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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色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低手寂寞
这样,就能吸引转头看向她的李南方,恰到看到雪白浴巾下那道迷人的风光了。
李南方只看了一眼,眼睛就蓦然亮了起来。





官道之色戒 第1418章 我可能是失忆了
不大的卧室内,立即有香艳的气息,迅速弥漫了起来。
男人本色。
除非李南方是傻子,在看到段香凝故意做出某些动作后,才能无动于衷。
他只是因压力过大,受刺激后的选择性失忆罢了。
也许,随着陆航那些连篇的鬼话,李南方那些对过去还有些残留印象的记忆神经,更大面积的被麻痹,忘记更多的东西,更多的人,却对他男人的本能,不会造成任何的影响。
所以在看到段香凝这样子后,李南方心立即大跳了下,浑身血液的流速,也迅速变快。
男人的本能,促使他慢慢地抬起手,揪住了已经双膝跪在床上的段香凝,腰间裹着的浴巾一角,稍稍拽了下。
有些潮乎乎,带着天香气息的浴巾,白云般的飘落了下来。
空气中的含糖量,迅速上升。
一具雪白粉嫩,堪称无暇,小丰满到能让所有男人为之发狂的娇躯,就此完全暴露在李南方的视线中。
真美。
不,是绝美。
唯有绝美这两个字,才能形容段香凝那好像凝滞般的雪肌玉肤。
甚至,好像还有一层液化的荧光,围绕着她的娇躯,缓缓地流动。
只要那手指掐一下,就会有水冒出来吧?
“南方,早点安歇吧。”
被李南方盯着看了很久后,段香凝还是有些小羞涩的,燕子般呢喃着,缓缓俯身,伏在了他的胸膛上。
女人,基本都是口是心非的。
就拿段香凝来说吧。
她明明娇滴滴说早点安歇——安歇,不就是闭上眼睡大觉的意思吗?
那她为什么要伏在李南方的胸膛上,伸出鲜红的舌尖,好像小蛇那样在上面缓缓游走,丝毫不介意他曾经在河水里泡过,又在背着她马不停蹄的走了四个多小时,所出的汗水凝固后,会有一种咸滋滋的苦涩味道呢?
又是为什么,她柔若无骨的右手,也随着李南方的胸口,缓缓往下游走,伸进了短裤内,还没停止呢?
就在段香凝的右手,刚要碰到那个东西时,李南方却忽然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段香凝的双眸瞳孔,骤然猛缩。
这是因为她怕,李南方忽然想到了什么。
“对不起,我现在没有做这种事的心情。”
直到李南方低声说出这句话后,段香凝紧绷着的神经,才悠地松了下来。
他只是没有做这种事的心情。
并没有发现他被骗了。
更没看出,段香凝才是装傻卖呆。
这就好。
段香凝眨了下眼睛,柔声说:“那,就早点睡吧。”
这次,她所说的睡,才是闭眼休息的意思。
可她怎么还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右手始终在那个部位,没有缩回来呢?
也许,唯有这样,装傻卖呆心虚不已的段香凝,才会有安全感吧?
啪哒一声,灯灭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
什么都看不到,唯有醉人的少妇气息,依旧像黑夜精灵那样,在空气中缓缓地舞蹈。
李南方又做梦了。
还是和一个白发白眉,长相很英俊,却有着女儿身体的人,忘情地抵死缠绵。
梦中,他久久凝视着那个好像是男人,又偏偏是女人的脸,感觉很奇怪。
他好像应该知道这是谁。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唯有把她当做长了一张中性脸的女人。
就在中性女人身子忽然剧烈哆嗦着,发出比天鹅还要好听婉鸣时,李南方也忍不住地闷哼一声。
突,突突!
当李南方和那个中性人愉快交谈了几个亿的生意——付出他的努力成果时,却忽然发现那个中性人的脸,变了。
不再是白发白眉,而是一张绝美的纯女孩脸。
很熟悉的一张脸。
脸的主人,应该姓岳来着。
岳什么?
