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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车系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天柱點了點頭。於是美華就開始把淑蘭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下來,淑蘭的嬌嫩的皮又重現天柱的眼前了。淑蘭被脫光之後,也伸出手兒去替美華寬衣解帶。未幾,美華那一身冰肌玉骨,也逐漸裸露出來了。兩位嬌娃爬上床,依傍在天柱的左右。天柱左攬右抱著兩位自己挑細選出來的嫩娃,心裡頭油然滿足。不過他剛才在兩位村姑的體裡發泄個一次。陽具已經軟小了。美華很知情識趣,她對天柱嫣然一笑,就把頭俯到他的胯下,輕啟櫻桃小嘴,把軟小的陽具含入吮吸起來。
天柱把淑蘭的嬌軀抱入懷裡,握住她的小手兒把玩,她的手兒柔若無骨,十指纖纖白晰可愛。天柱又捉住她的小腳兒撫著。她的腳兒不盈四寸,腳趾很齊整。玲瓏浮凸的腳丫剛好盈握,下去軟綿綿的,很有舒服感。天柱簡直愛不釋手。淑蘭牽著天柱的手到自己的酥玩那對微微翹起的兒。她也媚笑著把手兒撫他的肌。淑蘭人雖小,但是**已經發育得很飽滿。兩粒頭豌豆般大小,紅艷艷的非常可愛。天柱忍不住用嘴巴去吮吸。淑蘭也用手兒捧著**讓他吮,活像小母親餵一樣。
天柱的手向淑蘭的陰戶,淑蘭的陰戶沒有陰毛,光脫脫的煞是可愛。天柱的手指劃進兩片白嫩的陰唇。淑蘭先是舒開雙腿,方便他把指頭探入小**裡。但是後來天柱去撥弄她的陰核,就忍不住把雙腿夾緊了。
這時天柱的陽具已經在美華的小嘴裡膨漲了。美華的櫻桃小嘴再也容納不下那硬的**兒。祇能唇舌**著紫紅色的龜頭。美華笑眯眯地對天柱說道﹕「天柱哥,我騎到你上面好不好呢﹖」
天柱向她點了點頭,美華隨即跨上來,把她的陰戶套下去。天柱驟然感覺到硬的大陽具被溫軟的腔所包圍,非常舒服。美華玩了一會兒,陰戶裡浪汁津津。天柱也把淑蘭的**眼挖出許多水份來。美華顫抖了一陣子,對淑蘭說道﹕「蘭妹,我不行了,你來一下好不好呢﹖」
淑蘭點了點頭,便好美華換了一個位置。天柱看到自己一柱擎天的**兒漸漸吞沒在淑蘭那個光潔無毛的妙洞了。淑蘭的陰道比美華要緊窄一點兒,如果不是剛才被天柱挖出水來,相信不能輕易被天柱的陽具塞入。美華坐在天柱的身旁,讓他玩著**。美華的身材很苗條,可是纖纖細腰的上下卻分別掛著一對木瓜似的的**,和生就一個豐滿白嫩的粉臀。天柱把她的體一一遍,美華的陰毛祇有陰阜上稀疏的一小撮。兩條粉腿修長而且非常細嫩。不到五寸長的小腳兒,腳型美麗動人。天柱挖了挖那個剛才套入自己硬的大陽具的**,覺仍然非常濕潤。就把手指頭伸進去攪了攪,攪得美華緊地夾住了雙腿。天柱就用手指輕輕撩撥她的陰蒂,弄得她渾身不停地顫抖著。
玩了一會兒天柱的**兒在淑蘭的陰道跳動了幾下,就了。淑蘭仍然讓陰道套住天柱的陽具。直到硬的的**兒變得軟小了,才讓小東西慢慢地從她小**裡滑出來。淑蘭的陰戶裡灌滿了天柱的,可是因為她的陰道口彈十足,天柱的陽具一退出,**口馬上『卜』一聲閉合了。美華下床擰了條濕毛巾,先替天柱揩抹了陽具,然後又給淑蘭抹一抹光脫脫的外陰。三人並排,**裸的地躺在一起,天柱讓二女枕著臂彎,手臂彎過來捏她們的**。美華問道﹕「怎麼不把小鳳她們留下來一起玩﹖」
