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女人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别动,我瞅瞅。”朱二嫂说着,揭开了男人的扣子,撩起了他的衣服。
仔细一瞅,还真是,男人后背上红呼呼的,被公猪踩的地方红肿了。
“怎么样?严重不?”马二楞问。
“相当严重!愣子,你咋那么不小心?”朱二嫂心疼极了,赶紧帮着男人揉。
马二楞呲牙俩嘴“天晚了,咱们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好,前面有个桥洞子,可以挡风避雨。”二嫂一步一步搀着男人,将马二楞拉进了桥洞子底下。
这些天他俩真的居无定所,四处逃亡,风餐露宿。不但害怕公家人的追捕,也担心村里人找到。
一场大火,将娘娘山一年的粮食烧个干净,二愣子已经触犯了刑法。
还好出门时带了不少的盘缠,要不然就饿死了。
碰到好心人,他们就在好心人家将就一宿,运气不好的话,只能住桥洞子跟水泥管子。
旅馆不敢住,都是要身份证跟户口本的,这些东西一旦被旅馆记录,警察立刻就会找过来。
走进桥洞子,朱二嫂四处瞅瞅,发现不远处有好多干草,赶紧抱进来当做床铺,让二愣子躺下。
“愣子,饿不饿?俺这儿有干粮,你吃!”朱二嫂说着,打开包袱,拿出一个烧饼给他。
“只有一个烧饼,我吃了,你吃啥?”男人问。
“你吃,我不饿。”朱二嫂摇摇头说。
“劳累一天了,咋能不饿?你吃……。”
“你吃……。”一个烧饼,被他俩推过来让过去。
粮食太宝贵了,这儿距离县城远,这烧饼是从县城穿过来的时候,在路边摊上买的。
可惜要吃完了,两个人都好面子,不想进村讨饭。
“二嫂,还是你吃吧,我也不饿。”马二楞说。
“我身高马大,抗饿,还是你吃。”
“那咱俩一人一半。”
“好。”
于是,二愣子将烧饼一掰两半,俩人低着头吃起来,这就是他们的晚餐了。
“愣子,这样下去不行啊,咱们不能在乡下转悠,不挣钱啊。”朱寡妇提议道。
“那你说,咱俩去哪儿?怎么才能糊口?”马二楞问。
“应该找个饲养场,到饲养场打工,咱俩有技术,饲养场的牲口又多,不缺活干。”朱寡妇这样想,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一身的本事啊,得不到施展,简直屈才了。
“可这附近也没有饲养场啊,梨花村的饲养场,都被进宝收购了。”
“不如,咱们去找老忠,听说老忠跟饲养场有联系,咱们找他帮帮忙。”
“好,明天早上起来,咱们就去找他。”
烧饼吃完,两个人劳累一天,都瞌睡了,然后抱在一起睡觉。
暗夜里,朱二嫂的手摸啊摸,马二楞的脑袋也拱啊拱。不知不觉,两个人缠在了一块。
他俩抱啊抱,亲啊亲,很快,身上的衣服全挺没了。
朱二嫂翻身而上,将马二愣子压在身下,两个人在桥洞子里干起了那些流氓事儿。
生活的困苦将他们两个人的心栓在了一起,也将他们的身体栓在了一起。
夏季的夜晚仍旧十分cháo冷,抱在一起简直是生活的必须。
可惜他俩很不般配,分明是一只猴子上面……趴一头大狗熊,马二楞差点被女人压死。
可他懒得反抗,因为桥洞子底下蚊子多,女人裹着他,可以挡蚊子。
朱寡妇也甘愿被蚊子咬,蚊子咬了她,吸饱了她的血,也就不咬马二楞了。
桥洞子里传出了女人的呢喃,也传出了男人的哼哼,不知道的,还以为两只野狗在打架。
野山女人香 第195章 极品骟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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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他俩仍旧是红果果的。
“呀!!”朱二嫂忽然发出一声尖叫。
“咋了?”马二楞问。
“咱的猪嘞?猪不见了。”朱寡妇四处踅摸,没看到那头大公猪。
昨晚两个人只顾着折腾,猪在旁边拱来拱去,睁开眼竟然看不到了。
大公猪可是两个人的最大希望,也是最大的财产,马二楞同样大吃一惊。
他想爬起来去找,可腰里却咯吱一声,站都站不起来,痛苦地尖叫起来:“哎呀!”
