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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狂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流书呆
周允晟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盯着摆放在面前的早餐不吭声。
性子真是倔强。宁斯年拿他毫无办法,只得朝儿子看去,“宝宝,你绣要去学校了,三四个月都不回来看你。你会想他吗?”
宁望舒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即跳下椅子,噔噔噔的跑到周允晟跟前,两只小短手死死扒拉着他裤腿不放,一副怆然欲泣的表情。
死变态,连自己儿子都利用。周允晟几乎想要抹脸,最终还是忍住了。
“不住校的话要去学校办理走读手续。”他慢吞吞的开口。
“好,等会儿我就去帮你办走读。”宁斯年终于满意了,趁机走到少年身边坐定,抱起儿子喜滋滋的亲了一口,好儿子,真给爸爸争气。
穿着围裙在厨房里装模作样熬粥的赵信芳听见响动,脸sè黑了一片。两个多月过去,不但宁望舒开始恢复正常,就连宁斯年对待卫西谚的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卫西谚初来的时候宁斯年把他当成透明人,现在却心肝宝贝一般宠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忘了卫西谚是如何对待宁望舒的?亦或者他知道了真相?不会,他要是知道了哪能好吃好喝的供着王妈,还每天抽出时间亲自去医院照顾?肯定是两个老东西非要护着卫西谚,他也没有办法。眼下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要是哪次聊天的时候卫西谚将酒店门口的事说出去该怎么办?
不行,一定要尽快把卫西谚赶走!
赵信芳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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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西谚在京都美院上大一。他没有参加高考,是宁父托了f国一个著名油画家写了一封介绍信,特招进去的。
宁斯年让助理去办走读手续,自己则去宿舍帮卫西谚收拾东西。
“我拿吧,你坐着。”他脱掉西装外套,卷起衬衫袖子,把几本巨大的画册叠起来,准备一块儿搬走。
身为男主,宁斯年的容貌自然很出众,不是杜煦朗那样无懈可击的俊美,而是充满了阳刚气息的英挺。他身高几近190公分,一双大长腿在周允晟面前晃来晃去,晃得他眼晕,薄薄的衬衫更是将他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勾勒的淋漓尽致。
这个男人是移动的荷尔蒙。
周允晟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不得不将目光移向别处。
“是不是热了?瞧你脸都红了。还是宗家里舒服,家里有空tiáo。”少年双颊泛红,眸光潋滟,看得宁斯年口干舌燥,借着说话的功夫凑过去,捏了捏他鼻尖。
周允晟垂着眼睑点头,‘羞怯’的模样引得宁斯年心痒难耐。
将画册画笔拢到一处用纸箱装好,宁斯年一手托着纸箱,一手牵着少年,慢慢朝停车尺。
“西谚,你来报道了?”
宁斯年打开后备箱放东西,周允晟听见喊声,朝来人看去,眸子瞬间沁出yīn狠的笑意。这人他认识,是卫西谚的师兄傅玄。卫西谚在离开宁家后原本有一次振作的机会,却被这个人毁了。他抄袭了卫西谚的画作并拿去参加国际油画大赏,最后得到了特等奖,一举成名。
这次事件正是压垮卫西谚的最后一根稻草。
周允晟眯了眯眼,踱步迎上去,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师兄。傅玄知道他要走读,拉着他细细叮嘱了一番,无非就是参加大赏的作品完成没有,有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拿给他看一看,他帮着提些意见。
周允晟一一点头,并不搭话。傅玄见远处有一个男人把车停在路边,正一边抽烟一边盯着自己,目光夹杂着yīn狠,心里便有些害怕,不得不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
“他是谁?”等人上车后,宁斯年语气严厉的问道。
“师兄。”周允晟眨着水汪汪的桃花眼看过去。
宁斯年满腔的酸水儿蒸发的一干二净,却还是咕哝了一句,“话真多。”
周允晟被一车子的烟味呛的难受,忍不住皱眉道,“把烟灭了。”
宁斯年立即掐灭香烟,然后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这熟练而又自然的反应令两人俱是一愣。
周允晟定定看他半晌,极力想从他英俊的脸上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终是徒劳无功。回程的路上,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t