李南方努力去想这张脸的主人名字时,脑袋又猛地剧痛。
从凌晨睡到中午十二点,一觉七八个小时后,他所期盼的从前记忆不但没有恢复,反而更加的糟糕了。
就连姓岳的女孩子叫什么,都不能记起来了。
如果有这方面的专家来给他解释,就会说他这是失忆症中最另类的症状。
流水式失忆。
也就是说,患者在刚患上失忆时,还能认识,或者记得和以往熟人叫什么,又和人家是什么关系。
当然了,患者所想到的和某人是什么关系,也只是存在于很浅薄的层次。
再往深处想,就想不到了。
但当患者在美美地睡一觉后,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浅薄的层次记忆,也会像被水冲走那样,再也记不起来了。
故此,这种特殊的失忆症,才被称为流水式失忆。
试图想到姓岳的女孩子叫什么名字,脑袋却猛地腾起的剧痛,让李南方再次闷哼一声,猛地睁开了眼。
接着,又闭上了。
悬挂着窗帘的窗口,最上面有条一指宽的缝隙。
正午的阳光从那条缝隙内照进来,恰好照在李南方的眼上,刺痛了他的眼瞳。
迫使他不得不闭眼。
不过他已经醒了。
仿佛被格式化了一遍的大脑思维,迅速运转起来,把他身体上所感受到所有感觉,都清晰无误的传回了大脑中枢。
这才让李南方听到了几声压抑的咳嗽。
感觉到他刚在梦中交货的那个玩意儿,正被一团潮湿的温暖,所紧紧地包裹着。
他抬手挡在眼前,缓缓地睁开眼。
然后,他就看到一具绝美的果体,正跪伏在他身边,雪白丰臀就像每月农历十五的圆月,高高地抬起,对着他的脸。
段香凝的脑袋,则爬在他双腿之间。
被呛着后的咳嗽,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下意识吞下了嘴里的东西。
有一抹浑浊的东西,自她嘴角缓缓淌下,好像喝牛奶喝的太急了,才呛着了。
段香凝回头,看向李南方时,蛇儿般伸出的舌尖,在唇角缓缓扫一圈,那些东西不见了。
“醒了?”
段香凝说话时的声音,很温柔,也很正常。
就仿佛,她刚才什么也没做。
“呃,醒了。”
看着她的嘴角,李南方有些尴尬,喃喃地说:“刚才,刚才做了个梦。”
“嗯,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李南方有些奇怪:“你又没有走进我梦里去。”
段香凝眼眸流转,轻声说:“我听到你说梦话了。”
“我说梦话?”
李南方呆愣了下,想起来了。
他只是正在迅速忘记昨天之前的那些人,那些事。
但却不会忘记昨天之后的这些人,这些事。
所以才能在呆愣下后,迅速想到他在梦中,都是说了些什么。
他好像在和那个白发白眉的中性人,在疯狂的抵死缠绵时,就像所有东洋小电影里的男主那样,大喊那三个字。
那三个字,当然不是“我爱你”。
是什么?
