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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女人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啊!”马采芹一听哭笑不得了,张口就骂:“我曰你娘嘞杨进宝!没事你养条狼崽子干啥?咬死了俺家的大黄,还有我的pì股,你赔,你赔!”
马采芹竟然让杨进宝赔pì股。
巧玲噗嗤一声笑了,说:“婶子啊,对不起,回家让进宝好好教训小狼崽,至于你的pì股,俺咋着赔啊?”
“我不管,赔钱!不赔钱,我还不回了!”马采芹知道杨进宝有钱,想讹他。
“要不然,把进宝的pì股割下来,按你pì股上?咯咯咯……。”巧玲笑得花枝乱颤,直不起腰来。
“谁要他的臭pì股?pì股还是原装的好,总之你家的狗咬了我,一定要拿钱!”马采芹不依不饶。
“行!婶子,我给你钱,你出来呗,总不能在高粱地里过夜吧?”杨进宝也笑着说。
“老娘就不出去,你家的狗把我衣服咬破了,露腚了,你还要陪我的棉裤!”
巧玲没办法,只好进去,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遮掩了马采芹的羞耻,一个劲地赔礼道歉。
“不好意思婶子,回家我就把小狼炖火锅,给你出气,咱不闹了,啊?”
“不行!让杨进宝晚上去俺家,给我瞧pì股,上药!”马采芹说。
“没问题,让他赔礼道歉。”巧玲没办法,只好哄。
马采芹跟着他两口子回了家,将女人安顿好,两夫妻这才回家背药箱子,准备给马采芹瞧伤。
走进家门,瞅到狗窝里的小狼,杨进宝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小东西就是个惹祸的根苗,还真能伤人。关两个月不管用,只能动用皮鞭子了。
杨进宝怒不可解,伸手抓起墙上赶牛用的鞭子,一声呼啸,抽在了小狼的身上。
只一鞭子,小狼叽里咕噜打个滚,发出一声凄楚的悲鸣。趴在那儿浑身颤抖,一动不动,好像一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
“哎呀进宝,它是个畜生,你打它做啥嘞?”巧玲感到了心疼,打坏狼崽,儿子天赐回家是要哭闹的。
“你闪开!让我狠狠教训它,竟然咬人,咬人的狗就不能要!”杨进宝怒火冲天,觉得自己大意了,失算了。
真正的好狗的确是不咬人的,训獒师训练战獒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准狗咬人。
如果谁说,俺家的狗是獒,特别厉害,见人就咬,就是不咬我,那么你完全可以耻笑他是无知跟白痴。
极品的战獒更加不能伤人,除非是得到主人的命令,或者主人在被其它动物袭击的时候,才会迅速出击,救主人于为难。
这东西不出手则可,一旦出手,必定会以最迅猛的速度,最凶悍的攻击能力,咬上对手最致命的要害。
一般都会一击致命,瞬间将对手撕扯成碎片。
看来小狼的野性未灭,还需要训斥。所以杨进宝推开媳妇,将皮鞭子抡圆,狠狠教训了它一顿。
眨眼的时间,小狼被打得皮开肉绽,嗷嗷尖叫,趴在窝窝里浑身抖作一团,不敢动一动。
它祈求地瞅着主人,渴望得到原谅。
杨进宝打完,继续冲他瞪眼睛:“你给我听着,以后不准无故伤人,要不然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小狼好像听懂了,呜呜咽咽,两条前腿一软,竟然跪在了地上。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狗被打成这样,儿子看到会哭闹的。”巧玲赶紧劝解,让男人消气。
杨进宝这才作罢,狠狠瞪小狼一眼:“你给我老实点……。”
果然,自从这次挨打以后,小狼再也不无辜伤人了。
杨进宝教训完狗,这才背起药箱子,到马家村去给马采芹疗伤。
马采芹的pì股破了,不能走路,也不能躺着,只能趴着。
杨进宝走进豆苗家的时候,马采芹撅着腚,正在炕上哼哼。
“娘啊!咬死我了,不能活了……杨进宝你个狗曰的,生儿子没jī儿,生闺女没眼儿,让你家的狗咬老娘的腚啊,赔俺的狗啊,赔俺的腚啊……。”
豆苗爹牛大山在旁边叼着烟锅子劝:“别号了,是杨进宝家的狗咬了你的腚,又不是杨进宝本人咬的,你骂狗就骂狗呗,骂人干啥?”
