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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和你好好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东奔西顾
纪思璇低头沉默,是,当时他们曾经讨论过,乔裕是喜欢黑sè的,可她喜欢白sè,那天晚上天很黑,可她还是看的出来那辆车是白sè的。
“你走后的第三年,那一年发生了好多事,我妹妹出了点事。”乔裕轻描淡写的说着,眼底的墨sè却越来越浓,“后来事情解决的不好,她要去国外读书。那天我去机场送她。她抱着我哭得一塌糊涂,我看着她就想到你。我知道她不想走,当时她男朋友就在旁边,看着他我就像看到我自己,想留,却不敢留。你走的那天,我去送你了,你不知道吧?”
纪思璇黯然沉默,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一年春天我tiáo任南方。年底又tiáo回来。萧子渊和随忆结婚也是在这一年,我以为你会回来,可直到婚礼结束,你都没有出现。”
“你走后的第四年,你的消息便渐渐多了起来。同学聚会的时候,有还在建筑界的同学会说起你,做了某某教授的关门弟子,在各大事务所实习,在国外拿了新人奖,网上也可以看到你的作品。很巧,我也是在那一年又晋升了一级。这一年随忆怀孕云醒出生,我还是以为你会回来,可你还是没有。”
“你走后的第五年,我哥哥因为身体不好把工作渐渐移交到我手里,很忙,忙到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压力也大,学会了抽烟,萧子渊教的。因为应酬和饮食不规律,住了两次院,从那之后就不敢再大意,开始戒烟,按时吃饭,锻炼身体。”
“今年是第六年,发生了一件很好的事情”乔裕微微笑着看着前方,“你回来了。”
“你呢”,乔裕转过头看着她,侧脸的线条柔和,眼角眉梢都带着暖暖的温柔,“要不要说一说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当天夜里下了一场bào雨,第二天仍然yīn沉沉的,纪思璇醒得很早,盯着厚重窗帘边缘透进来的白光出神。
她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都是乔裕的脸,笑着问她,你呢,要不要说一说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半晌纪思璇拿出手机来,tiáo出个号码,接通后开门见山的开口,“我今天休息一天。”
她赖在床上挺了大半个上午的尸,快中午了才起来,喂了大喵之后又躺在沙发上发呆,最后烦躁的坐起来,拿出手机开始召唤人。
午后,四个女人悠闲的坐在咖啡厅里看着杂志喝着下午茶。
三宝指着杂志上的一页问,“这条裙子好不好看?”
纪思璇看都不看,“三宝,你说你穿什么裙子啊,女人才穿裙子,你说你除了身份证上写着性别女之外,你和女人还有什么关系?”
三宝一脸委屈的看着纪思璇,看着看着忽然笑了,“妖女,你说我留你这个发型好不好?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到时候陈簇就可以娶我了!”
纪思璇懒懒的抬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三宝半天,唉声叹气的摇头,“我看是没什么希望了。”
三宝一脸疑惑,“为什么?”
纪思璇慢条斯理的揶揄她,“因为你没有腰啊。”
三宝连中两箭,立刻把杂志一扔,泪眼蹉跎的奔到随忆怀里找安慰。
何哥看着横空出现在她面前的杂志不知如何是好,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一脸惊恐的看着妖女,诚恳的求饶,“妖女,念在我们同居过五年的份上,求你别说……”
纪思璇抿了口果汁,毫不留情的出招,“何哥啊,我说你再相亲不成功啊,就信基督教吧!”
何哥颤颤巍巍的开口,“为什么?”
纪思璇笑得倾国倾城,“因为这样你就有主了啊。”
何哥也扔了杂志扑到随忆身边颤抖,“阿忆!你看她!”
随忆左拥右抱的坐在一边笑,“这妖jīng修为太高,我等招架不住,快去搬救兵。”
三宝不死心,微微反抗,“妖女,说真的,我真的瘦过。”
纪思璇不紧不慢的接招,“八斤四两的时候吗?三宝,说真的,你赢在了人生的起跑线上。”
三宝再一次扎进随忆怀里,吐血身亡。





只想和你好好的 第24章 你的影子
何哥往前推了推随忆,企图抵挡一部分火力,“你为什么不攻击阿忆?!”
