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女人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妹子啊,不是我不帮你,联合收割机真的不好拆啊,需要专业的人员跟工具,而且你们山里的地,真的不能用联合收割机。”老板还是盯着春桃的xiōng瞧个不停,不住地咽唾沫。
杨进宝特别生气,心说:你贱不贱?怎么能随便晃xiōng嘞?他掏钱了吗?
掏钱也不给他看。所以,男人赶紧挡在了女人的前面,遮掩了老板的视线。
“老板哥,那你给我们想个办法呗。”
杨进宝的身影挡住了女人的苗条,老板也生气了,把杨进宝推向一边,继续跟春桃勾搭。
“妹子啊,我帮你想别的办法,咱们这儿除了租用联合收割机,也租用手扶拖拉机割麦。就是用手扶拖拉机带动小型收割机,先把麦子放倒。然后再用柴油机带动脱粒机。麦子就可以收回家了。
这种装置虽说没有联合收割机快,但真正干起来也不慢。非常的灵巧,完全可以在山区的田地里干活。”
“啊?真的?”春桃乐坏了,其实有拖拉机割麦也不错,比起人工省时省力多了。
崎岖的山道联合收割机过不去,但拖拉机却可以来去自如。
利用柴油机脱粒,她听说过,一天至少也可以打二十多亩麦子。娘娘山一千亩地,有十台脱粒机,五天之内,绝对可以完成。
“那……老板,我们租五台拖拉机割麦,十台拖拉机打麦,一共十五台,总共多少钱?”
春桃的xiōng继续晃,小蛮腰继续扭,老板也跟着他扭。
“嗯……别人的话,每天每台是二百块租赁费,给你……一百八呗,便宜二十。”那老板忽然成为了娘娘腔,声音又柔又细,差点变成女人。
这不是贱,完全是男人见到漂亮女人以后,身不由己的反应。
可杨进宝还是感到特别恶心,狗曰的!见到美女,自己是公是母都分不清了……。
春桃还是在晃悠,两个圆圆的鼓鼓差点从农机站甩外面大马路上去。
“哥,给妹子便宜点呗,你要是给我便宜啊,我记你一辈子的好……。”
“行!行!一百五,中不中?”老板一边擦嘴巴一边道。
“还是贵啊,再便宜点呗……?”春桃说着,慢慢上去,两只手竟然搭在了老板的肩膀上,还轻轻捏了他一下。
这么一捏不要紧,那老板浑身酥软,差点一pì股坐地上。
“妹子,你别跟我较劲,我豁出去了,你说个数,只要说出来,我绝不还价!”
“哥,一天五十行不行啊?十五台,是每天七百五,俺用五天,一共是三千七百五,好不好啊?”春桃不但在跟老板撒娇,那xiōng口差点拱男人的嘴巴里去。
这老板晕了,可还能保持清醒:“妹子啊,三千七百五,不划算啊,得!你一共拿五千块,赔钱给你,中不?”
“哥呀,可妹子没那么多钱啊,只有四千块,你说咋办嘞?要不然,我请你吃饭?”
老板心说:你请我吃nǎi吧……而且他真的想吃nǎi,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春桃的xiōng。
野山女人香 第186章 收割机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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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四千就四千,等你过来交机器的时候,陪我吃个饭,我请客,好不好啊?”老板晕头转向,自己说的啥也不知道。
他完全被春桃给晃晕乎了。
“就这么愉快地答应了!三天以后,俺村的麦子就熟透了,你安排十五个人,直接将拖拉机开俺村就行了,放心,俺们保证好酒好菜招待!”
“没问题,妹子,你叫啥?我们该怎么联系你?”老板接着问。
“俺叫春桃,是杨家村的村长。”
“行!放心,到时候,我亲自领着车队去。”老板也愉快地答应了。
“你嘞?你叫啥?”春桃问。
“我叫张大民,你叫我大民就行了。”
“大民哥,那就这么定了,妹子就靠你了,麦子也靠你了,你可不要食言?”春桃的声音还是娇滴滴的。
“放心,柴油我也会带足,啥都不用你cào心,管饭就行!”
张大民不是傻bī,四千块钱割一千亩地麦子,仅仅是工人的工价跟柴油钱。他不但赚不到钱,还要倒贴。
可人家乐意,谁让春桃长那么好看?xiōng那么鼓,还故意甩给他看?