“冤家!你咋了?”女人问。
“我的腰,我的腰啊,好像要断了!”二愣子皱着眉头,额头上滴下了汗珠子。
昨天被大公猪踹了一蹄子,正中腰眼,昨晚上又跟女人一翻折腾。起初没感觉到疼痛,可睡一觉翻过劲儿来,却痛得要命。
“啊?那你还能不能动?要不要看医生?”女人慌了手脚。
“我没事儿,歇一会儿就好,你还不快去找猪?猪找不到,咱俩就完了!”男人将女人推出桥洞子,顾不得疼痛,心疼那头猪。
“那好,你慢慢歇着,我去找猪,一会儿回来。”朱二嫂没法两边兼顾,只能先找猪。
走出桥洞子,女人就喊:“啦啦啦……小猪猪,你去哪儿了?回来吧……啦啦啦。”
可找来找去,怎么也找不到,急得她一头冷汗。
四周一望无际,哪儿都是庄稼地,哪儿都是山岭,根本瞧不到猪的影子。
最后,忽悠一下明白了,猪想家了,是不是回到从前的猪圈去了?
于是,朱二嫂就顺着原路找,一点点找到了上个村子,那对老夫妻的家里。
来到猪圈旁一瞅,她就笑了,猪果然在,在猪槽子前只哼哼。
“小猪猪,你真tiáo皮!回家也不跟我说一声,乖了,姐姐领你走。”拴在猪后腿上的绳子还在,女人上去拎了绳子,将猪又赶了出来。
还好那对老夫妻没醒,在睡梦里,如果被他们看到,一定会把猪昧了,说不定会藏起来。
朱二嫂庆幸自己起得早,将猪赶到桥洞子底下的时候,女人发现马二楞坐在那儿发呆。
“二愣子,你又咋了?”
“钱!咱们来时的盘缠……不见了,包袱没了……。”
“你说啥?钱没了?!”朱二嫂刚刚从慌乱中惊醒,又一个晴天霹雳击打在头上。
“是啊,昨天晚上我还瞧见了,就在旁边,为啥就不见了呢?”马二楞搔着脑门继续找。
“会不会放错地方了?你再找找?”
“我找好几遍了,桥洞子底下就这么大点地方。”男人也十分焦急。
朱二嫂赶紧扑过来跟男人一起找,可桥洞子底下翻腾个遍,干草堆翻了又翻,还是没有找到包袱。
不用问,被人偷走了。
一定是这附近有人盯上了他俩,趁着他们半夜鼓捣完,睡得正香的时候,偷走了包袱。
那包袱里有朱二嫂的五千块,还有二愣子的三千块,可是他俩全部的积蓄。
女人一pì股坐在地上哭开了:“愣子,咋办,咋办啊?没了盘缠,咱俩吃啥?喝啥啊?”
“我也不知道咋办,听天由命吧。”马二楞摊摊手,表示毫无办法。
屋漏偏逢连yīn雨,逆水行舟顶头风,一天的时间不到,好像天下所有的倒霉事儿,都落在了他俩的头上。
身体受伤,盘缠被偷,饥饿交加,病痛缠身,居无定所,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简直生不如死。
“没事,你病了,有俺,俺会养活你的,放心,有俺在,就不会让你饿着。”朱二寡妇不哭了,抬手擦擦眼泪,坚毅地说到。
“你打算咋办?”马二楞问。
“咱的盘缠虽说丢了,可有手有脚啊?还有一头大公猪。平时,公猪跟母猪播种一次要十块,一天播种一次,咱们让它加班加点,每天播种三到五次……这样,一天就能挣三五十块。
你不能劁猪煽狗了,俺来,杨进宝劁猪阉割骡马的时候,我见过,学会了不少,听说前面还有个集镇,集镇上有个牲口市场,哪儿的活儿会更多。”
朱二嫂滔滔不绝,面对困境她没有怨天尤人,也没有灰心丧气,反而下定决心,来迎接最大的挑战。
