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淫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fushi99
伴随着她的叫床声,经过一阵猛烈的发力,我也故意减慢了速度。我和小姐做最喜欢看自己的是怎样进出道,把小唇挤进去翻出来的样子;喜欢听在水源充足时和道壁紧密摩擦发出的吱吱声。可惜她水太少,毛太多,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有点遗憾。我问她:你里面怎么老不出水呀
她说:原来水很多的,稍微一碰都流水,后来被俩臭男人狠狠整过一夜,以后的水就越来越少了,怎么做也来不了情绪。大哥,你轻点,口口有点疼。
我说:再抹点油吧,我也有点疼了。
她把塑料瓶口对着道挤了一下,给干瘪的套上也挤了点,我顺便看看表,已经做了有快一小时了。接着又开始大战。
我问她:你不能不叫吗
她答:都习惯了,男人不都是爱听女人叫床吗你不叫他还不高兴呢。
我说:是吧,不过要叫得好,听起来才舒服刺激,你那叫的有点吓人。
她说:你也是老手了,没听过我这样叫的吗说完哈哈大笑。这哪是做的小姐还在里面她还能笑得出来,简直是女魔头
刚提起点神被她一笑给笑没了。减速定神,心想:臭丫头,看谁能玩过谁,等着吧。
嘴上这样说,心里其实也在打鼓。我知道我的体力也快耗尽了,不过今天是碰到了对手,怎么说也不能把脸丢在一个不满18岁的丫头手里呀。事到如今总得有个结果,要让女老板知道我这样就向她的部下缴械了,那成什么体统男人不就是要个面子吗我咬紧牙关,喘息着说:后门能进吗
她把嘴一撇,说:我早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要不是老板娘硬叫我来,我才不来呢你刚做过一次,第二次要和你做,不费九牛二虎外加一条龙的劲,你是不会轻易出来的。算我倒霉吧。
他推开我起身去了浴室。我以为她生气要走,正想着这钱怎么给呢,她又回来了,下身还是湿的,原来她去洗了一下。我想有门,躺在床上剥下都已磨薄了的套子,乘机修整一下自己,看她下一步怎么办。
她坐在床边,略显迟疑地又拿出一个套子给我套上,抹好油趴在床边,回头看着我说:你不是就嫌我前面松,没有感觉吗来吧,后面比前面紧多了,让你舒服死。
看她如此这般,我到有点不好意思了,竟躺着没动。她趴了一会儿见我没动,便歪着头伸手拉我,嘴里还说:快来吧,时间不早了,你占着房别人想做也来不了。你不是想走后门吗还等什么
她到有点不耐烦了,我真搞不懂,世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好像我成鸭了呀
说都说了还能不做我翻身下床扶枪上阵。在我顶进去的瞬间她身体扭了一下,接着就只能听到她均匀的喘气声了。男人走后门其实比走前门更刺激女人。她身体微微摇摆,我俩手握住房,小腹轻轻拍打着她的屁股,有节奏地抽着。后门和前门不同,前门是越紧越好,后门可不是,没有经过开发的后门会叫没经验的男人很痛苦。毫不夸张地说,她的后门是我做过的后门中最好的。松劲适中,光滑整洁,加上她收缩自如的功夫,和美国总统为雀巢咖啡做的广告词一样:味道好极了。一会儿,我的呼吸急促了,她也加快了摇摆的幅度,迎接着胜利时刻的到来。
数次强烈的抖动之后,犹如战火中伊拉克油井,疯狂地喷出来。我趴在她的背上一齐瘫倒在床边,半天没有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她有气无力地说:舒服了吧我敢打赌,这是你出的最多的一次,也是你最舒服的一次。怎么样敢吗
我无言以对。暗自叫苦:她说得不错。这丫头够厉害的。要不是有几年深圳的锻炼,今天不得丢盔解甲,一败涂地啊看来还是得夹着尾巴做人呀。
我拔出松软的,抽下套子,掂掂递给她,说:你要是能把它吃了,我想今天咱们就圆满了。
她连眼都没眨,接过来仰脖倒进嘴里,一口吞下。
我一下就楞住了,本想难为她一下,心理上好占个上风,没想到叫她把我镇住了。我彻底折服了。二话没说掏出五张大钞扔到茶几上,也不洗了,穿上衣服扭头就走。
回去的路上,我步履蹒跚,连去店里和女老板打个招呼的劲都没了。我做人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过去的智慧、经验都跑哪儿了我不知是羞愧还是沮丧。心想,今天也算是不平凡而又难忘的一天吧
