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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会,顺便还要见两个朋友,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的。
沈惜突然发现自己成了个彻头彻尾的闲人,暂时不被任何人需要,也不需要
任何人。
本来还有裴语微。这丫头肯定会三不五时地找他吃饭喝茶看展览。但自平安
夜之后,沈惜也就是在元旦假期结束前见过她两面。假期一完,裴语微就不在中
宁了。听她说,有个当年和她一起参加志愿者活动的普莱斯顿校友到中国来度假
,计划在北京、上海、杭州等几座城市玩个十天半月,这人特意提前给裴语微打
了招呼,小丫头作为东道主,也不好推脱,抽身前往作陪,估计至少也得一周以
后才会回来了。
沈惜突然发现,当这世界一片清静的时候,他突然开始想念裴语微了。如果
她神出鬼没的微信、短信、电话、留言还是会防不胜防地在任何时间段出现,自
己的生活恐怕也不会那么无聊了吧?
新年第一个星期,像风一样地过去了。平时过日子十分清醒的沈惜难得地发
现自己对某一段不短的时光居然也会有一片空白的感觉。这几天真的是白过了。
周五晚上,照例去「布衣人家」转了转,全无新鲜事,沈惜兴味索然,嘱咐
茶楼经理曼姐盯紧一点,自己准备回家休息。刚上车,他就接到电话。恍惚间,
沈惜还以为是裴语微打来的,看了来电显示,才哑然失笑。
小丫头现在正忙着陪校友旅游呢,哪有工夫打电话来骚扰他?
是悦然姐姐。
「有时间吗?」电话里喻轻蓝的声音听着与往日不同,似乎有一丝遏制不住
的媚意。
「刚准备回家。」沈惜言简意赅,他也不去猜悦然姐姐现在是什么状态,反
正他们两人之间向来直来直往,不会藏着掖着,对方有什么想法会直说。
果然,喻轻蓝很快直言不讳:「今晚我需要一个男人,你有没有问题?你不
想,我就找别人了。」
沈惜稍稍噎了一下。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过去没有和悦然姐姐说起过这方面
的话题。他和喻轻蓝只上过一次床,还是两人谈得性浓,一时兴起的结果。喻轻
蓝从来没向他说过如此露骨的话,倒让他一时有些不适应。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间而已,很快他恢复正常,给出肯定的答复,驱车前往
喻家。
来开门的悦然姐姐裹着一身浴袍,头发湿湿的,浑身上下隐隐冒着一丝温湿
的暖意,应该是刚洗过热水澡。
喻轻蓝个子不高,身材也略显单薄,长相顶多也就算清秀。但沈惜总能从她
身上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别样性感。
她身上带有一种书卷气和英气并存的味道,从某些角度看像极了柯蓝。
不过此时此刻的喻轻蓝看上去多了几分更「女人」的柔媚。
「姐,你今天怎么了?」沈惜看得有些眼直,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他想先
问问悦然姐姐今晚为什么会发出这种邀请。
喻轻蓝斜睨了他一眼,瞬间电了沈惜一下。她解开浴袍的带子,缓缓拉开前
襟,一片莹白温润的肉光顿时闪现,她的手顺着身体一路往下捋,浴袍不住分开
,直到她的身体正面完全暴露出来,浴袍里面再无寸缕。她的乳房不大,大概一