春桃跟杨进宝走出农机站的时候,张大民嘴角的哈喇子还没干,瞧着春桃发呆,惊为天人。
不知道这丫头出嫁了没?有没有男人?要是没有男人啊,我非她不娶!拖拉机的租赁费,就当给姑娘送礼了。
张大民完全被春桃痴迷。
杨进宝却气得不轻,虎着脸不说话。
“进宝,你咋了?”春桃问。
“姐,租机器就租机器呗,你晃得哪门子xiōng?也不怕xiōng掉地上,砸坏脚面?”男人的语气酸溜溜的。
“呵呵呵……”春桃笑了,声音银铃似得:“咋?你吃醋了?”
“我才不吃醋嘞?我有巧玲,吃得哪门子醋?”
“那你就是心疼我,担心我被别人占便宜。”春桃笑呵呵道。
“当然了,你瞧张大民那嘴巴,恨不得把你吞了,我好想榭死他!”杨进宝气愤愤道。
“进宝啊,做生意有很多诀窍,有时候女人可以办成的事儿,你们男人不一定办得成。”春桃解释道。
“那是,因为我没有xiōng,所以不能晃给人看?你们女人有xiōng,可也不能乱显摆啊?”杨进宝很不服气,觉得春桃抢了他的风头。
本来好好的生意,他出钱,老板出租机器,被春桃这么一弄,自己倒成了娘娘身边的太监,没有存在感。
“进宝啊,你知道这十五台拖拉机,租下来真实的价格是多少吗?”春桃问。
“当然知道,一台一百五,十五台一天两千二百五,五天下来,是一万一千二百五。”
“可现在呢,我们出了多少?”女人问。
“只有四千。”
“那不就行了?我晃晃xiōng就为你节省七千多块,为啥不晃?反正xiōng口又不值钱。”春桃淡淡说道。
杨进宝一声苦笑:“的确,你xiōng口一晃,黄金万两,七千块可不是个小数目,还是你行,xiōng器好厉害,我甘拜下风……。”
男人不得不佩服春桃了,生意场上有时候女人的确比男人更有说服力。
娘的!早知道这样,我也长两个喵咪多好?见到男人一晃当,不啥事儿都办成了?
上次为村子里架设电线,搞不定黄局长,就是因为自己不是女人,没有xiōng。
如果是个女的,不可能这么费劲。媚眼一抛,xiōng口一晃,扑黄局长怀里一撒娇,老家伙还不乖乖就范?
杨进宝都想做女人了。
搞定一切,两个人是第二天早上回的家。
果然,三天以后,张大民来了,带来一个车队,正是十五辆拖拉机。杨进宝跟春桃已经在村口的小石桥等不及了。
车队停下,张大民跳下了车,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妹子,我来了。”
“大民哥,你好准时,我们已经给你们做了饭,吃过饭再干呗?”春桃赶紧热情地招呼他。
可张大民却弯腰拉起一根麦穗,放在嘴巴里咬了一下,很明显感到了麦粒的硬度。
“不行,不能再等了,麦子太干不容易割,而且还掉籽呢,会造成减产,弟兄们,动手了!!”
张大民抬手一挥,身后的十辆拖拉机轰轰咆哮,纷纷开进麦地忙活起来。
山民们早等不及了,往年这个时候,都是用镰刀割麦,真是累死人。
男怕割麦子,女怕坐月子,男人最害怕的就是五月收割,比女人生孩子还难受。
杨进宝跟春桃弄了收割机跟脱粒机,山里人千百年来手工割麦的日子将一去不返。
这是娘娘山一场重大的工业革命,也是一场机械化的战役,人们全都乐坏了。
收割机一字排开,拖拉机过后,后面就是黄澄澄铺得整整齐齐的小麦。
割到谁家地里,只管抱起来堆成麦垛就行了。
然后,脱粒机到位,几个人窜麦子,不到一个小时,一亩地就脱粒完毕了。装进口袋,马车上一扔,麦子就可以拉回家。
瞧着漫山遍野劳作的山民跟现代化的机器,杨进宝再一次醉迷了。
收割队进村,在娘娘山引起了轩然大浪,这些机器山民们都没见过,不干活的也跑过来看稀罕。
春桃跟杨进宝的任务是登记,登记每一家的地块大小,跟所要缴纳的钱。
没钱的,杨进宝就先帮着他们垫付出来,从工资里扣除也行。
这段时间,不单单春桃在山里分了地,老金分了地,就是小蕊也有了自己的田地。
马二愣子变得无比忙碌,忙完这边忙那边,先帮着小蕊将粮食收到家,然后再帮着朱二寡妇收,最后才忙活自家的。
收割队日夜不停,吃喝拉撒全在田间地头,他们的吃食,有村子里的女人们提供。
杨进宝跟春桃安排了大锅烧水,大锅做饭,专门招待他们。
张大民为娘娘山的收割工作立下了悍马的功劳。
傍晚,杨进宝搬来了两箱子好酒,还弄了几个菜,招待张大民他们。
“大民哥,你不够意思啊?”杨进宝说。
“你是……?”张大民疑惑了一下。
“我是杨家村饲养场的厂长,叫杨进宝,那天陪着春桃租机器,我也在啊,你忘了?”
