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唯唯摇着头打断了他的话:「不会!给她用的那个量,够她high到半夜了…
…」
阳子略表怀疑:「能坚持那么久?」
「我他妈上次就g四个多小时,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爽过了!再说就算
药劲过去,基本就没意识了,不用担心。」
「别急,别急……才过了二十分钟,哪有那么快的?怎么也得玩一两个小时
吧?耐心点,耐心点……」老标看了眼低着头神色漠然的黄子君,示意另两位同
伴不要说了。
黄子君抬起头,咧嘴笑了笑。
说他现在这副表情是故作轻松,并没有说错,但实际上他的心情也并不像老
标想的那样沉重。他只是在紧张,既担心付出牺牲后也没能换回什么,又对该怎
么善后有些不知所措。
在裴语微刚看过的那期节目里,「君」乐队刚刚挺进十六强,但那只是已播
出的内容,实际上,在录制完的节目里,他们已经跻身十强,挤进了决赛阶段的
比赛。他们今天之所以住在这家酒店,就是因为明天开始将正式录制决赛阶段的
节目。
一个娱乐节目到了这个环节,选手们要比拼的已经不再是所谓的实力,更别
提什么热爱和梦想之类虚头巴脑的东西,背景、资源、人气、未来发展的可能性
等等,这些更现实的指标,才能左右最终的成绩。而在这些指标的比拼上,前十
强中,「君」乐队毫无疑问是敬陪末座的,他们基本上被所有人都视作是稳稳的
第十名,运气稍好,也许可以再前进一两位名次,但撑死也就是到此为止,冠军
固然绝无可能,哪怕前三名对他们来讲都是高不可攀的。
平心而论,对这支之前仅在中宁本地稍有影响的小乐队来讲,现在的成绩已
经超过了他们当初来参加节目时的预期。老标和阳子就非常知足,去年他们也参
加过另一个类似的选秀节目,也通过了海选,并得到导师的认可突破了轮,
紧接着被击败,就此停下前进的脚步。即便是这样,在节目中露脸后,他们还是
迅速收获了远超此前出道三年积累下来的粉丝量。今年这个节目更不得了,截至
目前为止,他们已经拥有百倍于去年的粉丝,黄子君的个人微博粉丝数突破了八
十万,还在不断增长中。要知道,以他们的咖位而言,根本谈不到什么买粉丝之
类的操作,也就是说,这八十万的粉丝量是实打实的,一点水分都没有。
名气有了,实利自然也就不远了。已经有唱片公司联系了他们,商量这次比
赛结束后,合作发行sgl的可能性。
老标曾经感叹,如今乐队真的已经进入了上升通道,这不是虚言。
但黄子君却并不觉得满足。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能再拼一拼呢?
凭什么我们不能进入六强,甚至三强?现在我有八十万粉丝,等乐队进入十强的
那期节目播出后,这个数字恐怕会增长为一百万吧?万一最终我们能进入三强,
那会不会一举突破两百万呢?到时候,会不会有公司希望与我们合作呢?
