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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虽然两人感情是断了,但性关系却一直没断。
去年,前男友还送她一份加码的大礼,找了两个很帅的年轻壮男,和她玩了
把4p。在一个近乎陌生的城市,和两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在自己进房间前从
未见过,做完之后也再没见过——疯狂了一天,对薛芸琳来说,这是再刺激不过
的一次体验。何况,这远比在中宁市与人偷情,要安全得多。
又刺激,又安全,何乐而不为呢?
反正过完年,自己要么准备怀孕,要么准备和那个主唱发展,今年再去深圳
也算是最后的晚餐。薛芸琳预想着最后一次的疯狂,内心充满期待。
一时冲动,她把这个计划告诉了吴静雅。
反正现在这女人和她一样,都是在外面偷吃的货,无所谓保不保密。
吴静雅当然也心动。多p这种事,她听过,但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也有机会尝
试。和齐鸿轩偷情已经让她十分满足,如果还能再尝试更多年轻、强壮却又完全
陌生,不会对她的生活产生任何威胁的男人,那简直太刺激了。
但吴静雅还是适当地表示出了对这种事的畏惧和摇摆,在和薛芸琳讨论了很
久安全性问题后,最终答应在合适的时候请年假与她一起去深圳。
当然,吴静雅还是没正式松口,只说先去看一看,就当是去深圳旅游,给自
己放年假轻松一下。到时候如果一切都合适,再考虑是不是加入薛芸琳的狂欢。
在沈执中的病床边,突然想到几个小时前和薛芸琳约好的这样一次值得期待
的旅行,吴静雅面对沈惜时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
下午五点左右,吴静雅带着儿子走出病房门的同时,孔媛走出了家门。
她身后拖着一个旅行箱。
来到楼下,略微有些茫然地呆呆站了一会,她突然恢复了平时的果断,坚定
地走向小区大门。
想起几分钟前,自己对吴昱辉斩钉截铁说的那几句话,不能说孔媛现在是全
无任何悲伤后悔的,但自己今天的决定不会改变。
吴昱辉这次,是真的把事做绝了。
这些天来,吴昱辉对孔媛做的很多事,有些已经算是很过分了,但考虑到自
己之前的很多行为确实伤害到了男友,抱着弥补的心思,孔媛任由他为所欲为,
一直忍耐着。
但今天下午的事,孔媛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直到此刻,她鼻间似乎还能闻到
一阵阵浓重的汗臭,嘴里还有呕吐物的滑腻感。
她恶心得就像要再吐一次似的。
吃过午饭,吴昱辉又把孔媛像七夕晚上——也就是她的一切秘密曝光那天晚
上一样,赤裸裸地铐在床上,两腿也被扯开,绑在床尾铁架上,嘴里又被塞了一
条内裤。
孔媛以为男友突然又想折磨自己一次——其实除了那天晚上,吴昱辉基本上
没在肉体上虐待过她,只是拒绝与她交流,纯粹把她当作发泄性欲的工具——或
许他今天心情格外差,或者他又突然开始想象自己在床上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的
样子,他现在又很愤怒吗?
孔媛很害怕,但她还是任由吴昱辉把她折腾成一个完全张开的「大」字,被
牢牢束缚住了手脚。
没想到,吴昱辉给她摆好了模样,却没再做什么,反而走了出去。他不光走
出卧室,听动静,他干脆打开家门,走到楼道里。
在一头雾水的同时,孔媛心中隐隐产生极其不好的预感。
没过多久,她听到有人走进家门,紧接着是防盗门合拢的声音。
随即,一个男人走进卧室。
要不是嘴里被一条内裤塞得满满当当,孔媛一定会立刻大声尖叫。她激烈地
挣扎,徒劳地挣动着死死束缚着自己手脚的手铐和丝袜。
进来的不是吴昱辉,而是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五,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
对这个男人,孔媛其实不算完全陌生,出来进去也有点头的交情。他就是那
个经常搞出剧烈的床铺摇动和女人凄惨叫床声的邻居。
尽管没有其他交往,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但在同一楼层住了一年多,孔媛
至少知道这人是个长途货运司机。因为他经常在外面跑,不在家住,而且只要他
在家,小区外经常会停着一辆大货车。
别看这男人一年里加在一起总有好几个月不在家,可只要他回来,他就像有
发泄不完的精力,经常一天三四次搞得女人叫得像被杀了一样。
他家里并没有女人,也就是说,她们都是在他从外面带来的。
而且孔媛听得清楚,来来去去的女人绝不是同一个,甚至绝不止那么三四个。
他怎么会进了我家?吴昱辉去哪儿了?
