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色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低手寂寞
李南方木木地说:“车钥匙,好像应该在车上插着吧?”
“是吗?我怎么没看到?”
手机里传来了车门开关声,然后才是岳梓童惊喜的声音:“哇噻,果然在车上呢。瞧瞧我这记性,越来越差劲了。唉,这个人上两岁年纪后,就会出出现健忘症。好了,好了。两位继续你们的交谈。再次对你们表示虔诚的歉意,以及对你们发自肺腑的祝福。祝你们春梦了无痕啊。”
看着黑下来的手机屏幕,李南方无语了半晌,才抬头笑着问:“你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我是说——我想说什么来着?”
白灵儿要说的话,被岳梓童这个电话打断后,竟然忘记要说什么了。
看她抬手挠后脑勺,李南方安慰她别着急,慢慢地想好了。
反正现在距离天亮还早呢,他也没打算睡觉。
最起码,在岳梓童没有安寝之前,他是不打算睡觉了。
“哦,我想起来了。”
白灵儿终于想到了,说:“我的意思呢,是——”
叮叮当当。
手机又响了。
白灵儿闭上了嘴。
李南方无声地叹了口气,说:“别管她,你说你要说的话。”
白灵儿摇了摇头,示意他先电话后再说。
她要说出来的话,可是慎重考虑过的,必须态度端正,是绝不能在手机铃声中说的。
李南方接通了电话,问:“毛事?”
“在和美女说话时,能不能文明些?”
岳梓童有些不高兴:“和美女谈毛这个字,是不绅士的表现。”
李南方无奈的说:“好吧。请问您有什么事?”
“我就是想问问,知道这边哪儿有吃饭的地方吗?”
岳梓童在那边可怜巴巴的说:“我现在一个人坐在车里,又冷又饿又孤单。”
现在正值盛夏,坐在车里还得开空调制冷,怎么可能会冷呢?
还饿!
你刚从小吃街回来好不好?
李南方嘴角勾了下,淡淡地说:“开车出门,左拐,再左拐,右拐,左拐,就是你看烟花的地方。”
“是吗?道路这么复杂。”
岳梓童夸张的说了句,又说:“那我就去了啊。真要迷路了,你们可要来找我。”
“最多几分钟,她还会打电话来,说她迷路了。”
晃了晃手机,李南方对白灵儿说:“所以呢,你最好是赶紧说,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我又忘了。”
白灵儿有些结巴的说。
小脸也有些红,很着急的样子,看来是真忘了。
毕竟这件事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在紧张时反而会遗忘,也是很正常的。
等她接过李南方端来的白开水,连续喝了几口,总算想起要说什么时,手机第三次响了。
正如李南方所料的那样,岳梓童这次打电话的借口,是她居然迷路了。
还骂:“想我昔年纵横国内外六年,什么样的大川大河没去过,怎么可能会在这小破地方迷路了呢?”
白灵儿再是紧张,智商再不足,这会儿也看出岳梓童是故意捣乱了。
笑了下,她从李南方手里拿过手机:“岳总,你来我家吧。我家有泡面。”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吃泡面了。”
岳梓童欣喜过后,又假惺惺地说:“只是,打搅你们两个的洞房花烛夜,多不好意思啊。”
官道之色戒 第1380章 无法控制的灾难
岳梓童口口声声说去小吃街的路上迷路了,却在白灵儿刚放下电话没有半分钟,就敲响了她家的房门。
白灵儿开门后,岳总那张满是歉意,还有孤单的脸,让石人看了也会可怜。
白灵儿除了赶紧给岳姐姐找来一双拖鞋,请她坐在舒适,又温暖的沙发上,还得打开空调制冷后,还能怎么办?
至于好吃的泡面,岳梓童在坐下后,就忘记这回事了。
看似很忐忑的,看了眼黑着脸的李南方,怯生生地笑了下:“灵儿妹子,你们继续聊。无论做什么,都当我不存在好了。”
李南方很想给她一耳光。
当你不存在?