纪思璇歪着头坏笑,“因为她老公是萧子渊啊,萧子渊那是谁都能招惹的吗?要不你也找个萧子渊那样的老公啊,这样我也不会攻击你了。再说了,孕妇你们都欺负,有没有人性?”
何哥刚想开口忽然顿住,然后看着三宝对她挤眉弄眼。
三宝眨着眼睛一脸懵懂,直到听到身后的声音才猛地睁大眼睛,弹跳起来去打招呼,“护士长,好巧啊。”
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孩站在几步之外皮笑肉不笑的寒暄,“任医生啊,这个是我侄女,你没见过吧?”
三宝拼命摇头,“没见过没见过。”
中年女人拍了拍自己的侄女,“对了,你导师什么时候能有空啊,我想让他帮我侄女看看,tiáo理一下身体,她啊,就是太瘦了。”
说完又去掐三宝的腰,“任医生,要不你教教我侄女,到底怎么能吃你这么胖?”
三宝乐呵呵的傻笑,也不在意。
纪思璇却看不下去了,转头问,“这大妈是谁啊?”
随忆凑到她耳边小声回答,“挺有资历的护士长,旁边那个是她侄女,听说她一直想把她侄女介绍给陈簇,结果陈簇和三宝在一起了,就有事儿没事儿的挤兑三宝。”
何哥心有戚戚然的补充,“嘴特别毒!”
纪思璇扬着下巴瞄了一眼,“哦,看着是挺恶毒的,我还以为是灰姑娘的后妈呢。”
恶毒后妈还在补刀,“女孩子啊,还是瘦一点好看。你看我侄女是不是挺瘦挺好看的?”
“是啊,是挺瘦的,所以啊,得去看‘兽’医。”纪思璇扬着声音,yīn阳怪气的开口,“我们有没有去做兽医的同学啊,介绍一个给她。”
何哥一口水直接喷出来,“噗……”
随忆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女王生气了。
女孩一脸愤怒的瞪着纪思璇,“你!”
恶毒大妈走近两步,“长得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说出来的话那么难听呢?”
纪思璇靠近椅背,好整以暇的看着来者不善的两个人,“原来说话好不好听跟长相有关系啊?怪不得我听你说话那么难听呢。”
“你说谁难看呢?”
“说你啊。这么明显都听不出来吗?”
“你是谁啊?我跟任医生说话和你有什么关系?!”
纪思璇不紧不慢的接招,“没关系啊,我有病,没吃药而已,怎么,你也没吃药?”
中年大妈被气得浑身发抖,拽着自己的侄女头也不回的走了。
三宝坐回来之后,纪思璇伸手去捏她的脸,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包子吃多了啊?别人这么欺负你,你都不还击?”
三宝还是笑呵呵的模样,微微红了脸,“我怕陈簇为难。”
纪思璇哀嚎一声,“走了走了,我们还是去逛街吧。”
四个人逛了一下午吃了晚饭又去了附近一家很有小资情tiáo的酒吧消磨时光。
三宝是沾酒即醉的量,偏偏还每次都要喝,才喝了几口就揽着纪思璇声泪齐下,“妖女,你怎么那么狠心呢,走了那么多年都不回来……我好怕你一直都不回来……”
纪思璇艰难的扶住不断下滑的三宝,却忽然转头对随忆跟何哥说,“我一直都不敢回来,回来看到你们我就会想起以前,想起,乔裕……”
她还是微微笑着的模样,昏暗的灯光下,眼底清亮不减,灿若星辰。
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出那个名字,随忆心里一颤,何哥立刻一巴掌拍到三宝身上,“你没事儿说这个话题干什么?!换一个!”
三宝迷迷糊糊的看着三个人,“换一个?哦,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海鲜楼啊?我好怕它哪一天忽然关门了,我才只去过一次啊,呜呜呜……”
何哥又要一巴掌拍过去,却被纪思璇拦住,她笑得不可自抑,“好了好了,她喝多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后来何哥赴了三宝的后尘,一头栽在吧台上睡得昏天黑地。
随忆看着忽然安静下来的纪思璇,“到底怎么了?你今天一天都不对劲。”
纪思璇正在看台上轻声唱着情歌的男人,听到随忆的声音转过头看,一脸认真的问,“阿忆,你为什么喜欢萧子渊?他做没做过什么事……让你特别感动?”
