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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小农女逍遥山林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懿
俩衙役用衣服挥着空气里的异味,一手捏着鼻子,一手上前将胡忠德拖起来,架到到了大堂上。
胡忠德脑袋迷糊,身体软绵绵的,意识已经跟不上了,只好仍由衙役将他推到了地上,胡家的小厮,护卫都连忙齐齐上前欲扶起自家主子,结果也被臭气冲的往后直退。
这时,从大堂外跑进来一个衙役,大声对堂上的众人说道:“大人,东西找到,是在胡员外家的书房暗格里,也抓到了那个送东西回胡府的护卫。已经让两个兄弟押过来了!”
门口围观的众人一听,齐刷刷的将目光看向自己身后,只见两名衙役押着那个先前扶胡忠德上茅房的护卫,正向县衙走来。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施大人的官印和委任状真是胡员外让家中下人偷的!
“大人,冤枉啊!我只是听了胡员外的话,将东西放回去,我没有偷盗,东西是胡二偷得,本来在来县衙之前,胡员外就对胡二说,他带的人多,衙役见到定都会聚在堂内··”护卫一被押上大堂,就跪在地上将胡员外和胡二勾结偷盗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明白。
“··趁着和大人说话,府上后院人少,就让胡二趁机溜到大人的书房,将大人的官印和委任状偷走,除非大人愿意将林小姐嫁给胡员外做小妾,不然就销毁东西,让大人吃不了兜着走,等着知府大人和皇上的严惩!”
“求大人饶恕小的,小人只是个跑腿的,并未参与其中啊?!”护卫痛哭着说道。
胡忠德晕晕乎乎的根本听不清楚众人在说些什么,其他的护卫小厮也是一脸茫然,显然压根不知道有这么回事,胡二和护卫都跪在地上,眼光向胡忠德看来,想着胡忠德救自己,胡忠德不负众望的站了起来,结果却是再次往县衙后院的茅房奔去。
施文见演的差不多了,和师爷交汇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师爷开始提笔记录。
“今日之事,本官已有决断,如今官印追回,主犯和从犯也都相继被抓,证据确凿,现将胡忠德,胡二,胡家众护卫,小厮,押进大牢,待本官将案件上述给知府大人再定其罪!退堂!”施文慷概陈词,结案退堂。
衙役们迅速上前,将胡二和众护卫小厮押进了县衙大牢,门外围观的百姓也都议论纷纷着离去,都对胡忠德一片呵斥,唾骂!
胡忠德被抓后,两眼一闭,直接在牢房里晕死了过去,不省人事。
同时,随着胡忠德下狱的消息传播开来,胡府的丫鬟婆子,小妾护院都收拾了自己的细软,连夜逃出了胡家,只余下胡忠德一儿一女,之后也被千夜离的人带走。
而清林镇被胡忠德私人强占的煤矿也被施文收了回来,劳工和苦力也都给放回了家。
是夜,牢房里一片寂静,突然有个牢房的大门被衙役小心翼翼的打开,“嘘,嘘,快出来!”
