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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女人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娘娘山的人都来帮忙,杨家热闹起来,里里外外都是人。
门口挂起了大红旗,老爷子还请来了歌舞团音乐队,为儿子的婚事擂鼓助威。
歌舞团半路上吹的是《百鸟朝凤》,进村子敲得是《鸾凤和鸣》。
“洞洞洞洞大!弟弟弟弟大,洞洞大呀弟弟大呀,弄出一个娃!七八隆冬强东强,炕!炕!炕!光!光!光!。”
迎接的队伍声声呼喊:“进宝!咱们去接新娘子喽——!”
杨进宝跟不下楼的千金大小姐一样,千呼万唤屎出来,就是不出门。





野山女人香 第23章 情不自禁

眼瞅着天晌午了,杨招财心急地不行。
“咱儿子嘞?”他赶紧问老伴。
“诺,在屋子里,还没出来呢。”进宝娘无可奈何说道。
“他咋比新娘子还拖拉?去得晚了亲家会埋怨的,巧玲也会不乐意。”
“他不出来,我有啥办法?有能耐你去请啊?”老太太无奈地摊摊手,表示毫无办法。
“儿子!出来了,接新娘了,要做大人了!”杨招财拍拍房门,冲儿子呼喊。
结果敲半天,没人搭理他,儿子连个pì也没放。
老爷子感到了不妙,抬脚将门踹开了,冲进屋子一瞅,里面空空如也,杨进宝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他娘,你过来,快过来啊,儿子跑了!”
“啥?跑了?怎么可能?”进宝娘也吓一跳,同样冲进屋子。
只见后墙的窗户开了,儿子杨进宝消失无踪,王八犊子竟然逃婚了。
进宝娘差点坐地上:“他爹,咋办啊?”
“我哪儿知道咋办?”杨招财也傻了眼。
“那还不派人把他抓回来?”
“上那儿抓?说不定他前半夜就逃走了,这时候早冲出大山去了。”
“那你说,咋着跟亲家交代?咋着跟巧玲交代!”老太太扯着男人的手臂嚎哭起来。
“孽障!冤家啊!瞧我不打断他的腿!我的老脸都让他给丢尽了!”杨招财咬牙切齿,对儿子恨之入骨。
他没办法,只好骑上毛驴子,直接奔向了马家村,将儿子逃婚的事儿,通知巧玲一家人。
此刻的马家村也忙碌起来,巧玲正在准备出嫁,全家人都做好了准备。
女孩子化了妆,出绣楼,五彩的金花chā满头,身穿大红,好比仙女下凡。
一大群小姐妹簇拥着她,这个说:“呀,巧玲妹子,你可真好看,脸蛋恁白,皮肤恁滑,洞房的时候可别被杨进宝的粗手大脚弄破了。”
那个说:“巧玲姐就是漂亮,进宝哥也不错,他俩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啊。”
“啥金童玉女,人家嘴都亲多少回了,高粱地都钻没数了,说不定巧玲妹子的肚子里啊,已经怀了杨进宝的种。”
“那就奉子成婚呗,三口大团圆。”
巧玲心里也美得不行,终于找到了如意郎君。
进宝哥真猛,那天晚上把人家弄得……好疼,不过很舒服嘞。
成亲以后,就能天天舒服了,爽死没人管!
眼瞅着到了上轿的时间,迎亲的队伍还没来,马家的人都等不及了。
就在这时候,马二愣慌慌张张一步一爬冲进了家门:“爹——!娘——!妹子——!不好了。”
“你干啥?风风火火的,丫丫个呸的,你妹的新婚大喜日子,竟然说不好了?到底咋回事?”巧玲娘上去搀起儿子问道。
“爹,娘,我刚从杨家村回来,巧玲跟进宝的婚事啊,多半办不成,吹了!”马二楞怒气冲冲道。
“你说清楚,为啥办不成了?”
