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父亲与妻子的月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我朋友出了意外,现在在医院,今晚必须赶回去,麻烦了,我出双倍的价
钱」。
也许是听出我的坚持,也许是双倍价钱起了作用,船主答应半个小时后到岛
上。
躺在江边的石头上,呆呆的看着天空,听着江水拍打岩石的声音,感觉自己
像一叶扁舟,真的很渺小。
我很惊讶於自己这个时候想的不是父亲和小颖,居然是这种文艺的东西。
是呀,父亲和小颖的事情,对我来说痛苦到窒息,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也
许在別人眼里就是个笑话。
迷迷糊糊的想着,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一束强光照到我的脸上,眯著眼睛
一看,是船主在打着手电筒招呼我上船。
等船靠边,我跨了上去,船一阵轻微的摇晃,船主扶住我说:「晚上天黑小
心些」。
「谢谢你呀,这么晚麻烦你过来」。
「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去完医院早点回去休息吧」。
也许我这个时候看起来很憔悴吧,胡乱的答应一声,船主去开船了。
我最后打量著小岛,夜晚的小岛像一个匍匐在深渊中的巨兽,準备择人而噬,
父亲的房子里面依然亮着微弱的灯光,小颖现在在干什么呢,是在相拥著享受高
潮后余韵,还是挺著屁股继续承受著父亲的激情?甩甩头,我走进了船舱。
一阵碰撞,船靠岸了,付了船主双倍的价钱,上了通往市区的公路。
夜晚这个位置车子不多,等了好久才来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看了手机已经
11点多了。
我让司机在银行那里停了一下,取出5000块钱,然后让他把我送到小区
门口。
走在小区的水泥路上,晚上一个人都没有,一天的奔波加上各种刺激一阵疲
惫袭来,真想倒头就睡。
也许是身体无力,也许是不敢面对家里熟悉的环境,颤巍巍地拿着钥匙开了
几次才打开家门,家里一起如旧,小颍是个有条理的人,虽然不至於收拾的一尘
不染,起码做到了整齐有序。
绕着家里走了一圈,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沙发、电视机、餐桌,甚至插座上
的护套都是我跟小颖一起选购的。
我像个打理庄家的老农,这看看那摸摸,厨房的大理石台上有一圈浅浅的印
记,那是我不小心把热锅放在上面造成了,为了这事小颖数落了一天,小颖平时
就在这里穿着围裙为我和浩浩準备饭菜,然后甜甜地喊:「老公,吃饭了」。
来到主臥,看着那张和小颖睡过日日夜夜的大床,生活的点滴不可抑止地挤
进脑子里面,我甚至怀疑就这样离开是不是正确。
眼光扫到床头上我和小颖的结婚照,小颖穿婚纱的样子刺痛了我的眼睛,婚
纱,婚纱……。
我像一个被主人发现的小偷,逃离了主臥,拨通了老板的电话。
「喂,锦程,怎么晚打电话,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吗?」。
「公司没出什么事情,是我有私事要跟你说一下,我打算辞职了,而且明天
就不去上班了,工作交接我会写邮件发给你」。
「辞职?你开玩笑的吧,你出差回来我正準备给你升职呢,是不是工资的原
因?」,老板很是吃惊,声音大了一些。
「不是,是我家庭的原因,剩下的工资你也不用发给我了,我明天一早就离
开这里」。
「好吧,你把工作交接给小李,我安排他接替你的位置,想回来的时候联系
我,工资我会安排财务发给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可能是猜出我有什么难言之隐,老板没有多问,最终
同意了。
放下电话,我打开电脑,把日常工作程序和近期手上未完成的工作梳理了一
遍,整理好交接记录分別给老板和小李发了过去。
做完这件事情,拿出加密狗,全是按日期排列的视频文件夹,里面记录了整
个事情的发展过程,思考了一分钟,我把从第一天一直到今天的视频全部做了粉
碎性删除,保留这些没有意思,难道用这些视频来威胁小颖和父亲吗?加密狗随
手放在口袋里,我开始收拾,找出一个双肩包,装了几套洗换衣服和证件,拿走
一张浩浩的照片,这些就是我要带我的全部了。
从相册里把有我的照片统统抽了来,其他的衣服和属于我的私人物品一共装
了三个大纸箱,这些是打算扔掉的,收著收著我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不知疲倦的
疯狂,只想把自己在这个家的痕迹统统抹去,抬头看了一眼我和小颖的结婚照,
把它从墙上取下来,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照片剪下来,相框扔到了床底下。