快穿之打脸狂魔 第2章 .8
杜煦朗只是主神编写出来的一串数据,他不像自己,是不灭的灵魂,他怎么可能跟过来呢?男人嘛,抽个烟很正常,有相似的小动作也很正常。
周允晟如此说服自己,心中苦涩难言。
不过没多久,他就没空再纠结别的,傅玄给他打了电话,反复催他尽快把油画大赏的作品交上去,语气带着掩饰不住的急切。
傅玄在油画系算是一个风云人物,背景很雄厚。他的父亲是c国书画协会的会长,母亲是国际知名油画家,擅长风景画,她的代表作《麦浪》曾在佳德利拍卖行拍出750万的天价。而傅玄从小就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六岁时就举办了自己的个人画展,在绘画上,比任何人都高。
但伤仲永的例子并不鲜见,很不幸,傅玄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一个。由于过早取得了成功,他开始自负自大,再加上蜂拥而来的追捧者,使他逐渐失去了进取心,不但不刻苦磨练画技,反而沉迷于吃喝玩乐。
画技是需要打磨的,长久不拿画笔,灵感和技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枯竭。当傅玄发现自己站在画板前再也画不出哪怕一条横线时,他终于慌了。
但他的应对措施不是bī迫自己重拾画笔,而是雇佣枪手。但凡导师布置的作业或参赛作品,他都会让别人代劳。油画系里不乏才华横溢又家庭贫困的学生,傅玄找到嘴巴最牢靠的,一个出钱一个出力,两厢便宜,竟也叫他顺顺当当混到大四,还成为了导师眼中最优秀的学生之一。
但这次的国际油画大赏每五年才举办一次,是艺术界最重大的赛事之一。傅玄的枪手也得到一个名额,想趁此机会一举成名,自然拒绝了他。傅玄无法,想来想去便把主意打到了卫西谚头上。
卫西谚性格闭塞,行事低tiáo,与同学少有来往,傅玄自然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还当他只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所以原原本本抄袭了他的画作。那幅画是卫西谚被宁家遗弃后的发泄之作,倾注了他所有的不甘、痛苦、想往、悲伤,打破了他惯常的平稳风格,将古典主义的唯美与抽象主义的洒脱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十分令人惊艳。
凭着这幅杰作,卫西谚本来有机会成为当世最优秀的油画家之一。但傅玄窃取了他的成果不算,还反过来以侵权罪将他告上法庭。
被赶出宁家的卫西谚自然没有还手之力,不得不与傅玄达成庭外和解,答应永远退出油画界。再也不能拿起心爱的画笔,卫西谚的痛苦可想而知,所以他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如今周允晟走读,作画都是在宁宅的画室,并不与师兄弟们一起,傅玄就是想剽窃也难。眼看离上交作品的时限越来越近,他终于急了,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骗周允晟说导师让自己把师弟们的作品收上去。
周允晟这边答应的好好的,挂断电话后眸sè微暗。
他仔细端详着画架上的作品,又修改了几处不满意的地方,等颜料干透便拿去宁斯年的书房。
今天是周末,宁斯年在家里办公。他认真审理着厚厚的文件,每隔十几分钟便看看监控,发现少年一如往常般站在画板前作画,心里觉得安稳极了。少年哪儿也不会去,他总会站在原地等待自己。
这个念头来得那样突然,却又令他倍感愉悦。
当他回神时,画室里已经空无一人,熟悉的焦躁感涌上心头。若是在公司里遇见这种情况,他会立即打电话让赵军去找。但今天休假,他决定自己去。
刚放下文件,门却响了,宁斯年不耐烦的问道,“谁啊?”
“是我。”少年的嗓音清脆悦耳。
宁斯年僵硬了一瞬,回神后立即关掉电脑上的监控视频,把乱七八糟的文件夹摆放的整整齐齐,快步走到门边时停步,对着书柜的玻璃门理了理头发,确定自己帅的一塌糊涂,这才微笑着打开房门,“西谚快进来。”
他自然而然牵起少年皓白的手腕,将他带到双人沙发上,本想倒一杯咖啡,不知怎么竟觉得不妥,跑到楼下厨房倒了一杯牛nǎi,热好以后才小心翼翼的端上来。
周允晟被他伺候的舒坦极了,面上却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脸颊红红的,配上一双清亮水润的桃花眼,迷的宁斯年差点把持不住。
压了压内心的躁动,宁斯年紧挨着少年落座,柔声问道,“西谚有事找我?”没事的话少年绝对不会主动靠近他一步。
“嗯。”周允晟怯怯的看他一眼,抿着红润的薄chún轻声道,“我想参加油画大赏。”
“油画大赏?这个我知道,是不是没有名额了?我马上打电话帮你拿一个,直接入终审。”有大献殷切的机会,宁斯年又怎么会错过,指尖已熟练的拨出一串号码,眼看就要按下去。
宁氏财团是这场艺术盛事的最大赞助商,要一个终审名额很容易。
“不,不是。”周允晟连忙挽住他胳膊,小脸急得通红,“我已经有名额了。”
宁斯年顺势将他搂进怀里,一边轻抚他柔软的发丝一边强忍住心中的雀跃,问道,“那是为什么?”
