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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她的第一位老板年纪不算大,当时大概四十岁左右,也是爱玩的,经常带着
公司里的一些年轻员工去唱k泡吧,施梦萦当然也免不了被他逼着参加。当年之
所以辞职,一方面是因为与同事处得不好,另一方面也是嫌老板太麻烦。但正因
为当年有过那么一段经历,到了这附近,施梦萦反倒知道自己下一步能去哪里了。
当年去过几次的那家酒吧仍在营业,看上去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好像连酒保
都还是同一个。
施梦萦不知道单独泡吧的正确打开方式,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独自开个包厢,
学着别人的样,坐到吧台边的高脚椅上。她对酒是近乎一无所知的,但在电视剧
里听过「血腥玛丽」。和「长岛冰茶」。,前一种酒名让她感觉不舒服,后一种听起
来要淡雅得多,再说带着个「茶」。字,估计酒精不多,正适合她这种菜鸟,于是
她特意向酒保要了一杯长岛冰茶。
在她孤独啜酒的过程中,先后有两个年轻人过来搭讪,无一例外都被她「冷」。
走了。施梦萦对这种男人毫无兴趣。喝着喝着酒,头脑比想象得要晕得多,看着
酒吧里一对对甚至一群群或欢声笑语或悄然暧昧的男女来来往往,她莫名也有些
心思活泛。
刚才曾过来搭讪的一个男人搭上了坐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单身女孩,两人聊得
火热,没过多久就一起离开了。
施梦萦冷笑着把视线转到别处。
酒入愁肠,思绪越来越乱。
「哎?你不是……」。身边有人似乎在对她说话,施梦萦循声望去,一张略有
几分印象的女人的脸映入眼帘。
「你……」。她不那么礼貌地拿手指指着那女人,想要叫出她的名字,可卡在
嘴边,就是叫不出来。
「施梦萦!三年多没见了吧?你今天来这儿玩?没在这里见过你啊」。
对方终于叫出了她的名字,施梦萦更显焦躁,好不容易想起这女人应该姓贺,
具体叫什么实在想不起来了,索性就用上当年在公司里的称呼:「贺姐,你也在
这里玩啊?」。
这个姓贺的女人曾经是她的同事,大概比她大两三岁。两人的关系算不上很
好,但在施梦萦的第一份工作中,已经算是与她最为和睦的同事之一了。在她辞
职后,两人还有过短暂的联系,后来因为施梦萦疏于往来,渐渐也就少通音信。
「唉,马总还是那个脾气嘛,带同事过来玩。还有几个老同事在呢,要不要
一起过去?」。贺姐随口提了个建议。
如果换个时间地点,施梦萦根本不会考虑这个提议,但今天却鬼使神差地有
了兴趣,端着自己那杯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长岛冰茶,跟贺姐一起走进一个包厢。
「马总,你看我碰到谁了?」。贺姐一进包厢就赶紧招呼。
被众人拥在正中的一个中年胖子闻声抬头,包厢里的灯光不怎么明亮,他眯
着眼睛看了半天才终于一拍大腿:「哎呦!这不是施梦……施梦萦嘛!哈哈,小
施啊,怎么今天你会在这里啊?」。
「马总好」。施梦萦勉强送出一点笑容,总算给这里的主人一点面子,问候
了一声。她环顾包厢,一共十来个人,算得上是熟面孔的真没几个。
马总豪爽地挥挥手:「快快,给小施让个座位,来,坐我边上!真是好久不
见了。我帮你介绍一下……」。
这个包厢里原本一共有十三个人,四男九女,除了马总和贺姐外,另有一个
