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恋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第三书包网
包清觉得自己快要休克了,这一家子都什麽人啊?父女相奸?还兄妹相奸?这还不算,还在幼女的两个洞里著东西,让她到处跑?不带这麽变态的吧?!
华乾军闻言冷下了脸,将抽出的两玉制阳具随手扔在榻上,“哼,莫不是那群兔崽子们都心心念念著上你了吧,羽儿和飞儿那两丫头他们著还不知足,竟然还想著要你的洞麽?”华乾军两指并拢抽入那被玉制阳具撑出的小洞中,深深浅浅的抠挖了起来。
啥?这一大家子,还男女老少皆亦啊?包清无声的合起吓掉的下巴,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华仙瑶被华乾军抠挖的直哼哼,并拢两腿想躲却被华乾军的大手压住。
华仙瑶心急的嚷著:“父,父皇,瑶儿还……还饿著呢。”最近各国使节到贺,父皇常不在身边,她就常常不能吃饱,今日下午更是饿了足足两个时辰,此时已是两眼冒金星,若是此时被父皇干,只怕没多久便会晕过去。
“为父就是怕你饿著,在洞里上一,快点出了喂饱你,咱们方好好好干。”华乾军将华仙瑶那小小的身子一提,便将她两腿叉开按在自己的腿上,手扶著巨大的具便顶上了那湿露露的洞口。
“父……父皇,擦些药再吧。”华仙瑶有此害怕的轻颤著,虽然自她懂事起,她便带著玉阳具生活,早已被扩的很开,可华乾军的具对她来说还是太大太长了,每次的久了,她的小便是热热的疼。
“你当我不知道?既然世统能在你後庭上东西,你这洞只怕也让他探过了吧?”说著便是虎腰用力往前一挺,双手捧著华仙瑶稚嫩的臀狠狠的往下一压,巨大的便整进幼小湿润的嫩。
“啊……太,太深了,”随著巨的入,华仙瑶身体猛的一颤,上身不自主的向後仰去,双手抓在华乾军的臂上不住的叫著:“涨,好涨,要涨死了,身体要裂开了。”
包清暗抽一口冷气,在华仙瑶身体後仰之时,谨慎的稳入暗处,两眼瞪的老大,直盯著华仙瑶小腹中间一条大的凸起,长度离肚脐只剩一手指的距离。那麽一东西还真的整个进去了?这华仙瑶才九岁啊,身子都还没长开,连部都还没有发育,那洞能有多大?先前抽出的玉制阳具就让他够吃惊了,没想到还能吞下华乾军这麽大东西,真真让他明白了人不可貌相这四字的真意。
“哼!看你这洞里湿的,为父早上离去後,你就让小子上你身了?”华乾军冷著脸,腰部轻摆,胯下整退出再猛力整入,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华仙瑶尖声大叫。
“啊……不要,不要,父皇饶命,”华仙瑶脸上表情似惊惧又似舒爽,身体不住的颤抖著,攀在华乾军手臂上的两手握的紧紧的,“是世统皇兄和世岚皇兄,父皇早上离开的早,瑶儿没有父皇的玉喝,腹中饥饿,两位皇兄便让瑶儿吸了他们的,”被华乾军的腹中满满,华仙瑶猛吸了几口气才道:“後来,後来瑶儿吸世统皇兄的时,世岚皇兄便抽出父皇早上放进瑶儿小里的玉柱子,了瑶儿。”