我没有管时间,找到帮公司处理法律事物律师的电话,不知什么原因他还没
睡,我告诉他明天早上6点去他家,请他帮我处理一件紧急个人事物,他犹豫了
一下,还是告诉了他的住址。
做完这些,差不多已经2点了,平复了一下心情,提笔準备给小颍写信。
第172章—剖心。
提著笔酝酿半天,一个字写不出来,心有万语下笔难言,写什么呢?承认自
己的设计和促成?指责小颖的欺骗与背叛?愤怒父亲的虚伪与得寸进尺,还是缅
怀我跟小颖的点点滴滴,最后毅然离开以示自己的大度与潇洒?好像写什么都不
适合,我从未发现自己的语言是这样的苍白。
丟掉手中的笔,关掉灯软绵绵的靠在沙发上,完全放松自己,在这个无人打
扰的黑暗中,重新想了一遍整个事情的经过,打算与自己的内心进行一场对话,
没有情绪与遮掩,只求真实。
事情的起初是我设计和主导的,从引诱小颖看乱伦网站,故意不理她压抑她
的欲望,手机事件,到最终的春药强奸,就是说成我主动把小颖送给父亲也不为
过,我是罪魁祸首吗?我是那么的爱着小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令人无法理解的
行为?王锦程,你是有阴暗的淫妻心理才这样的吗?我无声的问著躲在心里面的
自己。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确信不是。
一开始的时候,通过偷窥小颖与父亲的性爱,看着小颖被父亲用各种手段送
上绝美的高潮的时候,我的确很兴奋,甚至一边观看一边手淫来释放自己的欲望,
收获的却是欲望释放后的羞耻与自责,没有一丝心理上的兴奋与满足。
随着小颖与父亲越来越过火、越来越投入,我甚至连生理上的好奇与欲望没
有了,余下的只有失望与酸楚。
如果我只想淫妻,现在把事情告诉小颖,估计小颖会很乐意一边获得丈夫的
爱,一边享受公公的性。
对,淫妻不是我真实的想法。
那到底出与什么心理设计这一切呢?我一遍一遍问著自己,终于有了答案,
是因为恐惧,对小颖离开我的恐惧。
恐俱是人在面临某种危险情境,企图摆脱而又无能为力时,所产生的担惊受
怕的一种强烈压抑情绪。
我自己的身体不行,自责於满足不了小颖,害怕小颖离我而去,发现小颖偷
偷自慰更加放大了自己恐惧。
这种情绪在潜意识里面折磨著我,我想要摆脱,可自己没有能力满足小颖,
那么通过其他途径释放小颖的欲望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这才是我设计这一切的真实想法。
为什么选父亲作为满足小颖的人,妻子和父亲乱伦不是比妻子偷情更加可耻
吗?让父亲享用小颖的肉体,根本不是为了尽孝,我是有私心的。
我知道父亲是爱我的,年纪又那么大了,即便为了欲望也不会拆散我的家庭,
小颖离开我和父亲结婚这种机率只有万分之一。
只有让小颖和父亲在一起,小颖的欲望得到释放,又不会爱上父亲,这样就
会永远留在我身边,我的担心和恐惧情绪才能消除。
再后来我发现父亲和小颖沉迷其中,欲罢不能,事情超出了我的预期与控制,
父亲似乎越发想走进小颖的心里,而小颖恐怕也不仅仅把父亲当成欲望的工具,
小岛婚礼就是最终的昇华。
这个时候我知道我错了,进而爆发出深深的醋意和悔意。
因为爱小颖而担心她离开,为了留下她而设计父亲满足她,因为超常的满足
而对父亲产生依赖,因为小颖的依赖又加深了我的恐惧,这是怎么的一段心路历
程啊。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我该怎么去选择,能解决这个悖论吗?我不知道,这
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事情已经发生了,假设还有用吗?小颖的心路历程又是怎样
的呢,也许只有她自己才能完全体会。
既然下笔难言,那就索性公事公办,把事情交代清楚就好,我重新提起笔,
这次没有丝毫阻滞,一气呵成!曲颖:隐瞒,小岛,父亲,婚纱,激情。
看到这几个字眼,你肯定已明白一切,我决定选择离开。
感谢你这么多年的陪伴,那是我人生最美好的回忆,没有指责,没有怨恨,
唯有平静。
走之前交待如下:一、关于财产。
房子、车子、家里的东西全留给你们。
银行存款一共35万,我拿走5万,余下全在这张银行卡里,密码是你的生
日。
二、关于浩浩。
本来我打算带走浩浩,可是浩浩不仅属于我也属于你。
留在这边,一切对他而言都是熟悉的,我对未来还没有打算,跟我居无定所
对他成长不利,等我稳定让浩浩自己选择。
浩浩跟你,我只有一个要求,如果以后你跟父亲再发生什么,请记得回避浩
浩,我不想给他造成难以承受的阴影。
三、关于父亲。
父亲毕竟生我养我,血缘无法割裂,我会养老送终,尽人子责任。
实在不知如何面对他,以后能不见则不见,血难割,情可断。
四、关于我们。
我已委托律师代理离婚,望你配合。
你的未来你自己把握,我不去干涉。
你和父亲的事情无人知道,你自己和周围解释我离开的原因,或外派工作、
