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导,让她以治疗和放松为借口说服自己接受和徐芃之间的肉体关系。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施梦萦现在已成荡妇,能接受和任何人,用任何方式上
床。
「一个女人愿意和某个男人上床,不代表她此后就可以和任何男人上床!那
种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在别人那儿是个骚货,在我这儿也会发骚的幼稚想法,是
根本没见过几个女人的屌丝的幻想。兄弟,你怎么还会犯这种错误?现在完了,
她既然已经产生了逆反心理,基本上就算是前功尽弃了!」何毓新有些气恼。
他在施梦萦身上费了很大的心血。不说他还期待着与徐芃携手把施梦萦调教
到一定程度后,自己也能好好爽一把;单说他花费的那些时间和精力,就足以令
何毓新对徐芃的鲁莽感到恼火。
徐芃也后悔。国庆节时他之所以决定布那个局,固然是有捱不过周晓荣催促
的缘故,更重要的原因还在于他信心膨胀,自以为可以借着施梦萦再次被沈惜拒
绝后的烦乱焦躁,进一步把施梦萦推入更深的淫乱深渊。
然而,最终却是弄巧成拙。
这女人还真是麻烦!
何毓新皱着眉头,没好气地说:「就算你还没放弃,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做
了。得等机会,等一个像几个月前她被男友甩掉时那样的机会。只不过,能不能
等到这个机会,就得看运气了!唉……要是她接下来感情稳定,生活幸福,你基
本上就没有继续调教她的可能了。除非你拿那些视频和照片去威胁她,呵呵。」
徐芃此前已经把有关施梦萦的照片和视频都分享给了何毓新。
当然,徐芃可没想过那样做。他拍那些只是用来收藏,偶尔拿出来重温,没
有拿出来威胁谁的意思。说真的,如果玩女人玩到要拿这种东西去威胁的地步,
未免也太没水准了点。
徐芃自问还不至于没落到这种程度,得靠这种方式才能玩到女人。
不知道接下来还有没有机会继续调教施梦萦的计划。
徐芃突然想到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有句台词是这样说的:「知道你过得不
好,我就放心了!」
看来自己也得这样好好「祝福」施梦萦啊!
只是现在,徐芃只能故作淡定地交待施梦萦,今后就由她来负责和新越集团
的联络事务。突然,他想起刘绍辉婚礼那天裴语微对沈惜明显的亲昵态度。
莫非,这小丫头,真的对那男人有意思?
说起来,甭管沈惜现在是什么职业,未来会有什么发展,就凭他的经济条件
和沈家后代的身份,和裴语微也算般配。
如此说来……
徐芃又瞥了眼施梦萦。
他突然觉得也许自己无意中走了步极有意思的棋。
裴语微当然不知道表哥现在正打什么主意。确定专门的接口人本就是理所当
然的事,她对面前这女人也没怎么在意,叫来助理小李,确定由她和施梦萦对接
工作。
施梦萦略显木然地和小李交换了联系方式。她心神不宁,脑筋根本没放在工
作上。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那些照片,她只想知道究竟是谁给了自己那么多年
的噩梦。
纠结在她心头的,无非就是要不要再去找吴昱辉。
说白了,施梦萦自己也清楚,找吴昱辉肯定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就看自己
是不是宁愿不惜代价,也要问出当年究竟是谁强奸了自己?
她已经纠结了快一周,但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相比起这个,工作上的事算个屁!
