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肉不欢（3）

“哦？你跟kingsley闹不愉快了？”顾承泽强忍住笑，调侃好友。
他如愿以偿地惹恼好友了，他清楚地听到witness‘’了一声，然後心情大好地调笑他，“我以为一直在欧洲各国飞来飞去的你，爆口的时候好歹会说fuck，没想到你还真爱国。”
witness被他的旧事重提气得不轻，大声吼道，“你究竟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gay！”
顾承泽不做声，只是一个劲地笑，让witness觉得自己像个蠢蛋似的。
於是，轻哼了声摆起少爷脾气，“滚滚滚，自个儿玩去吧，爷没心情陪你。”然後愤愤地挂断了。
witness是他们四个之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却也是脑子动得最快，智商最高的一个，少年时期，witness总是轻而易举地就稳坐他们学校的年级第一，後来顺理成章地又考入了哈佛，连顾承泽都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个天才，可这个天才却有个怪癖，就是不近女色，虽然姜洲也是那种基本不会主动跟女接触的，但比起witness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witness打小不爱跟女说话，小时候因为模样生得可爱，总是有些阿姨姐姐喜欢来他，可他从来不会给她们任何表情，就一人坐那一声不吭的。
为此他妈妈还怀疑过他的智商，带他到医院查了一下，这才吓一跳，原本还在担心儿子是不是弱智或自闭的，没想到却被医生告知他是一个少见的天才。
当然这件事是除了同恋之外，第二件老被顾承泽他们三个挂在嘴边调笑的事。
偏偏witness还老是受他们这套，总会被他们惹到，顾承泽不得不感叹，老天还是公平的给了他那麽高的智商同时也给他这麽低的情商。
witness这个小曲过後，顾承泽正了正色，开始思考眼下这个严肃的事情，周六下午两点，是他约定的时间，这次他是势在必得。
两天过後的下午，也就是顾承泽约好的周六下午两点，在一家高级西餐厅里，面对面坐著两个人。
一个年轻人，英俊挺拔，身著休闲款西装，还有一个是个中年妇女，盘著头，穿得也算华贵，可面上的皱纹透露著她的沧桑。
顾承泽首先开口自我介绍道，“我就是顾氏总裁，约你来这的人，幸会。”
妇人礼节地报以一笑，她显然有些著急，也顾不得寒暄，开门见山地就问及她最在意的事，“你说要和我谈的那件事。。。”
“是的，我们务必好好谈一谈。”
十八章 顾承泽给你多少钱了
发文时间: 6/16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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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凡做梦都不会想得到，她还会有机会见面前的这个女人。
顾承泽所谓的一起吃中饭，却是不见人影，很明显他故意在为她们两个创造机会，但是这样的机会却让洛凡尤为尴尬。
她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情绪，怎样的态度来面对眼前的女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想见她还是不想见她，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复杂到极点，连自己都理不清了。
“洛洛，你最近。。。你还好麽？”中年女人开口，满是讨好似的不确定语气，甚至有些唯唯诺诺的感觉。
“还不错。”洛凡回答得干脆，也略显冷漠。
“我。。。我今天。。。其实也没什麽。。。太久没见你了。。。难得能聚一聚。。。”
“说说看，顾承泽给你多少钱了，你才肯来的，嗯？”与中年女人的弱势态度完全相反的是洛凡的强硬，她毫不留情地想要撕碎她伪善的面具，想见她？呵呵，这麽多年对她不闻不问，这顾承泽一出马她就想见她了？真是笑话！
“我没有收过他的钱！”女人激动地说，几秒後又恢复平静，“我知道你恨我，也许我今天是不该来的。。。”
“这就是你想说的话麽？”不知为何洛凡心里暗暗有些不爽快，她不耐地挑挑眉，“若是没有其他，我先走了。”