自己去想。
反正早就醒来的段香凝,正是听到他在梦中不断在喊这三个字后,才立即意识到了什么,马上低头张嘴,给予了最最完美的配合。
“对,对不起。”
想到当着老婆的面,不但在梦中和别的女人那个样,还叫出声来——老婆不但没生气,反而给予他最完美的配合,让他品尝到了绝妙的好滋味,李南方就有些羞愧。
“呵呵,你说的那三个字,可不是对不起。”
段香凝调皮的笑了下,屈指在某个东西上弹了下,这才抬脚下床:“好啦,快去洗个澡,我去给你准备午餐。”
等段香凝飞快的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后,李南方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双眼一翻,看着床头上方墙上的婚纱照,自言自语:“能娶到这样的老婆,真是我的福气。”
段香凝不但生的性感妩媚,而且做饭的手艺,也是高人一等。
虽说和李南方的厨艺想比起来,还是不如,但总比岳梓童,贺兰小新等废物娘们,强很多了。
其实出身高贵的段家大小姐,会做饭也就是最近一个多月的事。
从她迫使自己,为了大理段氏,为了能活下去,必须去爱上李南方开始。
女人被男人征服,是通过那个什么。
而女人征服男人,则是要通过他的胃。
段香凝对这两句话是深信不疑的,所以才在确定必须爱上李南方后,专心去学做饭。
事实证明,当段香凝这种高智商的女人,一旦能潜心去学习某些本领,那绝对是立竿见影的出效果。
几个很普通的家常菜,像什么西红柿炒鸡蛋,西葫炒肉,凉拌莴苣之类的,堪称是色香味俱全。
当然除此之外,还要有红烧肘子,以海参为底料的海鲜汤。
再配上一叠翠绿鲜红的三丝小咸菜,喝上两碗熬出油来的小米粥,吃上几个手工馒头——吃饱后,才惬意的拍拍肚子,在美少妇的殷勤伺候下,点上一颗烟,美美地深吸一口后的感觉,简直是给个皇帝都不换啊。
腰间系着碎花小围裙的段香凝,收拾碗筷时,眼角余光看着李南方,看似随意的问:“南方,今天下午做什么呢?”
“你说呢?”
李南方想了想,才说:“我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就在昨晚他漫步街头时,还想着今天火速返回青山,此后再也不会踏足京华这块伤心之地呢。
一觉醒来——青山?
青山和李南方有什么关系吗?
他现在除了认识段香凝,知道这是他老婆之外,就再也不记得昨晚之前的任何事,任何人了。
段香凝双眸微微眯了下,问:“你会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李南方抬头看着她,片刻后轻声说:“香凝,你坐下,我有话和你说。”
李南方如此认真地模样,让装傻卖呆的段香凝心中一凛。
她是真怕,李南方已经看穿她昨晚是装傻卖呆,欺骗他了。
尤其陆航昨晚所说的那些,简直是破绽百出,只要他稍稍一清醒,就能发觉被人骗了。
但她再怎么担心,也唯有放下手里的东西,在小围裙上擦了把手,挨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香凝,我可能失忆了。”
李南方想了想,觉得还是把真相告诉妻子最好。
毕竟遭遇车祸后失忆这种事,也不是多丢人的。




官道之色戒 第1419章 李南方要来拜见泰山大人
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李南方才把凌晨和陆航所交谈的那些,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段香凝。
其实他现在所说的这些,早在凌晨时,藏在窗户后面的段香凝,就已经听到了。
不过那时候,她和陆航一样,都怕李南方这是在装傻卖呆。
可现在,段香凝那颗提着的心落了下来。
心中狂喜:“失忆了好啊,失忆了好!”
李南方唯有失忆了,再也不认识什么岳梓童,花夜神之类的人,才能按照她和陆航所编造的谎言,把她当做妻子。
而段香凝当前要做的,就是立即把李南方失忆了这件事,汇报给大理段氏。
依着大理段氏核心层的高智商,会在最短时间内制定出最完美的计划,来弥补陆航那番谎言中的破绽。
从而让李南方彻底地坚信,他就是段香凝的丈夫。
陆航,只是段家的表亲。
段香凝住在陆家,只是孤身在京华做什么都不方便,才暂时起居的地方罢了。
“南方,不怕。”
段香凝双手捧起李南方的下巴,和他对视的双眸中,全是浓浓地爱意,柔声说:“你失忆了,可你却没有失去我呀。”
“对,你说的很对。”
李南方咧嘴笑了,真得很开心。
香凝说的没错。
失忆了算毛?
只要没失去性感妩媚且又温柔闷骚的妻子,就好。
反正只是失忆了,又不是便痴呆了,生活不能自理。
他所有的本能,可没因为失忆了,就失去。
像打架的本事。
能清晰感受到藏在身体里的某个东西。
开车的技术。
在床上开车的技术——包括会抽烟会喝酒会打牌刷老千!
