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她拽起来,一把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凶狠地扑上去,压到她身上。
施梦萦哭叫着,面容扭曲,声嘶力竭,却不敢做出什么反抗的举动。
她的腿被粗暴地掰开,一个胀大的龟头顶到肉穴口,野蛮地往里面钻。干燥
的肉穴被擦得剧痛无比,但龟头毫无怜悯地继续推进,没过多久,吴昱辉整根肉
棒就这样硬生生地钻了进去。
这种强行破关的方式,其实没带给吴昱辉多少肉体上的快感,他感觉肉棒就
像被砂纸刮擦着似的。他甚至都怀疑皮是不是都已经磨破了?
但是,很快,他就顾不上这点痛了。
见鬼,这骚屄怎么会这么紧?
吴昱辉尽情肆意地在施梦萦的肉穴中横冲直撞,腔壁间的软肉和沟壑挤压着
他的肉棒,这种极度酥爽酸麻的蚀骨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马上就要撑不住了!每一次插入深处时,吴昱辉都怀疑自己这一下是不是就
要射了。妈的!这种浪货的屄不是应该已经被男人操得松垮垮的了吗?怎么会像
处女一样,光凭肉壁的咬合,就几乎能让男人喷射呢?
吴昱辉懒得去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他已经把别的事全抛诸脑后,甚至忘记
了去啃咬在自己面前不停摇晃的双乳,忘记了去抚摸光洁有力的大腿,忘记了所
有的事,只顾得上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狠插这他从没玩到过的空前紧窄的肉穴。
如此专心的抽插,带来的结果通常就是快速射精,更何况吴昱辉本就不是那
种很持久的男人。很快,他的肉棒变得酸胀不堪,他知道自己快要射了。怎么办?
射在哪儿?射在里面还是射到别的地方?
吴昱辉的大脑乱极了。他现在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只记得自己此前曾想过要
在施梦萦身上到处射精,那么,这次,自己射在哪儿?
不知道啊!
他哪能去想这么复杂的事?他现在就是一个最简单的动物,抱着最原始的欲
望冲动,在最完美的肉腔里,本能地享受着。
他不断加快冲刺的速度,脑海中形成一幅自己的肉棒像一把利剑在施梦萦体
内一直刺穿到她咽喉部位的雄壮画面。
「贱货!骚货!烂货!操!我操死你!操死你!臭婊子我操死你!啊!」
伴随着一声近乎野兽般的嚎叫,吴昱辉在最后一刻抽出肉棒,一大股腥臭的
精液从马眼中飙射而出,越过施梦萦的身躯,将她秀雅的面孔浇得七零八落。
在空中像打冷战似的抖了好几下,挤空肉棒中最后一滴存货,看着从施梦萦
的头发到面孔,从脖子、胸部直到小腹,笔直而下的那条水渍,吴昱辉呼呼气喘,
重重摔倒在床上。
他也有些吃不消了。这一番猛插,不光施梦萦被操得手脚发软,连吴昱辉也
觉得已经筋疲力尽。
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甚至连脸上的精液都顾不得擦去,施梦萦突然放声痛哭
起来。这一天,她的泪水几乎一直没断,可直到现在,吴昱辉终于从她身上下去
后,她才把所有的哀痛和委屈全释放出来。
然而,这还不是今天的终点。吴昱辉不许施梦萦穿衣离开,他说所谓的「一
次」不是指射精一次,而是指开房一次。在开房的这段时间里,他想怎么玩,想
玩多少次都没有限制。也就是说,在钟点房的这三个小时里,施梦萦只能任他为
所欲为。
解释权在他手里,施梦萦能奈他何?
