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欲-利娴庄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手
查鸿安,她举手一指身边南亚小美女:「查哥,叫这位小姑娘陪我们去一趟仰光
,我跟大使馆的人聊聊就回来,这是礼节,推托不了,晚点回来了,我还要和查
哥喝酒,一醉方休」。
查鸿安一听,稍微放了心:「好好好,小娴早去早回,说好陪我喝酒的」。
「一定,一定」。
老刘的房车早已等候,胡媚娴和乔元领着小美女查清源上了车,一路绝尘出
了市区,没想到公路竟然没有路灯,好在老刘对这一带的路况很熟悉,车子仍然
疾驰。
胡媚娴鬆了口气,笑眯眯地向小美女查清源借用了手机,可借了之后就拿在
手上,没有还给查清源。
「阿元,有什么东西落下吗」。
胡媚娴漫不经心问,乔元立刻检查了随身的行李:「没有,没有落下,我们
东西就一点点,要说还有什么没带走,就是那一盒避孕套了」。
胡媚娴一听,气得牙痒痒,每次和乔元做爱,他从来不戴套,如今他备着避
孕套,肯定有其他想法,胡媚娴琢磨着此时不是收拾乔元的时候,便澹澹道:「
有两三小时的路程呢,你和小妹妹到后面座位休息吧」。
乔元心领神会,露出了淫笑。
查清源已从胡媚娴刚才的话中听出了蹊跷,这会胡媚娴要她陪乔元休息,查
清源吓坏了:「利夫人,我不用休息」。
胡媚娴冷笑:「你不休息,我女婿要休息,他有个坏习惯,要抱着女人才能
休息,昨晚他就抱着我才能睡觉」。
无心的一语,胡媚娴羞得脸儿发烫。
查清源目瞪口呆,乔元乘机伸手来抓。
查清源要挣扎,乔元一改嬉皮笑脸,凶巴巴道:「查先生说过,你要听我们
的话」。
查鸿安确实这样说过,查清源焦急无奈,也只得点头:「我听的」。
于是乔元连拖带拽,硬是把查清源拉到了车后横座,一坐下,乔元就抱住了
查清源,两人倒下,他们一个清瘦,一个苗条,居然能一起横躺着。
不一会,胡媚娴就听到身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求救声:「利夫人」。
「怎么了」。
胡媚娴头也不回,冷漠地看着车前方。
「乔元摸我」。
查清源焦急喊,胡媚娴却冷冷道:「这很正常,他要抱你睡觉,不摸不碰怎
么可能」。
紧接着,悉索声更大,查清源哭泣般尖叫:「啊,利夫人」。
「又怎么了」。
胡媚娴依然漠不关心。
查清源颤声道:「他摸我下面」。
乔元开声了,好像很占理的样子:「查先生说,我可以随便摸你们,可以随
便跟你们做任何事」。
胡媚娴深深呼吸,她听出了查鸿安打算叫几个小美人勾引乔元的诡计,芳心
不禁大怒,更不会怜惜查清源,甚至鼓励乔元:「既然查先生这么说,小妹妹,
你就给乔元摸吧」。
有了丈母娘支持,乔元立马胆肥,他手脚利落地剥光了查清源身上的衣服裙
子,车裡的光线并不充足,但手感特棒,乔元几乎摸遍了查清源的每一寸肌肤。
「啊……」。
查清源绝望了,瘦小的乔元彷彿力大无穷,查清源就如同一隻孱弱的小羊羔
,她开始乞求乔元,乔元有点不忍,可查清源的一句话,令乔元陡然气恼,查清
源竟然要求「打电话」。
乔元握住两隻挺拔少女乳房坏笑:「打电话做什么,看我打波」。
查清源乳尖被搓,顿时全身敏感,尖叫道:「啊,不要摸,不要顶」。
她双腿间被一根火烫巨物顶住,她吓坏了。
乔元色迷迷问:「小姐姐,你怎么称呼」。
查清源不敢说出她姓查,就说了小名:「我叫清清」。
乔元坏笑:「清清的皮肤很滑」。
查清源颤声乞求:「不要摸,求你了」。
乔元没有住手,他摸查清源的小嫩穴和毛茸茸的体毛:「你求我没用,要求
