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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女人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裤子一解,放完水,系上裤腰带,等他转身走出厕所的时候,又跟那女的撞个满怀。
原来那女的没走,站在男厕门口,只等着教训他。
马二楞没明白咋回事儿,那女人抬手一巴掌,光!抽在了他的腮帮子上。
马二愣子差点被打懵,也赶上女人的力气大,一巴掌下去,将他抽得滴溜溜转了三个圈。
站定以后,一闪一闪亮晶晶,满眼都是小星星,愣是没分出东南西北。
“你……干啥?为啥打我?”马二愣子怒道,摸了摸脸上的五指山。
“你表脸!偷看女人解手!”女人火了,余怒未消。
抽他一巴掌不算,抬腿一脚,当!又踹他一个趔趄。
这一脚踢得更猛,正好踹他当里,孕育子孙万代的东西差点被女人踹得变了形。
“俺滴那个亲娘嘞!”马二楞手捂下面,蹦跶了三蹦跶,一pì股坐在了地上。
“踢死你个王八蛋!以后再偷看女人解手,小心我把你踢成太监!”女人哼一声,擦擦鼻子走了,扬长而去。
马二楞呲牙咧嘴,老半天才站起来,差点被女人踹得死机。
嘴巴里一个劲地骂:“哪儿来的母老虎?谁娶了你倒霉八辈子!老子祝你以后上厕所找不到半截砖擦腚,只能用土坷垃,土坷垃一捏就碎,弄一手米田共!”
这是他第一次跟那女孩邂逅,完全是在误会中认识的。
晚上,吃过饭进去宿舍的被窝,马二愣子依然睡不着……痛啊,不但脸腮痛,下面也痛。
扯开裤子瞅一瞅,那个地方真的被女人踹肿了,好像八月的茄子,紫溜溜的,明光发亮。
一股恼怒从心头升起,马二楞立刻产生了报复的渴望:“娘隔壁的,此仇不报非君子,瞧我怎么收拾你?”
于是,他跟居住的同伴询问:“哥,咱们猪场那个女工,就是黑黑的,黄头发的,眼睛不大像芝麻的,她是谁,叫啥名字?”
偏赶跟他同住的两个男人,一个叫老张一个叫老王,就睡他旁边,是猪场的老员工,也是两个老光棍。
“兄弟,你不知道吧?那女人叫小蕊,是咱们老板的亲戚,可不好惹了,跟小辣椒似得,特别毒。”老张道。
“他叫小蕊?哪儿的人?”
“前面不远处西大屯的。”
“那她嫁人没?”马二楞忽然问出这么个问题。
“噗嗤!”老张笑了:“咋?你瞧上了她?那女人可娶不得。”
“咋了娶不得,她有三头六臂?”
“不是,这丫头别看长得丑,蛮横地很,特别不讲理,一般的男人瞧不上。”老张抽一口烟,笑眯眯回答。
“切!就那么个样子,还瞧不上别人?别人瞧上她就不错了。”马二愣子鄙夷了一声。
“瞧你那意思,看上了她?”
“对!我就是看上了她,想跟她睡觉!”马二楞满不在乎说。
“哈哈哈,兄弟,你才多大?尝过女人的滋味没有?小jī子还没花生米大,就想着跟女人睡觉了?”老张打趣地说。
“我睡过的女人啊,比你们见过的都多。”马二愣子白了老张一眼,觉得他俩没见过世面。
“你呀,就吹牛吧,小pì孩子,能睡过几个女人?”老张跟老王一起笑,觉得马二楞牛皮吹得有点大。
马二愣子绝不是吹牛,他在娘娘山真的有好多相好。
不单单跟牛麦花关系不错,朱家村的朱寡妇,杨家村的杨寡妇,马家村的马寡妇,都是他炕上的常客。
娘娘山的寡妇太多了,也有守活寡的。很多女人的男人出山打工,三五年都不回家,女人寂寞难熬,村里仅有的几个男人全都成了香饽饽。
她们本来就很饥渴,偏赶上马二楞是个寡妇迷,三勾搭两勾搭,就跟他纷纷勾搭到了一块。
那些寡妇焦渴难忍,饥不择食,也顾不得男人的质量了。
马二楞长得丑,一张马脸,脸上还有麻子,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套老麻子,猛一看,跟肩膀上抗个马蜂窝似得。
也好像一百只麻雀,同时落他脑瓜顶上,屙了一百泡屎。
可他毕竟是男人,有个女人的稀罕物,可以让那些寡妇们得到满足。
