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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奴仆八个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龟蛋
太子寝已经摆好了菜肴,周围却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傅让莫云坐下,自己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瓶子,莫云的眼睛一亮,难道那个是酒?“云,这个东西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傅打开瓶盖,一股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好酒。
“这叫酒,是我十岁生辰的时候父皇赏赐的,这东西整个星之大陆也找不出几瓶。不过有传说,在一个神秘而遥远的地方,这酒就像水一样随处可见,人们用酒水祭祀离去的亲人。”傅一边说,一边把莫云的酒杯满上。
在地球的时候,莫云虽然不嗜酒,但没事也喜欢喝那么两口,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好酒自然是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馋虫,特别是傅提到了雪儿,这酒是不喝不行,傅所说的习俗倒和自己家乡的挺像,正因为这种相似,莫云也没有意识到傅用这么另类的方法来祭祀雪是多么的奇怪。
几杯酒下肚,莫云站了起来,拍了拍从头到尾别说菜了,连酒都没有喝过一口的太子的肩膀“傅,从你身在帝王家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可以自己做选择。虽然我不是皇室中人,但看多了自然也是明白,你不要再在我身上执着了,我们是不可能的。找一个好女孩,生一堆孩子,做一个好皇帝。”
莫云说完,转身朝着门的方向走过去“云,为什么不可以,我不要你走。”突然,沉默中的傅站了起来,一把抱住莫云,狠狠的吻上莫云的唇,暴的挑开他的牙齿,品味着他嘴里的味道。
“唔,放开。”莫云支支吾吾的无法说话,推搡着傅,却骇然的发现本使不上力气,怎么回事,难道这么两杯酒自己就醉了,不可能,自己的酒量还是有信心的“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不仅是酒,菜里也是。”傅放开莫云已经红肿的嘴唇“我要你,哪怕只要一晚,一刻,我也要你做我的人。”傅猛地扯开莫云的衣服,把手伸了进去。
冰冷的手碰到滚烫的体温,莫云一个激灵,恢复了一些神智“你疯了吗?”说着狠狠的在傅的后颈砸了一下,傅一时不察,中招倒地。莫云裹了裹身上残破的衣服,慌不择路的逃走了。
等傅醒过来的时候,哪里还有莫云的影子。失魂落魄的走到门口“云走了吗?”留下来看守的两个侍卫嗦的一下站的笔直,忙不迭的点着头,长叹一声,傅跌跌撞撞的回了寝。
等太子走远了,其中一个侍卫推了推另一个“你看到云公子出门了吗?”另一个打着哈欠“我刚才睡着了。”前一个也跟着打了个哈欠“我也是,太子也真是的,大晚上让我们守在这里,哥们我接着睡了。”“嗯嗯。”另一个声音也渐渐消散,只看到两个侍卫拿着长枪笔直的站着,如果仔细看得话,那低低的帽檐下,眼睛都是闭着的。
昏昏沉沉间,莫云只觉得浑身无力,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瘫软的靠着墙面,一点一点的往前走着。突然,咯吱一声,不知道哪扇门没有锁好,莫云噗通一声跌进了一个房间。
“谁?”顷刻间,一只手卡在了莫云的脖子上,这只手好凉,好舒服,莫云一下子像是找到了使自己舒服一点的方法,压没有意识到那手指按压的是自己的大动脉,抱着那只手就那么昏头昏脑的亲了上去。
里面的人显然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明显的在愣住的时候有些僵硬。“恩啊,..........”莫云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一下子翻身爬了起来,把身后的压倒在地,碍人的衣服哗啦啦的被扯掉,使劲的想要从身下的人身上得到一丝凉意。
“你............”那人像是气急了,扬起手,啪的一声打在莫云的脸上,尖锐的刺痛让莫云清醒了一些。天,自己在做什么,借着月光,被自己压在下面的不是池王子吗?自己怎么到了他的地方,而且更加尴尬的是,自己硬的不能再硬的□顶在人家的大腿上。
“对,对不起。”莫云赶紧的爬起来,悲哀的发现自己上半身的衣服早就撕成了碎片,这一巴掌的力道似乎不是很够,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莫云的呼吸又加重了些许“池王子,麻烦你那点冰水给我,我中药了。”莫云苦笑。
池尴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自己睡的好好的,怎么就碰上这个人,这个奴仆跟傅太子的关系,不知道怎么能够说的清楚,现在这副样子的出现在自己这里,真是麻烦。转身,倒了一杯凉茶。
