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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狂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流书呆
“你真美。若不是你如此惑人,我岂会变成眼下这副模样?要怪也只能怪你不该招蜂引蝶。上次离开时我如何与你说的可还记得?才过了没几天竟又惹出事来。上次我就不该因为心疼而放过你。”赵玄一面沉声训斥,一面不停往帝王嘴里guàn酒。
周允晟被呛了好几回,连鼻孔里都渗着酒yè,当真苦不堪言。然而更糟糕的是,他竟渐渐不胜酒力,变得昏沉起来。
“我心悦你,你可心悦我?”赵玄侧躺在榻边,将他搂入怀中抱紧。
“变~态!”周允晟努力维持住最后一丝清明。
赵玄不明白变~态是什么意思,但一听便知不是好话,顿时气笑了,一口接一口的往他嘴里喂食烈酒,而后将他剥皮拆骨,里里外外的折腾了几遍,待他熟睡后扯掉黑布,细细亲吻他被泪水打湿的睫毛,xiōng中满溢着脉脉柔情。
“唯有此刻才最是乖巧。”他哼笑一声,将人用外衫严严实实裹住,送到停放在暗巷内的一辆马车内。林安被黑衣人引入暗巷,发现皇上毫发未损的躺在车内,顿时喜极而泣。这都怎么了?为何堂堂大齐帝王竟几次三番被人掳走,要是把那贼子找出来,定要他碎尸万段!
周允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乾清宫,头顶是明**的纱帐,四周飘荡着若有似无的龙涎香。他扶着额头半坐起身,感觉到身体的酸痛,不由暗暗骂了句粗话。
林安闻听动静连忙跑入殿内请罪。
“起来吧。今日之事万莫声张出去。”太后一系还盯着他pì~股底下的皇位,他失踪的消息若是传出去,太后不但不会找他,还会立刻联合朝臣推举恭亲王上~位。想来赵玄也知道他的顾虑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妈的,竟然将他guàn醉了,害得他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半点也没品出味儿来。目下回想,只觉得做了一个美梦,再要细思却一片空白。
心内极是恼怒,周允晟恨不得把赵玄倒吊起来抽打一番,然而之后探查oo8,发现他每绑自己一次就输入一串源代码,又觉得心理平衡了,心道多来几次也无妨。
赵玄yīn沉着脸出门,却喜气洋洋的回来,难得露出的温柔笑容把李氏几个吓得够呛。
“看我作甚,吃饭。”见妹妹用悲痛万分的目光看着自己,他敲了敲碗碟,而后慎重开口,“侯府那边的家业你们不用去争,今后只管与他们划清界限。我之前说把爵位传给赵旭的话并非虚言,折子已经写好,明日就呈给皇上。”
“玄儿,你果真不能有子嗣?”李氏眼泪汪汪的问道。
“嗯,除非那人能给我生出来。”似想起什么有趣的事,他竟低笑几声,目中满是意趣盎然的神采。
如此温柔和蔼的兄长,赵欣然和赵旭是从未见过的,不由看呆了。
李氏抠着字眼儿急问,“她给你生出来?你有心仪之人?赶紧告诉母亲,母亲明日就帮你提亲。无论对方家世如何,显贵或庶人,咱们都不计较。”儿子都快三十了,性子又强硬,一身血煞之气连神佛见了都要退避。但凡他肯成亲,李氏一点儿也不敢挑剔。目下得知他身体无恙,最后一丝悲痛也消散了。
“母亲你不用管,我自有成算。他性子挺倔,还需再tiáo~教tiáo~教。”赵玄想起那人用绵~软的嗓音对他骂骂咧咧的场景,下~身便觉一紧。明明已醉得不成~人形,还倔强的放着狠话,说要憋死他,夹死他,咬死他云云,结果反倒让他更为畅快。
世上怎会有如此妙人,真叫他不知该如何疼爱才好。
想着想着,他又摇头低笑起来。