你就坐在我们中间,我们就算是瞎子,也不能当你不存在啊。
不过就算李南方再怎么愤怒,也只能当她——不存在,提醒白灵儿,继续说她想说的话。
岳梓童既然亲临现场了,当然不会再捣乱。
实际上,她比李南方更想知道,白灵儿想说什么话。
白灵儿这次没有忘记,有些羞涩的看了眼超级大灯泡,才轻声说:“南方,岳姐姐,我想、我想等我们正式结婚后,再同房。”
正式结婚后,才会同房这种蠢事——唯有白灵儿这种思想保守的傻姑娘,才能做得出来。
这都是被那句话给蛊惑了:“最好的,一定要留到最后。”
岳梓童却在听了后,眉梢猛地挑了下,心中冷笑着暗骂:“靠,你还想和他正式结婚?白灵儿,你脑子没问题吧?有本宫这个最大的拦路虎在,你能和他正式结婚才怪。”
话刚出口,就意识到这样说有些不妥的白灵儿,连忙补充道:“岳姐姐,你可别误会。我说的正式结婚,是不具备法律效应的。”
白灵儿的意思,就是想在她老家,一个经济发展比隋月月老家强不了多少的穷山沟里,按照当地风俗习惯,举办一场结婚仪式,来让她父母,亲朋好友都知道她嫁人了,就好。
甘心给李南方当小的白灵儿,提出这点小小的要求来,过分吗?
当然不过分。
谁要是说过分,岳梓童就会觉得他太过分了。
白灵儿的话音未落,一颗芳心才落下来的岳梓童,立即击掌称赞:“好。灵儿,我是大力支持你这样做。你说的不错,最好的当然要留在最后。哪像是我,早在去年在美国时,就被某个人渣夺走了清白。让我这辈子除了嫁给他之外,就再也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唉,我的命,怎么就这样苦呢?”
好命苦的岳梓童,说着说着,还掏出手帕,擦了下眼角。
对这擅于颠倒黑白的女人,李南方是彻底的无语了。
他承认,他确实曾经用粗暴的手段,把她这双大长腿扛在过肩膀上。
但那是因为不忿她的卑鄙,在今年五月二十八号,她和某死鬼骨灰举办的阴婚婚礼当天晚上好不好?
去年?
在美国?
哈。
李南方多想站起来,点着这娘们的鼻子,向代表着正义的白灵儿,诉说去年在美国某旅馆内时,明明是她拿着手枪,来威胁他动起来的。
她才是真正的人渣。
不过,看在岳梓童手里还捧着一杯热茶的份上,李南方觉得他最好别这样做。
羞恼成怒的女人很可怕。
刚倒上的热水,很烫。
他还不想因此毁容。
还得指望这张小白脸,去泡妹子呢。
看到好命苦的岳姐姐心伤不已后,这方面智商严重不足的白灵儿,当然是赶紧的好言相劝,发誓要帮她管好李南方。
如果李南方对不起岳姐姐,她白警官的胯下、不对,是腰间枪可不是吃素的。
看着这俩姐妹情深的女孩子,没有三分钟就促膝长谈,把他当空气无视掉后,李南方顿觉有些索然无趣。
一旦失去了兴趣,困意就如潮水般涌上来,把他给淹没了。
他又做梦了。
不是做那种诡异,神秘的梦。
是春天的梦。
在梦中,李南方是大展神威,把岳梓童,白灵儿俩人给折腾到要死要活。
知道姓岳的那个娘们,尖声高叫着哥哥饶命后,他才猛地——酸爽了。
接着,耳边就传来了一声幽幽地叹息声。
他睁开了眼。
接着就闭上了。
从窗外照进来的太阳,太刺眼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回想起他这是在哪儿,临睡前又和谁在一起了。
还有小米粥的饭香味。
轻轻地脚步声响起,这是有人穿着小拖鞋发出的声音。
李南方根本不用睁开眼,也能从脚步的轻重,迈动步伐时的规律中,精准推断出这个人是谁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五十。
不是岳梓童,就是白灵儿——
不过不应该是白灵儿,她在借用叹气所表达心情时的功夫,照着岳梓童可是差远了。
听听小姨她老人家的这声叹息中,所包含的感情多丰富啊。
有惋惜,有呵护,还有无奈以及绝望等所有让人想到的情绪。
脚步声消失在厨房那边后,李南方才睁开了眼。
他还是躺在昨晚睡过去的沙发上,两只脚被搁在沙发扶手上,腰间搭着一条粉红色的毯子。
沙发前的案几上,摆放着两个盛着米粥的小碗,还有一盘胡萝卜小咸菜。
从小咸菜的新鲜程度上来判断,这应该是刚切出来的。
刀工精湛,一看就是岳阿姨的所作所为,粗的好像小手指似的。
这让李南方觉得,就算他用脚丫子来拿菜刀,也切的比这个好。
男人这种生物,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坚强的代名词,在女人看来。
但子非鱼,岂知鱼之乐?
