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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空姐荒岛求生的日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焖葫芦
再者,生而为人,父母皆是希望孩子顶天立地,我若吃力不讨好的听着谩骂,也对不起家里的长辈。
我不是过街老鼠,不需要人人喊打,现在只有我自己心中明白自己是光明磊落的,如此便好,继续光明磊落的活下去。
带了两双平日的筷子,还有那老打火机,腰间佩好剑,便就准备出发。
至于该去哪儿了,还记得当初韵雯说,这龙魄鳞是李慕风前辈的殉葬品,也就有了方向,去一趟爪龙山吧,反正正好要把龙魄鳞还给他老人家,至于其他的,等完成了再说吧。
背好背包,就听到白露在后面喊道:“周博大哥,你真要走啊?”
奇怪的是,她现在对我已经没有了那种致命的吸引感,没有浑身泛光的那般模样,难道是跟我拍掉了身上的灰粉有关系?我不由想到。
我冲她们行个军礼,当作告别,随即推开屋门。





和空姐荒岛求生的日子 第二百二十八章:野地疯牛
咣。
我关上了驿站的门,手中还有在海盗船留下的幽龙匕首,暂且拿着先防身,这个可以作为小应对的作用,至于金阙剑,威力太大,耗力太足,只有不得已的时候才用,算是有双重保障。
一路朝着危险丛林前去,道途附近还能见到一些鹿群,还是一些熟悉的景sè,但是夜幕马上便要降临,天也越发的寒冷,此刻还真不是出门的好时机,不过话已说出口,就该兑现,不能朝令夕改,否则该更被那些女孩们指指点点了。
走着雪地上,隐隐觉察到地气似有回温,虽然还很寒,但已经多了几股春cháo之气,四周可见一些稀少的绿sè,那些我经过的树上也似乎开始透着一股嫩芽绿意,新年过后,下一个便要便是立春,迎新春的时候了,冬日眼看着也要到头,这一年的艰难已经基本渡过了。
虽然走着路,但现在我其实并不如之前那般警惕和小心,没有去谨防野外威胁,也不知为何,或许是韵雯的那般尖锐态度,和那一番话,让我心生暗念了吧,另外我也想到最后见到白露的时候,我对她已然消缺了无感之事。
此事现在我理清了一番,我记得以金阙刺死老幽灵特里·巴克时,他先是浓缩成沙土块,最后又爆碎成沙尘,那时我没穿上衣,他确实有可能让我浑身粘上那些灰尘,可是白露也粘上了,为何她没有身体失控?表现相对正常。
再者,就算粘上了那些灰尘,我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是跳入海里的,按理来说灰尘也会被清洗了才对,而我感到身体怪异的时候,突然对白露身体有特别感觉的时候,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的,故此这般分析的话,有可能不是因为幽灵破碎时留下的灰尘引起的。
可我今日睡觉的时候,分明感觉到皮肤瘙痒,一摸之下却有灰sè粉末如同灰尘,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就在我边走边想之际,忽而感觉到有东西在我背后跟踪我,我悬起匕首,侧身躲在树后,探出身子想看看到底是何物,反正听其声音,乃是四足的动物,听着像是蹄子敲地的声响,但是明显又带有人的呼吸频率,它踩地动静稍大,显然身体重量不轻,这危险森林里时常有不经意的可怕生物出现。
蛊雕就是先例,谁知道会再碰到什么,有人的呼吸,又有马足,可别来个半人马之类的吓唬我,另外我听到四周还有其他动静,风吹之时,明显我现在身后六点钟方向有东西挡住风,能听到因为挡住而发出的皮毛飘动的声响。
竟然还是前后包抄?出门不利啊。
“二对一,这里的动物都智慧这么高吗?”我不由得嘀咕道。
不管怎么样,一个是马蹄怪物,一个皮毛厚重,稳立风中,都不太像是能爬树的,故此爬树定然是好使的,于是我几下爬了上去,我这窜天猴可不是白叫的。
这时,只见六点钟方向出来的,是一只野牛,它浑身毛发浓密,灰棕sè的皮毛尤为的厚重,肩高两米多高,尤其庞大,一双眼瞪直了前方,我舒了口气,还好这是提前上来了,要不然这么大块头的东西,我可受不了它撞一下。
不过野牛都是群居的,但这里为何会出现单只落单的,另外看着模样有点发狂,但野牛躁动的时候,要么就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熊孩子时期,要么就是春天到了发情期,可这只野牛却完全违背了自然规律,两个条件皆不满足。
还有,它跟马蹄怪物形成掎角之势,很显然是要包夹我,但是野牛难道还能跨物种的进行配合吗?这座岛未免也怪异的太可怕了,还有什么是我想不到的。
我仔细听着马蹄声越发的近,想着看看这马蹄怪物到底是何方神圣,但就在它出现的那一刻,我在树上震惊的差点掉下来。
“张、张韵雯?”我吃惊的嘀咕道。
“周博,是你在叫我吗?”韵雯坐在马背上,四面找寻着我。
我正要跳下树去找她,却看到那只野牛正在地上扒着腿,这是它发起冲击的前兆,这要是一番撞击,韵雯不直接被撞的内脏俱碎才怪呢。
“韵雯,快跳下马,躲到树后面!快啊!”我大喊。
然而韵雯只是继续找寻我的踪迹,四处瞅着,希望能找到,根本没有留意我说的话,而是接着喊到:“周博,要说什么,先出来再说吧,我看不到你,对不起,今天是我...”
