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你在那儿住多久了?」
「我留学回来,过了半年多就住进去了,到现在……四年多了吧?其实也没
什么特殊原因,这边的整体风格我很喜欢,价格又合适,所以就买了。」沈惜没
有解释太多,其实自从去年国庆假期里,施梦萦半夜拿了把水果刀跑来找他那晚
开始,他就动了换房子的念头。正好遇到朋友这边也有卖房的想法,他对这房子
又真心喜欢,就毫不犹豫地买下。
裴语微也没想太多,里里外外地看了一遍,对这里的环境和布局都非常喜欢。
「我准备要装修了,如果一切顺利,国庆节以后就能搬。你要不要给些装修
意见啊?」
裴语微毫不犹豫地说:「我才不操这心呢!这是你的房子,不是我的,该怎
么装修你自己拿主意。」
沈惜猜到她会这样回答,耸耸肩,没再说什么。
他俩在苍葭苑并没有待太久,毕竟这里湖景虽好,但除了两栋白坯房,连个
坐的地方都不好找,半个多小时后,两人离开了苍葭苑,今天说好要去裴家吃饭,
沈惜还得伤脑筋怎么让未来丈母娘对自己多添几分好感呢。
宋斯嘉今天也有应酬。
本周,她这学期的课已经完成了期末考试,即将开始正式迎来暑假。午饭后
小憩了一会,起床冲了个澡,简单拾掇一下,四点半左右,宋斯嘉走出家门,直
奔崇大附近一家「兴味居」分店。
今天晚上,崇大人文学院要在这里举办全院教职工的期末聚餐。
每到这种场合,学院的几位大领导肯定会到场,宋斯嘉估计自己免不了要喝
酒,所以一到酒店,她就先找林倩。林倩有车,两人的家也基本顺路,宋斯嘉和
她打好招呼聚餐后坐她的车回家,就算真喝多了,也有人照应。
当然,这只是以防万一。宋斯嘉知道自己不可能被灌酒,不管怎么说,在全
国的学界和中宁的高等教育界,身为宋英昶的女儿、齐展诚的儿媳妇,很少有人
会莫名其妙地想要欺负她。但场面上面子是互相给的,必要的应酬免不了,宋斯
嘉不能保证自己一定可以拿捏住喝酒的分寸,未雨绸缪总是没错。
她来崇大工作也好几年了,历年都有聚餐,这种场合下,宋斯嘉通常比较低
调,除了应付差事般和几个同事结伴去给领导敬酒以外,她总是坐在某个角落安
安静静吃完饭就闪人。但今晚课题组长李康存却不想再让她这么逍遥,非要拉着
她去领导那桌特别介绍一下。
宋斯嘉知道,这是因为四月里刚有一轮人事调整,崇大人文学院的院长和书
记都是新来的,今天是这二位到任后首次全学院教职工大聚餐,李康存也是好心,
想让她在领导面前多露脸。
院长严鹤侠大约四十八九岁,瘦高个,戴着厚厚的眼镜。他冲李康存挥挥手,
笑道:「这还用介绍吗?老齐的儿媳妇,都知道啊。」说着,他又转脸对宋斯嘉
说:「其实我们之间还有另外一层关系,小宋你知不知道?」
宋斯嘉茫然摇头。
「我跟你父亲,渊源可很深哦。二十多年前,我读研究生的时候,听过几次
宋老师的课,虽然那时候宋老师还很年轻,只比我大七八岁,但既然听了他的课,
怎么也算是他的学生吧?所以,我跟老齐呢,是同事,从他那边论,你可以叫我
一声『叔叔』,从宋老师这边呢,你叫我『师兄』也行,你觉得应该选哪个啊?」
严鹤侠明显是在开玩笑,同桌的人也都凑趣地起哄,让宋斯嘉在这两个称呼
里选一个。
宋斯嘉稍一思索,很快有了决断:「我父亲是我父亲,我公公是我公公,他
们和您之间怎么论,是长一辈之间的事。我呢,还是老老实实从我自己这边论起,
