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野山女人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前面有个葫芦口,进去葫芦口,里面是一块平地,把牲口全部赶进去,找两个人守护,就会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老金打算熬到天亮再走。
“好!”为了安全起见,春桃只能答应,就这样队伍分批进去了山谷,里面果然非常宽阔,地势也很平坦。
老金让人把牲口合聚在一起,二十多辆马车也合聚在一起,而且在四周生了好多火堆。
狗怕砖头狼怕烧,马怕鞭子牛怕刀,这些道理喂牲口的人都知道。
狼是怕火的,看到火堆就会疯狂逃窜。
接下来,大家开始休息,围着火堆吃干粮,人群太累了,赶一天的路,好多女人没咬几口干粮,倒在火堆旁就睡着了。
老金也累得不行,准备去守护葫芦口,哪儿的位置可至关重要。
“金哥,我来,我来!你歇着。”马二楞赶紧站起来制止了他。
“你去守护葫芦口,行吗?”老金笑着问。
“没事儿,进宝的家业,就是我是妹妹的家业,我妹妹的家业就是我的。我对自家的财产,还能不上心?”二愣子一点都不客气,还牛得不行。
自从妹夫开了这个饲养场之后,他也觉得自己财大气粗了,走大街上晃着膀子,十八米宽的大街都装不下。
老金想想也是:“那行,你去吧,带上干粮,生一堆火,记着,千万别熄灭,一旦没了火,狼群就会乘虚而入!”
“放心吧,没事,可我还需要一个帮手。”马二楞提议道。
“这儿的人很多,你可以随便挑。”老金说。
“我要小蕊,就俺俩守在哪儿。”马二愣子可算逮到了跟小蕊独处的机会。
“那行,带上割谷刀,看到狼只能轰赶,可别跟它们硬拼,你打不过狼的。”
“知道了……。”二愣子说完,扯起小蕊的手,抄起割谷刀,直奔葫芦口而去。
所谓的葫芦口,好比一个葫芦,进出口很狭窄,还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只要把火生在出口的位置,狼是绝对过不来的。
小蕊被拉得趔趔趄趄,说:“马二楞你干啥?到底想咋着?”女人使劲甩掉了男人的手。
“我想干啥,你应该知道。”马二楞说。
“我不知道!”小蕊怒道:“老娘已经把你甩了!还缠?你还要脸不?”
“想甩我,哪有那么容易?我马二楞是属膏药的,这辈子你都别想甩掉!”
“我已经跟大孩睡觉了,你不嫌弃?”小蕊问。
“不嫌弃,睡就睡呗,你俩从前又不是没睡过?老子就当一辆自行车,被那小子偷走,骑了两天。”二愣子还挺大方。
“你……?”小蕊都要崩溃了,她根本没见过这么赖皮赖脸的人。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说吧,你想咋着……?”
“很简单,咱俩睡觉啊,就在这儿。”马二愣子果然脸皮够厚。
“你想咋着睡?”女人又问。
“解下衣服睡!”马二愣说。
“那行,先把火升起来,封住谷口再说,要不然啊,咱俩正在日弄,狼群进来,先咬你pì股。”
马二楞说声:“好!”赶紧找干柴,山谷里干柴很多,不几下拉一堆,男人就把干柴点着了。
干柴是用来驱狼的,狼进不来,俩人才能好好耍。
果然,篝火熊熊一烧,二愣子扑上去把小蕊抱了起来,揽进了臂弯里。
“二愣子你干啥?咱俩不能离开火堆太远,一会儿还要加柴禾呢?”小蕊劝到。
“不离开火堆,难道在火堆旁边搞?半条街的女人都瞧着嘞。”二愣子还知道害羞呢。
离开火堆五六十米远,哪儿有个草垫子,去年风tiáo雨顺,草垫子很高,经过一个冬天的晾晒,草丛变成了干枯的杂草,往上一扑,跟家里的炕一样暖和。