死变态,吃豆腐的手段简直出神入化啊。周允晟暗暗咬牙,低着头含糊道,“我能不能把这幅画送去参审?”
宁斯年这才注意到他脚边放着一副22x14的画框,掀开保护套,宁望舒那张婴儿肥的小脸蛋出现在眼前。
小小的孩子蹲在地上,穿着一件十分宽大的白衬衫,衣袖挽得高高的,举起两只肥嫩的小短手,让作画的人观看他沾满颜料的掌心。他的脚边是一块印满兄印的画布,在他眼里,那显然是一副杰作,所以他才会笑得如此灿烂,连晕染在背景中的斑斑阳光都比不上。
作画的人将满心的爱意与温柔镌刻在每一笔每一划中,暖sètiáo几乎占据了整个画布,希望、欢愉、恬淡、满满的蓬勃朝气与幸福感在揭开画布的同时扑面而来。
宁斯年看呆了。他几乎忘了上一次看见儿子的笑脸是什么时候。
“我可以拿这幅画去送审吗?”周允晟轻轻碰他胳膊。
宁斯年这才回神,眨了眨酸涩的眼眶,“可以,当然可以。”他沉默了片刻,补充道,“什么时候你也帮我画一幅肖像画吧?”
他绝不承认自己连儿子的醋都吃。
“嗯。”周允晟点头,小心翼翼的将保护套罩在画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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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玄见到来交作品的周允晟时就像见到了救星,掀开画布后端详许久,得知画中的孩子只是虚构想象的,终于尘埃落定的松了口气。他知道这幅画一定会脱颖而出,它太灵动了,充满了神韵和情感,是用爱浇guàn而出的呕心沥血之作。
他眼中无法掩饰的贪婪让周允晟知道,他已经跳入了陷阱。
回到家的时候,宁望舒正在午睡,周允晟帮他掖好被角,又亲了亲他红扑扑的小脸蛋,低语道,“对不起,利用了你。但是我会一辈子陪伴你保护你,直到你老去。”
轻手轻脚的回到房间,宁斯年掐着点打来电话,追问他一天的行踪,包括见了哪些人,说了哪些话,做了哪些事等等。他越发强烈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令周允晟啼笑皆非。
“西谚,西谚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赵信芳的喊声。
周允晟挂断电话,迅速换好居家服,拉开房门静静看着对方。
赵信芳化了淡妆,凸显出一双大而明媚的杏眼,已是深秋时节,却还穿着一件纯白sè的吊带裙,刻意拉低的领口遮不住深深的乳-沟,一双修长白皙的*以性-感的姿态微微并拢着,越发显得她身段妖娆。
这是准备sè-诱自己?将自己也拉入通-jiān的泥沼?周允晟眸光微闪。
赵信芳见少年明显开始躲避自己的目光,心中颇为得意。她太了解男人的劣性根,又手段老辣,连宁斯年那种流连花丛的高手都能搞定,更何况卫西谚这种纯情少年。像卫西谚这种父母双亡性格自闭的孩子,最是渴望来自母性的温暖,只要她稍微给个笑脸,说几句情话,对方就会乖乖的任她予取予求。
卫西谚的父母给他留下了数额庞大的遗产,虽然比不上宁氏财团,却也够一个普通人吃喝不尽的享用几辈子。赵信芳思忖良久,最终决定让卫西谚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为自己所用。
不光女人,男人也会对第一次恋恋不忘。赵信芳正是要成为卫西谚的第一次。
“大嫂,你有事?”周允晟被赵信芳bī退至墙角,头顶和左侧的书柜各有一个摄像头,画面清晰极了,还能给一个特写。
赵信芳浑然不觉,双手撑在少年脸颊两侧的墙壁上,用丰满的xiōng部磨蹭他,嗓音慵懒娇媚,“我心里难受,想找你说会儿话。你大哥整天不在家,我一个人很寂寞。”
周允晟狠狠憋了口气,将脸颊憋得通红,然后脖子一缩就要从赵信芳腋下钻过去。