前两天是周末,范思源又来找施梦萦。他倒是已经不介意几天前两人间的不
快,对女朋友还是很有几分柔情蜜意。施梦萦对他虽然几乎无爱,但总算也没什
么恶感。她倒也不是时时处处非要给人难看,纵然没有迎合对方的心情,但还不
至于故意把场面搞砸。
两人相处起来,倒是比范思源刚结束培训那会,融洽得多。
昨天下午,两人窝在范思源家的沙发上看影碟。范思源的手不那么规矩,时
不时要跑到施梦萦的胸部揉几下。或许是觉得冬天衣服太厚,摸起来不太爽,没
过多久又把手往她裤子里伸。
施梦萦嫌他的手凉,拦了几回,后来莫名其妙想到吴昱辉,不知出于什么心
理,心肠突然就软了,任由范思源把手深入到她两腿间,又抠又摸的,电影还没
看完,两人就搂着滚到在沙发上,做起爱来。
现在,施梦萦已经想明白了。从放任范思源揉弄自己下身那一刻开始,自己
其实已经有了决定。
于是,她终于拨通了吴昱辉的电话。
听到施梦萦的声音,吴昱辉颇有些惊讶。这些天他很是闷闷不乐。
为了几万块钱和前女友的屁眼,交出手头全部的筹码,放弃今后再玩弄施梦
萦的机会,尽管从理智上来讲,他清楚这个选择不算糟糕,但总是有些耿耿于怀。
施梦萦肥软滑腻的屁股一直在他脑海里转啊转的,那个紧得简直不像话的阴
道也在不断刺激着他。
可惜,这些美妙的滋味自己是没机会品尝了!
没想到,今天这女人突然主动联系自己。吴昱辉一时倒是被吓住了,还以为
施梦萦没了顾忌,又找到什么依仗,要上门兴师问罪。
听清楚施梦萦的来意,吴昱辉放下心头的大石,随即发自内心升腾起一阵狂
喜!
有求于我!那我向她索取一点点报酬,不算过分吧?
这可不是我去找她麻烦,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也没有强迫她做什么,她
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不想付出代价,无非就是拿不到那个答案嘛!
为了以防万一,吴昱辉还是把话说在前面:「你知道,孔媛和我有约定。你
现在找我,让我很为难啊,要是她说我又在找你麻烦,我可就说不清了。」
「不用管她!」施梦萦这时候怎么会把孔媛放在心上,「这事跟她没关系!
我又不会和她说。」
吴昱辉在电话这头,满意地挥了下拳头。
「电话里说不清楚。后天,星期五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到时候谈!」
只犹豫了几秒钟,施梦萦就点了头。
事情的进展和她预先设想的差不多。
没关系,我有心理准备!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这都不要紧,重要的是,我
必须知道那些照片是谁拍的!
施梦萦不住给自己打气。如果不这样做,她怕自己会撑不住,不敢再去找吴
昱辉。
下意识的,施梦萦对范思源有了些歉疚。破天荒的,她居然开始盘算是不是
应该主动去和范思源上一次床,表现得淫荡些,让他更「爽」一点。
施梦萦差点就真要付诸行动了,最后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异样打断。她匆匆跑
去卫生间检查,确定每月一次的麻烦到了。
也许是大三那会吃避孕药过于频繁,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施梦萦的月经周期一
直不规律,血量也不稳定,还经常伴有异常的痛感。去医院检查了几次,稍加保
养后,勉强好了些。可最近半年月经不调的毛病似乎更严重了。就像这次,施梦
萦本以为至少还有个四五天才会流血,没想到提前了这么多。
这样倒好,既不用担心周五那天会遭遇什么非分的要求,也不必对范思源有
歉疚感。反正两三天里干净不了,无论吴昱辉到时候想干什么,都是痴人说梦。
从没哪次月经,令施梦萦如此愉悦。
这股轻松劲儿一直被施梦萦带到了周五约会的咖啡馆包厢。
「你就那么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啊?」
这样的会面,不可能有愉快的交流。尤其在这两人之间,上一次面对面坐在
咖啡厅包厢中,就不是美好的回忆。所以他们连基本的寒暄都省了。很长一段时
间里,两人都埋头吃着自己点的那份商务套餐。直到服务员进来把桌子收拾好,
送上餐后的半价饮品,吴昱辉这才算是说了今天晚上第一句有意义的话。
「是的,我一定要知道!」施梦萦斩钉截铁。
吴昱辉摸着下巴,胡子没挂干净,左半边脸有些很明显的胡茬刺激着他的指
尖。
「可是,现在能给你这个答案的,恐怕只有我一个人。你不会觉得我会就这
样白白告诉你吧?」
施梦萦讥讽似的笑:「我知道你这种人是什么德性。你让我和你见面谈,不
就是想提条件嘛!说吧!」
吴昱辉心里对这女人倒是莫名高看了一眼,没想到这次她倒显得很镇定,和
上次的惊慌失措相比,有些判若两人的错觉。
「给我照片的人和我也算是朋友,没有电像样的代价,我不会随便就把他说
出来的。问题是,你拿得出来吗?或者说,你肯吗?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要
是你做不到,那我们就别谈了,免得又说我在要挟你。」吴昱辉这次谨慎多了,
不再仗着自己手里有筹码而过分强硬,话里话外透着几分余地。
施梦萦撇了撇嘴。
「你是不是要我陪你上床?」
见吴昱辉点头,施梦萦轻轻哼了声。就知道是这个条件!
