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色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低手寂寞
局座早在去年时,就已经高升为省厅领导了。
那些熟知官场规矩的人,都会尊称他为张厅的。
尽管他的主要职务,还是总管青山市局。
唯有白灵儿始终喊他张局。
因为她觉得,这个称呼能拉近她和局座的关系。
这就好比那些老兵们,在退役多年后,看到已经高升为将军的昔日连长时,依旧会称之为老连长那样。
局座那带有磁性,沉稳的男低音,缓缓地自手机内传来:“我是张洪刚,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白灵儿啊。”
白灵儿脱口说出这句话后,接着蓦然一呆,随即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局座在拨通她的电话后,竟然相当官方化的问她是哪位。
难道,局座在看到未接来电显示后,不该知道这是白灵儿的手机号吗?
他却没看出来。
这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局座已经把她从电话簿内,删除了。
为什么要把她给删除啊?
肯定是因为对她失望了。
去年时,局座苦劝她不要调离青山,就留在市局失败后,她来到孙唐的接近一年内,从没回去过青山,甚至都不打电话给局座——换上任何一个待她如亲生女儿的人,都会对她失望。
继而愤怒,终于在某个酒局后,借着酒劲,嘴里骂着没良心的死丫头,然后把她的手机号,从电话簿里删除了。
所以呢,当白灵儿终于拨通了局座的电话后,他才不知道这是谁。
“白灵儿?”
局座的声音,自手机内传来后,是那样的清晰。
更像一根看不见的钢针,很狠刺在了白灵儿的耳朵里,让她唯有用力咬住嘴唇,才能强忍着泪水没有掉下来。
局座在说她的名字时,语气里满满地都是疑问。
就好像,他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似的。
以前时,局座对她那样呵护有加,可现在,却记不起她的名字了。
换谁,谁不心痛不已呢?
但再心痛,白灵儿还是得说话,很小声的说:“是、是我。张局,您、您还好吗?”
“白灵儿?”
局座在那边又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终于想起来了:“哦,我知道了。原来你就是——”
白灵儿开心的说:“对,对,我就是白灵儿。张局,您怎么能够忘记我是谁呢?”
局座的声音,忽然变冷:“原来是白副局啊。请问白副局,刚才接连给我打电话,影响我参加一个重要会意,到底是有什么重要指使呢?”
白灵儿愕然。
不,不是愕然,是彻底傻掉。
据说在新的换届中,局座就会顶替已经成为省厅正职梁厅的位子,成为位高权重的常务副厅,再次跨越半个级别。
而白灵儿这个副局,充其量也就是个副处罢了。
副处到接近副部的正厅,在口头上说说也就是那么回事。
无非是从副处到正处,再从正处到副厅,再到正厅而已,其间也就是差着三个级别而已。
可傻子都知道,在官场上,休说是三个级别了,哪怕是半个级别,也是绝大多数人退休都迈不过去的门槛。
所以现在的局座对白灵儿来说,那就是个天的存在。
但现在,他却口口声声地请问白副局,对他有什么重要指使。
白灵儿只是被吓傻了,没有当场被吓得出溜到桌子下面,就已经证明她的神经相当大条了。
“白副局,您怎么不说话呢?”
等到不耐烦的局座,再次语气生硬的问道。
“张、张局。对、对不起。”
白灵儿身子轻轻颤了下,低声说:“打搅了。您、您先忙,我挂了。”
她实在不敢和局座通话了。
不然,她会被折磨疯掉。
她刚要结束通话,手机那边的局座,猛地大吼一声:“你敢!”
白灵儿被吓得一哆嗦时,局座那边已经全力开火了:“你个没良心的死丫头,真亏我那么呵护,疼爱你。可你滚去孙唐后一年了,不但没来看过我老人家,居然连请安的电话都不打一个!当初,我怎么瞎了眼,看重你呢!”
官道之色戒 第1366章 老鼠妄想调戏猫
局座不但工作能力强,骂人的功夫也很出彩。
足足过了三分钟,骂出的话都不带重样的。
白灵儿根本不用去他面前,只需通过手机,就能肯定局座现在正暴跳如雷。
估计办公室的房顶,都要快被他的怒火给掀起来了吧?