她还没说完,便已经见到六点钟方向奔袭而来的野牛,瞪大了眼睛,愣在了马背上,更可怕的是,三伏也惊呆了!
这种体格子的疯牛,这少说有一两百步的冲刺,加之全力以赴没有留后手,下杀招,恐怕能撞翻一辆卡车都没问题,而韵雯和三伏在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这里树木繁多,撞在树上,脊椎也定然保不住要折断。
听着轰地的声音,眼看着野牛将近,也就只有不超过一秒时间让我应对!
没办法了,吵架归吵架,但答应过她的事情,不能忘了,让她活下!
于是,我在树上奔走,就在野牛马上要用角顶向韵雯马儿的身子,撞飞那一人一马之际,我跳下树丫接着下坠的势头猛地将韵雯从马背上推了下去,于此同时马儿三伏和我一同被一股bào怒的气力撞的飞悬而起。
我整个人咔的一声撞在的树干上,那是背脊骨折断的声音,同时也是裂开了的声响,遂而翻滚在地,五脏六腑皆已尽碎,口中不住的往外呕血,眼前意识一片模糊,焦点不清,视野开始越来越黑。
一口气上不来,感觉死之将近了。
这时见到韵雯已经跑了过来,她赶忙将我往树丛里拽拉,帮我解开衣服勒紧的衣服,帮我顺气,做着心脏复苏,哭着说道:“周博,你千万不能有事,大家都求着你回去呢!我错了,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你想跟谁好,就跟谁好,你为我们奉献一切,那是你的权力,就算你娶了我们所有,也没有法律可以束缚你,更不该谴责你,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借着最后的气力,冲她摆手,说道:“韵雯,你听好了...我说过了,我心里只有你,那些对白露特殊的悸动,跟、跟、跟灰sè粉末有关,不是我本意,你、你相信我,好吗?”
说完,我没再忍住,一咳嗽,顿时一大摊的血染红的草地,韵雯哭的稀里哗啦的,使劲的点着自己的头,说道:“好,我相信你,我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一个次次都为了我献出生命的男人,我有什么脸面去怀疑和谴责?我太傻了我,我真是天底下最蠢的女人!”
我使劲的抓住她的手,但最终还是没了气力,那口气上不来了,我赶紧自己身体在抽动,意识越发的模糊,最后我嘀咕道:“相信便好,相信、便好,无牵挂了,只愿你、活下去...”
说完,我彻底进入了一片黑暗,被无限的黑暗深渊所吞并,想着这回能去奈何桥了吧?




和空姐荒岛求生的日子 第二百二十九章:原来如此
意识在下坠,万劫不复。
所谓人死如灯灭,既是灯灭,即是无光、无亮、无明、无物,一切比之虚无还要虚无,就像老天爷把所有的一切都往回收一般,包括刚才的痛感、疲累、难受,五感与身心情感的交织,都在消逝,都在陨灭,都在虚化。
又有言,“失去幽灵真境界,幻来亲就臭皮囊”,人身不过一副臭皮囊,而在死时,一切了明,无伤、无痛,身轻如烟,逍遥自在,这或许也便是死亡的感觉。
就在无尽的坠落中,我忽而看到了一层的灰sè烟沙,在这黑暗意识中漂浮不定,它时而分散时而浓聚,如云如雾,又好似有个人形一般,而没过多久,它的在我的面前渐渐汇聚起来,竟然成了跟我一样的人形,它张着嘴,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将那形成的手形慢慢伸向我的脸。
我感觉到它在跟我融合为一,而我也渐渐的停下了下坠之势,只是融合不是附着身上,而是取而代之,准确而言,它在吞噬转化代替我的灵体,就像将我原来的灵魂消灭了,它给我重新造一个一般躯壳用上。
“原来海盗幽灵是这么来的。”我嘀咕着。
我挣脱不了这些烟沙,在这死亡的世界里,它们是侵略者,而我毫无抵抗力。
竟然死后还被一堆烟沙给欺负了,真够憋屈!
