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小农女逍遥山林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懿
能在京都主干大街上开铺子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胡国的农业和手工业都不发达,很多商品都是行商从天阳国拉回来的,胡柯尽管手段残暴,但对于商户,还是比较宽容,并没多为难。
若是这京都大街上的商铺都关了门,恐怕连胡国王宫里想要吃饭都是难事,所以说胡柯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胡国王宫里的御膳房,做饭炒菜,柴米油盐还要跑到天阳去买吧!
林纯带着帷帽,掩盖了面容,安武守在林纯身边,两个暗卫跟在身后,就像一位大家闺秀夜间从家中偷跑出来逛夜市一般。
“大家小心些,这大街上有的商铺也算是胡柯的产业,里面不乏有胡柯的眼线,咱们要快速赶往红牌楼!”
大家脚步快起来,林纯偶尔到一个小摊前浏览一番,蹦蹦跳跳,好奇的模样让大街上的人看着很正常,只是大家都没注意到林纯等人走动的速度之快。
一路逃离,终于看到了红牌楼屋檐下的大红灯笼,以及二楼那些衣着清凉,不断扭动着身姿,招揽着楼下过往着男客们的风尘女子们。
流风在红牌楼右边的小巷口不断的长望,见到林纯等人过来,疾步迎了上来。
“世子妃,这边,快走!”
几人快速的从大街上闪离,因为红牌楼门口出入的客人的很多,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你们怎么样?大家都到了吗?”林纯跟随流风进了红牌楼的后院,穿过后院,进了另一个小院,小院里的房间灯火通明。
“大家都到了,一切顺利!”
“那就好,立刻给羽传信,把事情告知于他,然后打听一下,看死臣是如何发现四合院的,免得······”流风点头,很明白林纯的意思,毕竟在胡国皇宫里的暗卫有好几个,保不准会出现状况,被抓,然后严刑逼供。
“这几日大家都要警惕,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是,世子妃!”众暗卫因为这次事件,对林纯很佩服,眼中流露出的神色也和以往有些不同。
四合院中,死臣咆哮的声音让周边的人家异常害怕,尤其是在发现四合院隔壁小院有可能就是林纯等人逃离的出口时,死臣更是不顾一切的,敲响着周围各户人家的门。
一开始有几家都是直接踹开,在一无所获之后,死臣彻底杀意大发,要不是有几个暗卫劝解,估计那些被踹开门的人家都要被屠杀殆尽了。
林纯不知道自己等人的逃离导致了后面的这一系列后果,夜色已深,林纯裹着大氅,站在窗边,抬起头就能看见胡国皇宫里高高的宫殿飞檐。
天铭羽接到流风的传信时,已经是三日后,得到林纯平安的消息,心中反而焦急起来,想着今日夜晚就是击杀忠将的大好时机,天铭羽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暗黑色的夜空,伸手不见五指,尤其是那轮皎洁的月色今夜被乌云掩盖,通往密林军营的官道上,异常的漆黑。
官道左右两边的树木生长的很高,很显然此处异常僻静,天铭羽到达此处时,第一感觉就想到这官道一定是胡柯修建为了日后好快速调动兵将,行军所用。不然如此偏僻的树林间,人家稀少不说,何必修建如此宽阔的官道。
而且官道两旁的树木都没被破坏,生长的异常茂盛,这恐怕也是为了调动兵将的时候,不引人注意,接着树林遮挡掩藏。
不得不说天铭羽把胡柯的心思猜测的七七八八很是透测。
忠将因为受到胡柯的紧急命令,连夜出发,快马加鞭,且身边只带了数十个暗卫作为保护,丧臣被胡柯召回胡国京都时,一共带着近五百的暗卫和死士,大大的补充了王宫里的需要。
被黑炭染黑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绊马索一根接一根的拴在官道两边的大树上。
除非是下地走路的人仔细看,不然根本看不清楚,更别说骑在马上,飞快疾驰的人。
忠将的马匹跑在中间,最前面的马匹毫不意外的被成年人大拇指粗的麻绳绊倒,骏马受到绊扯,不受控制,一下子把背上的暗卫甩了出去。
后面紧跟的马匹因为惯性,还是在暗卫们的紧急指令下往前冲去,前面接连四五匹马儿被绊倒,除了第一个被甩出去的暗卫丝毫没有准备外,受了一点轻伤,其余的皆快速飞身,从马背山跳下。
忠将死死的勒住马儿的缰绳,后面的暗卫也都停下了马,“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嗖嗖嗖······”忠将的话音未落,树林的左右两边千百只箭矢带着破空之音,向马上的众人射来。
好几个暗卫被乱箭直接射死,马匹受惊,狂躁不安,忠将只好弃马,飞身落到地上。
一股浓重的白烟从林间飘出,随着风向,往官道这边飘散而来,夹杂着淡淡的清香。
“不好,有毒,大家小心!”
