闷,这儿子媳妇到底搞什么鬼?买这些服务给她做什么?难道带着钱走了怕她用不到钱会抱怨,特意也让她享受享受?
正想着,门打开,她率先走了出去。
刚两步出去,又吓了一跳。
从她的房间门口往外看,大客厅和连着的餐厅里站了好几个年轻小伙儿,统一欧式西装,窄腰翘臀大长腿,一水的白嫩皮肤,头发也搭理得一丝不苟,见她出来,齐齐看过来,展颜微笑地齐声喊道:“太太早上好。”
张母惊得下意识就朝后退。
隐约听到一声“噗……”
看过去,在客厅沙发上吃早饭的许停一口热粥全喷了,嘴里还嘀咕,“太……太太?什么年代?军/阀/统/治时期?”
一早起来这么久终于看到个本来就认识的,张母立刻喊:“许停!”
许停望过去,扬眉,茶几上放下碗勺,边擦嘴边道:“哟,太太您醒了。”
张母:“……”
许停笑起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来吧我大姨,奢华服务,尽情享受,也贵得离谱,我姐姐姐夫钱都付了,也不能白浪费是吧。”
张母从房间门口走出去,身后浩浩荡荡太后出行带个仪仗队似的跟了一溜的长腿漂亮姐姐,看得许停眼睛都直了。
“我靠!”他暗自嘀咕,“我姐这是引小爷我走上犯罪道路啊,不行,不能中她的套。”
这么想着站了起来,抬手和张母背后的小姐姐们打招呼,“嗨~”
小姐姐们都朝他看过去,面带微笑。
许停溜过去,“小姐姐们都叫什么啊,要不要自我介绍一下。”
却被迎面走过来的张母截住,“介绍什么啊,你个半大的小子别胡闹,又不是你妈给你安排相亲来的!”
说着把许停拉去了餐厅。
整个吃饭的过程,依旧可以用奢华来形容。
海鲜粥、燕窝甜品、芒果酥甜点应有尽有,戴着高帽的长腿大厨亲自服务,驱寒温暖似的站在一旁问合不合口味、好不好吃、需要什么和他讲。
硬生生把一顿早饭吃出了国宴级别。
饭毕,中少年两代人都以为这群漂亮小伙儿小姑娘该走了,结果只有大厨在收拾厨房,剩下的男男女女毕恭毕敬地站在客厅面含微笑凝视二人。
许停:“……”
张母:“……”
两人对视一眼,许停道:“要不,我们去书房说?”
张母点点头。
大姨和小侄子溜去书房,让众人客厅待着。
刚合上门,许停就仰着脖子鼻孔朝天,“太特么可怕了,那么细长的腿还能有那么大的xiōng。”
张母:“……”个臭小子。
许停看过来,说:“大姨你倒是淡定,年轻帅哥哎,看着不比我姨夫年轻力壮三百倍,难道你就不心动?”
张母:“我神经病啊心动什么?”
许停直耸眉,“反正我姨夫不在。”
张母:“你闭嘴!”
许停没趣地耸肩。
张母想了想,虽然搞不清儿子媳妇的用意,但看样子是花钱买服务了,便问许停,“你姐姐姐夫这两天和你联系过吗?”
许停自然说:“没啊。”
张母皱眉:“那他们这是干嘛?买这种服务,不是浪费钱吗。”
许停都笑了,“我大姨啊,没很多钱的人才要省钱,他们都有一个亿了,省什么,死了又带不走,当然现在花掉。”
可张母这种经历过穷苦年代的人怎么也理解不了这种消费观,就算钱多,买什么不好?买这种看上去只有花架式的服务不是有病吗?