说真的,现在的施梦萦虽然对性还是很厌恶,但也不会再把和男人上床这事
看得比天还大。
不说带有几分好感的徐芃做爱,就说先后不情不愿却又阴差阳错地和董德有、
周晓荣这两个她平素里很看不上的男人上过床,施梦萦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她
一方面对性更加反感,一方面却又好像解开了身体的枷锁,不再觉得这种事有多
要紧了。
这也是她一旦确定了和范思源的关系,很快就和他上床的原因。
换成过去的施梦萦,怎么可能这么做?何况她心中对范思源根本没多少爱意。
对面这个卑鄙男人又不是没占有过自己的肉体,无非是让他再占一次便宜而
已。
就当被狗咬一口!施梦萦恶狠狠地劝慰自己。
「可以……」
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痛快,吴昱辉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随即却又听到她
后半句话:「但今天不行!」
「为什么?」吴昱辉脸上刚浮起一丝笑意,生生又被打了回去,「行就行,
不行就不行,还分什么今天、明天?」
带着一脸混杂着嘲讽和释然的复杂笑容,施梦萦给出了解释。
月经?这么巧?吴昱辉心里有些腻歪,却又带了几分狐疑。这实在很像是一
个拙劣的借口。
低着头抿着嘴闷了一会,吴昱辉突然抬头说:「你让我看看!」
「啊?」施梦萦没反应过来。他要看什么?
「你说你来月经了,让我看看!」
施梦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可从没想过要给男人看自己的经血,更
没想过会有男人提出这种要求。
「你发神经啊!这有什么好看的?」施梦萦光想想就觉得恶心。
「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吴昱辉很固执。他很怀疑所谓的不方便不过是施
梦萦的托词,他可不想被这种幼稚的理由骗了。
施梦萦又好气又好笑:「我骗你干什么?!真的来了!」
「那就让我看看!反正你来月经了,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看看怕什么?」
施梦萦越是拒绝,吴昱辉越是坚持要看。
「你别太过分了!」施梦萦有些恼,「你爱信不信!」
「那好。」吴昱辉摊了摊手,「反正是你情我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公平
交易。你不想和我上床,那就算了。我先走了。」
说着,他站起身来。
施梦萦慌忙跳起来:「你怎么听不懂人话?我不是说了可以陪你……上床的
嘛!可我来月经了,怎么上啊?」
吴昱辉说:「所以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来了月经,而不是在如果只是借口,
推三阻四的也没啥意思。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呗。」
施梦萦真是服了眼前这个男人了,说来说去还是要看那恶心的东西。
「那你等着!我去卫生间换给你看!」她俯身从包里翻出替换用的卫生巾,
气冲冲走向包厢门。
「不用那么麻烦,你就在这儿换吧!」吴昱辉见她妥协了,顺势又坐了下来。
「什么?」施梦萦又一次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这里换?」
「对!我得看着你从下面拿出来才信。」吴昱辉满脸严肃地说着令人匪夷所
思的话。
施梦萦脑仁一阵阵疼,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好像活在不同的世界。
「你真是个神经病!不信拉倒!」施梦萦走也不是,当场换也不是,靠在沙
发扶手上,沉默不语。
吴昱辉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
两人对峙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施梦萦认输。她认命般解开腰带,带着股怨气
一把将所有裤子往下拉到膝盖处,飞快从内裤里扯出一片带着血的卫生巾,「啪」
一声扔到吴昱辉面前的地上,又匆匆取出片干净的卫生巾在内裤里摆好,这才提
起裤子,系好腰带。
看着眼前洁白的卫生巾间那团深红的污渍,吴昱辉挠了挠脑门,居然是真的?
