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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我?现在嘛,都没兴趣,哈哈!我对你说的这些,可能有一半完全没兴趣,
剩下一半无所谓,就是不排斥,但也不是非玩不可。这种东西,只能是兴之所至
才好玩,不能提前商量玩什么不玩什么。而且也不是说有了兴趣就一定要玩,很
多时候兴趣是瞬间产生的,但那个瞬间,可能时间、地点、人都不合适,那这个
机会一错过,兴趣就淡了,不是说白天有了兴趣,没能玩成,晚上就要补上,晚
上可能已经不想玩了。这里还有个对等关系,重点是不管玩什么花样,男人、女
人都要找到各自的乐趣,不能单纯只是一方玩另一方。比方说,如果我想试试在
男人身上尿,他能接受的话,那我当然也会考虑同意让他在我身上撒尿;如果他
能喝我的尿,我也可以尝试喝他的。如果只是他想在我身上尿就尿,那就没意思
了。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不是说只要有个男人愿意喝我的尿,我就一定会答
应喝他的,只是说,至少要在对等关系下,玩各种花样才真的有意思,我是这么
觉得。」袁姝婵噼里啪啦地发了一大段文字,阐述自己对各种情趣花样的理解。
「有道理,那么3p呢?如果有个男人愿意接受你和另一个女的一起做,你
就也能接受两个男人一起操你吗?」
袁姝婵应该是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她回复道:
「这个不一样。尿水啊,主奴啊,都是性行为以外的衍生行为,也就是你说的花
样,这些我觉得应该讲究对等。3p说到底还是活塞运动,只是人数变多了。活
塞运动天生就不可能对等啊,男人多根鸡巴,女人多个洞,只要不是同性恋,男
人天生是攻击一方,女人就是被插的,这怎么对等?也没必要对等,各有各的乐
趣。所以,接不接受3p,跟对不对等没关系。怎么?你问这个干嘛?你想要我
玩3p?」
「没有,没有,我能找谁跟你3p啊?老胡吗?哈哈。」郭煜开着玩笑打岔,
免得让自己的意图暴露得太明显,「你说,如果我们真去找老胡,他会参加吗?」
袁姝婵可能是因为听他提到胡康益,发来一个头疼的表情。
郭煜继续说:「我不是说一定建议你玩3p。只是对某些女人来说,3p可
能生理快感更强,这个不同女人感受不同,可如果不试的话,谁也不知道自己到
底是不是喜欢。所以我说,如果你不排斥,那不妨试一试,如果你坚持不同意,
就好像你死活不让我射在你里面一样,那当然是有你自己决定的。」
「哈哈,不让你射在里面,你是不是很怨念啊?」
郭煜发去一个「生无可恋」的表情:「你说呢?」
「呵呵……你玩过3p?」
「嗯,玩过几次。」
「一男两女,还是两男一女?」
「嗯……这个嘛,是这样的,我一般说到3p,都是指两男一女;两女一男
的话,通常我会说『双飞』。」
「哦,这个我就不太懂了。我倒想问问你,你说这么多,从你自己的兴趣出
发,到底想不想要我陪你玩3p?」袁姝婵突然单刀直入地发问。
虽然此刻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郭煜还是很敏锐地意识到这是个很关键的问题,
自己的回答很可能会影响自己在袁姝婵心中的定位。他默然盘算了一会,回答道:
「说实话,如果你说想玩3p,要让我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操你,我是有点不舒服
的,有点舍不得。但如果你特别想尝试,那我也没办法,还是希望你能玩得开心,
算是勉强可以接受吧。」
「呵呵,我可没说过要玩3p,一定就找你,说不定我去找别的男人呢。」
「呃……」郭煜发了个「囧」的表情,「那你最好别让我知道。对了,刚才