自小,带大她的嬷嬷便一直告诉她,万不能违背父皇的旨意,这中原不只三位公主,在她之前还有无数个姐妹便是因违背了父皇,而被父皇的活活死了。可她知道父皇对她是不一样的,自小她便被父皇带在身边长大,两人每日同榻而眠,同桌而食。
她每日除喝少量的水及吃其它食物外,主要的吃食便是父皇的。只要饿了,便会趴在父皇的腿间,去吸那。
幼时,她连睡觉时都是含著父皇的入睡的。起初,父皇会自已套弄,让她吸出白喝,自她五岁生辰之後,父皇便要她自己套弄吸吮,若是吸不出来,她便只能饿著,因此,她学会了怎麽套弄父皇的吸出喝。
七岁生辰之日,父皇用玉柱破了她的身,自此便让她日日著玉柱,不论是吃饭,外出或是睡觉都得带著,每每她吃父皇时,父皇便会用玉柱抽她的洞,有时父皇批阅奏章,也会用手指她的小洞洞。
每日,父皇都会给她换一比前一更一点的玉,虽然起先著连走路都难受的紧,但不久之後她便体会到了其中的快乐,常常便会洞中著玉在御花园中奔跑,享受玉柱在小里磨擦的快感。
後来她知道了,两位姐姐也是这般带著玉子的,而且还是前後洞都著长的子呢。
八岁生辰时,她向教事嬷嬷要了“玉女粉”,那晚,她当著父皇的面将“玉女粉”塞入她自己的小中,自已扶著父皇的大对准了身下水横流的小洞,然後用力的坐了下去。
玉女粉是里教事房专为秀女第一次受宠时准备的,因怕秀女中干涩,让帝王不好干而制做的烈春药,只要挑一指甲盖的量塞入洞里,便是石女也会汁横流,泛滥成灾。
自那日後,父皇专为她建了座池子,在池中洒上玉女粉,让她时时浸泡其中,只要父皇无事,便会将她抱在怀中干,有时她泡了池子,而父皇要处理政务时,她会自己爬上父皇的身子,坐在他身上自己扭腰套弄。早朝或与大臣们商量大事时,父皇不能在她身边便会把玉柱塞在她洞里,只要他回来,便会用他的代替玉柱填满她的身体。这一年多了,她也习惯了中被填满的感觉,若每日父皇的少了,她便会全身不舒服。
近日里四国使臣到贺,父皇常常不在寝,让她全身如火般烧灼,好想让大干啊。也因此,两位皇兄将她压倒时,她是满心欢喜的敞开双腿让两位皇兄,特别是两位皇兄的也是如父皇般的大,干起来更是有力,好像随时要将她的身体穿似的,那临死般的致命快感,让她简直欲罢不能。
华仙瑶两条细白幼嫩的腿盘在了华乾军的腰後,她尽量将自己的腿分的更开,好让入时,自己的小能更好的吞入它。
“只有世岚了你吗?世统没过你这小洞?”华乾军看著小女儿自已扭著腰,想要吞吐他的,不禁两手一压,让她动弹不得,“说!”
华仙瑶难耐的扭著细细的腰,臀部被压制住,使她的下体动弹不得,上身便似水蛇般摇曳起来。被欲望充弃的双眼迷离而朦胧,口中急道:“两位皇兄都了,都了,父皇我要,我,用您的大我。”
华乾军不为所为,冷著脸看著自己自小调教的小女儿像个荡妇似的向自己乞求,“那俩小子了你几次?”
