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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放屁!」章浩已经被再干孔媛一次的念头笼罩了全部的心思,「有什么不
能做的?不就是加钱嘛!你打个飞机赚多少?给老子再操一次屁眼,老子给你十
倍!」
孔媛二话没说,跳下床,严肃地盯着章浩:「章浩,过去我们是男女朋友,
今天你是客人,我是给你服务的,那些有的没的我不想多说了。现在你就说,到
底还要不要我服务?不要的话,我就出去了!」
「呦呦,这么正经的?你发什么神经啊?你现在是出来卖的!当婊子还想立
牌坊?你以为做鸡不跟客人接吻就很干净了?你以为你不卖屄只打飞机就不是鸡
了?在我这儿还装什么逼?你的屁眼就是老子开苞的!操完屁眼就马上给老子舔
鸡巴,说就喜欢吃老子的大鸡巴的是谁啊?」章浩拍着床,大喊大叫。
孔媛只是无声地望着他。
「你就说个价吧!别装了,你现在就脱光,自己把屁眼扒开,求老子来操你,
你要多少钱就说!2000够不够?」
孔媛黯然地摇着头,皱着眉说:「那我也没办法了,我去和老板说,给你换
个人来吧?」
章浩还想说自己可以再加钱,孔媛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走前再没往他身上
瞅一眼。
这份决绝可把章浩气坏了。当初和孔媛分手后,他就总觉得好像是因为她看
不上自己,后来传出她在和有钱的老板谈恋爱的消息后,他在公司进进出出,更
觉得从孔媛到其他上上下下的同事,好像都有点笑话自己的意思。今天自己是客
人,而孔媛是油压技师,章浩本还有点优越感,结果却又被她二话不说扔在了房
间里。
恼羞成怒的章浩追到大堂,再次对老板大发脾气。
卢老板拿他没辙,只好请他去办公室小坐。章浩高中毕业就出来跑社会,也
算老油条了,当然知道要闹就得当众闹,怎么肯进办公室?
这时已经快到半夜,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大部分技师都在上钟。还有几个
在等熟悉的技师下钟的客人,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看杂志,玩手机,被章浩这一搅,
觉得实在太吵,呆着也没意思,纷纷起身走人。
眼看闹得太过,连老板都搞不定这人,两个正在休息的技师也不得不出来试
着劝解,其中有一个就是平胸的26号小妹。章浩一看到她,更来劲了。
「你们这里都是什么服务?第一个胸比男人还平!第二个是不是五十岁啊?
口活那么差,还这也不让摸那也不让摸!服务这么烂,我没跟你们计较,加
钟的这个只捏了两下就摆脸色走了!这是什么态度!「
他的嗓门很大,吵得所有房间里的人都知道有人正在店里闹,不少客人打开
门来看热闹。章浩足足折腾了一刻钟,不但搅得正坐等技师下钟的客人跑光了,
还有几个刚进店来的客人,一走到楼梯拐角处,看见大堂里这么乱,也吓得扭头
就走。
还有两个原本已经做完了服务,正在拖时间摸着技师的肉体瞎聊的客人,眼
看局面混乱,老板一时注意不到他们,居然假称到柜台结账,实际上偷偷溜了。
卢老板气急败坏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大不了给你免单!」
章浩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可既然已经闹成现在这副样子,总不
能率先认怂。他说不出要求,只是大喊大叫地控诉孔媛的服务态度有多差,抱怨
这家店的服务水准有多烂。
「免单?哪有这么容易!把老子惹毛了,打电话去派出所投诉你们!」
这句话一出口,正在看热闹的客人们慌了。对章浩来讲,这其实只是随口的
忽悠,可对客人而言却是现实的威胁。甭管有没有做完服务,这群人纷纷穿好衣
裤,一股脑地往店外走。有几个厚道人还想着是不是应该去柜台算下钱,但见大
多数人毫不犹豫地跑了,也就心安理得地闪人。
卢老板心疼坏了。这帮客人的帐一个都没结!再加上之前被撵走的那些,今
晚的损失实在太大了!
