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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女人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你想我叫你啥?”
“叫……姑姑。”春桃就是想占便宜,就是在拖延,眼瞅着那根木头橛子在男人的pì股上越刺越深。
马二楞双脚不着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木头上,哪儿都使不上力,痛得呲牙咧嘴。别说喊姑姑,喊nǎinǎi也认了。
“姑,姑!姑姑姑!我喊了,救命啊……。”马二楞嚎叫起来。
“你叫……jī呢?表情不够丰富,态度也不够诚恳,重叫!”春桃还得瑟上了,故意敲起二郎腿,搬个马扎,坐在那儿洗耳恭听。
“姑啊,求求你救救大侄子吧,我不敢了,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啊,救我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我每天给你烧香磕头啊……。”总之,马二楞把全世界最好听的话,全说给春桃听。
“咯咯咯……。”春桃笑了:“好吧,瞧在巧玲跟进宝对俺好的面子上,放你一马。可俺是女人,没力气,咋弄你下来啊?”
“你搬个梯子过来,我踩在上面,用力一站,就起来了……。”马二楞终于吁口气,看到了希望。
“那成,你等着,姑帮你搬梯子。”春桃还真把自己当姑了,搬过来一个竹梯子。
梯子靠在篱笆墙上,马二楞的脚够着了梯子的横木。
只见他气运丹田,眉头紧皱,双拳紧握,先运行一个小周天,再运行一个大周天,双腿愤然用力……终于,慢慢站了起来,刺进pì股里的木橛子,一点点被他挣开了。
那条腿翻过来的时候,双腿颤抖,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从梯子上摔在了地上。
“哎呀!俺的那个亲娘嘞……。”刺伤加上摔伤,将马二楞弄得狼狈不堪,起都起不来。
“喂!你还行不行?能不能站起来?”春桃吓一跳,担心他出危险。
玩笑归玩笑,可不能瞧着他死,万一马二楞坚持不住,断条胳膊瘸个腿,巧玲心疼哥哥,是要哭鼻子的。
“求求你,止血啊,帮我止血,弄屋里去呀……。”马二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止血,根本迈不开步。
“咋止血?咋把你弄屋子里?俺没力气啊,不如俺到村子里喊人,过来帮你。”春桃提议道。
“别,春桃,我求求你,千万别进村子,不然啊,全村人都知道我半夜摸你门了,名节就坏掉了。以后娶媳妇都难,“马二愣子sè大胆小,感情也担心村里人知道。
“那咋办嘞?”女人问。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把我弄进屋子,上点药,能动弹我就走。”马二愣子继续哀求。
换上别人,春桃是不帮忙的,欺负姑nǎinǎi不成,我还救你?美不死你!
但是遇到马二楞,她就心软了。
别管咋说,他总算是巧玲的亲哥,杨进宝的大舅哥。进宝对自己那么好,巧玲这段时间也给她送吃送喝,亲妹子一样,怎么能瞧着她哥流血而死呢?
于是,春桃咬咬牙,弯腰抓起马二楞的腿,拖死猪一样,将男人拖进了山神庙。
走进屋子,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把男人弄炕上。哪儿都是血,哪儿都湿漉漉的,根本没法收拾。
“接下来呢?接下来咋办?”春桃问。
“剥掉我的裤子……上药,快呀……。”男人继续哀求。
“可俺这儿没有药啊,全村只有杨进宝哪儿有。”
“那你不会用火灰?草木灰就是最好的止血药了。”马二楞没有疼糊涂,还知道给春桃支招。
“那玩意儿能行?”春桃问。
“让你弄你就弄,哪儿来那么多废话?”马二楞竟然生气了,痛得呲牙咧嘴。
“咋着跟姑说话呢?再冲我吹胡子瞪眼,我就不管了!”春桃又端起了姑姑的架子。
“喔喔喔,对不起,好姑姑,求求你弄点草木灰,帮我服上,中不?”
“这还差不多,等着哈。”春桃赶紧出去,帮着男人弄火灰。
火灰很好找,灶膛里就有,山里人每天烧火做饭,炉灶里不缺的就是这个。
春桃果然捧一把草木灰过来,然后问:“接下来呢?”
“扒掉我的裤子,把草木灰糊伤口上……快呀。”
“啥?扒裤子?我才不呢,你哪儿臭烘烘的,熏死我咋办?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春桃生气了,还以为他故意占自己便宜。
娘隔壁的,听说山里人拉完屎都不用厕纸擦腚,全用半截砖,那玩意儿能擦干净?
