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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小农女逍遥山林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懿
众人心中大爽,看着胡柯如此死状,都情不自禁的回想起自己部落里,那些被胡柯下令杀死的族人,那些族人之间,有自己的妻子儿女,兄弟朋友,父母长辈。
雷电一连九道,似乎就是为劈胡柯而来,在胡柯劈的只剩下一堆灰烬的时候,阴云散去,炙热的阳光铺洒大地,远方天空出现一道靓丽的七色彩虹。
一阵风吹过,灰烬随风而散,无影无踪。
清溪镇,林纯在听到胡柯的死讯后,只是当做听了一个自作自受,恶有恶报的故事罢了。
“纯儿,把这个水晶球埋了可好?”最近林纯和天铭羽都一直在看从密室中带回来的书册。
其中有一本是那位同乡的日记本,里面记在了他所有在胡国发生的事情。
原来,那个同乡是直接穿越到了胡国皇宫地底的密室之中,且不能离密室太远,一旦超过特定的距离,便会心身俱损,故只好一直生活在密室中。
胡国的密室是胡国的开国先祖在修建胡国王宫时所留下的后路,同乡和他成了朋友,只是苦于不能离开,便醉心于自己的锻造研究之中。
同乡是一位冶金者,在现代的时候,是一家国企钢铁公司里的工程师,专门负责冶炼。
胡国的先祖为同乡需找生铁等一系列原料,同乡为其提供兵器,这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后来胡国的先祖仙逝,只留下一张密室的地图。
同乡曾经逼着胡国的先祖发誓,决不让第二人知晓他的存在,胡国的先祖很守信用,点头应允,也实现了承诺。
水晶球是胡国先祖无意中发现的东西,同乡突然发现,水晶球可以作为媒介,带着自己的灵魂回到现代,只是他是身穿,不是魂穿。
布置好密室中的一切后,同乡选择了离开密室,出去找寻方法,希望有朝一日,找到方法后,能回到现代。
林纯看到落款的时候,才明白,其实同乡不是去找回家的路,而是想要趁着人生的最后时光,看一看自己穿越而来的时代罢了,密室中的布置,不过是给自己立个衣冠冢而已。
日记一共五大本,最后一本上的最后一句话,是句英文,意思是七十二岁。
整整四十五年,生活在这暗黑的密室之中,林纯只能说,自己的这位同乡命运实在是不好。
“纯儿······”
“好,埋了吧,就埋到后山无双娘亲的墓边吧,或许无双娘亲能透过水晶球看到大丫在现代的生活呢!”林纯巧笑嫣然,让天铭羽松了一口气。
天铭羽用一个暗黑色的棉布袋把水晶球装好,放到檀木盒子中,封好,抱在怀中,和林纯肩并肩,到了后山树林,裴无双的墓碑前。
凉亭边关着林大郎的小黑屋已经不在了,因为林大郎在林纯带着香草进京给天洪烈治病的那个时候就死了,大头直接一把火,连带着林大郎和小黑屋,烧成了灰烬。
如今,之前建小黑屋的地方已经种满了花草,一丝痕迹都没有。
林纯和天铭羽先是拜祭了一番,然后拿着铲子,在裴无双墓碑旁边的花丛中挖了一个大坑,把檀木盒子放了进去。
“无双娘亲,希望你在天有灵,能看到大丫如今生活的场景!”
“纯儿,会的,无双娘亲一定会看到的!”
八月的悄然来临,林家上下都万分紧张,不是家中出了事,而是都在期待着京城里大头和小山的会试。
大山伯伯每日都在果林里发呆,眼看着野山桃等果树上的果实都已成熟,心中着急,却毫无心思。
林家众人如今都事务繁忙,安和,安柱要照顾妻子女儿,安风有绣楼,安木和安竹有小菜馆,余先生忙着学堂,就连千雅雪和沈茹嫣都忙着教导女学生们绣工针线活。
天洪烈每日除了到学堂给学生们上课外,便一心扑到了小狗狗的身上,裴老爷子每日随着牛大叔看着田里的庄稼茁壮成长,心情怡然,裴逸轩则一心扑到了新学堂的建立上。
就连大妞,二妞和二丫都忙的不可开交,每日要去学堂学习,然后还要到绣房学针线活,大妞有时还要帮着安婆子和梨婆子腌小菜和咸鸭蛋。
小虎子和林强也被余先生管的紧紧的,丝毫没有放松的机会。
就连安辰,安瑜,安心和优璇,几个小家伙,自从得了天铭羽从胡国密室中带回来的各种交通工具的模型,几个孩子每日都沉浸在神奇的模型中,不再争吵,不再打闹。
八月十五,中秋节。
林家上下围坐在树林中吃月饼赏月,月饼是安婆子和牛大娘等人亲手做的,好几种馅,几个孩子吃的满嘴月饼屑······
“世子,京城来信了,太后娘娘派人送来的!”