「你的单我给你免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随便你了!我现在关门!反正今
天不会再有客人了。你要还想闹,可以每天来!反正这地方也不是没人罩着的!
你有种就明天再来!「
闹得正欢的章浩听到这句话,突然噎住了。
(待续)





情欲两极 【情欲两极】(33)
作者:aksen。
于2017/05/09。
字数:24915。
第三十三章 2016。
宋斯嘉觉得这学期排课的人肯定和自己有仇。上周的公选课排在平安夜,而
这周又正好落到2015年的最后一天。明天开始就是为期三天的元旦假期,这
样的夜晚,谁还想来上选修课啊?
问题是今晚是考前的最后一课,她是要给学生们划考试范围的。专业课还好
办一点,一个寝室来个代表,回去大家互相传看就好了。公选课里绝大多数同学
彼此间根本就不认识,像划重点这种事只能靠自己。这天还不得不来。谁知道他
们心里再怎么抱怨今夜的老师呢。
齐鸿轩今晚回家陪父母吃饭,宋斯嘉有课,又去不了。不知道婆婆会不会不
高兴。好在夫妻俩原本的安排就是元旦当天中午去宋家,晚上再去齐家,两家老
人的地方总都要到一到。剩下两天则窝在家里好好休息。
过去了这么久,之前因为在商场公厕做爱而导致的夫妻间的芥蒂已经解了大
半。夫妻就是如此,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呢?
齐家的晚餐一向沉闷。齐展诚是崇大党组成员、理学院党委书记,理论物理
学家,性格沉静,不苟言笑。齐家规矩严,父子间交流不多。就算在饭桌上,也
是如此。母亲陈建芬和儿子的话要多一些,齐展诚几乎一语不发。
饭后,齐展诚遵循多年的习惯,出门散步。陈建芬简单收拾了碗筷,和儿子
坐在沙发上闲聊。
「过些日子,你有个表妹要给她女儿办生日,请我们过去。」
齐鸿轩一时脑子转不过弯:「卉卉不是在日本吗?她又生了个女儿?她去年
生的是儿子啊。」
陈建芬笑了:「唉,不是卉卉。那是你三舅的女儿,是你亲表妹。我说的这
个表妹,和你隔得有点远。她爷爷和你外公是亲兄弟,她爸是我的隔房堂哥。很
多年没来往了,以前也没跟你提过。」
陈建芬是宝金县人,生在农村,老家离现在的宝金国际机场不远。因为天分
和勤奋,她早早就离开贫困的家乡,来到中宁市区求学、就职,最终成为大学教
授、医学专家。而多数陈氏族人还是生活在老家。
月初,她接到丧信,尚在人间的上一辈中最年长的六叔过世,赶忙回老家奔
丧。在丧事上巧遇多年未见的堂兄陈达新的女儿。在陈建芬离开老家之前,和这
位堂兄还是有些感情的。聊起来才知道原来陈达新一家,二十年前也搬到了中宁
市区,而陈达新在五年前已经过世了。
这位新识的堂侄女现在嫁得极好,女儿眼看就要满五周岁了。生日当天会办
一场盛大的生日会,既然遇到了堂姑姑,哪怕是礼节性的,她也得邀请一下。
「唉,你看看,你表妹比你还小一岁呢,女儿都这么大了!你什么时候让嘉
嘉也给咱们齐家生一个啊?」
齐鸿轩对这个话题最发怵,应付着说:「唉,这两年我们不是一直都忙嘛!
