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情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元馨
金律停下冲刺的动作,好整以暇地看著银赫,嘴角微扬,不置可否,眼中闪动著得逞的眸光。
“律,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让我s吧。”
“你说说自己做错了什麽,才受到惩罚的。”
“我不应该说谎骗你说和同学去吃饭。”
“还有呢?”
银赫想了想,“还有……还有我应该先对你坦白,说我认识意然的事。不应该和藤原中川出去,告诉他意然的事。”
“还有呢?”
银赫陡然提高声音,“还有?还有什麽?”
“还有你不应该生得如此的脱尘出俗,美丽动人,不应该诱惑我。”金律笑著吻上银赫微微嘟起的双唇。
银赫不满地嘟哝道:“做贼喊抓贼嘛。”但是看到金律似笑非笑的眼神,立刻改口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金律装模作样地说道:“让我再想想。”
银赫再接再厉,哀求道:“我错了,律,你让我s吧,我求求你了,律。”
最後那一声‘律’喊得金律心肝一颤,金律终於笑著移开手,还给银赫自由的同时,又挺身猛烈冲刺起来。
不过冲刺了几下,只听“啊!”的一声,银赫尖叫著s了出来,白色的浊ys在了金律结实的小腹上。
银赫因为sj而後x自然收紧,那种无法言说的紧窒感觉令金律微微一颤,随後也s了出来。
两个相爱的人踏著爱的步伐,先後到达了快乐的彼岸。
作家的话:
番外八 惩罚之风水轮流转
接上章
气息紊乱的两个人依旧沈溺於激情的馀韵中,深情地相拥在一起,x膛微微起伏,没有平息。
过了一会儿,银赫突然抬眼看向金律,眼神锐利,“说起来,当年如果不是你把我送到‘风情’调教学校,我和意然g本不会相识,自然也不会有西餐厅中的那一幕,归g究底,罪魁祸首好像应该是你吧?”
当年自己做的糊涂事此刻从银赫的口中说出来,金律的心中五味杂错,当年因为年少气盛,一时糊涂,听信小人的谗言,而铸成大错,伤害了银赫,致使银赫与自己越走越远。
将银赫送到‘风情’调教学校这件事,是金律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最後悔的一件事。
金律的内心被後悔与内疚填满,将银赫拥得更紧,无限悔恨地说道:“对不起。”
下一刻,金律的下巴被银赫挑起,银赫趴在金律的身上,眼中全无刚才的犀利,满是笑意,“那你说罪魁祸首该不该罚呢?”
一个人对某件事讳莫如深,那是因为他仍然在意,难以忘怀。
此刻,多年前的旧事如今从银赫的口中平淡地说出,甚至是谈笑风生,说明银赫已经完全放下这件事了,看到银赫的笑脸,金律放下心来,内心反而涌起一股淡淡的喜悦。
真是风水轮流转,金律笑著说道:“该罚,该罚!”
银赫清雅的脸庞满是得逞後的得意,眼角上挑,“那好,你自己说吧,应该怎麽惩罚你?”
金律搂著银赫,轻吻光洁的额头,“你想怎麽惩罚我?”
修长的手指抚上金律的双唇,银赫笑得春风得意,“我还没想好呢。滴蜡?鞭子?按摩b?跳蚤?点击器?律,你说哪一样好呢?”
金律沈默不语,心想:这几样哪一样都不好。
银赫看到金律的脸色微变,不由得意地一笑,继续说道:“你不喜欢这几样?那灌肠和贞c带呢?”
金律的脸色变得微微发青,充分发挥沈默是金的原则,就是不说话。
银赫心中窃笑不已,不耐烦地踢了金律一脚,装模作样凶巴巴地说道:“律,我问你话呢?!”