“等等，洛洛！听我说完好麽？”女人的眼里满是恳求，面对她卑微的态度，洛凡心底忽地一阵刺痛，“不管你信不信，不管你是不是还会恨我，我想把这段话说完。”
洛凡没有再动，只是静静地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模样。
女人的心定了定，心里也明白，这说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也不可能真的对自己这般无情。
“以前，我曾经很爱很爱过一个人，但是他却无心结婚，只想著这样过一辈子，同时他对别的女人都很温柔，让我觉得很暧昧，我明白，无论我有多爱他，我们都不可能过上结婚生子的生活，那时我心灰意冷，一面不愿放弃他，一面又不想委屈自己，而这时我遇上了你爸爸，他同我一样也是受了情伤，无法和自己爱的女人在一起，那时候我们同病相怜关系很容易就变得亲密起来，最後我们决定结婚，尽管我们之间丝毫没有爱，但我们都认为我们能给彼此需要的婚姻。”
“开始那几年确实过得还好，可越到後来我们越发现没有爱的婚姻是没有办法支撑下去的，生活越来越索然无味，无论是面对你还是面对他我都有说不出的心烦意乱，我们开始意识到自己一开始的天真，所以我们互相责怪，不停的争吵，到最後我们只能分开了。”
“那段时间我的生活过得很糟糕，我到处找不同的男人和他们一起作乐，而你爸爸也是一样，我知道我们带给你不好的回忆。”
“妈妈对不起你，真的，可到底是我生下来的孩子，我怎麽可能真的不爱呢，这些年我不是没有想过要见你，只是怕你不愿意见我，我每隔两三个月就会来见一次你，只是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远远地看你。我知道你在酒吧结识了顾承泽，我一直觉得他不过是一个花花公子，但你似乎很沈迷於他，我很著急，怕你深陷，但又不敢和你说什麽。我甚至不敢让你知道我的存在。”
“但这次确实顾承泽主动找的我，他请我务必见一下你，我说你是不愿见我的，可他却很肯定地说没有不想见妈妈的女儿，在你的心底其实还是渴望见到我的，他希望我和你说清楚，无论你什麽反应都希望我能把想说的说完。通过这件事，我对顾承泽的态度有所改观，我觉得他是真的对你上心了，才会找到我。所以，洛洛，珍惜这段感情吧，不要像我一样。”
说到最後，女人竟是笑了，带著些释怀的意味，“也许你永远不会原谅我，但这也是我应得的，我只希望你是幸福的。”
“过去的事我不想深究了，无论谁对谁错，都过去了，也就这样吧。”洛凡喝了一口杯里的咖啡，脸上的神情和她语气一样淡淡的，“只是我和顾承泽，也不是你想得这麽简单。”
十八章 洛凡，你就没有什麽话要跟我说麽
发文时间: 6/18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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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爱他，那就抓住他吧，不要有这麽多顾虑。”女人无比真心地说，想到自己当年放弃和爱人在一起，她心里免不了一阵酸涩，“况且他对你也是真心的，毕竟我是过来人，看得出。”
洛凡听了这番话，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触动，关於她和顾承泽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似乎是旁人看得更为清楚。她想她始终还是深陷了，无论顾承泽的真心能持续多久，只要他还要她，她就没法走，也许结局终究不会圆满，但只要这麽爱过一次，无论今後的生活多平淡乏味，她也不会後悔。
“你还过得好麽？”洛凡其实还是想叫一声妈的，可是那个到了嘴边的字却又被她吞了回去，多少年没有这麽叫过了，她有点不习惯。
听到洛凡关心自己的情况，女人显得很高兴，她毫不掩饰地笑出来，“还不错，我和你小阿姨一起开了家咖啡店，过得也还不错。”
洛凡点点头，没看她也没说什麽，场子一下子又冷下来了。
女人刚燃起的希望又瞬间被浇灭了，她以为是洛凡不愿意面对自己，想想自己确实有些自讨没趣了，即使不愿，也不想再多家纠缠，让洛凡难受，“如果你忙的话。。。就先走吧。。。不用管我。。。”