这男人来到床边,贪婪的目光扫遍孔媛全身,最后盯着孔媛惊慌又充满愤怒
的双眼,慢慢脱光自己的衣服,爬到床上,跨坐到孔媛身上。
这男人四十来岁,但浑身上下完全没有中年人常见的臃肿,手臂大腿上满是
发达的肌肉,啤酒肚更是不见踪影,腹部是一块块紧绷绷硬梆梆清晰可辨的腹肌,
两只手的上臂部分都有狰狞的纹身。
更令孔媛感到害怕的,是这男人耷拉着的巨大肉棒,简直就像吴昱辉带她看
的那些西方性爱视频里黑人的肉棒一样,黝黑粗壮。自己男朋友的玩意儿和他一
比,就像是青春期小男生的家伙。
男人高大健硕,往孔媛胸腹间一坐,就彻底压制住了孔媛的挣扎,她只觉得
自己整个人就像被切开,上半身勉强还能吸入空气,不至于窒息,下半身则像是
突然麻木了似的,几乎感觉不到存在。
男人俯下身,一只手捏住孔媛的一个乳房用劲揉搓着,在指缝间挤出一团团
的软肉。另一手轻佻地刮蹭着孔媛的下巴:「美女,要是你配合,我帮你把嘴里
的东西拿出来,免得你塞着难受。但你可不要乱喊乱叫!」
这时的孔媛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用眼神示意自己答应他的条件。
男人慢慢从孔媛口中抽出内裤,在把整条内裤全都扯出去后,却又不拿开,
仍然闷在孔媛口边,再一次强调:「别乱叫!不然我再给你塞上!」
孔媛再次用眼神来表示自己肯定配合。
男人挪开捂住孔媛嘴的内裤,给她腾出一定的发声空间,但还是把紧攥着内
裤的手紧紧贴在她的脸颊边。
孔媛喘了一阵,顾不上自己的乳头正被夹在两根手指间搓弄,急切地问:
「我男朋友在哪儿?」她很聪明,知道在这种时候惹急了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任
何好处,所以她遵守了约定,不仅没有乱叫,反而刻意压低了嗓门。她希望能用
这样的配合姿态,使这男人对自己更友善一些。
男人嘿嘿笑着:「你老公在我家。我花钱找了个鸡,正在给他舔鸡巴,估计
一会儿就能听到叫床了。」
孔媛心里狠狠一抽,男人的话意味着什么,她当然明白。其实在这男人走进
来的时候,她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只是她不愿相信,吴昱辉会这样做而已。
她的一个乳头已经被这男人搓得完全挺翘起来,他反手将另一只手伸向她的
股间。孔媛发现一件可怕的事:男人那条搁在她小腹上的肉棒正在迅速变硬变长,
勃起后的龟头竟然都已经触碰到自己的乳房了。
「你这样做是在强奸,我会去告你的!你现在马上出……」孔媛感觉到自己
的肉缝被一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强行插入,又痛又怕,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
「嘘!」男人一下就把内裤按到她的嘴上,把她后半截话堵在了喉咙里。一
只大手覆在她脸上,几乎把她眼睛以下的大半张脸都盖住了,浓烈的手汗味熏得
孔媛一阵阵反胃。
「都跟你说了,不配合,我就只能继续堵你的嘴!呵呵,强奸?就算你真的
去报警,你老公也会给我证明,是你自己出轨,勾搭邻居,事后想敲诈我一笔钱。
我不肯,你才说我强奸!你觉得到时候,这事儿你能不能说清楚?「
孔媛拼命地挣扎摇头,目光中充满愤怒,随即又立刻换成想要开口说话的哀
求眼神。
男人满不在乎,仍然盖着她的嘴,自顾自地一边用手指快速抽插着孔媛干燥
的肉穴,一边说话。「你大概觉得我应该防着点,说不定你老公是人渣,先跟我
谈好条件,事后再拿我强奸你的事敲我一笔。」
孔媛顾不上正被侵犯的肉穴,用眼神和表情告诉她,自己就是想要说这个。
「他不敢!」男人突然停下动作,跳下床,从扔在地上的裤兜里掏出了一把
快开式的折刀,也没见他怎么摆弄,雪亮的刀刃突然弹了出来。他又跳回到床上,
