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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竟应该与沉惜保持什么样的距离,甚至是不是要让兄妹这层关系退出,变成普通
朋友。我想他会尊重我的想法。如果你觉得没什么问题,那我就暂时不改变什么。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有很多东西真的已经习惯了,他也确实像我从小到大都一
直拥有的亲哥哥一样,我,他,也包括我家里人,都习惯了。当然,我首先要考
虑的,是你的想法。」
「嗯……」
齐鸿轩能感受到妻子此刻的真诚。
如果自己说一声「介意」,是不是宋斯嘉生命里那个讨厌的「哥哥」
真的就永远滚了?他的内心变得很彷徨,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啊!可是,他
张不开这个口。
「……没事,你照旧好吧。你和沉惜之间是什么关系,我还不知道吗?你以
为我心眼这么小?呵呵……」
齐鸿轩心里蠢动着,但张开嘴还是打着哈哈地表示自己毫不在意。
「你没问题?」
宋斯嘉盯着他,用特别认真的口吻反问。
「没事!」
齐鸿轩伸手挠了挠眼角,毫不犹豫地回答。
宋斯嘉不再说话,将视线转向车外。
午休时,徐芃约施梦萦去附近的咖啡馆吃饭,吃完也不着急回公司,叫了两
杯咖啡,摆出一副闲聊的架势。
大出他意料之外,今天的施梦萦看上去虽然精神不太好,但情绪挺好,比起
前两个星期的她讲,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怎么又变正常了?和男朋友和好了?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捉摸不透……徐芃心
中惊疑不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施梦萦突然提出她想换房子,问徐芃能不能帮忙?「哎?」
徐芃觉得非常奇怪,他知道施梦萦现在住的这个房子只租了一年,到月底租
期就要满了,惊讶地问,「就剩下十几天了,干嘛现在搬?」
施梦萦没有解释,只是很确定地说:「反正我要搬!」
今晨醒来之后,回想昨晚的一幕幕,施梦萦生出了强烈的荒诞感。
要说一切全是因为醉后无意识造成的,实在是自欺欺人;但要说酒精没起任
何作用,也不准确。
对发生的一切,她并不后悔,只是觉得有点恶心。
对最近的心境下的施梦萦而言,找个男人上床不算什么事,只是昨晚选的对
象,令她在彻底清醒后有点难以接受。
她先跑去狠狠洗了个澡,里里外外弄干净再说。
肛门里始终未能消退的撕裂痛感提醒着她,昨晚她到底做了哪些过去想都没
想过的事。
正洗着澡,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冲入脑海,一旦出现,就愈演愈烈再难改变。
我得离开这个房子,彻底远离!到月底一年租期就满,本来不必那么着急,
可施梦萦记得曾向董德有表示还会续租,现在,她反悔了。
施梦萦觉得自己不知道今后该怎样面对董德有。
如果说上次和他上床,可以解释为是一时冲动,事后能摆出一副高冷模样,
对这男人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
可昨晚自己明明那样主动,今后再摆出过去那副臭脸,连施梦萦自己都觉得
矫情又可笑了。
可是,今后难道还要对这老家伙热情相迎?想到这里,施梦萦失声笑了出来。
她突然想到「倚门卖笑」
这四个字。
她才不想做这种事。
搬走,不是怕了董德有,也不是过不去昨晚那些事这道坎,只是施梦萦拿捏