李氏和赵欣然互相对视,只觉得浑身起了好几层jī皮疙瘩。如此柔情款款的儿子(兄长),她们从未见过,莫不是中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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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过几月,太后眼见儿子越发被排挤在朝堂外,竟渐渐成了个闲散王爷,心里非常着急,连忙下了懿旨让他提前大婚。罗震乃吏部尚书,在朝中根深叶茂,人脉极广,有他帮衬,儿子也能重新蓄积起一些力量。
齐瑾瑜心里很是不愿,为了前程又不得不从。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原本非常中意这门婚事的罗震,现如今也起了悔意。皇上前些年沉迷女-sè懈怠了朝政,使得朝堂内外乱象频出,他对此是极其失望的,深觉先帝挑错了人。若是皇上还未有所醒悟,妲己之灾褒姒之乱便近在眼前。他明白太后为恭亲王和自己女儿指婚的意图,平日暗暗观察,也觉得恭亲王是个可造之材,若是给他五六年时间成长,未必不能取代皇上。
但似乎在一夜之间,皇上就清醒了,以雷霆之势肃清朝堂,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不滥杀无辜,留下重用的都是有真才实学之人。他对人才特别宽容,并且有自己的一套用人理念。他颠覆了圣人的教诲,在重用贤臣的同时也不会疏远小人,他把他们分别安放在最合适的位置上,让他们为朝堂,为家国,发挥出最大的效用。他极有主见,不会亲信任何朝臣的话,故此也不会落入偏听偏信的陷阱。为这样英明神武的帝王效命,无疑是很有安全感的。
现在的晟帝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莫说恭亲王尚且稚~嫩,便是凭空让他虚长十几二十岁,也不是晟帝的对手。如果太后还指望着罗震能拉恭亲王一把,亦或助他上~位,他绝不会答应,甚至连想也不敢多想。是以,现在的罗震对这门婚事颇觉头疼,心道若能抓~住什么机会把它退了才好。
然而他也明白这是在异想天开,只得强打起jīng神为女儿准备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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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允晟笑着称是,翌日果然派遣了四位大臣随行,除了赵继东,其他三人都不是齐瑾瑜预想中的人选。圣旨已下不可更改,齐瑾瑜只得立马回去收拾东西,心里十分抑郁。另三位大臣在朝中有一个共同的诨号——三不沾,一不沾权臣、二不沾罪臣、三不沾要务,除了混吃等死没别的爱好。带着这三个草包去西南,齐瑾瑜已能预见未来的艰辛。
他知道晟帝已经开始向自己下手,盖因他娶了钱芳菲,对他造成了威胁。钱芳菲?齐瑾瑜眼睛bào亮,这才想起自己的妻子出身镇北将军府,手底下什么都缺,就是不缺jīng兵强将。他首次觉得,母后命他娶妻是正确的决定。
钱芳菲听说夫君有难,拼着被晟帝猜忌的危险招来几十个暗卫,命他们一路护送齐瑾瑜去西南,并把他全须全尾的带回来。如此洁身自好,俊美无俦的丈夫,死了一个世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她须得好生珍惜才是。




快穿之打脸狂魔 163|15.8