“小姐,流风传信来了!”
两封书信同时到达,皇室为尊,自然是先拆太后传来的信件,“大师嘱咐,纯丫头日后路途中见到破败的庙宇,皆要诚心出手修缮,以修福缘!”
林纯看着信上的寥寥数语,脑海中似乎有一幕画面一闪而逝,回过神来却怎么也捕捉不到。
直到多年以后,林纯和天铭羽出门游玩,在外遇到一间废弃的佛庙时,才回想起······
“纯儿,既是大师所嘱咐,我们记在心上便是!”
“嗯,羽,你放心,我会记得的!”
流风传来的信件定是有关大头和小山的会试结果,大家都万分期待。
“世子,世子妃,林煊少爷文会试第二名,林琦少爷武会试第六名,三日后会参加殿选!”
“哈哈哈······不错不错,大头和小山如今都很年少,日后学习的时间还有很多,只要两人努力,定能为国效力!”裴老爷子甚是开怀,林家上下也是一片喜悦。
大山伯伯和翠花娘娘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待到殿试结果一出,到时候便知文武三甲,不管结果如何,大头和小山已经是清溪镇林家村的骄傲了!”裴逸轩面色沉稳,但是语气里透露的喜气和双眸中的亮光足以显示了他此刻的心情。
“小虎子,林强,安辰,安瑜,你们日后都要跟大头哥哥和小山哥哥学习知道吗!争取咱们林家出去的孩子,个个都是国之栋梁!”余先生看着几个孩子眼中流露出的羡慕和敬佩,出声鼓励。
二丫在一边有些不乐意,“余先生,你偏心!”
“嗯?!二丫此话······”
“为何你只鼓励林家的男孩,咱们林家的女孩也个个都是好样的,大妞姐姐的绣技,二妞姐姐的花样,还有优璇和安心,大家都很好,你都不夸赞我们,不是偏心是什么?!以后我二丫还想跟着小山哥哥当女将军呢!”
林纯被二丫的一番话震惊了,没想到一向依赖自己的二丫竟然能有如此觉悟,“二丫说的对,谁说女子不如男,二丫,你要好好努力,话说这行兵打仗,也不是光靠武艺,还需要聪慧的头脑,当不了将军,还可以当谋臣,有时候,好的计策可比一味的勇武要有用的多呢!”
“大丫这话说的倒是不错,只是这战场上不仅危险,还很辛苦,二丫终究是女儿家,又自小身子弱,还是养在深闺的好!”沈茹嫣有些不赞同。
“外婆,二丫也就这么一说,你当真以为我舍得让她上战场啊,就她这小身板,难不成行军打仗,一路上还带着个马车,照顾她不成,只是二丫既然有志向,咱们不能过于打压,这女子有时候其实比男子要更厉害!”林纯小声的对沈茹嫣说着。
“哦,纯丫头,你和母妃说说,这女子什么时候比男子厉害?”千雅雪凑过来,很感兴趣。
“母妃,你真要听?!”千雅雪看着林纯狡黠的双眼,做好了心理准备后,点了点头。
“母妃,咱们不如这样,反正今晚大家都是在此赏月,也有些无聊,不如咱们分为男女两派,各派述说各派的本事,看看到底是男子的本事大,还是女子的本事大,当然,有些事情男子和女子都能做,这样的事情大家就不要说了!”