不对,应该是女人又不是男人,怎么可能知道男人其实是最需要女人来呵护的弱势群体呢?
尤其是早上刚醒来时,所有男人都希望,他心爱的女人,能够坐在床沿上,用手轻抚着他的发丝,或者是脸颊,发自内心的幽幽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哥哥,你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娘儿仨,辛苦了。”
李南方倒是不敢奢望,岳梓童能像他所想的这样关怀他,在他睡着时,深情的吐露心声。
他只希望,她能坐在沙发上,轻抚他瘦削的脸颊,久久地沉默不语好了。
那样,李南方绝对会像个被母亲小心呵护的孩子那样,努力去配合她,让她从中享受到她没征服世界,却征服了男人的骄傲。
厨房门开了时,李南方及时闭上了眼。
假装,从来不曾醒来过。
希望,岳梓童能像母亲那样,来呵护她。
他渴望她能温柔些,哪怕只是在他睡着时。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走出厨房的岳梓童,脚步声依旧那样轻。
尤其她把东西放在案几上时,要不是李南方的听觉异常敏锐,几乎都听不出来。
她坐在了沙发上,丰满且又有弹性的某个部位,紧挨着他的身子,让他刚刚消停了没大会的那玩意,立即有了复苏的迹象。
“你对女色的防御力,越来越差了。”
岳梓童柔若无骨的右手,在李南方脸上轻抚着,就像他刚才所渴望的那样,只是说出来的话,有些刺耳:“或者说,你身体对女人的要求,越来越高了。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应该是你身体里那个东西,就像人渴了就要喝水那样的需要。我还知道,你在极力克制你这方面的需求。但我还是很担心,你总是这样旺盛过后,会出现什么样的恶果。”
“能不能别聊这个?”
李南方不想装睡下去了,睁开眼不高兴的说道。
他现在对女色的要求,越来越高,高到都让他自己害怕这种事,还用别人来提醒吗?
这件事,已经成了李南方最大的心病。
甚至,都超过了他身体里藏了一条黑龙。
他也想找出,他怎么忽然这样旺盛的原因。
因为他很清楚,真要这样长久下去,早晚都会虫尽人亡的。
但人们在探索科学的路上——岂是那样好走的?
李南方只希望,他能尽快查出原因,再找到克制的办法。
却在连原因都没查出来之前,不希望岳梓童提起这件事。
对他忽然醒来,岳梓童并没有感到惊讶。
回答他问题的语气,自然到仿佛早就知道他已经醒了那样:“我这不是关心你么?”
“谢谢你的关心。”
李南方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的说:“我现在已经很努力,并取得一定成就了。”
“你取得什么成就了?”
“我这两天,没有享受你的特殊服务吧?”
李南方得意的笑了下,接着警告她:“别动粗,我只是实话实说。”
岳梓童压根就没有动粗的意思,看着他的双眸里,依旧带着圣母般的仁慈:“是,这几天,我没有给你提供过特殊服务。而且,你也极力克制着,不去碰女人。但,你的努力,注定是无济于事的。”
“什么叫无济于事的?”