“你说啥?让公猪一天跟母猪配、种三五次?那不累死了?别说猪,大罗神仙也受不了!”马二楞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非常时刻,必须要用非常的手段,咱们只有辛苦它了。”
“那行!就按你说的办,咱走!”马二楞强撑着爬了起来。
“走嘞——!”女人将男人搀扶,牵着大公猪,再次一步步上路了。
他俩不知道已经多少次牵手了,也许牵了手的手,前生不一定好走,也许有了伴的路,今生还要更忙碌,所以牵了手的手,来生还要一起走,所以有了伴的路,没有岁月可回头……
朱二嫂义无反顾,跟着男人走上了求生的道路。
这次,她俩不得不讨饭了,变成了两个叫花子,一路走,一路讨要,一路帮人阉割牲口家畜,也帮着山村的母猪播种。
要到吃的,女人总是先紧着二愣子吃,男人吃饱了她才吃。
要不到吃的,她就陪着他一起饿。
晚上没地方住,他俩依然住的是山村的老宅子,桥洞子,山洞子。
天黑了,找个破窑一钻,下面干草一铺,一个晚上就算将就了。
天气好的时候还行,他俩可以看星星,看月亮,一旦遭遇bào风雨,雨水一下子从桥洞子这头刮到那头,他俩的衣服就湿透了,嘴chún青紫,两排牙齿格格打架。
只能抱在一起取暖,你拥着我,我缠着你,在破窑跟山洞里瑟瑟发抖。
前面整整讨饭三天,第四天才有生意上门,帮着一头母猪播了种子。
挣到十块钱,朱二嫂第一件事就是筹备干粮,买了好多烧饼,当做存粮。
朱二嫂做生意很和善,对山民也好,好多山民都乐意把母猪交给她,让她的大公猪配。
起初是一天一次,一天两次,再后来公猪的任务加重,竟然每天跟不同的母猪鼓捣三到五次。
一个礼拜下来,大公猪就不行了,眼神无光,两腿发软,毛sè也不发光了。
它都要累死了,不但如此,最后发展到,看见母猪就打哆嗦,扭头就跑。
好几次,都是朱二嫂生生把它拉过来,帮着它趴在母猪后背上的。
第十天,这头猪彻底病倒了,不吃不喝,趴在那儿不动弹,咋着呼唤也不起。
朱二嫂喂它烧饼,它也不理不睬了。
“愣子,你说咱的猪到底咋回事儿?”朱二嫂问。
“累得呗,早说了,你的办法行不通,天天跟母猪鼓捣,它都累得阳、痿、不举了,都他娘的抽空了,应该让它歇歇……。”马二楞赶紧跟女人解释。
“那行!让它歇歇吧,那接下来呢?再找不到活儿干,咱俩就又要挨饿了。”
“前面有个村子,很大,咱俩到哪儿去。”马二楞指了指不远处说。
前面的确有个村子,几十户人家,家家喂猪喂羊,男人觉得到哪儿应该有活儿干。
于是,女人搀着男人进去,进村就喊:“劁猪嘞……煽狗嘞!煽羊嘞——!阉割骡马嘞!”
她再也不喊帮母猪播种了,因为大公猪不行了,两腿直打颤。
喊得正欢,忽然,有人冲他俩打招呼:“骟匠,骟匠!你俩过来。”
喊他俩的,竟然是个少妇,三十多岁的样子,同样破衣烂衫没洗脸。
北方的山村就这样,缺水,贫穷,好多人几天都不洗脸,不洗衣服,瞧上去脏兮兮的。
“大嫂子,你好,你是劁猪呢,还是煽羊啊?”朱二寡妇笑眯眯问道。
“俺煽羊,请问煽一头公羊多少钱?”少妇问。
“五块钱。”朱嫂回答。
“太贵了,俺家的羊多,公羊好几十只嘞,全都给你煽,便宜点呗。”
朱二嫂一听乐坏了,这可是一批大生意,一头羊三块钱,几十只羊,也能挣一百多。于是一拍腿:“你说多少钱?”