二愣子抱上女人,把小蕊扔上了草垫子,女人的身体颠起来老高。
月光下,小蕊的xiōng口不断起伏,勾起马二楞身体一阵涨热。狼群没来,他首先变成了一条狼。
嗷!嚎叫一嗓子,他把女人裹进怀里去了,伸手就扯小蕊的衣服。
小蕊没有反抗,她报复完二愣子,马上想报复大孩。
跟大孩在一块是对马二楞的背叛,跟马二楞在一起,当然是对大孩的背叛。
她就是要同时背叛两个男人,好比当初的貂蝉,婉转与董卓跟吕布之间。
那种背叛跟愚弄让她觉得很有自豪感。
两个人渣,咋就不大打出手啊?打得头破血流才好呢,自己就可以在旁边看好戏了。
马二楞抱上小蕊,嘴巴跟猪拱食似得,在女人的身上嗅来嗅去,也啃来咬去。
小蕊被他弄得咯咯笑,说:“痒!你呀,没羞没臊。”
“我就是没羞没臊,你早晚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男人一边说一边吻,把小蕊全身都啃一遍。
小蕊再次变成一条蛇,把二愣子也缠紧了,两个白生生的身体在漆黑的暗夜里鼓捣起来,上下折腾。
不知道鼓捣多久,葫芦口的火堆灭了,一条条黑影越过炭火,纷纷向着杨进宝的牲口群靠近。





野山女人香 第175章 狼袭

这一年的春末夏初,杨进宝的牲口群遭遇了野狼前所未有的袭击,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
大狼灾完全是老金的疏忽跟马二愣的失职引起的。
老金太累,睡着了,马二楞直知道跟小蕊快活,忘记了添火。
狼群来的时候做足了充分的准备,这是一支战无不胜的野狼军团,有组织有纪律,分工明确,各尽职守。
为首的是一条雄壮的大公狼,它是娘娘山狼群的野狼王。
野狼王身材高大,长得跟一头毛驴子差不多,耳朵尖尖,嘴巴长长,一身乌黄的金毛,眼睛里散发出锐利的光芒,此刻,端坐在对面的山头上,指挥若定。
它是非常聪明的,早就安排放哨狼探明了底细,知道山道上过来一支牲口群队伍,足足几百头大牲口,十多车家禽,还有数不清的禽蛋,足以让它们饱餐一顿。
放哨狼已经尾随这支队伍好久了,发现他们进入葫芦口,赶紧摇着尾巴回来跟狼王报信。
野狼王一声闷吼,将五十多条狼分为了两队,左右包抄,浩浩荡荡杀了过来。
它们毫无阻挡,身体好比一条条魅影,越过小溪,穿过丛林,跳过山涧,成群结队进去了狭窄的山谷。
来到谷口的位置,哪儿的火堆已经熄灭,只剩下一团没有燃尽的炭火。
它们毫不犹豫跳过炭火,一点点向着不远处的牲口群靠近。
第一个发现不妙的,是朱二寡妇。
这一晚,偏赶上朱二嫂吃坏了肚子,半夜被一泡屎憋醒了,女人提着裤子起来拉屎。
找个隐蔽的草丛,朱二寡妇腰带一解,裤子一拉,向下一蹲,身下就传来噼里啪啦的爆响。
女人气运丹田,眼往上看,劲儿向下使,先运行一个小周天,再运行了一个大周天,yīn阳二气tiáo和,一股wū浊之气向下游走……那坨臭粑粑就落在了身后的草地上。
拉得正欢,忽然不好了,感到pì股后面痒痒,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靠近了她的身体。
回身一瞅,她还以为是一条狗。
“娘隔壁的!谁家的狗?跟在老娘的后面吃屎?”
狼走千里吃肉,狗走千里吃屎,她觉得那就是一条吃屎狗。
狼还纳闷呢,心说:谁家的娘们,随地大小便,一点也不讲究卫生?
她后面黄黄的一坨是啥?咋还有股子爆葱花的味道?
起初,狼还以为是葱花饼,伸出舌头尝了尝,哇……它差点吐了。根本不是葱花饼,而是米田共……。
狼后退两步,晃晃脑袋,觉得味道不怎么好。
再仔细一瞅,卧槽!这娘们后面好白,两个pì股蛋好像两lún圆圆的明月?不会是俩贴饼子吧?
正在野狼欣赏朱二嫂后背的时候,偏偏女人放了个pì:噗嗤……咚——!
