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宝贝,你认错人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古月清风风
花泽郴好似被丢弃在路边的小奶狗,一脸的泫然欲泣,“牛排被我烧焦了。”
云霏霏鼻尖充斥着烧焦的味道,默默地转身拿了件围裙穿上,冲着他摆摆手,“好了,没事,不就是两块牛排,下次再接再厉,这次就当长经验了。做饭就跟拍戏一样,不可能每次都是一次通过,总要ng几次的。”
花泽郴站到一边,看着她小心地收拾残局,然后拿出锅来煮水,又不知从哪里翻出两袋泡面。动作迅速又敏捷,看得目瞪口呆,原来还可以这样?
云霏霏并未理会他的惊讶,只悠悠说道:“花大少爷,今晚咱们就吃泡面吧,你帮我把那几棵小青菜洗洗,我来打个鸡蛋。”
花泽郴楞了一瞬,当即喜上眉梢,快速地点了点头,忙着处理小青菜。
一边洗着菜,一边偷偷地瞥了一眼云霏霏,心里暗自欣喜,围裙是情侣的呢,真好,这样看起来真的很像一起过日子的夫妻俩。
如果以后能够每天都和爱人一起做做饭,看看电视就好了。
云霏霏忙着煮面打鸡蛋,说实话,这种活她也没干过几次,还有些手忙脚乱的,“快,把青菜给我。”一边低头忙着搅动面条,一边伸手向旁边。
花泽郴好似献宝一般,将洗好的青菜放到她手上。
云霏霏把青菜接过,低头一看,眼珠子都瞪直了,青菜去哪里了?这明明是个菜芯儿啊!
她转头看了一眼水池,里面全是菜叶子,额头青筋暴起,真想把菜根呼他脸上。
云霏霏长长地吐了口气,平息了一下心底的小火苗,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的大少爷,您还是一边坐着去吧,面马上就好了。”
她把可怜兮兮的小菜芯扔进锅里,仿佛那是某人一般,使劲地搅了两下。
花泽郴好像天生有屏蔽怒气的神经,每次都可以成功地避开她的怒火,眼里看到的她都是美美的,就连生气的时候,她眼里闪过的小火苗都是灿烂的烟花。
他并没有走开,慢慢地擦了擦手,又走到她身后,轻轻地从背后拥住她,形状优美的下颚压低,抵住她的后脑,亲密的摩挲着她的秀发。
花泽郴就像是黏人的大狗一般,紧紧地贴着云霏霏,鼻尖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气,“霏霏,我好幸福啊,你还给我煮面。”
云霏霏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身体一片暖热,这是在吃豆腐?身后好似贴着一张巨大的狗皮膏药,感觉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她的耳朵边传来温热的呼吸,痒痒的,仿佛有根羽毛在骚动,无奈地说了句,“别闹,我煮泡面呢。”
明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听在花泽郴的耳中却好似旖旎的情话,他越发抱紧她,轻轻地舔她的耳垂。
云霏霏耳朵一阵痒,顺着那处传遍每一条经络,全身酥麻一片,瓷白的肌肤漫上淡淡的红晕。她不经意地扭了扭,声音都变得有些温柔,“快起开,面好了,你不饿吗?”
花泽郴不知想到什么,眼中跳跃着细碎的光点,看着她关了火,直接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对着她惊骇的脸勾唇一笑。
云霏霏刚把火关了,就被人突然抱住转了一圈,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一低头,眼中是放大的俊颜。
这又是搞哪一出?还能不能安然地吃上一顿饭了?
但见他红唇微张,露出白白的贝齿,好似艳红薄皮的石榴张开,露出颗颗琉璃果实,让人看了,忍不住脸红心跳。
云霏霏好似被蛊惑一般,想要斥责的话再次咽了回去,只觉箍住她腰身的手臂又热又硬,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的怀里了。
花泽郴看着她,狭长的桃花眼似勾非勾,有说不出的风情,唇边似笑非笑,带着些许宠溺,“霏霏,我快饿死了,但是我不想吃面,我只想吃你……”
吃你?好下流的话!