金律把心一横,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赫,你喜欢哪一样?你决定吧。”
银赫有些伤脑筋地说道:“贞c带、跳蚤和点击器到底用哪一样呢?”看到金律紧张不已的样子,突然话锋一转,笑著说道:这些东西太重口味了,我都不喜欢。”
金律悬起的那颗心终於归位,看到银赫笑得开怀的样子,终於明白是怎麽回事,一个翻身,将银赫压在身下,笑著说道:“好啊,你居然戏弄我!”说完,一双修长的手在银赫的身上上下其手,引得银赫笑声连连,不停地躲闪。
金律低下头轻吻银赫的鼻子,“这样吧,罚我伺候你。”
“伺候我的时候,你也是享受的嘛。”
“这次罚我伺候你,不许我享受。”
“那好吧,如果伺候得不好,必须重罚!”
“是,保证让你满意。”
话音才落,轻柔的吻便落了下来,沿著银赫额前的发际缓缓向下移动,湿热的吻落在银赫的眼睛上,温热的舌头轻轻刷过那排又长又密的睫毛,引得银赫轻笑。
轻柔的吻从挺立的鼻子来到那迷人的双唇,水色的双唇泛著湿润的光泽,十一年来自己亲吻过它无数次,但是从未厌倦,依然无比的眷恋。
金律的双唇轻柔地覆上那两片薄唇,温柔地辗转轻啜,心中满腔的柔情蜜意化成了绕指柔,金律动作极其轻柔,小心翼翼,彷佛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惊跑这醉人的红唇。
恋恋不舍地移开红唇,金律抬眼看向银赫,四目相对,眼中是同样的柔情。
金律的双唇继续向下探索,流连在白嫩的颈项和迷人的锁骨之间,突然金律一改先前的轻柔,重重地吻上喉结,伸出温热的舌头来回舔弄,力道时轻时重,湿热的触感与微痒的拨弄,令银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动了动。
轻柔的吻继续下移,来到x前挺立的茱萸,金律伸出舌头轻舔几下右侧的那颗r珠,将它含在口中用力吮吸起来,突如其来的快感令银赫倒吸了一口气。
或者吮吸,或者轻咬,或者轻舔,力道时轻时重,双唇、牙齿和舌头轮番上阵,挑战著银赫的极限,银赫感觉到一股愉悦的快感从x前散开,紧接著下体窜起一股热浪。
修长的手指将左侧那颗茱萸按在手中,不轻不重的捻弄起来,微痛感夹杂著快感向银赫涌来,令银赫下体窜起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
宽大的手掌松开那颗饱满挺立的茱萸,沿著身体的线条逐渐向下,轻抚平坦的小腹,将银赫的欲望握在手中,感觉到欲望在不断地变大,金律满眼笑意看向银赫,“它变大了。”
“别说废话,快点好好伺候我。”
金律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抚上银赫的分身轻轻抚m,银赫微微扭动腰身,显然是不满金律的敷衍,金律在银赫的怒视之下,终於开始认真干活,讨好手中的灼热。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露出来的粉嫩前端,有节奏地套弄著,时不时地不忘去爱抚一下那两颗沈甸甸的果实,感觉到银赫的分身在自己的手中变得饱满硕大,金律才松开心,重新回到银赫的x前继续开垦。
温热的双唇从x膛到平坦的小腹,最後来到银赫翘立的分身前,将它含入口中。
分身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叫嚣的快感直达银赫的大脑,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感觉舒爽。
湿热的舌头轻舔分身的铃口,轻吮了几下,开始做起圆周运动来,以铃口为圆心,一圈一圈地舔弄,使得分身愉悦地全部探出了头。
金律右手握住分身,温热的舌头从分身的顶端一路轻舔,一直舔到分身的g部,然後舔向那两颗熟透的果实,来回舔弄了几次,最後乾脆将一颗果实含在口中吮吸,像在吸食饱满多汁的葡萄,不亦乐乎。
修长优美的脖子像白天鹅般向後伸展,银赫完全沈溺於醉人的情欲之中,忘情地闭上眼睛,双唇微张,x膛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
金律用手替代口继续工作,轻声问道:“宝贝,舒服吗?”