那声音惊天动地,飞沙走石,狼吓得后退一步,暗叫一声:不好,娘的!这女人的后面咋还背着大炮?她还用炮崩我哩……。
先下手为强,给你一口!于是,野狼嗷一嗓子,直奔女人的pì股啃了下去。
“啊——!”暗夜里,朱二嫂发出一声惨叫,吭哧!女人后面的肉被野狼叼走一块,三口两口吞了下去。
“狼!狼啊!狼来了——!”女人竭斯底里呼喊起来。
她终于瞅清楚了,狼眼跟狗眼是不一样的。
暗夜里狗眼会放光,狼眼也会放光,但是狼的眼睛放出的是绿光,狗眼放出的是蓝光。
朱二嫂也顾不得疼痛了,pìpì也不擦,提上裤子就跑,嗖!一脑袋扎帐篷里去了,钻进被窝,半天没爬起来。
女人这么一喊,老金首先睁开了眼,仔细一瞅,头上打个霹雳,吓得浑身颤抖。
只见漫山遍野都是狼,哪儿都是狼影,哪儿都是野狼扑击的画面。狼们冲进葫芦口,就是一阵疯狂的杀戮,大屠杀终于开始了……。
首先是第一批狼,扑向了jī鸭鹅的笼子,好多jī鸭的脑袋都在笼子外面,只一口,那些脑袋就不见了,进去了狼嘴巴,只剩下翅膀乱扑闪。
一股股鲜血从铁笼里汩汩流下,剩下的家禽一瞅不好,纷纷惊叫:“嘎嘎嘎……。”
“咕咕咕……。”
“咯咯哒,咯咯哒……。”
笼子被关死,狼们进不去,于是纷纷向着铁笼撞击,将马车跟牛车撞得叮叮咣咣响。
然后是第二批,扑向了猪群跟羊群。
无数的狼影愤然跃起,从半空中落进猪群羊群,然后疯狂撕咬。
几头大肥猪的肚子很快被狼牙撕裂开来,肠子跟心肝脾胃纷纷流一地,狼们就叼上肠子,一口气拖出老远,大口大口吞咽。
有的猪被咬伤了pì股,有的猪被咬断了腿,有的猪耳朵被狼咬没了。猪们的惨叫声立刻传来,惨不忍睹。
有几只狼扑向的是羊群,直奔羊脖子就咬。可羊没有猪那么好欺负,前蹄一蹦跶,利用犄角跟狼搏斗。
犄角穿透狼的皮毛,狼的惨叫声也不断传来。
第三批狼扑向的是牲口群,撕咬的是nǎi牛,驴群跟马群。
这些东西是庞然大物,不好对付,狼们同样纷纷跃起,跳上牲口的后背,在骡马的后背跟pì股上一阵阵疯咬。
牲口群遭殃了,刺痛传来,让它们惊慌失措,如临大敌。
骡子跟牛全都惊了,在山谷里撒开蹄子乱跑乱窜。
有的骡马为了躲避袭击,扬起四蹄跟狼搏斗,两条狼被蹄子踢中,从半空中落在地上,被摔得骨断筋折。
牲口群疯了,狼群也疯了,一时间山谷里熙熙攘攘,场面无法控制。
旁边的几处火堆早就熄灭,只剩下了火红的炭火,炭火根本无法阻止狼群的靠近。
不知道多少家禽被拖走,不知道多少牛羊被咬伤,不知道多少骡马被撕裂,呼嚎声响彻一片,吵闹声也响彻一边。
纵然人有百手,手有百指,不能指其一处,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不能明其一端。
看着眼前惨不忍睹的情景,老金瞪大了眼,张大了嘴,浑身颤抖,毛发倒竖。
“狼……打狼!打狼啊!大家快起来,保护牲口啊!”这时候,他才想起提醒那些寡妇们跟狼搏斗。
寡妇们早就醒了,可全都吓得不轻,好多女人紧紧抱成一团,缩在一起吓niào,裤子都湿了。
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狼群啊?怎么搏斗?除非不想活了。
那就咬呗,反正这些牲口是杨进宝的,保命要紧。
女人们只知道尖叫,躲闪,寻找地方躲藏,谁也不敢跟狼群正面交锋。
老金一个激灵爬起来,抄起手里的割谷刀,只好一个人冲进狼群,左劈右砍。
可狼太多了,根本杀不散,反而越来越多,其中一条狼嘴巴一张,一声呼啸,咬上了老金手里的割谷刀,死死不松口,将割谷刀咬得咯吱咯吱作响,满嘴流血。
老金光顾着跟狼夺刀,没有防备,被后面一条狼突袭,狼牙在他的肩膀上合拢。
“啊——!”男人发出一声惨叫。
“金哥——!”第一个跳起来的女人是麦花嫂,麦花瞅到男人被狼袭,怒从心头起,抄起一根木棍扑过去,跟男人并肩作战。
“麦花!老金!”春桃的斗志也被激发起来,女人同样抄起一把镰刀杀进狼群,跟这对夫妻靠拢在一起。
两个女人奋不顾身,后面的女人们终于恍然大悟。怕狼是不行的,唯一活下去的方法,就是跟狼拼斗,狭路相逢勇者胜!