不住今后再见董德有时的分寸感。
以她的性格而言,艰难的事,闷着头去干就是;可要是确定解决不了的难题
,躲开就是。
眼不见为净。
照施梦萦的想法,最好是今天就搬,永远不要再见董德有。
但她也知道这不可能,就算要搬,至少得先找到一个新住处吧?找住处这又
是件麻烦事。
事实上,别看施梦萦大学毕业后已经在中宁生活了快五年,但她从来没有独
自租过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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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她连中介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
读大学以前住在家里那段时间就不必说了。
大学里她住的是学校宿舍;毕业后个住处是与同学合租的,一切有关租
房的事务全都由同学经手操办,她只管把东西搬进去;换了工作,她想搬家,正
好屠晓丽到中宁来看女儿,顺便用一个周末的时间到处跑了跑,选好住处,与房
东达成协议,她要做的只是跑过去在合同上签了个字;再后来搬进沉惜家中,分
手后搬到现在住的东苑三区,还是沉惜帮她租的房子。
仔细论下来,施梦萦换过的住处不少,却从没亲自租过一次房子。
她觉得这事自己办不了,必须得找人帮忙才行。
对这个要求,徐芃略感无奈。
倒不是说找个住处有多难,而是他突然发现施梦萦身上真的还有许多他过去
没发现的东西。
以前,他只是关注她的愚和执,今天总算见识到了她的任性,凡是她想
做的事,不讲机会,不看场合,想到了就直接要做。
先把这事答应下来再说,这样也好,他今天本来想要提个建议,还思前想后
地找了许多借口,现在不必那么麻烦,顺水推舟就能说:「换房子不是那么容易
的事,你既然今天就不想回去住了,正好明天就是周末,要不这几天我陪你找地
方去散散心吧。回来以后,下星期我就帮你找新的住处。」
「去哪儿?」
「去沐清苑吧?你知道是哪儿哈?」
「去年开年会那个地方吗?现在这个时候去泡温泉?」
「现在很好啊。你不知道吧?春天泡温泉,排毒静心,促进睡眠,对身体挺
好的。」
施梦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徐芃索性给公司打了个招呼,说要带施梦萦
去拜访一个客户,然后就堂而皇之地翘班了。
榆顺县大半都是山区,从中宁市区到县城走高速至少也要三个小时。
沐清苑建在两处之间,离开虎川区最北端,再开出四十公里左右就能到,差
不多要花两个小时。
他们分别去两人家里转了一圈,带上些随身物品,三点半左右上了高速,傍
晚时分已经站在了沐清苑的前台。
这里的老板是周晓荣的远房亲戚,徐芃也是认识的,所以尽管到了周末的游
客高峰期,他又没有预约,但还是顺利搞到了一个自带温泉汤池的小别墅。
两层的别墅里有好几间卧房,也就没有必要在刚住进去的时候,先为晚上到
底是分开睡还是同房而扯皮。
这星期以来,施梦萦在努力消化崔志良带给她的伤害,徐芃则竭尽全力地消
解着自己内心的混乱和矛盾。
实话实说,他不是没想过自己莫名其妙爱上施梦萦的可能性,但这个念头一
冒出来,就立刻被他自己枪毙了。
他妈这怎么可能呢?我爱这个女人什么呀?徐芃记得很清楚,一直以来,他
对这个女人没有一丝善意,他想的全都是该怎么玩弄她,改造她,怎么彻底征服
她的心灵,扭转她的观念,把她从一个冰山美人彻底调教成风骚贱货,仅此而已。
假设去年的计划顺利执行,假设现在的施梦萦已经被改造成了一条母狗,那
他可能早就已经把她甩了。
我怎么可能会爱上这种女人呢?难道说,因为调教她的计划被打断,欲望难