李南方最反感别人用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试图抹杀他的劳动成果了:“那你说,怎么叫无济于事了?”
岳梓童没说话,却伸手拽起他的裤子腰间,左手伸了进去。
目测这动作,相当娴熟啊。
李南方猛地打了个激灵,刚要幸福的呻、吟出声时,岳梓童却缩回了手,张开在他眼前摆了几下。
仿似白玉般雕刻而成的小手上,有白色的污渍。
李南方的双眼瞳孔,骤然猛缩!
自从岳梓童拒绝给他提供特殊服务后的当晚,他就跑马了。
第二天晚上,依旧在跑。
他没当回事——假装。
更没有告诉岳梓童。
怕被笑话。
但他昨晚睡觉时,确实在心中虔诚的祈祷,老天爷能保佑他不要再这样了。
刚才醒来后,因为有幽幽地叹息声传来,让他在忽略了他的意识在恢复之前,曾经梦到了什么。
也没察觉出,他身体付出了什么。
可岳梓童却看出来了,才发出了幽幽地叹息声。
他,这几天来,都在用最大的克制力,来克制不近女色。
很成功。
他能克制清醒着的自己。
却无法约束他在梦中,和他想要的女人,做那种最舒服的事。
这是灾难。
官道之色戒 第1381章 怎么会忽然变成男人
任何的源泉,如果不妥善保护,都有枯竭的可能。
就像早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还浩瀚如海的罗布泊,现在面积也大大地缩小,正在逐渐的消失。
更何况一个男人的生命之本呢。
中医讲究,肾水乃是人体的生命之本。
肾水足,肾功能强大,人的身体素质就会强。
反之,肾水不足——很多昨晚纵欲过度的男人,走路时为何双腿发软,出现腰痛,黑眼圈,面色蜡黄的症状,就是最明显的例子了。
至于肾水枯竭后,谁还能活蹦乱跳的,那只能说是他在被填进火化炉,被泼上汽油开始焚化后,筋在迅速缩短,导致尸体会猛地坐起来,或者翻滚罢了。
中医还有一滴精,十滴血的说法。
尽管根据现代医学来解释,一滴精也就是些胶原蛋白质罢了。
鲜血更是每隔半年放一次,就能起到排毒养颜的作用——但很多人都觉得,这是在扯淡。
人们更愿意相信精、尽人亡这个道理。
所以有谁肾虚导致腰疼,去医院看病时,宣称那玩意只是蛋白质的西医们,就会自打嘴巴,劝说某人以后的私生活要懂得节制才行。
千万不要夜夜笙歌了,不然很快就会成为人干。
自从海外回国后,就意识到这方面要求异常强烈的李南方,当然不肯成为一个人干。
皮包骨头的样子,好你妹的丑啊。
于是他努力克制自己,拒绝女色。
这也是岳梓童的大姨妈走了后,就凭李南方的本事,要想扛起她的两条大长腿,咣咣完成三番两次半截夫妻遗憾,那简直是轻而易举,却每次被她能轻易一脚蹬下床的主要原因。
不是他做不到。
也不是岳梓童非得誓死反抗,来保护她已经被玷污的清白。
而是李南方真心不想去那样做。
他不想成为人干。
不想。
不想——不行!
