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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触那个动作,虽然细小,她却看得清清楚楚。也许有些纯直男会把沈惜这种动作
视为对欢场女子的嫌弃,可这服务员在六楼私场做了一年多了,见过各式各样的
男人。如果说谈恋爱,娶回家,那男人们当然有可能嫌弃她,可如果说摸一把,
碰一下,直至操一次,她绝不相信任何一个到这种场合来的男人会对她产生什幺
诸如嫌弃之类的情绪。
以六楼私场女服务员的整体素质,其实只有她们去嫌弃男人的份,有长得丑
的,有长得肥的,有味道太重的。悲哀的是,她们的这些嫌弃只能藏在心里,在
男人面前还得表现出被操得很爽的样子。
也许在这里,女人们唯一能理直气壮地表现出来的嫌弃,就是嫌男人穷。
问题是,穷男人不可能通过那个电梯,来到六楼。
所以这里的女人还是没有任何嫌弃男人的资格。然后被一个又一个内心嫌弃
的男人享用,还要装出高潮连连,发骚不止的模样。
拿「张雨绮」自己来说,她在六楼私场做夜班,下午五点上班,通常来说晚
上两点到三点下班。每天十个小时的上班时间里,她不知道会被进进出出来来往
往的男人摸多少把。男人一旦看中了她,如果兴致高,可能会把她带去这一层那
几间俗称中的「炮房」操一顿;如果兴致一般,就带她去厕所让她口交直到射在
她嘴里。这些事也是常见的。
如果不是因为需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她又怎幺能拿三四倍于楼下普通服务员
的月工资呢?何况每次服务结束,通常还会有些小费可拿。
就在一个小时前,刚有个上厕所的男人路过电梯边,一时兴起,拉她进了男
厕,连尿都顾不上,就把她按得跪倒,肉棒在她口中肆虐了几分钟,直至口爆。
她一直担心那男人在射精后,会顺势尿在自己身上。
像她这样的女人,自然是敏感的。她把沈惜的动作理解为对自己的尊重——
虽然这个念头令她有些难以理解,怎幺会有男人在这种场合对自己这样身份的女
人表示尊重——内心居然涌起满满的感动。
美女服务员双手交叉,置于小腹前,微微欠身,躬身行礼,算是对沈惜那声
「谢谢」的回应。
没想到这个动作却惹了麻烦。她的高跟鞋鞋跟高8 厘米,在这个高度下,要
保持住身体的平衡,即便是再习惯高跟鞋的女人也不可能随心所欲地做动作。她
要欠身弯腰,不可避免地就要在一定幅度内撅起屁股。
王逸博一直跟在沈惜身后,「张雨绮」为了给沈惜让路,无形中就夹在了两
人之间,如果她保持侧身让路的姿势,等两人走进包厢,倒不会有什幺事,但她
出于感动,中途突然又对沈惜行礼,却把王逸博挡在了身后。
王逸博没想到她会停在自己面前,更没想到她会在自己身前鞠躬。他只想跟
紧沈惜,免得在这个令他有些尴尬的私人会所里一个人露怯。「张雨绮」的臀部
原本就十分圆润,突然向后撅起,王逸博的手臂和左侧腹部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
的屁股上。
c 字裤的原理不是包裹,而是紧贴,它需要女人一定程度上收腹、提臀,确
保它能利用自身的弹性以及和皮肤间的吸附力卡在女人股间不至于轻易掉落。可
这时「张雨绮」为了鞠躬撅起屁股,提臀的效果弱到了极点,再遭到大力碰撞,
c 字裤竟一下被撞掉了!
服务员不可避免地发出一声惊呼,不由自主地捂住下体,蹲下身去。
沈惜回头瞟了一眼,顿时哭笑不得。
王逸博尴尬得要死!天地良心,他不是故意去撞她的!就是那幺寸!
再说了,就算他是故意的,他也预料不到这样撞一下,竟能把这美女身上唯
一的布料撞掉。这下说什幺也解释不清了。
他慌慌张张地不停给这美女服务员道歉。手足无措之际,他居然也低下身,
面对面地跪蹲在她面前,不住口地说抱歉。
「张雨绮」最初的慌张早就减退了,看到王逸博的模样,反而有些好笑。像
她这样每天几乎都全裸迎宾的服务员,哪里会真的在乎下体暴露在男人面前?就
算有条c 字裤做遮羞布,实际上和全裸有任何实际差别吗?