以得到释放,在她身上投放了太多的心思,变相就等于被这女人在精神上囚禁了
自己,居然还整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来了?操!绝不可能!徐芃发狠地想:我现
在这个样子,肯定是因为隔了太久,对她的兴趣消减太多了。
就冲着她让我空等了这大半年,就得好好收拾她!必须狠狠折腾这骚货,搞
死她!彻底摧毁她!晚饭过后,施梦萦主动要求徐芃去弄瓶红酒过来,两人在房
间里边喝边聊。
刚住进来的时候,施梦萦把自己的小行李放在徐芃隔壁的房间,但吃过饭后
,她一直就待在徐芃的房间里,一瓶酒差不多都要喝完了,她还是没有要回去的
意思。
酒瓶见了底,施梦萦酒兴正浓,吵着还要继续喝,于是徐芃打电话又叫来一
瓶酒。
喝得兴致高涨,施梦萦突然拍着手笑:「上次我们喝酒聊天是什么时候?」
「去年,在香格里拉,你拍写真,然后晚上我们聊天。」
「聊天?不止是聊天吧?」
施梦萦翻了他一个白眼,可以说是不屑,也像是挑逗。
「当然不只聊天了,嘿嘿……」
徐芃搓着手笑。
「你知不知道那天我为什么睡着睡着突然从房间里出来?」
徐芃一愣,对于这一点,他后来就没再想过。
施梦萦放肆地笑,好不容易才停下来,说出那天自己实在憋不住尿了出来,
逃进卫生间的时候,大腿上的丝袜都已经湿透了的糗事。
徐芃陪着她大笑了一场。
笑笑,哭哭,两人越坐越近。
不知说起了什么,两人又打闹起来,施梦萦先是在徐芃胸口捶了十几下,突
然愣怔地盯着他的眼睛,两人对视了一会,徐芃扑上去紧紧吻住了她的唇,随即
两人再自然不过地滚上了床。
徐芃惊讶地发现,半年多没见过床上的施梦萦,她现在的转变可不是一星半
点,无论从技巧的纯熟度上,还是在心态的开放度上,都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其实自己也差不多天天都能见到她,却没想到悄无声息的,她已经有了这么
大的变化?次做完,大概是晚上十点左右,徐芃搂着光熘熘的施梦萦又聊了
一会,下床去了趟卫生间,回来还想继续,却发现这女人已经沉沉睡去。
施梦萦蜷着身体,睡得很香。
徐芃想了想,还是没叫醒她。
他躺到床上,怎么都无法入睡。
翻来覆去折腾到凌晨一点钟,他失去了耐心,起身走到房间外,在楼梯旁起
居区的沙发上沉默地坐了两个多小时,多少有了些困意,这才回房间睡下。
第二天两人都起得很晚,吃过中饭,徐芃陪施梦萦去了一趟附近的名胜──
律宗古刹隆元寺。
母亲屠晓丽信佛,施梦萦自己虽无宗教信仰,但还是认真地拜了寺中的菩萨。
回到沐清苑时,施梦萦惊讶地在入口处,看见从不远的停车场方向走来两个
熟人:周晓荣和谭伊娜。
「你们也来这边玩哦?这么巧?哈哈,我们刚到,还没订房间,要不就住一
起吧?」
周晓荣一句「巧合」,就把行李搬进了徐芃和施梦萦住的小别墅。
趁施梦萦回房间换衣服,周晓荣把徐芃拉到一边,轻声问:「怎么样?你是
不是又已经把她搞上了?叫我过来是不是有戏?」
徐芃看着他,欲言又止。
昨晚感觉到如今的施梦萦似乎不难上手,却又深感自己似乎失去了想象中那
样狠狠摧残她的决心,今天早晨起来,他特意打电话给周晓荣叫他过来,本想和
他联手一起找到玩女人的乐趣,抛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可在周晓荣活生生出
现在眼前时,徐芃却立刻后悔了。
想到周晓荣要分自己一杯羹,要在施梦萦身上折腾,徐芃就深感不爽。
这是两人相识二十几年来,他次在和这胖子分享东西时产生这种感觉。
可事到临头,怎么阻止兴冲冲过来的周晓荣呢?徐芃知道除非自己说施梦萦
今后是自己的女人,谁也别碰,否则他根本没有合适的理由拒绝周晓荣。
