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空姐荒岛求生的日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焖葫芦
耳边苏月溪的声音越发的小声,而我面对着这个有敌意的家伙,也慢慢的举起拳头,准备跟它干一仗,虽说现在这是个通过意识通过引导而想象展现出来的世界,可却是无比的真实,而眼前此人也更是真实无比,就好像我们真就在某个世界,准备着接下来的战斗。
一闪之间,对方手里已经举着隐煞刀,形态动作都跟那个叫“屠夫”的家伙如出一辙,虽然那张脸,那个身体都是我的模样,但却跟我平日模样丝毫没有关系,奇怪的是,它拿着刀一步步拖来,我却丝毫没有抵抗力,只是愣站着不能动。
这丫的打个锤子?
没过多久,它一刀劈过,我看着自己好像真的被劈成两半,而梦魇一般,我动弹不得,连惊叫都叫不成声来,眼看着它再次挥着隐煞朝着我被强行分开的上半身劈来,我吓的心理直颤动,惊恐的只能张大嘴!
嚯!
下一幕,我睁开眼回到了真实世界,那个四周牢房的地方,再感受一下浑身,早已经汗流浃背,而苏月溪吓坏了,她的手还留在我的裤子上,裤子有很明显抓起的褶皱,显然刚才是在摇晃我,想让我赶紧回来。
幸亏是醒来了,要不然我感觉自己真就会被那家伙在意识的世界里,活活的劈死。
曾听闻一些事情,关于人格方面的案例,有一些jīng神分裂者,他们在终结自己其他人格的方式,就是在某个意识世界里,杀了其他人格,我觉着我刚才如果醒不来,很可能会是这种结果,被另一个人格所斩杀,从而完全在我自己的身体里消失。
我才知道为什么苏月溪说这个方法比较危险,比较难了,现在的我深有体悟,甚至有种打算启用另一个方案的冲动,关于花个十年来个禅定修行,敲敲木鱼之类的。
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既然我自己都已经说了按月溪的方式来施行,那么就应该这样,哪能说一套做一套,那不是我风格。
“要不然,还是慢慢来吧,先从打坐,修修禅定开始,不要着急。”苏月溪劝到。
“那可不行,我可在这里耗不起十年,再者我说过按这个方式就按这个方式,出尔反尔可不是我的风格,只是你能不能帮我查查,为什么在意识世界里,那个黑暗意识能动,而我却不能动?这可是我的身体,我才是主人,凭什么本末倒置了?”我说道。
“这便是它的cào控力大于你的缘故,其实比的就是对心念的控制,换句话说就是意志力,就像很多时常克制己身之人,他们通常都会比好吃懒做者,更有自身的意志力,开展许多即便自己不乐意做的活动,也能坚持而做,敢于跟自己较劲,这便是控制力的缘来。”苏月溪说道。
“哦,我明白了,所以是因为身体不想让我伤害自己,故此我打不着那家伙,而他可以无视身体的警告,即便在身体觉得它在伤害自己,它也在所不惜,所以在意识世界里,它能动,而我不能,对吗?”我问道。
苏月溪点头。
这时,她好像感应到了什么,让我等她片刻,随即她出去地牢了,听到外头似有什么振动声,不过距我比较远,没过多久,那声音逐渐的飘远,苏月溪则又走了回来,却见手里端着一个柳编篮,篮子里装着不少铁制品,还未靠近,就已经闻到了一股子香味儿,扑鼻的饭菜香味儿。
并且一闻便知道是韵雯的手艺。
苏月溪走来,开始从柳编篮里取出一样又一样的吃的,一碗接着一碗往里头递来,菜式这么多,我在外头都没见到韵雯这么用心过,却见第一碗是清蒸海鱼、第二碗是爆炒巨虾肉、第三碗树瓜炖蘑菇、第四碗野菜土豆丝,第五碗米饭。
还有我的金属杯里,也有一碗海带汤。
刚才来送饭的应该是蚁洞里的巨大飞蚁,听翅膀振动便就知道,看来外头已经天黑,韵雯这是怕我饿坏了,也好这里头活可以少干,饭却不用少吃,也算是一种奢靡享受吧。
还有一些桃源山那附近送来的水果,想必是专门留给苏月溪的,她其实都差不多辟谷了,如果是能吃,也就吃一些水果蔬菜,像我这里头的菜肴多有荤油,她能吃,但若不是情非得以,轻易是不破戒的。
流了不少的汗,现在正是胃口大开的时候,我那块碗筷,扒楞两口米饭,然而夹点鱼肉、虾肉之类的,当真香的都要从鼻孔里喷出来,之后一口米饭一口菜,一口口的填饱自己,吃的噎到了,便喝口海带汤,爽爽口,只能说韵雯的厨艺绝对是见长的,现在做的菜可能白露都要比不上了。