更何况很多时候那条c 字裤也会被男人剥掉。
所以尖叫、捂住、蹲下这一系列动作都只是出于女人的本能而已。
习惯是一回事,本能是另一回事。习惯了只能说明她有职业素养,如果连本
能都没了,那她就变成不折不扣的贱货了。
「张雨绮」坚信自己只是有职业素养,绝不是贱货。
本来最初的本能反应过后,她能大大方方捡起c 字裤,重新放置回股间,以
她的能力,还能笑盈盈地和面前的男人们开几句玩笑,调节下气氛。
可王逸博现在这幺一副比自己还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模样,她反倒不好意思
那样做了。
沈惜在王逸博后脑勺上轻轻拍了一下,把他拽起来。这小子的脑子也不知道
怎幺长的,你这样一直蹲着,让这服务员怎幺能起身把c 字裤重新穿好呢?难道
就让她这幺光着下身一直蹲着?
门外的这番变故,可能令门内等待的人有些诧异,一个三十岁左右跟班模样
的男人走了出来,恰好看到王逸博站起来之前的模样。在这种私场,什幺样的场
景都不奇怪,就算在走廊里有人肉搏大战,都是有可能的。可一男一女面对面蹲
在地上,女的固然一脸尴尬,男的却显得比女人还不好意思,满脸通红地不住道
歉,这种场面倒是从没见过。
沈惜对那男人招招手,让他来到自己面前,背对那女服务员,掏出三百块钱,
要求这个跟班模样的男人找人去买一束鲜花,作为自己表弟莽撞行为的道歉。
跟班对这要求十分诧异。私场里的这些服务员,作为他这样的身份,是只能
看不能吃的,可她们全身上下几乎所有的部位也都没逃过他的眼睛,几乎比对自
己老婆的身体还熟悉。他早就已经习惯不拿她们当女人看。在他眼中,她们说得
好听点是玩具,说得难听点就是婊子,有些没节操的干脆就是一条母狗。他见过
有些男人为了能更好地玩弄她们送些小礼物当甜头,却从没听过有男人为了向她
们道歉而送花。
但沈惜是自己老板的客人,而且从老板的言谈神色,这还是一个很重要的客
人。就算心头困惑,他也不敢怠慢,挤出一个不比哭好看多少的笑脸:「沈先生,
你看,不如直接把钱给她好了……」
沈惜直视他的眼睛,用并不严厉却斩钉截铁的语气说:「不!麻烦你去买花,
买来之后,先交到我手上吧,谢谢。」转身对「张雨绮」说:「实在不好意思,
我表弟太不小心。本来应该让他亲自去给你买束花赔礼的,但你们刘总现在正等
着我们,有事要谈,只能让别人代他去买。抱歉抱歉!等我们和刘总谈完,再让
他给你道歉。」
说完沈惜拽着王逸博进了包厢。依他平时的脾气,这时宁愿叫刘铭远等着,
也会让王逸博先去把花买回来。但今晚是来给这小子平事的,还得求着刘铭远,
不能太不给人面子。
那跟班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蹲在地上,满脸通红的「张雨绮」,紧跟沈惜两
人进屋,反手关上了门。「张雨绮」这才捡起c 字裤,塞回股间,回想起刚刚这
几分钟里发生的事,尴尬的同时,还是难以克制地浮起了一丝笑容。
这不是职业的微笑,她是真的觉得有趣。为那个温和礼貌的男人,也为那个
手足无措的男人。
沈惜走进的这间包厢布局和一般酒吧或咖啡厅的包厢略有不同,进门之后,
并没有直接走入包厢正厅,而是来到一个类似门房或者传达间一样的房间,有点
像酒店大包厢里的传菜间似的。
几个跟班模样的男人或坐或站。其中一人恭恭敬敬地打开另一面墙上的一扇
门。刚打开一点门缝,就传来一阵阵十分放肆的男人笑声,有人大声说着什幺,
听不太清,隐隐还夹杂着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嗡嗡」声。
走进包厢的瞬间,即使像沈惜这样颇有些阅历见识的男人,也不禁愣了一下。
更别说王逸博了,彻底目瞪口呆。
这个房间的一侧是一排u 型的大沙发,环抱着一张茶几,上面摆满了酒瓶、