和马总体型差不多的中年男人是他的朋友,两个年轻的男孩是公司员工,施梦萦
都没见过;女孩们的年龄基本都在刚从大学毕业到二十八九岁之间,贺姐算是其
中最年长的了,一个姓李的和一个姓虞的女孩和施梦萦基本是同期进的公司,剩
下的则一个都不认识。
「这位,过去也是咱们公司的员工,小刘、小何、小钟……哎,你们,这可
是前辈啊,呵呵,来,给前辈敬杯酒」。
施梦萦懵懵地被迎到马总身边坐下。满屋子的女人对她的到来都没有任何欢
迎的意思——包括小李和小虞这两个旧识在内,她们或全无表情,或面带讥讽,
或一脸不快地看着受到马总热情接待的施梦萦。马总开口后,她们又都换上了一
副笑脸,纷纷过来敬酒。
屁股还没坐稳,施梦萦就连着被敬了五杯酒,剩下的长岛冰茶只挡了前两拨
就喝得见底,随后不知道是谁在她手里塞了个杯子,也不知道是什么酒的金黄色
醇厚酒液一次次倒进酒杯,她也就稀里糊涂地喝了好几杯。
这后三杯酒好像是催化剂,一下子把施梦萦的醉意完全勾了起来,喉咙口和
小腹同时变得辣辣地作痛,视觉和听觉都变得模糊,脑子里浆糊一片。长岛冰茶
的后劲一点点侵蚀着施梦萦残存不多的理智。
她机械地应对着别人的搭讪,放肆地欢笑,仿佛自己听懂了别人在说的笑话,
在被身边人抱住的时候不依地挣扎但并没有真正要推开对方的想法——她压根就
没有任何想法……好像还兴奋地唱了首歌?好像还伴着音乐和另外几个女孩一起
乱扭着跳了会舞?后面的事,施梦萦就没有记忆了。
一切归于平静,她倒在身边人的肩膀上,像靠着一个厚厚的舒服的垫子,沉
沉入睡。
睡了多久,施梦萦完全没有概念,当她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的时候,头脑仍然
混沌一片,又多了恼人的头疼。环境似乎没变,还在那个酒吧包厢,身边人还在
喧闹欢笑,就好像她不过只是小憩了五分钟,随即又跟上了大家的节奏。
发现身边的施梦萦醒来,马总哈哈笑着又凑上来与她说话,实际上,她根本
听不明白。马总的胖脸化成重影,像有两三个肥嘟嘟的笑脸在眼前不住摇晃,晃
得她恨不得一巴掌打上去。偶尔会突然换成一张较为顺眼的年轻女孩的脸,不知
她又在说些什么,时不时的手中会被塞上酒杯,半劝半逼地又让她喝酒。施梦萦
木偶般任由摆弄,对送到嘴边的杯子也不会抗拒,只是她现在不能完全控制住自
己的手和嘴,经常会把酒洒在衬衫上,搞得衬衫前襟部分湿透了,几乎就完全粘
在身上。
不知闹了多久,施梦萦迷迷糊糊地感觉众人纷纷起身,东摇西摆在自己眼前
晃,一个应该是贺姐的女人来到身旁,将她搀扶起来。她脚下像踩了一大团棉花,
毫无根基可言,不得不整个人都趴在搀扶她的女人身上。好像有人说了句什么,
她的身体被那女人轻轻推到了另一边,依靠在另一个人身上,浓烈的酒臭与汗臭
混在一起直扑过来,也只有此刻已经烂醉的施梦萦能够忍受,要在平时她早就厌
恶地避开了,但此刻她需要一个能让她依靠不摔倒的人,也就毫无嫌忌地靠在后
来那个明显是男人的身体上。
仿佛有人在说:「我送她」。
一群人闹哄哄地往外涌,施梦萦感觉两条腿根本不是自己的,像飘着一样走
出酒吧。到外面被风一吹,稍微清醒了一点点,隐约认出现在搂着自己的腰,紧
紧将自己抱在怀里那个男人正是马总,他挥着另一只手,像在支使别人干这干那
的,具体在干什么,她也不清楚,只是觉得这个中年胖子现在的模样很好笑,被
他指挥的那些人想必更好笑,她突然咯咯咯地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到最后甚至