马采芹说:“打狗看主人,骂狗当然也要骂主人,谁让他不栓好,那是狗吗?是狼啊……。哎呦我的腚啊……。”
正在那儿哼哼呢,杨进宝进门了,先把脑袋探了进来:“婶子,你还疼不?”
“废话!让狗咬你一口试试?瞧你疼不疼?”马采芹没好气地说。
“哎呀,进宝来了?坐,快坐下!”牛大山很有礼貌,赶紧跟他打招呼。
“叔,对不起,俺婶子pì股破了,不能做饭了,一会儿我让巧玲给你俩送饭。”杨进宝赶紧赔礼道歉。
“不妨事,不妨事,不麻烦巧玲了,一会儿我自己拌疙瘩汤。”牛大山立刻让座,还倒水招待他。
这些年,他家沾杨进宝的光不少,老两口也是因为有了杨进宝日子才不难过。
这不,新房子盖起来了,新家具买了,还增添了电视机,收录机,都是跟着杨进宝干活赚的钱。
杨进宝一直在照顾他俩,过年过节送米送面,代替豆苗尽孝。
豆苗那丫头啊,竟然跟进宝赌气,上大学离开以后一去不返,这俩冤家啊……。
曾几何时,牛大山觉得挺对不起这俩孩子。不是当初婆娘执意阻拦,说不定豆苗跟进宝早就成亲了,娃都生一炕了。
瞧瞧现在,人家多有钱,多出息?肠子都悔青了。
“婶子,你pì股那儿疼?让我瞧瞧中不?”杨进宝将医药箱子放在了茶几上,来检查马采芹的伤势。
“我浑身pì股疼!你打算咋着?”马采芹问。
“我想先给你疗伤,然后再谈谈赔偿的问题。”
“那你打算赔偿我多少钱?”女人不骂了,还笑了,打算狠狠敲一笔。
“只要你说个数,我照给,行不行?”杨进宝说。
“这还差不多,加上俺家那条狗,还有误工费啥的,你给三千块就行了。”马采芹乐颠颠的,提到钱,她的pì股就不疼了,还晃了晃,好像支起一门高射炮。
“啥?pì股破那么一点,一条死狗,你要人家进宝三千?”牛大山不乐意了,恨不得用烟锅子敲媳妇pì股一下。
你也忒狠了吧,这是讹诈,人家进宝对咱那么好?
“没你的事儿!滚开!拌你的疙瘩汤去!”马采芹冲老伴瞪一眼,反正杨进宝家有花不完的钱,我帮他花点又咋了?
“叔,婶,你俩别因为这个吵嘴,不就三千吗?我给俺婶子五千,中不?”杨进宝慷慨地很,立刻从口袋里拿出钱包,将里面的钱全拿出来,放在了炕上。
马采芹噗嗤一乐,看到钱立刻眉开眼笑,抱在手里不撒了。
“进宝,你可真是个好孩子,婶子疼你……。”
“婶子,你放心养伤,饲养场就别去了,还有大山叔,专门在家照顾俺婶子,你俩的工资照样开!”杨进宝一下子将好人做到了底。
反正不差钱,照顾两位老人,是他对豆苗的补偿。
“哎呀进宝,那多不好意思啊?”牛大山的脸红了。
“没事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婶子,这下我可以帮你治伤了吧?”
马采芹晃晃pì股说:“可以了,婶子的腚你随便看。”女人说着,撩开了被子。
果然,被子里的马采芹没穿裤子,俩腚光溜溜粉团似得。
杨进宝难以相信,豆苗娘那么大年纪,皮肤还是那么滑溜,二十年前,她也是娘娘山有名的村花。
豆苗就是遗传了老娘的优良基因,才长那么美。
在医生的面前,病人是不能怕羞的,要不然治不好病。杨进宝也没害羞,完全把她当成了病人,仔细检查。
马采芹伤得不严重,那条狼崽毕竟还小,牙齿咬得不深,两个伤口只有烟头大小,深度也就半公分不到。
不过伤口已经肿了,女人哪儿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地美如乳酪。
狼牙是有毒的,杨进宝首先用酒jīng药棉帮着女人擦洗干净,消了毒。
外面的毒用药棉完全可以,里面的毒只能靠膏药拔除了。
所以,杨进宝又从医药箱里拿出一副膏药,放在煤火上烤热了,抬手一挥,呱唧!糊在了马采芹白亮亮的pì股上。
“哎呦喂!娘隔壁的你轻点……!拍死老娘了!”马采芹竭斯底里惨叫起来。





野山女人香 第332章 不差钱(1)
贴上膏药,最后一项就是打狂犬疫苗了。
杨进宝拿出药水跟针管子,开始敲打,啪!啪!啪!每敲一下,马采芹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
“进宝,你还要给婶子打针啊?”女人战兢兢问。
“是啊婶子,被狼跟狗咬了以后都要打针,因为狼牙有毒,狗牙也有毒。”杨进宝一边解释,一边吱吱抽药水。
“不打行不行?婶子怕疼。”马采芹问。
“不行,不打疫苗,是要得狂犬症的。”
“得了狂犬症会是什么样子?”