林纯的提议让大家都来了兴趣,不一会儿,众人便分好了派别,还分别选了五个人选。
男子派:天洪烈,裴逸轩,林强,小虎子,天铭羽
女子派:千雅雪,沈茹嫣,二丫,大妞,林纯
“这自古以来,带兵打仗的都是男子,话说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又女将军,所以这件事,只男子可为,女子不可为!”天洪烈第一个开口。
“王爷,男子会带兵打仗,女子却会绣花描朵,这件事,女子会,男子不会!”千雅雪说的刺绣之技对上天洪烈说的带兵之事,在林纯看来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第一回合,双方打了个平手,两派的代表开始围坐到一起商量。
“这男子能下地耕种,女子不能!”天洪烈说道。
“不对,王爷伯伯,我娘也下地!”小虎子立刻出言反驳,天洪烈一想,好像是啊,这农家,不分男女都是劳动力。
“这男子能当官,女子不能!”裴逸轩说道。
“外公,后宫之中也有女官,有的比朝堂上的品级还要高!”天铭羽一盆冷水浇下。
林强苦思冥想,突然来了一句,“男子能站着上茅厕!”
“咳咳咳······”
“咳咳咳······”
天洪烈和裴逸轩被林强的话惊得一口口水呛得满脸通红,天铭羽握拳,放在嘴边,心中憋着笑意,小虎子毫不掩饰的哈哈大笑,气氛缓解下来。
“纯儿,这女子素来都是在家中相夫教子,不会做不能做的事情太多了,比如这骑马涉猎,参与国事,带兵出征,等等,母妃实在是想不出来女子有哪些能做的事情是男子做不到的!”
“是啊,大丫,若说这刺绣裁衣,其实市面上也是有男子开布庄,裁布做衣的!”沈茹嫣和千雅雪都有些无奈。
“二丫,大妞,你们说说!”林纯鼓励着两人。
“姐,女子可以带朱钗,也可带男子的玉冠,女扮男装,而男子就不可以,女子还能涂胭脂水粉······”
“咳咳咳······”千雅雪一想到男子穿上女装或是抹上胭脂水粉,脑海里自动生出一幅画面,天洪烈一身魁梧精壮的身躯,穿着女子的襦裙,“噗!”
千雅雪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沈茹嫣许是也脑补了一番,两人均用手帕掩着嘴,乐得直不起腰。
“小姐,我觉得这女子最伟大的地方便是能做母亲!”大妞的话再次让千雅雪和沈茹嫣脑补,两人这次连掩饰都来不及,直接嬉笑一片。
林纯看到大家开心,也随着乐呵,不是没有想象,而是不能想,怕笑破肚皮!
裴老爷子见两派人商量的好好的,都各自笑了起来,很是不解,围坐在一边等待两派人再次发话的燕语和安和等人也都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了,你们谁能来和我老头子说说?”
“外太公,二丫和大妞刚才说了两件事,是男子所不能为,只是说出来有些惊世骇俗,不过······呵呵呵······”林纯说道一半,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想到天铭羽若是一身粉裙,涂脂抹粉,再挺个大肚子,哈哈哈······
“老爷子,这天色不早了,大家还是散了吧!”沈茹嫣瞪了林纯一眼。
“咳咳······裴老爷子,裴二夫人说的是,今晚就到这吧!”天洪烈忍着笑意,接了沈茹嫣的话。
就这样,一场开头轰轰烈烈的辩论,就这样在大家不解,疑惑等多种不明的情绪中,双方十个代表,带头离开了现场,宣告结束。
第二日,大家都闭口不谈昨夜赏月的事情,实在是太过······
转眼间又过了半月,林家果林里的水果开始丰收,全家上下都纷纷出动,甚至还在林家村找了很多空闲的媳妇婆子,此时正值秋收的季节,田间的粮食也在等着收割。
一场秋雨过后,被雨水清洗过的山林异常清新美丽。
“小姐,过几日能否找几个人陪我去一趟深山里,这秋雨过后,很多草药都会生长成熟,到时我好采摘一些,血灵芝也即将成熟,但是很多辅助的草药却还没有采摘呢!”
这日,林纯和天铭羽正跟着大家在果林里摘野山桃,趁着歇息的空档,香草走过来说道。
“香草姑娘,我父王的内伤在用了血灵芝的药后,大概多久才能痊愈?”天洪烈的伤一直是天铭羽心中的痛。
“最快半月就能痊愈,怎么着也是几十年的内伤,不可能在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好的!”香草身为大夫,必须实事求是。
天铭羽点头,“嗯,要不这样,纯儿,明日这果林里成熟的水果就都能摘完了,后天我带着流璋,随香草一起去深山一趟好了!”
“还是我和你跟着香草去吧,香草,你回头把草药的样子画下来,我素来画首饰图纸,对图找药,相对于我来说很容易,还是让流璋在家陪着优璇吧!”