她笑得尤为勉强，洛凡看了看她，发现她的抬头纹已经很深了，头发也开始发白，要说这些年她真的过得很好，她本就不信。说到底，岁月蹉跎，神折磨，怎麽可能不让她老得比一般人还快呢？
而自己，也没有办法真的做到一点都不心疼她。其实洛凡心里也知道她爸妈并不是完全不爱她，所以当刚刚听她妈妈说她一直都在默默关注她，她并没有很惊讶，但她心里还是残留著一些恨没有被清除，她没有办法像小时候一样依赖自己的母亲，甚至没有办法很自如地对待她，她想她还需要一些时间。
“其实我并没有多恨你，只是我还需要时间来适应。不过怎麽样，你别太劳，要多保重。”
女人的眼里泛著晶莹，她紧紧抿著唇，似是在忍耐极为强烈的感情。她曾以为洛凡会恨死她，再也不认她这个妈妈，可没想到女儿最後还是软化了态度，甚至还关系她的身体，尽管到最後她都没有再叫她一声妈，可是这已经足够了，她让自己的女儿独自受苦这麽多年，她却还肯关心她，真的已经足够了，她没法再要求更多，也许时间会让一切都变得好起来。。。
傍晚，洛凡回到家里，顾承泽正坐在沙发上看球赛，他假装看得很专注，其实是频频用余光偷瞄洛凡。
敏锐的洛凡当然也意识到了，可她却故意没去搭理他，自顾自地准备晚饭。
顾少爷相当在意洛凡与她妈妈重逢的情况，但又憋著那口气不愿第一个开口，只等著洛凡来问他怎麽找到她妈妈之类的问题，可是他永远都比洛凡沈不住气。
他看著洛凡气定神闲地吃著饭，自己则是食不知味，烦躁地挠了挠头，他像小孩子似的故意借题发挥，刁难洛凡，蹙著眉跟洛凡抱怨，“这个青菜怎麽这麽咸？还有汤，你放盐了麽，本就没味！”
洛凡心知他是故意刁难，心里暗骂他幼稚，表面上则是若无其事地说，“有麽？我觉得都还好啊，要麽你别吃青菜也别喝汤了，又不是没有别的菜。”
顾承泽筷子一放，明显是不悦了，“洛凡，你就没有什麽话要跟我说麽？”
十八章 顾少爷，你这又是生什麽闷气呢
发文时间: 6/19 2012 更新时间: 06/18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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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交往中，处於主导地位的一直是顾承泽，偶尔能掌控他的情绪，洛凡还是相当享受的，想著趁机逗逗他也不错。於是她故作漫不经心，抬头瞥了眼他，“我从刚才到现在不就一直再跟你说话麽，你还要我说什麽？”
凭洛凡的智商和对他的了解怎麽可能看不出他这点小心思，顾承泽心知肚明，洛凡是故意不想告诉他今天下午的事，想到她有心瞒他，顾承泽就有些怒意，各种少爷脾气都耍出来了，丢下一句，“我吃饱了。”就不吭一声地去客厅看电视了。
洛凡摇摇头，轻叹了口气，这人怎麽就这麽多小脾气呢，明明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却还任得要命。
他碗里的饭基本就没怎麽动过，菜也没有怎麽碰过，必定是饿著肚子在和她赌气，之前他生活不怎麽规律，想到吃了才会去吃，并不像正常人一样有固定的一日三餐，所以落下了轻微的胃病，关於这个毛病，她也是和他住在一起之後才有所了解的，他有时会吃些胃药，只是这是很偶尔的事。
不吃饭再加上心里憋著气，他的胃病估计又要犯了，脑海里飘过他疼得皱起眉头的样子，洛凡到底还是心疼的。
於是她夹了几筷子才放在碗里，又另外盛了一碗汤，一并端到浑身泛著寒意的大少爷跟前。
顾承泽明明看到她了，却完全把她当空气，洛凡倍感无奈，“顾少爷，你这又是生什麽闷气呢？”
顾承泽烦躁地换著台，心思明显不在电视上，过了半响，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要听什麽我都说还不行麽，其他先别管，你先把饭吃了。”洛凡端起饭碗，凑到他嘴边。
顾少爷眼骨碌一转，得寸进尺地说，“你喂我。”
洛凡一愣，这人怎麽真的好意思，“都多大的人了，这还要我喂？”
顾承泽对这个回答相当不满，虎著张俊脸，凉凉地说，“那算了，不吃了。”
好吧，他就是吃定她了，就晓得威胁她，洛凡一咬牙，“行，我喂你。”
“坐到我腿上来喂。”顾承泽进一步无赖地要求著。
洛凡叹口气，任命地分开双腿，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这下可以吃了吧，大少爷。”
达到目的的顾承泽终於乐滋滋地张嘴，任由洛凡喂食，吃了几口又回想起刚刚的事，心里还是有些不满，“以後不许再故意吊我胃口，知道麽？”