,就求我丈母娘,我丈母娘生气的话,查先生也要死」。
查清源大吃一惊:「我没惹利夫人生气啊」。
胡媚娴终于回头了,语气冰冷:「清清,你是怎么懂承靖土话的」。
查清源恐怕不是吃惊这么简单了,她感到了恐惧:「利夫人,你说什么」。
胡媚娴见查清源还想抵赖,气得咬牙切齿。
乔元大喝一声:「清清,你说不说实话不重要了,你够胆惹我丈母娘生气,
后果很严重,你看看车窗外,到处是黑乎乎的荒野,如果我把你的脖子扭断,然
后把你埋在荒野裡,再然后告诉查先生,说你自己跑了,你怕不怕」。
查清源惊呼:「啊,为什么要扭断我脖子」。
乔元大吼:「因为你还不说实话」。
查清源哭了出来:「我没说假话」。
乔元提起大水管对准查清源的下体,一阵碾磨,查清源居然有反应,乔元怒
道:「还嘴硬么,你老实回答我丈母娘的话,你是怎么懂承靖土话的」。
问到这份上,查清源就一个小女孩,哪能扛得住,彻底崩溃了,嘤嘤哭着:
「我……」。
见乔元伸手过来抱住颈脖,查清源吓得尖叫:「啊,乔元你干什么,你快鬆
手,我说,我全说」。
终于,查清源承认了会听承靖土话,说是跟一个承靖商人学的,而且还是查
鸿安逼她学的,至于为什么逼查清源学承靖土话,查清源就不得而知。
再追问下去,查清源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不过,她也承认监视乔元和胡媚娴
,把他们的谈话向查鸿安报告,还承认准备让几个小美女勾引乔元。
乔元心裡美滋滋的,胡媚娴就听出这是查鸿安想把乔元从她胡媚娴身边引开
的诡计,心中一阵恼怒,厉声问:「你昨晚在我饮料裡放了东西,你承认吗」。
查清源一时紧张过头,答不上话来,胡媚娴以为查清源还想抵赖,顿时气得
两眼冒火,大喝一声:「阿元,你还等什么」。
乔元立马提抢进攻,大水管狠狠插入了小嫩穴,查清源一声凄厉尖叫,几乎
刺破乔元的耳膜,乔元一鼓作气,大水管全根尽没在一个少女的处女地,嘴上还
教训起来:「小姐姐,你明知道是做坏事,你还帮你爷爷做,可见你不是好姑娘」。
「好痛」。
查清源放弃了挣扎。
乔元冷笑:「你爷爷就想这么对我丈母娘,现在我就让你体验一下,以后你
就不敢害人了,这是报应」。
小腹一鬆,乔元禁不住大口呼吸:「哦,好紧」。
「拿出来」。
查清源颤声说,乔元见她楚楚可怜,又不想拔出,就趴了下去,抱住查清源
的双颊:「不想被我扭断脖子的话,就跟我亲嘴」。
说完凑脸过去,一举吻住了少女香唇。
啊,好香的嘴,乔元暗暗称奇,他不知这些小女孩爱吃当地的一种花草,吃
过之后,口齿留香,他越吻越爽,双手捏摸两隻美乳,也越摸越起劲,身下自然
抽动,查清源闭上眼睛,两隻小手紧紧抱着乔元的瘦腰,似乎也在捲动小舌头,
似乎剧痛的下体有一丝舒服,她哼出鼻音,感受阴道的别样酸胀,车后座响起了
有节奏的响声。
胡媚娴看不下去,重新正坐着目视车前方,心裡一阵妒忌,下体酥麻,寻思
着是不是春药还在发挥药效。
突然,老刘的手机响了,他一边开车,一边接通电话:「查哥,有啥子吩咐
咧」。
胡媚娴一听,立刻紧张地看着老刘,老刘回头看了胡媚娴一眼,意外道:「
停车干撒子哟,不好吧,利夫人要急着赶路,到底出啥子事咧,查哥」。
手机裡传来吼叫,对方似乎气急败坏,胡媚娴惊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暗
叫不好,一定是哪个环节被查鸿安识破,他现在肯定是命令老刘停车,难道查鸿
安追来了。
正惶恐疑惑,车后的夜空中响起了两声清脆的枪响,紧接着又是两声,连乔
元都听出是枪声,他赶紧停止抽插,拔出大水管,顾不上查清源了,慌慌张张穿