衙役示意牢房中的人出来,牢房中本躺在地上,上一刻还在熟睡的两人瞬间睁开眼,一见来人,立刻从牢房里闪身出来,随后又有衙役扛着两个麻布袋将里面晕死的人放到牢房里。
一切进行的顺利无声,毫无知觉。
自然出牢房的人便是千夜离让人假扮的胡二和那个护卫,被放进去人才是本人,从胡忠德喝了下有泻药的茶水开始,这场戏就开始了···
结局圆满,胡忠德晕乎乎的被关进牢房,连辩解的力气和意识都没有,假胡二在堂上什么话也没说,只表现出一副不服气和杀气腾腾的模样,护卫声泪俱下述说自己冤情,将事件的真相说出,除了奇特的证人刘木头,整个过程环环相扣,滴水不漏。
等到胡忠德在衙役们喂了药,活过来的时候,已经半个多月过去了,皇上的圣旨也八百里加急的送到了玉香县。
胡家满门抄斩,财产充公,煤矿交由施文管理,每年开采出来的煤炭按数量出售到百姓手中,多余的交到州府,另作安排。
安和等人得知胡忠德的下场都狠狠的出了口恶气,想到胡家来三岔口闹事,为了不伤人性命,只能上手,拳脚相加,那有一剑毙命的快感,如今一切算是圆满了,只等着林纯平安归来,就都回归原点了。
千夜离在和施文解决了胡忠德之后,秦家的败落之态也渐渐明显,先是秦家在玉香县各处的店铺莫名失火,要不就出现物品残次,食物腐烂等一系列事件,让百姓和顾客都对秦家的店铺产生了不信任和疑虑,从而渐渐换了别家铺子。
秦家的生意在三天内急剧下降,入不敷出,加上秦家老宅着火,还连着烧了隔壁好几家的房屋,赔礼道歉,赔偿损失,又花了秦家大把的银子,秦沭焦头烂额,半个月后,秦家店铺统统关门倒闭,秦家也门前冷落,再无一个往来的商人掌柜上门。
秦月湘对家中的变故丝毫不管,在秦家实在过不下去之时,收拾了行囊,和一个曾经与秦家合作的脚商头也不回的离去,至此再没出现,等施雨找上门来,得知秦月湘的离开,只是叹了口气回了施家,直到他再娶贤妻,已经是十多年后了。
话说,施雨后来的妻子还是小星星给娶回家的,这里面发生的一段佳话,咱们在此就不多说了。
千夜离在玉香镇一切事情风平浪静后,让人透露了,林纯才是千福缘真正的贵人,与此同时,施文也和林家过礼,正式的收了林纯为干女儿。
画面回到林纯这边。
林纯在信阳一连待了三天,这三天里,吃穿不愁,什么事情都用不上自己,除了偶尔还能和流风拌上几句嘴,和沈莹聊聊首饰外,林纯就像一个米虫。
林纯闲的发慌,只好问沈莹要了纸笔,没事的时候画画首饰图纸,偶尔也会写几首古诗,简直就快变成了一个典型的养在深闺的少女了。
三天的日子在焦急和期待中漫漫流逝,一大早,沈莹和流风收拾着天铭羽的行李物件,准备着马车和路上吃的喝的东西。
林纯昨晚一晚上也没睡好,自上次在凉亭见到天铭羽后,在府中的这三天都没见着人,听沈莹说天铭羽带着流璋出门办事了,流璋正是沈莹的丈夫,也是从小就跟在天铭羽身边,比天铭羽大三岁,今年十六,和沈莹八月十二那日成的亲,也就是林纯家盖新楼的那一日。
林纯将自己屋里写过的纸张,画的图纸和写的诗作都细心的用棉布包起来,准备带回家中,衣服还是自己出门时穿的那套,除了沈莹第一天给林纯备的衣服,其他的东西林纯什么都没带。
林纯早起出了房门,将自己所带的包袱背在肩上,到了吃饭的花厅,众人已经都过来了,林纯看到坐在餐桌前等待自己的众人,微微施了一礼,轻声落座。
三天的时间,林纯在天铭羽的脸上看到了疲惫和倦意,林纯内心有点触动,想着他因为要早点送自己回家,而忙碌奔波,这三天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彻夜不眠的办事,黑眼圈如此的重,想着自己被他所解救,如今又被他护送回家,林纯心里有些异样。
林纯看到沈莹身边坐了一位浓眉大眼,正气方刚的男子,朝他点了点头,想必这就是莹姐姐的夫君吧,果然也是仪表堂堂,气概不凡,和沈莹坐在一起很是般配。
早饭后,林纯随着几人一同出了府,也是林纯自进府以来第一次出府,也许也会是最后一次,林纯打量着这府里的一花一草,心里默念着感激。
想着自己即将再次回归本土,想到在自家山林中与嘟嘟,乖乖奔跑,嬉闹,与大头、二丫、小山、大妞还有二妞一起跳皮筋,丢沙包,上山摘水果,下地种蔬菜,林纯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兴奋···
天铭羽出门一般都只带着流风,流璋和沈莹,三人中,流璋负责外务且武功高强;流风负责消息,谨慎细心;沈莹负责日常起居,干净利落,各司其职,配合无间···
天铭羽见林纯一脸兴奋的样子,脸上的倦意也缓解了许多,想着自己三天的安排和交代,虽然辛苦,但能博得林纯如此笑容也算是值得,天铭羽目光流转,被沈莹捕捉在眼中,沈莹顺着天铭羽的目光看向欣喜的林纯,嘴角和眼角皆浮上笑意,心里也为天铭羽高兴。
一想到,日后若是这二人能在一起,那,永定王府就热闹了···
只是不知此次去林家会不会有什么惊喜的事情发生···
☆、第59章 流风,你是算命的大师吗?