众暗卫把忠将围在中间,屏气凝神,渐渐的白烟笼罩了这一片的山林,天铭羽暗中做了个手势,又是一阵箭羽。
“噗,噗,噗······”几声入肉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因为白烟的关系,双方人马的视线都受到了阻碍,只是忠将这边因为知悉白烟有毒,都不敢呼吸,故给了天铭羽这边人机会。
“把烟烧的再大些,使劲扇风,看他们能憋多久!”流璋给烧烟的下着命令,并把怀中的毒药悉数洒进火堆中,白烟越来越浓······
约莫过了近半个时辰,终于,中间这边的人开始出现头晕的状态,有些药并不是只能通过呼吸才会进入体内,通过皮肤,也是可以的!只是比较缓慢而已!
“大人,怎么办?不如我们顺着官道冲出去吧!”几个尚能坚持的暗卫瞥见倒在几人面前的马匹,马儿口吐白沫,抽搐了几下,便停了呼吸,让大家倒吸了一口冷气后,又急忙闭气。
忠将右眼皮跳的厉害,心中的不安不断扩大,咬着舌尖,点了点头。
“世子,他们开始顺着官道逃跑了!”
“很好,让前面的做好准备!”官道前方,一张金丝铁网正在等候着它的猎物,铁网非常大,两端分别掌控在数十个暗卫的手中,绕过官道两边的大树,一旦有人进入范围,控制铁网的暗卫就会立刻做出行动,把进入范围内的人困在网中。
就相当于一个牢笼,除非轻功非凡,能从铁网的上空飞出去,否则······
金丝铁网是用上等的精铁熔铸煅炼,并缠上柔软的金丝,编制而成,一般的刀剑压根都不能在上面留下丝毫痕迹。
眼看着忠将等人在白烟中奔跑,进入铁网的范围,控制铁网两边的暗卫立刻从两边的大树后汇合到一起,将铁网的两头交错,以大树形成四角,把铁网形成一个长方形的牢笼。
待忠将等人发现,已经上当。
天铭羽一声令下,隐藏在官道两边大树上的暗卫开始不断的往铁网中放箭。
忠将欲想要掏出怀中的信号弹,流璋迅速闪身,从铁网交错的入口中闪进去,一剑封喉!
“迅速收拾好铁网,准备撤离!”
天铭羽见击杀任务完成,面上的冷笑不复存在,抬头看向官道尽头的密林,眼中闪着无尽的光芒。
密林大军,哼,本世子很期待!
☆、第154章 天铭羽的渴望
红牌楼,林纯一夜未眠,清早直接梳洗来到院子里,红牌楼的老板带着一位管事前来拜见。
“平安公主,老奴有礼了,昨日准备的匆忙,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还请公主直接提出,这是红牌楼的大管事!”
红牌楼的老板已经年过五十,可是看上去不过三十有余,满面红光,身上的衣着很是整洁,并不是上好的衣料,语气里也颇为尊重,很显然是千家的老人。
跟随其而来的大管事是一位年近四十的大叔,满眼的精光,一看就是长年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物,可想而知,在这风雨飘摇的胡国经营一家数十年的青楼,这人员的配备,的确都是精挑细选。
“千叔不必如此,你是长辈,如今身在胡国,那些身份礼节就都弃了吧,在清溪镇的千福缘,也有为千大叔,我家先生还娶了他家的女儿为妻呢!”