都变得有些凄厉。马总也跟着她笑,把嘴贴到她的脸上,紧紧贴着——施梦萦甚
至感觉到一小团肥厚潮滑的肉在自己的脸颊上滑过,一直滑到耳边:「开心吧,
哈哈,接下来我们更开心……」。
施梦萦像个精神病似地呆滞地笑:「好啊……哈哈,开心……哈哈,更开心」。
一辆蓝色车身,车顶亮着小灯的车停到身边,马总搂着施梦萦往后车座上滚。
施梦萦一边往里钻,一边嘿嘿地笑:「这辆车……我,认识……来,来的时,呃,
时候,就是,就是坐这辆车来的」。
「哈哈,好,老穆,你指一下道……」。马总对着前排说了一句,也不知是在
跟谁说,随后大半个身体就跟施梦萦缠在一起,手也放到她的大腿上,往套裙里
面伸了伸,一直摸到丝袜的上缘。施梦萦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嘟囔着想要推开
他,却一点劲都没有,只是焦躁地想翻转身去,马总摁着她的身体不让她动弹,
不住凑在她耳边说话,可能是些玩笑话,也可能是花言巧语,施梦萦根本没听清,
但耳垂被他的嘴唇擦得痒痒的,忍不住哈哈大笑,居然也就不怎么在意两腿间那
只作怪的手了。
隔了好一会,施梦萦终于在耳边一直在絮叨的废话里听到一句没头没尾的:
「……男人都喜欢……」。心底的愤懑突然涌了上来,她噌一下直起身,居然把马
总那么肥大的身躯都给撞开了,大声叫道:「谁喜欢我?没人喜欢我!我没人要
啊!我是没人要的贱货」。
「嘘……」。马总又贴了过来,搂住她,继续在她耳边唠叨,「喜欢喜欢,都
喜欢你。我就喜欢你,你还在我这里上班时就喜欢……嘿嘿……」。
「没人喜欢,没人要……」。施梦萦也不管他在说什么,喃喃自语着,眼中突
然流下两行泪。
恰在这时,出租车停了下来,不知道前轮蹭到了什么,车身重重颠了一下,
再加上车子停下前突然的一顿,施梦萦涌起了一阵恶心反胃的感觉,她一把捂住
嘴,疯了似地推着马总,出租车司机经验极其丰富,回头嫌恶地大叫:「外面吐
去」。
马总手忙脚乱地爬出车子,施梦萦紧随其后,一只脚刚迈出去就再也忍耐不
住,一屁股坐回到车后座边缘,张开嘴像泄洪似地呕吐起来。还好她整个身子朝
向外侧,总算没吐在车子里面,但车门上还是沾到了一些呕吐物,马总还没走远,
左脚皮鞋和裤腿都没能幸免。
吐了一两分钟,又哈着腰、张着嘴足足喘了五分钟,施梦萦这才勉强直起腰
来,在马总的搀扶下跳下车,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出租车司机骂骂咧咧地走了。
吐过一场,与刚离开酒吧时相比稍微清醒了一点,但好得也有限。直到这时,
一直晕乎乎的施梦萦才注意到,原来还有一个人一直与他们同行,之前坐在出租
车前座上,大概就是马总刚才招呼过的「老穆」。,也就是在包厢里介绍过的那个
体型和年龄都与他差不多的朋友。
「这是哪儿啊?」。施梦萦竭力仰头睁眼,想看清自己身处何方,但眼前还是
模糊一片,红、绿、黄、紫各种色块毫无规律地在眼前乱闪。马总扯着她的胳膊,
带着她朝前走,「来来,好地方」。马总的笑声听来总是那么猥琐。
施梦萦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两个男人挟在中间,走进一处明亮的所在,屁股落
在一大片柔软上,舒服得只想躺倒,不再醒来。可也许只是一瞬间,也许隔了很
久,她又被拽了起来,继续被夹在两人之间走进一个狭窄的箱子。隐隐有种天旋
地转的感觉,施梦萦觉得自己好像飞了起来,「叮」。的一声惊得她又睁开一直半
闭着的眼睛,隐约看到一条笔直的墨绿色的道路在眼前延伸,周围雪白一片……