好衣服就来到胡媚娴身边,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如临大敌。
胡媚娴深知只要老刘停车,那就完了,此时此刻,全看老刘的态度,胡媚娴
努力镇定,却怎么也镇定不起来。
老刘似乎通话完毕,但他依然拿着手机,车子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在加速飞
驰,他大声喊:「利夫人,你和乔元坐好,我不会停车的,你对我有恩惠,我要
报答,我和利先生的交情比山高,放心吧,他们跑不过我,你们虽然听到枪声,
但他们离我们还很远」。
胡媚娴一听,顿时热泪盈眶,毛孔都鬆了,她连声感谢,发誓要报答老刘。
老刘却又拿起了手机,好像跟家人通话。
胡媚娴也拿起电话向大使馆求救,但她知道,如果不能摆脱后面的追来的车
子,即便有警方赶来也是鞭长莫及。
房车在茫茫夜色中飞驰,后面有五辆车子疯狂追来,相隔不到三公里,老刘
刚才说很远,那是在安慰胡媚娴和乔元,老刘瞭解查鸿安,即便停车,他也会死
,所以老刘在上演生死时速,他车技不错,追来的车始终没拉近距离,但这很危
险,没有路灯的公路无法放开手脚驾驶,万一前方有堵截,或者有车挡路,就有
撞车危险,若是开慢点,又会被后面的车追上。
胡媚娴和乔元都绷紧了神经,那查清源则在车后座裡安静地捲缩着身子,乔
元回头看她,她也看着乔元,面无表情。
乔元刚想扭头,查清源竟站了起来,摇摇晃晃攀扶过来,乔元马上戒备,查
清源来到乔元面前,脆声道:「前面有修路,路边有砍了很多树,你们把树挪到
路中间,浇上汽油烧了,后面的车就追不上了」。
胡媚娴和乔元一听,都面面相觑,没吱声,也没答应。
开车的老刘喊道:「有道理,你坐好」。
查清源抿了抿嘴,斜了乔元一眼,又摇摇晃晃地攀扶着回到车后座,捲缩着
身子,乔元再看她时,她闭上了眼睛。
老刘没有停车,依旧狂飙,约莫过了半小时,前方意外有灯光,路边有人拿
着电筒,不像警察,胡媚娴和乔元大吃一惊,幸好老刘喊道:「不用紧张,是我
亲戚的店,我们来时在那裡吃过饭」。
胡媚娴和乔元一听,绷紧的心鬆了下来。
房车也刹了车,路边拿电筒的人跑了过来,老刘放下车窗,张嘴大吼:「放
火,赶快找些树在路中间,浇上油放火,多放几处,放了就跑,店子就别管了」。
吼完,老刘开动车子,飞驰而去。
不一会,身后的公路上火光冲天,映红了夜空。
警车来了,响着警笛,还有军车和军人,以及路障,老刘的房车顺利通过了
路障,朝大使馆方向驶去。
胡媚娴在通话,是利兆麟打来的:「媚娴,你和阿元现在怎样」。
胡媚娴道:「我们离开了大其力,正赶往仰光大使馆,老刘开着车,今晚多
亏了他」。
利兆麟柔声道:「对不起,媚娴,我疏忽了」。
胡媚娴岔开了话:「现在别说这个,得想办法搞定查鸿安,要不然,老刘在
大其力没法待下去了」。
利兆麟道:「我已经有安排好了,老刘去瑞丽,帮我们打理那家玉石店,他
的家人,亲人都可以接来」。
胡媚娴默默颔首,她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利兆麟又道:「那大石头已经过了国境线,查鸿安刚打电话问我要钱」。
胡媚娴一听,差点没气炸:「这老东西居然还敢要钱,脸皮够厚了,他为什
么不问我要」。
利兆麟沉默了片刻,柔声道:「媚娴,我打算把那六千万给他」。
胡媚娴冷静了下来,深深一呼吸,很不甘心:「我知道,你想堵住他的嘴」。
利兆麟微笑:「稳住他,将来找机会再收拾他」。