说应该玩的情趣,昨晚我就想了一个。」
「什么?」
「我们可以把性变成你和我之间的一场『游戏』。」
「什么意思?态度?还是形式?」
「当然是形式,『游戏』这个词最本真的原意,就是小朋友们一起玩游戏的
那个意思。」
「还小朋友……小朋友能玩性游戏吗?哈哈。你说说看,什么游戏?」
「是一组游戏。我们可以开始一个『赛季』,在这个『赛季』里,我们两个
谁都可以随时提出『比赛』的建议,任意方式都能比赛,另一方有应战或不战的
选择权。如果选择不战,那就当这个提议没出现过;如果应战,那就正式开始
『比赛』,输的那一方,要接受惩罚。」
袁姝婵本来想问怎么比赛,一看到「接受惩罚」四个字,还是对这个更好奇:
「什么惩罚?」
「惩罚也可以是任意方式的,当然肯定是性方面的,由胜方提出要求并详细
解释惩罚的细节,败方可以选择接受或不接受。如果不接受,那胜方可以再设计
一种惩罚方式。当然,既然是惩罚,尺度肯定要比平时的正常程度刺激一些,但
不要太过火,这个我们可以注意控制的。」
「嗯,既然是惩罚,当然尺度大一点也是应该的,不然比赛争胜也就没什么
乐趣了。但你总不会提出sm之类的重口味吧?如果你提的都是那种要求,我可
不陪你疯。」
「不会,那些见血的,或者太脏的重口味,我也不喜欢。再说,你还可以选
择不接受,又不是强制必须接受。如果我非要提特别过分的要求,只要你不接受,
我照样没得玩,那我何必多此一举?而且,游戏是对等的,万一下次我输了,之
前我玩得太过分,肯定会被你报复回来,我也不想自己别搞得很惨,对吧?所以
总体来说,这是平衡的,我们肯定都会提那些对自己来说很想玩,对方虽然不是
很乐意但勉强能接受的花样。不过,我要先确认一下,在你的标准里,滴蜡、捆
绑之类的软sm不算重口味吧?」
「哼,那些可以考虑,但我也不一定接受哦。你刚才说,输的一方可以选择
不接受惩罚,由胜方再提另一种惩罚方式,那如果败方第二次也不愿意接受呢?」
「这个嘛,我是觉得既不应该过分强制,事实上也不可能强制,所以才说胜
方可以再提另外的惩罚方式的。给胜方三次提出惩罚的机会吧,只要败方不是故
意耍赖,总有一种能接受吧?如果败方真的非要全都选择不接受,把这个『赛季』
就此结束,不再继续,反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没什么意思了。但败方还是
应该接受一次终极惩罚,否则就不太公平。其实要玩这种游戏,玩的人必须要有
契约精神,要懂得遵守游戏规则,如果是只要对自己不利就耍赖,那我们现在讨
论出再怎么完善的规则都没意义,因为这种游戏不可能有强制力,事先的约定又
不可能拿去公证,对吧?」
「这个倒是,要么一开始就不要玩,玩了,只要在规则以内,就应该遵守。」
袁姝婵对此没有异议,「那具体比些什么呢?」
「没有限制,任何方式都可以拿来当做比赛,只要两人达成一致,就算比赛
开始。简单点说,比如玩骰子、玩扑克、玩飞镖,或者你让我猜你的内裤颜色,
猜中算我胜,猜不中算你胜,这也算是比了一场。走在路上,赌谁猜时间更接近
当时的准确时间,也行。就是要随心所欲、花样百出,随时随地都能玩起来,这
样才有意思啊。」
「听着好像蛮好玩的。」
「是吧?要不我们先找个花样玩一场?」
「我只是说蛮好玩的,没说马上就要玩。你刚才说终极惩罚,那是什么?」
「这个我们可以商量。我是觉得如果一方总是拒绝惩罚,那就应该给他一个
特别的惩罚。应该设计为我们肯定不乐意接受,但咬咬牙闭闭眼能勉强忍下来的
最高尺度的惩罚。反正说了是『终极惩罚』,除非一直耍赖,不然也不会用到这
个的。」
「也就是说所谓『终极惩罚』,对你对我是不一样的?」
「我是这么想的,因为对我们来说,不乐意接受的花样肯定不一样。要对症
下药才算是真惩罚嘛。我可以先说针对我的终极惩罚,就定爆菊好了,如果我连
续三次拒绝惩罚,那你可以用按摩棒捅我的屁眼,给我爆菊。」