又是「嘀」。的一声,眼前突然一黑,随即又变得雪亮。
施梦萦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个较小的空间。
「来,漱漱口,把嘴巴弄干净……」。说话的声音很陌生,可能是那个老穆……
一口口的凉水灌到嘴里,有的吐掉了,有的咽了下去,慢慢的,原本充斥着
口腔的那种又涩又黏的感觉消失了许多。身边那人提高嗓门冲外喊:「差不多了,
怎么样?」。
「出来吧,我这儿也准备好了」。这句话施梦萦听得并不清楚。
来到外间,刚刚坐下,一杯温水就送到了眼前,醉酒及呕吐后的施梦萦正觉
得口干,贪婪地将整杯水全都喝干,随即仰倒在床上,闭上眼睛。马总和老穆也
没急着要做什么,坐在床边打开电视随口闲聊。
施梦萦很累,很困,却怎么都睡不着。她的意识并不清醒,却又能很清楚地
知道自己并没睡着。莫名的,她浑身燥热起来,头变得越来越疼,可精神却明显
变得越来越亢奋。
「……是给……准备的……」。
「哈哈……效果……」。
「……不错……上次……狗一样……我……那么浪……」。
两个男人的交谈被割得支离破碎,时不时钻到施梦萦的耳中。
「啊……」。她微微地呻吟着,想起身随便做些什么来发泄这种充盈着身体的
亢奋感,可仅凭自己的力量实在爬起不来,这种无力感令她异常焦躁,不由得哼
哼着想要唤起屋子里另两个人的注意。
那两个男人已经察觉到她此刻的异状,却并没有马上过来,老穆起身去门边
确认房门的状况,确保已经上锁并挂上了防盗链;马总则不断调换电视频道,直
到找到一个mtv频道才停下,屏幕上一个近乎半裸的白人大妞正在放荡地摇摆
身体,房间里充满了火爆的鼓点和奔放的歌声,时不时还夹杂着类似女人性欲高
涨时发出的叫喊那样的哼吟。
马总脱得一丝不挂跳上床,扯着施梦萦站起身,两只手毫不客气地开始在她
身上上下其手,嘴里念叨:「来,来跳舞!看电视上这个骚货,扭得多high,来
吧,一起来跳!我还记得当年你参加歌咏比赛时候的样子,能歌善舞的,来,
happy起来」。
施梦萦被音乐的节奏带得浑身燥热,视线里那白人大妞白花花的身躯像蛇一
样扭着,她不自禁地也舞动起来。
「对,对!跳起来,high起来!谁说没人喜欢你?」。马总紧挨着她的身
体,被她的丰臀在自己下身狠狠摩擦了几下,顿时变得兴奋不已,「来吧,宝贝
儿!像她那样,跳舞不需要穿那么多衣服」。
尽管仍然头昏眼花,施梦萦这时比之前刚喝醉时要好得多了,但心底有一股
强烈的躁动感在撩拨着情绪,而这种情绪偏偏又使她十分愉快,她真的需要发泄,
似乎发泄过后就能抛去全部烦恼,这时候别说只是脱衣服,就算叫她到走廊上裸
奔,她恐怕也不会反对。
老穆这时也已经来到床上,两个男人紧紧地将施梦萦夹在中间,使她只能左
右扭摆,只要一切换成前后动作,下体就会不断撞到前后两根肉棒。她身上的衣
服被一件件脱下丢到满地都是,直到赤裸裸的。身后马总的肉棒顶在她的臀沟中
不住蹭动,被两片肥润的臀瓣紧紧抱住肉棒的美妙感觉让他不住发出鬼叫;老穆
则俯身在她的两团嫩乳上啃噬,吸着乳头用劲地嘬,一会左一会右,玩得不亦乐
乎。
施梦萦很快就变得大汗淋漓,汗水染湿了鬓边,又渗进眼角,辣得激出了泪
水,汗与泪一同滚下,本就不清晰的视线变得愈发模糊。很少会出现在她身上的
一种对肉欲的强烈渴望悄悄从心底里爬了出来。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也根本没
有能力去想为什么,她只有一个感觉:发泄,发泄,发泄!把由内到外一切的爽
与不爽全都发泄出去!
要想达成最完美的发泄,还有什么能比性爱后的高潮更好呢?