团队中唯一的一个女生,唯唯的野心以及对成功的渴求甚至比黄子君更强。
如果这时候,主办方有人提出要潜了她,然后保证给他们一个较好的名次,她会
毫不犹豫就脱光爬到对方床上去。
此刻,他们四人所处的地方,正是他们参加的选秀节目为选手们安排的住处,
这个节目虽是某省卫视举办的,但历年都习惯将最后决赛阶段的场地安排在上海。
为了明天的录制,他们周四就飞到了上海,入住主办方提供的酒店。
薛芸琳则是昨天下午赶来的。她借口到上海出差,实际上是过来为黄子君探
班。决赛阶段选手已经不多了,导师和大多数工作人员又不住在这里,所以节目
组只在包下了这家酒店8层这一个楼层,别的楼层仍然向其他客人开放。薛芸琳
订了个2层的房间,和黄子君离得不远不近,到了深夜,她就走步行通道到黄
子君的房间来。
当然,这种时候见面,不是说还要不停做爱。薛芸琳是把自己当成女友来陪
伴黄子君的,想在关键时刻,站在幕后帮他打气。她不可能以真的以这个身份出
现在比赛现场,出现在电视镜头前,甚至白天大多数时候都要躲在房间里,免得
无意中被某个镜头扫到,也就只有在晚上才能和黄子君见上一面。
其实,对薛芸琳来讲,爱人这种角色是极其陌生的,她真的非常缺乏做一个
温柔地深爱一个男人的女子的经验,但她愿意在黄子君这里尝试。
昨天晚上九点多,她刚到黄子君这边没多久,两人正并排躺在床上闲谈,突
然有人过来敲门,把两人都吓了一跳。直到门外的人自报家门,说是制作团队过
来看望选手,他们才稍微放心一些。
打开房门,呼啦啦拥进来六七个人,薛芸琳眼尖,一看还有人举着摄像机,
立刻偏转头,快步闪到死角,贴着墙溜出了镜头的范围,躲进卫生间。制作团队
的制片人和导演陪着一个近四十岁的男子,介绍说这位是主赞助商的全权代表,
今天来探望十强选手,一一走访后,到黄子君这里已是最后一站,所以才来得这
么晚。
这种所谓的探望,通常来讲,只是走个形式,黄子君根本没放在心上。没想
到今天吃过午饭,节目制片人突然找到他,说昨晚那位赞助商代表请他过去,有
事要与他商量。
这个邀请让黄子君受宠若惊又浮想联翩,兴冲冲地过去。可被人引入某个房
间后,那位赞助商代表并没有露面,只是由他一个手下人接见了他。对方提出的
个问题,就立刻让黄子君懵了:「昨天晚上你房间里那个女的,是你们乐队
的吗?」
「呃……」黄子君隐隐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含糊其辞地回答,「她不是乐
队的成员,但帮我们接过一些商演,做些推广什么的,也算是自己人吧。」
接见他的这个人比黄子君大不了几岁,脸上几乎没有笑纹,自始至终都板着
脸,口气总算还温和:「哦,那差不多算是经纪人?那为了乐队好,应该是愿意
为付出一些努力的吧?」
「付,付出……什么?」黄子君虽说问了这么一句,其实心里已经有数了。
他的预感是正确的,昨晚去过他房间的那位金主,尽管只是匆匆和薛芸琳打
了个照面,却被她吸引住了,今天之所以叫黄子君过来,意图十分明显。
事实上,对方尽管表现出了对薛芸琳的觊觎,却并没有给黄子君任何明确的
承诺,但他还是不敢直接回绝。双手奉上薛芸琳,就能换来一个冠军,这种好事,
对方敢答应,黄子君都不敢信;但他很清楚,如果顶着不送,能等着自己的一定
不会是友好的对待。会不会在决赛阶段阶段就直接被刷下来呢?万一,原本
我们还有一点点机会去冲击前八甚至前六,却因为得罪金主爸爸,被彻底断绝了
前进之路呢?
在资本和权力面前,梦想和骨气算个屁!
可黄子君却又不敢答应。
他很清楚,薛芸琳对他好,是因为投注了感情,而且同样也要求他这边感情
的回报。她可不是彻底发昏到把自己当成了黄子君的附属品,信不信回去问她能
不能为了自己陪别的男人上床,会立刻被她大耳光扇出来?