或出国进修,只要大家相信,甚至你隐瞒我们离婚的事实我也接受。
王锦程。
第173章—出走。
放下笔,我长舒一口气,把手机定时到早上5点,準备在沙发上眯一会,刚
刚躺下,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小颖打来的。
这个时候小颖怎么会打电话给我,她不是在父亲身边吗,父亲会允许小颖这
个时候打电话话给我,难道像小说里面说的那样,一边偷情一边给老公打电话寻
求刺激?不,不会的,这不符合小颖的性格。
难道是小颖从小岛上面回来了,我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考虑了一下,还是接
通电话,打算听听小颖说些什么。
「喂,老公,吵醒你了吧」。
小颖声音轻轻甜甜的,那边很安静,压的有点低。
「哈哈,没事,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你在哪呢?」。
我表现很正常,故意这样问她。
「我,我当然在家了,刚刚起来上卫生间,突然心里很难过,想你了就想打
个电话试试,没想到你真接了。」,一开始小颖的有些慌乱,很快调整了过来。
在家卫生间,哈哈,我心里一阵叹息。
「早点去睡吧,不要胡思乱想了」。
「嗯,好的,老公也睡吧,早点回来,我等你,拜拜」。
掛了电话,我有些疑惑,小颖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不是一边做爱寻求刺
激的电话,从声音中能判断出来。
我猜是这个时候父亲已经睡了,小颖确实是在客房外面打的电话。
按理说激烈的性爱之后,体力消耗的厉害,小颖应该像父亲一样疲倦的睡去
才合理,为什么会突然不安,是高潮平复后的清醒与悔恨,还是女人对家庭即将
巨变的特有直觉?这个电话驱散了我的睡意,就这样呆坐着,等待黎明的到来。
闹铃响了,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我起身把三个大纸箱一趟一趟扔到小区收
集垃圾的小房子里面,把涉及到个人信息的照片,纸张堆在一起用打火机点燃,
其他的统统留在那里。
返回家里,拿起双肩包,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今带给我美好与痛苦回忆的家,
仿佛要把这熟悉的一切印在心里。
带上门,转身的时候眼睛湿湿的,出了小区,叫了一辆车,按照律师给我的
地址向他家赶去。
到律师的家里差不多正好6点,他也是刚刚起床还穿着睡衣,问我什么事情
非要这么急的,我把材料交给他,他事情跟他说了。
他很惊讶,劝我回去仔细想想不要一时冲动,虽然离婚这种事情他经历的多
了,还是劝和不劝离。
我跟他说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请他帮我尽快办理。
他没办法,按我的要求当场拟好了授权委托书和离婚协议书,我付完钱后,
留了小颖的电话和我家的地址,起身準备离开。
这个时候他问我:「我看你马上要离开哈尔滨的样子,到时候我怎么联系你?」。
我说:「这个电话我估计不会用了,你不用联系我,到时候我会联系你」。
做完这些,只剩下最后一件事情了,去岳父岳母家看浩浩。
到了岳父家的时候,岳母正在给浩浩穿衣服。
岳母对我这么早来看浩浩有些吃惊,我告诉她出差回来,刚刚才下飞机,路
过这边就来看看浩浩。
岳母问:「小颖知道你回来吗?」。
我说:「不知道,準备给她一个惊喜,不要通知她,送完浩浩上学我就回家」。
岳母没有多问什么。
看着岳父岳母已经老去的样子,心里一阵发堵,他们一直对我都很好,拿我
当亲生儿子待,几个小时候他们又会承受什么样的煎熬呢?忍著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说:「妈,我来吧,好久没给浩浩穿衣服了」。
浩浩说:「好耶,好耶,要爸爸穿衣服」。
岳母拍下浩浩的屁股离开了,可能因为我给浩浩穿衣服,浩浩比较新奇,在
床上又蹦又跳,弄了好一阵子才把他收拾整齐。
接下来是其乐融融的吃早餐,完了我送浩浩去幼儿园。
岳母关门后,我站了一会,转身对着门磕了三个头。
浩浩问我在干什么,我告诉他,爷爷奶奶带浩浩很辛苦,爸爸磕头感谢他们。
浩浩似懂非懂,说自己以后会乖乖的。
走在路上,我问浩浩:「如果爸爸又出差好长时间,会不会想爸爸」。
浩浩说:「会的,爸爸回来要给我买铠甲勇士玩具」。
我把浩浩扛在肩膀上走,浩浩下巴抵在我头上说爸爸力气大,爷爷送我上学
都不扛着我。
我说爷爷年纪大了,扛不动浩浩喽。
幼儿园不远,很快就到了,老师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浩浩从我肩膀上下来,
跟我再见后,一蹦一跳地走进了班级,我转过身再也抑不住泪水。