“会跟狗一样趴着走路,还会学狗叫,得疯狗病,逮人就咬,一传十,十穿百……嗷嗷嗷,嗷嗷!全村人都跟狗一样叫。”杨进宝故意吓唬她,让马采芹害怕。
女人果然吓坏了,又把pì股撅得高高的,牙齿一咬:“那你打吧,婶子这一百多斤交给你了。”
于是,杨进宝拎起了针管子,跟拎一杆标枪差不多,噗嗤!扎在了马采芹的pì股上。
“啊——!”女人的叫声更厉害了,好比杀猪宰羊。
打针完毕,杨进宝又帮着马采芹裹紧了被子,这才问:“叔,婶子,豆苗……最近有消息没?”
原来他今天帮马采芹治病,最重要的原因是想问问豆苗下落。
豆苗离开很久了,足足半年,五月割麦前杨进宝在大西北碰到她,跟红霞在一块正好被豆苗瞧见。女人一怒之下走了,至今没有消息,他非常担心。
“进宝啊,我们不知道豆苗去了哪儿。”牛大山叼着烟锅子回答。
“叔,她走那么久就没来封电报,打个电话啥的?”杨进宝问。
他真的很在乎豆苗,毕竟相爱过一场,十分挂念。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吃得好不好,钱够不够花,会不会被人欺负,冷了咋办,饿了咋办?
现在已经初冬了,山里人都穿上了棉袄棉裤,豆苗孤单在外,一定很可怜。杨进宝就是忘不掉她,一直在往她的卡里打钱。
“前段时间来过一封电报,可那是两个月前的事儿了,听说还在l市,帮人做家教,现在就不知道了。”牛大山接着回答。
“那电报呢?”
“不知道放哪儿了。”
“那好,以后豆苗来电报,你俩一定要先通知我,她缺啥少啥尽管买,我不差钱。”杨进宝拍拍xiōng口说。
“进宝,现在豆苗不需要花钱了,她能勤工俭学,没事你就别给她钱了,你俩……已经没关系了。”牛大山感到很不好意思,非亲非故的,进宝为豆苗付出的太多了,老人特别尴尬。
“不行!要给!一定要给!就算我跟豆苗做不成夫妻,她还是我同学,还是我妹子,乡亲,她是咱们娘娘山的第一个大学生,飞出去的金凤凰,作为娘娘山的代表,我也要支持她!”