想到清溪镇,想到林家人,林纯语气难免有些思念之意,不自觉的表露出来。
“公主亲和待人,又手巧心细,上次我家小女出嫁,少东家还特意给小女添了嫁妆,正是公主画的最新首饰图纸打造出来的一套首饰,甚是精巧夺目,小女很喜欢!”千叔眯着眼,面上带着慈爱。
林纯在天铭羽那听说过千叔家的一些事情,千叔的千夫人一连生了四个儿子,后生病去世,这位续夫人嫁给千叔后,又一连生了两个儿子。
直到千叔的二儿子成家生子,这位续夫人方又有喜,才诞下了一个女儿,上有六个哥哥宠着,又有父母娇爱,千叔家的这位女儿可谓是比皇宫里的公主还要来的金贵。
千叔一家都是千家的忠奴,千夜离对千叔非常尊重,其大儿子和二儿子在成家后,都回了天阳,并都独立管理着一家大的店铺。
三儿子和四儿子也一直给随在千夜离身边学习,只有老五老六和小女在身边陪伴。
据说其小女出嫁,光这六位兄长安排的嫁妆就已是五百抬之多,可谓是震惊胡国京都。
当初胡柯在胡国大肆的掳掠少女,就一心想要把千叔的小女掳走,只是千叔洞其阴谋,提前将女儿送到了千家,从而也让他的女儿和女婿得以缔结良缘。
千叔的女婿是千夜离母亲娘家的亲侄子,由千夜离的母亲做媒,娘家也算是门当户对,千家主把千叔当作自己的亲兄长一般,自然对其幺女也非常关心。
吃住都和千夜离的妹妹一致,有时候甚至更好,千夜离能在其出嫁的时候送上自己给千福缘画的最新首饰图纸打造出来的首饰,也很正常。
“千小姐喜欢就好,改日有机会和千小姐见面,我定给她量身设计一套首饰!”林纯的话让千叔很高兴,面上的笑意丝毫不加遮掩,林纯很容易的感觉到千叔是个和蔼的人。
“那老奴在此带小女先谢过公主了!”千叔给林纯鞠了一躬,林纯也忙低头回礼,“公主,如今胡国实在不太平,我家五儿和六儿过些日子都准备回天阳去,您和羽世子要不要······”
“千叔,我们在胡国还有要事,这一时半会儿估计回不去,不知两位哥哥何时离开,我想托他们给太后娘娘带封平安信。”
在外多月,想来宫里的人也甚是挂念,好不容易把长公主解救出来,可自己却长久没有给京城的人传信,实在是不该。
最近流风忙碌,林纯也不好麻烦他,免得他分心,而且身在胡国,小心一些,也是无奈之举。
“这个好办,到时候到了京城,让少东家把信送到俊世子手上,俊世子时常进宫,也方便交到太后手上!”千叔笑着答应。
“谢谢千叔,那明日我把信写好交给你,这几日估计胡柯会让人在胡国京都大肆搜查,千叔务必要谨慎,待他日天阳收服胡国,千叔在这胡国京都,也能算的上是一位叱咤风云的人物!”
能在乱世里存活下的人,除了乞丐流民,就是枭雄勇士,千叔在胡国十多年,一般的官员都有秘密在他手上,青楼对于收集消息而言,实在是太过方便,这耳边风嘛······
最是蛊惑人心的利器!
“哈哈哈,公主说的话就是让人听了舒畅,老奴佩服,但愿有朝一日,老奴能应了公主今日的话,成为一方商霸,不求流芳百世,但求一世繁华,也算是雄心壮志得以成全!”
······
再说死臣这边,一夜的奔跑查找,却一无所获,回到王宫后,对上胡柯阴霾的面容,死臣自愿领罚。
一百杖军棍打的皮开肉绽,死臣一受伤,院判又有了机会,只是这次,院判带上了李御医。
太医院,院判故意给青竹和青水吩咐了很多事情,“李御医,你跟本院判去给死臣大人治伤吧!”
“啊?!好好好!”李御医惊喜的有点舌头打结,立刻屁颠屁颠的帮院判提着药箱,紧跟院判身后,往死臣的住处而去。
死臣躺在床上,牙关紧咬,双手握拳,心里对林纯有着无尽的怨恨,一心想着自己好后,如何找林纯报仇。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次惩罚的开始,就是送他上西天的最初。
“死臣大人,小的前来给您治伤!”院判在死臣的房外敲了敲门,等候着里面人的同意。
“进来吧!”