“喂。”回过头时,看道莫云蜷缩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腿,浑身就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红透了“喂,难道还要本王子喂你吗?”池伸出另一只手推了推莫云。
“嗯啊。”莫云忍不住的□出声,池的手微微一颤,茶水洒了大半,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觉得有些口感舌燥。这个时候莫云竟然像藤蔓一样,顺着池的胳膊攀上了他的身体,滚烫的舌头舔到了他的嘴唇。
吧嗒,茶杯落在了地上,紧紧的抱住怀里的人,狠狠的回应着这个吻,池反身把莫云压在了身下。管他是不是傅太子的人,管他是不是奴仆,管他是不是男人,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男人的欲望。
衣服被扯落,炽热的气息在回荡,莫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而池只是在凭借着自己的本能,理智被抛在了一边。从隐约的知道傅太子喜欢莫云,利用自己接近莫云的时候,池就偷偷的了解了一些关于男宠方面的东西。
他自然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他甚至唾弃豢养男宠的人,打心眼里瞧不起莫云,可是现在这个身上喘息着的男人,却深深的勾起了自己的欲望,从没有感觉过原来自己的欲望也可以这么的强烈。
他恨自己这来的莫名其妙的欲望,恨自己居然在跟自己最瞧不起的人翻滚在一起,可是理智却本改变不了身体的行动,暴的扳开莫云的两条腿,让莫云的下身完全露在自己的眼前,喉结滚动了两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低头咬住那碍眼的东西,想要一口咬断,却又有点舍不得,终究化成了细细碎碎的噬啃“啊!”莫云猛地抱住池的头,欲望喷薄而出。池竟然一点厌恶的感觉也没有,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或者也被那强烈的药传染了。
翻过莫云的身体,环住他的要,一点准备也没有做,直接把涨的发硬的部位捅进了□,惩罚似的暴的律动“啊!”强烈的刺痛再次唤回了莫云的理智,莫云发现自己趴在地上,而身后,毫无疑问,那是池,怎么会这样?
“快,快放开我。”莫云喘着气,这是不对的,得赶紧让池从自己的身上下来。
“晚了。”池的声音透着欲望中的暗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半途就停下来,这不仅仅是过分,更是残忍了,身体一挺,撞向了更深处。
“啊!”这,这是自己的声音吗?莫云惊恐,池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兴奋,朝着莫云的敏感点拼命的撞击着,只为了从莫云口中听到更多的这样的声音,如果他现在还有一点理智的话,他不会觉得自己疯了,做出这种事情的本不会是自己。
强烈的快感与痛苦让莫云昏厥了过去,可是池显然并不打算这么早的放过他,他发现莫云竟然异常的美味,让他吃了一遍又想再吃一遍。干脆把昏睡过去的莫云搬到了自己的床上,继续埋头开垦这这块肥沃的土地。
漫长的黑夜里偶尔传来几声动物的鸣叫,傅倚着窗口,目光呆滞的看着头顶的月亮。这一次云恐怕真的不会原谅自己了,只想着要得到他,那些药自己本都不知道会有多大的药效就加了进去,现在只怕云难受的要命。心里堵得发慌,他会不会随便找一个女人,傅手扒着窗栏,泛出白色的骨节,再不是那个风流倜傥的太子殿下了。
37哑巴1
莫云动了动,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又酸又痛,像是被拆开来又组装了一遍似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放在了床上,身边的池霸道的搂着自己的腰,两具□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莫云颤抖着双手把池的胳膊从自己的腰上扒了下来,池或许是太累了,翻了个身,继续睡着。此时的天才蒙蒙的亮,莫云原先的衣服早就碎的不成样子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顺手拿了一套池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也幸亏池是在龙国的皇准备的衣服也不是非常的华丽,莫云穿着也不会显得太过于突兀。套上衣服,莫云把衣领往上拉了拉,这个时候出来的人也不多,匆匆的朝着门走去,现在必须立刻马上离开这里。
“哈欠!”守门的侍卫打了个喷嚏,看了行色匆匆的莫云一眼,也没有多问,直接放行了。管他是什么时候出的门,这会儿应该有人来接班了才对,这群家伙真是不够哥们,肯定还窝在被窝里,不知道他们哥两已经冻了一晚上了吗?