“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赵信芳被逗笑了,一把将他抓回来,捏着他的下颚吻过去。这个吻很短暂,不过两秒钟就被剧烈挣扎的少年推开。他眼睛呛出泪水,径直冲进砸,对着马桶呕吐不止,几乎连胆汁都快呕出来。
该死的,这就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女人的原因。
砸的吊顶安装着一个摄像头,静静拍摄着这一幕。
赵信芳脸sè忽青忽白,打死也没想到对方会是这种反应。正常人不应该将她摁在地上为所欲为吗?她尴尬,气愤,却更加惊惶,走到门边声sè俱厉的威胁道,“卫西谚,今天的事你如果敢告诉斯年,我就跟他说你意图强-jiān我。我是他老婆,你只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你看他会疡相信谁。”
少年僵了僵,随后趴伏在马桶上瑟瑟发抖,似乎在害怕,也似乎在哭泣,等赵信芳离开许久才慢慢抬头,露出苍白至极的脸和通红的眼眶。 t




快穿之打脸狂魔 第2章 .9
咖啡杯擦着部门负责人的脸狠狠砸在办公室的门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碎裂的瓷片在昂贵的家具上划下一道道痕迹。负责人呆若木jī,直过了几十秒才缓缓抬手擦掉额头的冷汗,颤着声问道,“老,老板,是企划书有什么问题吗?”就算有问题也不应该发这么大的火呀,好像谁杀了他全家似得。
宁斯年盯着电脑屏幕,脸sè铁青,xiōng膛起伏,显然正处于bào怒之中。
他冷冷睨视负责人一眼,摆了摆手。负责人如蒙大赦,一溜儿小跑的出了办公室。
电脑屏幕里,少年正在刷牙,这已经是第五遍了,吐出来的泡沫带上了明显的血迹。而宁斯年的舌尖也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儿,他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赵信芳。
但是现在还不行,他刚给钱宇投了一个诱饵,对方此时已经在前往宁宅的路上了。他准备给赵军打电话,让他去阻止少年,再刷下去牙床恐怕会烂掉,但是刚拿起电话,却见睡眼惺忪的儿子穿着一双大拖鞋踢踢踏踏走到少年身边。
“绣,我们去画画吧?”他拽了拽少年裤腿。
哪怕难受到极点,少年依旧迅速整理好情绪,吐出泡沫擦干嘴角,装作若无其事的牵着儿子去画室。他明显心不在焉,在画板前站了许久都没动笔。
宁斯年盯着他,直到眼眶干涩发红才狠狠闭了闭眼,齿缝中挤出几个狰狞的字眼——赵、信、芳,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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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雇主催的紧,钱宇迫切想把标书弄到手,刚跨进宁宅,就被人用力推进书房,紧接着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一具温热的躯体覆上来。
钱宇只是微微一愣就反客为主,尽情揉捏对方。在沙发上酣畅淋漓的战了一lún,赵信芳还想拉着钱宇去书桌上再来一lún,却被拒绝了。
“怎么这么饥-渴?宁斯年没喂饱你?不能再做了,时间拖得久了恐怕会被人撞见。”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跟我同房了。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是谁?”
“没听说过。也许是你的魅力失效了。”
“失效就失效,反正他娶我只是为了让我给他带孩子。你说他干嘛不直接娶一个保姆?”
“保姆能比你漂亮?能比你身材好?能比你浪?”