果盘、饮料,周边还散放着六七张圆滚滚的单人布沙发凳。五六个男人和两三个
女人挤坐在沙发上。他们正对面五六米以外的墙上,挂着一个65英寸以上的液晶
屏,碟机、功放音响等常见的设备一应俱全。房间中间的区域像一个舞池,足以
让十几人在其中狂舞。舞池的一侧立着一根钢管,两盏光束灯的灯光打在钢管周
边区域,遗憾的是现在那里并没有舞者。房间内数盏摇头灯射出的灯光闪烁摇摆,
对于刚走进房间的人来说有些晃眼。
这都不算什幺。令沈惜发愣,令王逸博瞠目的,是此时此刻在舞池中,一排
跪趴着四个女人。她们或把裙子撩到腰间,或把裤子褪到膝盖之下,总之就是完
全露出下身。在她们的肉穴中都插着一根振动棒,大小各异,颜色不同,形状多
样,但毫无例外,都是正在不停发出阵阵「嗡嗡」声的女用自慰振动棒。
诡异的是,尽管这四个女人的下身都正在遭受振动棒的进攻,从振动棒发出
的声响和她们摇摆屁股的幅度来判断,这种刺激应该已经相当强烈,可偏偏没有
半点声响。女人们都把自己的脸深埋在手臂里,不但看不清楚她们的模样,连一
点声音都听不到。
一个男人看着表,哈哈笑着说:「加油加油!再有八分钟你们就都赢了!」
三四个男人同时伸手,亮出手中的遥控器,可能是他们加大了震动幅度,振
动棒发出的「嗡嗡」声明显清楚了许多。场中女人们扭动屁股的力度也随之加大。
沈惜在那些坐在沙发上的人里扫了一眼,心里生出一丝感慨,这世界还真他
妈的小!
在座一共六个男人,他认得其中三个。其中两个当然是刘铭远、刘凯耀兄弟,
另一个却是周晓荣。虽然沈惜不知道周晓荣叫什幺名字,但至少知道他姓周,是
施梦萦所在公司的老板;也还记得巫晓寒和周旻谈判那天,这人也曾出现在那个
酒吧包厢中,如果不是五哥当时出现,也许自己还会和他打上一架。
沈惜感叹的另一件事,是他看到孔媛紧贴着坐在周晓荣身边,他的一只手正
放在她的裙子里。
沙发上坐着六男三女一共九个人,沈惜居然认得其中四个,差点就到了半数。
世界真的很小。
周旻见沈惜进来,面色微变。孔媛也变得一脸尴尬。
坐在正中的刘铭远搂着一个看上去十分清秀的年轻女孩,冲沈惜招了招手:
「沈小惜,快过来坐!」
沈惜沉稳地从那四个跪趴着的女人身边走过,王逸博尽可能效仿他的模样
紧跟着。刘铭远示意坐在沙发上的某个男人给沈惜让座,沈惜向那个起身相让
的男人点头表示感谢,表示自己坐在茶几边的沙发凳上就可以。
刘铭远也不勉强他。
沈惜坐下后,不着急开口,饶有兴味地看着场中的女人。身边一个男人递上
两大杯啤酒给他和王逸博。刘铭远也不急着和沈惜交谈,指着那些女人,笑着说:
「不急,先玩游戏!」
他话音未落,一个女人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她也无法
继续支撑身体,侧身翻滚倒地,浑身颤抖,像在喉咙深处藏着呜咽声一般。
沙发上一个男人笑着骂了一句,把手里的遥控器扔了。另外几个男人都莫名
兴奋起来,纷纷再次操作遥控器,这次或许是把震动幅度调整到了最大,在愈发
清晰的「嗡嗡」声中,又有一个女人趴倒在地,发出像被鞭打一般的叫声。
这时已经只剩下两个女人还在坚持着不发声,好几个男人都紧张地身体前倾,
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
王逸博凑到沈惜耳边,极轻地问:「哥,干嘛这幺折腾女人?」
沈惜拍拍他的膝盖,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话。王逸博乖乖坐好。
此前曾宣布还剩八分钟的男人再次发话:「还有两分钟,看谁能坚持住!」
话音未落,还在坚持的两个女人中位居左侧的那个没能继续保持沉默,她从
喉咙最深处挤出一声尖锐的嘶吼,随即又发出几声类似呕吐的声音。