“因为杨进宝跑了呗,那小子脚底下抹油,溜了!根本就没打算跟俺妹子成亲。”
“啊?”巧玲娘眼前一晕,晃了晃,扑通!摔倒在地上,抹着腿又哭开了,呼天喊地。
巧玲手里的大红盖头也落了地,女人浑身瘫软,向后一扬,啥也不知道了……。
马二愣气急败坏,发出一声震慑长空的怒吼:“杨进宝!这样欺负我妹妹,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杨进宝真的逃走了,他是天明时分离开的杨家村。
他离开的那年正是十九岁的深秋,八月十五过完没多久,漫山遍野的树叶落了个干净,秋庄稼已经完全收回家,小麦播进地里,还没长到茶杯高的时候。
娘娘山也没有迎来初冬的头一场雪。
前半夜他就收拾了行李,背上一个很大的医药箱,里面是父亲留给他吃饭的家伙,就是劁猪煽狗用的刀子,还有一把杀猪刀。
临走还带上了三百块,那是家里粜玉米的钱,本来是打算娶巧玲的时候,当做上轿钱的。
他踏着黎明的薄雾冲出村子,一口气出了大山,来到了距离山村一百二十里的县一中。
赶到县中学,天已经黑透了,男人风尘仆仆,扑向了豆苗所在了教室。
豆苗正在里面补课,上晚自习。
“豆苗,豆苗,你出来,出来啊……。”杨进宝隔着教室的玻璃,冲着里面喊。
“进宝哥……。”豆苗也瞅到了他,赶紧放下笔,冲出教室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杨进宝没说话,直接牵了豆苗的手,将女孩拽出学校,来到了学校背后的小树林里。
刚刚站定,两个人就迫不及待,抱在一起,亲啊亲,抱啊抱。
火烧火燎的亲吻,都要把两个人烧死了,你缠着我,我拥着你,跟油锅里麻花一样。
“吧唧!”不知道过多久,他们才分开。
“进宝哥,你咋来了呢?”豆苗问。
“豆苗,我对不起你,违背了当初的誓言,我跟巧玲……睡觉了。”杨进宝没别的本事,就是老实。
有些事儿,还是提前跟豆苗说的好,免得以后麻烦。
“俺知道,娘几天前托人捎信过来了,说你俩正在办喜事儿。进宝哥,你就不该来,既然巧玲把身子给了你,你就该娶了她,跟她好好过。”
嘴巴里这么说,可豆苗的心很疼,本来不打算跟他亲嘴的,也不打算再见他,可看到男人就是忍不住。
“豆苗,虽然我的身子没了,可心一直在你这边,我不喜欢巧玲的。”杨进宝委屈地不行。
“俺知道,进宝哥,那你把俺忘了吧,去跟巧玲好,咱俩以后就是……兄妹。”豆苗不得不这么说。人家都木已成舟,生米做成了熟饭,还能有啥办法?
“豆苗,我没打算跟巧玲成亲,我逃婚了……。”
“啥?你逃婚了?那怎么行?巧玲还不气死?你爹娘咋办?你打算到哪儿去?”豆苗一下又抱上了男人问。
“去哪儿都行,我要离开娘娘山,到外面去闯闯,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还要多挣钱,供你念完高中,考上大学……豆苗,我会一直等你,希望你也能等我……。”杨进宝哭了,五尺高的汉子流下了眼泪。
“进宝哥,你真傻?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咋还恁tiáo皮?你这一走,巧玲这辈子就完了,你坑了人家啊……。”豆苗就是心眼好,现在仍然在为巧玲考虑。
女孩同样流下了眼泪。
“反正我非你不娶,豆苗,你不会嫌弃我吧?”男人问。
“进宝哥,俺怎么会嫌弃你?俺知道你是迫不得已的,中了招财叔跟巧玲娘的圈套,在俺心里,你永远是干净的。可俺真的不能嫁给你了,因为巧玲抢了先……呜呜呜。”豆苗的哭声更大了。
女孩子肩膀颤抖,样子楚楚可怜,好像一只失群的孤雁。
“豆苗你别哭,别哭!放心,巧玲不会有事的,过段时间她就想开了,会找到好男人的。咱俩该好还是好。这儿有三百块,你拿着?”杨进宝说着,将兜里的钱放进了女孩的口袋里。
“进宝哥,俺不要!这钱是你跟巧玲的。听话,回家吧,跟她好好过日子。”豆面怎么也不收,把钱再次退换给了他。
“你不要,我就点把火将这钱烧了,反正我就给你花。”杨进宝还真的掏出一盒火柴,准备烧钱了。
“别呀,进宝哥别!俺收下,收下好不好?”豆苗没办法,只好又将钱夺了回来。
“都是因为穷啊,如果不是因为我穷,你娘也不会嫌弃我,事情就不会搞到这种地步。
豆苗你放心,进宝哥早晚会出人头地,早晚会发达,到时候风风光光,体体面面把你娶过来,咱俩过家家呀生娃娃。”杨进宝将豆苗越缠越紧,继续亲她,啃她。
豆苗知道男人的脾气,一旦决定逃婚,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她也知道杨进宝非她不娶,所以同样抱紧了男人。
“进宝哥,干脆就在这儿,你把俺的身子也拿走吧?夜深了,小树林里没人。”豆苗一边说,一边又抓了杨进宝的手,滑进了自己的扣子里面。
这是他第三次恳求男人拿走她闺女的身子了。打麦场一次,上学的路上毛驴车里一次,今天是第三次。
不是豆苗下贱,想要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必须要献出自己的身。
很多男人都这样,一旦跟一个女人有了肌肤之亲,他的身子是她的,灵魂也就成为了她的。
他会为她负一辈子责任,无怨无悔,任劳任怨,甘愿一生当牛做马。
杨进宝就是这样的人。
而且巧玲已经抢了先,如果自己不把身子献出来,凭着杨进宝的性格,早晚还会回到巧玲的身边。
豆苗算死了他!