项目都到了最要紧的时候。明年我还想争取出去呢,嘉嘉就说再等两年。「
这段话其实大部分都是实情,只是最后一句稍有偏差。暂缓生孩子这一点是
夫妻俩的共识,并不是宋斯嘉一个人的决定。但齐鸿轩在母亲面前说,总会强调
是妻子的主意。他倒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怕老妈啰嗦。推给妻子,毕竟不是亲生
女儿,适当的客气还是有的,陈建芬再不高兴,顶多旁敲侧击,冷言冷语几句,
宋斯嘉忍忍也就过去了。如果齐鸿轩敢说自己也这么想,恐怕陈建芬就会有一大
堆道理等着要和儿子「沟通」,那就没完没了啦!图个清净。反正妻子也没受什
么委屈。
见老妈好像还想继续纠缠这个话题,齐鸿轩连忙转移她的注意力,问起那个
不知姓名的远房表妹给女儿办生日会的具体日期。
「差不多还有半个月吧。」陈建芬有些含糊,她把具体时间留在手机里了,
「到时候提前通知你,你们夫妻俩一起来吧。」
她看得出儿子的小伎俩,也不想再提生孩子的事了。
每次说到这个话题,儿子总会想尽一切办法王顾左右。不就是怕自己说他老
婆的坏话吗?或者怕被自己逼紧了,回去不得不跟老婆沟通,又要被宋斯嘉埋怨。
这是陈建芬对儿媳妇颇有意见的原因之一。在她看来,宋斯嘉在自己儿子面
前未免有点过于强势了,好像什么都得由她说了算。
齐鸿轩对这种压根就不认识的亲戚间的往来兴趣寥寥,但没必要事事都跟老
妈对着干,含含糊糊地应了。
又过了一会,齐展诚溜溜达达回了家。到了八点多,估摸着宋斯嘉也该下课
往家赶了,齐鸿轩告别父母回家。
今晚是2015年的最后一夜。坐在车里,望着两边街道霓虹闪烁,人潮涌
动,正是热闹时分。
街上繁华喧闹,油压店里倒是安静得很。不知道是不是新年前最后一天的关
系,今天生意分外冷情。晚上六点以后,店里只进过三个客人。大多数技师只能
闲坐着聊天、玩手机。其中有几个特别倒霉的,下午三点以后就再没上过钟。
孔媛今天也只接了两个客人。晚饭后接过一个熟客,下钟还不到二十分钟。
突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老板走了进来,盯着孔媛,冲她招招手。
孔媛觉得肯定又要上钟,连忙起身出来。在这么多技师空闲排队的情况下,
直接叫她,多半又是个熟客。
果然,老板让她准备一下,到6号房间去做服务。
孔媛去洗了个手,拿了精油之类的工具,捧着托盘来到6号房间外,轻轻敲
了两下门,小声说:「你好,服务!」
听里面好像有人应声:「嗯!」
孔媛带上一脸笑容,推门进去。刚要开口说那套熟得不能再熟的服务前的套
话,却愣住了。
光着膀子,盖着毛巾,靠在床上正看电视的客人,原来是卢老板本人。
「那些东西放下!」卢老板随意地朝电视机柜指了指,示意孔媛坐到床上来。
孔媛略带警惕地放下托盘。她吃不准老板今天想干什么,心中有些忐忑。
「你领几次工资了?」
「前天领了第三次。」
「哦,已经来了一个月啦!」卢老板见孔媛坐在床沿,离自己很远,用力拍
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得近一些,「像你们这种以前没经验的,一般两三个
星期以后都要再试一次钟,看看流程是不是熟悉了,服务是不是到位了。前几天
忙,把这事忘了。今天反正客人少,你就再试一次吧。」
孔媛苦笑。还好,听他的意思,好像没什么非分之想。但要自己给他再次服
务的事,看来是推不掉了。什么叫再次试钟?无非就是理直气壮地再占一次自己
便宜嘛。
这也算是这行的潜规则吧?孔媛自嘲地想,在荣达智瑞要被老板操屁眼,在
这里只要帮老板打飞机就可以。都是潜规则,还是这里轻松一点。
反正推不了,孔媛也不啰嗦,直接脱了紧身背心,爬到老板身边,认真做起