放下了电话,胡媚娴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查清源身上,她已不恨这小女孩了,
房车经过市区一个路口时,胡媚娴让老刘停车,她拿出一迭钞票递给查清源,让
她找家旅店休息,天亮了自己再回大其力。
大大出乎所有人意料,查清源没有接钞票,而是恳求道:「利夫人,我不要
回家,爷爷肯定讨厌我了,我又不是处女了,你带我走吧,我懂你们家乡的话,
我也能做事」。
胡媚娴愣住了,觉得这事有点荒唐,可一口回绝嘛,又于心不忍,这小女孩
刚才在路上建议放火阻追车,应该说是有功的,即便是将功赎罪,也是值得奖赏
,如今她开口要求跟随胡媚娴去华夏,胡媚娴犯难了。
乔元眼珠一转,伸长脖子在胡媚娴耳边嘀咕:「胡阿姨,我是这样想的,利
灿哥受伤在家,需要人照顾,我妈妈又特别懒,家裡这么大,没人干活可不行,
将来利君竹生三个,利君兰生五个,利君芙生六个,胡阿姨又生一个乔眉,家裡
光靠春萍姐一个人,好像忙不过来,不如让清清做我们家的小保姆」。
胡媚娴一听,那是又好笑又好气,牙痒痒的颔首,还伸出手指计算:「嗯嗯
嗯,将来又过了二十年,君竹那三个长大了,又各生三个,君兰那五个长大了又
各生五个,君芙那六个长大了又各生六个,那就三三得九,五五又二十五,六六
三十六,加起来……」。
乔元居然没听出胡媚娴在讥讽,还认真道:「少算了一个,还有乔眉长大了
呢」。
胡媚娴实在忍不住了,给了乔元的脑壳敲了一个大冬枣,「笃」
的一声,笑骂道:「还乔眉,我敲你个头」。
乔元捂头坏笑,不过,胡媚娴却想到查清源将来可以去瑞丽的玉器店做事,
她看了看查清源,见她透着机灵,于是先卖个关子:「我考虑考虑,清清这两天
就跟着老刘……」。
老刘一听,连忙摇手:「利夫人,这不好,你和乔元一回去,我就把家人接
来仰光,有很多事忙,不方便把小姑娘带在身边,她又是查鸿安的孙女,跟着我
,会给我添大麻烦的」。
胡媚娴颔首:「是喔」。
正为难,乔元又有主意:「胡阿姨,我有个办法,不知行不行」。
胡媚娴白了一眼过去,还是听听乔元怎么说,不料,听着听着,胡媚娴竟然
面露喜色:「好大胆,不过,好像可以试一试,等会我跟大使馆的人商量看,你
马上联繫那些空姐」。
乔元拿起手机,拨通了余婉珠的电话,说上两句,他兴奋得不行,要老刘带
他去一个靠近机场的酒店,老刘识路,又正值半夜,房车风驰电掣赶去了一家酒
店,那余婉珠和林冰绣以及一些铭海航空人员都在这家酒店裡住宿。
到了酒店,乔元和查清源都下了车,老刘则载着胡媚娴去大使馆。
「阿元」。
余婉珠和林冰绣好不兴奋,她们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了乔元,乔元刚想左拥
右抱,两位美丽小空姐注意到了查清源。
「谁呀」。
林冰绣瞪大眼睛问。
乔元这两晚经历了那么多事,彷彿一下子老成了,不过,他还是风流地左拥
右抱,摇头长歎:「一言难尽,我们又累又渴,先找张床给我们休息」。
余婉珠一指乱哄哄的房间:「和我们一起住吧,我这双人房挺宽的,她和绣
绣睡一张床,你和我睡一张床」。
林冰绣不依:「什么呀,我和阿元睡一张床,你和她睡一张床」。
查清源见两个漂亮女孩争着和乔元睡,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阴阴道:「有什
么好争的,把两张床拼在一起,你们就可以和乔元一起睡了,我睡地下」。
林冰绣大喜:「好主意诶」。
乔元又怎么可能让刚破处的查清源睡地,他大声道:「两张床拼在一起,我
们四个人一起睡」。
回头对查清源笑嘻嘻道:「我们拼床,你去洗澡吧」。