吴昱辉后来又射了一次,这次他把精液都灌进了肉穴,然后用中指一点点抠,
直到整根手指都裹满了精液,才抽出来插到施梦萦嘴里,命令她吸吮干净。
直到玩足了三个小时,吴昱辉才带着几分不舍离开。走之前,他表示今天施
梦萦的表现很一般,但他很大度,可以兑现此前的承诺。
施梦萦用今天下午的服务换来删掉一张照片的机会,除此之外,吴昱辉手头
还剩22张照片。他要求施梦萦在明天中午以前把至少十万元打到他的账户上,以
一张照片一万元的价码,他会删去相应数目的照片。
剩下的,他要保留两次开房操屄的机会,其余照片则允许施梦萦过几天再用
钱换。至于不足的部分,不管施梦萦是去借,去要,还是去卖,吴昱辉就懒得动
脑筋了,反正剩下这部分钱必须在下周三以前打给他。
被玩弄了近三个小时的施梦萦几乎都爬不起身来。眼看着钟点房的时间已经
到了,她不得不打电话到前台续房,把原本的钟点房改为普通的一天包房。
然而,在床上木然地躺了个把小时,终于恢复些许生气后,闻着自己身上、
床单、枕套上无处不在的腥臭气味,施梦萦又感觉自己不能继续在这个房间待上
哪怕一分钟。她匆匆勉强收拾了一下,逃似的离开这家酒店。
紧接着,施梦萦要为钱头疼了。
第一笔钱好说,从她的存款中转账十万给吴昱辉,很方便。问题在于,就算
自己能忍受还要被吴昱辉摧残两次的噩运,剩下的钱怎么办?扣掉今天和未来两
次用上床为代价删去的照片,吴昱辉手头有自己20张裸照,而自己只有十四万存
款,就算一分钱都不留下来,也还有足足六万元的差额。
向父母去要?施梦萦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这个主意,但很快就放弃了。六万元,
不是小数目,父母当然会给,但自己总要说清这笔钱的去向吧?施梦萦根本找不
出任何合理的借口。父母多少知道一些她的财务状况,会是什么样的大麻烦,不
仅花光她现有的存款,还留下一个六万元的大窟窿?这个问题说不清楚,她妈妈
肯定会念叨死她!一想到母亲将来无数次在自己耳边反复唠叨,施梦萦立刻将向
父母要钱这个主意远远抛到脑后。
同理,施梦萦也放弃了向少数几个算得上朋友的老同学分头借钱的打算。她
不可能对她们说出实情,又找不到合理的借口,一向脸薄的她怎么开口呢?
想了一圈,施梦萦才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好像还有个男朋友。但范思源这个名
字只在她的意识里闪了一闪,随即就被丢开了。虽说已经和他上过床,可施梦萦
对他的感情很淡。这种关键时刻,施梦萦不觉得这是一个能依靠的人。再说,还
是那句话,以什么理由向他要钱呢?哪怕用谎言骗他出钱,男女朋友整天在一起,
日夜相守,耳鬓厮磨,秘密是很难保持的,一旦被看出破绽,更加后患无穷。
把所有的可能性想了一圈又都一一排除后,施梦萦突然发现,其实自己从一
开始就想去找一个人。这个名字,甚至排在父母之前,只是自己硬生生地别扭着,
刻意不往那个方向去想。
沈惜!
虽然不齿于他的事业心,但施梦萦不会轻视他的身家。自从知道了沈惜是什
么沈家三公子,施梦萦自认为已经找到了为什么他不务正业,缺乏上进心,却又
收入丰厚,不愁衣食的原因。
区区六万元,对沈惜应该是小菜一碟吧?
施梦萦从没觉得向沈惜借钱甚至要钱有什么不对,否则她也不会如此坦然地
任由沈惜为她支付房租直到现在。也就是像我这样不虚荣、不败金的女人,才会
那么淡然地离开他。换成别的女人,还不知道要和他闹多久,讨要多少分手费呢!
在眼下这样的危急时刻,借我六万元,是最起码的吧?