天柱道﹕「這裡的女孩子我個個都看過了,可就是比較喜歡你們兩個呀﹗」
「剛才你都不我,我以為你一定嫌我太小哩﹗」淑蘭嬌媚地說。
「我既然有心叫你們來一起玩,當然不著急你們嘛﹗可別以為我是吝惜那十塊錢呀﹗你們剛才服侍得我很滿意,我準備每人打賞一百塊哩﹗」說完,就在枕頭下的銀包裡抽出兩張一佰塊的,遞給淑蘭和美華。
「開心死了﹗我們陪你一個晚上,每人也祇能從管工那裡得到七十塊哩﹗」美華接過那一百塊錢,眉飛色舞地說道。
「開心就好了,玩這樣東西,最緊要大家都開心嘛﹗」天柱也笑對美華說道﹕「做愛就要做全套,我和你剛才還沒有完成哩﹗」
「天柱哥太利害了,我吃不消嘛﹗祇好叫蘭妹頂一陣子。我還可以再讓你玩到進去呀﹗今晚我和淑蘭都屬於天柱哥的了,隨便你愛玩多少次都行啊﹗」
淑蘭也握住天柱軟軟的陽具笑道﹕「剛才我承受了應該給美華姐那一份,不如我現在也把這個吮硬了,然後還給美華姐吧﹗」
天柱向她點了點頭,淑蘭立即坐起身,俯到天柱小腹下,撥開濃濃的陰毛,張嘴銜住龜頭**起來。美華也把一對竹筍型的**房在天柱的部作體按摩。天柱的陽具突然在淑蘭的小嘴裡漲大。嗆得淑蘭吐出硬的大陽具,乾咳了好幾聲。天柱笑道﹕「已經行了。這次你們躺在床沿,讓我站著弄,準玩得你們欲仙欲死﹗」
於是,淑蘭先仰躺在床沿,雙腿分開高舉起來,露出兩朵待采摘的花蕊。美華一雙嫩腿就跪在她部的兩側,雙手捉住淑蘭的腳兒,幫她扶著雙腿。天柱首先把硬的大陽具對準淑蘭的桃縫進去,因為有剛才的潤滑,所以輕易的盡送入了。天柱見到他那硬的大陽具一進去,就把淑蘭光潔無毛的陰戶漲得向兩邊鼓起來。抽出來的時候,又帶動陰道裡的紅潤的嫩翻出來。足見她的**把天柱的陽具裹得很緊。
天柱努力在淑蘭的體裡舞動著**兒。雙手就時而捏她的兒,時而捏弄美華的**。大約玩了兩三個字的時間,淑蘭已經被玩得如痴如醉了。
天柱最大的滿足莫過於見到女人被征服在他的**之下。見到淑蘭已經癱軟,更加勁度十足地衝刺著。美華低頭從她的雙腿中間看過去,望見淑蘭張大著小嘴嬌喘著。便代她求饒道﹕「天柱哥,你把蘭妹玩得差不多了,放她一偶怲了﹗」
「好吧﹗那麼接著就輪到你來讓我玩了。」天柱讓硬的大陽具退出淑蘭的陰道,又從美華手裡接過淑蘭一對軟軟的雙腿,緩緩放下,垂在床沿。較早時天柱入的有些被擠了出來,涂得淑蘭陰戶外面漿狼籍不堪。
美華也在淑蘭身邊粉腿高抬,擺出姿勢。天柱一招『漢子推車』的花式,雙手把持著美華的腳兒,把硬的大陽具挺過去。美華慌忙身手扶著對準洞口。祇聽到『漬』的一響,美華縮手不迭,小手兒已經被夾在兩堆陰毛之間。
天柱故意把用力把美華的手兒緊緊壓住,直到美華嬌聲叫道﹕「哎喲﹗好痛啊﹗」
天柱才放鬆讓她把手縮走了,接著他來一陣子狂抽猛,把美華姦得花容失色。
這時,淑蘭已經坐起身。她下床站在天柱身體後面,幫他扶著美華的大腿。並且把**貼到他背脊。天柱騰出雙手之後,便去捏美華的**。美華雖然是職業出賣體的女孩子,但是也並非那種一天做到晚的妓女。她們平常仍然是工廠的女工,像今晚的事並非經常發生。而且明天可以休息一天,所以她也盡量使自己樂得欲仙欲死了。
這一回合,天柱的**兒足足在美華的陰道抽送了半個鐘頭,才一泄如注。美華被姦得輾轉呻叫,**裡的陰水一陣又一陣地涌出來。
完事時候,淑蘭服侍天柱和美華抹乾淨沾滿浪汁的器官。這時雖然還不到晚上十二點,但天柱已經三度興奮地出,也有些累了,就滿足地摟住兩位心愛的霧水情人,欣然入睡了。