只手就能轻松掌握,一元硬币大小的乳晕,色泽略显暗沉;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两腿间浓密的黑毛一览无余。喻轻蓝刻意地扭了两下身体,这幅场景几乎就摧
毁了沈惜剩余的那点好奇心。
「少问那些没用的!你快去洗澡吧!」
沈惜依言进卫生间匆匆冲了一下,没带替换的衣服,仍然穿着此前的内衣裤
走了出来。喻轻蓝已经不在客厅,他直接进了卧室。
喻轻蓝坐在床边,浴袍已经脱下扔在一边。她身上披着件女式西装上衣,里
面仍是全裸,只扣了腹部一个扣子,衣服下摆只盖到大腿以上的位置,下身的黑
毛若隐若现,似有还无。
见沈惜进来,她后仰身,两手撑着床抬起腿。两条腿张得大大的,架在床上
,摆成一个放肆的m型姿势,芳草萋萋,隐秘的部位彻底呈现在男人眼前。这姿
势本来常见,但由喻轻蓝做来,格外让沈惜觉得血脉贲张。
这种少见的淫秽姿态,似乎也令悦然姐姐格外感到刺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呼吸急促,满面通红。从她略显躲闪的眼神里,沈惜看到了一丝羞涩和慌张,
但也有毫无保留的兴奋。
沈惜走上前,毫不客气地直接摸起了悦然姐姐的阴唇,触手湿滑,那里已经
湿成一片泥淖。
「这么湿?」沈惜惊讶无比。他和悦然姐姐之间熟悉无比,可对眼前这个喻
轻蓝又缺乏足够的了解。
喻轻蓝在被沈惜的手触碰到的瞬间像过电似的抖了一下,粗重地喘息着,说
:「我自己摸了好久,就想等你一出来就可以做!你……啊!」
话没说完,她突然尖声叫了起来。借着粘稠的的淫水,沈惜把中指挤进了肉
穴,一阵急抽,搅起一片「咕噜咕噜」的水声。喻轻蓝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仰天
倒在床上,难受得左摇右摆,口鼻间缠绕着含义不清的呢喃。
看着平日里斯文睿智的悦然姐姐被自己的手指干得有点忘乎所以,沈惜的肉
棒硬得发痛,但他还想再缓一缓。
「转过去,屁股对着我!」
沈惜发出一个平时根本就想不到会对喻轻蓝说出的命令,而悦然姐姐毫不犹
豫就转过身趴在床上,耸起了翘臀。身形纤细的她,浑身上下最丰满的部位就是
臀部,也就只有看这个部位,才能让人第一时间明确相信,她已经是一个三十六
七岁的熟女。
沈惜把盖在她屁股上的西服下摆撩起,露出整个臀瓣。他凑上前闻了闻,鼻
间充斥着混杂淫水的腥骚和喻轻蓝身上特有的幽香的气味。喻轻蓝的身体有个与
众不同的特点,越是发烫发热微微出汗,越会透出一股淡淡的香气,仿佛「香汗」二字就是为她而设。
指尖的触感告诉沈惜,悦然姐姐的肉穴里已经彻底湿透了,每次手指的插入
都像要捅破好几个水泡似的,也许是现在这种趴着被弄的姿势令喻轻蓝变得愈发
敏感了。
喻轻蓝的叫声高亢尖锐,这是一种全不设防的轻松姿态,她完全不顾忌任何
自尊或仪态,只是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自己的亢奋。她也知道,这样的叫法,会强
烈地刺激起男人的欲望。能用自己的身体和叫喊令男人情难自已,也是身为女人
的骄傲之一。
「姐姐喜不喜欢这个姿势啊?」沈惜的声音与平时并无不同,可在此刻的喻
轻蓝听来却格外可恶。
「喜欢!随便什么!插我就好……」喻轻蓝也顾不上自己到底想说些什么,
只凭本能说话,「你插我吧!」
「我不是正在插吗?」沈惜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
「不是这个……」接近高潮的快感烫红了喻轻蓝的双颊,她把侧脸紧紧贴在
床单上,含糊地说着。
沈惜又插了好一会,这才爬到床上,滚到喻轻蓝身边,嬉皮笑脸地说:「我
想先插姐姐上面的洞,好不好?」