自己的运气未免也太差了点吧?
隐隐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不知为什么,反倒激得他多了些跃跃欲试的冲
动,肉棒好像有些硬了。
见鬼,这女人怎么偏偏今天来月经?她不会是算好了日子,就是不想让我占
便宜吧?
见吴昱辉皱着眉头不说话,虽说刚被逼着做了件龌龊事,施梦萦心头还是多
了几分莫名的开心。
「我没骗你吧?」她问出这句话时分明还带了几分得意。
吴昱辉从桌上扯了纸,裹在指头上捡起那片带血的卫生巾,扔进垃圾桶。
「好吧!既然你不方便,那上床的事,就过几天再说吧。」
「那个人……」
吴昱辉果断打断施梦萦的话:「你想要的答案,等我拿到报酬以后才会告诉
你!」
施梦萦不甘心地咬着嘴唇,无可奈何。她不甘如此空手而回,吴昱辉更不想
就这么挺着根硬梆梆的肉棒,什么便宜没占到,灰溜溜地回家。
「要不,你先付点定金吧?」
施梦萦没听懂。这次我们没谈过钱啊,不是说上床吗?
如果可以用钱来解决,施梦萦更乐意。
「你又想要钱了?」
吴昱辉差点被她这话逗笑。
「不不不,我不是要钱!钱算个屁,你才是个宝啊!收钱和操你这两个选择,
我当然选操你。你这种极品,有钱也不一定能操到!」
施梦萦都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算不算赞扬,嘴角僵硬地抽动了两下。「那你
刚才说什么定金?」
「上床的事还要再等几天,今天我们先玩点别的,算是定金吧。」
「你想干嘛?」施梦萦生出几分警惕。没想到明知自己在流血,这男人也没
放弃龌龊的念头。
「你小穴在流血,又不影响别的地方。要不,你帮我舔舔?」
「不!」施梦萦拒绝得极为干脆,「等我好了再说!」
吴昱辉也不急,笑嘻嘻地说:「你魅力太强,一说可以和我上床,我的鸡巴
马上就硬了。不信我给你看!可你现在偏偏不能操。你要知道,男人一直这么硬
着,很难受的。说起来也是你害的,你总得做点什么帮我缓解一下嘛!」
听到「鸡巴」、「一直这么硬着」这些话,施梦萦不知怎么,变得心乱如麻。
有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施梦萦一直拒绝承认。
在那个被吴昱辉胁迫着开房上床的下午,她是有高潮的。
尽管那天,吴昱辉用肉棒抽打她的脸,踹她的屁股,还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推
倒在床,从肉体被折磨的角度来讲,那是施梦萦所有的性经验中最糟糕的一次。
但是,身体的感觉诚实地告诉她,在吴昱辉射得她满脸满身都是精液之前的瞬间,
她已经达到了高潮的巅峰。只是出于自尊和仇恨,她努力地遮掩着,没有让对方
察觉。
施梦萦也想不明白,就算是和现在名义上的男友范思源做爱,她也一直还没
真正高潮过,为什么会在被这种渣男强迫时产生高潮呢?