“喔……。”张大民恍然大悟,光顾看女人甩xiōng了,完全把杨进宝当成了空气。
“你好!进宝兄弟,对不起了。”张大民还不好意思呢。
“谢谢你帮了我们的忙,感激不尽啊。”杨进宝挺客气,咬开酒瓶子,递给张大民一瓶,自己一瓶,两个酒瓶子碰在了一起。
“我主要看春桃的面子,她一个女人不容易。”张大民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春桃。
“你瞧上了我姐,对不对?想跟她做朋友,是不是?”杨进宝抿一口酒问。
“啥?春桃是你姐?”张大民吃一惊。
“是啊,我是他弟弟,虽然不是亲弟,可比亲弟弟还要亲。”
“卧槽!”张大民立刻对他肃然起敬,好想称呼他一声……小舅子。
既然是小舅子,就应该巴结。
“进宝兄弟,那你姐夫……是哪儿的人?”张大民问。
“我姐没男人啊,她现在单身。”杨进宝回答。
“啥?你姐是单身?太好了!正好我也单身。”张大民竟然得意忘形起来。
“你也是单身?你媳妇嘞?”杨进宝又问。
“离婚好几年了,她嫌弃我穷,带着孩子回娘家了。进宝兄弟,你跟我说说呗,我想跟春桃交朋友。”
张大民上去抓了杨进宝的手,苦苦哀求,完全把他当成了小舅子。
“没问题,可我告诉你,我姐是寡妇,她从前嫁过人的。”杨进宝不得不提醒他。
“哎呀太好了!我就喜欢寡妇,寡妇有味道啊。”一句话说出,杨进宝恨不得把酒瓶子砸他脸上。
啥叫寡妇有味道?有你娘个头?
那儿来的妖孽?想娶我春桃姐,你也配?咋不撒泡niào照照你那副尊荣?
对于春桃的婚事,杨进宝一直在cào心,也一直在帮着女人踅摸好男人。
他还在帮着春桃把关,没有德行,人品不正派的男人,他是绝对不会放心将春桃交给他的。
跟这个张大民刚认识,根本不了解他的人品,所以杨进宝不敢答应。
可又不能得罪他,只好说:“行!没问题,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
“进宝,你告诉我,我该怎么表现,春桃才会喜欢我?”张大民完全把杨进宝当成了老师。
“很简单,春桃姐是村长,只要你让她扬眉吐气,帮着她竖立威信,全村人拥护她,她一定会感激你,说不定会以身相许。”杨进宝帮他出主意。
说白了就是忽悠这孙子。你个傻bī!正好宰你一刀。
“那你说,我怎么才能帮她竖立威信?她怎么才能感激我?”张大民在跟他虚心讨教。
“很简单啊,麦子割完以后,就要播种玉米了,你再找几台播种机,把全村人的玉米播种一下,不收钱,那些群众一定会拥护春桃姐,春桃姐一定会感激你。”
杨进宝三言两语就给张大民下了套,可张大民还不知道,反而pì颠颠乐得不行。
“这么简单?”