施梦萦立刻给沈惜打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找沈惜吗?」令施梦萦诧异的是,接电话的人并不是沈
惜。
电话中这个女人的声音,既陌生又熟悉。
(待续)
情欲两极 【情欲两极】(23)承担
作者:aksen。
字数:25990。
第二十三章 承担。
接到施梦萦的电话,孔媛略感诧异。
自从辞职以来,她再没和施梦萦联系过。
此刻,孔媛正与田冰一起吃晚饭。
在搬来的头几天里,孔媛充分见识了自己这位老乡加姐妹受男人欢迎的程度。
田冰给自己定的规矩是每天最多接八单。孔媛就没见过哪天她做不满这个指
标。相反,田冰每天还要用尽各种理由推掉至少同样数字的客人。
这个屋子房间与房间之间的隔音效果算是不错的,可孔媛耳边还是整天都回
响着田冰若有若无的叫床声。
所以从第四天开始,孔媛白天时候基本就不待在这屋子里了。尽管她求职并
不顺利,只得到了一次面试机会,而且面试过后再无下文,但她还是每天不到中
午就出门,差不多晚上七八点之后才回来。
大部分时候,孔媛会去网吧,在求职网站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职位空缺,发
发简历,查看一下邮箱;有时她会去肯德基,买杯咖啡,呆坐上大半天。
不过从昨天开始,孔媛可以暂时告别这种生活,在家里消消停停地歇上几天
了。
田冰来了例假,在qq留言上宣布自己休息一周。每天打电话来问有没有空的
男人顿时急剧减少,偶尔有些闷着头瞎撞,不懂去关注楼凤信息更新的傻嫖客还
会打电话来,也是一句话就能打发掉,方便得很。
家中没了来来往往的男人,小姐妹两个自己做饭,喝点小酒,瞎聊,看看综
艺节目,日子倒也算惬意。
但孔媛的好心情被施梦萦的电话给搅了。
电话中的施梦萦懊恼、慌张、气愤,她几乎没给孔媛留下任何插口的空间,
一口气足足说了五分钟之久。即便如此,孔媛还是没听明白她到底遭遇到了什么,
只知道施梦萦正用她所能达到的恶毒程度辱骂自己。
当然,想从施梦萦口中听到「婊子」之类的字眼还是很太可能的,她最大限
度也就能骂出「恬不知耻」、「自甘下贱」之类的词。她就以这种独特的文艺腔,
尽情宣泄着自己的刻薄与怨毒。对孔媛来说,这还真是一个陌生的施梦萦。
施梦萦当然要生气。她不仅气吴昱辉胁迫自己,也气孔媛给自己招灾惹祸,
更气沈惜居然在头一天刚去了英国!这样的关键时刻,他去什么鬼的英国!
不就是在英国留过几年学吗?这年头海归多了去了,他就算留过学现在还不
就是个茶楼小老板?每年还要飞一趟英国,冒充什么成功人士?难道他还要回母
校校园去感怀一下?神经病!
施梦萦的电话,是沈惋接的。这是沈惜一直以来的习惯。每次短期出国,他
通常会把手机交给亲近的人保管,以防在这段时间,不知道他行程的朋友找他有
什么重要的事要谈,毕竟他不可能把自己未来半个月的行程安排通知到每个朋友。
前年沈惜去英国时,施梦萦刚开始和他恋爱,还没搬去他那里住,沈惜也是
把手机交给了姐姐保管;去年9 月,沈惜再次赴英时则把手机交给了施梦萦。
这时候他又假模假式去英国了,那我需要的钱怎么办?