平时,她不愿多想这事。可现在吴昱辉就在眼前,听他说着自己已经硬了,
多么难受云云,施梦萦心跳骤然加快,呼吸渐渐急促,身体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
明的躁动在乱窜。
吴昱辉还在聒噪,施梦萦心烦气躁,一面对自己说:「不理他,走了算了!」
一面身体却有些沉,迈不动步。只是低着头绞着手指,不去看眼前男人一眼。
「要不……这样,你让我爽一下,我给你个线索,怎么样?」
这句话钻入耳中,施梦萦猛的一惊。
线索?
如果通过这个线索,我猜出那人是谁,是不是就意味着过几天不必再陪这男
人上床?施梦萦心动了。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吴昱辉不可能给她那么明确的线索。但是处在奇妙
纠结中的施梦萦却好像宁愿自欺欺人似,劝自己好好利用一下这个画饼充饥似的
机会。
「去哪里?」她试探着问。
「不用换地方了。」吴昱辉看出这女人原本坚拒的姿态已经软化,不由得心
花怒放,「就在这儿吧!」一边说,他一边开始解皮带。
「这儿?」施梦萦转头打量了一下包厢,再把视线转回来时,却见他已经把
肉棒掏了出来,这玩意儿果然已经胀鼓鼓地立了起来。
「放心好了,我们不按铃,服务员不会来的。以前我还在这种包厢操过孔媛
呢,那骚都敢脱得一丝不挂的,你怕什么?」
听到「孔媛」两个字,施梦萦皱了皱眉头。她心头对这个假装友善,故作纯
良,却给自己带来巨大麻烦的女人恨意依然难消。
「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到孔媛曾在这种场合和吴昱辉做爱,施梦萦鄙
夷地撇嘴。但她却又开始为「你怕什么」这四个字气恼。
施梦萦不曾正视过自己内心孤独的自卑感。
她一向怕被人小瞧,无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她很反感身边人说她哪里做
得不对,有时在最糟的状态下,甚至连友好的建议她都听不得。有一次沈惜笑她
收纳衣服时放得不合理,还想帮她收拾,却惹她大大地发了次脾气。
她尤其不甘心被那些自己看不上的人比下去。这也是她一度在工作方面格外
闹心的缘故,明明身边的同事一个个看着都不怎么样,却几乎每个人的业绩都比
自己好。这到底算什么呢?
只能用这些女人都不要脸,没底线地去奉承客户,乃至用肉体去换订单来解
释喽。
得知孔媛就是这样的女人,施梦萦固然鄙视她不知自爱,却也不自觉地松了
口气。她终于找到为什么学历比自己差那么多的孔媛,工作方面远胜于己的理由
了。
现在吴昱辉说的「你怕什么」这句话又逗起了施梦萦的火气。
谁说我怕?怎么是个人都觉得我做什么都不行?
孔媛都敢做的事,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只是不想做,又不是不会做,不敢做?
不就是给男人口交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施梦萦气哼哼地走过来。吴昱辉连忙把两条腿从桌子下面挪了出来,整个身
体都偏向外侧。
蹲到吴昱辉腿边,施梦萦缩着身子把脸凑近肉棒,油亮亮的龟头正对着她的
脸,浓重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她皱起了眉头。
吴昱辉看出她的犹豫,探身拿过桌子那头施梦萦喝到剩下三分之一的柠檬茶,
扯几张纸巾蘸湿了,使劲抹了两把龟头,这才笑嘻嘻地把肉棒顶到施梦萦的鼻子
上:「舔吧!柠檬味的鸡巴!」
他满嘴都是污言秽语,施梦萦听得浑身不舒服。但见他还肯清理一下龟头,
也算承他的情,不想和他多话,深吸一口气,张嘴就把龟头嘬到嘴里。
「咝……」吴昱辉抽了口冷气。
从他的位置看下去,蹲在身边的施梦萦恰如一个乖巧的女仆,正在用嘴小心
清理主人肉棒上的污迹。将近年末,虽还不到苦寒之时,毕竟已经冷了,施梦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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