喻轻蓝抬起脸,大大地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一骨碌翻起身,埋头到沈惜两
腿之间,褪下内裤将大半根肉棒吞到嘴里。
沈惜往上耸了耸身体,把手垫到脑后,舒服地靠在叠好的被子上,低着眼瞅
着快速吞吐肉棒的悦然姐姐。
一口气舔了三四分钟,喻轻蓝才松开口,抬起眼,一手仍然紧攥着硬梆梆的
肉棒轻柔撸动,没好气地对沈惜说:「都这么硬了,还不肯插我?」
沈惜憋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姐姐你舔的技术太好,我就想射在你
嘴里咋办?」
喻轻蓝捏着肉棒的手不由得又用力攥了攥,哼了一声:「男人看来都差不多!都是这么副德性!」话是这么说,她还是低下头再次细细地舔起龟头。
沈惜强忍着龟头传来的一阵阵难熬的酸麻,好奇地问了句:「听你的意思,
还有别的男人也有这爱好?谁啊?」
喻轻蓝一边舔一边含糊地说:「还有谁?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呗!」
沈惜一时无语。过去没有聊起过这方面话题,他只知道喻轻蓝离过一次婚,
后来又谈过一次恋爱,除了这两个男人以外,他也不清楚喻轻蓝还和谁上过床,
又和多少人上过床。
喻轻蓝不用抬头就能猜到沈惜在想什么。
「不算你,四个!我前夫、前男友……三十岁以后不谈恋爱,可也得解决生
理问题,或长或短又和两个不算男朋友的男人交往过。以前叫一夜情,照现在的
话来说,就算约炮吧。只不过有一个不能说是『一夜』,前后陆续有四五个月吧。你总不会还想知道我在跟你上过床以后有没有找过别人吧?你应该没这么无聊!」
沈惜有种被悦然姐姐完全看透的感觉,嘿嘿笑笑:「姐姐你最了解我!那这
些人里谁像我似的啊?」
喻轻蓝吐出肉棒,使劲撸着。「我前夫就很喜欢啊!他就喜欢射在我嘴里,
就算是在做的时候射在我里面,也非要拔出来让我给他舔干净。他说我是电台主
播,整天就是靠嘴说话,他一想到我在话筒前面和听众交流,而这张嘴每天都会
含着他的那东西,就兴奋!你是不是也兴奋啊?」
沈惜哑然。他倒是没有这种念头,纯粹只是喜欢悦然姐姐的口交技术。不过
这样一来,喻轻蓝那炉火纯青的口交本领究竟从何而来,他倒也就清楚了。
「不过,如果他现在再来找我,我就会告诉他,我已经不是主播了,看他还
能不能那么兴奋?嘻嘻……」喻轻蓝莞尔一笑,看得沈惜有些心旌摇荡,她又低
下头再次嘬起龟头来。
「不是主播了?」沈惜有点发懵。
「嗯……今天……我……辞职了!」
「为什么?」
「烦!被我们领导烦得不行了,我忍了他好几年,今天突然不想再忍,就辞
了呗。」
沈惜一边享受着肉棒在悦然姐姐嘴里被吸舔吹卷的快感,一边好奇地问:「
你领导怎么烦你了?」
喻轻蓝又吐出龟头,直起身,叹口气:「唉,离婚以后又不结婚的女人在你
们男人眼里是不是个个都是欲求不满,恨不得是个男人的东西就往下面塞的?我
们副台长明着暗着想要把我拉到他的床上去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给他面子一直
装作不介意,今天变本加厉了,在办公室就想对我动手动脚,我给他一记耳光,
然后就辞了呗!」
「姐姐你牛逼!」沈惜竖起大拇指。
「晚上本来和人约好了吃饭,我说起今天刚辞职,这人居然说挺好,如果我
愿意的话,可以跟他。我听他的意思有点不清不楚的,就问跟他干嘛?他说什么
都不用干,就跟情侣一样吃吃饭看看电影就行。我问他是不是还要上上床?他说
他一直就想跟我上床。我说那你还那么含蓄干嘛,直接说你想包养我不就得了?
