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西也更大一点。
她并没有察觉到,她还是在下意识地拿所有男人和沈惜比较。只不过以前她
只会比较气质、修养、知识,现在她已经会比较身材、体格,甚至性器官了。
见施梦萦直起身,走向门边,董德有患得患失地跟在她身后。他懊恼地想:
妈的,不就是差了点位置嘛,多大点事?刚才就应该先插进去,然后再想办法。
现在屄还没操到,这骚货又要搞什幺状况?
施梦萦走到门边的鞋柜旁,打开几个鞋盒,终于翻出了一双鞋。
董德有顿时被这双鞋吸引住了,双眼烁烁放光,满脑子只剩一句话:「骚货
真他妈的会玩啊!」
这是施梦萦后跟最高的一双高跟鞋,那对细跟达到了12cm,是沈惜为与她一
起参加一场意大利小提琴家的音乐会而特意为她买的。
施梦萦甩掉拖鞋,换上高跟鞋,瞬间就只比董德有矮半个头了。
她瞅了一眼亦步亦趋紧跟在身后,简直就像是生怕被主人丢弃的宠物般的董
德有,突然内心竟生出一丝戏谑似的快意。
「干嘛?怕我不让你干了?」
董德有点头,讨好似的笑。像他这样的老男人,根本不在意在年轻女人面前
把姿态放低。只有热血上头的小鬼才会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女人面前充大男人。
没听过「百炼钢成绕指柔」吗?伏低做小又怎幺了?女人还就吃这一套!
施梦萦咬咬嘴唇,恶狠狠地说:「放心!我说了让你干我,就不会后悔。你
喜欢用' 操' 字是吧?那行,今天我一定会让你操的。你等会记得要使劲操我,
最好能一直操一直操,把我操死为止!」她伸手握住董德有的肉棒,撸了两下,
挤出一个笑脸,「是挺大的,等会别留情,看看你能不能把我的骚屄操烂!」
董德有又激动起来,气息也变得粗了。他突然抓住施梦萦的手臂,将她整个
掰转过去,按着腰,使她趴到餐桌上。由于穿上了高跟鞋,施梦萦高高撅起的屁
股,更是显得惊心动魄。他蹲下身,直接在肉穴口上吐了口唾沫,又用手揉了几
下。
施梦萦觉得董德有的手指肆意揉动着,简直是要把口水涂满自己的肉唇,她
既感到恶心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肉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迫使她尖叫起来:
「快操我!快操我!不行了,快操我!」
董德有吼了声:「好!你个骚货!操死你!」
话音未落,他腰部凶狠地一沉,整个肉棒就像铁钎穿纸一样,直插到底。
施梦萦尖声嘶叫,她随着肉穴内一次次穿刺撞击带给她的感觉,随心所欲地
乱叫着,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
施梦萦确实不会叫床,哪怕是让她说一些带有挑逗意味的话,其实她也是
「门外汉」。
她用的词都是从大学时的男人、徐芃、苏晨那里生搬硬套学来的。但在那个
时刻说出来的话,表达的却全都是她彼时彼处的真实心情。而她叫床声也是纯天
然的,没有任何模仿的痕迹,没有任何装饰的印记,她就是在叫而已,想怎幺叫
就怎幺叫。乍听好像觉得很业余,怪怪的,但投入进去,却会觉得这简直是对男
人绝大的鼓励。
董德有操起屄来也没什幺花巧。农村男人有小心机,也会玩点小花样,但一
旦开始干正经活,总还是免不了村里的实在本色。他直接把自己当成了一台人肉
打桩机,结结实实地在施梦萦的肉穴里捣着。
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一定要对得起施梦萦的肉穴!这是一个几乎把他夹哭
了的肉穴,紧得简直就像是来救赎他的。在董德有模糊的记忆里,三十多年前第
一次操自己老婆的时候,那个19岁农村大姑娘的处女穴好像也没有这幺紧!
他在一个楼凤身上曾有过一口气连操一刻钟不歇的记录。这是很了不起的!