但就在这时,忽而能听到四周隐约有龙吟之声,正在这黑暗空间中不断的回荡着声响,而随着一声的吼震,那些烟沙退出我的灵体,又恢复成了散灰之状,逐渐淡之,直到完全不能再见,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又被一股罡阳之气托举而起,又开始向上升,隐约能感觉到身下有股龙形在动。
呼的一声!
黑暗消失殆尽,我隐约听到韵雯哭泣的声音,感觉到她趴在我身上的那份重量,遂而睁开眼睛一道金光照射进来,随后光晕散开,我便又能见到这蓝天白云,树木花草,感受到这清风徐徐,草叶皆动时,身体的那份特殊的清凉。
韵雯的热泪已经浸透我的衣裳,看着她已经眼眶哭红哭肿,哭的撕心裂肺不能自已,那张白皙的俏脸上都是泪痕,口中还在说着懊悔的话,我感觉如果我醒不来,她这般哭法,会哭晕过去的。
于是我抬起手轻轻摸着她的脸,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说道:“别哭了,再哭就虚脱了。”
她睁大了眼睛,无比吃惊看着我,先是愣了许久,但随即转而破涕为笑,说道:“你没死?”
我咳了咳,说道:“好像是死了,但有股力量又帮我解脱了中yīn身,让我回到这里,所以准确的来说,是先死然后复生,大概是这样一个过程。”
她满眼泪花,又笑又哭的,在我坐起之时,立刻紧紧抱住我,无比的黏腻,像是粘着麦芽糖的感觉,又甜又黏,不过我自小便喜欢吃这些甜的玩意儿。
“太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我一辈子都不能再见你了呢。”韵雯带着哭腔说着。
“某些人不是还惦记自己的婚约吗?我死了,你不是也可如愿?”我问道。
她松开我,娇嗔一声,嘟着嘴,哀婉着眼睛,说道:“我都给你认错了,你还不放过我,那不是为了让你多在乎我吗?谁知道你真就打算不管我死活了,自己要逃开,让我们几个女孩自生自灭。”
“我留着便是猥亵之徒,辱我军风,你们又不肯听解释,我能如何办?只能减少你们辱骂咱们武营的可能性,才是对所有栽培我的领导们最好的名誉保护。”我认真说道。
她拽着我的衣服袖子,点着头,也低着头,撒娇一般摇曳着,像是一个做错事儿的小孩,说道:“对不起嘛,以后我都听你的话,一切相信你,决不再轻易怀疑你,你就原谅我嘛,好不好?一会儿跟我回去吧,没有你,我们活不下去的,我们也决口不再说那些对你和兵哥哥们有侮辱性的言语。”
“我的战友们为祖国而战斗,有的在边境与那些毒贩子周旋搏命,有的在国内与那些狡诈恶徒斗智赌命,他们每一个人都视死如归,为民为国,丝毫不曾懈怠,每一个人都对得起烽狼营的荣誉,对得起祖国的栽培,我虽然已经退役,但我不能听着别人侮辱他们,说我可以,但连同烽狼营去骂,我不能接受。”我说道。
韵雯可怜巴巴的用那双大眼睛盯着我,双手还在摇着我的袖子,祈求宽恕,不敢吱声。
我叹息一声,想到又过了一个死劫,应该喜庆点才是,如此对韵雯未免太严肃严苛了,于是我拉过她抱在怀里,她偎依在我xiōng膛,口中还在嘀咕着“对不起”,重复了好几句。
不过一切错误的缘起不是因为女孩们,她们都只是***,真正的原因还在于让我身体失控的那东西,就刚才在死亡境界中看到的灰sè沙烟,和之前我睡觉时感觉到瘙痒,一摸皮肤上尽是那些灰sè粉末是一样的,加之刚才它似乎要吞掉我的灵体,取而代之,便可了解到它有某种意图。
我身体失控,看来当真不久不离十跟那灰sè粉末相关。
这时,韵雯忽而从我身上起来,说道:“周博,你身上的特别热,感觉有些发烫,是因为我让你害羞了吗?还是你在想着那些事?”
发烫?