为了豆苗,杨进宝是不惜千金的,因为情债难还,谁让自己当初占有了人家闺女的身子。
“你个老东西!进宝非要给咱就收着呗?白给的当然要!”马采芹jīng明,使劲捏了男人一下,禁止他胡说八道。
女人本来就是个财迷,见钱眼开。
瞅瞅天sè已晚,杨进宝赶紧告辞,背起药箱子回家。
走进家门,他依然心cháo起伏,jīng神不好。吃饭的时候默不作声,吃过饭倒在炕上就睡。
豆苗的离开,洪亮的惨死,成为了他的两块心病。
豆苗还好,最多日子苦点……洪亮这王八蛋咋就掉进了山崖?到底死了没有?怎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万一这孙子回来信口胡诌,说是我把他打下断崖去的,老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如果他没死,这笔仇恨就算结下了,打断他的腿,这孙子早晚会来找我报仇。
没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他只能顺其自然……。
杨进宝二十三岁这年的冬天,既大路修通,戏班子遭遇大火灾不久以后,娘娘山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山民们照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饲养场的第四批牲口出栏了,他又赚一千五百万。
除去牲口饲养的投资成本,扣除工人的工资,还有银行的分期贷款,他的账户上又多八百万。
目前,饲养场的固定资产没变,活动资金已经突破了一千五百万。
这个时候,他又开始了新的计划,既然山路修通了,乡村的道路也要全部修通,硬化一下。
于是,娘娘山的第一支建筑队成立了,这支建筑队大多是山里的男工,原来的修路工人。
大路修完以后,山里的男人们大多没有再出山,反正是挣钱,在家里也不少挣。
家家户户有了存款,打算盖新房,再加上修街道,建筑队都忙不过来了。
街道经过了推土机的修葺,变得特别平整,每一条街道都要用混凝土浇筑。
其实山村里没有什么街道,哪儿都是高低不平,曲里拐歪,可经过杨进宝跟豆苗还有老金的规划,生生把规划图弄了出来,四个村子全部连通。
与此同时,杨进宝开始成立自己的运输队,饲养场一次购买了三十多辆三马车。
有了三马车,牲口跟大马车开始渐渐退出历史的舞台,全都换上了年轻的司机。
三马车主要是用来运输饲料还有拉牲口,从通明饲养场的饲料仓库运送饲料到杨家村,又从杨家村拉牲口到县城的屠宰场,一来一回两百多里,一天一个来回,省时又省力。
大批的牲口全部用三马运输,免去了人工来回轰赶的麻烦。
杨进宝还联系了山外的运输队,从肉联厂将屠宰的牲口肉运往大西北,直接送到彩霞那边的罐头厂,将牲口肉加工成罐头,销售到欧洲市场。
牲口的饲养,宰杀,贩卖,运输,制作成商品再销售,完全形成了一条龙的规模,完整的产业链。
随着大路的修通,娘娘山开始一点点崛起,登上了县里的报纸,电视台,甚至还引起了省城的注意。
好多外省的专家来到杨家村,跟杨进宝请教牲口养殖的经验。他本人也成为了县城的十大杰出青年之首。
这还不是最激动,最激动人心的是阳历年过完以后,饲养场开始盘账,结算年终工资跟年终奖的时候。
那一天,四条村子的人围满了饲养场,一个个好像等待饲料的鹅,瞧着杨进宝跟春桃。
“进宝,啥时候发钱啊?等着过年花呢?”其中一个女工问道。
“是啊进宝!我们家儿子还等着办喜事儿呢?给钱啊,给钱!”
“进宝,这次你该大出血了吧?至少要发几十万的工资。”
杨进宝呵呵一笑,拍了拍旁边的几个麻袋,那些装粮食的麻袋里都是钱,一捆一捆的钞票。
“大家放心!只要是在饲养场做工的人,全都有份,一会儿我喊到谁的名字,谁就过来签字按手印,各家的钱全都保管好了。
我还特意请来了咱们信用社的刘主任,从这儿领的钱,你们可以直接存到信用社,拿存折就行了,这样比较安全。”
杨进宝早就计划好了,发工资的当天就给信用社刘主任打了电话。因为钱的数目太大,刘主任亲自押送,当场办理存款,方便群众。
“我们不存钱,就是想领钱,快点吧,等不及了……。”大家真的迫不及待了。
于是,杨进宝大手一挥:“春桃姐,发钱!!”
春桃开始站起来喊名字了:“大东家的,一万二。”
“哎!在呢?”大东媳妇赶紧乐颠颠过来,签字,按手印,然后拿到了喳喳响的钞票。
果然是一万二,红火火的票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她乐得眉开眼笑。
“麦花嫂,一万二!还有你男人老金的钱,一块领回去吧,一共是三万一!”
“娘啊!三万多啊?乐死个人!”麦花嫂一个箭步扑过去,伸手就拿钱。
“喂!慢着,先签字,按手印,要不然钱不能拿!”春桃瞪了她一眼。
麦花太心急了,看到钱啥都忘了,引起一场哄堂大笑。
“接下来是……采芹婶子,大牛叔,一共两万四……。”
春桃一个一个喊,台下的人一个个上,所有的村民全都拿到了应得的报酬。每个人都是笑逐颜开,八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杨进宝的钱不是按照平时工资发的,是按照股份制。
他把这一年所有的盈利全部算一块,每个人顶一股,这样算起来,村民拿到的钱比平时的工资要多得多。这样可以tiáo动所有工人的干劲跟积极性。
这些钱整整发了一天,天黑的时候才全部结算完毕。晚上,整个娘娘山的人全都不睡觉了,也不喊炕了。
因为男男女女都在数钱,乐得睡不着,看见钱,两口子谁还顾得上折腾?顾得上喊炕?