从信阳到玉香县所在的昭阳城,坐马车行驶,途中还需经过一个小城岳阳,天铭羽几人一早出发,出了信阳城,已经是深夜了。
途中,林纯与沈莹都没有下过马车,饭菜也是流璋买来送进马车里吃的,天铭羽与流风共坐一辆马车,流风在外驾车,两人也是在车内用的饭。
一行五人低调的出了城,在信阳城外与岳阳城外交接的山林里,找了处背风的山坡,歇息下来。
流璋打猎,流风将车上的一些必备用品拿下来,并升起了火,林纯和沈莹也相继下车,帮忙烧水,熬粥,几人分工明确,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铁锅里就散发出阵阵香气。
流璋打猎归来,沈莹接过他手上的猎物,是一只野兔和两只野鸡,流风忙和沈莹一起,将猎物处理好,架到火上烧烤,期间沈莹还将出门必备的调料包拿出来,不断地往猎物上撒着,林纯看着,觉得很新奇,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参与烧烤,虽然只在一边加柴烧火,但也觉得很有野趣,等回到家中,也带着家中众人玩一次,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乐趣。
流风看着林纯一脸好奇欣喜的看着沈莹烧烤,不禁又想起了自己见林纯,看她满脸油的啃着兔腿的样子,虽然还觉得有点反胃,但也不再排斥。
想到前几天在信阳别院中,少爷和流璋办事不在府中,林纯每日写诗作画,一点也不像个乡下野丫头,流风诧异极了,有次甚至趁着林纯到花园中散步,偷偷的潜入她的房间,将她写的诗作翻看了一遍。
本来以为,一个小小的乡下野丫头除了瞎写,还能作出什么高深的诗篇不成?!可是在看到那一行行清秀有力的簪花小楷后,流风愣住了,再一读诗篇内容,流风彻底石化了。
流风一张张的诗作翻下来,突然发现,自己这个跟着少爷,与宫中皇子们一同从小就在国子监学习的人,都无法作出其中某些大气蓬勃,慷概激昂的佳作,流风对林纯从鄙视到不解,到好奇,再到怀疑!
流风企图想了解林纯的一切秘密,迫切的想搞明白,林纯这样一个生活在贫困山村,又被家中极品亲戚打骂压迫的野丫头,是在什么时候有了如此深厚的文学功底和精湛高超的画技以及敏捷聪慧的才情?!