而看着我吃的满嘴飘香的苏月溪,能看出神情微微有些低沉,不过她见我在看她,又立刻报之以微笑,可惜我早已经看到了。
“怎么了?”我问道。
她摇头,继续啃了两口苹果。
“关于我吃饭的事儿?”我问道。
她想再摇头,不过还是报之以微笑,没再舍得,怕扰了我兴致吧。
“直接说吧。”我再次催促。
“那我便说了,周博哥可不要因此而生气,第一、方才你吃饭时,时而展露出黑暗意识的姿态,虽说你觉察不到,可我却能看和感觉的清晰;其二、近日其实想建议你食补一些天地灵物,以此以外势增长你对心念的纯度,以此好能够便于控制心念,不然心魔侵蚀过多,所以打算让你先斋戒几日,但见你吃的开心,我也觉得还是另想办法也可。”她说道。
我放下碗筷,想到第一次与黑暗意识的交锋如此悬殊差距的输了,确实也跟我自己许多方面相关,首当其中者,便就是心念总是过于散乱,而我通常很多时候是理不清,剪不断,如今苏月溪既然这么说来,我确实也应该注意一番。
“好吧,明日起,你将想法跟韵雯说说,为了能够让我能够顺利出去,这点牺牲我还是应该做出的。”我说道。
苏月溪认可的点头。
之后,她将我还没有吃完的那些全都带去了厨房,而我也要开始了对抗心魔的新的一番尝试,进入冥想境界还是为时尚早,我现在必须开始对自己下功夫,才能有所小成,能与之对抗。
确实也是,现在生活安逸了,我也放纵了许多,不如过往那般自律,由此这意志力也远不如前,由此除了苏月溪说的,要开始慢慢的学会平静下来,时刻去tiáo柔和平静身心之外,我自己也时常在地牢中恢复各项体能训练。
仰卧起坐做到极限再坚持十下以上,俯卧撑、举杠铃(苏月溪有的是办法帮我制作),单杆之类,总之能够训练意志力的方法,我每一样都会去尝试。
那家伙在我的身体意识里,劈砍我?是不是太嚣张了些,我周博可不会这么惯着它,如果邪恶的力量是在我的身体里,那么就算对付我自己,我也要干掉他。
苏月溪一直陪着我,又过了许久,我已经困倦了,而见苏月溪也在一旁盘腿坐着,想必她也正用自己的方式睡觉呢,想必外头已经是到了深夜时分,我也逐渐的躺在这铺好的被褥上,想歇息会儿,睡上一觉补充jīng力。
可这时,就在我进入深眠之际,忽而耳边传来:“来啊,这次你跑不了了...”
和空姐荒岛求生的日子 第五百零二章:内有隐患
睡梦中,我又一次见到了它,很快我又进入梦魇状态,它向我靠近,跟之前那一次相似,不过这次它似乎没有动到我,像是被隔绝在了一个无形的隔膜之外,它靠近不得,阻隔在外,我十分好奇,难不成我仅仅就努力了这么一会儿,就能够充分的有了防御机制?
我上前而去,触碰着那层隔膜,轻轻一点,忽而有些画面在梦境中逐一浮现,浩然正气,我忽而想起往日的自己,日日带着金阙剑,不曾为了要面子,而真正的嫌弃它,那时我心态较正,没有那么在乎颜面之类。
可现在,即便我不承认,但内心里我尤其享受着他人的敬畏,由此我才会在鼠人王要求见那危险的黑sè石粒之际,毫无顾忌的找来,让它见识一番,从而才会被它所掉包,jiān计得逞,这些都是我无意间,潜移默化的行为,并不是我当初那些不看重的心态。
其实若我以前而言,首先想到的,会是黑sè石粒的危险性,然后才会想到要不要给看,面不面子的问题,这便是我心性发生转变的证据。
而这一层防御机制,我想正是我往日的正气所产生,它以前提醒我,保护所有人,现在它便也本能的保护我不被黑暗意识主动侵袭。
“你死定了,这一层东西迟早会消失!那时我会夺走这具身体,杀了你,夺走所有一切你留下的好东西,女人、王权、名望、城池,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而你的灵魂将被永远的杀死,直到没有人再会记得你。”他威胁着说道。
此刻我和它之间有着隔膜相隔,但是二人靠着很近,我看着那个长的跟我一模一样的黑暗意识,说道:“我也一样,会杀了你。”
它听着,露出邪魅的笑,忽而张大了嘴,却见嘴里满是尖锐的牙齿,透着脏黄之sè,像是几十年没洗了一般,这么一副面孔,当真是浪费了我俊俏正气的脸,说道:“不妨告诉你,下一次我不会用刀劈,我会一口一口的将你的灵魂咬碎,绝不让你死的安稳。”
虽然它说话用的是我的嗓音,可这语气和语tiáo听来,却犹如从地狱中传出的一样,让我感觉浑身发凉...