银赫气息灼热,老实地说道:“舒服。”
“宝贝,我会让你更舒服的。”说完,金律低下头将硬挺的分身重新含在口中。
分身重新置身於湿热的口腔中,那种美妙的感觉令银赫感到无比的愉悦,忍不住轻吟出声,“啊。”
金律含著分身,脑袋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著,摩擦的快感令分身变得更加坚挺,更加硕长,又chu又长的分身顶在金律的口腔里。
随著起伏的动作,流淌出来的透明唾y,挂在金律的嘴边,y邪的样子令银赫感到异常的兴奋与难言的满足感。
想到自己的分身此刻c在自己爱人的口中,自己的爱人正在为自己做那种y靡刺激的事,银赫不但身体得到巨大的满足感与刺激感,同样j神上也得到莫大的满足感与刺激感,这种感觉令他沈迷,令他疯狂。
银赫突然伸手按住金律的头施力下压,金律猝不及防,温软的口腔被硬挺的分身顶得好痛,随後金律感觉到银赫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将自己的头拉起,然後再次用力下压。
如此反复数次,银赫终於尽情在s了出来,灼热的y体喷s在金律的口中,金律被呛得忍不住咳嗽,透明的唾y与白浊的jy挂在金律的唇边,狼狈的样子令银赫面露歉意,“律,对不起。”
金律用手抹去唇边的混合y体,满不在乎地笑道:“傻瓜,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是你最爱的人,自然应该为你做最亲密的事。”
银赫满怀深情地拉下金律的头,用力吻住金律。
唇与舌的纠缠是情人们最爱做的事,最爱做的事当然要尽情地做,两个人你来我往,极尽缠绵悱恻了一番,才气喘吁吁地分开,看著对方,脉脉含情。
片刻之後,金律躺在银赫的身边,一脸的奴才相,“不知道小人刚才伺候得大人是否满意?”
银赫煞有介事地想了想,沈吟道:“嗯,还算满意。”
“那小人的惩罚?”
“免了,让你逃过一劫吧。”
“小人谢谢大人开恩。”
随後,火热的双唇再次覆上了那双诱人的薄唇。
番外九 晨勃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s进来,令人感到生命的朝气与生活的美好。
金律睁开眼睛,看到还在熟睡的银赫,微微一笑,轻柔的吻落在银赫的额头、眼睛、鼻子上,银赫不堪其扰,转过头去,金律好笑地继续追踪,继续骚扰他。
银赫睁开惺忪的睡眼,不满地嘟哝道:“走开,我要睡觉。”
修长的手指轻刮银赫的脸颊,声音中带著笑意,“太阳快要照到你的屁股了,你还睡啊。”
“我再睡一会儿。”
自从从日本回来後,银赫开了那间花店,每天的生活过得十分惬意,花店十点锺才开门营业,晚上六点闭店关门。当银赫有事不能去花店的时候,就打个电话通知小雅,小雅有花店的钥匙,和阿桦两个人正常营业。
後来银赫发现不是节假日的时候,小雅和阿桦两个人完全能忙得过来,银赫索x就不天天去店里,会在花房里与那些花为伴,修剪一下金宅的花草树木,或者在书房里看看书。小日子过得要过惬意有多惬意,要多舒适有多舒适,弄得金律眼红不已,常常嚷著羡慕嫉妒他。
金律从後面抱住银赫,轻舔银赫的耳垂,“赫,我勃起了。”
没有得到银赫的响应,金律不甘心地啃咬白皙光滑的肩膀,啃得银赫没好气地说道:“不愧是天生的色狼,早晨就发情了。”