就这种肆无忌惮辱骂下属的领导,真不知道走了什么样的狗屎运,才爬到那个高度的。
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的白灵儿,觉得她就是个贱皮子。
不然的话,为什么在局座“尊重”她时,她会心中无比痛苦。
却在被局座骂了个狗血淋头时,却欢喜的心里开了一朵花儿那样,双眸命令,精神百倍的?
拒绝尊重,却喜欢被骂的人,不是贱皮子,又是什么呢?
不过很明显,现在根本没时间去锻炼身体的局座,体能相比起以前来说,差劲了太多。
这才骂了白灵儿三分钟多点,就多那么一点点——他就累得气喘吁吁,不骂了。
白灵儿喜滋滋的问:“局座,您怎么不骂我了呢?累了呀?那赶紧的喝口水,润润嗓子。要不让您秘书帮您捶捶背,休息会儿,继续骂。”
“你、你个臭丫头,死丫头,你这是要气死我老人家吗?”
局座肯定是被白灵儿气的已经翻白眼了,不然还能怎么样?
“我哪敢气死您呢?我可是希望您老人家能长命百岁的。”
心结一旦解开后,白灵儿又没大没小了,小声说:“哎,老张啊,现在国家已经放开了二胎政策。您虽说已经不再年轻了,但应该还是老当益壮吧?要不再和阿姨商量下,给我生一个小弟——”
“滚!”
伴随着局座的怒吼,还有拍桌子的声音传来。
白灵儿则得意的哈哈娇笑起来。
局座对她所有的不满,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白灵儿,还是那个白灵儿。
局座,还是那个局座。
他们之间那种是领导下属,是长辈晚辈的亲密关系,始终没有改变。
“说吧,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屁事,这才给我老人家打电话?”
估计自从白灵儿调离青山后,局座就再也没机会和人自称老人家了。
所以现在几乎每每开口,都会带上一个他老人家。
“没事,我就不能给您老人家打电话了吗?”
“少说这些没用的。”
局座生气的说:“再敢和我老人家唧唧歪歪,我就挂电话了。哼,我老人家现在日理万机的,哪有空闲和你聊天。死丫头,现在给你半分钟的时间。多一秒钟,也不行。”
“半分钟,肯定说不完的。”
“那就快点说!”
局座再次拍了下桌子后,笑了。
让听到他的怒吼声,赶紧跑来办公室门口看看领导为毛发疯的秘书等人,心里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也无比的羡慕白灵儿。
青山之大,警务人员上万,但能够让局座这样怒骂的人,却唯有一个白灵儿。
大家伙又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白副局在局座的心中,占据着谁都无法撼动的地位。
在白灵儿开始说正事后,眼角余光向门口扫了眼的局座,抬手轻轻摆了摆,示意他们都退下去。
秘书等人点头,悄悄带上房门后,局座的脸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但听到后来时,他脸上却闪过一抹笑意。
白灵儿,并没有让他失望。
早在去年之前,局座就知道孙唐的某表哥,在那边绝对是只手遮天的存在,让一二把手都得看他脸色形式。
局座不止一次的想动他,却是投鼠忌器的。
盖因王表哥不但是孙唐的土著,数十年来经营下的关系,堪称盘根错节,卡一发而动全身,甚至还会牵连到青山的某位主要领导。
所以,明明知道王表哥是“不堪重任”的,可局座等人却必须得忍。
忍耐,等待最佳的出手时机。
不过总是忍耐,等待时机也不行,毕竟孙唐是青山地区最偏远的地区,王表哥自身又是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除了在女色方面有破绽外,所犯下的其它错误,都掩饰的滴水不漏。
就拿孙唐的铁矿来说吧。
那可是青山,乃至东省最大的铁矿之一。
却牢牢把控在王表哥的手里,哪怕是早就归为国有,上级部门也多次派遣得力干将去那边主持工作,但他们都会犯错——最惨的一个,竟然因贪污受贿,最终当啷入狱。
该怎么做,才能在割掉表哥这颗毒瘤,却不会引发青山的官场地震呢?