赵碧萱为了保证齐瑾瑜的安全,不但劝说周允晟给他多派几个能臣和侍卫,还遣人偷偷给虞国公府送信,让赵玄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好歹帮把手,将他从西北带回来的jīng兵借给齐瑾瑜几个。
当初开拔进城时,西北大军那满身的血煞之气把夹道相迎的百姓吓得够呛。以往大齐军队不是没打过胜仗,得胜后班师回朝的境况往往非常热闹,百姓又是欢呼又是抚掌又是叫好,恨不能挤到将士们的眼皮子底下。姑娘们躲在沿街的酒楼内,将花朵瓜果等物扔入大军之中,更有几个胆大的还会把锦囊和绣帕往骑着高头大马的将领头上抛,以期他们能看过来一眼。然而赵玄的大军真真是特例,城门甫一打开,守城的官兵先就被浓烈的血腥味给熏的差点栽倒,那不是身上沾染的,却仿佛附着在灵魂中,只有经历过无数杀戮,浸泡过无穷鲜血的人,才会具备如此凛冽的气势。
百姓们欢呼了几声就渐渐散去,酒楼上的姑娘慌忙放下竹帘,吓得面无人sè。打那天之后,赵玄的军队便得了一个称号——虎狼之师,无论是他,还是他麾下的将士,都是真正意义上的猛虎和饿狼。莫说西北各蛮夷部落不是他的对手,就是把大齐其它三大驻军拧成一股,也无法撼动西北军半分。
晟帝正是被西北军的骁勇善战所慑,才迟迟不敢动赵玄。赵碧萱深知这位兄长的能耐,之前仗着自己受宠,可以毫无顾忌的打压他,等到了求他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了。她一介深宫妇人,又得了帝王独宠,自然用不上赵玄,但心上人却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仰仗他。
赵碧萱心内懊悔,转而一想自己是晟帝最宠爱的女人,无论是文远侯府的前程还是虞国公府的未来,俱都捏在她手心。如此,该说她才是赵玄最大的仰仗才是,她不应该害怕得罪赵玄,而是赵玄害怕得罪她。赵碧萱越想越有一股傲气从心脏深处蔓延至绝美的面上,用长长的护甲挑了挑摆放在桌上开得最美的一朵山茶花,志得意满的笑了。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齐瑾瑜是皇子,自小在宫中长大,与我能有什么情分,是死是活又与我何干?你们娘娘莫不是昏了头吧?我且要问问她,她一个深宫妇人,缘何如此在意齐瑾瑜,莫非有什么jiān~情不成?那可是yín~乱宫闱的大罪,你回去报予你们娘娘知道,让她行~事莫要太过轻狂,小心被赐下鸩酒或三尺白绫,死了也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赵玄提着一支毛笔在纸上细细勾描,表情温柔万分,说出来的话却像刀子一般扎人。
被赵碧萱遣来的内侍满心惶恐的应承。其实他对慧怡贵妃的做法也很难以理解,分明已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放眼整个大齐,唯有太后一人压在她头上,等太后一去,她就是名副其实的国母,膝下更育有一子,刚出生两月皇上就主动提出立其为储君,这份荣宠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慧怡贵妃只需随口一说,皇上就会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捧到她眼前,她还有什么不满的?为何要缠着恭亲王不放?
皇上如此英明神武,若是哪天发现二人jiān~情,凤仪宫上下怕是会血流成河。内侍一面惊惧于自己的想象,一面被虞国公迫人的气势所**,很快就灰溜溜的离开了,回到宫中将国公爷的话简省了一些告知贵妃。
赵碧萱万万没想到赵玄会如此驳自己颜面,气得心肝脾肺肾,哪儿哪儿都疼。