这些都在。
失去的,只是过去的某些不快。
算起来,失忆还是好处多多的嘛。
“乖,你先在这儿看电视。我做完家务后,就带你出去玩。”
段香凝站起来,低头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下,转身端着托盘筛着丰臀走了出去。
她当然不是去做家务。
现在她可也就是陆家的少奶奶,住在陆家的。
她愿意给李南方做饭,那是她的爱好。
她在把碗筷端到厨房里后,转身就走,保姆肯定不敢对此有任何的异议。
段香凝来到了后院,回头看了眼,确定没谁会听到她的说话声后,这才拿出手机拨了个手机号。
大理,段氏。
还是在那个百花绽放的花园里,造型雅致的小亭子里。
段家老爷子面南背北的坐着,微微闭着眼,右手轻抚着那缕白须。
段二代坐在他左手边,正端着个紫砂壶,专心致志地泡着功夫茶。
段储皇则站在段老右手边,微微低着头,双手贴在腿边,眼观鼻,鼻观心,半点狂傲的样子也没有。
当段二代把比酒盅大不了多少的茶杯,双手端着放在段老面前时,他才缓缓睁开了眼,看向了小亭子外。
亭子外的青石板路上,还有五个人。
四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
站着的那四个人,是两对夫妻,分别站在青石板的东西两侧。
四个人偶尔相视一眼时,都会立即散出淡淡地敌意。
坐着的那个人,则是个年轻的短发女孩。
模样冷峻,英姿飒爽的很。
如果不是坐在轮椅上,腿上绑着笨笨地石膏,她要站在地上,肯定乎腰板笔直,就像一杆标枪。
五个都在偷眼观看段老的人,看他睁开眼后,立即收敛了向外散发的敌意,正襟危站。
“都说完了?”
段老端起茶杯,抿了口后,淡淡地问。
五个人,都没说话。
这就是默认了。
就在此前的一个小时,段老给了这两对夫妻,五个人足够的时间,让他们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为段襄被李南方打残一事而相互指责对方的敌意态度,进行了全方位无死角的大辩论。
段老可是治家有方的。
当家庭内部人员之间,产生重要矛盾后,总是会给他们一个小时的时间,来辩论谁是谁非。
段家的人,也都习惯了这种出了问题的方式,并习以为常,所以在段老闭上眼后,就按照段家约定成俗的规矩,双方展开激烈的争辩。
争辩过程中,除了不能带有“草泥马,弄你爸”此类的不雅词汇外,可以直言不讳的说“禽兽啊,废物”之类的。
畅所欲言,理越辩越明嘛。
换做是别人,在长达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必须得默不作声的倾听双方撕逼,无疑是种很痛苦的事。
但对于段老,或者说是段老这个年龄的耄耋老人来说,却是一种享受。
就像人年龄大了,就爱晒着太阳发呆,沉浸在一去不返的年少岁月那样。
“好。”
没等到有人说话后,段老看了眼段二代,却说:“储皇,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段二代是大理段氏的当代家主。
不过他才不会因为老爷子不问他,而是问段储皇就有丁点的意见。
理由很简单,段储皇是他苦心培养三十多年的亲儿子。
大理段氏第三代家主。
段老现在让段储皇说说他的看法,这就是在培养他的治家能力呢。
“爷爷,我是这样想的。”
段储皇向前迈了一小步,抬头看向了外面的段襄,缓缓地说道:“这件事,段襄要担负百分之八十的责任。”
“什么?”
不等段襄本人有何表示,她母亲就秀眉一挑,尖声质问:“襄儿去北方是公干,所做的任何事,都是按照家里的决策。可她被人打残,被段香凝那个贱人——”
她刚说到这儿,就被西边站着的那个妇女给厉声打断:“闭嘴,你说谁是贱人呢?”
“我说段香凝那个贱人!”
段襄母亲毫不示弱,抬头狠狠盯着段香凝的母亲:“如果不是那个贱人乱提供情报,我段家又怎么可能在婚礼上丢了大人?襄儿又怎么能去清理门户时,却被姓李的那个人渣,给打残?哈,老四家的,你也别和我瞪眼。你女儿是不是个贱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如果她不是贱人,为什么早在我们得知她和李人渣有一腿之前,就已经和人苟合?”