“嗯,那好,那就我们去,话说在家中,如今也就我俩没什么事情做!”天铭羽明白林纯的心思,立刻点头。
水果摘完后,安木和安竹分好分量,一部分送到清溪镇上的水果店卖,一部分被千家的管事前来拉走,只留了一小部分,够自家人吃就好。
最近牛大叔忙着收割粮食,安和等家中的男丁基本全去帮忙,林纯和天铭羽一早来到西边山地,就见天洪烈挥舞着镰刀,一副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
十几亩的水稻已经收割了大半,今天的收成很好,牛大叔眯着眼,一天到晚都是乐呵呵的,对于现在的牛大叔来说,如今的日子自己做梦都没梦到过。
“父王,你能行吗?”林纯有些质疑天洪烈的能力。
“怎么不行,纯丫头,今天父王就让你好好看看,昨日父王可是独自收割了一大块田呢!”天洪烈很自信。
牛大叔和牛大娘纷纷卷起裤腿下了地,“小姐,王爷手上有力,速度可不慢呢!”牛大娘夸赞着天洪烈,语气真挚。
林纯挑了挑眉,用期待的眼光看着天洪烈。
说着,天洪烈就开始弯腰干了起来,从田角开始,挥舞着镰刀,动作已然熟练,不一会儿,眼看着稻子就倒了一大片,一把把的整齐排列在天洪烈身后。
“父王好厉害,父王,以后若是林家学堂招了大户人家的学生,不如就带着他们去农家的稻田里收割,耕种,让那些大家贵族的公子哥们,也体会体会黎明百姓的苦楚!”
“诶!纯丫头这个提议甚好!”
往往只有亲身体会,才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晚间,林纯和天铭羽找香草过来给天洪烈诊了脉,一切安好。
翌日,天不亮,天铭羽,林纯,香草三人就出发往深林里去采药。
山路上有露水,有些崎岖不平,大清早,还有些朦朦胧胧的雾气,不知走了多久,香草才停了下来。
“小姐,羽世子,这一片山头药草最多,我们需要的也大多在这边,你们要小心些,这里有两瓶药,一瓶是金疮药,一瓶是止血药,你们收好,以作防身!”
“我先回去拜祭一下师父,然后再来和你们汇和!”
“好的,那你自己小心!”林纯和天铭羽看着香草离开,立刻开始四处寻找。
林纯打开香草绘制的草药图纸,细细观看后,和天铭羽分头寻找。
到底是术业有专攻,林纯凭着记忆力和绘画的功底,一会儿采摘了三颗草药,天铭羽却一无所获。
此处是一个山包包,从下面看像是个小山头,郁郁葱葱的草木生长的很旺盛。
“纯儿,你看这是不是野山参!”天铭羽喊着林纯,蹲在一处,迟迟不敢下手。
“我也不清楚······”林纯走过,挠着脑袋,看着天铭羽指的一丛绿油油的,辨别不出来。
香草只给林纯和天铭羽三张图纸,里面并没有野山参,林纯很无奈。
“要不先挖挖看?”
“还是等香草回来让她来挖吧,要真是的话,我们挖要是破坏了它的根须就不好了!来,先做个标记!”天铭羽从药篓中拿出一根红绸带,小心的绑在草丛上。
太阳渐渐升起,深林里的雾气渐渐消散,视线也清晰起来。
“咦?!羽,你快过来!”
“怎么了?”