不能得罪金主,却又做不了薛芸琳的主,黄子君左右为难,不得不尴尬地表
示自己必须回去问问。随即他匆匆召集乐队的其他成员,商量这个突然出现的机
会——也可能是麻烦。
「操!怎么会这样?」阳子挠着头皮,满脸苦闷。
「这个,确实……」老标欲言又止。
他们一时也搞不清黄子君到底是怎没想的,但同为男人,将心比心,觉得他
此刻想必很是窝火吧?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黄子君和薛芸琳之间的关系像他平
日里悄悄显摆的,完全是薛芸琳一头热地在追他,他对这女人其实没什么太深的
感情,但毕竟已经在一起半年了,现在有个男人一上来就直接通知他,把你的女
人送过来给我玩玩,他却又不能翻脸,这种滋味肯定不好受,所以两个人只能把
话说得很含糊。
只有唯唯毫不犹豫地说:「这有什么?当然要想办法抓住这次机会!」
三个男人都盯着她,目光中充满了各种意味。唯唯沉下脸来,恶狠狠地问:
「当初别人说想操我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觉得为难?老娘过去让那帮王八蛋轮了
一夜,怎么没见你们不爽?现在换成君哥的一个野女人,怎么?你们仨都舍不得
了?」
「不是舍不得……」黄子君小声嘟囔。唯唯一发狠,三个男人都蔫了。确实,
人家为这个乐队做出过巨大牺牲,他们也不可能说出「当年你可以去,现在薛芸
琳不能去」这种话。
「那是什么?」唯唯冷笑着追问。
有她率先当恶人,老标和阳子就不怕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了,纷纷表态,他
们也觉得应该尝试把握机会。
黄子君默然。他知道自己这三个搭档这会说的不管是不是全部的心里话,但
面对那个机会,绝对都各怀鬼胎,谁也不会甘愿白白错过的。这是整个乐队的机
会,不光是他一个人的,如果他坚持要拒绝,就会变成少数方的那一个,得罪整
个团队。虽然黄子君是主唱,但他却不是「君」乐队唯一的主创,至少有一半歌
是老标和唯唯写的,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乐队不能拆伙。
稍加犹豫,黄子君横下心来,有了决断。但是还有一个现实困难摆在眼前,
难以解决。
「她就是用来睡的女人,我对她又没什么感情,过去还得求着她给我们演出
机会,以后估计也不怎么用得上她那边的资源了,我没什么舍不得的!现在问题
的关键是,她绝对不会答应,我总不能绑上她送去给人操吧?」
「哼!这有什么难的?」唯唯嗤之以鼻,「给她下点药不就行了?!」
「下药?」三个男人异口同声。
「我在上海这边有几个朋友,他们能弄到『迷奸药』,给那位阿姨下一点不
就行了吗?」
「『迷奸药』都是骗人的吧?」阳子插口道,「我上次用过一回,屁用都没
有,只是让女人稍微high了一点,神志基本还是清醒的。本来就肯让我上的,不
用都行;不肯被我上的,下了药照样不肯。」
唯唯鄙夷地说:「你那是便宜货,或者干脆就是别人拿来骗你这个不识货的。
我朋友能搞到的,是真有效,化学什么反正我也不懂,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他们
说差不多就跟医用麻醉剂差不多,但在剂量或者搭配上稍有不同,效果真的很好。」
「你怎么知道?」被说成不识货不识货,阳子有点不服气。
「我他妈吃过!操!那次他们故意耍我,我中招了,就喝了一杯酒,然后彻
底high了,感觉特别想要,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清醒以后完全是不记得,别人告
诉我,我跟那天包厢里所有男的都做了,还他妈冲到外面走廊里不穿衣服跳舞…
…」
阳子听得心痒痒:「这么牛叉?那你帮我弄一点呗!」
「你闪一边去,说正经事!怎么样?弄不弄?要弄,我现在就要给我朋友打
电话,让他们赶紧搞点药送过来,金主估计是今天就想上那女人吧?」唯唯死死
盯着黄子君。
老标慢条斯理地说:「如果真像唯唯说的,其实也好。明天早上起来,她可
能什么都不记得了,说不定你都不用跟她翻脸。不过,你最好还是做好撕破脸的
准备,怎么样?下决心了吗?」
黄子君再次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一拳砸在大腿上。
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薛芸琳,黄子君一向存的是利用和享受的心思,全无畏惧。虽然和她厮混
了半年多,但从没打听清楚她的夫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家境很好,工作很
好,上上下下也有些人脉。上一辈里好像有当大官的,但早就退下来了。说白了,
现在应该顶多就算是比较有钱的普通人家吧?所谓的人脉估计也就是在中宁管用。
以前他们要讨好薛芸琳,是因为她是佳晟文娱的高管,搭上这条线有利于自己增
加演出机会。可现在「君」乐队已经冲出中宁,在全国都小有名气了,如果这次
讨好了金主,再进一步,那前途可能变得更加光明,薛芸琳对乐队的重要性其实
已经变得微乎其微。
以后如果薛芸琳犯贱,还愿意黏着自己,那当然最好,有这么一个熟妇可操,
黄子君当然不会拒绝;如果她要发脾气,找麻烦,大不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反
正自己今后求不着她了,黄子君自觉将来肯定要去北京、上海发展,不会再长居
中宁了,跟薛芸琳本来就见不着几面。如果自己的乐队真的大火特火,会有无数
的贱妞主动扑上来求泡,有大把脑残粉前赴后继来求操,难道非得在薛芸琳这么
个结了婚的老女人身上折腾?