我该叫您『院长』!」
严鹤侠哈哈大笑。
因为院长对她表现出了极大的善意,甚至把关系都定在了「师兄妹」的份上,
宋斯嘉免不了要多敬他两杯。这样一来,对那些和院长同桌的其他领导,她也不
能再像过去那样混在几个同事中随大流地敷衍,只好一个个地敬酒,一圈下来,
足足喝了十几杯红酒,好在每杯的量都不是很多。等她回到座位,已微有醉意,
总算神智还算清醒。
聚餐结束后,坐在邻桌的方宏哲有意无意地出现在宋斯嘉面前,像是临时注
意到她喝了不少酒,主动提出要送她回家。宋斯嘉婉拒了他的好意,在人丛里找
到林倩,上了她的车离开。
望着宋斯嘉远去的背影,方宏哲心中失望,但脸上还是尽可能装作漫不在乎,
在别人看来,他只是做了一个热心同事该做的事,被婉拒也很正常,并没有其他
心思。
对宋斯嘉,方宏哲从不曾死心。
在上海向她承诺今后不再纠缠,这并不是方宏哲的真心话,只是以退为进的
小手段而已。经过半年多来的挫败,他的信心差不多也被打到了谷底,原本颇为
自信的魅力值,在他心里也已悄然重新打分。眼见勾搭宋斯嘉非但没有成功,还
明显有将她越推越远的趋势,方宏哲只能选择一切推倒重来,反其道而行之。他
能主动提出今后只当普通同事来往,而且之后一小段时间里确实说到做到,也算
是表现出了风度,这学期最后几个星期,宋斯嘉待他虽然还是很冷淡,但两人的
关系总算变得自然了许多。接下来虽然暑假将至,但因为同处一个课题组,还会
经常和宋斯嘉见面,方宏哲相信,每次见面都会是进一步垒实好感的机会。
方宏哲反复劝告自己,之前就是太心急,风物长宜放眼量,耐心耐心再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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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苏凌艳结成的那个搞垮齐、宋家庭的小联盟,依然存在,只是两边的进展
都不顺利,完全不符合预期。几天前,两人又约了见面,对接下来各自的行动做
了番新的规划。
苏凌艳其实也挺沮丧,照她事先的估计,勾引齐鸿轩不会太难,没想到至今
对方还没有上钩。难道是自己表现得太隐晦了?还是齐鸿轩脑子搭错连自己已经
非常露骨的暗示都看不透?或者这男人现在转了性变成居家好丈夫了?又或者宋
斯嘉驭夫有术,把他管得死死的,只敢动贼心,完全不敢有任何实际动作?
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苏凌艳这边没有任何进展,面对同样灰头土脸的方宏
哲,两人半斤八两,只能一起开动脑筋,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相较之下,苏凌艳觉得还是齐鸿轩这边更有突破的可能,正面攻克宋斯嘉的
难度太大了。其实这很正常,像宋斯嘉这样本身世界观、人生观成熟健康,家庭
安宁、生活稳定的现代女性,不是说出轨就出轨的。
所以还是想法勾引齐鸿轩更靠谱。只要让他出轨,哪怕只有一次,就不愁把
他勾住。一旦拿住齐鸿轩出轨的铁证,再拿这个去刺激宋斯嘉,方宏哲就多了那
么一丝击破她心防的可能。
如果夫妻双双犯错,那这段婚姻又还能延续多久呢?