“呵呵,那你们知道女人解下衣服,是啥样子吗?”马二愣子问。
不是他得瑟,老张跟老王是老光棍,家里穷,真的没娶过女人,更加不知道女人解下衣服的样子。
“啥样子啊,你说说,俺们真的没见过。”老张跟老王立刻竖起耳朵,听马二愣子白胡,准备洗耳恭听。
“女人的衣服一解啊,就是剥了皮的jī蛋,又白,又软,又滑溜,所谓天上雪,地上雾,棉花瓤子姑娘肚,世界上四大白,女人的身体占第一位。”马二愣子夺过老张手里的烟锅子,吧嗒抽一口,得意洋洋,完全将自己摆在了老师傅的位置上。
“真的……像剥了皮的jī蛋?”老张跟老王一起咽了口唾沫,嗓子里咕噜一声。
“那当然了,俺们村有个女人,叫麦花,长得可漂亮了,经常解下衣服让我看。”瞅到自己将两个人哄得一愣一愣,马二楞更加得瑟了。
他还有点回味无穷。
真的想麦花嫂啊,可惜被杨进宝那小子横chā一脚,女人再也不找他了。





野山女人香 第72章 斑马女人

“哎呀,看来你是老司机啊!”两个老光棍同时闪出了羡慕的眼光。
“废话!我当然是老司机了,你们俩才没见过世面。”马二愣子有点狂,得意忘形。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钻进了老张跟老王的圈套里,两个老狐狸就是在耍他。
“你知道四大白,那你知道四大黑是啥不?”旁边的老王继续问,故意忽悠他。
“知道,老锅底,旧瓦勺,连鬓的胡子……中间的毛。”马二楞回答道。
“那四大软是啥,知道不?”老张又问。
“知道,棉花包,姑娘的腰,水晶柿子,猪niào泡。”马二愣子再次显摆。
“那四大香呢?”老王又问。
“知道,山西的醋,小磨油,姑娘的舌头,红烧肉。”马二愣子抽一口烟,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话在被两个老家伙带着走。
“那四大不能摸是啥,知道不?”
“知道,老板的妞,马蜂窝,新娶的媳妇,烧红的锅,这些全都不能摸。”马二楞觉得自己知道得还挺多
这一下老王跟老张傻眼了,简直对马二楞佩服得五体投地,好像啥都难不住他。
马二楞是很聪明的,不过他的聪明没有用在好好过日子上,反而用在了怎么研究女人上。
这两个老家伙是很坏的,都喜欢吹,结果来个马二楞,比他俩还能吹,他们就十分不服气,想整治他一下。
“对了兄弟,来好几天,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嘞?你哪儿的人?”老张问道。
“我叫杨进宝,娘娘山来的,家住杨家村,我爹叫杨招财,祖传的兽医,专门帮人劁猪阉割狗,帮老母牛接生,帮老母猪播种,我的兽医技术可高超了。”
马二楞也开始使坏了,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名字。因为他要对小蕊姑娘下手了,准备咔嚓她。
咔嚓了人家大姑娘,她爹娘能行?还不把我的脑袋打扁?
干脆,用个假名字,如果找麻烦,他们一定会去找杨进宝,不会惹祸上我的身。
“进宝啊,你还是没本事。真的有本事把小蕊拐走,我就信你,要不然就是吹牛,吹牛笔谁不会啊?”老张继续忽悠他。
“那要看小蕊值得不值得我去拐,值得的话,老子照样拿下,不过她长得太丑了。”马二楞来劲了,不甘示弱。
“人家一个姑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嘞,丑女人也下得去手,俺俩才服你。”老张跟老王就是故意陷害他,给他下了个套。马二楞竟然不知道,还pì颠颠嘚瑟地不行。
“你俩就瞧好吧,一个月之内我把她勾搭到手,而且保证让她死心塌地。”马二楞下定决心,还真打算对小蕊发动进攻了。
“好,咱们打个赌,如果你真的能把小蕊勾搭走,我俩一个月的工资不要了,全给你。”老张跟老王一起说。
“好!一言为定,君子一言……。”
“快马加鞭!”