段襄母亲根本不给段香凝母亲说话的机会,说话就像是在开机关枪:“呵呵,那时候她还是陆家的少奶奶吧?虽说陆家算不了什么,可却是我大理段氏的嫡系亲家。她和李人渣勾搭成奸,不但丢尽了陆家的脸,也连带大理段氏的面子被丢光了。”
在伶牙俐齿的段襄母亲全力开火下,段香凝母亲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只是被气的满脸铁青,指着她的手指,不断地哆嗦。
“老爷子,这件事必须得从严处理。而且据我们所知,段香凝已经全部发挥出了她的作用,无法再为我大理段氏做出更大的贡献,只能沦落成李人渣的情妇,事露后徒增笑柄罢了。”
把段香凝母亲给说的差点闭过气去后,段襄母亲才冷笑了声,不再理睬她,开始对段老坚持她刚才的意思。
段老却没说话。
说话的,是段储皇:“五婶,你怎么能确定,段香凝无法再给家里做贡献了?”
“哼,储皇,相信你该很清楚,李南方身边都是围绕着哪些优秀女人吧?”
不屑的轻哼一声,段襄母亲淡淡地说:“段香凝只是残花败柳罢了,被李南方尝过鲜后,怎么还能再在意她?”
“你这是过河拆桥,鸟尽弓藏!”
段香凝母亲,终于找到了反击机会,气急败坏的嚷道:“是,李南方身边是围绕太多优秀的女人。可香凝相比起她们来说,又逊色多少?别忘了,她也和贺兰家的大小姐一样,是我大理段氏的嫡系大小姐。”
“是又怎么样?”
段襄母亲翻了个白眼,依旧不疾不徐的问:“谁可曾听说,李南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那个贱人是他女人了?”
“你——”
段香凝母亲脸色铁青,又说不出话来了。
“所以我说,她最多只算是李南方的一道菜罢了。尝过鲜后,就会扔到一边,不再理睬了。她,从此就成了一个废物。”
段襄母亲低头,看向段襄的眼神里,浮上了心痛的恨意:“可襄儿却是段家的后起之秀,被老爷子多次称赞。本来,她有着大好的前途,能为段家贡献更多。可就因为段香凝那个贱人,被人打残。”
“那是,那是你女儿太霸道了些。”
段香凝母亲嘎声叫道:“如果她不是对香凝太过了,李南方会对段襄下那么重的狠手?”
“但不管怎么说,段香凝必须得为襄儿致残一事,付出沉重的代价!”
段襄母亲霍然抬头,盯着段香凝母亲,几乎是一句一顿的说:“现在段香凝的使命已经完成,价值已经被榨干,那么她就不该再受到段家的庇护。当然了,如果你们实在舍不得那个贱人,非得让她有个善终的话,也行。但,你们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来补偿襄儿。”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是聋子,也能听出段襄母亲要做什么了。
她在向段香凝双亲索要好处。
大理段氏在普通人眼里,虽说是高高在上的豪门贵族,有着充足的资源来享受,可最好的资源,也就那么多。
借着必须惩治段香凝的机会,让她父母吐出一些好处来,可是段襄父母加重家族地位的良机。
嗡、嗡嗡。
就在段香凝母亲刚要说什么时,有手机振动时的嗡嗡声传来。
是段储皇的手机。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眉头皱起:“爷爷,爸,我接个电话。”
段二代点头,段老却是不置可否,端起了茶杯。
段储皇走到旁边接电话时,彻底撕破脸的段家老五两家,也都在心中快速盘算着,在接下来的争斗中,该说些什么,才能把对方彻底的驳倒。
很快,段储皇接完了电话,快步走回了小亭子里时,脸上带有了明显的震惊之色。
段老对孙子这表现,有些不满,刚要说什么,就听段储皇缓缓地说:“爷爷,刚才香凝打电话来说,她明天就会回家——带她丈夫李南方来拜见泰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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