所以方宏哲现在采取的那个以退为进的策略,苏凌艳是赞同的。他们两人现
在的分工就是一攻一守,她争取拿下齐鸿轩,方宏哲的任务是不断积累宋斯嘉对
他的好感度,至少要在她心中争得一定地位,这样才能确保当夫妻感情出现问题
时,如果宋斯嘉需要找人安慰,方宏哲会是人选之一。
计划就是这样,至于方宏哲能不能做到,别人就帮不上忙了,全靠他自己的
手段和魅力。就像要勾引齐鸿轩,苏凌艳也只能靠自己努力。
商量完毕,苏凌艳没理会方宏哲去酒店开房继续「深谈」的暗示,自顾自地
走了。她倒没有别的约会,只是没兴趣应付这个无趣的中年男人。
周末这两天,施梦萦过得很躁,等待令她心焦,临时出现的小意外也使她不
快。
终于到了周日与人相约的时刻,她却坐在一家奶茶店里,面前一大杯波霸奶
绿几乎已经见底,这都已经是她要的第二杯奶茶了。
约的时间早在十几分钟前就过了,但她还是没有起身。原本只是因为没到约
好的时间,才进这家奶茶店坐坐,现在坐了快一个小时,灌了一肚子的奶茶,眼
看约定时间已过,但她始终垂首缩身坐在座位上,许久不曾改变姿势。
她真的有点犹豫。
今天约的这个人,对她来讲,比周旻更讨厌。前天主动去找他是因为灵光一
闪后按捺不住激动,隔过这两天,情绪平复了些,她又多了几分踌躇。
昨晚和徐芃约会都令人很不愉快,等会要去见的那个人,会不会让自己的心
情更糟呢?
昨天晚上,徐芃接她到了一家西餐馆吃晚餐。
点过菜,徐芃玩笑般问她:「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施梦萦没想到原
来这天还有特别说法,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天有什么特别,只好等徐芃揭晓
答案。
徐芃说:「去年今天,我们两个次单独共进晚餐。」这话大出施梦萦意
料之外,但算来果然如此,原来不知不觉整整一年过去了。徐芃没把话说完整,
但施梦萦能补上他话中的未尽之意:那餐饭后,她被带着去开房,那也是她人生
中次在清醒状态下和一个并不相爱的男人上床。
对施梦萦来说,这不是值得纪念的事,但徐芃能把两人首次单独约会这件小
事记得如此清楚,隐隐又使她产生了些许奇怪的感动。
这顿晚餐开始的气氛还算和谐。
但很快施梦萦就开始觉得不耐烦,徐芃一直试着劝说她停下报复沈惜的尝试,
改变当下的生活状态,这是她现在无论如何都听不进去的。听着徐芃从裴语微给
公司施加的压力,慢慢转到关心她本人的情绪和未来,施梦萦听得很烦,又不能
直接甩脸子走人,只好随口应付着。
实在耐不住的时候,她生硬地插了一句:「我跟周旻说过了,以后别来骚扰
我。」
徐芃一愣,他今晚约施梦萦出来,是接受了何毓新的建议,尝试劝说她回到
自己能掌控的轨道上,本以为要费些气力,没想到她在听自己说话时看上去漫不
经心,可给予的反馈还是很令人满意。
原来她已经主动想要断绝和周旻的来往了吗?
事情进展得过于顺利,徐芃倒没注意,施梦萦只说警告周旻不要再骚扰,没
提今后还要不要继续报复沈惜。
晚餐快要吃完时,施梦萦少见地主动开了个玩笑:「既然是周年纪念,那要
不要再去开房?徐老师你指点一下,看看我还是不是一条『死鱼』。」
徐芃大为吃惊,他从没想过施梦萦竟然会开这种玩笑,更没想到一年前自己
那句「死鱼」的评价,她竟然一直记到了今天。
不过这也挺好。正好一年过去,徐芃觉得还是从这个日子开始,把施梦萦重
新变成自己胯下的玩物,倒也合适。他讨厌之前隐隐然萦绕在心头令人心烦的感
觉,他绝对不想对施梦萦产生任何「爱」的错觉,像她这种没脑子的女人,只配
成为下贱的肉便器,徐芃无法接受自己竟会对这种女人产生善意,甚至爱意。他
再三提醒自己,之所以要劝施梦萦改变状态,不是为了她好,只是要在周晓荣强
力介入的态势下,争取把施梦萦重新变回只由自己掌控的贱屄。就算以后再让她
去给别人操,那也必须由他主动去分享,而不是把掌控权平白送给别人。
所以对施梦萦开房的建议,徐芃当然不会拒绝。
今时今日的施梦萦,在床上的表现与一年前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当然不
可能再是「死鱼」一条,可徐芃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肉棒快变成死鱼了。今天他
的状态极差,肉棒硬起来很慢,射得倒快,既不坚挺,又不持久,射过一次后,
久久无法恢复状态。
徐芃无法解释自己的疲软,两三个小时过去,始终不见起色,他不想继续在
施梦萦面前丢脸,只好草草结束。施梦萦被他搞得心里很不舒服,徐芃过去对着
她从没有过这么差的状态,即使一年前鄙视她为「死鱼」,但起码对她的肉体还
充满了兴趣,现在她自问床上功夫大为改善,可他却变得对自己兴趣寥寥,这算
什么?