“三块,三块中不?行的话,你就过来,今天煽不完,明天接着煽,晚上俺管饭。”
“行!没问题,就这么办!”朱二嫂爽快地答应了。
“那你俩进来吧。”少妇头前走,将他俩领进了家里。
果然,这户人家喂养了几百只羊,有个很大的羊圈,有山羊也有绵羊。
“嫂子,你打算怎么煽?”朱二嫂问。
“就这么煽呗,见到公的,就把它割了,剩下一两只公羊就行。你不知道,这些公羊啊,可不安稳了,每天跟母羊玩耍,为了争夺母羊,还相互打架。煽了干净,没了那个,也就不思不想了,长膘更快……。”
这少妇说的是实话,动物界就这样,生理期到来,就会跟异性配合。
有时候为了争夺婚配权,公羊们会大打出手,相互抵触,有的羊犄角都被撞断了。
只有获胜的羊,才能拥有婚配权,弱势的会被淘汰,最终的获胜者就是羊群的羊王。
可母羊太多,公羊王也忙不过来,所以那些弱势的公羊,有时候会跟羊王的嫔妃们偷偷约会。
整天光想那个事儿,就不长膘了,山民们的收入就会减少。
所以,煽羊是必须的,骟匠才能真正发挥作用。
“嫂子,放心吧,你坐旁边别管了,瞧好吧!”朱二寡妇说着,跳进了羊圈,将杨进宝的工具箱也背进了羊圈。
她活动一下手指,开始寻找公羊了。
旁边有个空羊圈,煽掉的公羊,会被扔进空羊圈,跟其它的羊隔离。
马二愣子受伤了,腰还没好,不能剧烈运动,天大的重任只有朱寡妇一力承担。
可她是第一次煽羊,不知道自己的本事有多大。
罢罢罢,拼了!不入虎xué焉得虎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心中有红日,脚下舞东风。
学不会第一次,就永远是笨蛋……劁它狗曰的。
于是,朱二嫂袖子一卷,向着其中一只公羊扑了过去。
野山女人香 第196章 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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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学着杨进宝的样子跳进猪圈,口袋里准备了草绳,嘴巴上叼了煽羊刀,蛮像那么回事儿。
首先瞧到一只公羊,二话不说飞扑而上,抓住羊犄角,单膀一较力,那只大公羊被猛张飞掀翻在地。
然后单腿一跪,膝盖压在羊身上,羊就动弹不得了。
只见朱寡妇瞅准公羊后面的羊软子,左手一抓,轻轻一拧,两只羊软子就被她抓在了手里。
右手腾出来,顺手抓起嘴巴上的煽羊刀,擦擦两下,公羊身后的软子就被划破了,显出两个血口子。
轻轻一挤,噗嗤噗嗤,两个红团子就跟羊的身体脱落,掉在了下面准备好的铁盆里。
女人的手上变得血糊糊的,她又把刀子叼在嘴巴上,从口袋里拉出一根草绳,挽个活扣,在羊的伤口上轻轻一套,再一拉,公羊身后的两个刀口就被草绳束缚了。
这样的好处,是可以减小受伤的面积,便于伤口的缝合。
草绳一捆,这个绝育手术就算完成了,一头健壮的大公羊就变成了太监羊。
然后朱二嫂抓起这只羊抱起来,扑通!扔那边的空羊圈里去了。
她的动作很连贯,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全部过程加起来没超过三分钟,看上去像是多年的老手。
马二愣子忍不住感叹:“二嫂!好本事啊,加油努力!”男人还在为女人鼓掌欢呼。
瞧到二愣子这么支持她,二嫂干起来更起劲了,又扑向第二只羊。
就这样,左一只,右一只,朱寡妇整整煽了二十多只羊,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这少妇家有四十多只公羊,今天下午看来是完不成了。
女人还为他俩做了晚饭,热情招待,说:“妹子,洗洗手吃饭吧,剩下的明天再煽,放心,少不了你的钱……。”
热情的少妇还准备了洗手水,让朱寡妇洗手。
朱二嫂洗了手,脸盆里红呼呼的,都是血汤子,整整换三盆水,手才洗干净。
方桌被搬了出来,准备了饭菜,也不是啥好饭,油饼炒jī蛋,还有米汤。
马二楞也坐下颠颠吃,一点也不客气。
“妹子,你俩是哪儿人啊?”少妇一边招待他俩,一边问。
“俺娘娘山来的。”朱二嫂回答。
“你们娘娘山可是好地方啊,山肥水美,出骟匠,听说有个神刀兽医叫杨进宝的,你们认识不?”
现在,杨进宝的名讳已经家喻户晓了,特别是开了饲养场以后,更是远近闻名的企业家。
“不知道,没见过!”马二楞赶紧摇摇头。
他才不会告诉她,自己是杨进宝的大舅子,刚刚放过一场火,全村人都在通缉他。
娘娘山的人找过来,还不把他的脑袋捶扁?