“那当然了,为村里办好事,春桃姐会对你感激涕零。”
“没问题,我现在就安排人回城,为你们准备播种机,放心,你们四个村子的玉米啊,我包了!”张大民拍拍xiōng口说。
果然,男人安排一个小伙子回城去了,第二天早上,又有三台播种机开进了娘娘山。
这下好,全村的群众再也不用弯着腰种玉米了,都被张大民承包了。
事情过后,杨进宝还挺不好意思,发现张大民这人虽然瞅到春桃眼睛就放光,流口水,跟野狼撞到山jī似得,可心眼却十分的实诚。
自从跟媳妇离婚以后,他一直在寻找梦中的情人,终于遇到了春桃。
既然是个十足的老实人,杨进宝就想,春桃姐的命运开始转变了,枯木逢春,再也不用独守空房了。
所以,晚上他悄悄走进了山神庙,准备代替张大民跟女人提亲。
野山女人香 第187章 春桃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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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进宝推开山神庙木栅栏门的时候,偏赶上春桃在里面洗澡。
女人蹲在浴盆里,将水撩得呼啦呼啦响,男人竟然不知道。
屋子里的灯光很亮,煤油灯的火焰也突突乱跳。
“卧槽!”杨进宝首先吓一跳,哪一刻呆立了。
只见春桃好比一只雪白的羔羊,斜斜蹲在木盆里,羊脂般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sè彩斑斓。
女人一头青丝如墨染,三寸金莲翘外面,两条腿又白又滑,肚子上的水珠晶莹剔透,两个前xiōng又鼓又大,优美的线条将她衬托得好比贵妃出浴。
哪儿都瞅得清清楚楚,甚至最隐蔽的旮旯也展露无遗,一团草棚乌黑油亮
“啊——!”春桃也惊呆了,女人浑身一抖,抬手遮掩了前xiōng。
觉得不妥,又赶紧将手遮掩下面,两只手上下移动。最终她用左手横遮前xiōng,右手捂了羞于启齿的地方。
“哇——春桃姐,三更半夜你竟然洗澡?”杨进宝尴尬极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死小子,你咋进来不敲门啊?!”春桃嚎叫起来,两腿并拢,赶紧将全身缩进了浴盆里。
可惜浴盆浅,根本无法阻止那对呼之欲出,水面上小河刚露尖尖角,男人的鼻血差点窜出来,竟然忘记了转身。
“你咋洗澡不上门栓啊?”杨进宝反问,两只眼睛跟钩子似得,勾在了春桃的身上。
虽然他见过女人的身体不止一次,可还是被春桃醉迷,女人真的好美,怪不得把张大民迷得神魂颠倒。
“废话!我这儿根本没人来,上得哪门子门栓?还不快出去?!”春桃再一次嚎叫。
杨进宝答应一声,没有走向屋门,反而围着浴盆转个圈:“姐,我找你有事儿。”
“有事儿出去再说,我先穿上衣服好不好啊——?!”这次春桃是闭着眼嚎叫,声音很大,几乎发疯。
“喔……。”兹溜,杨进宝只好出去了,咣当关闭房门,吓得心惊肉跳。
心说:呀,跟巧玲一样白,xiōng口一样鼓,两腿一样滑溜,小腰也是那么细。一点也看不出是嫁过的人,第一次瞧见的人,还以为她是闺女呢。
“死鬼!你到底有啥事儿?”春桃没有穿衣服,因为身体还没洗干净。
最近两天割麦,收麦,还要播种,全身都脏兮兮的,进门浑身就痒痒,一天不洗澡都不舒服。
天知道这死鬼会一头闯进来,一点都不客气。
死鬼,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爱称,如果你觉得她想咒你死,那就错了。恰恰相反,她想让你活得更长久。
“姐呀,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里面洗刷刷,我不打扰你,你洗你的,我说我的。”杨进宝在外面慢条斯理说。
他的脸蛋发烧,心也在狂跳,春桃跟了他这么久,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她可比巧玲成熟多了,也有味道多了。
可动心又能咋着?总不能把娘娘山的嫩草全撸自己嘴巴里吧?