还有,山里缺水,好多人三五年都不洗澡,衣服除下,马二楞身上哪味儿把姑nǎinǎi熏死,可有理没地方诉苦去。
让本姑娘瞧他的pì股……门,杀死我算了,,春桃是绝不会这样干的。
“我不能动弹,那你说咋办啊?”马二愣哀求道。
“不管!反正你自己弄,爱弄不弄!”春桃还真不管了,扭身走出了屋子门。
马二楞可遭了老罪,手抬不起来,就那么爬在春桃的土炕上叫苦连天,裤子是他自己剥下来的,火灰也是他自己弄伤口上的。
费好大劲,才将裤子拉在腿弯的位置,然后抓一把火灰,抬手一扬!呱唧!结结实实糊在了腚……眼上。
山村里缺医少药,好多人治疗烧伤跟野兽咬伤全用火灰,要不然就是锅底灰,这是一种草药,学名叫百草霜。
可以消毒,止血,散瘀,唯一不好的是……会留下疤瘌。有疤瘌也没事,反正是在pì股上,不影响容貌的俊美。
相亲的时候,没有大姑娘说:来!让我瞧瞧你pì股,看你有内伤没?
百草霜敷上,马二楞又是一声惨叫:“娘啊!痛!”
的确很痛,差点堵上自己的……后门。
春桃从外面进来的时候,马二楞已经敷药完毕,裤子也提上,爬哪儿不动弹了。
“鼓捣好了?”女人问。
“嗯。”马二楞哼一声。
“以后还敢不敢半夜来了?”
“不敢了。”
“你啥时候走?”
“你为啥赶我走?”
“废话!我一个女人家,跟你不沾亲不带故,你三更半夜爬我炕上像啥话?”春桃感到一种悲哀。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她立刻预料到,马二愣进来她屋,就没打算离开。
男人会赖在这儿不走,继续勾搭她。
“春桃啊,我不走了,伤口这么严重,根本起不来,你让我在这儿养养伤呗?”马二楞真表脸,果然得寸进尺,提出了无理的要求。
“不行!马上走!要不然俺的名节就毁了。”春桃怒道。
“没事儿,你名节毁了,没人娶,我就娶你。”
“你想得美!走不走?不然俺就用擀面杖轰你了。”春桃说着,猛地抄起擀面杖,再次瞄准了马二愣桃花盛开的地方。
心说:你敢耍无赖,姑nǎinǎi就给你一枪,让你二次受伤。





野山女人香 第55章 祸不单行

“那你瞅瞅,我现在怎么走?爬不起来,两腿迈不开,再加上三更半夜,村里人都睡了,寸步难行啊。春桃姐你就行行好,让我将就一晚上吧,一晚上就好……。”
马二楞的声音充满祈求,也眼泪汪汪,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春桃想想也是,男人根本走不成。
再说如果真到村子里喊人来,自己的名节就被马二楞毁了。三更半夜从家里抬一个男人出去,村里人还不误会她偷汉子?
顿了好久,女人才咬咬牙:“那行,但是你只能住一晚上,明天必须走,要不然俺就对你不客气了!”
“哎呀春桃姐,你真是菩萨心肠,我这辈子都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马二楞赶紧怕马pì,还撅着带血的腚晃了晃。
春桃没办法,只好收拾了自己的被褥,走出屋门到外面的窝棚里去休息,将炕让给了马二楞。
好在杨进宝跟巧玲当初住过的窝棚还没拆,里面有个简易的小床,天气也不冷,春桃就将被窝放小床上,将就了一晚上。
这一晚马二楞没走,撅着带血的腚,在春桃的屋子里瞅啊瞅,瞧啊瞧。
这是娘娘里的一座小庙,里面非常简陋,空间也很狭小。
地上是青砖铺地,墙壁是老旧的青砖墙,随着风雨的侵袭,外面长满了藓苔,屋顶上有大梁跟檩条,还有椽子。
那些椽子很破败了,上面铺了芦苇编制的草席,草席不知道经历多少年头了,全都乌黑霉烂。草席上粘泥糊顶,覆盖了瓦片,瓦片也被风雨剥掉了不少。
整座屋子虽然简陋,但是非常的坚固,杨进宝选择这个地方给春桃居住,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里面打扫得很干净,处处散发着女人的芳香。
春桃本来就是个干净的女人,衣服穿得很齐整,破洞处的补丁也打得很jīng巧。
闻着屋子里女人的香气,马二楞醉迷了。
他跟春桃的年龄差不多,都是二十四五,觉得是绝配,跟麦花嫂比起来,春桃有气质多了。
如果能娶上这么好的女人做媳妇,nǎinǎi的,亲爹被枪毙也认了,谁爱毙毙去!