他能控制他在清醒时,不近女色。
但却无法左右他在睡梦中,与他想占有的美女,被翻红浪到天明。
清醒时努力保护的肾水,就会在春梦中,全部喷涌而出了。
用医学上的术语来说,这叫梦遗。
梦遗嘛,是个男人就有过。
在身体素质最为强悍,却没有女朋友的青少年时期。
李南方早就过了那个年代,而且他身边根本不缺少女人。
只要他想,他的鸟儿就能被喂饱,想吃什么样的女人,就能吃什么样的女人。
那么,从科学角度来分析,他不该有梦遗的现象。
可他却偏偏有了。
不但有,而且最近还越来越频繁。
六月份时,他还只是偶尔的。
但这个月,随着盛夏的到来,天地之间的阳气越来越强盛,他梦遗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终于,到了现在每晚都会有的地步。
梦遗的感觉虽然不错,可这玩意就像味精那样,稍稍享受点就好。
假如把味精当细盐来食用,那么这就是灾难了。
用不了多久,他的肾水就会枯竭。
他的人,就会变成人干。
别看李南方在这段日子里,总是和岳梓童打情骂俏,总是死皮赖脸的求爱,但每当他临睡之前,都会在心中祈祷,千万,千万,别再有这种行为了。
他的祈祷,没起到毛的作用。
昨晚的梦遗,依旧如约而来。
岳梓童肯定早就发现了这一点。
这才在今早起来后,密切关注他那方面的动静。
看到高高撑起裤子的那个东西,剧烈哆嗦了几下,有那种味道在房间里迅速漫延后,她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不是李南方,却能清晰感受到他每次出现这情况时的内心恐惧。
再加上她早就发现李南方在这方面的要求过于旺盛,所以才说他有病。
同时,她也无比的希望,能帮他找出生病的原因,并加以针对性的治疗。
如果能治好李南方这个病,岳梓童哪怕是牺牲自己——那是肯定不愿意的。
小姨深爱着小外甥是一回事,但为了他要不要去死,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可不想她为了拯救李南方挂掉后,一个人在坟地里哭泣,他却和他那些姐姐妹妹,阿姨大妈的卿卿我我到白头。
如果非得要死,就一起死嘛。
那样前往黄泉路上时,也不寂寞对吧?
看着神色复杂的岳梓童,拿纸巾擦着手,盯着她呆愣很久的李南方,忽然打了个哈哈,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向了浴室。
故作没事人那样的问:“白灵儿呢?”
岳梓童把手指攥成一团,回答说:“今天一早,她就接到局座的电话,早饭都没吃,急匆匆地去了单位。”
“嗯,我估计是好事。”
李南方嗯了声,回头问:“昨晚,你们两个睡在一起的?”
白灵儿的房子是一室一厅,李南方既然是在沙发上睡的,那么岳梓童俩人要想休息,肯定是睡在卧室里的。
岳梓童反问道:“怎么,怕我半夜忽然变成男人,去玷污你灵儿妹子的清白?”
“扯呢,你又不是妖怪,怎么能忽然变成男人?”
李南方随口说出这句话时,脑海中忽然浮上了杨逍的样子。
杨逍那英俊到妖孽的形象,忽然浮现在他脑海中,是相当突兀的。
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说出这句话时,会想到那个魔头。
自嘲的笑了下,李南方走进洗手间,关上了房门。
客厅里又静了下来。
借着透过窗户玻璃的阳光,岳梓童能看到有细微的灰尘,在缓缓地舞蹈。
就像一个个看不清长相的小精灵,舞姿优美。
白灵儿也在看灰尘跳舞。
事实证明,灰尘这东西是无处不在的。
哪怕房间里一尘不染,但在阳光下,也会有这些小东西的存在。
她坐在孙唐最高权力中心的小会议桌前,腰板挺直,正襟危坐,嘴巴紧闭着,听市组织部领导阴阳顿挫的讲话。
依着白灵儿的级别,她是没资格坐在这张长桌前的。
不过,今天一大早,她就接到了局座的电话,让她火速赶来这边,参加紧急会议。
孙唐最高权力机关这地方,白灵儿此前当然来过,参加了好多次的会议。
可这间小会议室,她却没资格涉足过。
因为能坐在这儿开会的人,孙唐上百万人民,也只有十一个人罢了。
今天参加会议的人却很多,足足有二十多个。
不过几个原本坐在这儿的熟面孔,却没有出现。
主管孙唐政法口的王则喜,纪委的老牛,组织部的老杨三个人。
会议上,一下子缺了三个熟面孔。
人却多了一半。
除了白灵儿之外,其他生面孔都是来自青山的领导。
局座,与青山纪委的老彭,组织部的老木三个人,无疑是这群生面孔里,官职最高的三个人。
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单独莅临孙唐,也是需要被这边领导,诚惶诚惧接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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