随忆想了想,“喜欢,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独断最没有道理的事了,不是权衡利弊,不是见sè起意,就是忽然间有了那么一个人,让你牵肠挂肚割舍不下。萧子渊让我感动的不是某一件事,而是他对我的态度,他所有的规划里都给我留了位置。”
纪思璇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垂着眼帘不说话。
一个男人不用说什么山盟海誓,他最大的诚意是慢慢告诉你,在那些你不在的日子里他是怎么度过每一天。虽然你不在,他也留了你的位置。过去是这样,未来也是这样。
随忆大概猜到了,“乔裕又做了什么?”
纪思璇深吸一口气,眯着眼睛一脸的困惑的想了很久,“其实根本就是什么都没做……”
纪思璇从包里翻出清凉药膏递给随忆看,“就是出差回来给了我这个,拉着我胡说八道了半个下午,没了。”
随忆接过来看了几眼,“真的只是胡说八道吗?”
纪思璇沉默不语。
“不是胡说八道。”她的眼底满满的都是挫败,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这世上大多惊天动地动人心魄的爱情都没什么好结果,最缠绵悱恻的爱情就是以正正经经的态度平平淡淡的过好每一天,为自己也对你负责。没有那么多死去活来,陪伴到老才是情深。那个男人当年对我就是如此,寝室楼下摆蜡烛啊,唱情歌啊,从来都不会做,就知道整天板着脸皱着眉跟我说,纪思璇,建筑史看完没有,你已经比别人晚了一年还不努力点怎么跟得上?纪思璇,你有时间学学这个制图软件。纪思璇,你的概念太虚,进度太慢,质量太差,没有深度,数据太水,线稿拉得不行,模型不够挺,渲染不够bī真,重画,重做,重测,重来。把你的作业批得一无是处,可等你提前完成交上去的时候,才知道别人才刚刚做了一半,老师会一脸惊喜的夸奖你。我在国外的时候,别人会跟我说,纪思璇你的画图基础特别扎实习惯特别好,其实我父母都没有正正经经的教过我,我学建筑的优势不过是有美术基础,仗着有些天赋和悟性,可是那些技巧和习惯都是乔裕教的。连我自己的教授都会跟我说,其实我钟意的关门弟子是个男生,也是中国人,还是和你一个学校的,叫乔裕,你认识吗?可是他没有来,你的作品里有他的影子。”
纪思璇沮丧的趴在桌子上,紧皱着眉头,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我认识吗?我可以回答不认识吗?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所有的记忆铺天盖地的压下来,一次又一次,原来这个男人早就编织了一张网,无声无息的把我淹没,根本就逃脱不掉。如今我回来了,还是如此,他温温和和的看着你笑,你生气,恼怒,讽刺,毒舌,你所有的反抗和抵触,他都照单全收,又无声无息的收网。这个男人不是懦弱,他是真的温柔,一种因内心强大而生出的温柔,我到底该怎么抵抗?”
随忆想起毕业那年,有一次妖女交了一份作业,教课的教授很高兴的夸赞她,说她的这张图和他之前教过的一个学生风格很像,叫乔裕,还说她之前一直都是靠新奇博人眼球,现在终于肯踏踏实实的沉下心来了,总算有了点自己的东西,很好。可她回来就把那张图撕得稀巴烂,当天晚上熄灯以后她又在走廊灯下,一张一张的粘起来,当时是冬天,夜里气温很低,她穿着薄薄的睡衣蹲在地上,单薄而孤单,后来,她看到她的眼泪,一滴滴的滴在地上。那是乔裕走后,她第一次看到那个肆意洒脱的女孩哭。
任你再大气不羁,遇到了爱情也只是个患得患失的小女人。
纪思璇的眼睛有点红,忍了忍,笑着转头,“有点喝多了,语无伦次了,你就当没听到。”
随忆把药膏还回去,“那你就和他在一起啊。”
纪思璇傲娇的把头扭到一边,“我不要!凭什么?是他说不能和我一起去留学了,是他先放的手,凭什么我回来了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和他在一起?”
随忆忍俊不禁,“妖女,你觉不觉得……”
纪思璇头都没抬,声音里有些懊恼,“觉得。”
“那你……”
纪思璇静静的看着随忆,微微笑着,“可是阿忆,当年你和萧子渊,就不矫情吗?”
