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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夜话之短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飘来飘去的影
不正常的东西来源于他的双腿上,那个西瓜状的圆球体,它的外层是摩托钢盔,爸爸突然呕吐起来,血压急速升高,心脏的四个腔不堪重负,然后这个男人身体靠向方向盘,在这之前,心肌梗塞让他停止了呼吸。
因为他看见,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从钢盔望向他,还在眨呀眨。
第二交通案--摩托车手的死亡惊颤
赵福生很喜欢眼前这部摩托车。
赵福生正好处于一种超过37度血yè就能沸腾的年龄段。赵福生的女朋友就说过她就是喜欢他那种虎虎的冲气。女朋友对兜风很感兴趣,赵福生脑袋一发热,就买了这部摩托车,带女友好好兜兜风。
那天是女友的生日,赵福生想起来的时候正在市区东和几个哥们儿吃饭。女友家住市西,也就是说,虽然现在是早上,但如果不快点是赶不上女友的生日聚会的。
所以赵福生用水抹了一把脸,就跨上了车,新买的摩托车。
路是很熟的,晨风吹在脸上,也很舒服。
可是赵福生又不舒服了,他面前的那部价值不菲的红sè轿车似乎在向他炫耀,赵福生试图超过它,两次都没有成功。
于是,赵福生虎虎的冲气就开始爆发了,“我*帽子,大爷我还超不过你?”
前面是旱桥,赵福生决心在上桥之前运用娴熟的技巧搞定红sè轿车,加油门!换挡!再换挡!
近了。
就在这时,赵福生忽然觉得脖子一痒,真的很痒,然后就好像是娘生下他时那么痛--娘总喜欢龇牙咧嘴向他描述这种痛楚--赵福生认定这种痛比剧痛至少还要痛上一万倍。
赵福生的目标逐渐靠近,摩托车渐渐和轿车并驾齐驱了。
可赵福生现在觉得血yè已经沸腾起来,捂不住,抑不下,血yè真的从体内冲了出来,像一股细细的喷泉。
赵福生看见了令他一生都要惊颤的东西,他看见了自己的脖子,然后是自己的身子,接着他的视角呈360度并倾斜着30度,以他的右耳为轴不断变化着。考虑到地心引力,赵福生的这个头不规则地跌进轿车内,从窗户。
赵福生居然看见了他的对手--一个中年男人,极度扭曲的惊恐面孔。赵福生瞪着他,嘟哝了一句,“我*帽子,怎么这么痛。”
赵福生的另外一部分,仍旧架在摩托车上,向未知的方向疾驰、、、、、、
2、头发
”我是来度假的,我要你给我换一间豪华的套房!“吕哲怒气冲冲地向服务生吼道。
”先生,真的就剩下这两间了,其他的不是已经入住就是被预定了。“服务生一脸为难的回答。
”知道你为什么只是个服务生吗?因为你的眼睛白长了,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你不看杂志吗?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你的老板,你就得马上给我卷铺盖滚蛋,而我,会在这家酒店最好的套房里愉快的度过假期。“
服务生脸上yīn晴不定。
”那好吧,如果您坚持,我给您一间观光套房,1538,这间房子在白天可以看见大半条海岸线。“
”早点这这样不就好了!你应该感谢我让你学会了变通。“说完,吕哲头也不回的,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走开了。
吕哲舒服地倒在又软又厚的床上,仍沉浸在使他人屈服所带来的兴奋中。他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八点了,明天那位妖娆多姿的女销售员就会来接待自己,在电话里她曾经说只要答应选择她公司作为供货商,一切要求好商量,还主动邀请吕哲来这海滨城市度假,吕哲喜形于sè的幻想着明天的激情。
他抬头看了看落地窗,外面一片漆黑,一点亮光也没有,他也没有多想就洗了澡,躺在床上不停地换着电视机的频道。感到无聊的时候,电话却突然响起来。
”喂,吕经理吗?“话筒里传来娇滴滴的女声。
”我是,你是、、、、、、“
”我是丽娜啊!人家想问你明天什么时候到?“
吕哲一阵激动,自己提前赶到是为明天的约会有所准备,没想到今天晚上这小狐狸jīng就打电话来了。
”我现在已经到了,就住在**酒店的观光套房里,门牌是1538,怎么样?晚上来happy一下?“吕哲下流地笑了起来。
”不会吧?这么巧?我现在就在**酒店对面的公寓里,你的房间是朝哪边的?”