毙死我也没问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想赶我走?门也没有,老子还把这儿当做家了。以后我就是春桃的男人,她就是我的女人,俺俩摸摸哒呀bàngbàng哒。
马二愣子打定了主意,死也不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春桃先起床的,女人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屋子,冲他怒道:“天亮了,你还不走?”
“哎呀春桃,我不能动了,全身不得劲……。”男人已经想好了对付的办法,开始演戏了。
“你咋了?这不挺好吗?”
“我浑身脑袋疼,昨天摔下来,脑震荡了,腿可能也断了,而且我发烧了,不信你过来,摸摸我的头。”男人装作一番病态的样子,没jīng打采,伸手来拉女人的手。
春桃是很想躲开的,可担心他的话是真的,没有躲闪。女人的手就那么搭在了马二楞的额头上。
“不烧啊?你是不是装的?”春桃不傻,一下子猜出了男人的心思。
“真的,我真的病了,哎呀呀,脑袋疼,pì股也疼,浑身都疼。”男人痛苦不已,一个劲地呻、吟。
“那该咋办嘞?不如俺把巧玲叫来吧,让她送你回家。”春桃提议道。
“千万别,我妹一来就糟了,咱俩的名节全都毁了。”
“那你说咋办?”
“你给我做点好吃的,吃饱喝足,我有力气了再走。”
“我呸!得寸进尺,我才没那么贱!马上走,不然我用擀面杖揍你pì股。”女人说着,又抄起了擀面杖。
“哇——!”马二楞哭了,泪如雨下:“春桃,你就恁狠心?我对你没有恶意的,至少目前不能对你造成伤害,你就可怜可怜人家嘛。”
男人一哭,春桃的心软了,放下了擀面杖:“你真的不能动?”
“真的,我发誓,能站起来,一定自己走,要是对你轻薄啊,下辈子让我变猪变狗。”马二楞恨不得把自己祖宗十八代搬出来发誓。
“那行,看在进宝跟巧玲的面子上,俺给你做饭,但是你能动弹,一定要走。”
“遵命!我保证,哎呀春桃姐,你心眼最好了。”马二楞继续拍马pì。
春桃没办法,只好卷起袖子给男人做饭,就这样,马二愣留在了山神庙里,整整六天。
春桃之所以照顾他,完全是因为巧玲跟杨进宝对他的好,同时,女人也加了防备。
其实马二楞的伤第五天就好了,后门的伤口已经结痂,最起码可以站起来行走。
可他就是没有离开,一直在寻找机会。
第六天的傍晚,男人的力气恢复了七八成,终于对春桃下手了。
春桃来给他送饭,刚刚将饭菜放在凳子上,呼喊一声:“吃饭!”男人的手就扯了过来。
尽管春桃早有防备,可力气没有马二楞大,一下子被他拉上了土炕。
“啊?你干啥?放开,放开啊!!”春桃意识到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
天sè早就黑透,这儿是荒山野岭,在地里忙碌的山民早就回家了,漫山遍野看不到一条人影。
女人刚刚呼喊一声,嘴巴就被马二愣子堵住,身体也被男人强制压倒。咝咝啦啦两声响,春桃的衣服就被撕扯了。
“呜呜呜……。”春桃的眼睛里含着泪,竭力挣扎,孱弱的女人被压在身下,好像风雨里摇摆的树叶。
马二愣撕扯了春桃的上衣,女人一双洁白的圆就显露无疑,珠圆玉润,油灯下泛出亮白的光彩。
男人的眼睛里就闪出一道饿狼般的贪婪,咕噜咽一口唾沫。
当他的手扯向女人裤腰带的时候,却没有成功,这才发现春桃的腰带打成了死结。
原来女人早就提防了,就怕他来这一手。
扯两下没扯开,马二愣非常焦急,脑袋向下一低啃了过去,打算用牙齿咬开。
春桃一边挣扎一边呼喊,四肢来回踢腾,马二楞的嘴巴也在女人的肚子上胡啃乱咬,差点扯掉两颗门牙。
就在他用牙齿撕咬女人腰带的同时,春桃的手在半空中抓啊抓,舞啊舞,身子一侧,瞬间抓起一把剪刀。
春桃是聪明的,自卫的武器也准备好了,就在后背的裤腰里。
马二楞根本没防备,暗夜里,女人的手举起,明晃晃的剪刀就那么奋力刺了下去。
噗嗤!”啊!我的老娘啊!”马二楞发出一声惨叫。
春桃一共刺了三刀,但都没有刺在男人的要害位置,第一刀刺在了手臂上,马二楞的手臂一麻,剪刀足足进去一寸,显出一个血窟窿。
第二刀刺在了他的肩膀上,春桃听到一声脆响,剪刀刺破男人的皮肉,被肩胛骨阻挡了。
第三刀刺空了,刺在了土炕上。
连中两刀,也够马二楞受得,这小子浑身一抖,好比中了高压电,浑身发癫。
手一松,趁着这个机会,春桃爬起来就跑,迅速打开屋门,扑向了篱笆墙的栅栏门。
她脚步踉跄,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啊——!马二愣子非礼人啊!抓流氓啊!”
