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么兴奋?」
袁姝婵狠狠推了他一下,继续解着脑后头套的束扣。见她态度十分坚决,郭
煜也就不再阻止,只是搂着她,一会乳房一会小腹一会大腿地乱摸着。
三下五除二摘下头套,顾不得蓬乱的头发,袁姝婵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重重把头套丢到地上,扭脸盯着郭煜,满脸不愉地问:「你怎么事先不说来的是
胡康益?」
「嘿嘿,我承认,我是故意瞒着。」郭煜认得倒也坦荡,「但实际上没什么
影响啊,他又认不出你,除非……」他指着袁姝婵的身体在空中虚画了一个圆,
「你跟他有我不知道的关系,你这个样子他是看到过的。再说了,你不也觉得特
别刺激吗?不然怎么都没怎么搞,就湿成那样了?」
「你还怂恿他来搞我!万一胡康益真有这想法怎么办?」
郭煜摇头:「不会的,我就是逗逗老胡。就他的个性,我说得再多,他顶多
也就是心痒痒,绝对不敢的。」
「哼!」袁姝婵站起身,「我的衣服呢?」
「别啊!」郭煜一把拉住她,「你都这么湿了,怎么能就这么浪费呢?上周
操了四次,今天怎么也要操上个两三回才够啊!」
袁姝婵一巴掌糊在他的脑门上,重重一推:「你别忘了,你的惩罚是要我暴
露给人看,我已经做到了!你可没说惩罚里还包括要给你操!我湿我的,就算是
下面的水流不停,要不要给你操,也是我说了算!今天没兴趣了,我要回家!」
郭煜嬉笑着缠了一会,见袁姝婵主意已定,而且对他越来越不耐烦,不敢再
闹,赶紧去卧室把袁姝婵的衣服拿了出来。
在袁姝婵穿衣服的时候,郭煜问道:「你真生气了?」
袁姝婵白了他一眼:「没有,愿赌服输,没啥好生气的。只不过你找胡康益
过来,至少要跟我说一声。」
郭煜讪讪地笑:「那,以后咱们还玩吗?」
「玩啊!」袁姝婵昂起头,气哼哼地说,「连输你两次,就这么
不玩了,不
是便宜你了?!」
走出郭煜家的公寓楼,袁姝婵看了下时间,才八点一刻左右。她来之前,不
知道今晚会怎样受罚,做好了要在郭家待到很晚,甚至过夜的准备,她现在背着
的大包里,特意带了替换的内衣和简单的护肤、化妆用品。
没想到这么早就草草结束了,这倒让袁姝婵一时不知接下来该去做什么。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于子扬差不多半小时前给她留言,问她有没有时间
出去喝杯咖啡。
袁姝婵稍觉犹豫,倒不是对于子扬有什么意见,只是刚接受完郭煜的惩罚,
然后就去见一个对自己有意思的男生,她觉得有点怪怪的,也说不上具体是什么,
总感觉对于子扬不是很公平。
没等她想好要不要回复,手机就响了,无巧不巧,于子扬打来电话。
他这个电话还是重提刚才那个邀约,这样一来,袁姝婵也就摆脱了少许的犹
豫,一口答应现在就过去见他。
挂了电话,正要往小区大门方向走,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袁姝婵惊讶地
扭头,令她难以置信的是,慢慢走近的,竟然是胡康益。
瞬间,许多复杂的念头在脑中闪过,思绪繁杂,但袁姝婵可以确认一点,胡
康益等在这边,肯定是因为认出了在郭煜家中的那个女人就是自己。
胡康益来到面前,两人保持一米多远的距离,相对而立,默默无言。
过了好一会,还是袁姝婵先开口:「你怎么认出是我的?」
「呵呵,在我要走的时候。门边有你的一双凉靴,我记得你穿过。柜子上还
有你的包,我还帮你拎过呢。如果只有一样,可能是巧合,但两个东西同时出现,
我觉得多半就是你了。」胡康益苦笑,「光看……光看到你的……我肯定是认不
出你的。」
袁姝婵恍然大悟,暗自感慨还真是百密一疏。
「所以你一直没走?」
「嗯,我想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你,就一直躲在那边。」胡康益指了指不远
处另一幢公寓楼,那边有个游廊式样的过道,随便找根廊柱都能遮掩身形。
袁姝婵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你……」胡康益只问出一个字,就满脸尴尬地停止,不知是放弃了问题,
还是在组织措辞。
袁姝婵面色与口气都一如往常:「你想问我为什么跟郭煜玩那个?」
胡康益的面色胀得有些发红,局促地点头。
「我跟他打赌,输了,这是说好的惩罚方式。只是他没说今天要来的是你,
如果事先知道,我就不玩了。」袁姝婵不准备说谎,但也不想把整件事一五一十
地说清楚,给出这么一个答案,也足够了。