好多寡妇们从迷茫中惊醒,纷纷加入了打狼的行动。
“大家背靠背,靠在一起!靠在一起狼就找不到地方下口了!”慌乱中,老金赶紧给大家提醒。
“快呀!大家捡柴火,把燃烧的柴火抓手里当武器,这样狼就不敢咬人了!”春桃也提醒到。
于是,七八个寡妇一组,纷纷捡起燃烧的木柴,围作一团,背靠背挨在了一起。
老金跟春桃这个办法不错,至少可以减少人的伤亡,目前也顾不得牲口了。
狼群在人群的外面徘徊,纷纷扑击,但几次扑击都失败了。
刚刚扑过去,就被寡妇们手里燃烧的木棍打中脑壳,它们只好夹着尾巴退了回来。
那些木棍上红呼呼的,净是火炭,火炭敲击过来将狼毛烧着,一股焦糊的味道直冲鼻孔。
七八条狼将人群困住,剩下的狼依然在牲口群里继续屠杀。
好多牲口跑出去没多远,就被狼咬中后背,足足将狼拖出去老远。无论怎么蹦跶,狼在后背上也不肯松口。
直到这头牲口被拖死累死,倒在地上,其他的狼群才一扑而上,纷纷撕咬吞咽。
地上哪儿都是血,半空中弥漫着血腥跟杀戮的味道。哪儿都是牲口的死尸,哪儿都是被咬得残缺不全的牛羊,哪儿都是牲口毛乱飞,整个山谷成为了屠宰的战场。
老金一边哭一边嚎:“牲口!我们的牲口啊!进宝,我对不起啊!”
男人泪流满面,抄起割谷刀还想冲向狼群,却被麦花跟春桃死死拉上了。
“金哥,别鲁莽啊!牲口没了咱们可以再养,人没了,就啥都没了!”
“我怎么对得起进宝!怎么对得起他啊!”男人疼得要死要活,直跺脚。
老金这边一嚎,将不远处的马二楞跟小蕊惊醒了。
这对狗男女睁开眼,仔细瞅了瞅,觉得不对劲。
“大家这是咋了?”马二愣子问。
“他们好像在集体跳舞,狂欢!”小蕊揉揉眼睛回答。
他俩没敢跑过去,因为根本没穿衣服,全光着呢……刚才三更半夜,衣服脱得那么急,天知道扔哪儿去了,找也找不到。
马二愣子刚要站起来,小蕊忽然尖叫一声:“你别动!!”
“咋了?”二愣子问。
“你站不起来,因为你的后面……有条狼,在按着你的……肩膀。”小蕊说。
女人都要吓死了,瞧得清清楚楚,其中一条狼就在马二楞的背后,狼的两只前爪搭在他的肩膀上,狼脑袋就在他的脑瓜顶上。
那条狼很大,嘴巴张开,血糊糊的舌头吐出老长,呼呼喘着粗气,哈喇子已经滴答在了马二楞的头发上。
当时,只要马二楞一动,狼嘴巴会毫不犹豫将他的头颅咬穿。
咬断他的脖子也不是问题。
马二楞也预感到了不妙:妈的!我说脑袋上咋热乎乎的?原来是狼嘴巴在喘气。




野山女人香 第176章 无奈的灾祸

这条狼同时将马二楞跟小蕊两个人制服。
因为在控制马二楞的同时,狼的眼睛也在死死盯着小蕊,瞧着女人的身体。
小蕊自从来到杨家村以后,变得美多了,脸上的雀斑越来越少,皮肤越来越白,从前的斑马女人变得跟粉团一样。
特别是xiōng前两个又圆又大的喵咪,粉蒸肉似得,也好像两个肉包子。
要不然狼也不会盯着她流口水,分明是喜欢上了那两个肉包子,恨不得一口吞下。
所以小蕊不敢动,反而嘱咐马二楞:“你别动,千万别动,一动就遭了,只要一转头,脖子就会送给狼,它一定会咬断你的喉咙。”
马二楞都吓蒙了,用眼睛的余光来回一扫,娘隔壁的!整个山谷早乱套了,哪儿都是狼影,哪儿都是家禽跟牲口的惨叫声,整个牲口群人群,都被狼群包围了。
所以他以不变应万变,害怕头我们出事儿了!快呀,搬救兵!”老金只好吩咐马二愣回去报信。
马二楞慌乱中找到自己的衣服,衣裳不整穿上,撒丫子奔回村子里去了。
赶到村里的时候,天sè已经中午了,杨进宝正在吃饭。
“进宝,不好了,出大事了!”马二楞跑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哥,咋回事啊?别着急,慢慢说。”巧玲赶紧拉了哥哥的手,心疼地问道。
二愣子将昨晚牲口群遭遇狼袭的事情,一五一十跟妹夫妹妹说了,杨进宝的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手里的饭碗掉在了地上。
“人呢?人没事儿吧?”他问道。
这就是杨进宝,第一个关心的不是自己的损失,而是工人的安危。
“人倒是没事,没有出现伤亡,就是朱二寡妇的pì股被狼牙撕裂一块,其他人挺好。”
“人没事儿就好,牲口损失了……算我倒霉。”杨进宝苦笑了,终于吁口气。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一千多万啊,估计会损失过半。
娘娘山刚刚迎来第一次的大丰收,就遭遇了惨烈的天灾,这难道就是劫数?