快穿系统:宝贝,你认错人了 414银环番外(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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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霏霏好似被按了暂停键,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脑子里只想到了两个词,美色倾城,夺魂摄魄。
她在心底低叹一声,原来在近处看才知道,花泽郴长得真是好看,难怪粉丝那么多。
云霏霏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后脑就被他扣住了,有冰凉的舌尖抵入口中,瞬间震碎了她的魂魄,再也不能思考。
花泽郴压抑了自己的呼吸,鼻尖抵上她颤抖的唇,细致地吮,温柔地吸,轻轻扣开她的小嘴,找到她的小舌共舞嬉戏,辗转厮磨。
他心中喟叹一声,她的唇好软,好甜,舍不得放开,正甜蜜的不能自拔,嘴唇忽而一痛。
花泽郴好似从云端跌了下来,瞬间睁开眼睛,有些困惑地看着她。
云霏霏好不容易找回理智,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花大少爷,你果然是属狗的,我的嘴是肉骨头吗?舔来舔去的。还不赶紧把锅端过来,吃饭,饿死了。”
花泽郴反应了半晌,看着她一脸通红的模样,“噗嗤”笑出来。
他脸上满是宠溺的表情,小心地端上锅,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小声说道:“霏霏,你可不是肉骨头,你是巧克力蛋糕,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香气,让人欲罢不能。”
云霏霏闻言转头,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闭嘴!”
花泽郴被云霏霏吼了一嗓子,却完全没有丁点儿自觉,吃饭的时候仍是喋喋不休,“霏霏,你煮的面好香啊,跟外面的完全不同。我长那么大,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面。”
云霏霏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的嫌弃很是明显,你要不要那么夸张?是不是戏演多了,都成精了?
不过是吃个泡面,看那享受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吃什么海天盛筵呢。
云霏霏心里腹诽了几句,见他一脸的期待,满眼星星,认真地思考了0。1秒,是不是该配合一下他的演出?
她慢条斯理地夹了根面条,头都没抬,低声问道:“哦,哪里不一样了?泡面都是全国批量生产的,一个流水线下来,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原料,连商标都是一样的,到底哪里不同了?”
花泽郴摇了摇头,明显地不赞同,一本正经地说道:“霏霏,这你就不知道了,虽然泡面是一样的,煮泡面的水也是一样的,但是煮泡面的人不一样啊。
你想啊,平时出去吃饭,那厨师跟咱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做出的饭菜都是千篇一律,根本没有什么个人感情的。
但是你做的就不一样了,你在煮面的时候,心里想得都是我,你把你对我的爱都放在了里面,这面的味道自然就不一样了。
你看,上面漂的这根青菜,是不是特别绿?就像心底长出的爱的绿芽;你看,底下埋的这面,是不是特别劲道弹滑,就像我爱你的神经,遍布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说罢,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汤,闭着眼睛享受地“砸吧”了一下嘴,就像是即将升仙时的兴奋表情。
花泽郴什么时候成诗人了?还真是戏多不压身啊。
云霏霏看得目瞪口呆,低头看了看他的碗,淡色的汤上面漂着零星的几片绿叶子,普通到不忍直视,而且一看就没什么营养价值,不过是果腹而已。
这普通的泡面,怎么在他眼里就成了十全大补汤?果然是个戏精啊,时刻不忘给自己加戏!
云霏霏将嘴里的面吃了下去,使劲咽了一口,双眼“嗖嗖嗖”射出几只小箭,“花大少,说话就好好说话,为什么非要背台词?
吃饭就好好吃饭,为什么非要给自己加那么多戏?你每天这样演,不累吗?就算你演着不累,我看着都累啊。”
花泽郴刚刚还双眼晶晶亮,听了她一席明显嫌弃的话,好似霜打的茄子,瞬间蔫了,“霏霏,在你心里,原来我就是这种人啊,人家真的是由感而发,哪里背什么台词了。
再说了,哪个台词有我自己说的话这么情真意切?从小到大,你是第一个在家给我煮面的人,我就觉得充满了爱,连汤都是爱情的甜蜜滋味儿。”
云霏霏见他蔫头耷脑的,心里还反思了一下,不会是刚刚说的话太重了吧?要不要补偿一下?