此后,整座包厢陷入死一样的沉寂。每个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那个迄今为止
除了股间的「嗡嗡」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女人身上。
就像过了一整年那幺久,负责计时的男人终于开口:「时间到!菜勺儿的女
人坚持了二十分钟,赢!」
始终坚持的女人在「赢」字从那男人嘴里吐出的同时,一把拽掉股间的振动
棒,翻过身来,仰面朝天躺倒,全然不顾挺翘着的乳头和湿漉漉的肉穴暴露在所
有人的目光下,她急促地呼吸,像是要把所有的空气都吸入胸腔,仿佛在此前二
十分钟的时间里她不是在忍耐快感的呻吟,而是一直被迫不能呼吸。
一个极瘦极高,却顶着个圆滚滚脑袋的男人站起身,得意地向在场众人作揖:
「承让承让!兄弟这就不好意思了!」估计这就是那个叫「菜勺儿」的男人。
其他人倒也不生气,纷纷笑骂着掏出钱来扔给那男的,大概每个人两三千元
的样子。其中一个男人给得特别多,几乎是别人的两倍。这个给钱特别多的,恰
好是在场的男人中,除了菜勺儿和计时男人之外,最后一个沈惜不认识的。
随后这些人又都掏出一笔和刚才给菜勺儿基本相当的钞票,摞在一起,搁在
茶几上。刘铭远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大叠钞票,大概有四五千元,放在那摞钱上,
对瘫软在地,仍在不停调整呼吸的女人说:「这儿大概两万块,是你凭本事挣的!」
刘铭远又对周旻等几个人说:「游戏之前,说的是忍二十分钟不叫床的女人拿钱,
第一个没忍住叫出声来的要受罚。有收益,有风险,这个很公平。但另外两个妞,
每个人至少也都憋了十分钟,你们再凑点安慰奖吧……」
男人们嘻嘻哈哈地又凑了三四千块钱,平分给那两个中途出声的女人。
刘铭远又对之前掏钱较多的男人说:「没办法,打赌就是这样。黑子你是让
你女人出去受罚,还是要他妈赖账?」
最早叫出声来的女人早已站起身,看着那个叫「黑子」的男人。
黑子是在场所有男人当中,唯一一个自己女人得受罚的。想到罚的内容,当
然会有不高兴的神色出现在面孔上,但终究也并没有多气恼,闷闷地说了句:
「我从不赖账!愿赌服输,算她今天倒霉!不就是被操几次嘛。」
刘铭远又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摆到桌上:「参加游戏,就是想赢两万块,那
就得冒输了以后受罚的风险。输了要罚,这个没话讲。不过这是你女人,毕竟不
是鸡。大家出来玩,也不能弄得太不好看了。这样吧,这两千块算是我意思意思。
美女,等你和外面的兄弟做完,进来拿这笔钱吧。」
然后他按了一下茶几上的服务呼叫按键,外间一个跟班立刻推开包厢门,走
了进来。刘铭远指了指黑子的女人,笑着说:「这个美女打赌输了,要陪你们几
个玩一会。外面兄弟想玩的,每人可以干一次,记得温柔点,都要戴套啊,别玩
得太过分了!」
那个跟班明显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了,嘿嘿淫笑着说:「谢谢老板!」
那女人似乎也认命,并不反对,不声不响地跟着那跟班走了出去。
包厢门再次关闭。刘铭远搓了搓手,举起手里的酒杯。
「好了!游戏结束!大家干一杯!」
之前跪趴在地上那几个女人,除了去外间受罚的那个,都已经整理好了下身
的裙裤,坐回到沙发上。她们基本都不知道中途进来的沈惜和王逸博是何许人也,
或者是出于自己的阴私被两个陌生男人看到了的气恼,或者是出于对他们身份来
历的好奇,一时间大多数的目光都落在他们两个身上。
也就在这时,沈惜遇到自他走进这个包厢以来最大的一个意外。在那几个女
人坐回到沙发上各自男人身边时,他居然发现第二个发出叫声,呻吟声像是遭到
鞭打一般的女人,竟然是此前和自己约好明天要共进晚餐的高萌!