电话里的沈惋很客气,知道电话是施梦萦打来的,她很热情地地说沈惜虽然
不在,但如果有什么事,她也可以帮忙。
但施梦萦是不会对沈惋开这个口的。其实,她本来也没打算告诉沈惜所有的
事,她的打算是直接开口借一笔钱,至于理由,以她对沈惜的了解,只要她不提,
沈惜也不会穷究。
但这个套路不可能用在沈惋身上,就算她也愿意借钱,但她肯定会问清楚这
笔钱的用途。
施梦萦怎么会对她说这些呢?她和这个差点成为自己大姑子的女人没半点感
情。
施梦萦一点都不喜欢沈惋。尽管自从沈惜把自己介绍给自己姐姐后,这女人
对自己一直都很友善,可施梦萦就是不喜欢她。不知道为什么,施梦萦下意识地
觉得沈惋只是在装腔作势,她打从心眼里不喜欢自己,纯粹看在沈惜的面子上给
自己一个好脸而已。
施梦萦讨厌两种女人,一种是像母亲那样器小易盈、泼辣狭隘的家庭妇女,
另一种就是像沈惋那样温婉端庄、睿智练达的气质贵妇。两者相较,施梦萦更讨
厌后者。在她看来,像沈惋这样的女人,无非就是心机很重,很会装样子罢了,
骨子里脱不去世故和做作。
无论在工作还是生活中,施梦萦都不算精明,唯独对别人待她的态度这件事
上很有几分敏感。既然她觉得沈惋不喜欢自己,那她自然也就有了十足的理由厌
恶这个女人。过去,看在沈惜的份上,她没把这份厌恶显露出来,还总是对这女
人笑脸相迎。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施梦萦觉得自己其实为了沈惜作出很大的牺牲,可这些
却全没被这男人放在心上。
面对自己如此厌恶的沈惋,无论是出于戒心还是出于自尊,施梦萦都不可能
开口提钱。
电话里,她显得十分镇定,不冷不热地拒绝了沈惋干巴巴的好意。但是,放
下电话,她却忧心如焚。这么大一笔钱,沈惜这边没了指望,还能再找谁呢?
徐芃?周晓荣?施梦萦压根没多想,下意识地就排除了这两个选择。
范思源?先不说他能不能拿出这笔钱,也不说他愿不愿意拿这笔钱,关键是
自己怎么对这位现任男友说?说自己以前被拍过很多裸照?现在有男人拿着这些
裸照找上门了,自己还已经被这男人操过一下午了?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从宾馆回到家中,施梦萦整整想了一路,最终没有半点着落。慌乱恐惧之余,
她突然想到了孔媛。
施梦萦倒并不指望能从孔媛那里借到多少钱,她只是突然意识到,今天自己
遭遇的一切伤害,全都是这个道德败坏,自甘堕落的女人造成的!她背弃了男友,
拍拍屁股就走人,却把怨恨和灾难带给了自己。面对无计可施的绝境,满腔的愤
懑促使施梦萦拿起手机,拨通了孔媛的电话。
皱着眉头听完那些颠三倒四的描述和不段升级的责骂,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的时间,孔媛终于从明显很不清醒的施梦萦那里问清了事情的原委。
孔媛一时无话可说。
她知道吴昱辉和施梦萦是校友,却没想到两人间居然还有那样的关联。吴昱
辉手里有施梦萦的裸照?还不止一两张?这怎么就像三流小说的情节似的?
吴昱辉居然拿着这些裸照去威胁施梦萦,而这女人居然真的答应花上十几万
元包括陪他上床来「赎回」这些裸照?孔媛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
就算这些裸照真是你的死穴,难道就真的连一两天都拖不过去?给自己留出
些时间,找亲戚朋友好好商量一下,总会有办法解决问题的吧?
结果,一个下午,钱的事已经谈妥了,而上床的事,也已经干完了?