再次醒来,却见苏月溪正用巫术cào控着一块布在我身上擦拭着,然后浮出牢笼,到水池子里投洗一番,拧干后,又漂浮到我身子周围,帮我擦拭着身体。
我这才发现,浑身的汗水又流了不少,以至于被褥都要浸透。
不行,如果不能够打败这个家伙,我可能今后连觉都会睡不好!
之后的好几天,韵雯她们都会来时常看我,而每一夜也都会留下其中一个来陪我,当然这其中陪我最多的,还是苏月溪,毕竟相较而言,她的事儿没那么紧急,韵雯和灵裳要负责龙城内的许多事务,自然要相对少一些陪我待着。
不过也无所谓,谁陪我也都差不多,我最近主要是要开始训练意志力的增强,加强自己对心念的控制机能,由此要么就是在试着tiáo整心念,要么就是在锻炼中不断的强化自己的极限,总之就是跟自己熬的过程,她们时而陪我说说话,时而则就在一旁守着。
另一头,苏月溪也回去紫荆洞那头挖回来许多的灵气药草根,然后又去宋白露那里取来不少的生命甘露,这些一同作为药材给我炖煮,让我喝下,便就可以让我一时间恢复气血,另外还能缓和身体中的内气,使之更纯。
这么来比喻,现在我乱七八糟的心念中,有正电和负电,如果负电偏多,那么必然利于黑暗意识,而如果正电偏多,那肯定利于我自己,而药材之作用正是净化我心念之同时,也助长我对心念的控制力,可谓对症下药。
而我自己也时常的训练意志力,也正是同样的原理,加强对心念的把控度,由此苏月溪的内外兼修方法,基本上算是如法开展起来,进度便也就层层递进,也趁着我身中正气所留下那层保护罩还能保护我不被黑暗意识所进袭之前,我得抓紧时间加快自己的进度和实力。
韵雯每次来,都会将城内所有大小事务整理在一页纸上,让我逐一下决定,原理就跟批奏折没啥区别,而韵雯的记忆力超群,我说一遍,她就基本上都记住了,由此不耽搁城中事务的安排。
关于鼠人王的情况,它现在藏着石头,不愿意再听从号召,反正估计起了歹念,不敢再来,能够知道的就是,它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韵雯问我该如何做,我则说下个威胁通函,如果它再不交出来,东岛上的所有势力,加上我所有的附属诸侯都会联合起来对付它。
韵雯了解后,表示认同,并跟我商议了许多细节上的安排,例如要不要先行通知所有势力,还有要给那鼠人王多久时间之类的,我们也进行的一番探讨。
最后苏月溪上前说,她打算替我们做这个说客使臣去一趟桃园山附近,跟鼠人族沟通一番,苏月溪名头在外,想必那鼠人王不敢不认,由此我们同意这样,同时也只给鼠人王三天考虑时间,算是给它最后台阶下。
除了鼠人王的事情,还有就是宋白露的事儿,她现在在西岛时常发信回来,问我什么时候去看她,可是吧,我如果告诉她实情,什么我现在待在牢房里之类的,我想她第一反应肯定是动了坏心思,现在正是需要同心协力的时候,如果这时候她有了别的心思,那么征讨鼠人族的事情,可能又会出现变故。
所以我让韵雯答复她,这次晚一些,也定在三天后,我会去西岛看她,让她别着急,且说这次去,会呆上两天,好稳住她的心,韵雯知我不易,用以同情的表情看了我一样,记下了我的安排。
别的事情都还好,有三个漂亮老婆lún流伺候,就算待在牢笼里,这日子也不会乏味,更说不上无聊,再说了有句话叫做,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我这即便在牢笼里,也没有落下一点外界的风吹草动,由此说及无聊,那还真不是。
最后就是灵裳有一次晚上单独陪我,也跟我说及了一些关于她见到的怪事,就是她也看到了那海面上飘过的一艘船,两把交叉斧子和一个骷髅头的标志,奇怪的是,那艘船开上片刻便会消失物种,如同海市蜃楼一般,不过说及也是在清晨时分看到了,由此也可能是某种光影交错中看错。
大概这段时间就是发生了这些事儿,而这些事情发生过后,转眼也过了一周,这段时间,基本上不能见到太阳,所以认识时间的方式,也只有一种,那就女孩们基本都在的时候,我便知道,白天到了,而如果只有一个人留着,那便是晚上。