第二天清晨五點鐘的時候,小鳳和朱茵一起過來叫門,淑蘭開門讓她們進來。她們一進門,就脫得一絲不掛。**裸地服侍天柱起身梳洗。天柱一夜好睡,所以早晨特別神,又見到四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子擁在他周圍,胯下自然又一柱擎天了。
小鳳就說道﹕「天柱哥,我們已經幫你聯絡過計程車了,不過要六點半之後才有車來接你,我們還可以玩一陣子呀﹗」
美華也說道﹕「對呀﹗天柱哥還沒有打一給小鳳姐,對她來說,是不公平嘛﹗」
小鳳讓美華一說,就捶了她一下,說道﹕「去你的﹗照你這麼說,你和淑蘭也都給天柱哥打了一了,是不是呢﹖」
美華還沒有開口,淑蘭在一旁嘴快地出聲了,她理直氣壯地說道﹕「不錯,我們都給天柱哥灌進去了,就是你還沒有嘗過那種滋味哩﹗」
天柱笑道﹕「好啦﹗好啦﹗你們不要爭吵了。要玩嘛﹗就要大家一起來,每人都進去,最後我才給小鳳打一,這樣就公平了吧﹗」
美華舉起手笑道﹕「我贊成﹗」
朱茵也跟著舉手贊成道﹕「好啊﹗我昨天晚上我讓天柱哥玩的時候,美華和淑蘭都在旁邊看著,可是她們給天柱哥弄進去時是怎樣的,我都還沒有見過哩﹗」
淑蘭道﹕「還不是像你一樣,被玩得死去活來﹗」
小鳳說道﹕「雖然是一樣,怎麼說都是親眼見到有趣呀﹗」
「那還不容易,我就即時做給你們看嘛﹗」美華說著,又望著天柱說道﹕「天柱哥哥,我先讓你玩吧﹗你喜歡怎樣玩呢﹖」
天柱笑道﹕「既然她們要看,那麼就像昨天晚上開始那樣吧﹗」
「昨天晚上開始……」美華想了想,對朱茵說道﹕「昨天晚上天柱哥在你那發泄之後,便軟下來了,所以我必須用嘴巴含硬,再騎上去套,不過他現在已經**的,就算要含,也該讓你試試吧﹗」
「吃香蕉嘛﹗好﹗就讓我先做吧﹗」朱茵爽快地說道﹕「天柱哥,你躺著吧﹗我先來吃吃你的大香蕉。」說著,推著天柱躺下,然後趴上去張嘴咬住他的龜頭。小鳳在旁邊見到又湊過來和她一起**。兩條舌頭,四片嘴唇,把天柱的陽具橫吹直吸。玩得他整個人輕飄飄的。
玩了一會兒,美華笑道﹕「好了﹗好了﹗讓我來吧﹗」
於是朱茵和小鳳都把位子讓出。美華先用嘴巴把天柱的**兒銜住吞吐了兩下,然後騎到他身上,用一招『坐馬吞棍』把硬的大陽具納入她的體裡。美華大約吞吐一二十下,就讓位給淑蘭。然後朱茵和小鳳也接著如法泡制。天柱靜心平氣地享受諸女的服侍。還暗中比較她們陰戶的不同特點。
相對來說,天柱覺得他的**兒進入朱茵的陰道裡要特別有趣,但是她的身型實在不能令人十分滿意,小鳳的陰戶也獨具特色,可惜她欠缺一副美麗的容貌。所以,盡管淑蘭和美華的**兒一如他曾經同床過的女孩子一樣普通,但是玩起來會親切和投入好多。因為她們的身材和容貌都非常順眼。
四個女孩子都用她們的陰道套弄過天柱的陽具之後,天柱采取主動的姿勢。他要四位女孩子並排躺在床沿讓他以『漢子推車』的花式輪流把陽具入她們的陰道裡。
最後,天柱終於把噴入小鳳的體裡。
狂歡之後,天柱稍為休息一下,天已快大光了,寧靜的清晨,四位女孩子深情款款地送天柱到路口搭車。
短短兩天中來,天柱已經玩過七位青春妙齡的女孩子。雖然他正年華壯,也難免會覺得一些倦意。但是當他驅車到達廈門,在臨江酒店睡了一晚之後,就滿身的疲勞都盡消了。廈門也是一個經濟特區,所以色情事業也是十分蓬勃。天柱入住酒店後,竟然有人打電話上來問有沒有需要小姐陪宿,不過一來人生地不熟,二來連日來都在女人身上打滾,也確實沒有饑渴的需要,所以沒有接受。一覺醒來,神煥發,陽具也硬硬地豎立起來。才覺得如果即時有一個女人抱一抱都不錯。