当然,施梦萦此刻坐在奶茶店反复纠结,和徐芃没什么关系,只是她今天约
了别人,事到临头有些后悔。
要不,算了?
正想要打退堂鼓,突然手机响起。正是约的那人迟迟不见她现身,打电话过
来催问。
一个电话,打消了施梦萦心头的犹豫,使她下定决心。
还是去一趟吧。之所以约这人,根本目的还是想报复沈惜。周晓荣推荐的人
选固然讨厌,但他之前那套理论还是有道理的,今天约的这人,正好符合这套理
论的要求。
施梦萦决定,见面后一定要先把条件谈妥,整件事必须掌控在自己手里。如
果对方抱着像周旻那样的想法,只想在她身上爽,却对她的要求敷衍了事,那她
就打道回府,再想别的办法。
照着对方发给她的宾馆名称、地址,施梦萦在一条小马路的尽头找到了目的
地。这家宾馆比她之前曾去过的那些要差不少,但比起一般的招待所之类又要好
一些。只是门面太小,前台就顶在正门边上,进门时想不被前台服务员看到都难。
被人注视着走入电梯,施梦萦有些浑身不自在。
敲响29房间的门,没过几秒种,听到房间内隐约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直奔房门这边而来,房间门发出一声像木板被折断般的「咔嚓」声,呼一下地开
了。
站在门里的,是董德有,挂着一脸谄媚的笑,眼神飞速在施梦萦身上打转。
这就是施梦萦前天迸发出的灵感。之所以能在纷繁思绪中揪出那道瞬间即逝
的灵光,是因为她去的那家面店的老板,长相和董德有恰有四五分相像。
施梦萦觉得,按照周晓荣那套找和沈惜有关系的男人上床特别能刺激他的理
论,董德有是一个好选择。一方面和这种在她眼中什么都不是的垃圾货色上床,
可能会让沈惜倍感羞辱;更重要的一点在于,这个房东当初就是沈惜找的。当时
他急着把自己从他家赶出去,随便找了这个猥琐房东,现在他却可以骑在他前女
友身上,把她操得哭爹喊娘,如果沈惜看到这一幕,这种刺激可能比看到她被周
旻操更强烈吧?
接到施梦萦的电话,董德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一阵狂喜。一个
多月前的那个晚上,痛快地操了施梦萦,听她言之凿凿地承诺「董大爷你随便操」,
董德有可是一连兴奋了好几天,还以为今后可以在这个美女房客身上享尽艳福,
谁想到施梦萦悄悄找好了新房子,说搬就搬了。为此董德有懊恼了好长时间,本
以为这辈子再没机会玩这女人,谁知她竟然又主动送上门来。
可惜前几天董德有正好回老家奉孝县三槐村处理有关家中祖坟的琐事,直到
昨晚九点多才紧赶慢赶回到中宁市区,错过了时间就见到施梦萦的机会。
自从和施梦萦约好周日下午见面,董德有这两天简直是寝食难安,既心痒难
熬,又时刻担惊受怕,生恐那女人突然一个电话过来,宣布约定取消。
他越想越后悔,老家那点破事,交给家里叔伯兄弟去办不就行了?顶多自己
多掏些钱出来。施梦萦这块骚肉,能吃就该早些吃下肚,夜长梦多啊!