“他不愿帮也罢了,日后虞国公府与本宫也同样没什么相干。”赵碧萱用赤金护甲理了理鬓发,语气傲然。没有赵玄的帮助又如何,皇上得了她吩咐,定会给心上人派几个得力的助手,又有罗震主动请命,西南之事已稳了一半。
翌日,晟帝上朝后,赵碧萱派人去金銮殿打听消息,满以为齐瑾瑜能得偿所愿,却没料事情与她预估的截然相反。
“你说什么?只派了吴庸、刘平、祁凡?再没有旁人了?”她一再追问内侍。
内侍赤白着脸摇头。这三位大人在朝中也算是颇有名声,从高祖那代起就开始做官,经历过先帝的四王之乱,也经历过晟帝的夺嫡之争,每一次改朝换代都能屹立不倒。然而他们之所以地位稳固的原因不是才干出众,而是太过平庸,一遇见麻烦事便想尽办法推脱,久而久之就得了个‘三不沾’的诨号,在朝上混了几十年,也才堪堪往上爬了两级,在朝中资历最老,却最不会办事。
这三人跟随在瑾瑜身边能顶什么用?皇上为何不听我的?赵碧萱觉得委屈极了,刚一下朝就派人去拦截帝王。
“你找我?”周允晟现在已没有必要再装痴情种子,来到凤仪宫,看也不看跪在门口的赵碧萱,径直入了内殿,大马金刀的坐在榻上,摆手遣宫女上茶。
赵碧萱犹然跪在殿门口,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恍惚的站起来。她原本以为晟帝会急急奔过来扶她,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样,却没料他竟连个眼角余光也不给。她定了定神,走到榻边矮下~身子,强忍着恶心和怨恨往帝王怀里钻去。
“离朕远点,受不了你身上的味儿。”周允晟厌恶的甩袖。这女人非常喜欢熏香,內衫外衫、锦囊绣帕、罗袜绣鞋,样样穿戴之物都要熏足了香料才肯上身,自以为走起路来香风阵阵,惑人心神,实则能把人熏晕过去。周允晟上辈子忍的辛苦,这辈子又忍了快一年,当真恨不得将她扒了衣裳,剥了外皮,扔进硫酸池里好好洗洗。
赵碧萱被他一手拂开,跌倒在榻边,膝盖撞上脚踏,立时流出~血来,鲜血透过轻薄的布料晕染开,显得触目惊心。若是以往,别说受伤流血,便是掉一根头发,晟帝也心疼得跟什么似得,又如何会亲手伤她。赵碧萱抬头仰望未曾流露出丝毫疼惜之sè的帝王,不由呆住了。
几名宫女连忙奔过去搀扶,嘴里紧张不安的询问,不时用眼角余光偷觑帝王神sè,希望他能垂问一句。
周允晟端起茶杯小抿一口,慢悠悠地说道,“今日替你在金銮殿外拦人的内侍是哪个?”
赵碧萱勉力站起来,浑浑噩噩开口,“回皇上,是方福。”
被点到名的内侍连忙跪到殿前磕头,冷汗落了一地。他不似贵妃,被帝王独宠冲昏了头脑,总以为帝王会对自己千依百顺,俯首帖耳,他看得比谁都明白,晟帝如此杀伐果决,英明神武,绝不是周幽王那般被女~sè所控的昏君。他宠爱你时能把你捧到天上,厌弃你时也能把你踩进泥底,更何况贵妃千方百计规避侍寝,未有一天尽心尽力伺候过他,又如何能够做到盛宠不衰?
贵妃若是掐指算一算皇上主动前来凤仪宫的次数,怕会吓得肝胆俱裂。
内侍越想越恐惧,已然明白自己好日子到头了。果不其然,歪坐在榻上的风~流帝王懒懒开口,“窥伺帝踪,打探朝政,将他叉出去杖毙。”
很快就有几名侍卫走进来,将连连磕头求饶的内侍带走。
赵碧萱懵了,看看已空无一人的殿门,又看看表情闲适的帝王,直过了好几息才红着眼眶委屈询问,“皇上,您怎么了?您为何如此对待臣妾?臣妾只是心中太挂念您才会让他……”
“闭嘴,有事说事,没事别干嚎,朕听着烦。”周允晟将茶杯重重砸在矮几上。
赵碧萱哑了,竟不知该如何质问他tiáo换钦差大臣的事,但想到即将远行的心上人,不得不咬牙开口,“皇上,刘大人几个怕是不能担负平乱大任,以天下苍生为念,您是不是该另择人选。”
周允晟眉梢微挑,轻慢的笑道,“赵碧萱,你可记得第一条宫规是什么?”
赵碧萱哑然,踌躇半晌后颤声道,“后宫嫔妃不得干涉朝政。”
“其后果如何?”