把刀锋轻轻在孔媛肥嫩的乳房上刮着。
「我给他看了这个,然后问他知不知道中宁有个『疤哥』?老子就是跟疤哥
混的,给他的车队跑货,顺便干点小活儿,捞点外快。坑疤哥的人?嘿嘿,他要
想给自己惹麻烦,就来坑老子!」
孔媛感受着自己乳房上紧贴着的那片冰冷,血液都像凝固了。她好像觉得皮
肤上那一层细幼的绒毛都像被刀锋刮尽,刺骨的冷冰冰的感觉不停地穿透她的身
体,心跳都快停止了。
这个社会的残酷,孔媛自认是懂一点的。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面临
这样恐怖的局面。这把亮闪闪冷飕飕的刀就这样直接顶在自己胸前,无论自己还
想说些什么,全都被顶在了喉咙里,无法说出一个字。
说真的,孔媛不知道那个什么「疤哥」是何方神圣,她甚至还以为这男人说
的是「八哥」。但这男人话中的含义,她是明白的。
这年头,国内国外各种电影电视剧早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两个字:黑道。但
对大多数正常的都市人来说,这两个字真的只是个调剂,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国家。
甚至,很多人还心向往之,觉得黑道上的人更潇洒更有个性更讲义气。
但直到这时,孔媛才发现,原来,在一个相对正常的世界里打拼的自己,其
实有很多东西根本不懂,也根本想象不到。
除非有一天,这些东西突兀地杀到面前。
「老子每次看到你,都想一定要找个机会干你一炮!」男人看着孔媛此刻的
眼神,知道这个年轻姑娘真的被自己吓住了,嘴角扯出一丝笑意。
他慢慢把手里的刀紧贴着孔媛的肉体往下滑动,到了股间的时候,用刀柄在
肉缝边轻轻撞了一下。孔媛看不见自己两腿间的情形,只能靠男人的肢体动作和
自己身体的感觉来做判断,肉穴突然被触碰,这下可把她吓坏了,一个冷战,从
头到脚一阵酥,瞬间浑身就又绷直了。
「别用刀戳我下面!求求你!」孔媛的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
男人就坐在她身边,腿部紧挨着她的身体,自然能清楚地感觉到这女人浑身
都在颤抖。他撞这一下本来只是想玩一玩,看她的样子,立刻就想到这是可以利
用的。
「哼!那要看你怎么表现!小骚货,你说我能不能干你?」
孔媛睁大双眼,紧盯着男人的两只手,生怕他再次用刀刺自己的下身。这时
哪怕心里再不情愿,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头。
男人嘿嘿笑着,把手伸到紧绑着孔媛双腿的丝袜处,用劲割了起来。吴昱辉
用的这双厚丝袜质量还挺好,折刀很锋利,但也磨了好几下,才能将它割断。连
续割断两条丝袜,孔媛的腿摔落回床上,悬空吊得久了,血脉不畅,麻酥酥的,
动弹不得。
收起折刀,搁到一边,把孔媛的两条腿使劲掰开,男人叠起手指重重弹了一
下她的肉唇:「小骚货,能不能干?给句痛快话,别点头摇头的,用嘴说!」
孔媛见他收起了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被这男人一逼迫,生怕违逆了
他的意思,使他又亮家伙,只得无奈吐出几个字:「能,能干,我让你干!」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摸了把肉穴,搓了搓手指,略有些扫兴地说:「操,怎
么还这么干?你这骚货湿不起来的吗?」
孔媛轻轻叹口气:「大哥,你把手铐打开,我自己来,摸几下就会湿了,我
水很多的。」如果摆脱不了被男人操的命运,她宁愿自己不那么糟罪。
有那么句话:「如果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对这种遭遇,孔媛没法说服自