可几天后她才知道,儿子媳妇买的根本不是伺候人的服务那么简单,而是让她体会什么是极致的人生享受。
五男五女,每个都有绝活儿。
先说女孩子们。
一直领头的小姑娘和另外一个女孩儿在护肤、妆容、衣服搭配、饰品选择上格外有品位。
她领着张母去专柜买护肤品买化妆品,告诉她什么是正确的护肤、怎么化出jīng致贴面的妆容,衣服怎么买怎么搭才好看衬气质,鞋帽包手表饰品又得如何买如何跟衣服相衬。
张母从前的护肤品都是随便买的,衣服也很随意,包包都是淘宝爆款,更别提什么手表首饰,如今跟着讲究起来才知道里面的技巧门路那么多,惊叹不已。
第三个女孩子擅长运动健身瑜伽塑性。
她告诉张母什么是体脂,中老年妇女要怎么锻炼才健康合理,以及规范的瑜伽动作,还帮忙给张母揉肌肉松筋骨护腰,一套下来,就让张母神清气爽。
第四个女孩儿擅长文艺,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告诉张母会不会jīng不jīng不重要,重要的是通过这些东西来修身养性。
张母起先说:“这不是浪费时间吗,看看电视刷刷手机娱乐放松一下也挺好的。”
女孩儿说:“太太,您听说过jīng气神这三样东西吧,也听说过玉要养的吧?人的jīng气神也是一样,都要养的,气质是内在的表现没错,那内在靠什么养?就靠这些来养。人的情cào适宜优雅,气质自然不差,娱乐固然让人放松,但气质在那里面是修不出来的。”
听得张母一愣一愣,虽然消化不了这些高雅的东西,但瞧瞧人小姑娘那通身不一般的气质,暗叹这果然养过jīng气神的和她这种没养过还年纪大的就是不同。
第五个小姑娘,那是心灵jī汤导师。
拉着她的手,说我们女人就要对自己好,不是好一些,是要特别特别的好。
为什么?
因为如果我们自己都不爱自己,那别人怎么能爱我们呢?我们爱自己的时候只对自己好一些,别人爱我们的时候怎么可能全心全意呢。
至于那五个小伙子,简直刷新了张母对年轻男性的认知。
全部都不是独生子,上面不是姐姐就是兄弟,少数个别下面还有弟妹。
长这么帅还从事这么高档的服务行业,张母和他们聊起来问,工资不会少吧?
齐齐答:不少,是不少。
问有没有女朋友有没有结婚。
又齐说:单身狗。
张母奇怪,“怎么单身啊,长这么帅还能单身?家里不急的吗。”
又齐说:不急,不着急——
得先改善生活,结婚暂时不考虑,等条件好了再结婚。
张母:“哎,那就晚了啊。买房子了吗,没买可以家里凑凑啊,都有兄弟姐妹,凑凑总是有的。”
又齐齐摇头,义正言辞:不行!兄弟姐妹的钱绝对不能用。
张母:“为什么啊?大家都是亲人,相互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帅哥们却说:“我用了我姐不就没了,那么多钱多久能还上?借了不就等于直接拿?她有自己的家庭,家里人会有意见的。”
张母:“不会的,能理解的。”
帅哥们坚决表示破坏亲人家庭幸福的事绝对不干!
张母这才反应过来不对,问:“你们这是拿了钱,帮我儿子在这儿忽悠我呢?”
帅哥:“太太,忽悠您什么啊,这世界上男人那么多,哪儿能个个都吃自己姐姐家的软饭啊。”
张母愣住。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张母虽然见不到儿子媳妇也找不到张父,却和许停一起享受家里这么多人的贴心伺候。
不用很久,才几天而已,新鲜感过去后一切就都适应了。
逐渐适应的还有花钱。
从前花钱虽然不紧张但总要记账,不敢多花,儿子媳妇包揽家用下更是要小心谨慎怕留话柄,可如今和小伙子小姑娘们一起去逛街,看中什么就有人给刷卡买下。
起先还拒绝推辞,不要不买,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买什么,看看还一定要买吗?
大家却说:“看了就是喜欢,喜欢就买,服务员,包起来,刷卡!”