哎,明知道他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为什么还要跟他斤斤计较呢?算了,戏精就戏精吧,随他去吧。
反正花泽郴干的也是演员这一行,平时在生活中磨练一下演技也挺好的。
她心思兜转,将碗里的鸡蛋白挖了出来,送到他的碗里,“花大少爷,是我不好,不该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
你赶紧吃吧,一会儿面都凉了。来,给你个鸡蛋白,你不是最爱吃蛋白吗?美容养颜。”
花泽郴瞬间又从一尾死鱼变成了活蹦乱跳的虾,生机无限。
看着她递过来的蛋白,好似那上面蒙了一层银光,照的他狭长的桃花眼都闪出光来,“霏霏,我好感动,你竟然知道我爱吃蛋白!”
云霏霏见他像只偷了腥的猫,头发是细软的淡黄色,突然想伸手揉一揉,但还是忍住了,她使劲地捏了捏手中的筷子,抬头嗔了他一眼,“赶紧吃,哪来那么多废话。”
花泽郴这种人就是典型的上杆子爬类型,给点颜料就能开染坊,给点阳光就能变成向日葵,就不该给他一丝一毫的好脸色,活该晾着他。
虽然是嗔怒的话,听在花泽郴的耳朵里却成了甜蜜的叮嘱,他眉眼弯弯,乖乖地低头开始吃面。但是吃一口,还要抬头看她一眼,一边托着腮帮子细细地咀嚼,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她。
云霏霏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但是从小的教养在那,她又不能三两口直接解决,依然是小口小口地慢慢吃细细品。
于她而言,被人盯着吃饭,简直就是折磨。
云霏霏抬头晦涩难明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实在不解,为什么他就那么会给自己加戏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存在一般。
明明每天都在忙着拍戏,还没演够吗?还说是中毒已深,以后都是这样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太阳属性?不管在哪里,总能照耀所有人,总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往那里一站,就是不可忽视的王者。
云霏霏心中百转千回,赶紧在默念大日如来咒,劝慰自己一定要忍住,不能跟个孩子计较,“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在花泽郴的目光第二十九次落在她脸上时,云霏霏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你的碗,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吃面的时候,好好看着你自己的碗可以吗?也不怕把面塞进你鼻子里。”
花泽郴完全感受不到话的冰凉,仍是一脸的享受模样,他把嘴里的一口面咽下去,低声说道:“你当然不是我的碗,你是我的空气,看不到你,感受不到你,我会窒息的。”
云霏霏一口汤呛在喉咙里,狠狠地咳了几声,心里那叫一个后悔,真不该跟他理论的,明知道他嘴里说不出什么正常的话,这不是活该找罪受吗。
她擦了擦嘴,实在是吃不下了,再多吃几口,会消化不良的。哎,造孽啊,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他的。
云霏霏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正准备站起身,却忽然发现脚被人夹住了。
她猛然抬起头来,声音立刻低了八度,“花泽郴,放开你的脚,否则,小心我……”
威胁的话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只能狠狠地瞪他,想要用目光将他逼退。
云霏霏突然发现,只要一遇到花泽郴,她就成了笼子里待宰的羔羊,完全施展不出任何手段。
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动,就只会瞪眼,可这对他来说,完全是隔靴搔痒,一点儿用处也没有,估计还被他当作是调情的眉来眼去。
也不知道瞪得时间久了,眼睛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哎,想想都要哭了,恨不能吐血,真是孽障啊孽障。
花泽郴伸长了腿,将她牢牢夹住,一丝挣扎的空隙都不给她留。
他将嘴里的鸡蛋咽了下去,撅了撅油光瓦亮的嘴,一脸委屈地看着她,“霏霏,人家还没吃完呢,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都说了,你就是我的空气,你走了,我会窒息而死的。”
呵呵,那你倒是给我窒息一个看看,等你窒息了,估计岁月自然会变得静好。
云霏霏额头黑线密布,脚下使劲地往外抽,弄了一身的细汗,仍是未见丝毫进展,咬牙切齿地说道:“花大少爷,你这话说得毫无科学依据。
我要是你的空气,离开了我,你就会窒息,那我们没认识之前,你都是怎么活的?难不成一直睡在地下当木乃伊?还是说去了外太空,一直在真空飘荡?”