吕哲看了下窗户,依然是黑漆漆的,连一点光亮也看不见。估计丽娜的公寓不在自己窗户这边。
“我的房间朝东呢,离得那么近,你来咱们商讨一下工作的问题呗?要不我去找你?”吕哲边说边坐起身来。
“朝东?你窗户下边是不是酒店的大门啊?”丽娜还在依依不舍地追问。
吕哲想了想,有些不耐烦了,说道:“是啊。”
电话那头的丽娜兴奋起来:“你那家酒店我去过,1538??嗯、、、、、、我看到你的房间了!”
吕哲回头看了看窗外,仍是漆黑一片。不对,这怎么有些黑的不正常的呢?一点星光和霓虹灯也看不见,记得下车时这里是大晴天,一天星斗的呀。吕哲突然感觉心里毛毛的。
“丽娜,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看不到你啊?”吕哲说。
“你打开灯,站到窗前,我在12楼,就在街对面,看你能找到我不能?找到了向我挥一下手。”丽娜有些撒娇地说。
“你、、、、、、你说什么啊?我房间里一直亮着灯啊。”吕哲的声音有些颤抖。
“咦?我不会弄错啊,**酒店是天井楼,1538是朝东的第三间。没错啊,你的屋子怎么黑漆漆的?”
听到黑漆漆这三个字,吕哲心里咯噔一下,他慢慢走向窗户,他突然发现,这窗户有说不出的诡异,四边都是毛毛躁躁的。当吕哲距离窗口仅一步之遥的时候,他看清楚了,这分明是一层头发,密密麻麻盖在窗户上。吕哲惊恐地后退几步,他勉强安慰自己,这不过是新型的窗帘罢了。他颤抖着双手摸过去,又触电一般把手缩回来,真的是头发!
吕哲转身向门口跑,想去问问服务生这是怎么回事,但又觉得这样很狼狈,怕别人笑话,万一这真的是一种新型的窗帘,还不被服务生笑话没见过世面?别忘了他刚才是怎么对待人家的。
于是他就硬着头皮住下来,顺便让丽娜过来,多了一个人就不害怕了。
丽娜来了,妖娆的身姿扭进了房间,一进门就问怎么回事,边向窗户走去、、、、、、
丽娜尖叫起来,吕哲的心跟着颤抖。
两人跑出了房间。
老板来了,狠狠训斥了服务生,“你不知道这是导演布置好的道具吗!明天电影就开拍了,万一弄坏了怎么办!让我怎么和人家交代!换一间房!”
3、梦
张老师是我同事的女儿,叫张怡颖,也总到局里来,和我算是熟悉,她刚刚参加工作,带着一帮高一的学生,一次偶然凑到一起,闲聊中她和我讲了一个奇怪的事。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不经意的做一个特殊的梦,梦见一个穿黑白格子裙的阿姨抱着她,逗她笑,然后和她捉迷藏,xiōng前晃动着一个闪亮的玉佩,她伸手去够,嬉戏中,这个阿姨就藏到了一个石板桥下,不见了,梦以此告终。这个梦从童年开始,伴随着她成人,一开始她会被梦里温馨的画面笑醒,但是后来,她就觉得恐怖了。好在这几年也没有再梦到,但她总觉得这事不寻常。
巧合的事,她有一次去姥姥家玩,碰到了小时候一块儿玩过几次的好朋友王芳,已经十几年没见了,如今这个好朋友也大学完成参加了工作,由于两人都上过大学,彼此有共同语言,竟有一见如故的感觉。这个朋友王芳就约她来家里吃饭聊天,她就欣然同意了。
王芳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带她离开了家乡,在外做生意,如今依然做着生意,王芳这次是回来看看,明天就得回去。
走进王芳的家,院子里保持着以前的样子,只是草木深了一些,张老师有一种恍惚感和悲愁感,虽然小时候只来过几次,但她依稀记得那时的光景,主人的离去,留下空空的房子,房子就变得神秘和诡异起来,也许是缺少人气的缘故,张老师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这种感觉很是强烈。
屋子里摆设很老旧,但是打扫得很干净,王芳说以前上学,每个暑假她都会来住几天,寄托对妈妈的思念之情,妈妈死亡,尸体就是从这里抬出去的。
“你还记得我妈妈吧?”王芳说。
张老师挠挠头,记不起来,又不好说。
王芳叹了口气:“年代太久远了,不记得也正常。我妈妈是yòu儿园老师,喜欢孩子,我妈妈还抱过你呢。”
“哦。”张老师说,“她有照片吗?我能看看吗?”