由此算来,基本上是过了一周,而这一天也正是我要跟白露交代,另外鼠人王要给答案的一天,尤为关键,这些天,我每天都在“折磨”自己,另外加上许多补汤,还有我体内本来就有的仙药水也在最近时间发生效用,还有最关键的一点,韵雯帮我将金阙剑找回来了。
现在就放在地上,她们仨就这么看着我,我静静坐下,双腿盘曲,而苏月溪再一次的开始了冥想引导,准备带我进入意识世界,那个黑暗意识所寄居之处。
即便我不愿承认,但实则整个龙周已经动荡不安,内忧外患,如若我再待在这牢狱中,必然会有倾覆的可能,由此,我必须跟那个寄居在我体内的黑暗意识,做个了断!
不知不觉中,我在引领下又看到了它,暗红的头发,紫黑sè的chún,露着狰狞的笑,而此刻所在的意识地界,是它的地盘,我可没有保护罩可以再用...
和空姐荒岛求生的日子 第五百零三章:摆脱心魔
上一次到了这个虚无的意识世界里时,我压根就动不了,只能任凭宰割,可这次,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能够弯曲扭动,鬼知道这一周我的经历了什么,一个人强bī着自己做着艰难之事,哪怕多几秒钟,也会心神不安,jīng力不聚,烦躁不已,可我基本上这一周来,为了能够早点离开那地下牢房,基本能磕就磕,折磨自己,另外再加上其他措施,现如今,我早已不是一周前的自己。
再者,有个诛邪退散的金阙剑,护在外头,那邪恶的黑暗意识,怎会不受到影响?
“呵!活够了,打算过来领死?”yīn冷的声音像是蜿蜒爬行的蛇,散发着无尽的毛骨悚然。
“喂,我先说一下,我才是宿主,你不过是个后来的寄生虫,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这些话?至于我过来做什么,我来告诉你吧,劳资准备要给身体除虫了。”我说道。
“狂妄!带我吃了你,再看你有没有能耐再说这些。”他大喝一声,手上一闪之间,又浮现出隐煞刀,要朝着我砍来,便跟上次一般,打算先将我的意识体一刀两段,从中切开。
恐惧感作用着,让人窒息,且犹如海水涌guàn着我,且分分钟要将我凝固其中,又开始限制着我的行动,这便是黑暗的力量吧?
不过我这些日子,时常训练的就是怎么平静下来,怎么能够稳下这紊乱的念头,为了准备这一刻,我一样花了大量时间,盘坐一处,就是不住的tiáo整心绪,从一开始需有苏月溪帮着用带魔力般的磁性声音来引导,到之后我自己差不多有点意思了,便依靠自己的反复的训练来拓展作用力。
这就跟训练肌肉相似,一开始比较难,可是练的勤快了,这机制用进废退,则会开始不住的进步,再加上灵裳说了一番关于仙药水的作用问题,说那仙药水,本来的作用也是加快细胞的生长,使之若有伤口,便能够及时恢复,而如果是没有伤口,而有着其他机制需要增长细胞,强化肌腱,便也会使之有增益效果。
毕竟用进废退是常理,而这仙药水正是滋补了这一块,由此我七天的训练的时间,可得比之常人,效用可能要比常人大上千百倍,这样算来七天的增长率,就相当于常人七千天,换算一下,就是相当于快二十年。
虽说夸张了些,但原理就是这个原理,所谓士别三日,就当刮目相看,我这时隔换算快于二十年,刮目相看可能便是小觑了。
只见我用上这禅定功夫,一闭眼,顿时所有的恐惧黑暗瞬间破碎,一道金白sè的光从上而下的照下,将那些在黑暗中搅动翻滚的yīn暗乌云化成无尽的尘烟,由此一点也无法再对我有束缚作用。
再来,我这天天折磨自己,现在这对身体的意志力是在的,由此我就算在这个家伙的意识领地里,我也来去自如,随意动弹,当然还是归功于每日的自我折磨,只见他冲过来时,与一周前同样的动作,挥砍而来,我一下侧身避过。
他愣了一下,没想过我会动,更没想过我会轻松躲开。
“在我这里,你只有死路一条,乖乖受死吧!”它大喊,满头的红发竖起,看起来有些怒了。
我叹了口气,看起来一切都已经在我的预料之内,既是如此,我应该早点结束战斗,就在他连续挥砍数次皆不中后,我感应到左手有一股暖意袭来,看来它来了...