偏偏那种话,又是他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
天色渐暗,这会是一个很纠结的晚上。
周末的夜晚,本就该缤纷多彩,既有像周晓荣和徐芃这样肉食凶勐的,也会
有其他更清澹些的节目。
沉惜坐在一群莺莺燕燕之中,望着不远处的裴语微。
她正酷酷地坐在一张高脚椅上,一脚踮地,另一脚微曲搁在椅腿间的金属杠
上,深情地唱着《下一个天亮》。
「……时间可以磨去我的棱角,有些坚持却永远磨不掉;请容许我,小小的
骄傲,因为有你这样的依靠……」
唱到这段时,裴语微自然而然地转过脸来,隔着众多闺蜜,沉惜的目光始终
落在她的身上,两人相视一笑。
「哎呀……受不了了!」
沉惜身边一个女孩突然张开两手紧紧搂住了自己,装出一副浑身哆嗦的样子。
「怎么了?怎么了?」
一帮女孩叽叽喳喳地问。
那女孩夸张地做了个鬼脸,摇头说:「太肉麻了!这两个家伙太腻歪了!从
微微过去唱歌开始,她男朋友就一直看着她笑,一直看着,一直看着,眼睛都没
转开过。这狗粮太腻人了!」
周围的女孩都前仰后合地大笑起来。
「哼!腻人就闪开!」
裴语微威风八面地杀了回来,屁股轻轻一拱,把那个侵占了她之前位置的女
孩顶开,坐回到沉惜身边。
「哎呀!知道你这小贱人屁股大,不用这么顶我吧?」
那女孩不示弱地回了一句嘴。
裴语微立刻扑过去和她扭打在一起,互相呵痒,笑做一团。
尽管早已做足心理准备,但身陷没有第二个男人在场的纯少女pr之
中,沉惜还是略感不适。
天气逐渐转暖,爱美的女孩哪还顾得上可能的春寒,五月天里早早就换上了
裙子。
裴语微和闺蜜一闹,那女孩裙子扬起,里面的澹紫色内裤清楚地暴露在他眼
前,想要「非礼勿视」
都不行。
今晚这个pr里,都是和裴语微真心要好的闺蜜,像裘欣悦、去年在
雅福会制服pr散场后遇到过的那个曾与刘凯耀相过亲的女孩、曾经喝得
半醉愿赌服输地送上门和男人上床的姐们儿,都在其中。
这群姐妹或许家世不同,职业不同,个性不同,观念上也不尽相同,但感情
的确要好,不像去年圣诞节在向阳吧办的那个pr,混杂了好几个只是需
要在面子上好好应酬的塑料花姐妹。
前天裴语微小心翼翼地问沉惜这个聚会他愿不愿意一起去。
沉惜很好奇:「有没有说可以带家属?别我去了以后惹人讨厌。」
「嗯,不会!按说呢,我们玩是不带家属的,不过这次她们点名要你参加哦。因为你还是『新人』,没拜过码头嘛!哈哈哈……」
沉惜哭笑不得:「听你这意思,你的闺蜜们不管谁谈了新的男朋友,都要带
着去拜一次码头?」
「嗯,规矩是这样的。要是不能获得闺蜜们的认同,你的日子就不大好过了
,哈哈。」
「你被拜过几次啊?」
一问这个,裴语微变得满脸郁闷:「她们现在有男朋友的,都是在我回国前
找的,我还没被任何一个拜过呢!你居然是这一年来的个,这样一想,我好
像吃亏了呀!哼,要是你不想去,那咱就不去了。」
「呵呵,我倒无所谓,我很愿意陪你去。」
「那好吧……嘿嘿!」
沉惜想起刚才裴语微那份谨慎的小模样,有点难以理解:「就这个事啊?你
直说不就好了吗?干嘛像做贼一样?」
裴语微吐舌头:「怕你不喜欢我那帮姐妹嘛……」
「还好吧?我跟裘欣悦相处不是还挺融洽的嘛。」
「欣欣是欣欣啦……她……嗯……怎么说呢?算是她们当中最正常的一个,
哈哈……」
沉惜无语:「呃……还有哪些不正常的?说来听听……」
「嗯……」
裴语微皱着鼻子想了会,「算了,我不说。出卖姐妹不太好吧?」
沉惜特别认真地看了她一会,点点头:「好吧,我支持你!讲义气是对的!」
裴语微撇了撇嘴,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就算是面对自己男朋友,有些话还是不能乱说啊。
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曾和姐妹们「押」