查清源眼珠子转了转,已然猜出乔元想和两个空姐说隐秘话,不想让她查清
源听到,心中暗歎,转身走进浴室。
她刚破处,脱去衣物后,见内裤上有血迹,不免心生悲慼,打开了花洒,就
坐在地上哭泣,才哭了一会,浴室门被轻轻敲响,查清源赶紧站起,问什么事,
门外的余婉珠说有新内裤要给她查清源,查清源一听,赶紧开门,从余婉珠手中
接过一条崭新的内裤,那瞬间,查清源的芳心有了一丝温暖,也不怎么悲慼了,
仔仔细细地洗了个乾淨,浴室有浴袍,她穿上浴袍走出浴室。
入眼是两张拼好的床,还看见乔元和两个小空姐都笑嘻嘻的,查清源有点奇
怪,乔元指着一张椅子上放着的空姐服,示意查清源穿上。
「我穿?」
查清源大感意外,旁边的林冰绣甜笑道:「你身高跟我们差不多,试一下咯」。
查清源不知乔元搞什么,反正她要跟随乔元走,乔元叫她做什么,她哪敢拒
绝,拿起空姐服,查清源又回了浴室,不一会就穿好了走出来,乔元顿时两眼放
亮,顾不上欣赏,马上举起了手机:「清清,我先帮你拍几张大头照,马上传给
我们的大使馆,大使馆帮你弄个证明,航空公司也帮你弄个证件,你现在算是她
们航空公司的空姐了」。
乔元指了指余婉珠,余婉珠上前,挽起查清源的手臂,惊喜道:「啊,这种
巧克力肤色的空姐,我们公司是第一个诶,保证抢手」。
乔元登时黑脸:「什么抢手」。
余婉珠只觉得屁股辣疼,马上撒娇:「哎哟,这么用力捏人家」。
林冰绣嗔骂:「活该,你还看不出她是阿元的女人」。
「真的吗」。
余婉珠看向查清源。
查清源澹澹道:「我处女给他要走了,是不是他女人,我不知道」。
「乔元」。
余婉珠好不气恼,粉拳招呼道乔元身上,乔元一下就脱了精光,甩着大水管
跑进浴室,也不关门:「大家准备休息了,今天好累,我洗完澡就睡觉,明天回
家,我太想家了」。
其实乔元不累,他精神得很,他知道查清源累了,一个小女孩跟他在车裡搏
斗了那么久,岂能不累,何况还破处了。
只可惜,乔元说早睡是一厢情愿,他走出浴室时,大水管立马变成了真正的
大水管,虎虎生威,把他的短裤撑得老高。
余婉珠和林冰绣笑得花枝招展,两人的身上都是真空薄睡衣,玉腿林立。
而那查清源已躺在床的一侧,身上依然穿着浴袍,背对着乔元,估计还没睡
着。
「笑什么笑」。
乔元爬上了床,两个小空姐贴了过来,余婉珠一点都不客气,扯开乔元的短
裤,将大水管握住手中:「阿元,给我含」。
乔元瞄了瞄旁边的查清源:「我女人在旁边,你也敢含」。
余婉珠趴了下去:「我也是你的女人,我为什么不敢」。
说着张开小嘴,含入了大龟头,再稍微深入,香腮鼓起。
乔元大呼舒服,提醒道:「现在含了,明天飞机上可不能再含了」。
「那个跟你一起来的大美女也回去吗」。
林冰绣挨过来,拿着杯子喝白开水,准备轮到她含了,所以要润润喉咙。
乔元正舒服,也没多想就回答:「是的,明天她会准时会登机」。
余婉珠马上接着问:「如果大美女要含你大棒棒呢,你会反对吗」。
「你说什么」。
乔元急了。
余婉珠道:「就是跟你一同来的大美女呀,你自己都承认跟他在飞机做爱了
,难道你怕被清清知道呀」。
乔元恨不得给余婉珠一耳光,他不是怕在飞机上谁做爱,而是怕胡媚娴的丈
母娘身份暴露,所以乔元赶紧辩解:「我哪有」。
这时,一直侧躺的查清源转身过来,好奇地比划着:「你们说的那个女人是
不是长这样的……」。
两个空姐一看查清源的生动比划,马上点头:「是啊,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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