金律面带委屈之色,“晨勃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
银赫拉了拉被子,轻声说道:“你自己解决吧。”
金律不依地将脑袋埋在银赫的颈项间蹭来蹭去,“赫,我要你帮我。”
银赫无奈地转过身来,用手握住金律的分身,随意地套弄几下,敷衍了事,“好了。”闭上眼睛,准备接著睡。
此举立刻引来金律的不满,金律轻咬银赫的鼻子,“小坏蛋,你居然这样敷衍我。”
银赫闭著眼睛,不理金律。
金律悄悄伸出手,一把握住银赫的分身,不怀好意地套弄起来。
渴望的睡觉被打扰,银赫撅起嘴,“你做什麽?放手。”
“让你舒服呀。”
“讨厌,我要睡觉。”
“睡觉多没意思,我们互助吧,我让你舒服,你让我舒服。”金律不遗馀力地套弄起银赫的分身,唤醒沈睡的欲望。
银赫的分身在金律的手中探出头来,渐渐变长变chu变大变硬,银赫索x闭上眼睛,由著金律抚弄,享受送上门的服务。
修长的手指在硬挺的分身上灵巧地动作著,每一次爱抚都恰到好处,将银赫的情欲渐渐推向高潮,最後登上云端。
金律抓过银赫的手按在自己的分身上,“该你帮我了。”
银赫顺从地将金律的分身抓在手中,惩罚似的用力一捏,引得金律高声喊道:“宝贝,你轻点,我和你的下半生x福全掌握在你的手中啊。”
“哼,谁让你打扰我睡觉的。”
“我下次不敢了。”
银赫抬眼看向金律,“你确定?”
金律点了点头,平日晶亮的眼睛此时显得楚楚可怜。
银赫大发慈悲地松开手,重新将金律的欲望握在手中,这一次动作温柔,是情人间典型的爱抚,麽指按住分身的铃口,来回旋转地按摩著,然後修长的手指轻抚硬挺的分身,将它握在手中来回套弄,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分身变得更加坚挺硕大。
金律主动撤出分身,起身跪在银赫的面前,将分身伸到银赫的唇边,满脸的讨好。
银赫微微瞪了金律一眼,默然将分身含在口中,温热的舌头随即缠绕了上去。
分身被情人温暖的口腔包裹,湿热的感觉与不停的爱抚刺激得金律仰起头,突然有种大喊的冲动,真是太舒服了。
灼然的欲望已经不再满足於银赫的动作速度,金律结实的双臂按在银赫头部的两侧,身体前倾使欲望进入的更深,随後金律挺身自己律动,在银赫的口中来回抽送著。
後来,金律乾脆扶著银赫的後脑将他的头微微抬起,方便自己的律动,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终於处在濒临喷发的时刻,金律又连续抽送了几下,在sj前果断地将分身从银赫的口中抽出,白浊的y体喷s而出,s到银赫的枕边。
“你接著睡觉吧。”金律温柔地替银赫擦去唇边沾染的浊y,拿纸巾将枕边的浊y擦乾净,身心舒畅地走向浴室,一边冲澡,一边幸福地吹起口哨,真是美好的一天,美好的开始。
几天後的一个早晨,金律照例在明媚的阳光中醒来,抱著沈睡的银赫,缠著他让他帮助自己解决晨勃。
银赫气愤不已,“你自己解决!”说完毫不留情地转过身去,不理金律,打算继续睡觉。
金律故技重演,悄悄伸向银赫的分身,开始新一天的美好生活。
作家的话:
ps:打算再写最後一章番外,就结束全文了。
顺便做个调查,大家喜欢看生子文吗?