那天狼狈不堪地回去后,仔细洗了洗身体,本该睡个好觉的,可刚刚体验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失败感像一把双刃剑在折磨着我,在床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以为坚强的意志和超乎寻常的人生经验,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所摧毁。真是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呀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没想到还真在沟里翻船了。在深圳的几年里大场面见过不少,高档的地方也去过不少,阳光的“jj”、新都的“东方公主”、香密湖、深圳湾等著名的地方,和社会上公认的所谓绝色女子,也曾有过激烈的床上战斗,花钱多少暂且不说,神上我都是胜利者,都是昂着头离开的,可今天。
一次失败就挫伤了我的锐气。接下来的一周失败感一直笼罩着我,整个人包括都阳萎了。熟悉的人见我都说,怎么工作狂也疲软了呀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忘不了漂亮的女老板。我不知道那天我走后那里的情况,可我知道她对我是绝对有意思的,不然她不会跟我说那么多,而且那说话的语气也很特别。
好不容易又熬到周末,我谢绝了朋友邀请,下班回去换了件衣服就直奔发廊而去。来到拐弯路口,我开始踌躇。我想见她女老板,可又怕见她小红,万一见到小红,我可真是无地自容了,谁能成想色场老手竟栽在一个黄毛丫头的手里。
还好,发廊里只有小叶一人在,听小叶说其他人都被一个什么老板叫去吃饭了,过一会儿才能回来。我又问小叶:老板呢
小叶答:你说容姐问她干嘛容姐说了不想再见你了。
我现在才知道女老板叫容姐
我赶忙问:为什么我又没惹她,该付的钱都付了,我又没赖帐。是不是生意不好呀那和我也没关系呀。
小叶不说话了。我故意逗她:她们都不在,还是你来做了
她背过身子,不搭理我。我她的头发,假装疼爱地说:几天不见怪想你的,再做一次怎么样让我好好疼疼你了
她推开我的手,斜我一眼:算了,你这人不够意思,又来了几个妹妹,等一会儿你找她们去吧。我可伺候不起你。说完出门晾毛巾去了。
既然来了,怎么说也要问出女老板的下落才行呀。我追出门说:小红呢
听我提小红,她来了点神:你说那骚货,第二天就叫容姐赶走了。怎么还想找她吗她是不是能对你口味
说这话时小叶有点幸灾乐祸,还用白眼仁瞄我,那脸上分明写着:你不是厉害吗整我行,碰到她你就不行了吧对你这样的男人就该她来治治才行。
听说小红走了,我也放心了。也不想和她计较,忙顺着她的话说:是呀是呀她比你可厉害多了,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还有,她去哪里了
正说着,容姐回来了。我见了她,真是大喜过望。连忙向前恭迎而去,说:老板生意兴隆呀
她不咸不淡地说:真是稀客,几天不见发财了呀。领带也系上了,又准备泡谁呀
我一楞,接着话题单刀直入:今天就是来泡你的呀哈哈
她顿了一下,微微低下了头。小叶很知趣地走开了。
一缕斜阳透过楼间的树梢,照在发廊门前。我抬眼望去,夕阳下的她和我第一天见时迥然不同。一身高档的职业女装,短西服配中筒裙,显露出修长的双腿;长发淡妆,衬托出格外分明的五官;那欲语还休的娇态,使她本来就妩媚的表情愈加丰富动人;一米七的个子在南方女人里绝对是高个了,加上一双高跟火箭鞋,更显得婷婷玉立,分外妖娆。
我说:泡你是说着玩的,就想请老板亲自动手给我洗洗头呀。
接着我问她:今天打扮这么漂亮有什么喜事呀
我们一起回到店里,她坐在沙发上边理衣服边说:喜你个头呀
我忙装傻说:对呀,是洗我的头呀,你不给我洗洗我都受不了了
她被我逗笑了。我二话没说坐上洗头专用椅子,回头说:来吧,还等什么
她叹口气,起身向店外看了看,不太情愿的为我洗起头来。镜子里她那张表情丰富的脸变得很复杂。她不说话我也不便多问。我猜测许久,几次想问都打住了,生怕言多有失,关键时刻掉链子。十几分钟的洗头俩人都成了哑巴。不过老板就是老板,洗起头来干净利落,面面俱到,真是舒服极了。
又到冲水的时候了,我在想,她会问我什么呢要是也让我去松骨,那该多好呀。谁知她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毛巾擦干水送我回到坐椅上开始做头部按摩。我很失望但仍不死心,转头对她说:忙了一周了,挺累的,给我全身放松一下吧。
她要去喊小叶,我忙制止说:她跟本不行,上次都是凑合着给我按的,你给按按试试好吗
她说:你累我就不累吗我刚从汕头回来,连衣服都没换就来了,我还想找谁给我松松骨呢
她一说话,事就好办。忙说:这样吧,咱们不上楼了,就在这里松骨行吗
不等她回答,自己就先进了里间小屋。她迟疑片刻,还是出门叫小叶回来看店,随后也进来了。我松了口气,得意之状全表露在脸上了。笑着说:能享受老板的服务可不容易呀,还得靠自己争取才行。