按摩来。
虽然明知试钟不过是个借口,但孔媛也不想偷懒。
很快,前面那套象征性的按摩流程就结束了。卢老板翻过身来,第一时间就
捏住了孔媛的乳房,用力抓了两把。孔媛发出几声娇媚的呢喃,像被老板摸得爽
到了高潮似的,右手顺势捏住早就硬梆梆的肉棒。
在欣丽这些技师里,孔媛装起呻吟来是最为逼真的,也许只有最红的88号
技师可以与之相比。但88号之所以红,主要是强在高明的手法和纯熟的舌功。
她身形偏瘦,胸和臀都远不如孔媛丰满,硬件条件上要输一筹。
卢老板被孔媛叫得心火上升,肉棒突突的跳着,险些要控制不住。他突然按
住孔媛的手,让她停下。
「等一下再弄。我想先问问你,前天晚上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孔媛皱了皱眉头。前晚巧遇前男友章浩以及此后一系列冲突的画面,瞬间又
回到她的脑海中。
因为章浩的搅闹,欣丽损失惨重。等位的离开了,新来的吓跑了,甚至那些
已经做完服务或正在做服务的客人也都借故赖账溜了。
卢老板当时气急败坏,信口胡诌说自己这家店有人罩着,倒把章浩唬住了。
他知道有人罩着的地方不能轻易招惹,马上就有些怂了,装模作样又说了几
句狠话,悻悻离去。
其实卢老板是在虚张声势。附近这一片确实是有人罩着的,但不会有人搭理
欣丽。平心而论,眼下中国——尤其是大陆——黑社会不可能如此嚣张,真能建
立起明确的地下秩序。欣丽的门面又小,服务又少,技师整体素质一般,根本不
会有什么像样的大哥来关注。
说句丧气话,派出所民警来搞常规检查的次数都多过道上的朋友进门。
甭管是真是假,总算把这个讨厌的客人赶走了。卢老板当然不会像自己之前
所说立刻关门。可是不知是因为这场喧闹搞坏了风水,还是离开的客人把店里有
人捣乱的事宣扬开了,此后简直门可罗雀。直到凌晨一点后,才一口气来了三个
一看就是刚撸完串喝过酒的客人,点了三个口爆的技师服务。除此之外,鬼都不
见一个。
送走这三人,明明还有差不多四十分钟才到下班时间,卢老板宣布下班,锁
门走人。这也算是破天荒的。欣丽的晚班是凌晨三点下班,过去只有推迟关门的,
从没让技师们提前下班过。
不用说,在所有人看来,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当然是孔媛。章浩走前就跑掉的
那些客人的帐毫无疑问该算在她头上。至于此后的惨淡场面,按理说与孔媛无关,
但众人也乐意全推到孔媛身上。
昨天老板娘张姐来上班时,满面乌云。
孔媛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就此了结。本以为老板夫妻俩很快就回来和自己谈,
没想到张姐虽然昨天摆了一天的臭脸,却一直没说起那晚的事。卢老板更是一直
对自己和颜悦色的。直到今天晚上,他才突然在试钟时提到了这茬。
虽然时机有些突兀,但孔媛早就想好了说辞。她当然不会说那人是自己的前
男友,只说他想强迫自己口交,她请他换人却激怒了他,就此起了争执。
卢老板将信将疑。前晚在孔媛去给那人服务后,他曾经仔细盘问了68号技
师,了解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据68号的描述,这人其实就是个花了钱想尽可
能玩得更多的计较男人。说话是难听一些,但总的来说,也不是烂人。
如果只像孔媛说的这样,不至于闹成后来那样啊。他为什么非要来那么一出?
实在不可理解。自己明明提出要给他免单,也请他到办公室去谈话,如果有什么
要求,可以提啊。可他非要公然大吵大闹,像是存心要搅了店里的生意,甚至更
像是要给孔媛惹一大堆麻烦。他图什么?免单都不要,他还想要什么好处?