「打赌?」胡康益没想到是这么回事,抬手抓了抓头发,神色间满是苦恼。
袁姝婵扬了扬手机:「我刚有约了,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我……那个……你……」胡康益往前迈了一步,语无伦次地张了好几次口,
但都是欲言又止。
袁姝婵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神态平静。胡康益好几次都像是下定决心般要开
口,可总是又缩回去,等了好几分钟,袁姝婵叹口气,挥挥手道:「那我先走了,
不然要迟到了,有什么事以后电话联系。」
转身离开,袁姝婵心底落下一块无形的大石。
她知道胡康益想要求什么,也很庆幸他最终没有说出口。如果他真说出了这
次想说的话,她也一定会拒绝,那两人之间可能就很难再做朋友了。
没开口,就还留有分寸,将来还好见面。
(待续)
情欲两极 【情欲两极】(78)
【情欲两极】(78)阴霾2020年3月25日又一次走进宁电集团大厦,施梦萦的心情与此前任何一次比较都大不相同。
兴奋地摸了下挎包,虽然这个动作并不能使她准确找到包里装的那份业务资料,可无形中又使她添了几分安心。
施梦萦对今天这次拜访信心十足。
这次走进人力资源部的办公室,施梦萦得到的待遇比过去要好一些。离门最近的一个男人很快就起身,引导她来到从同一个大房间隔出来的主任办公室门前,敲了两下本就开着的门,探进头说:“主任,荣达智瑞的施梦萦来了。”
施梦萦没在门外多做停留,直接快步走了进去。
办公桌后坐着一个三十六、七岁,波浪卷发、尖下巴,戴一副无框金边眼镜的女人,她抬头看了施梦萦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你先坐一下,我给包书记打个电话。”
话是这么说,但她没有马上行动,而是慢条斯理地看完了办公桌上的几页文件,签好字,招呼下属进来拿走文件,这才拿起电话拨号。
在她开口的瞬间,这个女人脸上的神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透出无比的热情和谦卑:“包书记,您好!我是人资部小陈啊!那个,荣达智瑞公司的小施到了,您看什么时候带她去您办公室比较合适?”
电话里的人应了几句,陈主任毕恭毕敬地连连发出“嗯”、“嗯”的声音,忙不迭地答应:“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当在转向施梦萦后,陈主任的神色瞬间又变淡了:“你等一下,包书记在谈工作,二十分钟以后我带你过去。”
施梦萦打心底看不起这女人善变的嘴脸,同样冷淡地嗯了一声。
两人沉默地坐着,陈主任不怎么在乎施梦萦,只当办公室里没有这个人的存在,自顾自地忙。差不多一刻钟后,她把面前几份文件叠在一起,立起来在桌上磕了三下,收到一旁,从办公桌后绕了出来:“好了,跟我来。”
她们即将要拜访的“包书记”办公室位于更高一层,门牌上写着“副书记办公室”,门是虚掩的,没有关紧。陈主任小心翼翼在门上轻扣两下,听到里面传出“进来”的声音,无声地推开门,示意施梦萦随自己进去。
施梦萦第一次来这个办公室,虽说今天信心很足,但走进这里,还是多了几分紧张。在陈主任和包副书记交流的时候,她始终局促地站在一旁,直到陈主任满脸笑意地离开,包副书记示意她坐下,她这才慌忙在办公桌前落座。
“今天很热吧?”包副书记没有急于谈工作,而是突然问到了天气,她习惯性地抬头望向窗外,但窗帘紧闭,看不到外面的阳光,又把视线转回到施梦萦脸上。
从今早赶来宁电大厦的路上,施梦萦一直在默默演练该怎样好好推介公司课程,盼着能一举博得对方的好感,没想到包副书记开口问的是别的,脑筋一下子转不过来,变得结结巴巴,颇有几分狼狈。
包副书记倒显得很和蔼,特意起身给施梦萦倒了杯水。她惶恐地接过水杯,放到嘴边一气喝下大半。
“给我看看你们的资料吧。”包副书记终于进入正题。
施梦萦从包里翻出准备好的资料,双手递上。这份资料是她这两天加班加点精心准备的,反复核对确认,自觉非常完美。她希望能得到包副书记的认可,不光是为了业绩,更因为她能感觉到这位领导对自己的善意,希望可以留下更好的印象。
上周五,施梦萦拜访宁电集团,但她当时觉得不过是例行公事。更早一周,她已经因为自觉不可能使续约宁电,决定接受周晓荣的惩罚,所以心里根本也没有任何指望。
不出意料,施梦萦又遭冷遇。人资部的陈主任当时正在开会,她只能心不在焉地坐等。其实,施梦萦知道,就算对方开完了会,多半也是用几句话就打发掉自己,可来都来了,总不能都不见上一面,扭头就走吧?