她进屋后脸上平静了许多,先脱掉了外衣,又搬个凳子坐在床边,大概有点紧张,呆呆地看着我。没等她动手,我就先抓住了她的手,轻声说:你既然累就别动了,我叫你松骨就是想和你单独说说话,没别的。实在不行让我来我来给你松骨行吗
她没把手抽回去,任由我抓着、抚着。她手掌柔软,手指细长,夸张地说那是一双适合拉小提琴或弹钢琴的手。僵持了几分钟,她手心里出汗了,我握着她的手抚着我的脸。真有点爱不释手呀此词用于此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放松了不少,低声问我: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来了,在忙什么
我说:平时回来都很晚,来了也是匆匆忙忙,不像周末时间宽裕,想干什么干什么。
她又说:其实这几天我也不在,我和小叶都去汕头了,她是前天回来的。
我赶紧说:是呀,你不在我来做什么
她微微一笑:别好嘴了,男人都这样。你来就是为看我吗要是来看我,那天晚上你连招呼都不打就没人了,我在路口见你时喊你,你也不理,是不是还有谁在家里等你呀
听她一说,恍惚那天回去时是有人喊过我,当时哪还顾得上谁喊我,恨不能再多长两条腿一起跑。我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故意说:你喊我做什么你们这儿小姐个个都是高手,再厉害的男人进来还是人,出去都成骨头了。那天算我腿快,慢点就得在楼上房间里过夜了。说完我自己先笑了。
她嗔怒道:你还敢说我你一晚上做了俩,累死你活该。你把小叶整的回来就不愿意再上台了。还有那骚货,你走后她就没出来,叫了几遍也不起床,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都是你干得好事,亏你还说我们这儿有鬼,你才是鬼呢。
我一听心里暗笑,这下老板知道我的厉害了趁热打铁,我把她往怀里拉拉,着她的后背,小声说:她们都年龄太小了,我放不开,我想你比她们要厉害多了,是不是
她身体后撤了一点,在昏暗中像不认识似的两眼看着我,我说:看上面不行,关键要看下面。我顺势把握着她的手移到了我的下面,她想拿开,但被我按住了。虽然隔着衣服,手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轻轻几下就硬得差不多了。她开始下意识地为我揉着,我捧着她的脸仔细看着,慢慢放到了我的前。我知道在我一步一步的攻击下,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正是我得手的绝佳机会。我隔着衣服抚她的房,很饱满,有弹,手感很好。又把手伸进衣服里继续抚,手感更真实了,头很小、很硬。她没有推辞,反而整个身体也靠了过来。我得寸进尺想她下面,她摇摇头说:别了,难受。
我说:上楼怎么样
她说:不行。楼上有人在,是个港佬,一次叫了仨小姐在玩呢。
我说:三飞呀比我还厉害,赶快去叫救护车,别闹出人命来。
她说:净瞎说,我看那人是吃了药的,没喝酒脸通红,和你年龄差不多。估计要半夜才能出来呢。我在这里给你打飞机好了。
我说:好是好,打不出来怎么办
她斜眼看看我,似乎不相信,没容我多说,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子。我心想,别说你用手,就是用嘴也出不来,反正不出来我就不走。
几个回合下来,她又是换手又是抹油,硬度不减,就是没出来的迹象。我说:用嘴试试吧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先闻了闻,就俯身口交起来。她能这样我是绝对没想到的,我也不客气了,把手伸进她底裤里她,还没到先到了流出的水,我说:你擦一下吧,别脏了你的新衣服实际是我怕脏了手。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把纸递给我,我好好地擦了一把才算清理干净。别看她个子大,那里可不大,毛也不多,又软又稀,直接就到了微翻出来的小唇,手指一挤就到了道口。尽管刚擦过,那里还是有不少水,借着水势我中指揉她的蒂,食指和无名指在她大小唇的沟缝里来回划动,那样做对女人是最刺激的。在我的猛烈攻击下,她的意志、神和身体彻底垮了。含着的嘴停止了工作,半张着,流着口水,弯曲的身体有节奏得配合着我的揉动,整个人几乎要瘫在凳子上。看她如此模样,我起身把她抱到了床上,又迅速翻起裙子,褪下丝袜和底裤,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她浑身颤抖,没有挣扎,闭着眼半裸着躺在了我面前。真不知她是无力反抗还是在期待着我去干她。