随忆歪着头想了想,忽然笑了,不得不点头承认,“矫情。”
“不矫情叫什么谈恋爱?”纪思璇眯着眼睛看向随忆,微卷的长发垂在耳边,风情万种,“你说我长得这么漂亮,还不能矫情一把了?”
随忆歪过头去抖动双肩,“我就喜欢你这种真性情,什么都看得这么通透。还有,其实,寝室楼下摆蜡烛唱情歌表白的戏码,你是早就看够了吧?当年那么多人在寝室楼下叫你的名字演偶像剧还不是被你一句肤浅落得个惨败收场?”
“是吗?”纪思璇抿了口酒,不咸不淡的回答,“完全不记得了。”
“其实,你回来过的吧?那年平安夜?乔裕看到你了,就那一眼,他差点疯了。”随忆忽然一脸正sè,“当时他抓着我的手臂,问我看到的是不是你,那么用力,大概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当时那么多人看着,他的声音都在颤抖,我看着他bī着自己不要失态,用尽所有的力气把失控的情绪bī回去。从你走了之后,他从来不向我打听你的消息,只有那一次。有一年他们部里有同事生了孩子,是个女孩子,孩子的父亲想了几个名字让他们看看哪一个好听。当时我也在,乔裕指着纸上的璇字,跟他说听说名字里带个璇字的女孩子会长得很漂亮。那个同事想了想问,比如说?乔裕笑了,比如说,民国名媛周璇。有人又问还有呢?乔裕顿住,嘴角动了动,忽然笑不出来了,说还有很多,他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当时子渊低头轻轻跟我说,他刚才肯定是想说你。可纪思璇三个字于他而言,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艰难吧。这些他是不是都没跟你说过?乔裕的隐忍和爱意都掩盖在他温和的笑里。妖女,我以前认为无论别人怎么样,乔裕和妖女是一定会在一起的,虽然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可我依旧这么认为,一直到现在。”
纪思璇抬手揉了揉随忆的脸,拉长声音,“知道了,萧夫人!”
随忆拍开她的手,“你发没发现,‘乔’字和‘妖’字,这两个字多像啊!”
纪思璇懒洋洋的开口,“哪里像?‘乔裕’是有口无心,‘纪思璇’才是有口有心。”




只想和你好好的 第25章 包,治百病
被念叨了一晚上的乔某人此刻刚看完乔烨,从医院和温少卿并肩走出来,去赴被夫人抛弃了的萧大公仆的酒局。
坐下后,萧子渊拿着酒单示意两人。
温少卿摆摆手,“我明天有手术,我喝水算了。”
乔裕也摇头,摇摇手里的车钥匙,“我开车。”
萧子渊捏着酒单皱眉,“难得我有这个兴致。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分外思念一个人。”
说的是谁,三个人心知肚明。
温少卿顿了一顿,“林辰就没和你们联系过吗?”
“他怎么会跟我联系”萧子渊嫌弃的看了眼温少卿,“有这么一个表弟。”
温少卿横他一眼,又看向乔裕。
乔裕看着酒单乐得补刀,“昔日兄弟一朝反目为哪般啊?你们俩有多久没说过话了?”
温少卿的脸黑了一黑,很快反击,“乔二,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纪大美女你搞定了?”
乔裕立刻偃旗息鼓了。
人生大赢家萧子渊笑得春风得意,“喂,你和你们家丛律师到底什么状态?”
“丛大律师每隔一天就会给我发一封律师函,我现在……”温少卿说了一半,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的同时屏幕亮起来,一条短信。
三个人同时探头看了一眼,
“你会在24小时内收到我的律师函……”
温少卿见怪不怪的划开屏幕看了一眼,“我看看这次给我安得什么罪名啊……”
温少卿忽然愣住,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了?”
“说我……性sāo扰?!”
温医生气得跳脚的同时,萧子渊接到了自家夫人的电话。
随忆悄声开口,“你叫乔师兄一起过来吧?”
萧子渊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特别真诚的询问乔裕,“你要去接我老婆,你要不要一起去?”
乔裕奇怪的看着他,“你接你老婆,我去干嘛。”
萧子渊别有深意的问,“你确定?”
乔裕想起上次被他坑过一回,有些犹豫,“她……也在?”
萧子渊憋着笑,“你猜呢?”