故在之后的日子里,流风每日也不找林纯斗嘴,只在暗中观察她,等到天铭羽回来,流风也将自己的怀疑和天铭羽说了一通,并把林纯写的一些诗作念给了天铭羽听。
天铭羽虽恼火流风的所作所为,但是对流风的话语还是放在了心上,回想自己和千夜离查到的有关林家一切的资料,除了林大郎参军后某些特殊的事情外,林家的一切都很正常,从林纯的娘逝世,到林纯三姐弟脱离林老头一家,再到她给千福缘送上图纸,有了银钱开始发家致富···
天铭羽皱着双眉,也对林纯的才情来历,有些不明所以,就算是林纯的娘亲是个才女,但是林纯才年仅十岁,又能学到多少东西,而且还要避讳着林老头和林老太。
还有最令天铭羽奇怪的一点,就是林纯母亲的名讳,林纯的母亲自被林大郎在昭阳城遇到,再到带回林家村,直到生下林纯三姐弟,在这十多年的时间里,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名字,林家村的人也都只叫她大郎媳妇,其余的一概不知,只知是林大郎带回家的女人。
而在林大郎带林纯的母亲回到林家村之前,有关她一切的消息就如同石沉大海,毫无踪迹可循,此次到林家,天铭羽也是很想了解一下有关林纯母亲的事情。
“少爷,可以用餐了,你休息好了吗?”沈莹在马车外轻声呼唤,马车里的天铭羽听到声音,敲了敲车壁,表示明了。
沈莹听到声音,便离开了马车回到火堆边,林纯看着沈莹回来,身后却没有天铭羽的身影,有些不解,“莹姐姐,天少爷呢?”
“少爷一会儿就过来,想必是太倦了,咱们先吃吧,凉了就不好进口了。”沈莹说完,一脸笑意的招呼着林纯。
林纯又看了一眼马车的方向,才回过头,坐到火堆边,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太着急了,人家救了自己,已经是感激不尽,如今还为了送自己回家,如此···林纯心里划过一阵暖流。
沈莹将天铭羽的食物单独准备好,放到一边,先用棉布包着,用来保温,等着天铭羽过来。
林纯心不在焉的啃着沈莹递过来的烤鸡,想着一会儿见到天铭羽要不要对他说些感谢的话?··
流风见今日的林纯不似那日大口大口的吃东西,有些奇怪,看到林纯一脸心思不知飞到何处的呆滞模样,流风起了个小心思。
流璋和沈莹正在给几人盛粥,也没注意流风的举动,流风悄悄的起身,绕道林纯背后,扮着鬼脸,“哦呜!”一声大吼,把林纯吓得“啊!”的一声大叫,“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手里的烤鸡给扔了老远。
由于林纯站起来的速度太快,流风弯着腰还没来得及转过身,结果,“砰!”的一声闷响,林纯的脑袋顶到了流风的下巴上,流风那还没来及闭合的嘴巴,瞬间给林纯的脑袋撞了个密封贴合。
林纯捂着撞痛了的脑袋,眼泪汪汪,一脸惊吓的,满眼怒火的转过身,看着同样捂着自己下巴,脸上肌肉不停抽搐的流风。
流风被林纯如此一撞,除了下巴闷痛难忍外,嘴巴闭合时,因为扮鬼脸舌头外伸,上下的牙齿直接咬在了舌头上,痛的流风眼中的眼泪也不自觉的哗哗直流。
沈莹和流璋一见两人均流泪不止,忙放下碗筷,走了过来,沈莹狠狠的瞪了流风一眼,吓得流风眼泪流的更欢畅了···
天铭羽听到林纯大叫,嗖的从马车里用轻功飞出来,看着眼前的林纯与流风二人,脸黑的要滴出墨来,眼神冰冷的看着流风,吓得流风更可怜了···
“林小姐,你没事儿吧!头有没有受伤?快让我看看!”沈莹一脸担忧,将林纯捂着额头的手拿下来,一个正在不断鼓起的红肿大包,把沈莹吓住了。
天铭羽等人也往林纯这边齐刷刷的看来,见沈莹一副心疼,怜惜的模样,把目光都聚集到林纯的额头上,林纯揪着沈莹的衣服,直接大叫一声,扑倒沈莹的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流璋将躲在自己身后的流风拖出来,也沉着脸呵斥道:“看你干的好事,舌头伸出来看看!”