粗糙的舞蹈完成了简陋的前戏,两个男人根本无需再多玩,肉棒就已经变得
坚挺无比,而施梦萦在刚才那杯「水」。的助力下,也很快就变得春水潺潺,淫汁
不但来得快,还流得分外多,气味比往日更骚,大腿间泥泞一片。
躁耳的音乐声中,雪亮的灯光下,赤条条白嫩嫩的女体被摆成狗爬的姿势,
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平时的施梦萦会觉得这种姿势很羞耻很别扭,但此刻她却
像渴求主人宠爱的狗一样不停地扭,像是遗憾自己没能生出一条尾巴不能摇来向
主人献媚似的。
除了去年最混乱的那段时间,几乎从不对男友以外的男人假以辞色的施梦萦
,会给很多不熟悉她的男人一种冷艳的高贵感,几年前就对她觊觎不已的马总也
不例外。而今晚,这种夺人心魄的高贵感在马总心中被捣得粉碎,他终于插入了
这个四年前就想搞的女孩的身体,看着她白皙粉嫩的背部慢慢因兴奋充血而被灼
成娇艳的玫瑰色,带着这份兴奋劲,他的抽插显得那样狂暴贪婪,丝毫不知惜香
怜玉。
没插几下,马总突然兴奋地叫了起来:「我操!怎么有血?这骚货不会还是
处女吧?」。
将肉棒插进施梦萦嘴里抽插的老穆探头看了一眼,没有看清。
「不可能吧?这烂货多大了?至少二十五六岁了吧?这年头还有二十五岁的
处女?八成是月经吧?她没戴那玩意儿吧?那就是快完了了,哈哈,正好,等会
看我们谁能来最后一发,就可以直接射在里面」。
「我操!这感觉,就像破处一样」。马总兴奋地狠狠撞击施梦萦的臀部。
老穆暂时只能玩弄施梦萦的嘴,但他并不着急,反正有一个晚上,自己想射
几次,想在哪儿射都行,慢慢玩最好。这女人是个好货色,光是那个屁股就是他
从没玩过的极品。她的乳房不算大,但已经足够饱满坚挺,一把抓在手里尽情揉
捏,手感好得简直想要叫出声来。这样的女人,不射光自己全部的存货,怎么对
得起自己?
女人的身体是那样迷人,以至于一个前后夹击的单调姿势尽然一直保持到两
人射精,都没有作出任何调整。失去了肉棒的施梦萦不顾两人的疲软,饥渴地吸
弄着完全提不起精神的两坨软肉,又被两人夹着扭舞了许久。
再战,两人根本无所谓要不要换花样,默契十足地依旧保持原本的姿势再次
一前一后将施梦萦串在中间。
近似灵魂出窍的施梦萦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不知道男人在自己身上来
过多少次,她只觉得自己还没有到高潮,一次都没有来过,她还没能得到发泄!
她不甘心地尖叫,虽然听不出自己在尖叫什么。
这时的施梦萦,一丝不挂的股间已满是饱经蹂躏后的痕迹,原本肥白的臀肉
变得红彤彤的,精致的肉洞张得老大,看上去似乎红肿了不少。床上、地上丢着
好几个避孕套,满是白花花的浑浊秽液。腥臭的精液味、酸咸的汗水味,再加上
也不知是从马总还是老穆身上传来的阵阵狐臭,汇成一股格外淫靡的气味。
终于又硬起来的老穆得意地看了眼在旁边已经休息了快一个半小时的马总,
挺着肉棒再次对准施梦萦湿漉漉、肿兮兮的肥穴,笑嘻嘻地说:「哈哈,还是我
先恢复,今天最后一炮是我的,直接射进这骚屄的好事也留给我了」。
持续了几个小时的奸淫,使施梦萦穴口又湿又滑,肉棒毫不费力就直接撑开
两片肉唇,狠狠地顶了进去。龟头擦过一层层嫩肉直抵最深处的快感,使老穆发
出了类似种猪一样的哼哼声。
施梦萦不等他抽动肉棒就开始耸动屁股,使劲向后撞着,渴求这一次能带给
她猛烈的高潮。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丝微弱的清明,她的肉体明明是正在欢唱,
灵魂深处却带了一丝绝望:「又插进来了……」。
(待续)





情欲两极 【情欲两极】(59)
第五十九章 蜕变。
徐芃无奈地发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和周晓荣太好说话,最近公司里一个个
地都不把最基本的公司规章放在眼里。前几天苏晨自作主张说歇就歇,今天施梦
萦又是没打招呼就直接旷工。他本以为她去走访客户了,随口问程莎,才知道客
服部今天根本没给她安排任何公务。
这倒也真是稀奇,施梦萦的业绩确实不好,但至少在考勤上表现还算合格,
无故旷工的事从来没出现过。她怎么了?生病?还是……。
对施梦萦,徐芃当然抱有特别的关怀。眼看过了十点半,施梦萦依然不见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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