首先,就要抓到表哥致命性的小辫子。
就在局座等领导,准备派人去孙唐工作时,白灵儿恰到好处的跳了出来,算是“自告奋勇”的说去那边工作。
如果的换做是别人,局座肯定会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小心行事,先稳住阵脚,才徐徐图之。
可这个人既然是白灵儿嘛——那就免了。
因为深谙她是个什么性格的局座相信,根本不用嘱咐她去做什么,她也会对表哥的某些行为看不顺眼,然后发挥她擅长的刑警本能,暗中收集表哥的犯罪证据。
重申下,这是白灵儿的本能。
并不是受谁的嘱托,故意为之。
本能和故意为之之间的差距,就是天然和人工之间的差别,当然是前者更好一些了。
于是乎,局座就顺水推舟,把她给“发配”到孙唐来了。
可能是老天爷也觉得表哥做的有些过了吧,这才让白灵儿来到孙唐后,始终如此的消沉,没有太多存在感,从来都没回过青山不说,甚至都不给局座打电话请安,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混日子。
算是把被发配之人的真实面目,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表哥眼前。
上面忽然空降一个常务副的行为,铁定会引起表哥的警惕。
他会迅速的做出一些安排,来防范白灵儿,并试图扎到她的弱点,再制造借口,让她和前几任空降的常务副那样,乖乖地滚蛋。
可经过数月的观察,防范后,表哥丰富的斗争经验告诉他,白灵儿的空降孙唐,根本不是针对他来的。
就是个得罪了局座,被发配到这儿来混日子的可怜虫罢了。
既然是这样,那么表哥有什么可担心的?
就连针对她布局,找机会让她滚蛋的心思都懒得有了。
你不惹我,我也不惹你,咱们大家就这样混呗。
再于是,表哥就把青山警界第一警花,当做花瓶来“小心呵护”了。
要说表哥还是很有智慧,和自知之明的,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又不能做。
如果白灵儿是从下面被提拔上来的,就凭她青山警界第一警花的名头——嘿嘿,如果表哥不一亲芳泽,最终把她变成自己的禁脔,那岂不是辜负了老天爷安排一大美女来他身边的厚爱?
可白灵儿却是自青山市局空降来的。
她曾经是局座的绝对心腹,只因发小孩脾气,才被发配来孙唐的。
虽说她曾经是局座的心腹,但表哥也很清楚,这朵第一警花不是他能招惹的。
反正天下美女那么多,依着表哥的财力和权势,简直就是一爪一大把,何必为了采摘白灵儿这朵小玫瑰,却给自己找来数不清的麻烦呢?
智者,不取也。
就这样,表哥对白灵儿完全放松了警惕。
随着白灵儿在孙唐的时间越久,依旧那样消沉,表哥做事就不再特意隐瞒她了。
即便是被她找到某些不法证据,那又怎么样?
一个过气的女警罢了,不值一提。
其实,非但表哥不在意白灵儿能掌握他某些不法行为的证据,就连局座也不会觉得,能让她掌控的那些证据,足够把他给拉下马来。
局座预测,要想把表哥完全放倒,还得需要一到两年的时间。
这一年来,白灵儿只能算是刚在孙唐站住脚,来苦心经营她自己的势力。
虽说进展缓慢,却是必须的。
但万万没有让局座预料到的是,拉表哥下马的机会,竟然来的这样早。
王则喜,为了保护他的表弟,居然把岳梓童带回了分局。
还是戴着手铐的!
当听白灵儿说到这儿时,局座只想放声狂笑:“王则喜啊王则喜,你还真是不做死,就不会死啊。”
根据局座对王则喜的了解,很清楚他为毛把岳梓童带回分局里。
无非是看到岳梓童年轻漂亮有味道,想利用他那些娴熟的手段,来得到她罢了。
如果岳梓童是一般女孩子、不,哪怕她还是开皇集团的总裁,在孙唐,在王则喜的地盘上,即便被强行那个什么了——结果对王则喜来说,也不会是太糟糕。
可岳梓童是谁?