房间里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死臣面色苍白,双眸中带着邪恶的狰狞,背后的衣裳已经被打烂,嵌在肉里,血肉模糊的,看上去很恶心。
“死臣大人,小的开始了,您要不要咬着这木棍,免得······”
“您尽管治,本大人忍得住!”死臣看着院判递到自己嘴边的一根木棍,扭头冲着院判怒斥。
“是是是!”院判点头哈腰,手中的木棍直接吓得扔出老远。
李御医站在院判身后,感受到死臣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杀气,直接跪到地上,额上的冷汗更是不停的落下。
“把药箱打开,去打盆温热的水来,并准备几方干净的手帕!”院判对着李御医挥了挥手,李御医颤抖着双腿,勉强站起身,去准备院判所要的东西。
院判从药箱中拿出银针和剪刀,一点点的把死臣背后的碎烂的衣服挑了出来,偶尔故意使点劲,看着死臣双手死死的扣着两边的床沿,手背上青筋暴起,院判心里一阵痛快。
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就是被这个人持刀所杀,如今报仇的机会就在眼前,加上羽世子也支持自己除掉胡柯的心腹,院判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李御医回来时,院判已是满手鲜血,旁边小凳上的铜盆里,一堆碎步,有的上面还带着一些碎肉,血糊糊的一片。
“先把这盆里的东西端出去烧了,再去太医院多拿些上好的金疮药来!”
“是!”
院判用李御医端来的温水洗了洗手,开始用手帕擦拭着死臣的伤口,水盆里的水被染红,死臣也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明晃晃的银针刺入死臣背后的各处大穴,致使死臣背后的肌肉麻痹,院判快速持刀,在烛火上烧红了,开始清理死臣背后的烂肉。
鲜血不要钱的肆意流淌,院判毫不关心,直到烂肉清理完,才从药箱中拿出几瓶金疮药,给死臣洒上。
只是血流太快,刚洒上的金疮药很快就被鲜血冲掉,李御医再次回来时,就见床榻上鲜血淋漓,装有温水的盆里血红一片,吓得他差点晕倒。
“还不快点把金疮药拿过来!”院判一声嘶吼,换回了李御医的思绪,李御医匆匆忙忙的抱着怀里的金疮药走到床边。
金疮药如面粉一般的洒下,终于慢慢的止住了死臣的血,只是伤势实在太过严重。
“去太医院,给死臣大人熬一碗补血养气的汤药,并让御膳房送一些补气血的粥食过来!”
院判再一次把李御医支走,在给死臣包扎伤口时,迅速的从袖袋中掏出一包药,洒在了死臣的伤口上。
夜间,死臣开始发烧,院判匆匆赶来,胡柯也到了现场,明知如今是用人之际,胡柯还心狠的将死臣打成这样,真是自找苦吃。
如今他还不知自己的另一心腹大将已经去见了阎王,要是知道,恐怕会一怒之下砸了金龙殿吧!
“怎么回事,下午不是说已经包扎好伤口了吗?!”胡柯黑着脸,显然很不高兴!
“回王上的话,如今虽已快进二月,但天气仍旧是乍暖还寒,死臣大人伤入骨髓,失血过多,身子虚弱,如今更是被冷风侵体,怕是······”
“什么?院判,死臣就交给你了,你必须给本王治好他,不然本王让整个太医院陪葬!”胡柯大声的训斥着院判,心里说不心疼是假的。
本有四名心腹大将,一号去了一趟天阳,就再也没有回来,好不容易提升了二号,如今也是下落不明,死臣一直跟随自己左右,比自己的左膀右臂更重要,如今却因为自己一时发怒惩罚,而······
胡柯心中万分后悔,当初自己在下令的时候,头脑中似乎有些不清醒,感觉自己被什么魔咒控制了一般,这会想起来,还觉得很奇怪。
“王上,不是小的不救,实在是······实在是死臣大人的背后都打烂了,就算熬过了今晚,可一旦伤口化脓,还是无计可施啊!”院判跪在地上,声嘶力竭。
“王上,你千万不要动怒,不然牵扯到体内的毒,实在是危害极大!”院判的一句话让胡柯心头一惊。
难道之前自己惩罚死臣时,头脑迷糊,是因为毒发不成?!胡柯不淡定了。
“不管如何,你们都要尽力,本王先回去了,一会儿院判来本王的金龙殿一趟!”胡柯匆匆的来,匆匆的离去。
院判心中鄙视,走到死臣的床前,给他喂了几颗药。
三日未到,死臣一命呜呼,消息刚传到胡柯耳中,紧接着忠将的死亡也随之降临。
胡柯愤怒的一口老血喷的老远,院判赶到时,胡柯已经倒在了床榻上,气若游丝。
这几日,李御医一直有些匪夷所思,那日他随着院判去给死臣大人诊治时,死臣大人明明没有重伤,只是皮外伤而已,为何院判大人会说死臣大人的伤,深入骨髓······