大概半个小时后,陈主任回来了,微弓着身子,跟在另一个五十多岁,神情严肃的短发女人身后,不时回答着各种问题。看到等待的施梦萦,她视若无睹,随着那女人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轻轻阖上门。门扇还没完全关拢时,施梦萦隐约听她喊了声“包书记”。
“和陈主任一起来的那位是谁啊?”施梦萦凑到离她最近的一个男孩身边,轻声问道。来宁电那么多次,虽说没取得什么实际成果,终归还是混了个脸熟,找一两个人说说话还是没问题的,毕竟施梦萦也是个年轻丰满的美女,愿意跟她聊天的男人还是不少。
“分管的包副书记。”
“包副书记?”施梦萦略感奇怪,“那她怎么到你们这来了?要谈工作,不是应该陈主任去她那里汇报吗?”这点最基本的规矩,施梦萦还是懂的。
“刚才不是在开会嘛,大会议室是在我们这层,包书记办公室在楼上。可能还有些事没谈完,顺道方便就拐过来了嘛。”这男生倒是对施梦萦很有好感,想要跟她多聊一会,但同事招呼他去给下属单位发个传真,他只好不舍地起身去忙工作。
施梦萦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股热情,似乎有种奇异的预感在鼓励她。陈主任送包副书记离开时,她突然冲上去,自顾自地大声向陈主任打招呼。话是对陈主任说的,但施梦萦的眼神一直瞟向包副书记,令她惊喜的是,这位年纪跟她母亲差不多的女人,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善意。
陈主任很不耐烦,让施梦萦先别捣乱,再等她一会。包副书记问明施梦萦的来历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出想跟她谈一谈。
因为接下来包副书记还有别的事要忙,只能只给了施梦萦去十分钟,带她到大会议室简单聊了一会。
施梦萦莫名觉得和这位包副书记颇为投缘。短短十分钟,除了自我介绍以外,其实只够时间简单回顾双方过去的合作,粗略地介绍荣达智瑞的课程情况,但施梦萦却感觉这次沟通很顺畅,好像聊了很久。
时间有限,包副书记大致了解情况后,让施梦萦回去再准备一下,下周一再过来找她做更详细的介绍。
这一次,她给了施梦萦整整一个小时,并且留下了所有的课程资料,虽然直到最后她也没有给出什么具体的承诺,但施梦萦却相信这次沟通很成功,续约事宜似乎峰回路转。
想到几天前,自己因为气馁认输,居然喝下一口周晓荣的尿液,施梦萦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两记耳光。
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呢?
即便困难重重,可是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机会不就已经降临了吗?