一路买下来,对钱的感知就很模糊了,一百块仿佛变成一分钱那么多,见到一千块的包都觉得便宜,一万块的衣服仿佛季末打折的价格。
其实张母心里也知道这样不好,都是没露面的儿子媳妇在用那一个亿买单,可她总是不太能忍住。
回去就想明天不能这样了,第二天在小姑娘们的微笑中醒来,根本控制不住迈去商场的腿,挪不开自己紧盯着橱窗和展柜的眼睛,因为也不用自己付钱,渐渐的好像自己理所当然就觉得看中什么尽管拿就行了。
这天许停辅导班回来,忽然说:“大姨,我想买的鼓我看好了。”
张母:“看中买好了。”
许停:“你都不问问多少钱啊。”
张母顺口道:“喜欢不就行了。”根本没察觉,自己潜意识的消费心态和方式全部都在金钱的极致满足中悄然发生了改变。
这天,张母接到了久未联系的舅舅的电话。
儿媳高能[快穿] 127.【扶弟魔】
一接通, 自家兄弟就说:“姐, 最近忙什么呢。”
张母可没忘了之前的事, 冷笑, “忙什么关你什么事。”
舅舅仿佛没听懂张母口中的冷意, 装模作样道:“最近都好吧?哎, 我这段时间因为生意去了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手机信号都没有, 可把我憋坏了, 这不刚刚才回来嘛。”
又说:“之前厂子里那单生意也结束啦, 总算忙完了,姐你有空过来玩儿啊。”
张母本来想怼回去,一口气都提起来,最后却散了,觉得特别没意思,说什么啊,有什么好说的,挂了挂了。
张母pì都没放一个, 直接就把电话掐了, 那头再打过来, 她也一样掐断, 掐了几次,终于没再打来。
难得天气好的午后, 小姑娘小伙儿都被许停叫去听他打鼓, 张母一个人坐在飘窗前面, 也是十分难得拥有一个人的安宁。
兄弟的电话让她想到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
前后给过多少钱?
四五十万总有的吧。
这些钱哪儿来的?
都是她和张父一起工作积攒起来的,有工资有奖金,也有一些外快。
早几年,这笔钱足够在他们县城全款买套房子。
这么多钱都给了她兄弟,可他还过吗?零散的一两万似乎她也要回来一些,可没还的绝对是大头。
这么多钱啊,张母心里幽幽地叹气,够买不少包了,还有衣服,够她在美容院做很多很多次的脸了。
以前张母从未这么想过,忽然冒出这样的对比,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怎么会这么想?
可仔细琢磨,又觉得自己想的没错,有什么问题吗,她的钱,不借出去就是自己的,自己花还不是自己看着办,本该如此。
那现在那些钱呢?
还不都给他兄弟了。
张母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有点后悔,这点后悔又和她那套姐弟亲人相互帮助的离婚相违背,她自己都很矛盾,矛盾多了,就跟着别扭难受。
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自己从前总是很支持兄弟的。
可想到自己弟弟为了钱故意骗自己、还找借口故意不接电话,张母心里又很生气。
个白眼儿狼!
一气之下,电话直接拉黑。
多日来家里被人多的热闹充斥着,不是小姑娘领着她买衣服护肤做脸谈心,就是和小伙子聊家常,看他们在家里忙活,突然一个人静下来,心里空落落的。
她是一个人。
丈夫呢?儿子媳妇呢?
都走了。
想到此,张母忽然悲从中来,有点想哭,先前在许停面前说儿子媳妇走了就是不孝顺的那些狡辩全部没了,只觉得一个人太寂寞了。
她甚至忍不住想,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服务公司的那些小伙子小姑娘什么时候走,许停辅导班的课程也快结束了,他也快回去了吧。
到时候就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张母越往后想越觉得难过,低头看着手机,下意识点开通讯录,拨了张父的电话。
她本以为会和先前那么多次一样提示关机,可没有,这次竟然通了。
“喂,老婆。”
张母惊讶,慌忙把手机放到耳边,“你……你在哪儿啊?”
张父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好像这段时间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说:“我在最南边的海岛啊。”
张母渐渐反应过来,坐直:“你怎么去那儿了?”顿了顿,“儿子媳妇呢?张油和媛媛呢。”
张父笑说:“放心吧,都在呢,我们都好得很。”
张母突然就哭了,“你们都好,就我一个人,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好不好啊!”
张父连忙道:“别哭别哭啊,不是我不关心你,我这不是每天都能从你那边听到消息,知道你过得很好吗。”
张母:“你知道?”
张父:“是啊,儿子媳妇给你找的那个服务你还满意吧,据说特别贵,但是媳妇说哄你高兴还是给你买,也让你享受享受被金钱腐蚀的感觉。嘿嘿。”
张父从前说话总是有一说一,温和过头就是木讷,如今这番话倒是比从前活络了不少,哄得张母心里舒服了几分。
原来走归走,还是惦记她这个妈的。
张母擦擦眼泪,还是很想哭,“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张父道:“暂时不回去啦……”
没说完,张母哇一声直接哭出了声,边说边啜泣,“你们都不回来我怎么办啊?过几天许停也要回去上学了,我就一个人吗!?”