「哈,你玩这么大?」
「我是有信心,我不会耍赖的。」
「那我的终极惩罚该是什么呢?」
「你很想玩吧?不然为什么要考虑终极惩罚?哈哈。」
「切!设计游戏和参与游戏是两回事。我想不出有什么最高尺度的花样哎,
我能想到的,要么是我绝对不接受的,要么好像都可以。」
「这样吧,我帮你想,你选一个?」
「你先说,我听听看。」
「嗯,一个是裸行,在公共场合像商场、公园什么的地方全裸步行至少十分
钟;一个是随机送货上门,我把你手机通讯录里所有男人的电话号码都摘出来,
排一张表,你随机选个数字,选到谁是谁,你主动上门去和他做爱……你觉得哪
个……哦,还有,我还想到一个,就是刚才说的3p,除我之外,再找个男人,
玩3p。你选一个?」
「呃……」袁姝婵想了好一会,最后果然如郭煜所想,选了「3p」。
郭煜又安抚道:「其实所谓终极惩罚只是说说而已,真心要耍赖,终极惩罚
也能赖的。就看玩游戏的人是什么态度。对了,我又想到,如果有一方本来同意
接受惩罚,可中途反悔,导致惩罚没能进行下去,也要适用终极惩罚吧?」
「嗯,这个也合理。」
郭煜兴冲冲地问:「那,既然我们讨论得这么热烈,要不要马上开始比一场?」
「我不!哈哈……这种东西哪有说玩就玩的?等我有兴趣了再说。」袁姝婵
这时说要下线了,最近两个月,她练舞的时间从周六下午调整到周日,差不多该
出门了。
郭煜倒也不急,只要袁姝婵对他的创意不表示反对就行,未来的这段时间里,
会有很多乐趣一点点被挖掘,慢慢来。
袁姝婵下线后,郭煜也无事可做,随便浏览了几个网页。因为刚才聊得起劲,
所以他都没顾得上吃中饭,这会都已经下午一点多了,肚子发出强烈的抗议,正
想丢开手机,随便去找些东西吃,郭煜下意识随手点开qq,发现又有人给他留
言。
是吴静雅。
郭煜真是好久没联系她了,如果是处在上星期王静娟找他之前的状态,他绝
不介意和吴静雅约一次,好好泻泻火,可他现在正精神抖擞地和袁姝婵约好完一
个长期的游戏方案,没有太的大兴趣节外生枝去和别的女人约会。万一约会过程
中,袁姝婵突然提出要比赛,那不就错过了?
而且已经完全瘪了的肚子也在提醒郭煜,别再跟女人多废话了,以你现在的
状态,就是女人在你面前,你也未必有劲儿玩!
所以郭煜毫不犹豫地在此拒绝吴静雅这几天内见个面的要求。
对这男人突如其来的冷淡,吴静雅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两人间的关系,几乎
是在不经意间彻底降到冰点,连个缓冲的过渡阶段都没有,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
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小时候因为家境关系,吴静雅曾经长时期感觉不被人尊重,颇有些自卑。自
从读大学后,尤其是和沈伟长恋爱、结婚后,她可是有十多年没尝过这种被轻视
的滋味了。
沈夫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恰在这时,齐鸿轩好死不死地凑上来搭讪,话
里话外想约她出去,郁闷的吴静雅非但没有顺水推舟换个男人约会,反而一股脑
地把气都撒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齐鸿轩被吴静雅这顿数落,搞得不知所措。
原本想找这女人换换心情,结果却因为她毫不留情的嘲弄讥讽,反倒添了一
肚子气,加上昨晚郁积至今的不快,齐鸿轩现在像是塞满了药的炮仗,就差在引
线上搓把小火苗了。
昨晚宋斯嘉去参加学院聚餐,回家时明显醉意浓重。齐鸿轩也时常参加类似
聚餐,可以理解应酬领导时,喝几杯酒是难免的,但可能是因为以前宋斯嘉太善
于躲酒,他很少见妻子在单位聚餐时喝这么多,还是有些腹诽。