那是堂堂的京华岳家家主啊。
人家现在小脚一跺,不说会引发地震的话,踩死王则喜这种人,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啊。
比喻的再形象点,王则喜试图对岳梓童不轨的行为,纯粹是老鼠想去强女干猫啊。
不对,是母老虎。
很想笑过后,局座立即敏锐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依着岳梓童的超然身份,她在被孙唐警方带走时,为什么没有表明身份呢?
局座眼珠转了几下,明白了。
接着,他就轻轻地叹了口气,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语气尊敬的说:“梁厅,您现在有空吗?我有个重要事情,需要向您当面汇报。”
局座就是局座,他老人家的智慧,绝对是让白灵儿所仰望的。
当然了,这也和局座知道岳梓童和李南方那些事有关。
所以,局座才能瞬间领悟,岳家主为毛要甘心配合白灵儿,给人当枪使,搞掉王表哥了。
纯粹是给白灵儿的赔偿——希望,她以后别再纠缠李南方了。
“灵儿,也许你远离那个家伙,才是最正确的。要不然的话,你会输的很惨。呵呵,你和岳家主争抢男人,那不是老虎嘴边拔毛吗?唉,希望你能想通这个问题。有些事,总是那样的不完美。”
放下话筒后,局座轻轻叹了口气。
接着,他又拿起内线,打给了秘书:“小刘,通知会议室的各位领导,就说我有急事要外出一趟。由马副局来主持会议。”
官道之色戒 第1367章 烟瘾犯了
孙唐区分局。
审讯室内。
双手戴着手铐的岳梓童,大模大样的坐在椅子上,还翘起了二郎腿,一点因行凶打人被警方抓获后,罪该伏法的觉悟都没有。
李南方坐在另外一把椅子上,垂头丧气的样子让人看了后,会心疼——别做梦了。
那些警员,恨不得拿大脚踹死这个没种的。
这厮真不是个男人啊。
在被带来审讯室内后,还没等被审问呢,就抓住钱队的手,满脸凄哀的样子,诉说他的无辜,他很有钱,可以代替真正的行凶打人者,给予大肚哥十倍以上的补偿。
总之,只要警方能放他离开,让他拿个三五百万的不在话下。
至于他走后,他那个娇滴滴地女朋友,会遭到法律何等的严惩,他是不会多管的。
反正他有钱。
自凡是有钱人,傻子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圣贤都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没了岳梓童,李南方完全可以去找别人嘛。
大把的银子砸出去后,再高贵的美女,最终也能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胯下。
哥们就是这么吊!
可他越吊,越让警员们看不惯。
握了个草的。
你再有钱,我们也得不到。
这又不是古代衙门,只要你能拿出大笔的银子,衙役们就敢当堂分赃。
这是在现代法治社会好吧?
就算我们眼红你很有钱,你也心甘情愿的送,可我们也不能拿啊。
不然,很快就能去监狱里喝茶了。
所以呢,无论为了脱身的李老板,开出多么高的条件,钱队等人都无动于衷,只会鄙视他。
李人渣在这儿表演时,他小姨就在那边笑吟吟地看着他。
偶尔的,还怒骂他几声没良心的。
反正,这娘们就是没有当罪犯的觉悟,反而觉得当前戴着手铐很好玩。
钱队觉得,这就是个被银子给惯坏了的。
真以为有钱就能搞定一切呢?