王芳带张老师来到一个方形的相框前,相框很大,里面摆着很多照片。王芳指着一张说:“那就是我妈妈。”
张老师看过去,立刻被照片中的漂亮妈妈吸引住了,那个妈妈的神态,笑容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仿佛在哪里见过,仔细回忆,竟然和自己梦中的那个穿黑白格子的阿姨十分接近。
张老师觉得很不可思议,就问王芳:“你妈妈怎么死的?是生病吗?”
王芳摇摇头,神sè暗淡下来,说:“我妈妈死于一场意外,和小朋友捉迷藏的时候,不小心石桥上跌落,摔死了。”
“石桥!”张老师脱口而出,声tiáo里满是讶异。梦里那个阿姨就是消失在了石桥下。
“怎么了?”王芳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死得真不值。”张老师搪塞过去。
张老师回去后就问姥姥,小时候有没有一个当yòu儿园老师的女人抱她。姥姥说有,确实有个女邻居很喜欢她,在村子里当学前班老师,那个女人是个爱闹爱笑的女人,喜欢孩子,带她玩过几次,给她买糖吃,也的确穿过一件黑白格子裙,是个赶时尚的女人,可惜后来死了,从石板桥上摔下来,就那么死了,真可惜。
这就是张老师给我讲的故事。听到这个故事,我也觉得有些稀奇,不过我更关心的事怎样一场意外事故!挖掘尘封往事追本溯源是我的职业病。
周末,我喊上同事老张,带上老张的闺女张老师,说是去郊游散心,我提议去老张的老家蓟县山区,他们父女二人表示同意,其实,我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去看看那个意外事故的现场,在车上老张已经猜到了我的心思,笑着说,“你的目的性很强啊,我知道那个石板桥的位置,我开车带路吧。”两个配合多年的同事,一个举动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出了外环直奔蓟县深入山区,随蜿蜒山路到张老师姥姥所在的那个小村庄,终于看到了故事里的那个石板桥,停车查看,桥面距干涸的河床3米高,理论上头部着地可以造成颅脑损伤致死。事隔那么久想从桥面上发现血迹亦是难上加难,无法肯定是自然坠桥还是其他,致电县局承办该案的同事,没有任何记录,我想当时村落闭塞,一位是意外而没报警早早掩埋了。联系开据死亡证明的医院也是草草签署没有线索,当时的头部外伤无从考证,一切又回到了原点。难道真是意外掉下桥的吗?
关于现场血迹的分析我要补充一下:在静态条件下,滴落血迹多呈圆形,其周围有毛刺状突起,滴落血迹的大小与滴落的高度之间有较好的线性关系,在慢走、急走、跑、快跑动态条件下,滴落血迹为圆形或者椭圆形,沿运动方向的一侧出现突起;高度、速度分别对血迹形态有影响,在水泥地面上两者有交互作用。结论滴落状血迹形态和大小,可用于对出血部位的高度、运动速度和方向的推断。而砍伤血迹,会随着挥动的凶器溅射在墙壁上形成线形血迹。
张老师徘徊四周,突然异常肯定地告诉我们,那个阿姨是在和她捉迷藏的时候被人推下去河的!我和老张很惊讶,她怎么会知道?这个yòu年时候的梦联系到现在的场景,外界环境的刺激,加深唤醒了她脑海深处最底层的记忆。异常bī真的画面从记忆深处迅速涌现,她描述着她当时在这个树后,那个阿姨在桥上,然后似乎有个人和他拉扯,最后她失足掉到桥下。
车到姥姥家聊起了家常,nǎinǎi回忆,那天出事,村子里的人都过去看了,外孙女在不远处玩累睡着了,姥姥给抱回来,谁也没看到经过,只看到了人当时躺在桥下,就按当地的风俗办了丧事火化。一个可疑的故事,我更关心谁是第一个发现告诉大家的人,以以往的经验证明,第一个嫌疑人就是报警人,自作聪明的人还是很多的。姥姥回忆说是一个铁匠路过发现的,回到村子里喊的人。这么多年铁匠一家早已迁徙不知去向,我们怅然回到市里已是华灯初上。
此事如石头般压着我,有人期待着一个答案,此后的日子里我动用所有联系户籍警察查找铁匠的下落,最后在霸州有了消息,随即我去霸州了解真相。
回来后,我找到了张老师,给她看手中的玉佩。
“这个你有印象吗?”
张老师看到摇摇头。
我说:“这个是不是你梦中那个玉佩?”