春桃也够倒霉的,扯两下栅栏门,竟然没有扯开,这时候才发现上了门锁。
于是,女人赶紧抓钥匙来开锁,黑灯瞎火手忙脚乱,捅很久,也没找到锁孔在哪儿。
好不容易找准锁孔,将锁头打开,门还没有拉开,马二楞已经从屋子里追赶出来。男人恼羞成怒,就像一只发怒的豹子。
他担心女人的呼喊把好心的群众招过来,那样的话,十个脑袋也不够那些村民揍的。
再加上手臂上的刺伤,疼痛激发了他的愤怒,更加激发了他原始的报复渴望。
娘隔壁的,竟然用剪刀刺我,弄死你算了!
男人从背后抱上了女人,生生将她摔倒了,一下骑在了春桃的身上,双手扼住了她的脖子,拼命地掐。
他也没想过将春桃掐死,就是想弄晕她,占有她的身体。
春桃感到呼吸困难,喉咙火烧火燎地痛,舌头吐出去老长,嘴巴张开,眼睛都要奴出眶外。
眼瞅着女人白眼直翻,就要被马二愣弄死,忽然,救兵赶到了。偏赶上巧玲过来给春桃送吃的。
杨进宝临走的时候嘱咐过巧玲:春桃那是咱姐,家里有啥好吃的,好喝的,记得送给她吃,常过去看看,她那儿缺啥,从家里拿。粮食,被褥,生活用具,一样也不能少。
下午,巧玲跟婆婆蒸了肉包子,包子送嘴巴里,女人一下子就想起了春桃。
于是,巧玲将肉包子拿几个,挎上篮子走出村子,上去山神庙的土疙瘩,准备让春桃尝尝鲜。
刚刚靠近,就听到了春桃的呼喊:“救命……救……救……我。”眼瞅着她要被马二楞掐得断了气。
巧玲吓坏了,三步并作两步飞身扑向篱笆墙的栅栏门,仔细一瞅,眼前的一切让她惊得目瞪口呆。
“啊!春桃姐,你咋了?”女人呼喝一声。
黑灯瞎火的,她也没瞅清楚欺负春桃的是谁,赶紧抄起竹篮子劈头盖脸冲马二楞砸了过去。
“死流氓,砸死你!砸死你!欺负俺春桃姐,表脸!”
当!当!当!三篮子下去,马二楞被妹妹砸得晕头转向,摸不着东南西北,几个包子叽里咕噜滚一地。
他勃然大怒,出于本能的反应,抬手一挥。
可能力气太大,巧玲没有收得住脚,蹬蹬蹬后退两步,一脚踩空……。
“啊?”巧玲一声惨叫,从门口的土疙瘩上滚了下去,出出溜溜一直滚到了山神庙的下面。
爬起来的时候,她感到小腹一阵胀痛,于此同时,呼呼的血水顺着裤子急淌而下。
就这样,马二楞将亲妹子甩得流产了。




野山女人香 第56章 巧玲流产了

马二楞失手了,黑灯瞎火的,他也没瞅清楚砸他的是谁。直到妹妹滚下土坡,嘴巴里发出一声惨叫:“啊——!哥!好痛啊!”
马二楞激灵灵打个冷战,脑袋被雷电劈中。
“妹妹!巧玲!”他慌了,预感到不妙,妹妹的肚子里还怀着娃呢?
