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色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低手寂寞
她在说完这番话后,李南方很很久都没说话。
也没动。
就是看着她。
他现在能确定,这个叫段香凝的美少妇,确实被水呛到后,失忆了。
或者说是,她是思维混乱了。
要不然,也决不会想不起,她在跳河之前,曾经说过的那些话。
那时候,她可不是以李南方的妻子身份,来和他说什么的。
她跳河,只是因为李南方听她说,她原意为他去做任何事,包括去死时,才信口说了一句。
“怎么了?”
段香凝轻抚着他脸颊的手,缓缓放了下来。
“我想,你误会了。”
李南方摇头,尽可能让脸上的笑容足够温和:“我不是你丈夫。”
官道之色戒 第1410章 李南方的龙爪手
“你不是我丈夫?”
段香凝看着李南方的双眸中,色彩随着他这句话黯淡了下来。
取而代之的,是茫然。
“你,你怎么不是我丈夫呢?
在我的印象中,你本该就是我丈夫才对。
你如果不是我丈夫,谁才是我丈夫?
你能告诉我,谁才是我丈夫么?
我丈夫究竟是谁?
是谁?”
段香凝喃喃地说着,松开勾着李南方脖子的左手,踉跄后退两步,站稳身子看着他。
足足一分钟,都没说一个字。
就这样,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李南方嘴巴动了下,抬手刚要说,他确实不是她丈夫时,段香凝却已经转身。
脚步有些蹒跚的前行。
边走,边茫然自问:“我丈夫是谁?谁,才是我丈夫?我、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他,明明就是我丈夫好吧?为什么,却说不是呢?”
看她这状态,李南方怎么能放心让她一个人走?
她或许不会再去跳河——刚才,她怎么会因为他的话,就去跳河呢?
真奇怪。
李南方用力摇了下头,又想:“但依着她现在乱认丈夫的样子,谁能保证不会有心思龌龊之辈,趁机打她的主意?”
李南方有这担心,可不是多余的。
虽说她在被救起时,沿河两岸的人们,都为她能获救而欢呼。
但当她走出这片被正能量覆盖的区域,到达鱼龙混杂的环境内后,那些心术不正的男人们,有谁不会被这样一个美少妇而迷住?
她刚被从水里救出来没多久,即便现在是夏天,她穿着的黑裙衣料不厚,可现在依旧是湿漉漉地,贴在了身上。
把她丰满,窈窕的迷人娇躯,显露无遗。
夜色中蹒跚独行,精神又不正常的美少妇,如果还能安然到明天早上,那么京华就是仙界。
所有的男人,都是满身正气的真君子。
可能吗?
李南方觉得不可能。
他在犹豫了片刻后,尾随她向前走。
他没有追上去,是想看看她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
他只知道她叫段香凝,应该认识她,却想不起俩人的关系,当然更不知道她家住在哪儿了。
更何况,无论俩人是什么关系,段香凝落水后记忆神经受损,都是李南方的责任。
如果不是他让人去死,人家怎么会跳河?
如果她没有去跳河,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李南方的担心,果然不是多余的。
当段香凝就像一具没有思想的美妙躯体那样,走出后海,信步走进一条光线比较黯淡的巷道时,站住了。
前面,走来两个勾肩搭背,满身酒气的年轻人。
本来嘛,这俩人也没打算要做什么坏事。
毕竟这儿可是天子脚下,任何人要想做点非法的事情,都得先考虑坐牢后,有没有人去给送牢饭的。
可段香凝却在他们即将擦肩而过时,忽然问道:“你们两个人,谁是我丈夫?”
“什么?”
这俩哥们刚看到段香凝,借着不是很亮的街灯,看到她竟然是一性感美少妇时,就已经停止了交谈,两双眼睛,在她成熟的娇躯上乱扫了。
男人本色。
这没毛病。
可段香凝忽然问出的这句话,却让俩人在懵逼了下后,立即意识到了什么。
段香凝看着他们,认真地问:“你们两个,谁才是我丈夫?我、我找不到我丈夫,也忘记我丈夫是谁了。”
假如段香凝是沿街乞讨的女叫花子,对俩人这样说后,他们肯定会捂着鼻子,厌恶地骂她滚粗,像老子这么英俊潇洒的奶油小生,怎么可能会是你丈夫!