患得患失地熬过这两天,昨晚刚回市区,董德有就想联系施梦萦,一方面是
再次确认今天的约会,另一方面也想看看能不能把约会提前,他实在有些迫不及
待。思前想后,他还是忍住了。施梦萦这女人的性子太古怪,最好还是不要节外
生枝,免得又刺激得她莫名其妙地翻脸,既然她没说取消约会,那再耐心地等一
天吧。
心里记挂着下午的约会,一大早就起来的董德有整个上午都过得极为焦虑,
吃中饭的时间也提前了许多。两人约的是下午一点,十二点刚过,董德有就兴冲
冲地跑到离家三四个路口外,找了家在他看来还不错的宾馆开好房,满怀激动地
等候施梦萦前来。
苦等许久,施梦萦却迟到了,这无异于给他心头的火浇上了一盆冰水。约好
的时间刚过五分钟,董德有就焦躁地拿起手机,好不容易才压下立刻打电话去催
的冲动,告诉自己再等一会,说不定施梦萦只是对路不太熟,正到处找这家宾馆
呢。
3:、3:2……超过约定时间差不多半个小时后,董德有彻底
失去耐心,气急败坏地打电话去催。当然,他还是很注意在电话接通后控制脾气,
免得惹恼对面那个奇葩女人。
好在不管中间有什么波折,施梦萦终于还是来了。之前等待时积累起的满腔
怒气,在看到穿着一身吊带连衣裙,显得愈发风骚撩人的施梦萦后,也散得干干
净净。
面对施梦萦,董德有还是有些拘谨。他习惯了和按摩技师或者妓女打交道,
他付钱,对方痛快地让他操屄,彼此的关系清清爽爽,没那么多弯弯绕。眼前这
女人喜怒无常,时不时闹着要他支付高价,不给钱时会被她鄙视,可每次真给钱,
她又从不肯收,摆出一副他拿钱出来都显得很白痴的高傲架子,实在是摸不准她
的脉。
好在施梦萦表现得足够干脆,她找董德有目的明确,根本无需纠结。
「我今天约你,就是让你操我。只要满足我一个条件,今天下午我随便你怎
么操。」
董德有并不惊讶,如果这女人说无条件陪他上床,他才会觉得奇怪。但他还
是误会了所谓的「条件」指的是什么,委屈地说:「施小姐,你那些条件我肯定
答应的,可每次都是你自己不要的啊。我可从来都没想赖账,上次都已经把钱给
你了……」
施梦萦坐到一张床上,挥手打断他的话:「不是钱的事!」
「啊?」
施梦萦拿出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要你把操我的过程拍下来,还有其他
一些我想拍的场面,拍的时候我要你做什么事,说什么话,你都要配合。如果一
切按我的要求来,拍完以后……」说着,施梦萦撩起裙角,撇开双腿,拍了拍被
紫色内裤紧裹的下体,「这个就是我给你的报酬,今天你想怎么爽都行。」
董德有听得眉头紧皱,他虽然也有很多花花肠子,但边操边拍这种花样,对
他来说比较陌生。他毕竟年纪比较大了,又是农村出来的,思想还是偏保守,听
了施梦萦的话,他首先想的是:万一视频被别人看到,对自己会不会有什么不好
的影响?人活着,就是要个面子,如果老了老了,变成一个街谈巷议的笑话,在
小区进进出出都被人戳着脊梁骨议论,那滋味可不好。更何况,万一施梦萦这神
经女人哪天抽风,拿着视频说自己强奸她,那怎么办?
施梦萦事先想过董德有可能会耍奸,先满口答应再磨着操过再拍,却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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