李御医百思不得其解,中午在御膳房前来送午饭时,一时激动,就和胡御医说漏了嘴,胡御医本就一直看院判不顺眼,要不是院判见过胡柯之前服下的圣药,懂得如何为胡柯调理身子,如今的院判搞不好就是自己。
传去天阳的书信至今没有回复,胡御医本就着急,这下自以为抓住了院判的错处,想着去胡柯面前告状。
院判给胡柯熬了药,药中该加的不该加的,都加了不少,想着自己适才给胡柯把脉,如今胡柯的身体也不过就是一副空壳子,稍加打击,也许就会命丧黄泉。
胡御医一直在焦心的等待,终于等到了胡柯苏醒的消息,急急忙忙赶到金龙殿,见大殿外两个暗卫正跪在地上,不断的请罪。
“王上,这次丧臣大人带回来的暗卫似乎和之前的有些不一样,死臣大人好歹是王上的心腹大将,他们杖刑时却下足了劲!”上次绞杀幸存下来的一名暗卫在胡柯床边低头道。
胡柯眼中明明灭灭的闪烁着精光,想到忠将的身亡,密林的位置在胡国几乎无人知晓通往其间的道路,为何忠将会在距离密林外不远的官道上被杀害,而且死前还中了毒。
暗卫的话让胡柯开始怀疑自己身边的人,如果不是有奸细,忠将的行踪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就连天铭羽一直都没有查出来,所以······
胡御医迈进金龙殿时,胡柯犹如毒蛇一般的眼神在顷刻间笼罩了他的全身。
“王······王上,小的有要事禀告!”
“哦?难道是天阳国那边有消息了?!”胡柯有点期待,若是此刻天阳那边来了好消息,也算是给自己一点安慰!
“不······不是,是关于死臣大人死亡的原因真相!”胡御医听到胡柯说到天阳的事情,身子不由的一抖,立刻直接说出了自己要禀告的事。
“哦?!那你给本王好好说说!”胡柯尖锐的声音刺进胡御医的耳膜中,胡御医惊恐万分,心里开始打鼓,不知道自己今日的做法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回······回······王上的······的话,前几日,小的听太医院的李御医说,那天死臣大人召院判大人去给他治伤,因为青竹和青水有事,院判大人便带上李御医······”
“李御医说,当时看到死臣大人时,死臣大人身上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只是单纯的皮外伤,根本不会致命!”胡御医冷汗津津的趴在殿内,有些微微喘气。
“外面的两个暗卫进来!”胡柯阴沉着眼睛,看着胡御医,心中的愤怒越来越压抑不住,“把他拖出去,按照你们当初打死臣的手法和力度,把他给本王打一次!”
“是!”两个请罪的暗卫托着一脸呆滞的胡御医到了金龙殿外,胡御医吓得想要大喊,却被其中一人捂住了嘴巴。
不一会儿,殿外就传来一声声棍棒敲打在*上的声音,胡御医嘴巴被臭袜子毒了起来,呜呜呜的喊叫,三棍下去,泪水横流,好不凄惨。
“王上,这是······”暗卫很不明白,这一百军棍打下去,胡御医岂不是直接上西天了!
“哼,死臣和忠将刚刚离本王而去,这厮就来告状,还是告院判,这居心实在是有些可疑,尤其是他自荐在天阳准备的计划,本王给了他人力,物力和财力,却丝毫不见成效······”
“王上的意思是······难道这胡御医是奸细,王上,这很有可能,或许这胡御医就是借着给天阳国那些安排的人传信,其实信件传到了······”
“你去,把那个太医院的李御医也给本王抓过来,一并打死!”
“是!”
太医院,院判看着李御医被带走,又从暗卫那得了原因,待暗卫和李御医走后,院判回到自己的房间,捂在被子里放声大笑。
当初就是看李御医没脑子,才带着他,也是偶然的一次,院判见胡御医在太医院的后院里放飞了一只鸽子,后写信给天铭羽,截下了鸽子腿上的信件,才知道,原来胡御医在天阳国竟然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借着李御医的嘴,把事情传到胡御医的耳中,凭着胡御医的野心,院判很清楚的知道,胡御医定会去给胡柯告自己的状。
所以在胡柯因死臣之死气愤吐血的时候,在其药物中加了一些东西,导致胡柯醒来的时间刚好是忠将死亡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
此时胡柯正在恼火,对于丧失两名大将,心痛至极,胡御医再来告状,说院判的不是,加上天阳的事情一直没有实质性的成果传来,胡柯自然会联想到胡御医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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