卢老板一头雾水。他知道孔媛说的未必是全部的实情,不过也不准备继续深
究了。反正他现在问起这个,也不是为了要寻根究底。随即他话锋一转,提到了
那天晚上店里的损失。
孔媛早有准备,立刻表示,所有的损失都由自己来赔。
卢老板摇摇头,说:「你要知道,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哪……」
孔媛当然知道这不是区区几百块的事。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要想继续在欣
丽做下去,就必须表态承担这笔损失。那晚实际损失了多少,孔媛心里并没有一
个明确的数字,只能坐等老板起价了。
卢老板一板一眼地和她算起了帐。章浩闹起来的时候,有8个技师在上钟,
所有客人都是在做b餐,这些钱一分都没收到。可全部技师都说自己已经做完了
服务,要求店里照付抽成。
通常来讲,技师面对油压店是没有话语权的。但这次大部分技师团结了起来,
统一向店里提出要求。卢老板明知她们当中有人当时根本没有做完服务,是想存
心占便宜,但这时无法一一甄别,为安抚人心,只能答应下次发工资时这笔钱照
算。
这样一来,那八单生意,店里不但没钱收,还要赔八份技师抽成。
不仅如此,当时走掉的等位的客人有5个,后来进门又被吓跑的客人有4个,
这些也是当晚确定的损失。
不确定的,则是后半夜的萧条。
「你也是做晚班的,知道店里生意最好的时候,就是后半夜。每天差不多二
十来个客人总是有的吧。可你也看到了,前天后来就来了三个人。这笔帐全算到
你头上,有一点不公平,我们算一半,算八个人好了。」
孔媛的眉头皱到了一起。用眼下这种算法,这笔钱远远超过她的预计。但她
也说不出什么,卢老板的算法确实不那么厚道,可并不是没有道理。
「我跟我老婆商量了一下,这笔钱零头我们就不算了,取个整数,店里的损
失算一万块。」
这个数超过孔媛心理底线至少一倍。照这个数字来赔,对比过去一个月孔媛
的收入状况,那她从现在开始做到过年,都算白干。挣到的每一分钱,最后都要
还给店里。
让她拿什么去还吴昱辉?
「你应该赔得起,我看了一下你前面几笔工资,应该赚得比这多吧?」
孔媛苦笑。确实,她一个月赚了一万多元,但倒霉的是前天下午她刚还了吴
昱辉一万,此刻她银行卡上满打满算不足5000元,去哪里找一万元赔给店里?
「当然,如果你一口气全拿出来,就等于前面这一个月你都白干了。是有点
心疼。可店里的损失不能就这么算了……你看,怎么办呢?」在之前这整段对话
的过程中,卢老板的手其实一直都没离开孔媛的胸部,说到这里时还特意轻轻挑
了一下乳头。
孔媛这时压根顾不上去想这个。她飞速地默算着。
如果接下来的一个月,自己能多开辟些客源——前面已经有了积累,吸引更
多的回头客不是不可能的——只要每天能做超过五个钟,同时还清两边的债务就
不是做梦。大不了自己一天都不休息,就算是月经头两天最痛的时候也照常上班,
也能多抢些上钟的机会出来。
只是这样一来,过年回家的火车票好像就没了着落。过年后,回中宁租房的
钱和找到新工作之前的生活费更加成了镜花水月。
车到山前必有路。只要身上没有债务,火车票钱可以向田冰借。这笔钱金额
太小,就算向楼凤借,也不会有拿人辛酸血汗钱的心理负担;至于过年后的事,
暂时就先不去想了。只要挺得过去,总会越来越好的。
「老板,这笔钱我一定赔,可我现在拿不出来。我争取多上钟,你每次发工
资的时候扣我钱好了。直到我赔完为止!」孔媛算好了账,镇定地回答。
卢老板有点意外。
「你不是刚拿了工资吗?怎么会一点都拿不出来?」
「我用了。」孔媛言简意赅,「我肯定不会赖账的。只是求老板你让我慢慢
还。」
卢老板沉吟不语。
孔媛紧张地盯着他。
「可是我老婆说,你要赔的话,就得一次性还清。你也懂的,其实你们技师
和店里既没合同也没押金,今天干完,明天想换家店,直接就走了。我们也管不
到你们的。万一你跑了,我们去哪里找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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