己享受,但至少,她能让自己受的罪减到最小。
男人撇撇嘴:「丝袜我能割断,手铐没办法,你老公没把钥匙给我。你就铐
着吧,只要你水够多就行!免得待会被老子干死!」
说着,他兴致勃勃地趴到孔媛两腿之间,开始吸舔她的肉穴。
说来也是悲哀,孔媛交过的三个男友都不喜欢为她口交。而其他经历过的男
人,也只是拿她做个玩物,没有哪个正儿八经地和她有过前戏。像周晓荣,对她
屁眼的兴趣远大于阴道,他倒是帮她舔过屁眼,却很少为她的肉穴口交。
但这个男人好像很喜欢舔女人的肉穴,一条舌头上下左右地舔得不亦乐乎,
时不时还吸一些淫水到嘴里,不停地咂着嘴。
孔媛这辈子享受过的最好的一次口交居然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
听着他津津有味的吸吮声,感受着肉缝间那条柔软的舌头魔性的内外拂拭,
作为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女人,孔媛不可避免地湿透了。
「水果然不少,骚气真他妈重!听你叫床就知道是个骚货!」男人扬起脸,
嘴角边满是淫水,「在隔壁总能听到你叫,你老公也是经常干你啊!是不是你整
天都要发骚啊?」
孔媛脸腾地红了。搬来后,自从发现经常能听到隔壁的女人叫声,她就知道
这个老楼的隔音效果很差。所以每次做爱,她都会特别注意控制自己的叫声。
问题在于,兴奋时的叫声是很难真正控制住的,有时候,女人根本就意识不
到自己叫得究竟有多大声。
原本一直以为自己把声音控制得挺好,没想到这男人已经听过她很多次叫床
声了。一想到自己的叫声可能早就落在很多邻居耳中,哪怕身处现在这样的处境,
孔媛脸上还是不由自主地发起烧来。
就在这时,隔着一层薄薄的墙壁,隔壁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嘎吱嘎
吱的床铺摇动声倒是显得更加清楚些。听这节奏,床上的人摆动得应该十分激烈。
孔媛脸色微微一变。
男人又把一根手指插入春水汪汪的肥穴,笑着说:「听见没?你老公开始干
了。怎么样?他的鸡巴大不大?搞你时候爽不爽?」
孔媛喉咙口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来。
稍微等了会,没等到孔媛的回答,男人突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操!
老子在问你呢!你老公鸡巴大不大?操你爽不爽?「
隔壁的叫声一直没断,孔媛咬着嘴唇,忍耐着下身传来的痛痒并存的奇异感
觉,又闷了会,哑着嗓子开口:「还可以。比你的小!」
对这一点,男人当然是有自信的。天生一条大肉棒,不知道把多少婊子操成
一滩烂泥。但被一个女人亲口承认比她的男朋友更大,还是很爽的事。
「你们搬来那天,你叫床把我叫醒了,你不知道吧?那时候我就说,隔壁来
了个浪货,一定要找机会操你!早知道找个鸡就能跟你老公换,我早就来操你了!」
孔媛脸上露出一丝悲哀的苦笑。
「行了,你这么铐着也不方便,就不叫你舔了,反正老子早就硬了,来吧!」
话音没落,男人已经翘着硬挺挺的肉棒,顶到了孔媛的肉穴口。
「操死你!」随着这声低吼,男人一挺腰,把肉棒撞进孔媛的湿穴。
即便早已春水潺潺,但在这一瞬间,孔媛还是觉得自己几乎被撕裂了。从未
经历过的硕大无比的肉棒像要把她整个人一劈两半似的,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
惨叫!
孔媛终于真实地理解了曾经听到过无数次的女人叫声,为什么显得那么凄厉。
明明是件快乐的事,为什么要叫得像在受刑?现在她才知道,被这么一根大
肉棒疯狂地抽插,快感确实有一些,但首先的感觉,还真的是在受刑!