被华乾军冰冷的视线看的心荒,华仙瑶乖乖的回道:“世岚皇兄了三次,世统皇兄了两次。”
“该死的!”华乾军闻言大怒,抽出再狠狠的刺入,那两小子真是翻了天了,仙羽与仙飞两丫头送了给他们呷玩还不够,现在竟染指上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瑶儿,真是不可原谅,心中越想越火大,捧著华仙瑶幼嫩的臀部就大力的挺动起来。
“啊……父皇,给我,用力的我啊……好舒服,用力……啊……”华仙瑶欣喜的扭著腰迎上华乾军的干,次次皆乖巧的将父亲巨壮的阳物吞入体内。
要不要这麽夸张啊?包清扶著吓掉的下巴半响合不上,从他的角度可看到女孩光洁无毛的部里被一条布满紫红青筋的狰狞阳物干著,平坦的小腹上大的在女孩体内抽抽,看的清清楚楚。特别是那女孩发出的浪叫,让包清背上寒毛直竖,头皮发麻,这麽小的女孩,被这麽一东西著,还叫得这麽浪,也不怕真被干死了。
房中劈里啪啦的体相撞声不绝於耳,女孩的浪叫声与庆王的喘声汇在一片,直到庆王疯狂的抽了数十下,猛的抽出巨,塞入女孩嘴里,身体一抖,白浊的便喷了出来,华仙瑶拼命吞咽著,嘴角却还有有大片的滑落。
包清彻底被打击到了,捂著嘴吧直抽气,先不论这庆王治国之术如何,单这御女之术就了不得,看那大家夥,这麽一喷,足有一碗的量了,看他女儿舔的。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发泄了一次,华乾军的脸色也好了点,看著华仙瑶拼命的舔著他喷出来的,脸色一点点柔软下来。
半响之後,才将“意犹未尽”的华仙瑶抱进怀里,爱怜的抚著她的背道:“你这骚蹄子,罢了,也怪为父近几日政务繁忙,疏忽了你。今夜便让你参加我们家族的夜宴。不过你现在还小,你这洞现在只能让为父干,待你十二岁生辰之日,便也要让你几位兄长一同享用了。”
“十二岁生辰之日,五位兄长要一同瑶儿的儿麽?”华仙瑶眼中波光闪烁,脸竟露出的向往之色。
“这是华家女儿都要过的一关,不过你不必担心,你是为父以养大的,单这一年,为父日夜与你干,也不见你身子有任何损伤,便知一定能受的住成人之夜的洗理的。”
真不是普通的变态,让十二岁的幼女给自己成年的兄长轮奸一夜,这还是他庆皇室的规矩?包清想想都忍不住打寒颤,眼角瞄到几个身影由远而近,知道暗卫们都算好时间回来了,便无声的退了出去。回到前殿拿了自已的盔甲,穿好後便飘下了房梁,看到一个小太监,借口方才自已上茅厕落了队,让小太监带著他出了庆皇,便立马撒腿往驿馆飞奔而去。
战恋雪 第六十二章 出使庆国之5
包清一回驿馆便见驿馆门口立著两高大身影,远远的向他这边看,“老大(王正义),少良,你们怎麽站在门口啊?”
王正义与张少良见包清安然回归,皆喜形於色,“这不是不放心,在等你麽,快进去吧。”张少良拍拍包清的肩,推搡著他进了驿馆大门。
一行人进了驿馆内苑,便见十二卫中的其他成员两个蹲在屋檐上,其余的都守在正屋前。
“回来了啊!”众人都纷纷与包清打招呼。
“小姐可在正屋内?”包清回头问身边的王正义。
“在,几处点的管事都在里面跟小姐商量事儿呢,你等会儿吧。”见周围都是自己人,王正义才小声的靠近包清问道:“可有探到些什麽?”
包清前後张望了下,脸上顿时笑的异常猥琐:“探到些有意思的,你们可知那庆王的那东西有多大麽?”包清指了指自己胯下,抬眼瞄了瞄众人。
龙阳之物一向是男人八封榜上第一主题,当下除了屋顶上那两个只能竖起耳朵,其他众人都一脸暧昧的凑过来,“有多大?”
“你小子就别钓人胃口了,快说吧!”王正义当下就给包清後脑勺来了一下,催促道。
包清揉了揉後脑勺嘿嘿直笑,两手合拢比了个圆,““兄弟我今儿可是看清楚了,足有这麽大。”再两手一拉,比了个长度,“足有这麽长!”
众人齐齐倒抽一口冷气,不感置信的瞪大了眼。“真的假的?”
“比珍珠还真!”包清一脸猥琐的笑著继续道,“这不不算啥,记得今早的那张密报吧,那消息可是真的。”
“不会正好给你小子碰上了?”张少良看包清笑的那猥琐样儿,笑著锤了他一拳。
“那可不,正好赶上重头戏,”包清一个旋身,飞身上了旁边的假山上,翘著二郎腿坐了下来。“华乾军那小女儿今儿你们都见了吧,就在朝议殿後的暖房里,两人就搞上了。”
“他那小女儿,今年方才九岁吧,身子都还没长开呢,那庆王能下得去手?”