不同于大受鼓舞,心情愉悦的施梦萦,驱车前往东石新区的齐鸿轩心中充满不快,但坐在副驾位置上的吴静雅时不时在跟他说话,他又不能总沉着脸爱答不理,面子上倒还显得很开朗。
只有在听到吴静雅提起今天的目的地时,齐鸿轩才会发自内心地露出一丝笑意。
自从那晚精心策划,终于占有了妻子的肛门之后,齐鸿轩在家里就没再舒心过了。按说夙愿得偿本是开心事,但宋斯嘉的反应却令他颇感麻烦。
那晚解开手铐后,齐鸿轩本想搂着妻子多说几句软话,好好安抚,但宋斯嘉没给他这个机会,沉默地走进卫生间,只是在他想跟着一起进去时,冷淡地吐出四个字:“不要进来。”
对计划成功后,妻子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齐鸿轩事先是反复揣摩过的。他相信妻子一定不会忍气吞声,说不定还会对自己大发脾气,这个他不怕,他想好了得手后一定要死缠烂打地黏着妻子,赔尽笑脸说尽好话,甚至已经有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决心。但此刻宋斯嘉的反应与他想象的截然不同,平静的外表下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疏远,这让原本打定主意就算妻子会不高兴始终贴在她身边的齐鸿轩莫名生出几分惧意,看着并没有彻底关死的卫生间的门,止步不前。
宋斯嘉在卫生间里待了差不多二十分钟,齐鸿轩一直坐到床边,皱着眉头。
明明刚在妻子屁眼里爽完,但兴奋之情很快就冷却了。齐鸿轩一边后悔自己没有按原计划对妻子死缠烂打,一边暗暗抱怨妻子小题大做。
宋斯嘉默然走出了卫生间,神情与刚才无异,来到床边,看着丈夫。她还是刚从床上下来时的样子,不着寸缕,但这副肉体此刻在齐鸿轩眼中却失了性感的诱惑,夫妻间只剩下浓浓的尴尬,慢慢筑起高墙。
齐鸿轩准备了一肚子要对妻子说的话,可宋斯嘉不开口问罪,他也没有由头直接开口道歉。有些错在对方不发作的时候,是不能直接认的,要是事先就觉得这是个错,那又为什么要犯呢?明知是错却还要犯,可能比不觉得这是个错更可恶。
夫妻俩默然相对许久,齐鸿轩打从心底腻歪起来。
这是干什么呀?是多了不得的事!?不就是插了下屁眼吗?我又不是陌生的强奸犯,你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多少女人被插屁眼比插屄还要爽,多普通的事,搞得这么严肃干嘛呀?
宋斯嘉突然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进衣帽间。
过了一会,她抱着一套毛巾被走了出来,身上已经套上了睡衣,一言不发地走出卧室。
齐鸿轩知道妻子这是准备去书房睡,想开口说几句,却张不开嘴。他沉着脸,望着妻子的背影消失在门边,许久之后,才不轻不重地在床上捶了一拳。
闹了这么一场,夫妻俩都是在凌晨时才睡的。第二天,齐鸿轩起床时已经过了早上十点半,差不多可都以直接吃中饭了。宋斯嘉起得明显要早得多,她出门买了包子,还熬了一些粥,没动过的包子放在桌上,粥温在锅里。
宋斯嘉默默坐在餐桌旁,看见丈夫走出卧室,淡淡地说:“有粥。”
齐鸿轩无声地走进厨房,去灶边盛粥,宋斯嘉控制得很好,锅里剩下的只是浅浅一层,舀到碗里刚好平平一碗,配上一荤一素两个包子,是顿合适的早餐。
他闷着头吃饭,直到吃完,也没有说话。
等丈夫吃完饭,宋斯嘉仍旧坐在桌边没动,两人就这么干巴巴地对坐了几分钟。齐鸿轩难忍这份尴尬,收拾碗筷到厨房水槽边冲洗起来,再出来时,宋斯嘉已不在桌边。
没过多久,宋斯嘉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小行李,走出了家门。
妻子不在家这两天,齐鸿轩过得憋闷,但也有几分自在。宋斯嘉走时给他留了话,要暂回娘家住两天。他没有阻拦,想着第二天周六就追去接回妻子,没想到当天晚上,他接到了许久不曾联系的吴静雅打来的电话,约他次日见面。
思前想后,齐鸿轩觉得还是吴静雅这边的约会不容拖延。和妻子的矛盾无论多严重,终归能在家庭内部慢慢解决,无非多冷战几天而已,等到时间耗得久了,可能连岳父、岳母都会帮自己劝妻子见好就收。吴静雅这边就悬了,此前半年玩得好好的,这个女人连屁眼的处女地都主动奉送了,不知为何突然说不见就不见,好几个月不曾来往。齐鸿轩不死心,试着联系过几次,毫无例外都碰了一鼻子灰,后来索性不去碰钉子了。这次如果不赴约,说不定今后就再没有机会和这女人搭上线了。
齐鸿轩兴冲冲地想:这是怎么了?先是薛芸琳突然回到他的怀抱,吴静雅也转了心意,又回头来找他,是自己的运气来了吗?
和吴静雅的约会,并不意外是在宾馆。再次狠狠地插了这女人的屁眼之后,齐鸿轩还饶有兴味地细致比较了一下身下这个女人和妻子、薛芸琳三个屁眼之间的细微差别。
这个下午,齐鸿轩在吴静雅身上的动作颇有几分粗暴,一来是“报复”这女人此前几个月对自己的冷淡,二来则是无声地发泄心底对宋斯嘉的不满。妻子一回娘家就是两天,这使齐鸿轩深感丢了面子。如果在家里冷战,他能接受,也能理解,毕竟自己设计逼她做了不愿做的事,发发小脾气也是应该的。可宋斯嘉却回了娘家,等于把这事扩大化了,家里的小矛盾被岳父岳母知晓,这不是让自己难堪吗?