望着这个满脸有持无恐的脑残女,无声冷笑了声的钱队,把看似要跪下来抱住他大腿的李南方,一把推在椅子上后,招呼了下小李等人快步走出了审讯室。
砰地一声,铁门关上了。
钱队有一百个把握,能确定最多三天后,姓岳的那个娘们,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她会明白一个道理。
钱,并不是万能的。
这种被银子给惯坏了的主,钱队见得多了去了。
刚被带来局里时,满不在乎的跋扈样子,让人怀疑区分局就是她家开的。
可根据律法流程,被关押上几天,品尝到法律的残酷后,她的思想就会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可是惶恐,哀求,就像某个没种的家伙那样,声称无论付出何等的代价,只要能重回蓝天下,她都会愿意的。
表哥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届时,现在自以为能独自放倒大肚哥等人,嚣张到不成样子的小娘们,就会乖乖主动爬上王表哥的床,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他——根据钱队对表哥的了解,能从他在看到岳梓童那一刻时,双眼中闪过的那一抹精光来判断,他想独霸这美女一辈子。
“唉,还真是可惜了这女人。找了个没种的男朋友也就算了,还要在姿色盛期来伺候表哥。”
钱队暗中叹息着,快步走向表哥的办公室那边时,当然没看到那个没种的家伙,此时已经直起腰来,展开双手,伸了个舒服的懒腰。
他明明是双手戴着手铐的,怎么能伸展双臂呢?
岳梓童也很奇怪。
她倒不是奇怪李南方竟然能凭借一根牙签,就能打开手铐。
而是奇怪这人渣能做到的事,她却做不到。
大家明明都是人,好吧?
而且,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岳梓童都要比李南方优秀一百倍,不,是优秀一万倍!
那么,他能做到的事,岳梓童凭什么就做不到呢?
这个不争的事实,打搅了岳梓童的好心情。
一瞪眼,娇声斥问:“你还傻愣着做什么呀,还不赶紧给本宫打开手铐。哼,真以为本宫戴着这东西,很舒服吗?”
李南方上下左右的看了她好几眼,才说:“我看你一直很舒服的样子啊。不但舒服,还是享受呢。”
“想死的话早点吭声,本宫会为你提供十八种以上的无痛死亡法,来结束你丑陋的生命。”
到底有多久,岳梓童没机会说这句话了?
搞得她现在说起来,都有些生硬了。
“还是戴着吧。免得等会儿再戴上,那么麻烦。”
李南方耸耸肩,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点燃。
看这厮悠然自得的吞云吐雾,岳梓童抿了下嘴角,刚要张嘴,李南方就抬手摆了摆:“对不起,这是我最后一颗烟了。我是不会让给任何人的。”
“哼,当本宫稀罕么?”
岳梓童轻哼一声,但烟瘾却让她的双眸,死死盯着那颗烟。
“也不知道大卫哥和维森两个蠢货,开发的一号怎么样了。希望他们在开发过程中,真能找到行之有效的戒毒、解毒药物。”
李南方心里这样想着,假装看不到岳梓童殷切的眸光。
早在他去东洋见上岛樱花时,大卫哥曾经给他打多电话,那声音,就像高、潮了的母驴那样,都听不出人声了。
大卫哥说,被他、李南方和维森先生三等斥巨资投资的研发一号工作,已经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
不但从中找到了能治疗妇科病的良药,而且还意外发现了一号中的某些东西,能成功杀死瘾君子对毒品的依赖细胞。
大家都能从电视啊,小说里看到,瘾君子在戒毒时,有多么的痛苦。
非但如此,还要花费不菲的银子。
像那些吸毒“意志坚定”的瘾君子,更是成为了戒毒所的常客。
出来进去的,让人心寒。
其实他们也想戒毒的,更知道他们的生命和健康,正在随着毒瘾越来越大,流水般的逝去。
没谁想死的,对吧?
没谁不想身体健康的,对吧?
可毒瘾这个魔鬼,却死死抓着他们,不许他们离开。
最终,他们唯有在毒瘾的折磨下,痛苦的死去。
所以,如果三人成立的实验室,能研究出戒毒所用的良药,那绝对是大发横财,银子会向滚滚长江东逝水那样,想挡都挡不住啊。
能挣钱,对于李南方来说还是次要的。
他更看重的是,研发出来的良药,能拯救岳梓童和贺兰妖女俩人。
不过在良药没完美实验过之前,李南方是不会把这个消息,告诉这俩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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