番外十 夕阳红(最终篇)
二十年後,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凯悦’大酒店的百合厅里热闹非凡,觥筹交错,一对新人在此喜结连理,永结同心。
年轻漂亮的新娘身著喜庆的红裙,和文质彬彬的新郎挨桌敬酒,看到风度翩翩的两个儒雅男人,绽放出的甜美笑靥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豔丽娇媚,“乾爸,乾爹。”
两个男人大约四十来岁,一个男人穿著银灰色的西装,另一个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装,可以一目了然地看出西装的上等面料与j细做工,黑色的皮鞋!亮,手腕上带著贵重的名表,加上得体的笑容与不俗的谈吐,显而易见是两位成功人士。
经过岁月的洗礼,两个男人的锋芒被磨去了棱角,人生的阅历逐渐积累沈淀为丰富的内涵,从容豁达,成熟内敛,非凡的魅力不但没有随著岁月的脚步消失,反而与日俱增。
金律与银赫相视一笑,同时举杯表达对新人的祝福。
参加婚宴的宾客渐渐散去,百合厅里的人越来越少,银赫看著亭亭玉立美丽动人的梁玉婷,有感而发,“真是光y似箭,弹指之间,玉婷已经结婚嫁人了。”
“我还记得她小时候骑在你的肩头,非让你领她出去玩的情景。”梁日东看著站在那里送客的女儿,心情复杂,喜悦之中带有一丝不舍,宠爱的女儿嫁为人妇了,从今天开始就回到属於她自己的家里,从此以後家中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银赫感慨道:“是啊,一切彷佛发生在昨天。”
金律笑著说道:“玉婷长大结婚了,我们几个已经老了,成老头子了。”
梁日东哈哈大笑,“两个小老头,如果没事,一起去我家坐坐吧。”
银赫颇为善解人意,嘴角微弯,“好啊,去你家喝杯茶,我要上好的铁观音。”
与此同时,金律笑道:“好啊,好久没和你下棋了,一会儿杀一盘。”
“杀一盘怎麽能够,得多杀几盘。”梁日东笑道。
金律点了支烟,笑道:“没问题,我们两个小老头今天全天陪你这个糟老头。”
七年前,梁日东的妻子许美英因脑出血去世,如今梁玉婷结婚嫁人,家中只剩下梁日东一个人,银赫和金律了解梁日东不想独自回家,面对那份难言的冷清与寂寞。
银赫不满地说道:“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我还没到知天命的年龄,我还年轻,你们两个小老头不要把我算进去。”
银赫虽然已经四十五岁,但是从外表来看,不过四十岁,四十岁的男人成熟深沈,比三十岁的男人稳重,比五十岁的男人风趣。清俊的面容、儒雅的气质与温和的笑容,令银赫特别受欢迎。
金律想到昨天去花店时,看到一个少妇极其热情地约银赫吃饭,美其名曰向银赫请教养花的方法,金律不由笑意盈盈,“是啊,你还年轻,四十岁的男人一枝花。”
其实,由於养尊处优,保养得当,金律依然风度翩翩,一点不像五十岁的男人。
三个男人说说笑笑,向梁日东的家出发。
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又一次用它的光热抚爱大地。
金律睁开眼睛,看著熟睡中的容颜,虽然时间的脚步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细微的痕迹,但是在金律的眼中,这张清雅的面容依然是最美丽的容颜,无可取代,从未改变。
金律向银赫靠拢,将自己的头埋在银赫的肩头,感受著爱人的温热与气息,继续睡觉。
当金律再睁开眼睛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起身下楼看到银赫正在厨房准备早餐。
银赫看到金律,微微一笑,如冬日里的暖阳,和煦温暧,“可以吃饭了。”
一所房屋之所以能够成为家,是因为这间屋子里有你爱的人在,有相守的那份爱在,有美味可口的饭菜,否则,不论多麽豪华的别墅,也只不过是一个空荡荡的壳子。
早餐过後,银赫去了花房,金律去了书房,十点锺以後,金律才不紧不慢地开车将银赫送到花店,然後自己再去公司。
黄昏时分,夕阳西下,将半边的天空染成金灿灿的,令人沈醉。
金律坐在车里,看到银赫从花店走出来,他的内心满是沈甸甸的幸福,他知道自己会牵著这个人的手一直走下去,走过下一个十年,二十年……
夕阳斜照下,银赫看到金律笼罩在柔柔的金色光辉里,满眼笑意看向自己,令银赫有刹那的恍惚,彷佛回到了人生初相见的那个下午,那一年银赫九岁,金律十三岁。
夕阳是未了的情,夕阳是陈年的酒,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多少情与爱化作一片夕阳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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