杨进宝的手在女孩的身上不断游走,抚摸,一次次将豆苗纳紧,恨不得跟他融成一体。
“不行啊豆苗,你是学生,有孩子咋办?反正咱俩都还小,我能忍,忍到你大学毕业,忍到你嫁给我的那一天。现在真的不行……。”杨进宝竭力控制着内心的躁动。
他真的好想将豆苗撕扯揉碎,把自己也撕扯揉碎,然后两个人的碎片搅合在一起,重新缝合,他中有她,她中也有他。
男人的手没停,已经扯开了豆苗的扣子,一味地亲,一味地抱。豆苗也抱紧他,亲他的脸,吻他的chún。
豆苗不用洗脸了,因为脸蛋已经被男人舔得很干净了。
女孩一次次暗示,一次次牵引,示意他大胆点,再大胆点……尽管她们全都衣衫不整,男人却始终没有碰触女孩的那道防线。
这种有爱无欢,火烧火燎的抚摸跟亲吻把豆苗也弄得欲罢不能,呼呼粗喘……简直是折磨。
两个人倒在了小树林的草地上,打起滚来。这边滚到那边,那边滚到这边,抱了个惊天动地,滚了个天翻地覆,亲了个神魂荡漾。
也就是抱抱亲亲而已,将亲吻跟拥抱的滋味翻来覆去品尝,并且在亲吻跟拥抱中得到了满足,得到了舒畅,一次次翻上愉悦的巅峰。
两颗心一会儿被颠上高高的浪尖,一会儿又被摔进深深的幽谷,就像惊涛骇浪里两只上下颠簸的小舟。
他俩从半夜三更,一直抱到天sè黎明,直到半空中传来鸟儿们的叫声,这才停止,情感的cháo水慢慢平息。
扭头再看,整个树林的草地都被他俩摊平,碾碎了,比割草机还厉害。
这一晚,杨进宝和豆苗为县一中的草坪修剪,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野山女人香 第24章 讹人

“豆苗,天亮了,我该走了。”杨进宝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说。
“进宝哥,你要去哪儿?”豆苗同样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还帮着男人拉直了衣服领子。
“我也不知道,可能到山外的城里去,也可能走乡串户,帮人家劁猪,煽狗,阉割骡马……总之,哪儿赚钱我会去哪儿,以后每个月,我都会把钱汇过来给你,记得别亏待自己,吃好穿好。”
“那你啥时候回来?”豆苗不放心地问。
“不知道,我想等你毕业以后,咱俩一起成亲再回家,那时候,咱俩也把生米做成了,巧玲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好,俺等你,你也要等俺。”
“保重……拜拜。”杨进宝冲豆苗摆摆手,恋恋不舍。
“再见……。”豆苗也冲男人摆摆手,眼巴巴瞧着心上人一步一步离开。
杨进宝真的走了,走出大山,准备为豆苗挣钱,供她读完大学。
娘娘山的县城,等于还在大山的里面,想要真正走出大山,还要坐三个小时的公交车。
杨进宝不知道要到哪儿去,就那么上去公交,漫无目的走着,拉哪儿算哪儿吧。
他也没到大都市去,因为大都市没有他的用武之地。
大都市里都是人,没有牲口,他的绝技是劁猪煽狗阉割牲口,总不能阉人吧?
所以,离开大山五百多里以后,他游荡在城郊,专门找牲口家畜多的乡村走。
一边走他一边喊:“劁猪嘞——煽狗嘞!给驴子骡子钉掌嘞!帮老母猪播种嘞——!为老母牛接生嘞!祖传兽医,专治各种家畜疑难杂症,药到病除,包治包好!”