花泽郴未曾想到她竟如此说,想了想木乃伊的样子,突然噗嗤笑了出来,“霏霏,我才发现,你虽平时看着话不多又高冷的样子,但其实你身上有很多幽默细胞。
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经常会说一些与众不同的话,不过我都好喜欢哟。哎,提起那段没有你的日子,真是不忍回顾,比木乃伊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我真成了木乃伊,睡个十多年,一觉醒来,你就在身边了,那还挺好的。可惜我不是啊,一觉醒来,还有下一个一觉醒来,睁开眼都看不到你,就这样被反复地折磨着。”
折磨?云霏霏倒是不忙着抽回脚了,轻嗤一声,幽幽地扫了他一眼,“折磨?花大少爷,你可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某人平均每个月都会换一个绯闻女友,难道天天上头条的那个男人不是你?或者说你还有个双胞胎兄弟不成?”
花泽郴双眼瞪圆,激动地脸都红了,“霏霏,我都给你解释了无数遍了,那绝对是中伤,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明星借着本少爷博关注。
哎,都说人红是非的,像我这样红得,哦,好像没有发紫,也算是很红了。每天想凑上来,蹭名气的人如过江之鲫啊,我真是使出了洪荒之力,想拦也拦不住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就会窜出来一个,简直防不胜防,所以才会传出那么多八卦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霏霏。”
看他委屈的跟小媳妇一样,云霏霏早就免疫了,整天就知道装可怜,就知道我吃这一套是不是?
她眉毛轻抬,双臂抱起,靠在椅背上,斜睨着他,“苍蝇不叮无缝蛋,你知道的吧?为什么那些女名星不去找其他的男名星,却唯独找你?
还不是因为你是花边新闻集合体,什么都收,挑都不挑,我看你不是红得发紫,是红得发黑吧。”
花泽郴听完之后,立刻就激动了,连耳朵根都红了,恨不能指天立誓,“霏霏,真不是你想得那样,主要是我长得太帅,美颜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知道吗?
不管怎么抓拍偷拍都是超级上镜的,其他哪个男星能跟我比?帅破天际,懂吗?我也很忧伤啊。”
云霏霏真是被他的厚脸皮给打败,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两下,“这么说怪那些狗仔咯?每天只爱跟着你,天大地大,唯你最大。
我看你不是帅破天际,是衰破天际吧?嗯,就知道拈花惹草,真是白长了这么一张俊脸。”
花泽郴打蛇随棍上,面也不吃了,直接站起身,半个身子都凑过去,“霏霏,这边捏完了,要不要换一边?另一边手感更好哟。”
云霏霏见他站起,勾唇一笑,直接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嗯,是不错,你自己拍吧,我可没那功夫,也没那爱好。”
花泽郴眼睁睁地看着她转过身,才反应过来被她骗了,脚刚刚松开,她就无情地走了,走了。
他懊恼地摇摇头,在她身后喊道:“霏霏,你竟然骗我,你变坏了。”
云霏霏并未转身,只低声说道:“吃完饭,赶紧把碗洗了,我先去洗澡,不要来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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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泽郴听到“洗澡”两个字,眼睛瞬间放射出绿色的狼光,也不再怪她转身走了,笑眯眯地说道:“我知道了马上就去洗碗,你赶紧去洗吧,里面什么都备好了。”
云霏霏转头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想什么呢,我去客房的卫生间洗。”
然后毫不留情地转身走了。
花泽郴好看的桃花眸子眯了眯,哼,在我家里,难道还能逃出我的五指山?想到此,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奸笑。
他端着碗一路小跑着去厨房,一阵兵荒马乱后,终于出来了。
花泽郴站在厨房门口叹了口气,“这碗真是太难洗了,明天赶紧让小助理二号买个洗碗机。”
路过客房门口的时候,已经听不到水声了,心里嘀咕着,“难道已经洗完了?天哪,我竟然刷了那么长时间的碗?不行,刷碗果然坏事,一定要立刻马上就买个洗碗机!”
一边说着,一边把脸贴在门板上,又小心翼翼地听了听,“好像没什么声音,难道已经睡了?”