我赶忙解开这件觅龙袍,一摸肚子果真发热的像是铁板烧,而刚才摔下来时,身上也有不少的擦伤,此刻也在迅速恢复着,口袋中更是烫灼,我一掏,发现是那片龙鳞正散发着热量,仿佛刚烤熟的地瓜,无比烫手。
忽而想起,刚才在死亡的黑暗中,那一声的龙吟之声吓退了灰sè沙烟对我灵体的侵蚀,而后身下龙形托举着我的灵体回到身体,让我意识清醒,重新冲破中yīn,回到这个世界,死而复生,原来都是龙魄鳞在从中帮忙。
想起那夜白露也是被划破了喉咙,用的这龙魄鳞帮着复元伤口,而想来我之前被撞破了五脏六腑又肋骨、脊梁骨尽断,本是必死的,有这龙魄鳞,却又给硬生生的续接、填补了回去。
“咳咳,我可没想那事儿啊,是龙魄鳞在修复我的身体,应该是这个原理,不然为什么它和我的身体内都在发热,可见一个是效力一个是源头。”我说道。
韵雯点头,但她看着片刻后她让我别动,只见她用那双嫩手在我八块腹肌上轻轻轻抚,这像是一种挑逗,让我脸红起来,没想到她这个时候还想着这些,看来腹肌这东西,对女孩们的吸引力还是有的。
但这时,她将手掌抬起,放到我面前,说道:“你之前说的是这种灰sè粉末吗?”
我咳了咳,原来她是发现了什么,我说你她咋会这么不正经。
仔细一看她手掌,确实有着灰sè粉末,跟我之前睡觉时在身上挠出来的一样。
“对。”我说道。
“看来它是侵入了你身体内,通过汗yè被排出的,我刚才观察了一下,你身体发热排汗,汗yè中有灰sè成分,可见它已经渗入其中。”韵雯说道。
总算真相大白了,我不由说道:“这下足够证明我是清白的了吗?“
她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误会了,要不我给你做个补偿,你原谅我的无知,好不啦?”




和空姐荒岛求生的日子 第二百三十章:龙马救主!
“什么补偿?”我问道。
她不好意思的咬着嘴chún,随后凑过来在我的嘴上留下深情一吻,而后又说道:“此地不宜久留,你跟我回去,你想有什么补偿,我都可以。”
我心中大慰,也明白她这是真怕我离开了,故此故意留下些许念想,好让我于公于私的都考虑回去待着。
“算了,之前我也不知道为何,在被那灰sè粉末迷乱身体之际会被宋白露那般的吸引,而对其他女孩无感,甚是奇怪,不过不论怎么样,我做的那些事情都伤过你,就当互抵吧,这事儿算是翻篇,不存在谁亏欠谁,如何?”我说道。
她微笑着点头,心情也看着好了许多。
于是我起身,扶着她也起来,正准备回去,忽而想起刚才还有撞飞的三伏,刚才你侬我侬的,都把它给忘了,被疯牛那样冲撞一番,恐怕也或不得久了,于是我们赶忙四周去找,见前方地上有一大片的滑动痕迹,血肉摩擦后的血迹,心也悬了起来。
顺着一番轨迹,我们在不远的树丛中见到了三伏,它马腹被戳穿两道血窟窿,满地的血渍,马的身体本来柔软性不足,但此刻这它躺在地上的动作明显是练过瑜伽的人才能做到,后半身与前半身几近于向背后对折,已无进气,面孔扭曲,死相凄惨。
“三伏!”韵雯朝它走去,蹲在那里,手摸着它的马脸,静默不语。
我也走了过去,帮着它把身体料理好,恢复原状,正寻想着给它找个地方埋了,便要四处去找树枝,打算挖个土地出来。
而我正要去前,韵雯忽而转向我,又一次撒娇一般拉住我的脚,说道:“你用龙鳞给它治治试试,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赶忙说道,怎么忘了这一茬。
于是我从口袋里拿出龙魄鳞,此刻已然不热了,开始恢复低温,我将它拿了过去放在三伏的身上,确实又开始发热了,我冲着韵雯比划了一个大拇指,她舒了口气。
但高兴的太早了,片刻后,它又不发热,又开始慢慢恢复冷却,或许是龙魄鳞耗的过快了,刚才还救了我一命,现在转而又有救活另一条生命,它就这么小一片鳞片,哪能储存那般多的能量呢,不久前都烫的像是烤地瓜了,说明耗损已经超过极限了,就像电脑如果超负荷的使用,cpu也必然太热是一个道理。
“电池耗光了。”我嘀咕道。
韵雯见我有异常,赶忙说道:“怎么了?你在嘀咕什么呢?出问题了吗?”