洛凡点点头，她哪里还敢啊，这男人最擅长用自虐的手段来折磨自己也折磨她了，他按住了她的命门，她哪里还耍的出花样。
“你还真沈得住气，什麽都不问，难道你真的不好奇我怎麽会知道你妈妈的事麽？”
“凭你顾少爷的势力，要调查什麽人不都是小菜一碟麽？”洛凡不咸不淡地回答。
“是，我之前是查了你，我也不想瞒你，那只是因为我对你真的很有兴趣。”他说完发现洛凡的脸色冷冷的，心里忽地一紧，“你该不是生气了吧？”
十八章
发文时间: 6/24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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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凡横了他一眼，又塞了口饭到他嘴里，“是啊，我生气，所以还喂你吃饭。”
一听这话，顾承泽当然知道洛凡并没有动气，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下了，乖乖地吃下她喂的饭，语气间竟有些得意，“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讲道理，也不会这麽小气。”
“呵，我大度你还得理了？怎麽你是不是想说你查我是为了关心我？”洛凡语带嘲讽地说。
“虽然我们认识四年多，但老实说我对你的了解真的很浅薄，我会查你真的是想了解更多我所不知道的你。”顾承泽脸上没了刚才的轻浮，取而代之的是略显认真的神情，“可能从我想知道更多关於你的事开始，我就已经爱上你了，又或者，从更早之前，只是我不愿承认而已。我父母对感情的玩弄给我带来很大影，所以我并不稀罕爱，甚至以此为耻。可我现在是真的想通了，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我喜欢跟你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顾承泽虽然已经表白过好几次了，可次次都叫洛凡心跳加速，她有时也会暗暗嘲讽自己，又不是十七八的怀著少女情节的小女孩了，怎麽还这麽容易动心呢，可也正是这一次次乱了节奏的心跳让她深刻领悟到，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爱到骨子里了，哪怕那个时候他并不爱她，甚至到处和各种不同的女人寻欢作乐，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不为他折服，更何况现在他逮著机会就表白，她是越发难以自拔了。
“你现在倒是甜言蜜语一大把啊，把以前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手段都使到我这儿来了？”强忍住心头的喜悦，洛凡还是借机扯扯陈年旧事，谁叫他当时过得那麽荒唐。
“我对那些女人需要说这些话麽？只要我点个头，她们就一个个往我床上蹦。”
“是啊，顾少爷，你还真本事！”
洛凡凉凉的语气反倒叫顾承泽心头一热，忍不住咬了咬洛凡的鼻尖，好不自觉地就流露出对她的宠溺，“陈年旧事了都，这种醋你还要吃啊。我连她们长什麽样都不记得了，不过是泄泄欲而已，现在我心里可满满地都是你呢，不信你。”
说著就拉住洛凡的手探向自己的结实的膛，“闹什麽呢，这饭还没吃完呢，洒了怎麽办！”洛凡挣扎著抽回自己的手，“你现在是说得好听，说不定几个月之後你就不记得我长什麽样了，然後对著另一个女人说尽甜言蜜语，男人本就不可信，有钱的男人更不可信，有钱又长得好的男人还要不可信，而你最最不可信。”这番倒是洛凡的心里话。
“我怎麽不可信了？你又知道我还会找别的女人了！”顾承泽不满了，喂到嘴边的饭也不吃了，“我以前说过只有你和我是一样的，我不是乱说，我们像的不只是格，对爱情的态度，还有我们从小的生活环境，我知道你爸妈的事之後，就格外确定我是非你不可了。”
“可你和我又是不一样的，你妈妈还是爱著你的，所以我想尽办法想要你们见上一面，想要你知道你妈妈从没有忘记过你，你确实经历过不幸，但是起码你是比我幸福的，洛凡。珍惜你妈妈吧，这些年她过得也不容易。”
顾承泽的眼里难得会露出这样的忧伤，却是深深刺痛了洛凡的眼。
十八章 你不想生我的孩子？