花泽郴站在客房门前想了一会儿,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待洗完澡后,穿着睡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终于等到夜深人静,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小心翼翼地去抽屉里摸了把钥匙,嘴角噙着一丝坏笑。
花泽郴偷偷摸摸地来到客房的门口,轻轻地打开一条缝,里面黑漆漆的。
他悄悄地将身子钻了进去,又轻轻地关上门,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到床前,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那声音听在耳朵里,竟说不出的安然,花泽郴突然有些激动,感觉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泡在沸水里,在叫嚣,在嘶吼。
他咽了口口水,小心地摸到床边的褥子,又轻轻地将身体躺了上去,身上的人忽然翻了个身,呢喃两声。
花泽郴吓得动也不动,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瞬间化身床头版木乃伊。
待身边人的呼吸再次均匀了,他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将身体一转,手臂拖住脸,侧身看她。
虽然屋里很黑,根本看不清她的样貌,但就是觉得这种感觉很好。纠缠了三四年,如今终于可以和她躺在一张床上了。
他心底升起隐秘的欢愉,好似全身浸泡在温泉中,舒服地想轻吟。
花泽郴伸出手,隔空描画着她的容颜,想象着她的样子,弯弯的眉,长长的睫,挺直的鼻梁,粉嫩的樱唇,每一处都精致,每一处都让人心动不已。
就这样描画着,心里有些眷恋,有些满足,有些甜蜜,过了许久,才将她的身子小心地拢在怀里,沉沉睡去。
阳光透过玻璃,又穿过淡紫色的窗帘,洒在白色的大床上。
云霏霏正睡得香甜,迷蒙中,似有一双温热的手轻抚她的脸颊,眉眼腮边是浅浅的描画,她轻哼一声,伸出小手不耐地扫了一下,嘴中喃喃,“别闹。”
待手放下,才反应过来,脑子一阵清明,瞌睡虫瞬间不翼而飞。
她坐起身来,眼睛瞪得滚圆,瓷白的脖颈漫上淡淡的红晕,颤抖着小手指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花泽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完全没有被抓包的紧迫感,伸手撩了撩栗色的短发,“霏霏,早啊。”
他就那样静静地躺在白色的大床上,身上穿着黑色的睡衣,有一缕发丝遮着眼睛,生出一种隐秘的妩媚来,妖艳地绽放。
此时正一手托腮侧着身子看她,黑色的衣角从手腕上滑下,露出一截玉嫰的手臂,那肌肤白的妖冶,灼人眼睛。
云霏霏看着他,只觉脸红心跳,他的视线仿若淬了撩人的情毒,透着一种极尽敏锐的艳。
她心中忍不住低呼,妖孽啊妖孽,早晚有一天会被收了的。
见他目光灼热地盯着自己,云霏霏才反应过来,急忙低头看向领口,还好还好,昨天挑了一套上下件的保守睡衣,只开了一粒扣子,估计也看不到什么。
她坐直身体,看他那魅惑妖娆的样子,活像一只勾人的狐狸,真想拿脚蹬他脸上,狠狠地踩上几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脚已经在他脸上了!
云霏霏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脚,我心里到底是有多恨他啊,才想着身体已经行动了,果然人的身体比心要诚实多了。
她心里有些纠结,收回脚吧,有些不甘心,谁让他自作主张半夜爬床,什么坏毛病,不好好治治他,以后肯定还会故态复萌。
不收回脚吧,也不像那么回事,总感觉在跟他搞暧昧,而且她一个大家闺秀,从小接受的是正统教育,这种样子实在是不雅。
云霏霏还在纠结着,花泽郴已经帮她做出了决定,他直接按住她的小脚,在自己脸上蹭了蹭,“霏霏,你的脚好漂亮,踩在脸上好舒服。”
对他这种无孔不入的蜜糖攻势,云霏霏真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她明明不是这种优柔寡断的人,为什么唯独对他狠不下心来?她明明不是这种圣母多爱的人,为什么唯独对他发不起脾气?
为什么见到这样小孩子气的他,心底总是柔软一片?难道她和他真的是命中注定?注定被他纠缠一辈子,注定跟他剪不断理还乱?
直到脚背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云霏霏才从万般思绪中醒过神来,低头看他好似偷腥的猫一般,正仰头看她,眼角余光看到脚背上一片水渍。
花泽郴正一脸餍足地舔着嘴角,艳红的舌尖偶尔伸出,说不出的勾魂摄魄。
云霏霏好似触电一般,浑身一阵酥麻,使劲甩开他的手,双脚用力一蹬,整个人都弹了出去。
她在床的另一边,匆匆忙忙地站起,朝着洗手间去了,背影有些落荒而逃。
花泽郴看着她急匆匆的脚步,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双眼灿若星辰,哼,看你往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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