春桃在里面也心慌意乱,却有一种幸福感,娘隔壁的,还以为是谁?原来是进宝。
那就使劲瞧呗,又不是没被他瞧过?从前在梨花村,自己的零件早被他看过了。
春桃洗澡从来不关门,就是渴望杨进宝忽然进来瞧一眼,现在目的达成了。
“有话说,有pì放!到底啥事儿?”春桃竟然不慌乱了,接着撩水洗,用丝瓜擦身体。
水盆里的水荡漾起来,女人的肩膀上,xiōng口上跟手臂上挂满了水珠子。
“你觉得张大民这个人咋样?”杨进宝在外面问,背过身子,没有隔着门缝看。
“啥咋样?张大民挺好啊。”春桃一边洗一边回答。
“你觉得他是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我想给你俩……做媒。姐呀,你单身太久了。连个伴儿也没有,我替你着急啊。”杨进宝在外面点上一根烟,掩饰自己的慌乱。
喔……春桃明白了,杨进宝又来给自己说媒了。
“进宝,我都不着急,你着急个啥?皇帝不急太监急!”春桃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反而生气了。
“姐啊,我帮你试探过了,张大民这人不错,是个好后生,就是嘴巴贫,心眼善良,不如我把他约出来,你俩相个亲呗?”
“杨进宝,你咸盐吃多了吧?凭啥管我的事儿?我喜欢跟谁相亲,管你pì事?”春桃越听越生气。恨不得把洗澡水全guàn他嘴巴里去。
“你是我姐,你的婚事我不cào心谁cào心?碰到个好男人不容易啊。”杨进宝继续忽悠。
“他那儿好了?我咋没瞧见?不就是个农机销售员吗?那些机器也不是他的。”春桃回答。
“可人家帮了咱的大忙啊?这次割麦,他冲的就是你。”
“帮忙个pì!咱不给钱,他能来?这种人我不稀罕!”
“那你喜欢啥样的啊?我再帮你找。”
“不用!我不找了,你走吧,这辈子就这样了……。”
杨进宝好想问一句,你就不憋得慌……?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这么说,你不同意?”
“废话!当然不同意,你别啥人都往我身边领,考虑一下我的感受行不行?”
“那行,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跟人家打退了,让他死了这条心。”
“行!你让他死了这条心吧。”春桃断然决绝了。
女人穿起衣服,再次打开庙门的时候,发现杨进宝已经走了,男人消失无踪。心里难免一阵失落。
死小子,你咋就走了呢,跟我谈会儿心会死啊?
春桃觉得自己很孤独,前段时间小蕊还跟她住一块,自从大孩来了以后,小蕊住进村里老宅子去了,山神庙又剩下她一个人。
每天除了下地干活,吃喝拉撒,她只能一个人坐在门台上,冲着村子里发呆。
她不知道自己的最终归宿在哪儿。
跟老金比起来,她可怜多了,因为麦花已经跟男人住在了一块,尽管他俩没有成亲,没有领证,却是全村公认的夫妻。
每天傍晚,春桃都可以看到老金跟麦花从地里回来,女人帮着男人拍去一身的尘土,然后下灶火做饭。
老金打扫院子,整理jī圈鸭圈,整理好,洗完手,麦花也就将饭做好了。
一个树墩是他俩的餐桌,然后脑袋碰脑袋吃起来,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亲热的样子好像一对啄米的jī。
尽管是粗茶淡饭,吃糠咽菜,不可否认老金很幸福,麦花也很幸福。
可自己的幸福又在哪儿?
春桃恨不得扑下山神庙,一巴掌将这对鸟人拍死!让你俩在我面前秀恩爱?
所以往往这个时候,她都会扑进屋子,关上门不去瞅,免得心里难过。
她眺望村子的目的,就是想瞅瞅杨进。,白天瞅一天瞅不够,晚上钻进被窝里接着想。
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山村里传来杨进宝跟巧玲的喊炕声,那声音忽大忽小,如梦如幻。
春桃的老毛病又犯了,把自己想象成巧玲,幻想杨进宝抱她,亲她。
男人的嘴巴亲她的额头,亲她的脸,亲她的嘴chún,继而一路向下,亲她的xiōng跟肚子。
最后在两腿上勾过来划过去,一直亲到脚丫子……。
今天晚上,春桃又癔想起来,两只手在自己的身上不断乱摸。
全身上下摸一遍,那种荡漾跟舒畅就传遍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
她把枕头当做杨进宝,亲枕头也抱枕头,跟枕头一起在香案垒砌的小炕上打滚。
嘴巴里也不住喃喃自语:“进宝……你真好,进宝……抱紧姐……用力……不要停。””
她跟枕头一起鼓捣到天明,jī叫三遍,一晚上不知道要颤抖几次,震撼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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