张老师说:“这么小的东西,梦里怎么看得清。”
我就让她联系一下王芳。
王芳很快就火急火燎地赶来,看到玉佩就哭了,说这就是妈妈的玉佩,上面有花瓣的痕迹,是她小时候tiáo皮,拿刀子划上去的。
那个铁匠就是凶手!
但是,铁匠已经不在人世了,多年前在工地打工,意外死亡。铁匠的妻子说丈夫在死前说了一句话,”该来的还是来了“。她一直不明白,现在总算明白了。
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的历史秘密重新归于平寂,没有任何立案条件,没有任何刑事证据,没有任何案情记录,没有任何审判,一切的一切只是一个扑朔迷离的梦所引发。





乡村夜话之短篇 第140章 火炉旁听故事(3)
1、偷窥
她觉得浑身发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一定是对面那个男人又在看她。
她小心翼翼地挪到窗户边,轻轻拉开了窗帘。
果然,那个男人依旧站在对面的窗户后,木木地看着这边,她顿时起了一层jī皮疙瘩。
掩上窗帘,她发出一声清脆的咒骂。
自从住进这个房间,对面那个无耻的男人,就总是站在他家的窗台后头,明目张胆地偷窥她。
尽管她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却还能感觉到对方那充满欲望的目光。
像往常一样,她做了一夜的恶梦,第二天工作也没有任何效率。
回家的路上,她意外看见了那个男人,尽管他戴着一副墨镜,她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她快步走过去,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那副大的有点儿夸张的墨镜顿时飞上了半空,同时飞起的还有一只眼球,落地后弹了几弹,随即滚进了路边的草丛里。
那个男人茫然地放下手杖,四处摸索着自己被打飞的假眼。
看着他无助的样子,她死的心都有,他竟然是一个双眼全盲的人,每天在窗户后面张望,不过是一种对世间万物的向往罢了。
道歉的话说了千万遍,她帮这个可怜的盲人捡回了墨镜,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只假眼了。
把他送回了家,她充满愧疚地回到了自己的家。
拉开窗帘,对面的窗台上,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她叹了口气,走进了浴室,想洗去身上的负罪感。
放在桌上的包包里,忽然掉出了一只假眼球,在地上滚了几滚,慢慢地滚进了浴室。
浴室的水声很大,她没有听见对面男人房间里传来的*亵笑声。
2、别拉我
年前有个司机向我讲了这么一件事,这个司机叫大军,大军和他弟弟合伙买了一辆货车跑春运,这天拉了货急急地往家赶,一直开到了深夜,距家里还有很长一段路,兄弟俩和货主饿得有点受不了,可是这里是荒郊,也没有什么饭店,三人就强忍着。
快到镇子的时候,看到路边有灯光,弟弟看了看,惊喜地说是一家饭馆。
于是,他们把车停下来,走了进去,店里的灯光很暗,就像供电不足的样子,三人选了靠窗的位置,这里可以看到他们的车。
一个老头走上来,问想吃点什么。大军说,随便搞两个菜吧,来两碗面,吃了要赶路。老头笑笑进了里屋,不一会儿从里屋传出炒菜的声音。没过多久,见一个大姑娘端着两个盘子进来了,菜还冒着热气。大军跺着冰冷的脚,菜上的还真快呀!大姑娘笑笑,辫子一甩,走了。
这时候老头拿来一瓶白酒,说你们喝不喝?今天就剩这一瓶了。三人摇摇头,说,不能喝,开着车呢。老头就又进去了,里面依然是吱啦啦的炒菜声。也许真的饿了,三人疯狂大扫荡似的吃饭,觉得没什么味,好像没放多少盐。这时候大军觉得桌子下有人在拉他的裤脚,他以为是弟弟,随口说干什么啊。别拉我裤子。弟弟疑惑地看了看大军和货主,他们三个人,六只胳膊全在桌子上。弟弟弯下腰看了看桌下,说谁拉你裤子啊?桌子下什么也没有啊!大军狐疑着,也低头看了看,确定什么也没有。这时候,他们看见货主瞪大了眼睛,筷子在嘴边停顿了,也说有人拉我的裤子。
他们三个慌忙起来,桌子下的确空空的,大军向里屋伸了伸头,屋里根本没有一个人,而且门是反chā的!门外是吱啦啦的炒菜声。