走在乡村的街道上,他的肩膀上抗一根竹竿,竹竿上挑着三尺红布条。
这红布条就是劁猪人的招牌,从古至今,所有的骟匠每次出来接活儿,全都挑红布条。
条件好的,骑一辆自行车,自行车的前把上也用铁丝挑根红布条。
微风一吹,红布条扑啦啦随风乱舞,有见识的农民一瞅,就知道骟匠来了。
关于骟匠这种绝技,最早起源于东汉末年,劁猪人的老祖先,是华佗祖师。
传说,华佗祖师是外科手术最早的创始人,曾经著有一本奇书,叫《青囊书》,记录的是他一生治病的心得,治疗疑难杂症的偏方都可以在这本书里找到。
华佗晚年被曹cào陷害,下进了监狱,留下的那本《青囊书》就被烧了。
看守华佗的牢头十分心疼,就将那些竹简从火盆里抢救了出来。
可因为烧毁的时间太长,大部分疾病治疗的秘方全都烧没了,剩下的半部残卷,只留下了劁猪,煽狗,阉割骡马的方法。
那牢头将半部残卷偷偷藏回家,留给了后代子孙,一代传一代,最后就落在了杨进宝的爹老子杨招财的手里。
简单的说,那个牢头就应该是杨进宝的老祖先。而爹老子杨招财留给儿子的那本书,就应该是从《青囊书》里整理出来的,不知道传多少年了。
但是这不管杨进宝的事儿,他就知道劁猪煽狗能挣钱,能为豆苗凑足学费。
这天傍晚,杨进宝走进一个乡村,已经是黄昏了,刚刚站定,就听到有人喊:“劁猪嘞——你过来,劁一头猪多少钱?”
杨进宝一瞅来了生意,立刻jīng神振奋起来,伸出两根手指头:“两块!”
“一块五中不?”那女人竟然开始讨价还价。
“你劁几头?”杨进宝问。
反正是生意,不干白不干,一块五能买六个烧饼呢。
“一个。”女人说。
“干了!”杨进宝爽快地答应了。
“那你跟俺来家吧……。”女人说着,头前走,将杨进宝领进了家门。
这同样是个贫困的山村,位于大山外面的丘陵地带,距离大都市不远。
这户人家没院墙,石头房,院子很大,喂养了很多jī鸭鹅。猪圈在院子的旁边,用石头垒砌,不高,一个翻身就过去了。
里面是一头满月不久的小母猪。
猪崽子就这样,断nǎi以后一定要劁掉,要不然猪大了,生理发育完全,母猪想公猪,公猪想母猪,光干那个事儿,就不长膘了。
所有的养猪人,为了提高猪肉的出栏速度,都会将猪劁掉。
杨进宝要劁的这头猪不大,也就是二十来斤,看样子刚逮回来不久。
那小猪欢蹦乱跳,见到杨进宝就往窝窝里钻,吱吱乱叫,吓得不轻。
“是不是它?”男人抬手一指问女人。
“对,就是它。”女人点点头。
“别管了……交给我!”男人说完,拉开皮囊,变戏法那样,伸手摸准那把劁猪刀,叼在了嘴巴上,飞身跳进了猪圈。
经过一个多月的苦练,目前的杨进宝已经今非昔比了。
他对猪的生理结构,比对人还了解,爹老子留给他的那本书早就背得滚瓜烂熟,里面的绝技也一一掌握。
女人根本没看明白咋回事儿,男人已经将小猪踩在脚下,刺啦一刀,在猪肚子上开了一条半寸长的口子。
手指伸进口子里,轻轻一勾,小母猪的软巢就被勾了出来,再抬手一挥,那跟血糊糊的软袋子就被他打了一个死结。
然后填回去,又从皮囊里拿出一根钢针,钢针上早就穿好了丝线,咝咝啦啦,纳鞋底子一样,三针就将母猪的伤口缝合好了。
再次撒开,小母猪就一头扎进草窝窝不动弹了,整个过程没超过二分钟,
“兄弟,好手艺啊!好技术!”女人都看呆了,伸出大拇指赞叹。
“大姐,我只是给它做了结扎,有天它长大,你想它怀上崽子,再来找我,补上一刀,将结扎的地方解开,它照样可以生儿育女。”杨进宝乐颠颠说道,作为一个生意人,当然要笑脸迎客。
女人一边夸赞,一边用脸盆打水,让他洗手。
“大姐,谢谢,一块五。”手洗干净,拿过毛巾,杨进宝仍旧微笑着说。
“这么容易就一块五,你这钱挣得也忒容易了吧?”女人眼皮一翻,有点心疼。
“手艺人,靠这个吃饭,没办法。”所谓和气生财,他的笑容还是那么灿烂。