出了门,天却没有亮的趋势,云层越积越厚,看样子是要下雨了,莫云踌躇的看了看自己和锌所在住处的方向一眼,毅然的转过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现在这个时候不能回去,锌的鼻子那么厉害,肯定会发现什么,自己必须先找个地方避一避,至少等身上的痕迹消失的差不多才行。
不多时,豆大的雨点就开始往下落了,莫云在身上了,找到一块像是金子做成的东西,想也没想跟一家商店的老板换了一件用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做成的雨衣,把自己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刻不停的走着,可是要往哪里去,他心里却是一点底也没有。
身后昨晚肯定是撕裂开了,隐隐的作痛,还有一些粘稠稠的感觉,估计是伤口裂开流血了,可是莫云本就顾不得这些,此时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要是被锌那个孩子看到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受什么刺激。
脑子已经麻木,四肢已经僵硬,莫云像是机器一样在雨中穿行,那个黑点,差不多就要被大雨淹没,终于,莫云不知道踩到什么滑了一跤,就再也没有爬起来,雨越下越大。
“王子,我们还是等雨小一点再赶路吧!前面的路本就看不清楚。”一溜马车,估计有六七骑的样子在雨中艰难的前行。
“不行,必须得快点赶回去。父王已经病入膏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走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次好不容易让龙国皇帝答应放我回去竞选储君,怎么可以因为这么点雨水就给耽搁了。”领头的马车里猛地跳出一个人,和淋浴的奴仆们站在一起,大手一挥“走。”
车队继续往前走着,“王子,前面好像有个人。”一个眼尖的说道,雨点打在防水的衣服上,啪啪作响,他们的队伍实在不适合再添什么人,何况是一个倒在地上可能随时会死掉的人。
“把他放在车上吧!是生是死,听天由命。”领头的王子吩咐道,立刻有人把雨地里的莫云抬上放杂物的马车,这个小曲很快就结束了,车队依旧顽强的朝着回国的方向驶去。
“池王子,您要洗漱了吗?”仆人听到池屋子里有些响动,赶紧问道。今天池王子起的是特别的晚,可能是因为下雨的缘故,他们这些习惯了早起的奴才们也有些犯困。
“不,等等。”池赶紧达道。身边没有人,怎么回事,云去了哪里?扯碎的衣服,床单上的血渍,以及屋里弥漫的麝香的问道,无不证实着昨晚的一切不是一场梦,是真真切切发生了的,可是故事的另一个主角好像不知所踪了,不知为何,池的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先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另外找个人把我这里收拾一下,这里的床褥衣服都烧掉换成新的。”既然他已经离开了,反正昨晚那荒唐的行为也不会有谁去追究,他也不想再去回想那不堪的记忆,就把一切都烧的干干净净好了。
“是。”进来收拾的下人什么也不敢问,什么也不敢说,虽然池王子这寝室的模样很是可疑,但这不是他们这些下人可以多问的,哪怕他只是外国的一个王子,那也比他们高贵太多太多了,更何况他还受到了太子的照顾。
没有多嘴的人,自然也就没有多余的事情。那一晚上的荒唐好像真的就这么的被抹去了,烟消云散,谁也不知道似的,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清楚明白。
“吩咐下去,公主雪为国血祭,以衣冠冢厚葬。”皇帝亲手写好一道圣旨交给了传话的太监,接着又问道“太子如何?”
“太子昨晚一宿没睡,但今天一早就开始处理公务,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神却仿佛好很多倍。”低着头的人赶紧回话,皇帝点点头,挥挥手让他下去。长痛不如短痛,等过一段时间自己这个儿子就会把这个叫莫云的人忘记了,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自己已经因为莫云丢了一个女儿,不能再因为莫云失去一个儿子了。但要杀了莫云,多少皇帝都有些舍不得,莫云惊世的思想颇有些才华的问道,而且现在对莫云还有着迷恋,如果现在就让莫云死,恐怕第一个跳出来反自己的就是太子了。
昨天晚上锌也是一夜没有睡好,要不是要把昨天莫云给饭铺列好的菜单拿过去给厨子,他也不想离开,哪怕只是站在门口,默默的等着也可以。今天一大早,下着雨他就又赶了过来。因为雨水的原因,鼻子也不似往日的灵敏了,而且可能是因为天气太过于沉,锌有些莫名的烦躁,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家里的四只羊对人类的生活环境适应的还算不错,附近的一些居民也开始不那么畏惧羊这种生物了,甚至有些大胆的孩子还跟着那些个小羊羔们玩,所以锌在这里守着也不怕家里会出什么事。
昨天的时候分明闻到了云的气息,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云又跟着傅太子进了皇,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喂,兄弟,如果你是等云公子的话,他一大早就走了。”打着哈欠,一个侍卫说道,刚回去睡了那么一会儿,又被队长叫过来守门了,守门的侍卫真是不容易哇!