我没有贸然行动。光脚走到屋门口,透过门上挂着廉子的小窗看看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店里亮着灯,俩回来了的小姐正为客人洗头,说着我至今也听不懂的“鸟语”恕我放肆,但绝无贬义,小叶还是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我很清楚,店里可不比楼上安全,随时可能有情况,仅靠几个小姐在外面是抵挡不住的;而且在这里要做也是三下五除二,很难有享受可言,再说和小姐做都上楼,和老板做却在这里,心里实在有点不平衡。不过,今天不做以后还会有机会吗我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先做了再说,有了一次还怕没二次么
消除了顾虑我大胆多了。我双手握着她的丰满的双,边揉边用手指摆弄头,又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耳和脖颈,她嘴里不时发出丝丝声。前奏差不多了,我问她:套子在哪
她说:这里不安全,都放在在楼上了。我又说:那还用套子吗
她说:你别害我就行。
此时我确实已经热血沸腾,没及我多想,便扑将上去,扶稳枪直捣黄龙。开始她还保持着平静,一会儿就不行了,她强忍着要发出的叫喊,像哭一样的呜呜着,身体大幅度地摆动着,饥渴中透着贪婪,像是要一口就把我吃了似的,两脚使劲蹬着床,屁股向上顶着,以我的为轴心做上下加旋转运动女人只有在那时才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来。我真怕还没体会到她的里面的感觉就出来,那样可就太不值得了,赶快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以减少道对我的刺激,然后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缓缓地抽着。坦诚地说,她下面除了水异常的多之外,和一般的少妇没什么区别,进去松紧适度,柔软可人,虽然很舒服,但和我事前的想象有很大差距。
人的弱点就是,当他向往一样东西时,会把它想的很好,很完美,但得到它时,就会觉得它也不过如此。尤其是男人,当进女人的道并在里面搅动时,情绪是何等的激昂感觉是何等的舒爽个个都是征服者,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可一旦喷过的疲软地从道里滑出,怕是谁也抵挡不住接踵而来的沮丧和疲惫,这时男人的大脑是清醒的,思维是混乱的。一方面是看淡了世间的一切,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另一方面,瞬间的激情又让所有的男人都变成了哲学家,仿佛看透了宇宙法则和自然界本质。正好印证了佛家所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哲理。
她还是大幅度的摆动着身体,两只手不停地我的脸或搂住我的屁股,显得情绪激动而无所适从,简直到了忘我的境地。我想象不出她和老公做爱是怎样的,但她身体语言告诉我,她的意识已经无法控制她的行为了。我不想用“骚”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样子,她在我的心目中还是良家女子,不是出来做的。她的表现是够骚的了,但对一个生过孩子的成熟女人来说,也算正常吧。我当时想,今天一定要喂饱她,叫她爽够不是我高尚,而是她实在太需要了。我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激情,用看墙上的挂钟的办法分散注意力,尽量减少她身体给我的刺激,拉出持久战的架势,全力配合着她。
一阵急促的呼吸过后,她抱住我的脖子,放下抬起的屁股,扬起双腿把我的身体紧紧夹在她的胯下,让我的保持在顶住她的子口上。我本想也抽动抽动,出来完事,可身体被她两腿勒死丝毫动不得。当她松开禁锢我身体的双手双腿时,一串眼泪从她眼里涌出。她哭了,很动情地哭了。她的哭声很响,怕是店外的人都能听到。被哭声惊扰,小叶推门进来了。面对眼前的情景她很沉着,关好门轻步来到床前,用枕下的纸巾为女老板擦去脸上的泪,推了推我,小声说:大哥,你下来好吗容姐今天刚回来,心情不好,你别在意。
我尴尬万分,已被哭声吓软了,不下来也干不成了,就是能干我也干不下去了。我擦都没顾上擦,赶紧穿好裤子站在一边。想想小叶进来我还趴在一个哭泣着的女人身上,真是进退两难,茫然不知所措。山欲海闯荡多年,何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我整好衣服准备出去,小叶拉住了我,说:大哥别走。