“行,那你跟我进屋吧。”女人身子一扭,进去了屋子,杨进宝没办法,跟她进了屋子。
怎么也想不到,在他进去的一刻,女人转身上了门闩,伸手就解衣服。
来到炕边,她衣服也扯得差不多了,杨进宝正在惊讶不已的时候,女人猛地扑上来,将他裹在怀里,抱着他的脑袋直往xiōng口上按。
这女人好大的凶器,鼓鼓的两团瞬间将男人的脑袋给挤上了,差点闷死他。
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才砰地一声把脑袋从她怀里挣出来,差点挤成肉夹馍。
“天哪!大姐,你干啥,干啥啊?”杨进宝都要吓死了,呼呼喘着粗气。
“兄弟,干脆你别要钱了,就当交个朋友,咱俩……耍耍呗?”女人说。
“咋耍?”杨进宝没听明白。
“就是乐呵乐呵……就是一起……上炕,到炕上去耍。”
喔,明白了,他终于知道女人想干啥,把他狂进家,劁猪是假,干那个事儿是真。
王八蛋才敢上?手艺人出门在外就怕遇到这种事儿,便宜好占,后果很严重。
天知道她是不是讹人?万一她男人在家,把老子捉贱在床,bào打一顿,不但劁猪的钱要不成,弄不好还要蹲班房。
可不答应,这女人又饥渴地不行。
这时候,杨进宝才注意观察女人的长相。
很一般,鼻子不大,眼睛不大,单眼皮,薄嘴chún,唯一可以称道的是身段,身段还算行,可没脸蛋,他对她不感兴趣。
“大嫂,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男人尴尬一笑,赶紧躲闪。
“谁跟你开玩笑?俺是认真的,一句话,做不做?”女人白眼一翻,竟然开始命令他。
nǎinǎi的,碰上个女流氓!有理还没地方说了。
杨进宝阅人无数,瞅她家的摆设,就知道这女人是个寡妇,寂寞好久了。
大多数的寡妇都是非常可怕的,长久的忍耐让她们的爆发力不次于原子弹。
无论多么健壮的男人,碰到这样充满渴望的女人,也支持不住……还不被她一口给吞了?
吞人是小事儿,讹人就不好了。
万一这边老子腰带拉开,事儿还没干,她那边一喊抓流氓,全村的人过来为她主持公道,捶死我咋办?
有的山里人特别野蛮,专门欺负山外人,利用女人的sè相达到讹人钱财的目的。
杨进宝不傻!这种便宜绝对不能沾。
再说了,也不瞅瞅你长啥质量?你亲老子,我他妈还下不去嘴呢?
“嫂子,饶命啊,我没钱,真的没钱,就是一穷手艺人,你放过我好不好?”杨进宝赶紧求饶。
“那个要你的钱?俺要你的人?”女人芝麻眼一瞪,男人就浑身打哆嗦。
她的手很不老实,用力一扯,撕啦,杨进宝xiōng前的扣子全部被扯开,显出了古铜sè的六块腹肌,还有那块护心毛。
“哇!好健壮的……肌肉!大兄弟,你简直就是个帅锅,老娘喜欢的就是帅锅……脱鞋子,上炕啊……。”女人一声惊叹,伸手就来摸他的xiōng口。
“去你娘的……花痴啊你?滚开!”杨进宝恼羞成怒,眼睛一瞪也急了。扯上她的胳膊抬手一lún,把她扔在了炕上,然后转身拉开门闩,冲进了院子。
刚要准备冲出去,女人从土炕上爬起来,疯了一样扑向他,瞬间抱上了他的腰。
一边抱,她还一边喊:“救命啊!欺负人了,耍流氓啊!有人踹寡妇门了!让他赔钱啊!”
杨进宝吓一跳,怕的就是这个,看来这村妇就是在讹人。
被她这么一喊,果不其然,四周的邻居全都听到了。
那些村民都在吃晚饭,一听说村子里的寡妇被欺负,碗筷一扔,抄起桌椅板凳,挥起锄头,扛起铁锨就往这边跑,瞬间将院子围得密不透风。
几个jīng壮的大汉怒气冲冲,抓着武器直奔杨进宝扑来:“小子!欺负我们村的女人,你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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