他居然没听明白我的意思,以为我答应了,直接问我想要多少钱。靠,我跟他说
看他这么有诚意,给他个优惠价,包年八千万,我随他操。他还以为我在跟他开
玩笑……」
沈惜差点就笑喷了,「姐姐,你这价码我可给不起啊!」
喻轻蓝又白了他一眼:「便宜你了!到家我越想越不爽,哎,你说我看上去
是不是特别缺少性生活啊?我有那么内分泌不调吗?一个两个的都惦记着我。再
想想我也真是好久没跟男人做了,所以叫你过来……」
不等她说完,沈惜突然一把掀倒了她,早就坚硬如铁的肉棒毫无滞碍地捅进
了彷如烂泥塘般湿滑的肉穴。或许真是太久无人开垦的缘故,喻轻蓝的肉穴紧得
完全不像年近四十的熟女,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像被塑料薄膜紧紧裹住,艰难地
抽动似的。喻轻蓝娇嫩的肌肤像真丝般滑腻,两团娇小圆挺的乳房上下摇晃,她
这时换了一种叫床的风格,半张着嘴,紧咬贝齿,半声不吭,所有声音都是从鼻
腔里挤出来的,如同猫咪小声叫唤似的。唯一能看出她此刻火热的欲望丝毫没有
下降的,是她在不断地耸动下身,迎接沈惜凶猛的撞击,她像妖精似的扭动身躯
,挑逗着男人难以压抑的征服欲。
沈惜半点也没留力,肉棒以一种像要完全塞进子宫中去的气势飞速抽插着,
搞得喻轻蓝上气不接下气。刚开始她鼻间的呢喃还显得连贯,后来索性就被截成
了一段段的,像播放器卡壳似的,细碎得不行。
很快,沈惜就感到悦然姐姐肉穴口那两片软肉越夹越紧,他也快到极限了,
就在喻轻蓝终于忍耐不住,张口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时,沈惜也紧紧搂住她的身
躯,趴倒在她身上,尽情地把一大团精液毫无保留地全都射到她体内。
他这一波射精十分凶猛,肉棒不住地跳动,混杂在喻轻蓝高潮的余波中,两
人互相刺激着向更高峰进发。
沈惜热烈地吻着喻轻蓝。
许久,两人才松开了彼此紧紧抱着对方的胳膊。沈惜抖开被子,轻柔地搂着
喻轻蓝,钻到被窝里。喻轻蓝在他的臂弯里舒服地窝了好一会,这才用胳膊支起
身体,看着沈惜叹气。
「怎么了?」
「没什么。上次做过以后,以为不会再和你上床了。」喻轻蓝前半句听着好
像有点惆怅,立刻又换上一丝狡黠的笑,「话说,我得感谢小施姑娘啊,要是她
没把你折腾到不分手不行,我今天就麻烦了,想来想去找不到合适的男人解决问
题啊!」
沈惜得意:「那是!像我这样的哪那么好找?」
喻轻蓝被他气得笑出声来,低头在他的上臂重重咬了一口。
「哎呦!姐姐,你真咬啊!」沈惜这一下是真的痛得狠了,差点没跳起来。
「叫你嘚瑟,敢在我的床上嘚瑟!你以为我没你不行了是吧?」喻轻蓝撅起
了嘴,看得沈惜心头突地又跳了一下,真想再吻上去。
「姐姐你辞了职,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啊?」
喻轻蓝往床背靠了靠,淡然地说:「没有计划,本来辞职就是突发事件。我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不知道今天我会失业呢。当然,手续什么还没办好,但
我已经跟领导撕破脸了,肯定不会继续在电台做下去。过年前先休息一段时间吧
,就当给自己放个假。过完年再去想该怎么办。」
沈惜点点头。在这方面其实他完全不替喻轻蓝担心,只是随口问问她接下来
的打算。
「如果我找不到工作,要不你收留姐姐我吧,去你的书店当个营业员行不行?」
「那是求之不得!姐姐你要肯来,书店我就交给你,我啥都不管了!」沈惜
这话完全出自真心,只是他不相信喻轻蓝会真来给他当书店经理。
喻轻蓝用手指轻揉着沈惜的乳头,笑眯眯地说:「答应得这么痛快!那说不
定以后你就是我的老板啦,我是不是应该好好讨好你啊?」
沈惜毫不示弱地反过来捏住她的一个乳头轻搓:「讨好老板当然是应该的啦!咳咳,喻轻蓝同志,要好好领会领导意图!」
喻轻蓝的手慢慢往下滑,经过胸膛、小腹、大腿,直到一把捏住还有些湿漉
漉粘乎乎的肉棒:「你这种领导,还能有什么意图?企图还差不多!」
开几句玩笑,喻轻蓝突然自顾自地哈哈笑起来,沈惜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突然想到『走后门』这个说法。哎,我要讨好你这老板,是不是要让你走
走『后门』啊?」
「怎么是我走后门?你要讨好我,应该是求着我给你开后门才对!」沈惜一
时没理解她话中的意思,但马上就反应过来,贼笑着把手伸向喻轻蓝的翘臀,「