可段香凝不是叫花子啊。
不但不是叫花子,更是让所有男人看一眼,就恨不得把她扑倒,就地正法的极品美少妇。
大理段氏家的大小姐,就算神经错乱变成痴呆,那股子多年才养成的高贵、雍容的贵族气质,也不会在短时间内就消失的。
“这是个傻子。
不对,不是傻子,傻子不可能有她这么气质高贵,性感迷人的。
尤其穿着的这身衣服,没有个万儿八千是别想入手的。
看,她身上也湿漉漉的,好像——应该是和丈夫闹别扭后,一个想不开跳河自杀,被人就上来后,却丧失记忆,才到处找丈夫的。”
不得不说,这俩哥们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相当要得的。
眼神够毒。
脑子也转的格外快。
立即就从段香凝当前眼眸中的茫然,以及穿着等方面,精准判断出她是怎么了。
“哈,哈哈!
这可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啊。
不对,是老天爷看我们哥俩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这才给我们送来一性感美少妇,让我们尽享艳福啊。
如果就此放过这天赐良机,肯定会遭雷劈的。”
这俩哥们心中狂喜,再次相互对望了眼,个头稍高的年轻人,就立即说道:“美女,我就是你丈夫啊。我、我和小六找你很久了。总算找到你了。”
小六也连忙附和:“是啊,是啊。那个嫂子啊,雄哥可担心你了。雄哥,你以后可别和嫂子闹别扭了,她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看你怎么和嫂子娘家的交代。”
“小六你说的是。哥哥我的臭脾气,以后得改。”
雄哥满脸自责的沉痛样子,伸手抓住了段香凝微凉的左手,语气诚恳的说:“老婆,我们回家吧。你放心,从此之后,我再也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也不会骂你一个字。”
“真,真得?”
段香凝眼眸一亮:“你、你真是我丈夫?”
“对啊,我可以作证,你和雄哥是夫妻啊。你们结婚时,我还去喝酒了呢。”
小六立即拍着胸膛,赌咒发誓的说他们是夫妻俩。
段香凝嘴角勾了下,忽然哭了:“可你,你那会儿却让我去死。”
“是我不好。我该死!”
雄哥说着,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大嘴巴:“老婆,请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那样说了。”
为忏悔,雄哥抽自己的这一巴掌,可算是下足了本钱。
不但声音响亮,嘴角都有鲜血淌了下来。
“老公,你不要这样。其实,我可能也有责任的。”
段香凝心疼了,慌忙抬手,要去给雄哥擦嘴角时,一只手却抓住了她手腕。
雄哥俩人演戏演的格外入神,谁也没发现李南方走了过来。
看在他们也不是诚心犯错的份上,李南方当然不会上来就教训他们,只是在抓住段香凝的手腕后,对雄哥俩人冷冷地说:“滚。”
眼看就要把这美娇娘骗走,随便找个旅馆折腾一晚上,天亮之前俩人一抹嘴的走路呢,忽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要坏他们的好事。
是可忍,恕不可忍。
雄哥可是俩人,李南方就一个。
虽说他们也想到了,李南方很可能才是美娇娘的丈夫,他们美好愿望化为泡影了。
可谁能受的了到嘴的肥肉,就这样再吐出去呢?
在美色的蛊惑下,雄哥俩人仗着人多,立即一瞪眼:“草,你特么的谁啊你?”
李南方还没说话呢,段香凝就抢先说道:“他说,他叫李南方。他说,他是我的朋友。”
段香凝接连两个“他说”,就是在暗示雄哥俩人,她和李南方也不熟。
甚至,是和他们一样,不认识李南方是干毛的。
雄哥俩人被暗示后,立即底气大壮。
李南方真要是段香凝的老公,俩人肯定会心虚点。
可他不是啊——没听到美娇娘说,他说是她的朋友吗?