啪!啪!三个人的手掌拍在一起,这个赌约就算是生效了。
这一晚,马二楞没睡,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小蕊的样子。
女孩不是丑,而是十分以及特别的丑,几乎到了丑陋的最高境界。那么黑,脸蛋跟猪圈的猪差不多。
不过在厕所瞅到的那一眼,还是挺白的,被太阳照晒过的地方黑,衣服里面不见阳光的地方就很白,跟个斑马一样。
不知道抱上这头斑马是啥子感觉?还有,她的一对乃,到底是白sè的还是黑sè的……这让马二楞想若菲菲。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立刻展开了行动,对小蕊姑娘发动了最为猛烈的攻势。
小蕊是乡下女孩,这猪场的老板是她表哥。
女孩十分地勤劳,她的任务是看护猪圈,检查猪的症状,帮着猪打预防针,等于是牲口护士,也等于半个兽医。
马二愣子在饲料房瞅到了女孩,小蕊身穿白大褂,在各个猪圈的外面行走,看看这头,瞧瞧那头,在检查每一头猪的症状。
马二楞跟被马蜂蛰了pì股似得,嗖!从饲料房里蹦跶出来,向小蕊姑娘靠了过去。
“哎呀,小蕊,忙着嘞?”他的样子低三下四,眉开眼笑,一副下作的谄媚样儿。
“呀!咋是你?死sè狼!你咋知道俺叫小蕊?”姑娘问道,对他特别不耐烦。
马二愣子闯进女厕所,女孩觉得他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看自己的……pì股。
很多男人都这样,瞅到大姑娘进厕所,立刻跟在后面进去。被发现,走错门就是他们的借口。
小蕊不傻,可聪明了,眼睛不大,却活灵活现。
“我当然知道你叫小蕊,整个猪场的人都这么喊你。”
“那你叫啥?”小蕊问。
“我叫杨进宝,娘娘山人,二十五岁,至今未婚,俺爹是兽医,我也是兽医,我爹老子叫杨招财。”马二楞又开始胡诌八扯了,准备将屎盆子扣杨进宝脑袋上。
“死混蛋!为啥夜儿个偷进女厕,瞧俺的……pì股?”女孩瞪起了眼睛。
“对不起,我真的走错了啊,所以赶紧给你赔礼道歉,为了赎罪,我可以帮你干活。你说呗,让我干啥?”马二愣一边说,一边卷起袖子打算帮忙,巴结姑娘。
“嗯……进宝哥,这圈里有头猪,俺觉得它病了,可不知道啥病,你帮俺按住它,让俺瞧瞧中不?”小蕊抿起了嘴巴,显出少女的娇羞。
原来丑女孩撒娇起来,样子也是蛮好看的。
“没问题!”马二楞一听来了劲头,翻身一跃跳进了猪圈里。
他不是兽医,没有给家畜牲口看过病,简直一窍不通。
可没吃过猪肉,他见过猪走,妹夫杨进宝可是远近闻名的兽医,平时逮牲口多了。
他竭力装作懂行的样子,也学着杨进宝那样逮猪。
猪圈的那头猪不大,也就四五十斤,刚刚饲养没多久,欢蹦乱跳。
他慢慢向着猪靠近,嘴巴里跟猪说话,交流感情:“啦啦啦,小猪猪你过来,让我逮住你,保证轻轻滴……。”
马二楞是非常聪明的,平时见杨进宝逮猪都是慢慢靠近,先给猪抓痒痒。
猪就这样,用手指一挠痒,它就不动弹了,而且会慢慢躺下,闭着眼享受。
果然,那头猪被马二楞的手一摸,一抓,就安稳了很多,眼睛里的敌意立刻消失,慢慢卧在了草窝里。
“噗嗤……。”小蕊笑了:“进宝哥,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那当然,我家是祖传的兽医,一头猪都摆不平,还干个毛兽医?”马二愣子又得瑟上了。
小蕊姑娘一点也不害怕,同样翻过猪圈,靠近了那头猪。
她翻开猪的耳朵看看,又瞅瞅猪的鼻孔跟嘴巴,这才点点头,然后拿出一个小本本,将猪的症状记录了下来。
当时,她跟男人肩并肩,脑袋碰脑袋,马二楞完全可以嗅探到女孩身上的处女香气。
娘隔壁的,姑娘就是姑娘,寡妇没法比啊。
少女那种天然的体香,寡妇身上是找不到的,女人一旦失去纯真,那种少女的香气也会随之消失。
马二楞经历了那么多女人,可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黄花大闺女。
他的心就彭拜起来,心跳也加速了,小蕊的体香唤起了他原始的渴望。
仔细一看,女孩也不是那么丑,黑不溜秋的特别耐看,脸上没有一粒雀斑,鼻子嘴巴搭配到一块,特别的合适。
哎……如果她生在城里,不受风吹日晒,再抹几天雪花膏,显出本来颜sè,样子还是挺好看的。
男人的鼻子使劲嗅,竭力感受着那种香气,几乎变得贪婪。
小蕊记录完毕,站起了身:“好了,进宝哥谢谢你。”
“这就完了?”