我正想实话实说,但想到毕竟是因为出来寻我而让三伏受此灾难,今后韵雯想起来,多少还是会对我心生埋怨,故此还是想个办法,再者我对三伏也有感情,它几番救主,若不是它,韵雯早就在那次病毒灾难时毙命不知多少次了,就这么死了,未免太惨。
记得之前灵池蛤蟆就龙麟吞在肚子里,由此形态有变,可见龙鳞在体内或许可以另一番功效,改变身体组织,这未尝不能一试。
“没问题,不过我们可能要对不起李慕风前辈了。”我说道。
“为什么会对不起他老人家?”韵雯问道。
“他的随葬品,不能归还了。”我说道,随即没再顾及,将龙鳞塞入了三伏的嘴里,并找来树枝将其捅进它的喉咙里,顺着喉管应该也能进入肠胃。
但好像没有用,东西进入片刻后,这马儿的身体依旧体温冰冷,更没有看到活动的迹象,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死的还是死的,活不过来了。
这下可算是赔了夫又折兵,既死了马,又把龙鳞搭进去了,若要取出,要么就得剖开它尸体,从肠胃中取出,但韵雯肯定不会让我这么干,未免太残忍,要么就得等马儿尸体腐烂的差不多,再回来找到龙鳞,将其取回,现在而言,也仅仅只有后者可施行。
“有用吗?”韵雯问道。
我摇头,说道:“龙鳞可能只能存着些许特殊的天地灵气,已经耗尽了,就只是普通的鳞片,不能再帮人起死回生了。”
韵雯点了点头,遂而走到马儿身边,用手搭在三伏的眼皮上,不再说话,就像她平日与三伏相处一样,一人一马静静的相互陪伴,没有语言,有没有多余的声音,就是相互依偎,仿佛世上所有的尘嚣都与之无关。
本想着,让二者多呆上片刻,让韵雯多些时间陪它走完这最后一程,然而我却又一次听到了地上震动声,树丛往外看,却见那只疯牛还在徘徊,不停躁动的踏着它的蹄子,左右走动,聒噪不已,而也就片刻之间,它似乎发现了目标,视野之方向是韵雯的后背。
“快走!”我拉着韵雯的手。
韵雯虽有不舍,还是赶忙顺从着我离开,我带着她迅速的躲到了树的后面,都说这牛对红sè敏感,可韵雯身着的不过一件兽皮,是暗棕sè的不是红sè,怎会被觊觎上的?
砰的一下,我们身后的树干竟然被撞击上了,隐隐听到树干有微裂的声音,而树干也摇摇晃晃,摇摇欲坠。
可现在我一旦离开这颗树后面,没有遮蔽物,凭借那牛的速度,我们两人移动,根本躲开不到另一颗树,出去它会随时的顶死我们俩,所以只有躲在这颗树后,让它发现不了我们而放弃撞击才好。
但这野牛也不知哪来的脾气,竟然又一次撞来,轰的一声撞在了同样的位置,这一次树干倾斜,已经支撑不住,眼看便要折断压死我二人,我只能带着韵雯向十一点钟方向最近的那棵树跑去,希望能够侥幸逃开它的野蛮冲撞。
刚冲出去,那之前护着我们二人的树干已彻底折断倒了下来,千钧一发,不过于此同时野牛正又一次踏着脚,它发现了目标,显得更为的兴奋,蓄势足够后,立刻猛冲过来,这速度太快,根本无暇反应,我能预判的就是,若要继续往树方向逃,肯定已是来不及。
我拔出金阙剑,心想拼了!然而这时韵雯忽而猛地推开我,接着自己捂住脸,挡在面前,我心中一冷颤,一时间万念俱灰。
但就在这时,咚的一声惊响在山间bào动!
两股气劲儿的撞击让我和韵雯离着稍远都被震飞,声音经久回荡,悠远绵长,不断的回向,直到越来越小声,而满地的尘土飞扬,萧瑟落叶与树枝乱以飞舞。
我和韵雯从那爆破之后,缓缓起身,前方尘土未尽,看不到清楚,但能从模糊的身影中看清,倒在不远处地上的,是野牛,而站着那只,却是一个怪异的身影,明明是马的形态却长着犄角,尾尾巴也很怪异,不是马尾,而是如同能挪动的蛇尾。
是林中麒麟吗?
我不禁想到。
这时,那身影朝着我们和韵雯而来,麒麟被古人奉为神明,今日若得见,怎能轻视?我赶紧起身跪拜,一方神明,不可亵渎,赶忙说道:“多谢麒麟山神搭救我等,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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