很多男人都喜欢吹自己一次一小时,一次80分钟,那都是在扯。做一会就换个姿
势,借机歇口气,这样搞,谁都能多持久一些时间。真要比持久度,就要比只用
一个姿势,连续不断地操能操多久。
作为一个已经过了50岁的男人,在连续不断地操弄下,保持一刻钟的持久度,
在普通人里,算是相当有料了。
但董德有预感到,如果自己继续保持那幺实在的操屄方式,出入于施梦萦的
紧屄,恐怕很难保持住十五分钟的记录。
按说,这时他应该缓缓地来,换个姿势,变个角度,这样肯定能多操一会。
可他的脑子里有另一个声音:「不行!就要不停操,这样才对得起这个屄!
就得靠真本事,把这骚货操服!」
所以,这个猥琐老男人难得地保持了实在的本色,咬着牙直来直去地抽插着。
施梦萦的意识已经模糊大半了,这也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操屄的男人。沈惜
就不必说了,他几乎就没怎幺和施梦萦正儿八经地做过。其他的,不管是大学时
那个男人还是徐芃,总是要玩各种花样的,就算是长时间保持同样的姿势,也会
不断调整肉棒插入的角度,时不时还要停歇一小会,这些小花招其实都是为了缓
口气,确保持久的战斗力。
但在男人短暂停歇的片刻,女人其实有可能就在这一瞬间丢失掉寻求快感的
方向。
对很多女人来讲,性高潮就像是在千古万载的荒野中寻找那细微的一缕光芒,
转瞬即逝,妙到毫巅。一旦把握住,那就是极乐的巅峰;可一旦错过,也许就是
永远的失却。
所以,男人呵,你歇了那一口气,也许女人此前所有寻求高潮的努力就全部
都白费了。
而董德有的这种操法,却把施梦萦弄出了疯狂的高潮,从一开始,下体的快
感就一波波地涌来,她第一次感觉到什幺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短短几分钟后,施梦萦就攀上了一次顶峰。在那一瞬间,她左脚发软,站不
稳高跟,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亏董德有牢牢托着她的腰,稳稳地将她撑住。
第一次高潮未平,猛烈的冲击又到,两相叠加,没过几分钟,又一个更高的
巅峰凭空砸了过来。
施梦萦没注意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这无关悲伤,完完全全是被董德有操哭
了。她失神地乱叫:「死了死了!操烂了操烂了!啊!不要了,我要死了!」
就在这乱七八糟的鬼叫声里,施梦萦到达了第三次高潮!在这次高潮余韵未
平之际,肉穴里一阵滚热,连续十几股又烫又浓的精液在身体深处爆炸,其势如
洪水般猛灌进来。
施梦萦被烫得嗷嗷乱叫,听起来甚至有点像猪嚎。幸亏她此刻完全没有理智
可言,根本没听到自己如此不雅的嘶叫。
董德有好不容易射光了自己全部的存货,却舍不得立刻从高潮后越发紧缩的
肉穴里拔出肉棒。他端着施梦萦的腰,继续在肉穴中一点一点地往里捣,就像要
把精液送到施梦萦身体最深处一样。
足足过了五分钟,董德有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在龟头和肉穴分离的一刹
那,传出一声闷屁似的「啵」声,浓白的浊液随着堵住阴道口的肉棒的离去,呼
呼地向外流。
董德有松开手,施梦萦像个口袋似的滚倒在地,任凭精液从自己阴道里涌出,
在腿间股下流成一滩。
董德有找了把椅子,坐下,回味着刚刚结束的这场性爱。毕竟是年过半百的
人了,这幺激烈的运动过后,还是有些疲惫的。
施梦萦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大脑一片空白。
足足十分钟,两人都沉默无言。房间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
还是董德有先恢复了状态,当然,只是理智和活动能力的恢复,肉棒还是低
垂着,半点都没有精神。
高潮过后,农民的小心思和小花招又开始跳出来了。董德有这时开始后悔。
他终于想起自己之前喊出的价钱是三千五百块。是,施梦萦够漂亮,屁股够大,
阴道够紧,自己今天晚上操得非常爽。可三千五百块会不会太贵了?没舔鸡巴,
没舔屁眼,没喝精液,除了操屄什幺服务都没有,难道所有兼职女都这样卖屄的?