“嗯。”
“那这头猪有病不?”
“俺不知道,只管记录,咱们厂有专门的兽医。”女孩子摇摇头。
“原来你不懂啊?”
“是啊,俺只是兽医的助理,只能跟兽医回报情况。”
“喔,那我送你出去,慢点,小心别磕着。”马二楞大献殷勤,搀起了姑娘的手,打算将她拉出猪圈。
猪圈的圈墙不高,可因为是夏天,女人穿了裙子。两腿过去了,裙子却被挂在了墙壁的砖头棱角上。撕扯!小蕊的裙子撕扯了。
这一下,女孩的两腿被马二楞瞧得真真切切,他的鼻血差点窜出来。
果然是匹斑马,姑娘的小腿很匀称,很黑,腿弯的上面又白又细,真的像剥了皮的jī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裙子的里面衣服很短,只是一个不大的花裤衩,花裤衩上绣一朵牡丹花,那朵牡丹花特别的绚丽。
“呀!”小蕊叫了起来,脸蛋腾地红了,尴尬不已。
“哎呀,咋恁不小心?裙子破了,咋办?”马二楞装作吓一跳。
“哎呀,羞死人了,进宝哥,你说咋办?”小蕊吓坏了,赶紧遮掩。
从猪圈的位置到小蕊的宿舍,中间要走很长一段路,这段路上男工不少。万一被那些男工瞧到女人的牡丹花,还不笑话死?
“不要紧,我站在你后面跟着你走,一直陪着你到宿舍里,这样他们就看不到了。”马二愣子提议道。
“嗯……看来只有这样了,麻烦你了进宝哥。”小蕊真的不知道怎么办,觉得男人的主意不错。
于是,女孩前面走,马二愣子后面跟,用自己的身体帮她遮掩了丑陋。一直走到宿舍门口,小蕊挑开门帘子进去,马二愣子才止住脚步。
“谢谢你进宝哥,你是个好人,夜儿个俺误会你了,那一脚踢得还疼不疼?”女孩在帘子里面跟他赔不是。
“没事,不疼了,不怪你,是我眼神不好,走错了厕所。”马二楞一边回答,一边将身体靠在了门口的墙壁上。
他没打算走,里面传来了女孩换衣服的声音,悉悉索索的。
马二楞的脑子立刻闪出了小蕊不穿衣服的画面,脑海里荡漾的就是一头斑马。




野山女人香 第73章 钻进圈套

“进宝哥,没事儿的话你去干活呗,俺这边衣服换好了,也要忙,没工夫陪你了。”小蕊在里面换好衣服,准备赶马二愣走。
“我不忙,饲料粉碎完了,你还有啥让我干的没?”马二楞就是不走,赖在了这儿。
“真的不需要帮忙,忙的话你可以先走。”小蕊初期没有把二愣子当回事,因为男人太丑了,根本勾不起她的兴趣。
“妹子,昨天让你难堪,我心里挺不好意思的,想赔罪,你有空没?咱俩去看电影呗,顺便吃个饭。”马二楞不但没走,反而跟姑娘套近乎。
“噗嗤……。”小蕊笑了:“看啥电影?荒山野岭的,电影厂还在城里,距离这儿可好几十里嘞。”
“不怕,猪场每天有运料车来,咱门可以坐运料车走啊,看完电影吃过饭,我再送你回来。”马二楞继续套近乎。
“呵呵,你能走德出这座猪场,算你本事大!”女孩忽然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为啥走不出猪场啊?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马二楞回答道。
“不信你试试,就算逃出猪场,也逃不出凤凰山,当初那些工人都想逃出去,几次都没走成。”
“那为啥啊?”小蕊的话让马二楞越听越奇怪。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小蕊问。
“真的不知道,你给说说呗,为啥我来了就走不成?”马二楞立刻害怕起来,觉得这猪场应该有问题。
“那你进来,俺告诉你。”小蕊在里面说。
“你一个女孩子,我进去你的屋子合适吗?”马二楞还装作很矜持的样子,他是老手,应付寡妇都得心应手,对付一个小姑娘更不在话下。
“没事儿,这儿是俺的单身宿舍,俺让你进,你可以随便进。”
“喔。”既然人家姑娘这么诚恳,马二楞只好挑开门帘走了进去。
这是小蕊的私人办公室,里面很干净,很整洁,却十分简陋。
只有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一张小床,小床上的被窝褥子同样干净整洁,整个屋子仍旧弥漫出那种醉人的少女香气。
马二楞来回瞅瞅,发现女孩屋子的整洁跟自己格格不入,还担心脚上的泥跟猪臭味儿弄脏屋子。
“愣着干啥?坐呀。”小蕊眨巴一下绿豆眼,非常客气。
“喔。”马二楞pì股一歪坐在了椅子上,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呢。
“你是真傻啊,还是假傻?难道不知道自己被骗了?”小蕊的话越来越让人懵懂。
“我是真不知道,谁骗了我,他们要骗我啥?”