“轻者废黜品级打入冷宫,重者凌迟处死。”赵碧萱不止嗓音抖,连身子都抖起来,摇摇欲坠站立不稳。眼前的男人虽然脸上带笑,眼里却透出冰冷的杀意,如此冷酷的神情,她从未在他身上见过。
“你知道就好,念在你今次是初犯,朕饶你不死,去太后宫中领罚吧。”周允晟站起身意欲离开,走到门口忽然停住,头也不回的道,“齐瑾瑜那里,朕不想让他死,朕想让他生不如死。”末了甩袖而去。
最后一句话似晴空霹雳般击中赵碧萱,令她彻底瘫软。最得她信任的大宫女连忙把其他侍从打发出去,将她扶起来以后快速低语,“娘娘,皇上是不是察觉了什么?否则岂会如此待您?”
赵碧萱手脚冰凉,巨大的恐惧感似粘~稠的yè体一层又一层的裹挟着眼耳口鼻,令她眼睛发花,气息短促,几欲窒息。她拼命捶打xiōng口,将郁气吐出来,直guàn下好几瓶琼yè才缓过劲儿,哑声呢喃,“不会的,皇上不可能知道。”
“如今这宫~内宫外俱在皇上掌控之中,他极有可能知情。娘娘,皇上之前是真心待您,把什么好东西都送到您面前,便是寻常人家,也没有这样专情的夫婿,所以您还是安安心心伺候他吧,不要再想着恭亲王殿下了。您跟在皇上身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其风光无限,一旦失宠,那便是万劫不复!”大宫女苦口婆心的劝解。
赵碧萱木愣愣的,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在榻上只躺了一刻钟,就有乾清宫的内侍来传旨,言及慧怡贵妃触犯宫规,有负圣恩,令其交还凤印,速去慈宁宫领罚。一些列变故发生的太快,令赵碧萱无暇反应。当她终于从巨大的恐惧中挣脱时,人已经跪在慈宁宫的佛堂里。她须寒食寒衣、潜心修佛,未满三月不得出去。现如今已是初秋,白天温暖,晚上却渐渐寒凉,赵碧萱换上粗糙单薄的缁衣,被两名宫女用力按~压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又伤了一次。
她痛呼不已,却无人理会,在佛龛前跪了一会儿,忽然低声哀泣。她像是又回到了曾经的冷宫岁月,被人欺辱,轻视,践踏,那绝对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猛然间意识到,她现在所拥有的无上尊荣与权力,全都来自于晟帝的恩赐。晟帝看重她,她就是高高在上的慧怡贵妃,一旦晟帝厌弃,她依然是那个居住在冷宫~内朝不保夕的小贵人。
她的骄傲是以晟帝的心意为支撑,只要她还是晟帝的妃子,就必须顺从他,否则身上的傲骨会被一一折断。思及此处,赵碧萱才从绝代宠妃的美梦中清醒过来,一面对晟帝添了几分敬畏,一面却更加希望齐瑾瑜能成功上~位。齐瑾瑜绝不会像晟帝那般待她。
因发现赵碧萱有失宠的苗头,其他嫔妃还在观望,太后却压抑不住,每日变着法儿的折腾对方。赵碧萱勾引儿子犯下那等大错,太后生吞活剥了她的心都有。赵碧萱苦不堪言,试着让宫女给皇上送信,都未能得到回应,慢慢变得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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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允晟离开凤仪宫后匆匆换下朝服,打扮成儒生的模样秘密出宫,专往僻静的地方走,七拐八拐行至一处报废的院落,终于停住。
“给朕滚出来!”他冲着虚空下令。
四周没有动静,约莫一刻钟后,周允晟冷笑一声,举步离开。异变陡然发生,一名黑衣人从天而降,朝帝王快速掠去。
“来得好!”周允晟喝了一声彩,执扇攻去。两道身影迅速缠斗在一起,拳风拂过之处莫不屋檐崩裂,飞沙走石,本就破败的小院越发摇摇欲坠,几近坍塌。
“你这些天日日微服出巡,可是在找我?”赵玄每每与帝王错身而过时,便要压着嗓子询问一句。
“可是想我了?”
“那天的滋味可还记得?”