问妻子怎么回的家,宋斯嘉说是坐同事的车。齐鸿轩不免又疑心到方宏哲身
上,但没有揪着细问。
宋斯嘉是真喝得多了点,在饭桌上勉强能撑住,回家路上却一阵阵返劲,到
家后也许因为整个人都放松了,她觉得酒意越来越浓,脑袋越来越晕。她迷迷糊
糊地跑去洗澡,洗完后才发现没拿替换内衣,平时她可能会让丈夫帮她递,现在
酒劲未退,情绪亢奋,宋斯嘉索性就这么赤裸着走出卫生间,看得躺在床上随手
翻着杂志的齐鸿轩一阵阵地发愣。
看着妻子就这么走到柜边,弯腰拉开抽屉,浑圆的裸臀彷如一个白中透粉的
大蜜桃,深邃的沟壑间似乎传出阵阵精灵的诱惑歌声,齐鸿轩小腹处腾地升起一
股邪火,猛地窜起身,冲过去一把抱住妻子。
宋斯嘉惊叫着被他按倒在床,她这会醉意浓重,四肢酸软,抵抗不得,再说
最近也确实很久没有做爱,醉酒又令她特别亢奋,所以只是象征性地捶了丈夫两
下,连半推半就都算不上,就配合地热吻起来。
齐鸿轩这大半个月来一直在吃中药调理身体,医生也建议他禁欲,虽说没有
绝对禁止,但他还是决定严格遵从医嘱。憋得久了,自然特别饥渴,直接提枪上
马。本以为缺乏前戏,妻子肉穴会有些干涩,没想到此刻的宋斯嘉无比敏感,一
碰就湿,汁水浓润,长流不止,泡得他的下身都黏腻不已,阴毛全都湿得一缕缕
卷到一起。
被插入后的宋斯嘉激情十足,放声高叫,虽说她平日上了床也不腼腆,但像
今晚这副g上天的样子,还是与往日迥异,齐鸿轩心里有些打鼓。
莫非……难道……不会吧?
宋斯嘉感觉很兴奋,可齐鸿轩的状态却不好,只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就射了。
宋斯嘉仍在醉中,时不时就会迷糊一阵,刚开始甚至都没意识到丈夫已经完事,
还在不断向后耸动臀部,期待撞入的肉棒可以插得更深。没想到丈夫突然抽出肉
棒,一股温热的水流从穴口淌出,顺着大腿往下流,她这才意识到原来丈夫已经
鸣金收兵,她的欲望还吊在空中,不上不下的,失神地嘟囔了一句:「啊?已经
射了?」
这话落在齐鸿轩耳中,使他的心情更差。
结束后,宋斯嘉又去简单擦了擦下身,这次都懒得再去找内衣穿,就这么一
丝不挂地裹上空调被直接睡了,没几秒钟就睡得深沉。
十点半左右,客厅里隐约传来手机铃声,齐鸿轩诧异地看了眼妻子那边的床
头柜,发现平时宋斯嘉放手机的位置空空如也,知道肯定是她迷迷糊糊地把手机
落在了客厅里。看了眼身边沉睡的宋斯嘉,他心里快速地转着念头,跳起身跑去
客厅,接起电话。
拿起手机时,齐鸿轩看了眼来电显示,发现是那个「方老师」打来的,心里
有气,接通后没有马上说话,听对方很关切地问:「在家了吧?路上顺不顺利?」
齐鸿轩听着他这副熟稔又温柔的口吻,非常不快,更何况他的话里隐约还有
种宋斯嘉是离开他身边回到家里的感觉,更使他气恼。只是他好歹也是学人,从
小被管着,没有骂脏话的习惯,此刻手里又没有任何证据,他也不能不管不顾地
没把肚子里的气全撒出来,只是生硬地说:「我是宋斯嘉的丈夫,她已经睡了。」
方宏哲没想到会是齐鸿轩接电话,顿时有些慌乱,语无伦次地接了几句话,
匆忙挂掉电话,他这副做贼心虚的嘴脸更让齐鸿轩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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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憋了一肚子气,所以齐鸿轩今天才想找吴静雅发泄一下。尽管很长一
段时间以来,这女人对他好像没了兴趣,在他还没开始吃药禁欲时,就好几次推
了他的约会,但齐鸿轩觉得两人的情分应该多少还有些,隔了这么久,说不定会
有些想念吧?没想到吴静雅的脾气变得更大,非但一口回绝了见面约会的要求,
反倒还对他冷嘲热讽了一番。
真是岂有此理!