前半夜都在数钱,一遍一遍数,后半夜全村人家的灯还亮着。
接下来,一个关键的问题出现了,就是钱该放在那儿?
虽说杨进宝帮着大家联系了信用社,可山民们从前大多没见过存折,对信用社根本不信任。
这种情况下,有的男人建议女人将钱缝进被窝里。还有的女人建议男人将钱放进臭袜子里。
钱装袜子里,万一有贼进来,没人会注意,谁会关心一双臭袜子?
还有的人建议把钱放进瓦罐里,深埋在底下,啥时候需要再挖出来花。
有的人家一天将钱转移好几个地方,跟埋地雷似得,放这儿不放心,放哪儿还是不放心。
四条街的人全都因为藏钱的问题发愁,苦思冥想,头发都愁掉了。
最后,他们又一个个来问杨进宝:“进宝啊,钱到底该放哪儿?”
杨进宝苦苦一笑:“我已经跟大家联系了信用社,可你们却不存,刘主任等好几天,竟然没有一个人存,我有啥办法?”
女人们又问:“存信用社里……放心?几万块换来一个红本本,万一他们昧了俺的钱,咋办?”
杨进宝知道这些人都是乡下土包子,没见过世面,只好跟他们解释:“信用社是国家开的,还能骗你们?绝对有信誉,我的钱都在信用社,那么大数目都不怕,你们怕个啥?只有存进信用社才安全,存家里招贼!”
经过他这么一解释,全村的人都想通了,于是开始寻找刘主任,可人家刘主任已经走了。
于是,第二天大批的山民全都揣上钱去了县城,到信用社去存钱。
一辆辆大马车排满了山道,熙熙攘攘,到县城把信用社的门都堵住了。
几万块可不是小数目,公公婆婆一起上,有的老人还扛着大缸子,给儿媳妇和儿子当保镖。
站在信用社的门口,老人们抓着杠子提着菜刀,警惕地瞅着所有的路人,看谁都像贼。




野山女人香 第333章 不差钱(2)
大部分人的年终奖都是当天领走的,洪亮爹娘的钱,是杨进宝亲自送过去的。
“朱叔,朱婶,你们在不在啊?”杨进宝走进朱家村洪亮爹娘家,扯开嗓子喊。
“谁呀?”朱木匠跟洪亮娘一起从屋门里探出了脑袋。
大家都在饲养场里零钱,这两口子却在家发愁,因为他们没有在杨进宝的饲养场打工,也没上山修路。
瞧着别人一捆一捆抱钱回家,他俩眼气死了。
“叔,婶子,我来给你俩送钱来了,白天在饲养场没看到你俩。”杨进宝笑眯眯说。
“啊?进宝你这是……?我跟你婶子都没在饲养场打工啊?”朱木匠迷惑不解。
“叔,没打工的也有钱啊,因为我今天发工资,发的是顶身股。”
“啊?啥叫顶身股?”朱木匠问。
“就是根据咱们四个村人口的多少发,有一个算一个,都有钱。”杨进宝说。
“啥?不干活也有钱?”朱木匠两口子瞪大了眼。
“是啊,只要是咱们娘娘山的群众,从小到老,都有。”杨进宝解释道。
“苍天!进宝啊,你有俩遭钱没地方花了?”朱木匠惊讶不已。
杨进宝摇摇头:“是啊,我扔钱,行不行?叔!我的饲养场之所以取得这么大的成就,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咱们四个村子所有山民的功劳。
这些山民为我杨进宝付出了血汗,有老有小,所以我必须照顾他们的老小,您说是不是这理儿?”杨进宝笑呵呵的,眨巴一下眼。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不干活拿钱,我们心里有愧啊。”朱木匠还不好意思呢。
前段时间,自己儿子洪亮刚刚祸害过杨进宝,人家不但没嫉恨,还以德报怨,这是多大的xiōng怀?
“这钱是你应该拿的,不单单你,都有份,包括马家村我的丈母娘,也有一份,采芹婶子跟大山叔是在职员工,所以顶身股,分红跟工资一块拿了,领得比较多。”
杨进宝跟他解释,就是渴望老人家收下,nǎinǎi的,害死了人家的儿子,应该包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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