流风放开了捂着下巴和嘴巴的手,丝丝血迹从流风的嘴角留出,看的很是恐怖,流风龇牙咧嘴的伸出舌头,上面全是鲜血,舌头前方很明显的一摆牙印切痕,流风红着眼睛,看向众人,眼神无辜,可怜,活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
“活该!快点去找药擦一擦,估计好几天都吃不了饭了,自作孽不可活!”流璋眉宇紧皱,看着流风受伤的舌头,再想到林纯红肿的额头,一脚将流风踹到了马车边。
天铭羽在听到林纯大哭,又看到流风受伤后,全身的气息越发的如腊月寒冬,慑人魂魄。
天铭羽瞳孔微微一缩,眸底万道凌厉的光芒闪过,看着流璋将流风踹到马车里服药,自己也转身跟了过去。
流璋无语的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正抱着林纯,轻声安慰的沈莹,眼底滑过丝丝爱意,眼神不禁的往沈莹小腹的地方瞟了瞟,脑海中浮现沈莹日后安慰自己孩子的温馨场景。
天铭羽回到马车中,见流风正伸着舌头,对着铜镜,手里握着药粉,边上药边呜咽,场面惊骇,让不知情的人看了定会毛骨悚然。
一把抢过药粉,天铭羽面无表情的替流风上好药,又拿起绢布将流风嘴角的血迹擦干净,感动的流风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尽管看着自家少爷如此模样,有点心惊肉跳,但还是无比感动,也不再呜咽呻吟。
天铭羽将流风打理好后,将马车车壁上挂着的绒布掀开一角,露出一个凸起,按了下去,车壁上出现了一排暗格,天铭羽将暗格中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拿出来,扭过头又警告的看了一眼一脸惊呆的流风,转身跳下了马车,只留下流风全身僵硬的在马车中,渐渐凌乱···
天铭羽将药递给沈莹,沈莹一看药瓶也愣住了,差点没接住,抬起头看着自家少爷,全身冰冷,脸色阴沉,沈莹知道,少爷生气了!
少爷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沈莹不敢多说,将林纯抱着,走到马车边,林纯起初真的是被流风吓着了,扑倒沈莹怀中之后,又想到自己在外这么多天,和黑衣人在一起时故作镇定,在信阳别院时焦急等待,看到天铭羽疲倦不堪时歉意和不好意思,林纯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心里的委屈和难受全部化作泪水,喷涌而出!
两人上了马车,林纯的情绪也渐渐平复,有些尴尬的看着沈莹,不知道说些什么,“莹姐姐,我···”
“好了好了,莹姐姐都知道,没事了,莹姐姐知道你不单单是因为流风吓唬你,还有想家了是不是?!”沈莹眸中满是柔意,看着林纯轻柔的说道。
林纯看着沈莹温柔的眼眸,心头温暖,“莹姐姐,谢谢你!”
沈莹莞尔一笑,将林纯额头上的头发丝轻轻拨开,拿起药,给林纯擦拭。
药一抹上额头,凉丝丝的,瞬间没有了先前的肿痛和火辣辣的灼热感,林纯很惊奇,看着沈莹手中的翠绿瓶子问道:“莹姐姐,这药效果真好,擦上后清凉清凉的···”
沈莹眼中滑过一丝笑意,“当然,这药可是御用之物,所制材料珍贵稀有,整个天阳国都不到五瓶,凡是跌打损伤的伤口,轻轻一抹,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定能消肿止痛,回复原样,还有祛疤美颜的功效。”
林纯一听御用二字,心里大为惊讶,抬起头看着沈莹一脸笑意,好像拿出这么好的药给自己用,就跟拿胡萝卜喂兔子似得,平常自然。
林纯在信阳别院一直没有问天铭羽的身份,这会儿,倒是有些好奇了,“莹姐姐,不知你家少爷是何等身份,竟然有真么珍贵的药物!”