“你特么的给老子滚!”
仗着人多,又受到了肾上腺素的刺激,雄哥立即挥拳,对着李南方鼻子狠狠打了过去。
砰!
“啊!”
一声闷响。
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却是不等雄哥的拳头打在李南方脖子上,他小腹先挨了重重一脚,就像个稻草人那样,弓着身子向后疾飞,足足七八米后,才砰地一声落在了地上。
受到严重刺激的李南方,脑子虽然出了问题,但打人的本事,却没受到丝毫的影响。
懒得再和小六说什么,李南方再次抬脚。
后者也嗷嗷的惨叫着,向后疾飞,后脑恰好砸在刚要坐起来的雄哥脑门上。
咣的一声闷响,两个原本的无辜群众,双双昏了过去。
段香凝傻楞片刻,开始挣扎:“你、你怎么打我丈夫!”
“他们不是你丈夫。”
“你胡说!”
段香凝尖叫道:“他们都说是我丈夫了——你走开,走开啊!”
段香凝挣扎着,开始抬脚在李南方腿上乱踢。
脑子不好使的李南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假装脑子不好使的段香凝说什么,唯有躲闪着,连声说:“你听我说,说。”
“救命啊,来人啊,有人非礼了!”
段香凝忽然大叫起来。
草,这可不的闹着玩的。
巷口不远处的街道上,可是不时有人走过。
真有人听到段香凝的大喊救命声后,肯定会跑来看看。
到时候,李南方是脚底抹油闪人呢,还是——闪人呢?
唯有及时伸手捂住她的嘴,也不管她挣扎挣扎,像扛麻袋包那样,把她甩在了肩膀上。
背朝天,脚朝后,头朝下。
这姿势,能方便李南方捂住她的嘴。
段香凝挣扎,双足乱踢。
双足乱踢他后背也还罢了,关键是她还用双手在他身上乱挠。
这可不行。
李南方是帮人,可前提是他不能遭罪啊。
又是男人本能,就在段香凝右手拧住李南方肋下软肉,三百六十度左右旋转时,他松开她的嘴,闪电般在她左边的饱满上,狠狠捏了一把。
“啊——”
段香凝立即触电般那样,身子猛地一僵,所有动作都停止了。
李南方真该遭雷劈。
那么弹性十足的粉肉,怎么舍得用这么大力气,疼地段香凝都眼前发黑,惊叫声刚喊出嗓子眼,就被随后腾起的过电般颤栗快、感,给切断了。
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唯有刚出锅的面条那样,软塌塌地垂在他肩膀上。
“别再挣扎叫喊,我就不捏你。”
李南方有些得意,心想这抓奶龙爪手果然给力,才一下子,就让段香凝安静了下来。
官道之色戒 第1411章 深爱她,如斯
“放我下来,不要抓我——疼。”
浑身酸软无力的段香凝,哭泣道:“你又不是我丈夫,凭什么这样对我呢?”
“谁说我不是你丈夫?”
生怕她再闹腾的李南方,终于说出了她最想听到的话。
“你,你那会儿还说,你不是我丈夫,我们是朋友的。”
段香凝拧着李南方的肋下软肉,进一步地诱导他。
李南方一步步地中套:“那会儿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啊。笨蛋,连这都看不出来,真该打。谁让你那么任性,就因为我训斥了你,就跳河自杀的?”
“你,你真是我丈夫?”
“如假包换。”
李南方在说出这四个字时,心里叹了口气。
他虽然记不起和段香凝到底是什么关系了,却能肯定她因为他那番话而跳水自杀,失忆后,他要为此而负责。
她能为他那些话去轻生,他逢场作戏,给她当丈夫,又怎么了?
也许,她可能真是他的妻子。
他的女人呢?