两人说着说着又吻到一起,好不容易分开,钱宇一边整理衣裤一边熟练的打开电脑输入密码,tiáo出机密文件拷贝。
“做完这一单我就马上出国避风头,你帮我盯着宁斯年,有什么动静给我打电话。等我日后发达了,少不了你的好处。”收好优盘,钱宇捏了捏赵信芳丰满的xiōng部,仓促离开。
宁斯年盯着狼藉不堪的书房,忽然觉得胃囊翻腾。
钱宇拷贝的文件存在数据上的重大差错,如果将之卖给别的公司,该公司将面临数十亿的损失,宁斯年只需等着落井下石瓜分利益就够了。他bī迫自己继续处理公务,却无论如何也坐不住,每隔几分钟便tiáo出监控,看看少年的状态。
终于捱到五点半,他立即收拾文件回家。
秦莉带着宁望舒在湖边喂鸭子,少年没在。宁斯年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往屋里赶。
“你在做什么?”他的语气十分严厉,仔细听,甚至能察觉出几丝颤抖。
周允晟微微一顿,然后继续收拾行李。按照卫西谚的性格,发生这种事他肯定不敢告诉宁斯年,更不敢继续宗宁宅。但周允晟却只是做做样子。他总要给宁斯年一些压力,让他尽快把那女人处理了。
话说回来,其实宁斯年这人很好用,周允晟只需眨眨眼,扁扁嘴,他就能帮他把所有事都搞定。
“你给我停下听见没有!”宁斯年烦躁的拍掉少年手里的衣服,见他睁圆眼睛,似乎被吓住了,又连忙搂着他道歉,“西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你离开而已。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周允晟微微曳,一言不发。
宁斯年不敢bī迫他,心脏像浸在油锅里煎炸一般难受,想起赵信芳强迫性的吻,眼珠渐渐布满猩红的血丝。
凭什么?凭什么他只能躲在yīn暗的角落悄无声息的注视少年,别人却能肆无忌惮的接近他,甚至不顾他的意愿强行采撷他的双chún?凭什么?
压抑在心中的怒火焚烧了理智,他捏住少年下颚,用指腹拼命擦拭他的薄chún,反反复复。
周允晟吃痛,刚想偏头躲避,却见男人弯腰,不容分说的吻了过来,舌头抵开牙齿深深探入咽喉,狂猛的力道似乎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唾yè顺着两人辗转-交-合的chún瓣流下,牵出一根银丝。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周允晟快无法呼吸了,宁斯年才意犹未尽的结束,却不拉开距离,双chún抵着双chún,手指扣住下颚,眼睛直勾勾的望进少年眼底,哑声bī问道,“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嗯?”
想-cào-你!周允晟眸光闪烁,默不吭声。
“告诉我,快点。”宁斯年指尖的力道慢慢收紧,在少年白皙的下颚留下几个青紫的痕迹。
周允晟吃痛,怯弱而缓慢的开口,“我害怕。”怕你不行啊,死变态。
男人靠得极尽,灼热的呼吸散发出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几乎快要冲晕周允晟的头脑。他就喜欢像宁斯年这样强势的男人,对方强烈地占有欲和狂放地动作让他兴奋。而且这个吻bàng极了,完全冲刷了赵信芳留下的恶心感。他简直想要抱着宁斯年说一声谢谢。
宁斯年喘着粗气,声音越发沙哑,“除了害怕还有什么感觉?”
周允晟垂下眼睑,脸颊缓慢浮上两团红晕,漆黑的眸子浸泡在浅浅的泪水中,显得那么透亮,动人。
宁斯年看得连呼吸都忘了,脑海中反复回荡着一个念头——他在害羞,原来他并不觉得恶心,他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意识到这一点,他像攀附在悬崖边缘的遇难者终于得到救赎,狂喜和激动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心防。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冷峻的眉眼融化了,眸子里流泻出深沉而厚重的爱意。
“西谚,西谚,西谚……”他反反复复的叫着少年的名字,细细密密的啄吻他已然红肿的chún瓣,呢喃道,“西谚,宝贝儿,我爱你,我太爱你了。你能理解吗?你能感受吗?”
周允晟趴在他剧烈起伏的xiōng膛上,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房间里响起缠绵悱恻的吸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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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宁斯年的感情就这样水到渠成,不管女主出现以后会发生什么变故,周允晟都不在乎。他只活在当下,只珍惜此时此刻。
一个月后,京都美院得到消息,这一届送去参赛的五幅作品中有一副入了终审,将有资格角逐最高奖项。像这样的艺术盛事,但凡沾点边就跟镀了层金似得,更何况把自己的作品送给来自全世界的艺术大师们品评。这简直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通知函上不但打印有该人的姓名,还附了一张作品照片,被油画系的同学们争相传看。
“这是我的作品,为什么署名是师兄?”周允晟脸sè苍白。
所有人都沉默了,两人共同的导师唐维铭教授用严厉的目光看过来,“这明明是傅玄亲手画的,我看着他一笔一笔完成的,你为什么说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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