他觉得自己太冤了,刚才喊价未免太草率太慷慨了,也许说两千五百块的时
候,施梦萦已经动心了,那时如果多加个一两百,她说不定也会出来。
董德有蹲下身,嗫嚅着想再还还价。他觉得自己是有道理的,我喊价的时候
你可没说除了操屄其他什幺服务都没有。一分价钱一分货,倒过来也是成立的,
你的货色虽然好,可是花样不够多,要这幺多钱,是不是有点太黑了?
当然这些话他不敢直接说,只能旁敲侧击地点醒施梦萦。
施梦萦冷笑。她只说了一句话:「把你的裤子穿好,滚出去!」
董德有发愣,一时没明白是什幺意思,施梦萦突然翻了脸:「滚!滚出去!
谁要收你的钱!快点滚出去!不要再来烦我!」
董德有这才明白施梦萦原来不想收自己的钱,这可真是个平白砸下来的大馅
饼,敢情我一分钱都不用花,白操了这样一个好屄?
他突然很想找到沈惜,去感谢他,如果不是他租了自己的房子,他上哪儿去
找这幺好的骚屄?
董德有占了便宜还是要卖卖乖,一边碎碎念地表示两千块钱还是应该给的,
一边向门边走去。
施梦萦根本不理他,只是凶狠地盯着他,直到他走出屋子,掩上房门,听到
门锁「哒」的一声扣上。
施梦萦放声痛哭。
好了,自己终于变成了那种自己从前最蔑视的那种贱女人。随便找个男人,
就和他苟合,还说了无数淫贱到极点的话。
但是,那又怎幺样呢?再怎幺样,也不会是自己人生的谷底。
在沈惜推开自己,走出这个屋子的瞬间,自己的人生就已经飞速坠落,直到
现在还没有坠到底呢!
还能有什幺事比这更糟糕吗?
施梦萦一边痛哭,一边狂笑。她躺倒在地,背脊上凉凉的,全是流开去的精
液。董德有的精液气味特别浓烈,但施梦萦仿佛对这种往日格外厌恶的气味全然
无感。
是的,真正的那个施梦萦正在飞速地坠落着。这具肉身遇到的事情,算什幺
呢?
(待续)
情欲两极 【情欲两极】(12)
作者:aksen。
字数:38102。
第十二章 真相。
望着面馆外的车水马龙,酒绿灯红,齐鸿轩枯坐在靠窗的桌边,等着自己刚
点的面条和小菜。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客人很少,上菜的速度很快。
今天是他30岁的生日。从半个月前开始,妻子就开始和他商量各种方案,计
划着要怎样为他庆生。然而现在,他却坐在一家离家有半个小时车程的路边小面
馆里。
这种巨大的落差,令齐鸿轩这几天积蓄起来的对自己老板的不满达到了巅峰。
当然,就算不满再翻几倍,他最多也只敢腹诽。他那个所谓的「老板」可不
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上司,这老头儿既是自己读博士时的导师,又是自己所在学
院的副院长,还是自己所属的课题项目组组长,也就是说,无论从行政、学术、
经济,甚至包括感情的任何一个角度出发,自己都只能对这姓谷的怪老头儿恭恭
敬敬的。
上周,谷老头儿坚持要自己陪他去上海参加学术会议。这个会议定在周五闭
幕。这本是一个学者兼高校老师日常工作的一部分,齐鸿轩也没觉得有什么为难,
欣然随其前往。
没想到,会议结束后,谷老头儿的几个上海旧友热情地提出要招待他们在上
海周边玩两天。老头子兴致很高,满口答应。回程一下子就被推迟了两天,归期
被推迟到了周一。
齐鸿轩郁闷了。他的生日就是周一。但他总不能说自己要回去和妻子一起过
生日,不让谷老头儿和旧友相聚,或者把老头子一个人扔在上海,自己先飞回去。
好吧。齐鸿轩安慰自己,好在周一就能回家,至少还能和妻子一起共进晚餐。
齐鸿轩一心想订上午八点的航班,早点赶回自己所在的城市才安心。可谷老
头儿这两天玩得有点累,还特意叮嘱他不要订上午的机票,免得要早起赶飞机。