至于说薛芸琳会把这事闹大,黄子君根本不信。虽然不清楚她的夫家到底是
什么背景,但想必她是更不愿意把所有的事都揭开来说的那一方。她跑出来偷情,
哪敢把事闹大?估计最后只能当作被狗咬了一口,打落牙往嘴里咽吧?
既然如此,那就卖了她吧!
「可我们给她下了药,那边会不会不高兴?」黄子君又想到一个问题。
「那还能怎么办?」唯唯不耐烦地站起来,「你有本事就去劝那女人主动去
让别人操,不行就只能用这招!说不定这样还显得咱们特别有诚意呢!」
「好吧!」
下定决心的黄子君,在回复对方时,暂时还是先瞒了要下药的事,只说经过
沟通,一切都没问题。
刚才接见过他的那人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地说:「晚上七点钟,你让那个女人
到顶层……」
黄子君小心翼翼地插口:「那个……对不起,能不能请……嗯……那位到她
的房间去?」他不太想带着被下过药的薛芸琳到处走,谁知道到时候她会是个什
么状态?万一被别人以为自己在做什么坏事怎么办?
「不行!」对方的回答非常干脆,「只能在我们安排的房间。」见黄子君一
脸为难的样子,警惕地问:「你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去你们那里?」
「不不不,没什么意思!」黄子君生怕让对方怀疑自己这边在搞什么花样,
赶紧撇清。
对方不容商量地说:「七点钟,顶层东2总统套房,这是房卡。我们老板到
时候会过去,别让我们老板还要等那个女人!」
黄子君头痛地再次回到搭档们身边,四个人聚在一起又商量了一阵,终于拿
出一个最终方案。
时近傍晚,黄子君主动联系一直无聊地躲在她自己房间里的薛芸琳。没过多
久,她就过来了,他顺势提出今晚两人换个房间睡。
「为什么?」薛芸琳略感奇怪。
「呵呵,我们这次分到三个房间,我知道你会来,就自己住单间;唯唯是女
孩子,怎么也得让住一个人住;这样,老标和阳子就睡了一间。可老标有个上海
的『老朋友』来看他……」黄子君特意在「老朋友」三个字上加重音,又挂上暧
昧的笑,「这下阳子晚上就没地方睡了,把我这间给他住,我自己另外开了一间。」
「干嘛再开一间?你去我的房间睡好啦!」薛芸琳更感奇怪,这不是多此一
举吗?