他悄悄站起来,像一个发号施令的将军:“叫人!到村子里叫人,赶紧去山谷口,帮着金哥,把剩下的牲口顺利送到县城。”
“好嘞!”马二楞顾不得休息,到村子里喊人去了。
这次去的大多都是男丁,巧玲爹跟进宝爹也去了,两位老人还带上了杀猪刀,准备随时跟狼拼命。
等杨进宝带着人马,浩浩荡荡杀奔葫芦口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副满目疮痍的景象。
山谷里惨不忍睹,牲口的尸体堆积如山,家禽的毛发跟血迹也弥漫了所有的草地。
老金已经安排人,把死去的牲口聚集在一起,把活着的牲口也聚集在一起。
所有的寡妇脸上都看不到一丝笑sè,好多人哭得声音嘶哑,好多人在唉声叹气。
杨进宝好比万箭窜身,心疼地差点晕死过去。
老金远远看到了他,嚎哭一声扑过来,竟然跪了下去:“进宝,我对不起你啊,是我疏忽失职了,你打我一顿吧……呜呜呜。”
他觉得没有完成董事长交给的任务,羞愧难当。
“金哥,你起来,不哭不哭,这不怪你。”杨进宝将结拜的大哥搀扶起来,安慰他。
“都是我不好,进宝,我死有余辜啊……。”
“现在说啥都没用了,咱们还剩多少牲口跟家禽?”
“家禽还好点,都关在笼子里,损失了五分之一。猪牛羊,只剩下了原来的一半,十多头nǎi牛被咬的四分五裂,目前咱们恐怕五百万也卖不到了。”
老金悔恨不已,都怪狗曰的马二楞,这孙子光顾着跟小蕊快活。你睡就睡呗,记得添火啊?
同时也怪自己,太累了,睡着了,狼群冲进来都不知道。
可他不能把责任推给马二楞跟小蕊,因为马二楞是杨进宝的大舅哥。他有错,只能自己担起来。
“金哥,不怕,咱们还没有输,不就损失五六百万吗?小意思,可以从头再来。”
目前,杨进宝也只能这么说,这场狼灾是预料不到的。
别说在葫芦谷,就是在山道上,狼群仍然会选择袭击他们,根本逃不掉。在山道上,损失可能会更加严重,说不定会出人命。
“那现在咋办啊?”老金问。
“还能咋办?没有受伤的牲口,继续送到农贸市场跟肉联厂,死去的那些,拉回去,跟村民分了吧……”
“进宝,你这么豁达?”老金还以为杨进宝一定会大发雷霆,胖揍他一顿呢。
这是一种无奈,尽管心疼得要死,可杨进宝还是保持了最大的克制跟冷静。
人马分作两队,一队将剩下的好牲口送到县城,一队将死去的牲口拉回了家。
杨进宝这次的损失空前严重,几百万的财产就这么被狼群祸害没了。
回到家,晚上钻进被窝里,不三不四的事儿也懒得跟巧玲忙活了,他一个劲地抽烟。
“进宝,你要是心里难过,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好受些……。”瞧着男人生不如死的样子,巧玲心疼地不行。
“巧玲,你说我是不是错了?不该收购佟石头的饲养场,是不是老天对我的惩罚跟报应?”男人抽一口烟道。
不是自己的,得到也没用,上天照样会收回去。
毕竟上次的商战,佟石头损失惨重,杨进宝觉得自己不够光明磊落。
那不是生意,是明抢啊?




野山女人香 第177章 疗伤

被大狼灾洗礼过的娘娘山显得一蹶不振,而且狼灾的余震还在继续蔓延。
1...7475767778...17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