揉了揉眼睛,上了一辆出租车,让他送我去火车站,买票的时候,售票员问
我去哪里?我愣了一下,光想着离开,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说随便去
哪,买张票就行。
售票员有些不耐烦,说没用去随便的火车。
我想了想,告诉她给我买最近发车的票,最后拿到一张去安徽合肥的臥铺票,
15分钟后发车。
登车后坐下没一会,火车缓缓的开动了,眼睛盯着不断后退的铁轨,就这样
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城市。
我知道这次离开和出差不一样,那时候心中有家有依讬,这次像断了线的风
筝,不知道飘到哪里。
胡思乱想的坐了不知多久,大概九点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小颖的,
这个时候她应该回家知道一切了吧。
我按成无声,没有掛也没有接,就这样让手机响著。
电话不知疲倦的打了10几个后,前后来了二条短信:「老公,接电话呀」
、「老公,我求求你,先接电话」。
我就这么漠然的看着,不一会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一阵烦躁,按掉电话,取
出电话卡,把卡从车窗扔了出去,终于清静了。
一天一夜没阖眼,倦意袭来,我倒在臥铺上,用被子矇住头,沉沉地睡了过
去。
第174章—漂泊。
迷迷糊糊的醒来,外面已经的天已经擦黑了,去火车连接处洗了一把脸,靠
在铁皮上抽了一根烟,烟草的味道灼的肺部一阵刺痛。
刚刚在臥铺上坐好,广播提示合肥已经快到了。
半个小时候后,我提著双肩包站在了车站的月台上,没有随人流一起离开,
站在月台的边缘呆呆得盯着铁轨,明明没有轻生自杀的想法,心里总是有个声音
鼓动我跳下去,我被这个无厘头的念头吓了一跳,赶紧退到月台的柱子边坐了下
来。
这个时候月台上已经没有乘客了,我就这么无力地坐着,目视前方,看着来
来往往的火车呼啸而过。
很无聊地想着,这些火车从哪里来会开到哪里去,火车上的人又从哪里来到
哪里去,他们这是出发还是回归?没有答案,放眼望去,两条铁轨,千行泪水。
摆脱这些令人沮丧的情绪,双腿无力地沿着出口的路向前走,走着走着我发
现我饿了,我笑了笑,逐渐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困了就要睡觉,饿了就要吃饭,
人始终得为自己活着。
出了通道,在车站的面馆里面吃了两大碗面条,拍拍肚子来到车站的广场上,
去哪里呢,我有些恼火。
这个时候救星来了,一个50多岁的大妈快步朝我走了,举着用纸箱裁的写
著「住宿」
的牌子,问我:「老板,要住宿吗?」。
可能从上了火车没跟人说过一句话,对她的到来甚至有些感激,温和的说:
「嗯,多少钱?」。
旅客大多匆匆忙忙,对他们这些揽客的人,一向冰冷敷衍,很少人这么温和。
大妈一听,笑容更多了,老板不贵,50一晚,要网线的话加10块,独立
卫生间,24小时热水。
我随她一起走了,其实这些人没那么可怕,最多夸大其词,谋财加害毕竟少
数。
去前台办了手续,房间看起来还可以,虽然有些小,墙是用硬木板隔的,有
床有卫生间对我就够了。
二天没洗澡了,身上有股子酸臭味,美美的洗了个澡,在火车上睡足了,现
在没有睡意,发现自己无事可做,就躺在床上发呆。
大概一个小时,发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刚刚的大妈带着一个浓妆淡抹的年
轻女人问我要不要敲背,那女的低著头,从侧面看还算清秀。
大妈努力推销说这女的是小学老师,家里困难没办法才出来做的,服务态度
很好的。
我心里无语,以前出差住的中高档酒店,最多打电话推销,很少这么直接的,
难怪房间才收50块,原来赚钱的在这里。
我笑着说谢谢,不用,关起了房门。
过了半个小时,大妈又来了,这次带的据说是个医院护士,大有你不做一直
换下去的架势。
我实在没办法,把脏衣服拿给她,说我真的不需要这个,你帮我把衣服用洗
衣机洗了烘干,我给你30块钱,大妈这才罢休。
这段插曲过后,我关上灯继续发呆,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半夜的时候我听
见隔壁有女人的呻吟声音,因为房间隔音不好,声音很清晰。
我迷迷糊糊的以为还在家里,难道是小颖趁我睡着了,又去了父亲的房间,
她不是说了很父亲彻底了断吗?这个想法堵的我胸口难受,一下子坐了起来,打
量一下房间,才意识到现在在什么地方。
隔壁的叫床声还在继续,只是听着有些敷衍和做作。
一个男声一遍喘气一边问:我是学生,你真是老师呀?女人回答:真的,你
別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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