“喝啊!死啊!”黑暗意识的那个我,如若癫狂,招式越来越乱。
“闹够了吗?”我大喝,随即左手挥起,果然是泛着金光的金阙剑,咣当一声,直接将它手里的隐煞打成了灰sè的碎烟,它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
趁着他在发愣,我踹他左膝盖,他踉跄跪倒,遂而一剑悬在它脖颈上,彼时整个意识空间都像雨过天晴一般,开始冒出大量的光芒,而这其中唯有这个黑暗意识显得跟这里格格不入。
“你本来是个寄生物,是我衍生而出一个黑暗意识,应该懂得,寄人篱下应该不能喧宾夺主,可你倒好,不仅分分钟夺去我的身体主权,还利用我的身体,打我女人,你可真行啊!本来,你如果好好的,可以跟着我享受着所有一切我拥有的东西,你毕竟是我身体内的一部分,我能感受到什么,你同样可以,可你偏偏选择贪婪和作死,那么我便不会饶你了!”我说道。
“哈哈哈!张韵雯、胡灵裳、苏月溪,我可都打过,因为劳资爽,劳资觉得开心,活在世上,难道不是为了爽跟开心吗?你应该学学我,去用拳头满足自己所有的奢求,那样的感觉很美好的,不要选择克制自己,不要选择压抑,释放它呀!哈哈哈!”它大喊着。
“跟你这个jīng神病没什么好唠的,既然你做过这么多坏事,我就不能让你消失的太干脆,否则不是便宜你了?”我冷声说道。
它一愣。
随即,我一脚踹在它头上,它瘫倒而下,它慌了神,我喊道:“打人好玩是么?那你就自己试试吧。”
接下来就是惨无人道的画面,我一脚接着一脚,猛然踹它上,特别是想起韵雯脖子上的淤青伤口,更是猛然踹击,越踹越用力!
别看这只是虚无的意识jīng神领域,可是它也是联系着痛感的,它毕竟比之梦境还要真实,是一个真是存在的意识领域,由此它打我,我会疼,我打它同样俱备痛感,只是对于我自己的身体而言,我其实是在打自己,伤害自己,所以之前才会限制我在意识世界的动作,伤害自己在身体理解来,是比较不对的。
而现在我一脚脚踹,那家伙的疼痛感也真实的反映着,包括它被打的鼻青脸肿,也同样能感受到难受!
“别打了,好痛啊!”它大喊。
“你也知道痛?且不知打我女人的时候,她们同样疼嘛!说到底,你不过是个不能存在的家伙!”说完,我拿起手中的金阙剑,一剑挥下,狠狠的抡在它的头上。
轰然一声,它惨叫不已。
没过多久,浑身飘散起阵阵的白烟,就此消散成灰烟,就此泯灭,不过在完全消散前,它还留下了一段声音,说道:“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摆脱我吗?不,黑暗的血脉已经与你连为一体,你躲不了的,哈哈哈!”
我呼了口气,随即准备回去现实世界,其实它说的话,我早就了然与xiōng了,自从我吞下那黑sè石粒,血yè就已经被感染,我现在杀死的不过是因为身体内情况转变,而产生的一个意识人格罢了,只是现在这人格被我所消灭了罢了。
做个比喻,就像树的果子被摘了,但树还在,便是如此。
但对于融在我血yè里的东西,我现在也有自控力,轻易不会让它出来祸害人的,对此我深有自信,毕竟现在人格归我管,而对于身体的控制能力也远胜于从前,这样一来,便能够充分的保证有意义。
之后,我回去了现实世界,浑身的汗yè又一次粘稠着我的身体,就像做一次干蒸桑拿之类的,总之这身体着实的热,热的我都要虚脱了。
“不行,我太热了!”我喊道。
说着,我便要出去牢房,然而韵雯赶忙提醒着:“不行,你出不来的,这牢房很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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