孔媛算是相当了解施梦萦的,但即便是她,都没有想到,在施梦萦心中,不
让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些裸照的存在,重新把那段过去深深地、深深地、
深深地埋到记忆的坟堆中去,才是最要紧的。哪怕她有足够的时间,她也不会对
任何亲友——包括父母在内——提起那些裸照。只要能让这些该死的裸照重新被
掩盖,无论心里有多少不情愿,施梦萦其实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说白了,她想要的,不是解决这个问题,而是永远不要再面对这个问题。她
必须乞求吴昱辉彻底删除裸照,不但不要让这些照片出现,甚至不要对任何人说
起有这些裸照的存在。
这样幽微的心思,施梦萦表达不出,而孔媛也体察不到。
但孔媛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她无法对自己说,这件事与我无关。
孔媛含糊地告诉田冰,自己有些要紧的事要去处理,可能会很晚回来,然后
就匆匆出门,直奔自己过去的家。
施梦萦直指自己是罪魁祸首,孔媛并不计较她说的那些难听的话,她也承认,
整件事的源头确实在自己身上。
从自己背着吴昱辉爬上其他男人的床开始——无论可以为「背叛」找到多少
理由——一桩桩,一件件,所有事就像被嵌入一个车轮,身不由己地滚滚前行。
真相败露、恋人反目乃至今天吴昱辉对施梦萦做的事,全都肇始于最初自己和徐
芃上床的那一夜。
「如果客户告诉你,他可以买你的课程,但你得陪他上床,你怎么回答他?」
现在回想起徐芃的那个问题,孔媛也有些惊诧于自己居然能故作镇定地给出那样
一段回答。
2014年春天,吴昱辉的公司倒闭,在此后接近半年时间里几乎全无收入。虽
然他一度也算是个创业的小老板,但惨淡经营之下,其实并没多少积蓄。
当时还是外贸公司小文员的孔媛仔细盘算了一番,发现以自己一个人的工资,
很难承担起两人在中宁市的生活。在必须做好吴昱辉短期内无法恢复以前的收入
水平的心理准备后,孔媛不得不辞职,尝试去找一份收入更高的工作。
在去荣达智瑞面试前,两个多月时间,孔媛扔出了几十份简历,得到过四次
面试机会。第一次因为工资谈不拢,她自己放弃了;有两次没了下文,应该是被
其他竞争对手抢走了机会;而最后那次面试,对日后的孔媛产生了莫大的影响。
那是个市管企业的下级单位,岗位是秘书,福利待遇还不错,对学历的要求
也不高。孔媛对这份工作很有些期待。
当天一共四个面试候选人,清一色都是和孔媛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子。当天的
气氛很怪,面试官只有一个人,据说是这个单位的办公室主任。
就是这个年近五十的微秃男子,给孔媛的内心打下了「潜规则」这三个字的
鲜明烙印。
面试时,男人提了很多隐私问题,包括三围和性经验,这令孔媛十分不适。
最后,他问了个听上去似乎还算隐晦,实际上比徐芃露骨得多的问题:「你入职
以后是不是可以为领导提供一些特殊服务,比如为领导按摩,休息日陪领导休息?」
孔媛一时愣住了。她知道潜规则这东西,但她没想到这个单位居然会在面试
时候如此高调地把这层意思直接点出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个男人就不怕自
己离开这里后,把他说过的话都公开出去吗?虽说这单位级别不高,又是企业编
制,但这单位的一把手毕竟也还背着行政级别,他就这么嚣张?
孔媛不是天真的小朋友,不会以为这个世界一片纯净,你背地里怎么胡搞都
不会令孔媛惊诧,可在面试时如此直接粗暴地提出非分要求,也太没有技术含量
了吧?
她试探着问所谓的「特殊服务」具体指什么?对方的明目张胆反倒让孔媛以
为自己的理解会不会有偏差。
男人大咧咧地说:「还能是什么服务?女人给男人提供的服务嘛,在床上的
服务嘛!我们办公室原本就有秘书,一般的公文写作,文件处理,他干得挺好,
一个人也够了。现在新招一个,除了干点杂事以外,主要是为领导服务的。你想
想看,我们是市里的企业,怎么可能对学历要求这么低,福利还这么好?你要知
道,像你这样的学历、工作经验,在中宁想找好工作不容易啊!不多付出一些,
怎么会有回报呢?」
这个瞬间,孔媛居然十分荒诞地觉得这男人对自己语重心长。
当然,当时孔媛给出的答案还是不。
这份工作自然没有落到孔媛头上。最后好像是面试者中最安静最秀气的那个
女孩被选中了。后来,孔媛隐约听说,这个单位的一把手好像在上面有些关系。
虽然这些都是传言,但看那个办公室主任如此有恃无恐地把潜规则搞得如此透明,
孔媛觉得传言多半也靠谱。
当然,在现在的大环境下,这种作死的领导,把自己搞死的概率也很大。
后事如何,孔媛也没有关注。
求职期间,和一些小姐妹谈起找工作的苦,不止一个人对她说起在职场,各
种男人形形色色的骚扰。一个与她关系极好的跑业务的小姑娘也说,如果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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