他想不起来,只是因为脑子有些不好使罢了。
所以他很清楚,但前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段香凝安静下来。
终于达到目的的段香凝,也确实安静了下来,用满怀欣喜,还有委屈的语气说:“老公,你以后不许再那样说我。我很任性,自尊心很强的。”
“好,以后再也不那样说你了啊。”
李南方敷衍的点着头,刚要把她放下来,段香凝却身子一挺,两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两条腿盘住了他的腰,用撒娇的语气:“老公,我要你背着我回家。”
“行。那咱们就回家——哦,对了,咱们家在哪儿?”
段香凝个头虽然高挑,身材也是小丰满,但对李南方来说,压根不算事。
“你看你,连咱们家在哪儿,都忘记了。”
段香凝娇嗔着说:“出了巷子,左转。”
按照她指点的方向,李南方背着她快步走出小巷,左转,背影消失时,脑袋撞在一起的雄哥俩人,才幽幽地醒来:“哎哟,卧槽你妹的,真是疼死老子了。”
“也疼死老——你、你们谁啊?站这儿看老子!”
小六摸着后脑勺坐起来后,才发现面前站了两个人,正用阴骘的眼神,看着他们。
放在平时,小六面对身材比他们俩都要魁梧的陌生男人时,可不敢这样张嘴就骂。
现在敢了。
那是因为他刚才脑子受创,刚醒来后,思维神经还没有恢复正常。
那俩穿着黑衣服,好像暗夜幽灵一样注视着小六的男人,也没说话,其中一个抬脚就踢在了他肋下。
疼地小六,张嘴就要惨呼时,一把寒光四射的断刀,就及时搁在了他脖子大动脉上。
再看雄哥,也是这样。
俩人顿时汗毛直竖,呆逼当场。
蹲下来的一个男人,冷冷地对小六说:“就问你们一点事,老实回答,这些钱就是你们的。胆敢撒谎,那你就是要试试我手中刀子快不快了。”
小六这才看到,这个人左手里,还拿着一叠厚厚地钞票。
怕不得上万块。
一边是刀子,一边是钞票。
傻子也知道,他该选择什么。
小六俩人,拼命的眨眼睛。
不敢点头。
无他,脖子上隔着刀子呢,这要是用力点头时,再蹭地划破皮肤,谁来负责?
他们只担心,人家要问的事,是不是他们俩其实是一对好基友——
万幸,这俩人问的不是这个。
竟然要他们把刚才遇到段香凝,李南方两个人后,双方都说了些什么,尤其是那对男女,刚才说了些什么,一字不漏的给说出来。
如果敢撒谎,或者故意隐瞒什么,立即刀过血崩!
如实还原刚才的所见所闻,即便是没有钞票在旁边诱惑,仅仅是脖子上的军刀,就已经足够小六俩人,绞尽脑汁,如实还原刚才所遭遇的一切了。
“没有撒谎?”
等他们说完后,举着钞票的男人,才冷笑着追问了句。
小六的脑袋,依旧不敢做任何动作,只说绝不会撒谎。
他们,也实在没有撒谎的理由不是?
“没有遗漏?”
男人又问。
他们拼命眨眼睛,说怎么敢呢。
俩男人这才撤回刀子,站起身后,又把钞票砸在了小六脸上,冷冷地说:“赶紧滚蛋。但是要给我记住。如果敢把这件事乱说,我们随时都会找到你们,让你们暴尸荒野。”
依着小六俩人丰富的江湖经验,当然能看出两位大爷不是在开玩笑了。
他们当然不敢乱说。
更没脸和人说啊。
难道故意说出这件事,让人嗤笑他们有多傻比吗?