锌一愣,走了,去了哪里,云怎么不回家,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开始蔓延“他是往哪个方向走的?”侍卫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锌赶紧的朝那边走去,雨水把一切的味道都冲散了,锌本没有办法辨别出莫云的方向。
媳妇,你千万不能有事,我还没有带你去看我的母妃呢,我已经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你了,你不能就这么的抛弃我。锌急急忙忙的赶着路,像无头苍蝇一样寻找着莫云的气息。
“咳咳。”莫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头昏昏沉沉的,可能是发烧了。完事之后自己没有及时的清理,肯定是那些留在体内的残加上伤口。感觉到身体在轻微的晃动,莫云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一辆车上。
不知道是谁救了自己,这么大的雨,如果不是这个人的话,自己可能就要交代在这一场大雨里了,得好好的谢谢人家才行,不过,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实在是堪忧。
“哈,你醒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挑开门帘“天马上就要放晴了,等到前面的地方我们要歇歇脚,洗个澡,换身衣服,吃点东西什么的...........你怎么了?”少年看着莫云似乎有些不对,伸手在莫云的额头一,莫云一惊,想到昨晚的一幕,迅速的移了两步。
“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女的,你穿那么多,又出现在野外,我还以为你是男人呢,这个,真不好意思。”少年挠了挠头“不过你发烧了,这个可是不能耽误的。可我们这队伍里又没有女人,待会儿..............”
“你到时说句话啊?”少年自言自语了半天,才发现莫云一个字也没有说“难道你是个哑巴,呀,对,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少年整个语无伦次了“我去跟王子说,让他来给你安排。”
莫云想要解释,奈何嗓子因为发烧,干的说不出话来。这小家伙还真是迷糊,怎么也不看看清楚,还是说他的体型瘦小到可以让人以为他是个女人了吗?怎么说哪怕他不够强壮,但个子还是摆在那里的呀!
“王子,你看看,她不仅是个女人还是个哑巴。”没多久,车帘又被拉开了,被称为王子的人看了车里的莫云一眼。
“给他拿套干衣服,待会到河边劈出一块单独的地方让她洗洗,等到了下一个城镇,让她立刻离开。”吩咐完,那位王子就离开了。
看到这个人,莫云决定就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好了,哑巴也好,女人也罢,他都认了。因为那个人是海王国的王子昂,他的主人之一,虽然已经不太记得这个人了,但是看到他,莫云还是回想了起来。
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看来不仅要装女人装哑巴,还得把自己的脸蒙起来,说不定哪一天这位王子想起自己是他的奴仆,那就不太美妙了。
38哑巴2
洗过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莫云感觉身上舒服了一些,可头还是很晕,嘴干的厉害,再等一等,那个昂王子不是说到下一个城镇就把他放下来吗?