“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个山洞!”林纯指着不远处的山坡下的一处藤蔓。
天铭羽抬起头,顺着林纯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啊!······”
一条青黑相加,细长的小蛇不知从何处游来,啊呜一口,咬在了天铭羽的脚踝处。
“羽,羽,你怎么了?蛇,你被蛇咬了,快让我看看!”林纯很害怕,看着蛇身上的花纹如此深邃,定是有毒的。
“没事儿,不过一条小蛇而已,你看,这不是已经被我杀死了嘛!”天铭羽脱下鞋袜,脚踝处有两个血淋淋的小洞伤口,但是并没有发青发紫,林纯松了一口气。
掏出金疮药给天铭羽敷上,从裙摆撕下一块布条,小心的给包扎好。
“没事的,纯儿,我们去那山洞里看看!”天铭羽拉着林纯的手,两人小心的往山洞而去,都忘记了这小小的插曲。
茂盛的藤蔓遮挡了洞口,只露出了一小部分,风一吹,藤蔓左右摇摆,这才被林纯发现。
在山洞口,林纯还采摘了好几颗草药,都是香草口中所说的很稀少的草药。
“纯儿,你退后些,我把这些藤蔓整到一边去,这藤蔓上有刺,小心别被扎着。”天铭羽打量了一番,准备动手。
“好,我在这附近先找找草药,你弄好喊我一声就行!”林纯转身,在周边寻找起来。
山洞似乎不大,像是猎人们曾经在山里歇息的地方,里面很暗,看不清。
天铭羽抽出腰间的软剑,砍下洞口最为粗壮的几棵藤蔓,终于把洞口露了出来,随后又把洞口周边带刺的藤蔓砍掉,群定进出时不会扎到才停止。
阳光倾洒在深林间,照在天铭羽身上,天铭羽突觉的有些燥热,抬头看了看日头,九月的天气,清晨的阳光已经开始升温,摇了摇头,便没把身上的异样放在心上。
山洞中有一方巨石,很是平坦,上面铺着一些已经腐烂的稻草,很显然之前是作床榻用的,洞壁上有些潮湿,长着几棵野花。
“纯儿,洞口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好像是以前猎人留下的。”
林纯背着小药篓,快速的跑过来,“哦,我们进去看看,刚好肚子有些饿了,在这深林里找个落脚歇息的地方,也是不易!”
“嗯,来,把药篓给我,小心些,待我把这石块上的烂草都清除掉,铺上棉布,你再坐!”
天铭羽开始收拾,林纯在山洞中转悠,除了在一边的洞壁上寻到了一把生锈的柴刀,和一只破口的碗,就什么都没有了。
“羽,你说这深林里这么危险,猎人真的敢在这里面睡觉吗?”林纯走到巨石边,帮着天铭羽把棉布铺好。
从包袱里拿出糕点和水袋,林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递给了天铭羽。
“为了生计,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天铭羽喝了几口水,看着林纯大口的吃着糕点,眼神慢慢的有些变了。
“纯儿······”沙哑魅惑的声音把林纯吓了一跳,抬起头,林纯见天铭羽满脸通红,双眼炙热的看着自己,明显感觉到了不对。
“羽,你这是怎么了?!”
“纯儿,我······”天铭羽下意识的扑过来,把林纯圈在怀中,感受到林纯樱唇中吐出的气息,脑中一片混沌。
“难道是······”林纯僵着身子,拍打着天铭羽的脸,“羽,你清醒些,让我看看你脚上的伤口。”
天铭羽双眼聚焦到林纯一张一合的红唇之上,直接压了下来,林纯被天铭羽有些粗暴的行为吓的有些反应不及。
“羽······”
“纯儿,纯儿,给我!”
感受到天铭羽身体的变化,林纯轰的一声,脑袋空空。
不行,不行,羽这会儿不清醒,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林纯心中不断的提醒自己。
林纯咬牙,狠心的在天铭羽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天铭羽眼中稍稍恢复一些神智。
“羽······”
“纯儿,我······纯儿,你快跑,离我远点,快去找香草来给······噗!”天铭羽注意到自己对林纯想要做的事情,立刻咬了舌尖,趁着自己意识清明的片刻,使劲把林纯推开。
只是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吓得正准备离开的林纯又跑了回来。
“羽,你怎么样?羽······”没事的,没事的,林纯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趁机一把拽掉天铭羽的鞋袜,林纯看见之前被蛇咬伤的地方正在流血。
一把扯下包扎的布条,林纯红了眼眶,高肿的脚踝,青紫一片,不停的往外渗血,快速的从怀中掏出止血的药和金疮药,正要给天铭羽敷上,却一把被天铭羽拉到石块上,压到身下。
“羽,你清醒一点,让我先给你上药可好?”林纯的话天铭羽似乎已经听不见。
再次狠心的掐了一把,可是天铭羽已经不再有反应,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林纯心中明白过来。
那条蛇有毒,还是春药之毒!
“纯儿······”天铭羽口中喊着林纯的名字,伸手扯着林纯的腰带,很是急迫。
林纯定了定心神,下了决心,反正就要成亲了,只要羽没事······
衣裳尽落,满洞旖旎!
深林深处,香草又回到了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小茅屋前,小茅屋已经破败不堪,看着像是被兽内前来攻击过似得。
香草停留了片刻,转身离开,往师父的埋葬之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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