“我家少爷是天阳国当今圣上的亲侄子,少爷的父王号定安,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圣上对咱们王爷那是信任之极,宠爱有加,故有此药物也实属正常,最难得的是少爷竟然能拿出来给你用,可见少爷对林小姐你很在意。”沈莹语气调皮,打趣着林纯。
林纯没想到问句话竟被打趣,不经闹了个大红脸,有点哀怨的看着沈莹,满头黑线。
林纯丝毫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只觉得沈莹的话是故意说出来逗自己玩的,对于一个在现代已经成人却还没谈过一次恋爱的林纯来说,这样的打趣林纯压根不懂什么意思,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这样啊,那千少东家和你家少爷只是知交关系吗?我看天少爷说到千少东家时,好像很亲密?!”林纯又问。
“呵呵,我家王妃是千少东家的亲姑姑,少爷和他是堂兄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自然亲密,还有定永王家的世子天铭俊,以及当今圣上与先皇后的太子天铭颢,他们四人号称天阳国权富之家的四公子,名声可不小呢!”沈莹见林纯很想了解自家少爷,自是乐得介绍。
“诶,对了,我听说定永王世子成亲的时候,千夜离送了一对很雅致新奇的对戒给他作贺礼,那对戒是林小姐你给画的图纸吧?!”
林纯想起去年年底时千夜离在给自己送首饰分成的时候,请自己画的一幅首饰图纸,说是要送给好友作为新婚贺礼,想来就是那位定永王的世子了。
林纯点点头,“嗯,如果莹姐姐说的那定永王世子与千少东家的关系是如此的,那,那对戒指的图纸应该是我所作。”
“对了,莹姐姐,我前几天在府中也给你和流璋大哥画了一对戒指的图纸,等回到清溪镇,见到千少东家,我就让他带回去,等制作出来,就送你和流璋大哥。算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真的啊?!那姐姐我可要好好期待一番,林小姐画的首饰图纸,在首饰制作出来之后,在天阳和东阳两个大城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现在每个月,千福缘都会出一款新的首饰,两城的贵妇和小姐们早早就准备好银钱,想方设法打探消息,想把这些首饰买回,那怕自己不戴,收藏在房中都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尤其是那些贵妇,一走到一起,就开始攀比,第一句话就是:‘上次千福缘新出的首饰您抢到了吗?’···”沈莹学着那些贵妇一脸炫耀的样子,逗的林纯开怀大笑。
“莹姐姐,你说的语气真怪,不过想想那些贵妇人每日无所事事,除了衣服就是首饰,也难怪她们会如此···”
“呵呵,林小姐说的很对,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除了会绣花写字,其余的事情都有丫鬟婆子用着,也用不上自己动手···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额头还疼吗?”沈莹敛了笑意,满眼呵护的问着林纯。
“好多了,感觉不火辣辣的了,对了,流风,被我那么一撞,没事儿吧!”林纯小心翼翼的问着沈莹。
沈莹拍了拍林纯的手,一脸怒气道:“管他有事没事,有事那也是他活该,谁让他吓人,伤了你,就是不对,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他!”
沈莹瞬间性格扭转,气势大变,全身上下充满了江湖儿女嫉恶如仇的气概,震的林纯目瞪口呆,林纯好想问一句:“莹姐姐,你还是那个柔情似水,温暖如春般的莹姐姐吗?!”
沈莹见林纯一脸震惊,知道自己脾气一上来有点收不住,讪讪笑着说道:“林小姐,吓着你了吧,我有时候一生气就是如此,嘿嘿,不要怕,莹姐姐这就去帮你报仇!”声音说着,不敢看林纯呆滞的眼神,迅速下了马车。
林纯半响才缓过神来,心里惊叹道:“好一个有血有肉,感情丰富的女子,说怒就怒,说静就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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