“那个,姑娘,你好了吗?我们差不多该出发了。”依旧是那个少年,居然叫自己姑娘,如果自己真的是女的,这个年纪估计差不多也该叫大妈了。扯了块布巾,把脸遮住,从岩石后面走了出来。
“姑娘,你这是?”莫云干咳了两声,少年拍了拍脑袋“哦,姑娘你先等一下,我给你拿个纱笠,你这么拿布遮着哪里挡得了风,一不小心还会掉,等着。”少年很快就给莫云拿了个纱笠换上,这样感觉的确好多了,至少不那么闷。
上了马车,没有看到昂王子,倒是那个少年,给莫云拿了不少吃的东西,莫云自己了额头,的确是发烧了,只是觉着口干舌燥,一点胃口也没有。少年给他拿了床被子,让他先躺着休息,等到了城镇再给他找大夫,莫云笑了笑,真是个善良的孩子。
咯吱,嗖嗖“大家小心,有人偷袭。”走在前面的马车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车子碰的一声翻倒在地,里面的人迅速的从车里爬了出来。众人抽出武器,停下车队,把昂王子护在中间。
莫云掀开车帘看了眼,想了想还是回车里躺着,自己下车本帮不了什么忙,而且看样子,偷袭的人应该想不到车里还有人吧,自己呆在车里应该是比较安全的。
不过片刻,一群黑衣人从隐藏的地方冲了出来,和昂队伍里的人扭打在了一起,莫云只听见外面刀光剑影的声音,刺耳的金属交鸣,听的莫云的心一颤一颤的。
“快,快带着王子走。”莫云隐约听到了声音,紧接着一个血葫芦样的人滚进了马车,接着拉着马车的马匹飞奔起来,不知道马车走的是什么路,颠簸的不行。被扔进车里的那个人,好像已经昏迷了,咕噜咕噜随着马车颠簸着。
莫云实在是看不过眼,伸手把人固定住,拨开黏在那人脸上沾着血的头发,莫云叹了口气,果然是昂王子。不知道外面驾着马车的是谁,也不知道能不能到下一个城镇。
金属交鸣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的听不到了,马车也渐渐的缓了下来,突然两声破空的声音,咚咚打在车身上,马车又飞速的奔跑起来。莫云赶紧伏地身体,趴在马车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箭矢早就不到了,马车走的也越来越慢,最终停了下来,可是外面却没有人进来。昂流的血都快要把他身上的衣服浸透了,必须得赶紧的处理伤口,要不然这跑出来也是白跑。
莫云拉开车门,门口坐着一个人,莫云伸手去推他,没想到本是坐着的人,就这么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莫云吓了一跳。一支箭穿透了那个人的心脏,探了探那人的鼻息,早就没有了,连身体都有些凉了。
生命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莫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连恐惧都烧没了,神经变得无比壮,朝着倒在地上的人拜了拜,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把车里的昂连同被子一起扯了出来,这家伙还真重,把昂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莫云费力的把人背了起来。他们必须得赶紧的离开马车,自己一不会驾马车,二不会啥功夫,要想保住自己和昂的命,只有在那些偷袭者追过来之前,赶紧的走掉。
莫云也管不了这个世界的植物有多危险,更顾不得这些植物什么时候会动,背着昂一股脑的就窜进了丛林。背上的人依旧昏迷着,不过还没有死,莫云擦了擦额上的汗,背后的伤口因为他这么大的动作又裂开了,疼的厉害。
不得不说,莫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没走多少路,竟然让他闻到了一股硫磺的味道,有温泉。莫云顺着气味赶紧的找过去,果不其然。不知道是因为太热,还是什么化学反应,这一个小塘温泉的四周寸草不生。
莫云脑子里飘过两个字,安全。赶紧的把背上的人放下,顾不得那么多,扯了昂的衣服,用沾了水的衣服给昂擦身上的血迹。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打的,怎么这么多的伤口。一些小一点的已经开始结痂,而那些深的,皮都翻了出来。
莫云也不太懂什么草药,只知道自己小的时候听长辈说马兰可以止血,巧的是这片林子里地上其它的草都没几,这长得像马兰的草倒是不少。莫云也死马当活马医了,揪了一大把马兰草放在嘴里嚼烂了,敷在昂的伤口上。
昂身上的伤口实在是太多了,连莫云发着烧,味蕾没什么感觉,嚼马兰嚼的都觉得满嘴的麻涩,以前吃马兰包的团子什么的,怎么没觉着马兰涩呢。虽然这么想着,但莫云也没有就这么停下来,做事还是不要半途而废的好。
嚼着嚼着,莫云的牙都发酸了,甩了甩头,怎么越来越晕乎了,终于一头栽在了温泉旁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碰到温泉水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周围的林子动了,那片马兰草迅速的爬满地面,可是奇怪的是,温泉四周的那个怪圈使得这些植物本没有办法接近这近在咫尺的美食。
当太阳再次升起来的时候,这些植物万分不甘心的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林子里静悄悄的,如果莫云还醒着,他就会发现这片林子里一只动物都没有出现过。
昂翻了翻眼皮,睁开双眼,这是哪里?自己身上这些绿糊糊的是什么东西。伤口好的比预计的要快,是这些东西的功劳吗?昂也没有立刻把这些看起来有些恶心的东西洗掉,就这么让它们黏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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