带着一腔怨气,晚饭吃着也没滋味,妻子在饭桌上跟他闲聊,齐鸿轩几乎完
全没听。饭后,他去书房工作,很快又要和导师一起出去搞交流,有些资料需要
准备。宋斯嘉收拾碗筷,顺便帮他熬药。恰好三周的疗程结束,今天要吃最后一
包药。
差不多过了四十分钟,药熬好了,宋斯嘉将盛着药汤的杯子送进书房,放到
丈夫手边。
「可算是吃完了!」宋斯嘉咧咧嘴,做了个受不了的表情。大三时,她也曾
连续两个星期天天熬中药喝,一天三回,每次都要喝下一大碗又苦又酸又涩的药
汤,深受其苦,觉得那滋味实在难熬,所以想跟丈夫「同仇敌忾」一下,庆幸他
终于暂时吃完苦头。
可这话在齐鸿轩听来,却有别的意思,一股邪火控制不住地窜上来。
宋斯嘉被丈夫狠狠地呛了几句,一时莫名其妙,她刚忙完家务,又给丈夫熬
药、送药,怎么就迎面扑来一阵怒火?她生性大方,不轻易置气,却也不是没有
脾气,这一下也变得很不高兴,耐着性子问丈夫到底为什么发火,如果工作不顺
手,不妨暂停休息一下。
齐鸿轩看着妻子的淡定,不知为何越发觉得火大,把昨天宋斯嘉在他射精后
嘟囔的那句话翻了出来,问她是不是现在对他很不满,是不是自从医院检查结果
出来后,她就一直对他的性能力不满意?
宋斯嘉根本不记得自己昨晚说过那么一句话,即便真说了,她也不觉得就有
多严重,但见丈夫如此在意,就先说了声抱歉,解释道:「哪有什么不满意?你
又没什么问题,无非就是在检查的那段时间里,精子不太健康,调理一下不就好
了?再说,精子质量不太好,跟性能力是两回事,好吧?不管满意还是不满意,
总要有个对象吧?这段时间,我们做爱都很少,我不满意什么呀?你想多了。」
「哼,就是因为很少做爱,所以才不满意啊!你没有需求的吗?你还是说说,
你跟那个姓方的是怎么回事?」齐鸿轩气急了,连心里对妻子的怀疑都不再掩饰。
「什么怎么回事?」宋斯嘉完全没想到夫妻间拌嘴,怎么突然跳到了方宏哲
身上,关他什么事?
「昨天晚上他大半夜给你打电话,是什么意思?」齐鸿轩冷笑着看着妻子,
故意没说方宏哲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宋斯嘉原本很镇定,听到方宏哲昨晚给她打过电话,倒是有些慌了。她今天
只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打给妈妈,一个打给一位老友,用的都是快捷设置,一直
没打开过通话记录,至今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电话存在。她和方宏哲之间虽然没
有任何值得心虚的瓜葛,可谁知方宏哲在电话里会说些什么?万一他以为接电话
的是自己,故态复萌地又表达一番对自己的爱慕,那不就麻烦了吗?
「他说什么?」宋斯嘉想先试探一下。
齐鸿轩却想看她在慌乱下会不会露出马脚,就是不肯明言:「哼,你可以猜
他说了什么!」
宋斯嘉冷静了一下,她毕竟身正不怕影斜,只怕方宏哲乱表白而已,也就没
有过分地忐忑,坦然说:「我猜不出他会说什么,应该就是最普通的问候吧。可
能因为昨天吃完饭,他见我喝醉了,还问过要不要送我回家,所以后来特意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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