於是,天柱去到卡拉ok,目的當然是忙於挑一位合眼緣的小妹妹共渡良宵,他看中一個穿西裙的紅衣女郎,她外表好斯文,雖然隔了件杉裙,但以他闖蕩江湖多年的經驗,已發覺她實在『波濤洶湧』,即是說屬於大哺動物。
紅衣女郎叫做美寶,是一位哈爾濱姑娘,論外貌、論氣質確實不錯,天柱整個晚上都摟住美寶唱歌,叫東西吃的時候,她祇叫人參茶和一碗牛粥,美寶斯文大方,她幫天柱把紅葡萄逐粒剝皮,然後送到他嘴邊,天柱一見美寶手上的紅葡萄,就想起她身上也有兩粒,恨不得立即把她剝光豬,然後啜她的頭。
天柱偷偷伸手到美寶的上衣裡面,正想攀山探險,那裡知道她好大的反應,不斷在掙扎且急於要他把手掌拔出來,為了不想她生氣,天柱唯有暫時『退兵』。
繼續再唱了幾首歌之後,天柱便提議理單到房間裡休息,美寶也表現得很自然,她站起來稍微整理一下西裝套裙,立即拿手袋尾隨著天柱離去。
天柱邊走邊發自內心微笑,因為他在風月場所玩了這麼多年,幾乎什麼女人都玩過了,反而好似美寶這麼端莊的淑女就真的還沒試過。
上到房,天柱急不及待攬住美寶親吻,但她似乎祇顧調暗房裡的光線。
一把她抱上手,天柱就開始興奮,並心急地想和她剝光衫褲一齊沖個鴛鴦浴。美寶仍然掙扎並輕聲說﹕「不要嘛,你先去洗吧﹗我待會兒才洗。」
當一個女人對男人說「不要嘛﹗」往住令人領會弦外之音,反而覺得她正在慫恿男方請勿客氣。可是這次天柱在美寶身上卻發現是錯的,因為她實在不想和他一起沖涼,當用盡法子都不行之後,天柱唯有自己入沖涼房了。
當天柱沖完出來時,美寶就很快地閃身入去,並且關上木門,天柱覺得她的行為有點怪怪的,但當想到稍後便可以暢所欲為時,他胯下的家伙更堅硬得如其人名。
很快的,美寶就從浴室出來,身上穿了件薄薄的絲質紅肚兜,當她爬上床後,兩人摟抱在一起,天柱嗅到她的香皂味,還有髮際間的餘香。
美寶小心翼翼幫天柱戴套,他顯然不想太快『上馬』,所以就想褪去她那件礙手礙腳的紅肚兜,但美寶不肯褪。天柱伸手她的屁股,發現她反而把罩、三角褲都脫清光,天柱人雖魯莽,但也不致於對女人暴無情,故美寶不肯脫便尊重她。
兩人摟抱在床,少不免愛撫一番,奇怪的是她從不準他她的陰部,她的**可以任搓任揉都行,但手掌卻不能向下游移。天柱的亢奮她自然感受到,於是她把**貼在他口,將紅肚兜稍微揭開,作好迎接他的準備。
當昂然挺進時,可能天柱的陽具太長太,祇見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並逐寸逐寸地消仕他的巨物和忍受他的長處。
當然痛苦之後是無比的充實和快感,天柱稍作**,她的**已滿至溢了出外面,並且開始呻吟起來,天柱向對自己的尺碼感到非常自豪,當他全部人去之後,美寶飽滿得不能動彈,幸好天柱也是憐香惜玉之人,遂稍為退出三分之一,令她不致太脹飽而感到不適,也留有餘地方便大家活動。
天柱使出九淺一深的招數,美寶開始在呻叫,她已進入興奮的狀態,天柱的**又密又快,她緊到張口輕咬她的肩膊頭。
完事之後,天柱見到美寶的恥部原來是光脫脫,一陰毛也沒有。天柱明白美寶穿著紅肚兜的用意,和不準他撫她私處的苦哀,亦知道了她最大的秘密。