“我甚是想念你,想得疼痛不止。”
“心疼,□□更疼!”
你他~妈~的能不能闭嘴!周允晟斜眼,甩了一个眼刀过去。这人每次都会忽然出现,将他好生戏弄一番,且次次蒙眼下~药,从不给他个痛快。他好歹也是皇帝,这样干简直大逆不道!今次他以身做饵,定要让他也尝尝苦头。将这人逐渐引到开阔的空地,周允晟忽然一脚将他踢开,大声喝道,“放箭!”
早已埋伏在此处的暗卫纷纷朝黑衣人发射□□。
赵玄游刃有余的挥剑格挡,迅速往外逃去,暗卫还不罢休,扔掉□□后提刀紧追。周允晟大声命令,“给朕捉活的,谁能捉到这逆贼,朕赐他黄金万两,官升两级!”
暗卫们莫不怦然心动,越发穷追不舍。黑衣人却丝毫也不慌乱,抬手打了个呼哨便有许多黑衣人同样跃出来,几个回合就将皇家暗卫个个砍伤,随着领头的黑衣人扬长而去。
暗卫们相互搀扶着来到帝王跟前请罪。
周允晟盯着赵玄远去的方向,面sè铁青。他本想着今日把这人捉进宫去,绑在龙床~上这样那样,肆无忌惮地折腾一番,却没料他竟然在京中也敢动用暗卫。看来他的势力比他预想的还要大,别说在西北,怕是在京城也能横着走。
“回宫。”周允晟甩袖,气哼哼的走了,边走边抚摸耳~垂上的oo8。爱人即便失忆,也并非无心,每一次绑了他之后都会给一串源代码,尤其爱用嘴巴嘬的方式输入oo8的资料库,好似将之当成了一种情趣。
死变~态,总也改不了好sè的毛病。思及此处,周允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暗暗骂了一句。
赵玄卸掉伪装回到虞国公府,招来几名心腹议事。
“将军,您究竟作何打算?”一名副将用纠结的表情询问。他实在猜不透将军的心思,说他对皇位没有兴趣吧,他偏偏爱伏击皇上,说他有兴趣吧,他又会每次都把皇上毫发无损的送回去。他一遍又一遍的撩皇上的火,为得是啥?
若是赵玄能听见他的内心独白,定然会告诉他自是为了本将军的终身性~福。但他听不见,故而只是低笑连连的摆手,眼中满是兴致盎然的神采。那人说要捉活,可是舍不得伤了自己?定然是的,否则依自己干的那些事,常人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哪会在意自己死活?他捉到自己打算作甚?
赵玄想象自己被帝王绑在刑架上抽打的画面,每一个细胞都因为兴奋而战栗起来。
“将军,您可有什么章程?您给咱们个准话,咱们才好筹谋。”副将见他不答,又问了一遍。
“我对皇位没有兴趣。”我只对皇位上的人有兴趣。隐去后半句话,赵玄沉声问道,“齐瑾瑜那里如何了?”
“回将军,疾风刚送信过来,说是未能将齐瑾瑜击杀,因他身边有镇北将军府的暗卫保护。”副将满脸惭愧,同时也在心中揣度将军为何要对付恭亲王,分明之前将军与恭亲王很有些交情,怎说翻脸就翻脸?他最近越来越弄不懂将军的心思了。
“齐瑾瑜倒是命大!让疾风继续追,务必将他的项上人头带回来。”带回来之后他会用yīn沉木的匣子装了,趁热送给那人,希望那人喜欢。
副将点头领命,见将军说着说着竟又开始走神,心内不由暗叹,末了略一拱手,自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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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周允晟沐浴后歪在榻上看书,忽觉鼻端飘过一缕暗香,待要循着香味查探时眼前一片发黑,身体也绵~软无力的躺倒,竟是又中了迷~药。赵玄你他~妈~的连皇宫也敢夜闯,简直活腻了!心里大骂不迭,他却连嘴chún都张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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