“尽吃,就是这麽大东西,就那小女孩的身子,能吃的下去麽?”
“就是,吹的吧?”众人纷纷笑驳著,皆不信包清所说的话。
“唉,你们还别不信,”包清急的站了起来,挥著手压低声音喝道:“我今儿可是看清楚了,这姓华的一家子,那是男女娼,那小丫头人虽小,可浪著呢,庆王那东西就那麽“吱滑”一下就整都进去了。”
众人看包清说的满脸认真,想像著那情景,心下不由皆是一惊,直叹这年头,什麽怪事儿都有。
见众兄弟信了自己的话,包清越发的得意起来,将下午所见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你们知道华乾军扒他女儿裤子时,那浪丫头洞里藏著啥?”他环视一圈,才连笔带画口沫横飞的说道:“这麽长,这大一玉制的玩意儿,不但这前庭有,这面的洞也有。”
“你小子,让你探个消息,你就尽去偷看这些东西了?”蔡九拾起瓦片上一颗小碎瓦,不客气的冲包清砸过去。
包清一侧头,轻巧的避了过去。
底下正听出味来的众人,不禁纷纷喝止两人的打闹:
“别闹,别闹,正说有趣呢。”
“就是,接著说。”
“快说,快说。”
包清冲蔡九得意的扬扬头,冲著众人眉飞色舞的道:“那华仙瑶毛都没长出来呢,被华乾军的那浪样儿呀,啧啧,这两人干的那个熟门熟路的,指不定这华仙瑶天天被他老子著玩呢,而且我还偷听到那华仙瑶说,光今儿早上,她就被华世岚,华世统两兄弟了五次之多。”
才九岁的幼女,光一早上就被兄弟干了五次,这都可跟窑子里的窑姐儿可有得一拼了。
正在众人听的惊叹连连之时,正屋的大门打开了,一行八个披著黑斗蓬,连头盖脸掩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从正屋里鱼贯走了出来。
寒雪尾随在众人之後,见到包清已回来,对著他微微一笑,转头看著王正义道:“王大哥,你按排一下送各位管事回去,切记务必甩掉盯梢,保各位管事的平安回去。”
八个黑衣人听闻寒雪所说,皆无声却恭敬的朝寒雪弯腰一礼。
王正义对著寒雪抱拳一礼,“属下省的。”回头便立即调遣十二卫的其他成员,一人负责一位,将这八人分八个方向送出驿馆。
寒雪满意的点了点头,向包清使了个眼色,便回了正屋,坐在正堂首座上。刚与寒家庄布在庆都的各处暗桩主管会了面,嘱咐各处搜集情报的同时,她也要各处暗中集合人手,方便她在庆国的行动。只希望包清今日能探到点什麽,好让她决定下一步怎麽走。
包清跟著进来,将大门合上後才走到寒雪身前,恭敬的抱拳行礼。
“不必多礼了,可有探到什麽消息?”寒雪正色的看著包清。
“属下跟进朝议殿後的暖房,原布在四周的暗卫皆不见了踪影,属下在房梁上看到华乾军与那华仙瑶父女正在做那苟且之事,听两人说话的意思,正如今晨密报所言,庆後父女相奸,兄妹乱伦之事是确有其事,今晚他们似乎还有一个家族夜宴,似乎也是干那乱事儿的。”
寒雪听後静默不语,包清只觉身上阵阵冷气袭来,偷偷抬头便见寒战坐在寒雪右手边冷冷的瞪著他,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心下惊惧,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战大人。
寒战侧侧的瞪著包清,心中咬牙切齿:这该死的东西,占了他跟雪儿私处的时间不说,出门打探还尽探些狗屁倒灶的破事儿,竟然还向雪儿汇报这**狗盗的事儿,若是小雪儿一时好奇让他带她去偷看,那他要怎麽办?若让雪儿看到别的男人的身体,他还不得气死过去,这人真是三天没打就上房揭瓦,就是太久欠练了才一点都不知道变通两字怎麽写。
对於两个男人的眼神交战,寒雪丝毫未觉,所以也没看到当她挥手让包清退下时,包清那快喜极而泣的脸,退出去的速度那叫一个快,活像背後有恶鬼在追他似的。