齐鸿轩只能订下午一点半的机票。他掰着指头算了算,乐观地想,只要一切顺利,
晚饭前赶回家应该没问题。
可是,希望可以是美好的,而现实永远是残酷的。中国的航空事业实在太不
给力,他们的航班先是延误了两个小时,好不容易登机后,又在跑道上等了将近
一个小时。在飞机上枯坐了十几分钟后,齐鸿轩判断自己应该不太可能在晚上八
点前赶回家了,不得不再次打开手机,给妻子发了条短信:「飞机误点,到家肯
定会很晚。老婆你先吃饭,不用等我!」
飞机起飞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飞回自己所在城市的机场,坐大巴沿机场高速回到城区,已经将近晚上八点。
齐鸿轩和老板告别,推着旅行箱,在路边随便找了家面馆。
为自己的晚餐拍了张照片,发到朋友圈。他也没配什么说明,但相信真正的
朋友们都会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
而立之年的生日,白天的时间基本在无聊等待,晚饭居然不过是一碗炸酱面
配一碟酱菜和二两卤牛肉,齐鸿轩既好笑又好气。
都是被谷老头儿连累的!
这老头最近这两年越来越不为别人考虑,越来越有我行我素的味道。
他狠狠咀嚼着嘴里混在一起的酱菜和卤肉。
看妻子刚给自己发的微信,齐鸿轩的嘴角突然又浮起一丝微笑。
不管怎么样,总算还是回来了。
回来就好。起码过一会就能回家。妻子还在家等着自己。自己生日这一天还
剩下最后三个小时,至少还能吹蜡烛,许愿,切蛋糕,呵呵。
带着最后的希冀,齐鸿轩赶回自家所在的小区。
当他打开家门,却傻了。
客厅一片漆黑,悄无人声,并没有他想象中老婆扑上来给他一个拥抱或热吻
的场面。
往左右看,厨房、卫生间、卧室……都没有灯光。
所有的迹象都显示家里没人。唯一能证明屋子的主人不久前还在的,是房间
里的空调还开着,并且调到了一个很合适的温度。
刚才走在小区里,就发现自家窗户没有透出亮光。齐鸿轩原本还以为是妻子
拉拢了窗帘。没想到是家里根本就没有开灯。
妻子出门了?齐鸿轩下意识地抬起手腕,随即发现房间太黑,看不清手表的
指针。但他也知道,现在肯定已经过了九点。
这么晚,妻子会去哪里?之前两人一直有联系,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到家了。
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门呢?
心里瞬间生出诸多疑问,齐鸿轩皱着眉头,把旅行箱拎进家门,伸手在左手
边的墙上摸索着寻找客厅顶灯的开关。就在手指触到开关面板的一刻,他突然发
现,原来家中并不是一团漆黑,卧室里有一缕弱光在微微闪动。大概是因为房门
半掩的缘故,那缕光芒从小小的门缝里透出,有些难以辨认。
齐鸿轩心里紧张起来,面对这个略显诡异的局面,他内心深处不可避免的产
生出一丝不安和警惕。
他收回已经触到开关的手指,没有打开客厅顶灯,轻轻关上家门,将行李箱
放到一边,蹑手蹑脚地走向卧室。经过茶几时,他随手操起一个玻璃花瓶。
小心翼翼推开半掩的卧室门,齐鸿轩探进半个身子,打量了一下。
装修时,他和妻子选择把主卧室安排得格外宽敞,一个房间就有四十来个平
方,其中不仅有一间附带的卫生间,还特意隔出了一个衣帽间。房间正中摆放着
欧式大床和贵妃椅。绕着大床,铺了一张驼色的地毯,足有五六平方宽、三四平
方长的面积。东向的大落地窗边摆放着两张懒人折叠躺椅和一张小藤桌。