接下来的暴风骤雨,使孔媛顾不得想别的,只管扯着嗓子嘶喊。在她自己的
叫声中,隔壁传来的那点声音完全被淹没了。
男人肉棒坚挺,体力充沛,在孔媛身上一趴就是二十几分钟,一边不住地念
叨着「操死你」,一边不住地抽插着。
他流汗很多,汗味又很重,从额头滴下来的汗珠一粒粒都打在孔媛脸上,有
些甚至直接滴入她的嘴里。这股酸咸腥臭的气味,几乎让孔媛吐出来。但她刚有
几分不适,连眉头都还没有蹙到一起,很快就又被男人疯狂的一顿狠插,搞得只
能扯起嗓子叫喊,顾不得别的了。
「爽不爽?骚货!老子操得爽不爽?」
孔媛顺着他的口风不住地叫:「爽,爽!爽死了!我要被操死了!你的鸡巴
太大了……被你的大鸡巴操死了……」说真的,这句话真不是随意的恭维。「大
鸡巴」三个字就是现在占据了她全部意识的东西。
而且孔媛还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那些女人总是会叫很久,尽管期间会有一
段时间气若游丝,若隐若现,但一次尖叫和下一次之间的间隔往往短得令人惊讶,
又长得令人生疑。
说长,理论上不太可能是同一次,因为总是接近半个钟头的时间;说短,也
不应该是两次,哪有男人能这么快第二次再勃起的?
所以在孔媛和吴昱辉偶尔恶趣味的猜测中,隔壁会不会是两个男人在搞一个
女人?
现在孔媛知道,只有一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他居然真能在不住猛操的状
态下撑过二十分钟,而且感觉上再操一会也不在话下。
一口气足足操了差不多半个钟头,男人猛的抽出肉棒,窜起身,将自己的下
身凑到孔媛嘴边。
「嘴张开!」
孔媛听话地张大嘴,男人直接把肉棒捅了进去。孔媛自然地合拢嘴,紧裹住
肉棒,习惯性地吮吸起来。只吸了两下,硕大的肉棒就开始剧烈颤抖,一股股滚
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入她的口中。
早就很多次被直接射在嘴里的孔媛早有心理准备,在第一股精液喷进来的同
时,她就开始努力吞咽。
一口,两口,三口,孔媛不断把嘴里的黏液咽下,好为接下来继续喷射的精
液腾出空间。
但是,万万没想到,这男人储存的精液量实在惊人,足足咽了五大口的孔媛
惊恐地发现嘴里的肉棒还在不断抽搐,还有黏液在不停地进入自己口腔。
孔媛有点怕了,这个量都差不多是她男友的两倍了。心一慌,气息一下子没
控制好,直接把一些精液吸入了气管。她开始剧烈地咳嗽。
男人的肉棒还顶在她嘴里,还在不停撞击孔媛的上颚和喉咙口,伴随着咳嗽
带来的颤抖,龟头好几次都顶到了喉咙口。一直被顶在胸口的那种反胃感猛的发
作,胃中残存的一些残渣裹着胃酸和刚咽下的黏液翻涌了起来。
恰在这时,男人抽出肉棒,一丝苍白的黏液悬在他的龟头和孔媛嘴角之间。
但随即孔媛就偏转头,扯断了唇边这条精丝,对着床铺边的地干呕。
泛起的少许残渣进入了口腔,却又不到吐出来的程度,全都又咽了下去。
满嘴除了精液味,就都是呕吐物的味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脑袋,笑嘻嘻的:「怎么被我操吐了?」
孔媛不住干呕,顾不上回答。
看着她这幅惨样,男人觉得这也是自己能力的体现。他操哭过很多妓女,但
是被他操吐的,孔媛还是第一个。这令他很自得。
孔媛现在这模样,是不大可能有精神和他交流了,隔壁的叫声也早就停了,
男人知道,今天差不多就是这样,于是穿好衣裤,带好折刀,没再多说什么,直
接走了。
一小会之后,吴昱辉回到家里。
他略显小心地伸头到卧室里看了看。见孔媛侧身躺在床上,一语不发,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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