包清一出正屋大堂的门便立即回身将门关上,做完这事儿,顿时连自己手脚该往哪儿摆都不晓得了,抚著蹦跳的利害的口直拍,心中直吼著:我的妈呀!战大人冷眼瞪他那样儿,可不就似那恶鬼食人的模样麽,吓死他了,吓死他了。
可怜他到此时还是不明白自己何处得罪了寒战,得到寒战如此的“倦顾”。
战恋雪 第六十三章 出使庆国之6
寒雪一动不动的坐著,脑中不断的想著这几日的密报及包清所说的话。庆国是唯一一个未立储君,却也是唯一没有传出皇子因争权位内斗的国家。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探子未深入内部,所以探不到有用的消息,但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这麽回事。庆国的五位皇子之间有可能确实未内斗过,或者说,在明面上未曾出现过内斗之事。
按著这些日子的密报及今日包清的所见,莫不是庆王以男子的欲为手段,将五个儿子都牢牢的抓在手中,而女儿便是他们亵玩之物麽?天下又真有这般禽兽的父兄麽?那五个男人便真的可为区区几个用是血脉的女人而舍了江山权势麽?
清冷的气息在身边飘动,寒雪自沈思中抬起眼便对上一双清透中溢著柔情的眼,不由展唇一笑:“我总拿不定主意,你心下定比我清楚,给我说说吧。”
寒战不无无奈的皱了皱眉,拉起寒雪拥进怀里,“早让你别管这种闲事,这本也不是你该担的。”
寒雪柔顺的贴靠在寒战怀中,调皮的捏上他的鼻,“就你这般小气,怎麽说皇帝哥哥也庇佑了我这麽多年,寒家庄能有现在这般光景,亦是受益於他,若是皇帝哥哥有事,却不让我出上一分力,我会寝食难安的。”
“有何不可,这本就是他欠我的,你是我娘子又是他的干妹子,他护著你本就是应该的。”寒战僵著脸冷道,将她不安份的手握在手心。
寒雪眸光一闪,歪著头故作不解的看著他道:“你这又是何意,皇帝哥哥欠了你何事?”
寒战皱著眉懊恼的看著寒雪,“我未早跟你说明我的身世是我的不对,原先是怀著目的不能说,待我想说时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这才一直拖到了今天,你就原谅折个好不好?”
“你的身世?你不是孤儿麽,被人拾了训成杀手,逃出来时正好被我所救,这我早就知道了啊。”寒雪慢幽幽的接口,似笑非笑的看著寒战。
看到寒雪这样,寒战便知自己前几日猜测的不错,寒雪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而前几日冷战,除了她对於草原上的那一夜的羞恼之外,只怕也在因自己一直的欺瞒而生气。她一直不问他,只是在待他自己说明而已。
寒战心中此时不由庆幸,幸亏两人冷战的这几日,他将过去种种一一回忆,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越想越觉的不对劲。虽两人相遇时,寒雪尚年幼,但随著寒家庄的势力日大,寒雪不可能不查他的底细,即便不曾怀疑过他,也总是会好奇的。若是寒雪一早就知道自己是怀有目的的接近她,而她却一直故作不知的话,依他对她的了解,便是她在等自己自动招供。想到寒雪的倔脾气,再想到若是自己不早日自首,那後果……光是想著就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寒战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看著寒雪眼中的狡黠,寒战无奈的叹口气,搂著寒雪的柳腰,将头抵靠在她的肩上,慢慢的说起那让他尘封的往事。