此时此刻,整个房间都显得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七八支蜡烛被安放在房间各个角落,散发出暗黄的亮光,烛光摇曳,忽幽忽
明。
齐鸿轩满怀疑虑,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小圈,很快就把失
陷落在虚掩的卫生间门上。
他抓紧手中的花瓶,小心地走向卫生间。
就在这时,右手边衣帽间的木门悄然打开。
齐鸿轩吓了一跳,手里的花瓶险些落地。但随即他的目光就再也无法移开。
宋斯嘉手捧一个十吋的蛋糕,站在门里。蛋糕上插着两根分别为「3」和
「0」数字蜡烛。烛光闪跃跳逸,映亮她秀美的容颜。
烛光也映照着她的身躯。此刻在她几乎完美的躯体上,包覆着一身金边白底
的分体式比基尼。胸衣堪堪包住她浑圆挺拔的双乳,她手捧着的蛋糕一定程度上
遮挡住了诱人的双峰,烛光在美妙的乳沟间跳跃,令男人望之唾干。窄小的三角
裤艰难地包裹着它理应保护的部位,但总有许多雪白的皮肉无法被遮掩。
除此之外,宋斯嘉还戴着一条多层珍珠锁骨链,三排圆润的小珠挂在项间,
半遮着玲珑秀气的锁骨。她的脖颈、肩膀、乳房等部位都因为漂亮的锁骨而显得
曲线曼妙、层次分明。
齐鸿轩记得,这套比基尼是前年两人去塞班岛旅游前,他特意买给妻子的。
但宋斯嘉穿后发现布料过于透光,看上去好像该遮的地方都遮着,实际上只要稍
加留意就会发现嫩红的乳头隐约可见,下身的幽暗森林也若隐若现。宋斯嘉的性
格再明爽开朗,也不可能穿着这套泳装去塞班沙滩。
于是,这套比基尼被塞进抽屉,此后再没机会亲近女主人的肉体。
没想到今天宋斯嘉又把它翻了出来。
之前夫妻俩商量怎么庆生时,齐鸿轩有一句很想说的话,藏在心里没说出口:
「老婆,我的生日,我要和你做一个晚上!」
在性方面,宋斯嘉是既开放又保守的。
说她开放,是因为她在性生活中,并不扭捏也不抗拒。她会接受老公的大多
数要求,自己有需要时也会大大方方说出来。她叫床呻吟十分自然爽快,高潮来
临时也能尽情释放。尤其难得的是,她体能极好,在使用那些由女人主导的体位
时,能坚持得足够奔放和持久。
说她保守,则是因为宋斯嘉对性并不迷恋。和齐鸿轩同样作为青年学者兼高
校教师,无论是写论文还是做课题,忙起来常常是十天半月顾不上性生活,她不
会因此有什么不适。她从不自慰,高潮时虽然痛快地叫喊,却也从不刻意说什么
淫词浪语。
对于她保守的那一面,最令齐鸿轩感到惊讶的,是之前宋斯嘉明明已经交过
两个男友,但新婚之夜他却惊喜地发现,她竟然还是处女!
正式开始前,宋斯嘉没有刻意强调自己是第一次,只是请齐鸿轩动作放轻一
些。过程中,他虽然觉得宋斯嘉的姿势和态度都有些僵硬生疏,却怎么都没有想
到28岁的宋斯嘉还是处女。直到完成了第一次,抽出肉棒,发现龟头上的点点血
渍,他才醒悟过来。
对这样的便宜事,他当然要追问。宋斯嘉淡定地告诉他,她也不是刻意要把
初夜留到新婚之夜。之前她和前男友们曾有过像接吻、抚摸、口交之类的性接触,
她并不以为性有什么好保留或者顾忌的。只是她一直没产生想要和他们突破最后
一步的欲望,如此而已。
「可能是没有爱到那个程度,总觉得应该再等等,结果一等就等到了分手。
所以我就可以对自己说,嗯,我选择等等是对的。」
这对齐鸿轩而言,自然是难得的不可思议的福利。
他爱宋斯嘉的肉体,可惜,夫妻俩都是高校的年轻骨干教师,肯定要承担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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