事关男人的尊严,小六俩人从来都不会开玩笑,爬起来后拣起地上的钞票,抱头鼠窜而去。
“他们没撒谎。”
等小六俩人跑没影后,砸钞票的男人,才对同伴说。
此时,天上的月亮,已经爬到了小巷当头,照在了这个人的脸上。
如果李南方在的话,说不定就会认出,此人正是他在抱着段香凝爬上河岸时,最先伸出手救援的那个哥们。
同伴点了点头:“嗯。立即向花总汇报吧。”
叮叮咚咚。
当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爆响起来时,坐在床前椅子上,盯着脚尖发愣的孙羽,就像过电那样,蹭地抬起头,伸手抄起了手机。
已经穿上白色睡袍,仰面半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的花夜神,眼眸缓缓转动了下。
拿起手机的孙羽,看了眼来电显示,低声说:“花总,是李亮打来的电话。”
“接。”
花夜神无视掉了孙羽递过来的手机,依旧双眸盯着天花板,淡淡地说。
孙羽点了点头,接通了电话。
随手点开了扩音器。
李亮恭敬的声音,马上就从手机内传来:“花总,我是李亮。我们按照您的吩咐,始终尾随姑爷,并没有被发现。”
“说过程。”
花夜神依旧冷漠的声音。
李亮答应了声,开始详细叙述在李南方离开总院后,他们这批人分拨、分段的跟踪过程中,看到了什么。
李南方是高手,在反追踪这方面的警惕性,远远不是李亮等人能躲得了的。
所以花夜神才安排多人分批,分段跟踪他。
她就是想知道,当李南方亲眼看到他的新婚娇妻,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缠绵,给他戴上大绿帽子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尽管,无论李南方是什么反应,都无法改变花夜神为了给岳梓童藤地方,必须自污,主动离开他的残酷现实。
可她还是想知道。
也许,李南方越是痛苦了,她心里才会——好受些吧?
但是!
花夜神万万没想到,李南方的痛苦指数,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居然在深受刺激后,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
很多人。
这也足够证明,李南方爱花夜神,爱的有,多深。
泪水,就像喷涌而出的泉水,自花夜神紧闭着的双眸中,哗哗地向外淌。
她想哭。
想笑。
想唱!
如果身体能允许,她都想跳起来,载歌载舞!
她的男人,深爱她,如斯。
花夜神虽然不是医生,更不是杨逍那样的中医圣手,可她在烈焰谷长大的那些年里,却对医术有几分粗略研究的。
故此很清楚,一个人在选择性失忆时,不一定是脑袋受到重击,或者落水后导致大脑缺氧,损伤了部分记忆神经。
受刺激过重后,同样会造成这种情况。
千万不要小看精神上的打击。
伍子胥能一夜白头,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就连头发都能一晚上白了,更何况受刺激过重,潜意识内想极力逃避那一幕时的人,部分记忆神经受损了呢?
“南方,南方!”
泪水湿透了枕巾时,花夜神低低地叫了两声后,忽然惨笑:“岳梓童啊岳梓童,这下你满意了吧?还有那些夺走我丈夫的人们,你们终于满意了吧?哈,哈哈。”
她终于无法压制心中的悲痛,疯狂大笑起来。
笑声,牵动了她胸口的伤口。
很疼。
很疼。
可伤口就算是再疼上一万倍,也比不上花夜神心疼的万分之一!
她喜欢这种疼。
更想在这种剧痛中,就此死去。
她终于清晰的明白,她这辈子并没有白活。
有个骄傲,优秀的男人,爱她如斯。
“花总,花总,您别笑了!”
看到狂笑的花夜神,脸上的血色攸地散尽后,孙羽慌了,连忙伸手去捂她的嘴。
孙羽的动作,及时挽救了即将把正在愈合的伤口,笑崩裂后,很有可能就此香消玉损的花夜神。
“我、我没事的。我没事。我就是太开心了,想笑,呵呵,想笑。”
花夜神用力咬了下嘴唇,抬手:“给我手机。”
孙羽把手机递给她后,又拿起纸巾,为她擦脸上的泪水。
还有疼出来的冷汗。
几个深呼吸后,花夜神激动的情绪,迅速恢复了平静。
她拨通了岳梓童的手机号。
手机响起时,岳梓童正在家里,和贺兰小新都盘膝坐在沙发上,各自点上一颗烟,端着一杯酒,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屏幕。
这已经是她们第十八次,观看那段王教授用能检测超声波的仪器,才拍摄到影像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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