當美寶在浴室清潔時,天柱邊抽煙邊想,他決得她是無辜而且值得同情的,其實他沒有責怪她,自己沒有理由去奢望女孩子們在交易前照實相告呀,難道她會主動告訴男人說﹕「我是沒有毛的白虎,是光板子﹗」
美寶出來後,臉上流露歉意,但天柱仍然與她有講有笑,
美寶離去後,天柱亦洗澡睡覺,很快便進入夢鄉,幾乎淡忘了這件事。翌日晚上。天柱又到去那卡拉ok玩,不過沒有叫美寶,去洗手間時見到她在打電話,她對她微微一笑,他亦舉手向她打招呼,這天晚上。天柱叫了個南方的廣西妹阿香。埋單時,媽螞生笑笑問天柱道﹕「老板,昨晚同美寶,沒甚麼事吧﹗」
她講得天柱一頭霧水,於是他反問她道﹕「我同美寶會有什麼事呢﹖」
媽媽生說﹕「那個傻女孩子追問我好幾次,問你有沒有什麼投訴,有沒有和我講什麼事﹖是不是她服伺不周呢﹖」
天柱這才開始明白美寶緊張他有沒有同媽媽生講什麼,她是怕他將她的秘密爆了出來,其實天柱好有口德,不會將別人痛苦的秘密到處說,因為這會趕絕她們的生路。
天柱拖了廣西妹上樓,廣西妹不像美寶,她十分樂意和天柱沖鴛鴦浴,當帛相見的時候,她的身材該大的地方好大,該小的地方適中,那對飽滿的**房一隻手掌捏不來。她見天柱生得強壯,竟然將他全身遍,最後停留在她那一柱擎天的地方。
她又搽香皂、又用冷熱水慢慢沖洗,原來她這樣做是有名堂的,男人的陽具浸完冷水浸熱水,一冷一熱刺激下會更加堅挺,而且耐力更勝從前。
天柱則對她對美愛不釋手,兩人可以說是各有所好,後來天柱還替她搽香皂,他蹲在浴缸裡,要她抬高一隻腳並搭在浴缸邊,他細心替她洗最那嬌嫩最敏感部位。
廣西妹阿香那裡開始有**流出,天柱用香皂在她下面的『門口』撩完叉撩,香皂雖不是男人的那話兒,但撩得幾撩,阿香竟然被天柱撩動到幾乎站不穩。
這時,天柱亦硬到好像鐵棍,再也忍不住了。他趕快幫她沖沖水,抹抹身,然後將她抱出去扔到厚厚的床褥上。問始玩『床邊拗蔗』。
廣西妹一對腳舉得好高,天柱校正個垃然後一挺而入。阿香大叫一聲,那叫聲十分淒厲,天柱初時以為她痛楚,正想退出,可是她又用雙腳夾住他不放,連一寸也不容許他撒退出來。天柱既退不得,唯有向前衝,這一衝她便樂透了。天柱狠起心來,就狂抽猛起來,大慨五、六十下之後,廣西妹興奮得到暈死過去。
天柱本想收兵,但見到自己的陽具仍然堅硬,他覺總不能祇為人不為自己,所以咬緊牙關繼續**,結果,廣西妹在暈死的情況下亦被他搞醒了。
經天柱那條巨物狂攻下,相信廣西妹有一兩日不能再承受男人,因為她連落床行路亦八字腳一拐一拐的。
天柱故意要再幹她一次,嚇得阿香連連求饒,並答應叫一個姐妹來陪他。
阿香叫來的女孩子是蘇州妹阿蓉,她又甜又嬌嗲。可是當脫光衣服後,又是一隻光板子的『白虎』。阿蓉也很注意地看著天柱表情的反應。
本來,天柱是不在乎的,但由上次美寶的事,他知道這些女孩子對『白虎』都好執著,於是就不動聲色。
阿香黯然想穿回衣服,可能認為今晚這樁生意做不成,故打算穿衣離去。天柱心裡也在作戰,因為這樣會損害她的自尊心,而且對她亦不公平。他終於阻止她繼續穿回衣服,並示意她將房間的光線校暗,蘇州妹見天柱可以接受她,頓時笑容滿面,而且立即校暗光線,並為自己和天柱脫衣。
蘇州妹可能因為自己有長疤缺憾的關系,故在另一方面的功夫做到十足,令對方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她較其他北妹更加努力,為了不想天柱見到她的光板子,她還建議用後進姿態進入,天柱對『狗仔式』都好擅長,從後面看蘇州妹的身材十分不錯,成個葫蘆型,天柱挺身進入,她將雙腳分到好開,方便迎接他那支巨物。