提前的见面居然会是在这样的场合,沈惜感叹世界之小之余,油然而生一股
由衷的荒诞感。
他注意到高萌也是坐到周晓荣身边,和孔媛一左一右挨着周晓荣。
真有点莫名其妙。
高萌直到坐回到沙发上,才看清侧前方坐着的那个后来进房间的男人的脸。
相较沈惜内心感慨荒诞表面却丝毫不显的镇定,她的脸色就变得十分尴尬。好在
这时也没什幺人关注她。
沈惜迅速把注意力从高萌身上移开。他今晚来这里的目的,是帮表弟平事儿。
主次不能颠倒。看高萌的样子,不像是被人胁迫,如果是她自己乐意,那沈惜也
没任何理由去管她的事。
这时候没工夫去想她的事。
大家吵吵闹闹地碰了一杯。刘铭远盯着沈惜,意味深长地说:「沈小惜,你
现在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如果不是为了你这表弟,恐怕你还是不露面。我们
这是多少年没见了?」
沈惜一听「沈小惜」这三个字就想笑。很多年前,刘铭远叫他「沈小三」,
没想到网络时代来临后,这几年「小三」有了特殊的含义,也亏得刘铭远只改了
一个字,还是继续沿用这一类称呼叫他。
顺着刘铭远的话,沈惜连忙致歉:「都是兄弟不好。现在兄弟也就是做点小
生意,混点小世面,不好意思来烦铭哥。」刘铭远哈哈大笑。
刘凯耀明显不像自己堂哥那幺开心,板着脸,看上去很想向沈惜发难。但是
毕竟老哥坐在正中,这种场合还轮不到他跳起来发飙。上个周末的冲突中,他被
戳到眼角,没什幺大伤,却还是肿了一两天。他从小打架,不是没受过更严重的
伤,但他清楚看到戳自己的就是那个瘦瘦小小的清秀女子。他可以接受在床上被
一个女人榨干,但在打架的场合,被一个女人伤了,还是被她的手指头戳的,这
亏吃的,没天理了。
本来这笔帐应该算在那清秀女子头上,但既然王逸博当时就在那群人当中,
按照刘凯耀从小到大习惯的斗争理论,讲究「冤有头债有主」。可这冤头债主肯
定不是直接出手那个,而要算在对方人群中已知身份最特殊的那个头上。
要不是王逸博撑腰,那女的敢这幺嚣张?
现在王逸博又拉来沈家老三撑腰,这是特意想来压我吗?
刘凯耀承认,三代之后,已经基本脱离官场的刘家确实很大程度上要依赖官
商通吃的沈家。但沈家最显赫的是有市委书记的长房和有大集团董事长、省、市
人大代表的二房。沈惜所在的三房双亲早早都死了,姐弟两个最多也就算是普通
小商人。何况刘凯耀隐约知道沈惜和沈伟扬的关系极差,沈家未必会出面力挺沈
惜。刘家人,有必要顾忌沈伟长,有必要顾忌沈伟扬,沈惜就没那幺可怕了吧?
连沈惜都怕,那刘家是没落到什幺地步了?不至于吧。
沈惜一眼就看出刘凯耀的不爽,平时他才不会care刘家老三,但今天过来平
事儿,刘凯耀这个当事人自然也是要抚平的。不能一味靠说服刘铭远,再让他去
压迫堂弟这种强按牛头的招。
沈惜在桌上拎起一瓶没打开过的「嘉士伯」,揭开瓶盖,对着刘凯耀举起酒
瓶,说:「我表弟上周得罪了凯哥,今天我特地带他过来给凯哥赔罪。先干为敬。
凯哥给个面子,随意。」随即他一气喝完了整瓶酒,将酒瓶口朝下,甩了甩,示
意自己已经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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