我以为她是说我没付钱不能走,刚想掏钱,容姐说话了:大哥,等我穿好衣服一起出去好吗
我这才发现,她的下半身还裸在那里呢。我笑了笑,说:我还没吃饭呢,一起去吃宵夜吧。小叶说:我们都没吃呢,一会儿容姐请客,咱们一起去。
容姐还在抽泣,心情似乎平静了许多。我也来到床前轻声安慰着她:要是不愿意你说呀,我不会勉强你的。
话音刚落她又哭起来。小叶连忙把我拉到凳子前坐下,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啥也别说了,你就歇会吧。
小叶端来水为她梳洗打扮着,一切就绪之后,三人才出来。我至今也忘不了开门出来的一刹那间,那几双色迷迷眼睛看我时的眼神。我是走出来的,她是由小叶搀出来的。
饭是在附近的小饭店里吃的,饭钱是小叶掏的。回去的路上,容姐对小叶说:我不回店了,想陪大哥走走对我的称呼都变了,一会儿就直接回家了。
小叶说:你们走吧,我去店里看看,活不多也早点回去。
为避开可能遇到的熟人,我拉她走了一条小路。一路上我说了不少,也问了不少,她什么也没说,顶多就是嗯嗯啊啊的。转了一圈再回到发廊那条街时,我说:你心情不好,早点回家休息吧,有时间我再来。
她站在那里没动,看着我说:有事你就去忙,没事就再走走。
我没说什么,跟着她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走了大约一站路,来到一个小区,她说:我和小叶就住这里,是我自己租的房子,去喝茶吧。
看她说话的口气,一半是邀请,一半是命令,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我还能再说什么原已熄灭的欲火又重新点燃起来。
看我同意去喝茶,她脸上露出了笑容。
房子在顶楼,格局是一室一厅,设施还齐全,一间大卧室里放着一张大床,很整洁。和房里的摆设截然不同,真有点像家的感觉。
房间很热,她进屋脱得就剩罩和底裤了;我也脱去了外衣,坐在床边色迷迷地看着她。心想着不知是该等候她的召唤,还是该主动冲上去。其实我想的都是多余的。当她继续把所有衣服都脱光并要我和她一起冲凉时,我一切都明白了。
她看我还在犹豫,笑着说:这里就我和小叶知道,我老公和店里的人都不知道,你放心吧。
接着又说:我和小叶说好的,谁也不准往这里领男人,唉今天让你坏了规矩。
我边脱衣服边说:原来狡兔三窟呀,是不是哪里还有房呀
她惨然一笑,说:你们男人贪心不足,包了二还要包三,忙得过来吗
说完转身去了浴室。我也不甘落后,很快也赤裸裸的了。冲凉时,我不断用手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她用手护着,吃吃的笑。冲完凉回到床上,我真有点急不可耐,手嘴都忙活开了,她靠在我的口,按住我乱动的手,说:听我说完再动好吗
接着她说:既然来了晚上就别走了,有的是时间,到时候可别说自己身体不行。
听说晚上可以不走,我当然求之不得,不过身上带了多少钱就不好说了,钱不够那可有麻烦。她抚着自己的毛,不无感慨地说:我已经有半年多没有碰过男人了,心里好想好想哟,要不是我实在太想了,今天也不会让你碰我的。说完把头贴在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
这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正常的女人是没有这么多水的。她又接着说:那会儿不知是怎么了,那种感觉像被雷电击中一样,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就想哭,还得大声地哭,好像不哭出来人就会憋死。
这话我听着有点意思。我说:原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吗
她说:你把我当木头呀,过去也有感觉,但和今天的不太一样,更没这么厉害,有时的感觉就是一闪而过。
我说:不对吧看你今天动作既规范又熟练,绝对是老手。
她说:结婚后,老公什么也不会,就知道蛮干,所以我就很放肆,他还挺高兴的,我感觉也很好。有孩子以后就变了,我想时他不想,他要想了就硬干,时间长了我也没感觉了,有劲就在下面动几下,没劲就等他干好了。再后来我一切都得听他的,他是怎么舒服怎么做,哪还顾及我呀他硬不起来靠吃药,也就两、三分钟,我水还没出来他就了。有时一夜做好几次都这样,日子一长我也就死心了,他做不做我都没感觉,也不想。这多半年他大概也觉得没意思,就连我碰也不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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