三个大男人吓得两腿发软,货主早就嘴chún发青,还在颤抖。
三人飞似的跑出去,开车狂奔了几十里,一路上谁也不敢说话、、、、、、
3、寂寞女鬼
李求财刚下得渔船,连续半个月的海上作业让他jīng疲力尽,但又想起出海前答应妻子回港后一起去探望岳父母,便转到市区买了些补品作礼物,回时经过靠港山令他想起自己的好友福叔。
这福叔其实是个福薄之人,祖上留无基业,膝下又只得一女,老伴也体弱多病,家里的生计一直靠他作船员在海上与惊涛骇浪拼搏赚取的。福叔有一个女儿,长得丑陋似鬼,但是十分的懂事,原本高考分数可以上一个很好的大学,但她但心父母无人照看就在本市上了学,每年有假期回乡也是闭门不出,尽在家做些女工。三年后,这个懂事的姑娘参加工作,也就减轻家里的负担,福叔每想到此就沾沾自喜。可是,姑娘却在一天上班的路上遇见车祸,不幸身亡。
福叔承受不住噩耗jīng神崩溃,最后郁郁不欢,撒手而去。他的妻子一年后也死了。
这个家庭确实都福薄多舛,就这么凋零了。
李求财本来与福叔情同手足,每次想起yīn阳两别就特别忧伤。现在他好想去看看他们一家三口,好在墓地离这里也不远,于是,就去了。
李求财和福叔两口子叨叨了半天,又来到福叔女儿的墓前,说实话,最可怜的就是这个孩子了,年纪轻轻就走了。
”侄女啊,你财叔看你来了,可怜的孩子,不知道你和父母团聚了没有。”李求财一边抽着烟一边坐在墓旁的松树下看着墓碑,上面没有相片,只写着名字“爱女王静玲之墓。”李求财继续唠叨,”多么好的孩子,又懂事,学习又好,你要是活着就好了,你活着,你父母也就不会死,你们会向我家一样,幸福地活着。虽然你们在人间没有过过好日子,但愿你们在yīn间能幸福,最好,你能在那边找个对象,找个知疼知热的人。“
正说着呢,电话响了,李求财拿出来一看,是儿子打来的,“喂,儿子,什么事?”“爸,你怎么还没有到家?”“哦,我马上回。”“爸,你怎么哭似的?”“没事,我在你福叔坟前和他说说话。”“福叔?”“是啊,你大概忘记了,就是那个经常给你买糖吃的福叔啊,他有个女儿和你一样大,可是死了,一家三口先后去世,记起来没?”“哦!我想起来了。爸,你快回家吧,天晚了。”“嗯,我马上回去。”
挂掉电话,李求财就回去了。太阳虽然接近地平线了,但仍然散发浓烈的光芒,由于光线的集中,颜sè浓郁成红sè。
李求财回到家,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了,天sè暗下来,妻子和儿子已经围在桌边等他吃饭。儿子的工作是开长途大货车,也是难得回来一趟,父子凑到一起的时间很少,见了面自然亲密。一家三口热热闹闹。只不过家里那只大花猫犯了邪,一见到李求财“喵!”一声,窜到外面去了,气得李求财骂:“小东西!白疼你了!我是鬼呀?你那么害怕。”
晚上,老两口躺在床上说话,李求财说着说着就又说到福叔那里去了,财婶也跟着长吁短叹。突然,李求财说:“哎?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没有啊?”财婶说。李求财说:“你耳朵背,我怎么听得有女人在哭?”“哭?,”财婶说,“一定是隔壁邻居,你不在家不知道,那个婆婆天天欺负媳妇,儿子又什么都听她的,气得媳妇每晚都哭。”李求财点点头,又狐疑,说:“不对啊,我怎么听得像是在屋里?”“扒瞎!屋里哪来的哭声,还说我耳朵背,我看你耳朵也不好使。”财婶说。
老夫老妻很快就睡熟了。
半夜,儿子李军敲响了父母的门,“爸妈!你们快醒醒啊!”
”什么事啊儿子?“财婶披着衣服出来。
儿子李军说:”我屋里有人。“
”有人?“李求财从屋里走出来。
”是啊,“李军说,”有个女人,刚才就趴在我一旁,吓死我了,我还做了个梦,那个女人老跟着我。“
李求财说:“原来是梦,你小子怎么这么胆小了?你不是从小就胆子大吗?让个恶梦吓成这样。”
李军说:“我倒不是怕梦,关键是那个女人就在我屋里,我是被冻醒的,那个女人的身子好凉啊,我平躺着,她就侧躺着拥着我,不信,你们摸摸我的胳膊和腿,一边热,一边凉。那女人还和我说话,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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