着打赌输了的闺蜜半夜送屄上门吧?也不能直说某个闺蜜是如假包换的蕾丝
边吧?从走进ktv包厢的秒钟开始,沉惜就成了珍稀动物,不光被所有人
围观,甭管是哪个姐妹,都要过来和他多搭几句话。
「哎呀呀,你可实在是太珍贵了,从小到大,你是微微个愿意承认是她
男朋友的男人哎!」
「喂喂喂!你们说话要清楚一点!」
裴语微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别说得我好像没人要似的!」
沉惜礼貌地微笑,任由女孩们在身边笑闹。
他虽然是「特邀」
来参加这个pr的,但只有他一个男人,最好的态度还是尽可能低调。
这一晚上,他除了礼貌地与过来搭话的女孩们聊上几句以外,只做一件事情
,就是随时将目光锁定在裴语微身上,她可以跑开去做任何事,和任何人聊天,
他既不阻拦,也不插话,只是始终温柔地望着她。
只需这一件事,就让几个有心观察他的女孩歆羡不已。
众人唱了会歌之后,有人提出玩「真心话大冒险」。
有沉惜在场,这个游戏似乎变得格外有趣,不管是「真心话」,还是「大冒
险」,都可能会有特别的「刺激」
出现。
当然,也正因为沉惜在场,顶多只会打打擦边球,不可能闹出太过分的花样。
玩了两轮,轮到了裴语微,她毫不犹豫选择了「真心话」,问题是:如果你
与相爱的人只剩下最后分钟相处时间,你会和他做什么?a聊天;b接吻;
做爱;d对视。
好几个人都吃吃地笑,觉得裴语微在沉惜面前大概不至于表现得太「豪放」
,没想到她想都没想,直接就选了「」。
几乎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随即纷纷笑出了声。
沉惜则一脸平静,垂着眼皮,沉默不语。
裴语微噘着嘴抱怨:「谁出的这种脑残问题?」
然后推了一下男朋友:「你给这帮没脑子的小贱人解释一下!」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沉惜身上。
那个在姐妹中算是个性最为豪放,曾半夜送屄上门的女孩问了句:「怎么样?有我们微微这样的女朋友,是不是很『性』、『福』啊?」
她刻意在「性福」
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还把两字分开来读,任谁都能听出来,她说的绝不会是
「幸福」
这层意思。
沉惜一本正经地承认:「『性福』嘛,这个是肯定的,不必多讲。
关于这个问题,我觉得和性不性福没什么关系,照道理来讲,应该所有人都
选做爱啊……」
「啊?为什么?」
「你们都傻啊!?」
裴语微鄙视地看着所有人。
沉惜澹定地解释:「因为『做爱』这个选项涵盖了其他所有可能啊!做爱的
时候,又可以接吻、对视,也可以聊天,一个选项,四件事都能做,不选它选什
么?」
大家面面相觑,哄堂大笑,都没想到居然还可以这样操作。
豪放闺蜜不怀好意地凑近裴语微,小声问:「十分钟还要做,你男朋友不会
只有十分钟吧?哈哈哈……」
裴语微扬起小脑袋:「哼哼!谁做谁知道!反正每次我都累得一根手指都不
想动!不过你们就都别想了!」
又有几个女孩笑得抱成一团。
沉惜打声招呼,起身走出包厢,去了趟卫生间。
回来时,发现裘欣悦正站在走廊上,像是正在等他。
两人几乎从没有单独相处过,刚开始还是有些生疏感,脸上都带着客气却略
显疏离的笑容,稍稍酝酿了一下气氛,裘欣悦开门见山:「前天晚上,我男朋友
找我,坦白了一些事情。」
沉惜镇定地望着她,没做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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