张父:“哎哎,我没说完,你别哭啊,别哭,哎,我让儿子和你说。”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换成了张油的声音。
“妈。”
一听到这声久违的妈,张母一个激灵从脚底板打到头发尖儿,对儿子的想念无限膨胀,她又开始哭,“儿子,儿子啊,你走了干嘛呢,你走了,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可怎么活怎么办啊。”
张油温和道:“妈,你别哭了,我们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
张母明显不信,觉得是在哄她,小孩子似的口气道:“你爸刚刚都说你们暂时不回来了!”
张油:“妈,那是你没听爸把话说完,我们是不回去,但你可以过来啊。”
张母愣住,过去?
张油接着耐心道:“媛媛给你定的那个高端服务我们只买了一个月,明天就快结束了吧,等结束了,我给你订张机票,你坐飞机过来。”
张母反应不过来,讷讷道:“过来?过去?过去干嘛呀。”
张油:“玩儿啊,南边这个岛你不是每年都说想来住住看看海吗,现在刚好是个机会。”
直到挂了电话,张母都有些缓不过神,到现在她才终于明白,那些小辈都比她心xiōng开阔,生气了走了,现在又说给她订机票。
张母一时怔忪,坐在椅子上想了很多,又好像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但能联系上老公儿子这件事还是让她有种踩在地上的踏实感。
她忽然就没那么慌了。
一时高兴,起身去找箱子收拾行李。
拿衣服的时候忽然看到满满一柜子崭新又昂贵的衣服,手顿住了——
能叠起来吗?压了会不会有印子?
想想,决定要么还是拿原来的旧衣服,可找了一圈也没翻到,怀疑是不是被扔了。
正要去外面找个小姑娘问问,忽然门被敲开,“太太?”
张母:“进来,快进来。”
两个小姑娘进门,见她收拾行李却是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笑笑说:“您在整理行李吗?”
张母奇怪:“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其中一个小姑娘走过来,挽住张母的胳膊,这次她没有叫太太,而是改口叫了阿姨,“阿姨,还收拾什么啊,赶紧打电话给您儿子媳妇,说你想他们,要立刻飞过去见他们!”
张母讶然。
另外一个小姑娘挽住她另外一边的胳膊,“是啊,这些衣服再好,怕压了怕刮丝又怎么样?衣服再贵也只是穿在身上的衣服啊,还能比儿子重要吗?”
张母愣住,“你们……”
一左一右两个小姑娘同时领着她往外走,说:“走吧,阿姨,车在楼下,机票也买好了!”
两个小时之后,张母站在了航站楼某门厅门口,送她来的有许停,负责开车的一个小伙子,还有领班的小姑娘。
三人齐齐站在车旁朝她招手。
张母一脸懵bī,仿佛自己从公元前穿越到了公元后,眼神都有点茫然。
抬眼看过去,小姑娘小伙子齐齐朝她比心,又摇手,“阿姨,很高兴认识你啊,再见啦。”
许停也朝她挥手,“进去吧我的大姨哟,别傻站着啦,您也是傻,儿子走了你不会追啊,小时候tiáo皮追着往死里打您倒是天生就会,怎么现在都忘了!赶紧的!”
张母有点慌张,也有点不知所措,更多的是没底,她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可又很犹豫,还有点不确定。
隔着几米,许停见她始终不进大厅,拧眉走过来,“大姨你干嘛呢。”
张母:“我还是跟你们回去吧,张油说订好机票明天让我去找他的。”
许停嚷嚷:“腿长你身上,他作为儿子还管得着你什么时候坐飞机吗?”说着,走到航站楼外的落地玻璃前,用力拍了拍,“大姨你看这里。”
张母疑惑地转身看过去,落地玻璃是透明的,但因为靠的近还是能看到印在玻璃上的自己的身影。
许停指着玻璃里模糊的身影,道:“大姨!我给您算算啊,你这头,做了六千八,护肤品,我保守估计五千,衣服,上下衣服裤子鞋子算你两万,包,三万八,首饰,一万,你这浑身上下富贵得都只剩下钱了,这么多钱还撑不住你的底气,你这心里是有多虚啊?”
张母一愣,心虚?她心虚……
许停xiōng有成竹地拍拍手,鼓气道:“来,大姨,心虚没关系,我教你!”
“等上了飞机几个小时之后落地,见到我姐姐姐夫,你这么和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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