「嗯,不太方便……」黄子君含糊其辞,「我订了个总统套,有专用电梯和
专用通道,不容易被人发现。」
薛芸琳颇为惊讶:「呦!你都舍得订总统套了?看来真的是混出来了,派头
很大啊!」
黄子君嬉皮笑脸:「我要那么大派头干什么?不是为了安全一点,也让琳姐
姐你住得舒服一点嘛,我自己可舍不得住。」
薛芸琳根本想不到其他的,还以为黄子君真是有心给她订了一间总统套房,
虽然不至于特别稀罕,但还是很开心,毫不迟疑地跟他一起上到顶楼。
晚饭是叫客房服务送餐,唯唯从朋友那里搞来的所谓强效迷奸药,则全都放
在一瓶功能饮料中。六点左右,黄子君假装拧开这瓶饮料,递给薛芸琳。她全无
怀疑,接过去大口大口地喝。
据唯唯说,这药会在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后起效。眼看过了六点半,已经喝
了超过三分之二瓶饮料的薛芸琳慢慢开始躁动,整张脸变得潮红,眼神越来越迷
茫,跟她说话迟迟没有回应,黄子君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随便找个借口,暂时
离开了房间。
乐队另外三人就聚在黄子君的房间等着,见他回来,就一起忐忑地等待楼上
的消息。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央视的天气预报刚结束没多久,黄子君的电话就响了。
「嗯……好……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了……」黄子君小心应付着电话那
头的人,另外三人则焦急地望着他。
放下电话,黄子君看了眼三个伙伴,苦笑着说:「唉!人家玩得不满意!」
「操!」唯唯坐在床边,懊恼地把手机往枕头砸去,「白忙一场!」
老标还算淡定:「为什么呀?要说那位可真是够漂亮了,身材也好……明星
也就那样吧?」
黄子君皱着眉头,做了个将五官挤在一起的鬼脸,无奈地说:「问我们是不
是给她下药了……人家老板对这种脑子不清醒只会发情的没兴趣……」
「先别说这些,你是不是先上去把她接下来啊?」
阳子这句话提醒了黄子君:「对!对!得上去看看!接不接下来倒无所谓,
人家老板已经走了,说总统套房晚上就留给她用。」
「那你还能进去吗?」
「我刚才是拿着房卡出来的。」黄子君在兜里摸了几把,找出房卡。
老标连忙站起来:「还是快点上去吧,就怕她一个人太high了,在上面搞些
事情出来,不好收场就麻烦了!」
四人匆忙跑到顶楼东2套总统套房前,刚打开房门,响亮的音乐声从主卧室
方向传来,好在隔了一个宽敞的客厅,声音并不显得嘈杂。等伙伴们都进来,黄
子君赶忙关紧门,又上了锁。
「我操!」冲在最前面,这会已经跑进了主卧的阳子情不自禁叫了一声。
黄子君几步冲了过去:「怎么了?」
第二个走进主卧的老标摊了摊手:「没什么,正g呢!」
此刻主卧里只有薛芸琳一个人,和黄子君事先设想的她刚被人操完,正躺在
床上喘息的场景截然不同,她正站在床边,伴着电视机里传出的mv配乐,一丝
不挂地疯狂扭舞。大落地窗的窗帘完全敞着,朝外看是深邃的夜空和隐约可辨的
室外灯光,要不是总统套房位于顶楼,这个方向一两百米内没有同等高度的建筑,
再加上房间内的灯光被调得比较暗,薛芸琳又没有直接站在窗边,否则一个丰满
艳女在房间内裸舞绝对有可能成为明天的网络头条。
意识不清,情绪迷乱的薛芸琳并没有完全丧失感觉,房间里多出了几个人她
还是能察觉的,她突然停下扭舞,朝这边踉踉跄跄地走过来,遇到的个就是
阳子。
阳子傻傻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而薛芸琳则是猛地扑到了他怀中,
紧紧将他搂住。其实她并没有刻意投怀送抱的想法,完全是本能的驱动。阳子也
不躲不避,摆出一副是对方迎过来而自己没能躲开的样子,与她抱了个满怀,顺
便在她身上的重点部位摸了好几把。
或许是受到了浓重的男人气息的刺激,在他怀中的薛芸琳呼吸变得更为急促,
一只手抓到阳子裆下,另一只手则攥着他的右手往自己两腿之间伸去。
「哎哎哎,别这样……」阳子一边装模作样地用嘴巴抗拒,一边毫不客气地
在薛芸琳的肉穴口狠狠摸了几把。这才满脸讪笑地松开她,退后两步,抬起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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