蘇州妹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她承接天柱的巨,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天柱對她的憐愛又多了幾分。大約**了二十分鐘,直到天柱完事後,她才長長舒一口氣,軟攤著伏在床上休息。
蘇州妹又忙於替天柱和她自己清潔,天柱留意到她的雙、細腰、肥臀都可算是美人胚子。天柱躺在床上休息,蘇州妹為報他不嫌棄她之恩,竟然爬了過來舐吻陽具。她雖然不大懂口舌服務,但笨拙得來也很有新鮮感。在她一舐一吮一吻之下,天柱又恢復元氣。這樣一來,她就好像吃雪條般一直吃了近半小時。
天柱的雪條不但不會因她的舐吃而溶化,反而有越來越大之趨勢。到了不泄不快的情況下,蘇州妹唯有硬船頭皮冉一次承受天柱的巨物。
天柱吩咐阿香不必扮狗,她高興地用手誘道天柱的巨物,帶領他入洞,大的蛇好像識途老馬,進入了應該進的地方,蘇州妹也過癮到叫起來。這一次足足玩了四十五分鐘,兩人都倦極相擁而睡。
次日,天柱打了一個電話給貨主,知道貨物已經裝卸好了,也就退房到車場去了。上車之後,正準備撻火,忽然聽見一把女子的聲音﹕「先生,你是不是回香港呢﹖」
天柱探頭一看,原來是一個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漂亮姑娘。便回答﹕「是啊﹗有什麼可以幫得你呢﹖」
姑娘說道﹕「我想到普寧,可不可以讓我搭一搭順風車呢﹖」
「普寧嘛﹗可以呀﹗我今晚都準備在普寧宿夜的。你上車吧﹗」
姑娘上車後自我介紹,她叫著翠珊。天柱掃了她一眼,見她穿著上衣和牛仔褲,年齡大約二十幾歲,身材和樣貌都很誘人。車子上路之後,天柱問翠珊道﹕「你的老家就住在普寧嗎﹖」
「不,我是安徽人,到普寧是去找一些關系的。」翠珊回答。
什麼叫找關系,天柱也不甚明白。可是他也不便多問。白天路上車多,天柱集中神開車,沒有再和翠珊聽話。入黑之後,兩人逐漸有傾有講了。原來翠珊今年大學畢業了,因為不滿意菲薄待遇的政府工,就想到深圳去混一混,看看有沒有什麼突破。但是她還沒有到特區的通行證,所以要先到普寧找熟人想一想辦法。不過也祇是踫踫運氣,並沒有把握。天柱笑問﹕「你不怕空走一趟,連旅費都蝕去嗎﹖」
翠珊道﹕「我有同學已經在深圳找到出路了,待遇非常可觀,她告訴我,祇要我去找她,一切都不成問題的。我這次出門,其實也沒有什麼旅費,全靠像你這樣好心的司機哥哥幫我一程接一程哩﹗」
「你知不知好多外省的女孩子到深圳去,原來是用身體去賺錢的嗎﹖」
「當然知道啦﹗不過如果環境所逼,又有什麼辦法呢﹖這個社會,越來越需要人們爭扎求存了呀﹗」翠珊垂著頭,低聲說道。
「你還沒有結婚吧﹗為什麼不找個男朋友,組成家庭過正常生活呢﹖」
「結婚的事甭提了,我也曾經有過男朋友,可是當我把體獻給他之後,就拋棄我而移情別戀了。我已經沒有信心了,說什麼也要靠自己闖出一條路來。」翠珊的雙眼望向公路的盡頭,像是幽鬱,又充滿對未來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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