乔裕掀桌,“我说萧子渊,我怎么觉得你那么坏呢!”
最后三个人兵分两路,乔裕和萧子渊去善后,温医生去找丛律师算账。
纪思璇像是嗅到了什么,忽然闪了人,于是随忆目睹了一下刚才被她赞为温润儒雅的乔裕掀桌的场景。
扑了空的乔裕憋着火质问萧子渊,“萧子渊,你故意的吧?!”
萧子渊偏偏也不解释,还冲随忆使眼sè让她也别解释,一脸事不关己的无辜,“我又没说她会在,是你自己要来的。”
乔裕到底还是做了一回司机,把何哥三宝送回医院宿舍,又护送萧氏夫妇回家,途中还顺路去了萧家老宅把萧云醒小朋友接上。
萧云醒小朋友睡得迷迷糊糊的,被萧子渊抱在怀里,揉着眼睛叫乔裕,“二叔。”
乔裕从后视镜笑着看过来,“乖。”
萧云醒小朋友还记着上次匆匆一别的事情,“二叔,你后来追到那个漂亮姐姐了吗?”
乔裕幽怨的瞪了萧子渊一眼,心里默默升起弹幕,果然是亲生的,父子俩真有默契,一起攻击我。
萧子渊继续无辜,“不是我教的!”
这一天的后遗症就是,乔裕把萧子渊拉入外交黑名单,对他的话采取三思而后动的原则,纪思璇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头疼欲裂。
她一手揉着太阳xué一手拎着装着大喵的包行尸走肉一般踏进办公室时发现桌上放着一份粥,还有一杯绿颜sè的yè体。
她端起来闻了闻,西芹味中带着淡淡的甜味。
她又去看旁边的粥,还是温的,拿着勺子尝了几口,味道确实不错。端起旁边的西芹汁抿了小小一口,差点吐出来。
手机极应景的震动了两下,她点开短信看了一眼,是乔裕。
西芹汁可缓解宿醉头痛。
他回去一想就明白了,萧子渊是故意气他,随忆三宝何哥都在,她又怎么会不在。
纪思璇摸索着杯壁出神,几分钟后回了一条。
据说在古希腊时期,是禁食西芹的,因为西芹中含有促进*的物质。
正在开早会的乔裕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昨天目睹了心情颇为诡异的纪思璇横扫了整条商业街的场面,后果就是三宝回去就开始不正常。
第二天中午在医院食堂揪着陈簇的袖子撒娇,“我不舒服,好像病了,给我买个包包吧!”
陈簇一头雾水,“病了就要治啊,跟买包有什么关系?”
随忆和何哥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回答,“妖女有云,包,治百病。”
“呃……”陈簇一脸愕然。
随忆打电话控诉纪思璇的时候,纪思璇在电话那头笑得前仰后合,“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随忆叹了口气,“被陈簇两个肉包子给搞定了。”
“哈哈哈……”
纪思璇笑着挂了电话,一转身就看到乔裕被人众星捧月般的从走廊拐角走过来,他正歪头和旁边人说着什么,抬头看路时看到她,愣了一愣。
纪思璇收起笑容扬着下巴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
乔裕停下脚步,转头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一道门后才转过身继续往前走,低头去看手里的文件。
这个小丫头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笑得那么开心,刚才转身的一瞬,笑意从那双澄澈妩媚的眼睛里溢出来,整张脸都明媚得发亮,让人移不开视线。就像当初她站在斑驳的树影下,远远的叫他的名字,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她的脸上,却不及她那双波光流转带着笑意的眼睛。
想到这里,乔裕转头去看走廊窗外的阳光,微微笑起来。
纪思璇,我们,来日方长。
那天乔裕从医院离开后,乔烨特意叫了尹和畅来医院。
乔烨的jīng神看上去还不错,叫了尹和畅坐下后便问,“我看他眉眼间有点落寞,最近出什么事了吗?工作不顺心?”
尹和畅欲言又止,“工作还好,只是……”
“什么?”
尹和畅不知道该不该说,“……”
乔烨起身把病房门关好,“没关系,你说吧。”
尹和畅说得隐晦,“大概是和女人有关。”
乔烨想了想,“也不为难你,我就问几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你什么都没说过,是我自己猜的。我父亲bī他娶薄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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