明白过的同时,马二楞已经冲出篱笆墙的门,直奔下面的巧玲就扑。
“妹!巧玲!你伤哪儿了?伤哪儿了!”他把妹妹抱在怀里心疼不已,赶紧询问。
“哥……肚子痛,俺的娃,娃啊……。”巧玲捂着肚子呲牙咧嘴,脸sè蜡黄,女人浑身瘫软,再次出溜到了地上。
暗夜里,马二楞闻到一股血腥味,觉得手上黏糊糊的,他知道那是血,血水粘湿了巧玲的衣服,她的孩子没有了。
“啊!咋办,咋办啊?都是哥不好,我该死,该死!巧玲,你不要吓哥啊?”马二楞如遭电击,觉得惹下了大祸。
可他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抱着巧玲浑身颤抖,手忙脚乱,眼瞅着女人身下的血水汩汩流淌。
上面的春桃也冲了下来,瞅到眼前的一切,惊得目瞪口呆。
巧玲是为了救她,才被亲哥失手弄流产的,杨进宝的孩子眼瞅着保不住了。
“救人!快救人啊!愣着干啥?到村子里叫人!!”马二愣子嚎叫起来,抱着巧玲仍旧在哆嗦。
天生的兄妹亲情让他忘记了自身的安危,此刻,全村人赶过来,把他打死也不在乎了。
“救人啊——!巧玲流产了!马二楞不是人啊!要强贱俺啊——!”春桃这才明白过来,顾不得羞耻跟名节,冲土疙瘩下面一边跑一边喊。
女人的声音竭斯底里,在寂静的暗夜里传出老远,从大山的这头一嗓子吼到了那头。
刚刚冲上山道,就跟一个人撞个满怀,竟然是杨进宝。
杨进宝赶着驴车回来了,他整整出去六天,将村子里的三头猪送给肉联厂,却没有回家。
他在县城附近的几个村子里继续转悠,继续天天收猪,收羊,天天用毛驴车往肉联厂运送。一个礼拜的时间,赚了一千五百块。
本来心里挺美,乐颠颠的。nǎinǎi的,可算是有钱了,有了做生意的本金。
路过一个市集,他特意买了二斤jī蛋糕,扯了一块画布,想着让巧玲尝尝鲜,再给她做件花衣裳穿。
几天没看到媳妇,心里想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回家,跟媳妇亲一千遍,一万遍,再摸摸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他驴不停蹄往家赶,归心似箭。
靠近村子的时候,天sè早已黑透,可仍然不敢休息。
走得正欢,忽然听到了春桃的呼喊,他的心里就是一惊:不好,春桃姐出事儿了,巧玲也出事了。
于是,男人丢下毛驴扯撒丫子狂奔,直奔不远处的山神庙。
“春桃姐,咋了?出啥事儿了?”男人跑得气喘吁吁,头上的汗也来不及擦一下。
再次瞅到杨进宝,春桃满怀的委屈,哇地哭了:“进宝,你可算回来了……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姐,别着急,慢慢说,到底咋回事儿啊?”男人扯上了女人的袖子。
“你大舅哥马二愣子……他欺负俺……巧玲看不过,伸手搭救,可马二楞却把他妹甩倒了,巧玲肚子里的娃……多半没了。”
虽然女人气喘吁吁,话也不多,可杨进宝却听得很明白。
“巧玲嘞,在哪儿?”
“那边。”春桃抬手一指,杨进宝瞅清楚了,此刻的媳妇正在大舅哥的怀里,巧玲在捂着肚子嚎叫,马二楞吓得魂不附体。
“巧玲——!”杨进宝飞扑而上,一脚将马二愣子踹飞了,瞬间将媳妇裹在了怀里。
“巧玲你咋了?别吓我,别吓我啊……。”杨进宝也慌了手脚,两只手颤抖起来。
“进宝哥,你可回来了……疼……疼啊……咱的娃,娃啊……。”男人感到手上湿漉漉一片,抬手闻了闻,竟然是血。”
“娘隔壁的马二楞!把我媳妇搞成这样!小爷给你拼了!”当!他抬手就是一拳。
这一拳的力气很大,正中大舅哥的鼻梁骨,马二楞的鼻子被妹夫砸扁了。
可他没敢还手,知道杨进宝为了巧玲会疯掉,身子一扭,跟马蜂蛰了pì股似得,撒丫子跑了。
刚要追过去,可巧玲却扯了他的袖子:“进宝哥,别打……俺哥。”女人白眼球一翻,华丽丽晕死了过去。
哪儿还顾得上追赶该死的大舅哥,救活媳妇的命要紧。杨进宝上去抱起巧玲,将媳妇揽在臂弯里,快步奔向了驴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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