“哎……瞧你老实,跟你说实话吧,从你在车站上坐上拖拉机开始,就被人忽悠了,我表哥的猪场……就是个骗人的陷阱。”小蕊抿着嘴,欲言又止。
“啥陷阱?”马二楞问。
“欺骗农民工的陷阱啊,你到这儿干活,他不会给你一分钱,打算白白使唤你,还不会放你走,别管你干一年还是三五年,一个钢镚他们也不会让你拿走。”
“啊!老天爷啊,咋会这样?他为啥不给我们钱?”马二楞吓一跳,差点崩溃。
“其实猪场根本不赚钱,给你们工人也开不起工资,干脆就不开了。”小蕊也不知道咋了,竟然会把这个骗局告诉他。
“那没人去告你表哥?”
“呵呵,谁敢告?我表哥在这一带手眼通天,黑白两道都有人,走不出凤凰山,就会被他抓回来,打个半死。”
“啥?还打人?有没有天理?”马二楞越听心里越打鼓:“这不是让我们坐牢吗,当犯人使唤!”
“对,他们就是要把你当犯人使唤,白干活白出力,实话告诉你,这猪场四周雇佣了好几个保安,专门看守你们的,谁敢逃走,抓回来先打个半死!”小蕊的眼神里闪出无奈跟苦楚,说话的声音也很小很小。
“那……他们给你开工资吗?你能逃出去吗?”马二楞问。
“俺当然能逃出去,因为老板是俺表哥,不敢咋着俺,你没见跟你同屋的老张跟老王,他俩来这儿两年了,一分钱没拿过,逃又逃不掉,所以在这儿混日子。他俩还偷懒不干活,哪像你,把自己当牛使唤,傻不傻啊?”
咔嚓!一个惊雷在马二楞的脑瓜顶上响起,他傻眼了。搞半天,原来碰上了黑猪场,被人抓了壮丁。
小蕊继续道:“这儿可是深山老林,四周看不到一个人,最近的村子也距离这儿二十多里。
而且那些村里人都跟猪场的人串通好了,发现逃走的猪场工人,不但不会帮助,反而会联手将他们抓回来。
这一代的人就是依靠骗取外来劳工过日子的。那些被骗来的农民工被打死打残,扔进荒山野岭,被狼拖走,也不会有人知道。因为山高皇帝远啊……。”
马二愣子额头的汗水流淌出来,浑身颤抖两腿一软,扑通!冲小蕊跪了下去。
“妹子,我的好妹子,我不知道上当了,你救救我,救救我吧,求求你了!”男人赶紧给小蕊磕头,脑袋磕在地上砰砰响,青砖都磕裂好几块,额头上冒出了血。
马二楞是真害怕了,怪不得老张跟老王蛊惑他来勾搭小蕊,这完全是陷害。
他表哥杀人不眨眼,勾搭老板表妹,还不被乱棍打死?死了尸体恐怕都找不到。
“哎呀进宝哥,你起来,起来啊……。”小蕊赶紧搀扶他。
“妹妹,你不答应救我,我就不起,我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嗷嗷待铺的弟妹,全家人都指望我养活嘞,我死了一家人就完了,救命啊,救命!”马二楞不断磕头。
本来还想着勾搭小蕊,将女人的身子咔嚓掉,被她一吓,都他娘阳……痿不举了。
“进宝哥你起来,俺瞧你是好人才告诉你的,找机会你就逃出去吧,离开这儿越远越好,要不然会死在这儿。”小蕊再次拉扯他。
“可我咋逃?听你的意思,这四周都是你表哥的人,被他们逮住,我的脑袋还不被打成漏勺?”马二楞继续哆嗦。
“嗯……这样,俺帮你逃走,咱找机会,不过这段时间你要听我的,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不让你干,你可千万啥也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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