“你俩竟然不知道杨进宝?那可是个企业家啊,财神爷……。”少妇还不相信。
“不知道,不认识,没听说过,我们孤陋寡闻。”朱寡妇也死活不承认,为身边的男人保密。
“可惜了,可惜了……。”少妇惋惜一声。
“大嫂,喂这么多羊,就你自己忙活?你家大哥干啥去了?”马二楞担心女人再问下去,赶紧岔开话题。
“俺那口子啊,每天上山放羊,这不,今天到县城买疫苗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少妇解释道。
“喔,那俺俩晚上……住哪儿?”马二楞问。
“俺家有个柴房,不嫌弃的话,就住柴房里吧。”少妇指了指旁边的一座破旧房子说道。
“行,行,出门在外,有个安身的地方就行。”
果然,吃饱喝足,少妇帮着他俩将柴房收拾一下,马二楞跟朱二寡妇就住下了。
第二天还要接着煽羊呢,任务没完成,人家也不给结账啊?
躺下不多久,马二楞就受不了了,他……憋得慌。
最近他的伤口好多了,又恢复了当初的凶猛,扯着朱寡妇要干那个事儿。
朱二嫂惊喜非常,从前都是她主动,今天二愣子竟然主动要,女人当然乐意奉献。
于是,男人女人衣服一扯,裤子一抹,就在这家少妇的柴房里鼓捣起来。
朱寡妇躺在干柴堆上,白白的身躯好像一个棉花包,也好像一头北极熊。
马二楞趴在女人身上,分明就是北极熊的肚子上趴只大马猴。
不过,男人女人依然很享受,朱二嫂的嘴巴里发出了呢喃跟哼哼,如梦如幻。
醉生梦死的时刻来临,女人的声音竟然跟火车过山洞拉笛子一样:“呜……哈哈哈,哇——哈哈……他娘的!得劲!!”
两个人在柴房里弄得云山雾罩,跟拆迁队半夜进村似得,干柴堆被摊平,碾碎,比粉碎机还厉害。
北屋的少妇睡不着了,瞪俩大眼,听着他们鼓捣。
心说:娘的!这对鸟夫妻好大的劲头!嗯……斧头省了,干柴不用劈了。
瞧瞧人家男人?再瞧瞧自家的,没法比啊……。
这少妇不但没有害羞,心里反而生出一种嫉妒跟火热,她在自己的屋子里也翻滚起来,浑身燥热。
马二楞跟朱寡妇偃旗息鼓以后,仍旧没有睡着,忽然产生一股niào意,想起来到厕所去。
他抓起手电,路过羊圈的时候,下意识地用电筒在羊圈里晃了晃。
这一瞅不要紧,有点疑惑,白天被朱二嫂煽掉的那二十只羊,全都不动弹了。
马二楞吓一跳,担心有危险,于是跳进羊圈仔细查看,这一瞅不要紧,二十只羊一多半都口吐白沫,翻起了白眼,浑身抽搐。
马二楞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撒niào了,提着裤子又冲进了柴房。
“朱嫂朱嫂你醒醒,大事不好了。”
朱二嫂已经睡着,被男人晃荡醒了,揉揉眼问:“咋了?刚鼓捣完,又鼓捣?忙活起来没完没了拉?”
“不是,不是,快去看看哪些羊,羊……不行了。”马二楞着急忙活说。
“羊咋了?”女人问。
“全不动了,还翻白眼嘞……。”男人解释道。
“啊?我去瞅瞅。”朱寡妇也吓一跳,赶紧穿上裤衩,跟着马二楞一起靠近羊圈查看。
仔细一瞅,朱寡妇蹬蹬蹬后退两步,坐在了地上:“不好!这些羊全部……感染了。”
“感染?啥意思?”
“就是伤口没有处理好,化脓了,羊们的命保不住了。”
“啊?”马二楞一听,也坐在了地上:“你不是会煽羊吗?怎么会搞成这样?”
“我这是第一次,从前没有自己动过手,都是看进宝弄得,现在好,弄糟糕了……。”
“卧槽!为什么会感染?”男人问。
“我也不知道。”
“阉割完毕,你消毒了没?用的啥草绳?”
“怎么消毒?我没见过啊。”
“靠!没见过就瞎逞能?弄得跟老手一样,原来你也是个半把刀子。”马二楞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杨进宝的煽羊绝技,用的草绳不一般,那些草绳都在药水里浸泡过的,本身就有消毒杀菌的功效。
每次阉割完毕,杨进宝都会在羊的伤口上喷一些酒,同样是消毒。
可朱寡妇用的是一般的草绳,根本没有经过处理。至于在伤口上喷酒,她也忘了,所以造成了羊群的感染。
“那该咋办啊?”女人一听慌了手脚,要知道,二十多只羊,不到两千块呢,拿啥赔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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