“我原是名将之後,我父是碧落护国大将军尉迟镜德,母亲蓝氏是已逝皇太後的妹妹,我与皇甫昊天算是表兄弟,因此自幼便养在中,为太子伴读,长伴皇甫昊天左右。当年後争宠甚烈,皇後不能生育却又善妒,因我养於姨娘中,父亲得了赦命可自由出入於後探望我。父亲亦常为母亲给姨娘或我送东西,皇後便是利用了这一点。”
回忆起当年的惨剧,寒战的身体不由的轻轻颤抖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压住眼中的湿意继续道:“当年的皇家大案,便是皇後用迷药陷害姨娘与父亲有染,让皇上与一众女太监当场抓奸,我父被押进了天牢,皇後将此事扩大,便是让一些大臣连名上奏,质疑皇甫昊天非皇上所出。大殿上,太医当场以滴血认清之法,为皇甫昊天正了名,却不想,後传来消息,姨娘为表清白已自役於寝中。”
想起温婉善良的姨娘含冤而死,寒战再压不住眼中的晶莹,点点湿意浸透了寒雪肩头的纱衣。
此时的寒战不需要任何言语的安慰,寒雪只是用温柔的怀抱将他包围,只是用无声的抚慰给予寒战无声的支持。她知道这个坚强而倔强的男人心中深藏著怎样的苦与痛,她也知道将沈旧的伤口重新撕开对他来说有多残忍,可若不将旧伤撕开,将浓血挤出,洒上伤药,伤口便永远不得痊愈,他便会日日想起,时时的痛著。她就是想让他将一直沈压在心底的痛发泄出来,让他知道,不管痛还是乐,他的身边还有她一起分享,一起承担。
过了好一会儿,寒战才以低哑的声音哽咽著继续道:“本以为事情到此便已告一段落,在我们为姨娘的逝去而悲痛难当的时候,皇後却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誓要弄死皇甫昊天。皇甫昊天身边的小太监密报,说在太子中发现扎满了金针的小人,那小人身上写的却是皇上的生辰八字。此时更有皇甫昊天贴身的女出来指认,那小人是太子之物,皇甫昊天百口莫辩,被打入天牢,父亲为救他与皇上合演了一出戏,父亲担下了所有的罪名,母亲更是当著文武百官的面谎称欲为姐姐报仇,他们以我尉迟一家数百口的人命为代价,换得皇甫昊天一命。全府三百余口人,皆死在御林军的火箭之下,昔日华丽的府坻也在大火中付之一炬,唯有我,唯有我,在数百护卫围成的盾下逃出生天。”
诺大的屋子里,只有寒战深长的抽气声与哽咽声,寒雪只轻轻的抚著他的背,任他压著声音哭的似个孩子。
“自那以後,我日日在心惊胆颤中度过,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用,我穷困潦倒流落街头,受尽欺侮亦不敢反抗深怕有人认出自己,那时我好恨,恨爹只想到尽忠,却不顾家人命,恨娘只想著为姨娘留下血脉,却不顾的生死,恨皇甫昊天,让我全家为之赔命,恨皇甫皓宇自私自利,身为皇帝,无力救亲儿却要我一家人命相抵,更恨皇後这始作俑者。那时我时时想著报仇,日日被仇恨煎熬,所以当我听到你被昊天认为异妹後,便想法接近你。”
说到这里,寒战收臂将寒雪搂紧,“那日我确实想要找机会接近你,却不想会因饥饿过度而晕过去,更没想到你会救我。与你相处日深後,我想报仇的心就慢慢的淡了,我对你的是真心的,雪儿,相信我。”
“傻瓜,我都是你的人了,又怎麽会不信你呢?!”寒雪感慨的抚上他的发,“小时候,我常常见你做恶梦,有时半夜醒来会见你在梦中无措的惊叫求救,娘说你也是个可怜人,爹说我若对你很好很好,你便不会再做恶梦了……”想起幼时的自己为了不让寒战半夜做恶梦,而做出的那些可笑的事情,寒雪的嘴角不由的拉出弧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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