发文时间: 6/25 2012 更新时间: 06/24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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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他一难过她就止不住心疼，有的时候觉得他真是可恶透了，有的时候有感觉他却又好可怜，“你怎麽知道你妈妈又真的一点都不爱你了？”
这个问题从始至终都是顾承泽的命门所在，他一直告诉自己他不屑不知道，但事实上他是不敢去想，“不提这个了，行麽？”
这个张扬跋扈的大少爷竟还有想要逃避的问题，由此可见这道伤在他心里有多深，既然他不想去想，洛凡也不愿逼他，“好吧，快把饭吃了，我觉得我现在倒是挺像你妈的，把著一个三岁大的娃。”
此时，两人靠得几近，洛凡的体香就在顾承泽的鼻间萦绕著，她丰满的部正凑在他眼前，挠得他心痒难耐，“娃？你倒是变点给我喝啊！”
说话的同时，不安分的手附上了她的部，“都说了在家里就不要带罩了，怎麽这麽不听话，嗯？”
“不戴罩方便你正好是麽？”洛凡没好气地回道。
“科学研究表明，每天带十二小时以上罩的女人很容易得腺癌，这可不是我瞎说，你可以上网去查，我这明明是为你好，你说方便，方便我什麽？哦，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不正经的事了？”
到底是谁不正经了！这男人真会找借口！真会推责任！
“既然你这麽想，那我就勉为其难。。。”大手从她宽松的t恤下摆伸入，煨热这她光滑而敏感的肌肤，从小腹一路往上挪，隔著她的罩轻轻扯弄她雪峰上的小樱桃。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是在做正事，最後总要被你变得不正经！”洛凡抱怨著，“这饭还没吃完呢，你又想怎麽样？”
“谁说我不正经了，我现在做的就是最最正经，最最重要的正事！”扭开她罩後面的暗扣，他毫无阻隔地揉弄著她的雪，将其揉成各种暧昧的形状，还时不时地扯扯她娇嫩的尖，“舒服麽，我的洛洛？”
洛凡自然不会理睬他，她自顾自地将碗放到一边，这头饿狼的心思明显不在这碗饭上，他想吃的远远不止这个，这碗饭也注定是喂不完了。
“不回答，嗯？肯定是不够爽咯。”他双眼一眯，忽地拉高她的t恤，露出两只可爱的小白兔，他毫不客气地将其含入嘴中，吮吸著她敏感得要命的头，发了狠地吸，洛凡不自觉地泄露了几声娇吟，顾承泽便啃还边不满意地说，“要是真的有水就好了，我真想吸吸你的是什麽味道的。”一个疯狂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显现，“要不我们生个孩子吧，这样，我就能喝到你的水了。”
“我不要生孩子。”洛凡坚决否决道。
“为什麽？”这下顾承泽是真的不悦了，他满脸乌云密布地看著洛凡。“你不想生我的孩子？”
“我可不想我的孩子变成私生子。”洛凡表情淡淡的，也不知她说这句话是出自真心还是开玩笑，但显然顾承泽是当真了，“谁说我的孩子会变成私生子，难道你不想跟我结婚麽？”
十八章 到现在你还不愿相信我对你的感情麽
发文时间: 7/19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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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凡被问得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是真心想跟我结婚？”
顾承泽被洛凡认真的模样逗笑了，同时也倍感心酸，他以前到底是有多让她失望，才能让她这般不敢相信自己，更不敢相信他。
他轻柔地爱抚著她白嫩的耳垂，眼神中不自觉地就流露出溺死人的柔情蜜意，“到现在你还不愿相信我对你的感情麽？”
洛凡不敢多去看他，怕自己一看便沈沦，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有明显的无奈，“你态度的转变我看在眼里，我知道起码现在你对我是真的。但是，我不敢想以後。我并不是责怪你什麽，天生的格，从小的生长环境夹杂在一起，注定了你对感情的态度。要说你是一个长情的人，我真的很难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