这些愤懑,统统都发泄在了吴静雅的肉体上。
和吴静雅分开,回到家中,无聊地玩手机游戏。
接近午夜时,宋斯嘉突然回家,但她并没有走进卧室,甚至都没有和齐鸿轩说一句话,直接进了书房。
第二天一早,齐鸿轩依旧起得很晚,宋斯嘉也还是如前早起。
在餐桌边,她提出想和丈夫谈谈,但齐鸿轩却托词躲出了家门。倒也不光是因为心底不想和妻子面对面,他下午确实有约。
和吴静雅约好去金煌娱乐城潇洒一把。
上次来金煌,是陆优带他来的。齐鸿轩还记得那个夜晚,在赌桌上小赚了一把,还有个崇大的风骚女生送上门来撅着屁股让他操。
那种感觉,齐鸿轩很喜欢。
这次和吴静雅同来,环境没有太大变化,依然是厚厚的绵软红毯、一盏盏明晃晃的水晶顶灯、令人情绪激昂悦动的背景音乐,神色各异纷扰叫嚣的赌客。场子里的墙壁,似乎刷得格外白,在这里绝不可能找到任何钟表或者镜子。
这是一个让人暂时忘记烦恼,甚至忘记时间的地方。
来这里玩,是吴静雅的提议。受几个闺中朋友的影响,她以前就来玩过几次,有赔有赚。她虽然爱钱,但对赌还是有几分戒心,始终信奉“小赌怡情”,赌得向来都不大。说到底,她喜欢的,是在赌的过程中找到的刺激感。
甚至,在这个场地中,和各玩各的齐鸿轩远远地对一对眼神,擦肩而过时小小地挨擦一下身体,也是种乐趣。
大部分时候,两人都不会凑到一起。哪怕是地下赌场,也算是公共场合,吴静雅事先就告诫齐鸿轩,不要显得和自己很熟,只当是普通朋友同来娱乐一下。
齐鸿轩也不在意这一点点“疏离”,相反也能从中找到乐趣。在“轮盘”桌边,趁着拥在一起的人多,暗中轻抚吴静雅的屁股,看她扭脸赏给自己一个白眼,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也能令齐鸿轩心花怒放。
更完美的是,齐鸿轩今天的赌运比上次更好。他先玩了几把自己最熟的德州,后来又跟吴静雅玩起了轮盘、百家乐,甚至为图个新鲜,他还去玩了一会老虎机,几乎是玩什么赢什么,最后结算,一个下午,他赢了三万多元。
胜利的感觉,令齐鸿轩颇有些飘飘然。他突然发现自己在赌钱,尤其是赢钱时显得特别帅气。吴静雅见他今天手风顺,随口奉承了几句,齐鸿轩更觉兴奋,不住口地说着自己赢钱的心得,强调赌博最重要的是懂得分析概率,而他从小在数学上有充分的自信和天分。
吴静雅来赌场的次数不算多,半数以上是和闺蜜同来,没怎么注意过男人在赌场里的情绪变化,被齐鸿轩这一大套说得一愣一愣的。
半个下午就赚了四个月工资的齐鸿轩豪气大盛,刚走出金煌娱乐城,就大方地宣布要给吴静雅买个包。以前他总是得意于自己不需要花一分钱,就能玩到薛芸琳、吴静雅这样的女人,自诩这是成熟的成年人间的性关系。但今天手头莫名其妙多了一笔钱,突然又觉得在女人面前大把撒钱,说买什么就买什么,也是心旷神怡的乐事。
吴静雅没有推辞,不过就是个lv而已,反正又不是她主动索要的,男人乐意送,她也心安理得。
和吴静雅约好次日再见,分道扬镳之后,齐鸿轩特意又回到刚去过的那家lv专卖店,为宋斯嘉挑了一个更贵的包。两个包,一共花了四万多元,下午赢来的钱用得精光,还多贴上了几千元,但齐鸿轩并不心疼,该花的钱一定要花,还要花在刀刃上。从恋爱到结婚,他送给宋斯嘉的礼物不少,但没送过这样的奢侈品,他觉得突然在妻子面前亮出这个包包,肯定能带给她惊喜,这样一来,两人间的隔阂自然能被打破,接下来费工夫好好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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