莫非,姐姐说的是这个后门?」
喻轻蓝打掉他的手。「你想不想走?姐姐的后门还是处女地,没人走过哦!」
沈惜坚持不懈地又把手伸过去,在股沟里抹了一把:「花径不曾缘客扫,蓬
门今始为君开。只要姐姐你没什么痔疮类的毛病,试试后面也不错啊!」
「哼!今天不行!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没见过猪跑也听过猪叫。我知道
走后门要做很多准备的,姐姐我家里现在啥都没有,等把什么润滑剂之类的都买
全了再说!到时候就看姐姐我的心情了,说不定找别的男人开后门也说不定!哼
哼!你等通知吧!」
沈惜又给她竖起大拇指:「姐姐你牛!小弟等着,您啥时候想临幸我,招呼
一声就是!」
两人又像往常似的,海阔天空地闲谈起来。与往日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此
刻他们都是裸着的。
快到半夜时,两人一起穿衣起身,跑到客厅热了牛奶,弄了两碗麦片粥,简
单地吃点夜宵。
「你说自己好像对某个小丫头动心了?多小?大学生?不会是高中生吧?」
喻轻蓝还记得此前未完的一个话题。
照理,刚刚上过床的一对男女好像不应该讨论各自的感情问题,尤其是不会
把别的男人女人扯进来,但沈惜和喻轻蓝之间的感情又古怪又亲密,彼此浑不在
意。
「比大学生大一点,去年刚毕业。算上参加志愿者公益活动的时间,如果在
国内,就算是研一的年纪吧。」沈惜低着头喝粥。在裴语微离去这几天里,他真
切地感觉到缺了这个小丫头,生命里好像少了块重要的拼图似的。
「你追过她吗?」从床上下来,喻轻蓝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状态,也就是
说,她既是冷静清醒的,又是热情八卦的。
「没。这中间还有问题!」
「什么问题?」
「嗯,首先是吸引力的问题。也真是奇了怪了,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感觉到这
小丫头对我有那种女人的吸引力,我总觉得她就是个小鬼……」
喻轻蓝随口插了一句玩笑:「你就喜欢姐姐我这么老的,是吧?」
「哈,你别说,还真有点。」沈惜把空碗往边上挪了挪,「当然,这个不是
最重要的。爱情分很多种嘛,不一定非得有我以前以为很要紧的那种吸引力才是
动人的爱情。事实证明,十分吸引我的施姑娘,最终并不是一个理想的选择。我
这几天对这小丫头的想念,说明她肯定在某个方面吸引到我了,只是我自己没有
意识到而已。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很有可能。」
「那不就行啦,去追呗!现在的小妞都喜欢大叔,你离大叔还差一点,不过
也差不多了。」喻轻蓝眼神亮闪闪的。
「嗯,还有点小麻烦……」沈惜略加犹豫,最终还是决定把自己家里的事全
盘托出。
「我们两家,嗯,怎么说呢?有点恩怨。而且,是三十多年的旧怨了……」
「咦?」喻轻蓝顿时来了精神,「说说!」
这段往事的主角是沈惜的母亲忻晴。
当年忻晴和沈永盛的婚姻,刚开始完全不被沈家人接受,即便是相对公允的
沈永华和与三哥感情最好的沈永芳,也不欢迎这个女人。
导致这个局面的一小部分原因是忻晴比沈永盛大了近四岁,更重要的原因在
于,当时的忻晴刚从上一段婚姻中走出一年多。要知道,那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
初,离婚还不像如今这样普遍。即使是在今天,很多地方对离了婚的女人也很不
宽容,何况当年?
忻晴在中宁市也算有点小小的名气。她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在读
师范大学时,就成了小有名气的女诗人。那是一个激情的时代,全社会在渐渐向
往财富和成功的同时,还没有忘记文学和艺术。年轻的忻晴才华洋溢,正是崭露
头角的时候。
两颗敏感的心灵总是更容易彼此擦出火花,毕业后分配到市一中当语文老师
的忻晴很快爱上了另一个诗人。
这个笔名「舒星」的诗人比忻晴大三岁,也还很年轻,但已经凭借《任性的
星星》、《雾》等优秀的诗作蜚声全国。他的细腻浪漫的心思吸引着忻晴,她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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