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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越想就越发觉得没意思,又待了一小会,钱宏熙又起身去和旁边几个人说话,
齐鸿轩则趁机离去,打道回府。
回到家,他发现宋斯嘉今天出门时穿的靴子已经摆在鞋柜中。
她今晚也有聚会。她们学院老师们自行组织了一次年终聚餐。就算今晚可以
带老婆出席,宋斯嘉也没空陪他过去。
看来她们散得很早,妻子已经早一步到家。
只是此刻无论客厅还是餐厅都黑着灯,只在客厅一角留了盏落地灯的光亮。
妻子在卧室?卧室里倒是亮着灯,但也不见她的身影。
主卧卫生间虚掩的门里,透出灯光,还有隐隐的水声。
看来宋斯嘉回来也没多久,还在洗澡。
一想到妻子正赤裸着身体,齐鸿轩突然觉得肉棒跳了两下,起了反应,一股
虚火开始在胸口小腹间乱窜。
打着酒嗝,他略显木然地在裤兜里摸了半天,这才掏出手机,哆哆嗦嗦搞了
半天,才终于从一个隐藏文件夹找出自己的珍藏。
结婚纪念日那天,他给宋斯嘉拍了好些艳照。这些日子,他常常会拿出来回
味。其中既有宋斯嘉穿着情趣修女服摆出的各种pose,也有自己的肉棒插在她的
嘴里和肉穴里的特写。
看着照片中跪在自身身前的妻子口含肉棒,抬眼望着自己的妩媚神情,齐鸿
轩喘起了粗气,不停地隔着裤子揉弄自己发硬的肉棒。
那些家伙,一个个带着网红、妓女、情妇、小蜜,那又怎么样?老子娶了个
美女老婆!娶回来不用花钱,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齐鸿轩热血上涌,觉得连脖子都开始发烫。
卫生间里的宋斯嘉已经洗完澡。她用毛巾把半干不湿的头发盘好,赤着身子
迈出浴缸,来到镜前。灯暖浴霸明晃晃的,热度很足,倒也不怕着凉。
今晚是学院同事们的聚餐。除非私交极好,大学老师平时一般往来不多。宋
斯嘉和课题组外的同事都不怎么熟。有这么个机会增加一些彼此的了解,她倒也
乐意参加。
只是聚餐结束后,方宏哲教授又想约自己出去坐坐,这事令她深感困扰。
对方的那点心思,其实昭然若揭。正因看得清楚,宋斯嘉才会在嫌麻烦之外,
还添了几分反感。
再看看吧。自己今晚又毫不客气地让他吃了闭门羹,应该会让他有所收敛了
吧?这学期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结束,就不再横生枝节了。下学期开学后,如果方
宏哲还是这个样子,宋斯嘉就准备拿出更强硬更直接的态度来面对他。
简单拾掇完毕,宋斯嘉穿好内裤,披上睡衣,悠悠然走出卫生间。
她正盘算着接下来是上床看会书,还是去书房上网查些资料,没想到刚回到
卧室,就被人从侧面一把抱住,两只热乎乎还带了些潮气的手不由分说伸进她的
睡衣,向胸前的高地和下身的深谷进军。
在那人刚扑上来的时候,宋斯嘉就已经看清楚是自己丈夫,倒也没什么好怕
的,但他那身浓浓的酒臭却熏得她眉头紧蹙。
胸前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宋斯嘉痛得狠狠推了丈夫一把,尖叫起来:「你干
嘛?」
原来是酒意已重的齐鸿轩手上没轻没重,捏乳头时下了死力,险些把敏感的
小乳头挤爆了。
齐鸿轩笑得有些呆,还带了几分邪气:「老婆,让我操一下!」
宋斯嘉又好气又好笑,看着齐鸿轩半醉不醒的模样,倒也不去计较他话语粗
鲁,但还是牢牢拉紧睡裤,不让丈夫继续拽它。
「今天不行!下午刚流血!」
「啊?」一句话顿时把满心火热的齐鸿轩说蔫了。他松手放开妻子,满脸无
趣。
宋斯嘉轻轻抱了抱他,柔声说:「好了就和你做,你先去洗澡吧。」
齐鸿轩低声嘟囔着,也听不清在说什么。他怏怏地走去衣帽间,准备拿一套
替换的内衣。
重新盘紧刚被丈夫弄松的盘发毛巾,宋斯嘉正想去书房,齐鸿轩却又一脸怪
笑地转回:「老婆,下面不行,用嘴吧!帮我吸出来嘛!」
宋斯嘉白了他一眼,本想拒绝,但见丈夫满眼热辣辣的期盼,又有些心软,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早已迫不及待的齐鸿轩立刻坐到床边,掏出肉棒。宋斯嘉自然就跪到他两腿
间。刚把脸凑近肉棒,一股难忍的酸臭就扑面而来。齐鸿轩从外面回来,还没洗
过澡,喝多了酒,又尿了好几次,一天半夜下来,肉棒顶端残留着的各种残液余
渣的气味实在臭得有些过分。
宋斯嘉本想让丈夫去洗一洗,但想到他此前急不可耐的样子,便改了主意。
反正她也只是有个爱干净的习惯,并不是刻意矫情,脏臭的肉棒她也不是第一次
放到嘴里,不至于就完全无法忍受。
她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轻轻舔了一小会,又完全剥开包皮,把整个龟头含在
嘴里用力嘬了几口,舌头飞快地卷过龟头的每一个角落,没几下基本上就把龟头
上的骚臭残留都舔干净了。她吐出肉棒,正想去舔舔睾丸,没想到齐鸿轩突然一
把扣住她的后脑,把她的头使劲往胯下按,刚被宋斯嘉舔得坚挺油亮的肉棒在她
的眼皮、鼻子、脸颊上戳了好几下,这才又顶到她的唇边。
齐鸿轩这时不太清醒,算是处于一半灵魂已经出窍的状态。他只想插在宋斯
嘉嘴里好好享受一番,还不停地幻想一会一定要把精液射到妻子的脸上。
结婚纪念日那天,他获准第一次把妻子雅秀的面孔射了个满脸花,实在是一
次极刺激的体验。那张宋斯嘉脸上满是白乎乎黏液的特写照片,每次回看,总能
立刻令他兴奋起来。
只有在这种时刻,齐鸿轩对自己已经完全拥有宋斯嘉这一点才会有格外的确
定感。
想得正美,他却突然发现无论自己怎么用力,肉棒都顶不开宋斯嘉的双唇。
她使劲摇晃脑袋,摆脱了自己的手对她的压制,顺势站了起来。
「你要干嘛?」宋斯嘉有些生气。
齐鸿轩之前的动作根本就没带半点男女间的情意,好像只把她的嘴当成个自
慰器,这种姿态惹火了宋斯嘉。
换作平时,齐鸿轩肯定要马上好好哄哄老婆。但此刻他的思维被酒精扰乱了
大半,见妻子没让自己如愿,反倒恼了起来,臭着脸站起身。
不等他说什么,宋斯嘉先开了口:「你还是去洗澡吧。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说。」
随即不再和他啰嗦,转身出了卧室。
齐鸿轩总算还留有最基本的理智,憋住了这口气,没有追在妻子身后继续闹。
宋斯嘉离开后,他一屁股坐倒,狠狠捶了几下床。
说不清是懊悔还是恼怒。
此刻和妻子闹了矛盾的,除了齐鸿轩,还有方宏哲。
学院聚餐结束后,邀约再次被迷人的宋老师拒绝,方宏哲憋闷地回了家。他
还真没想到,自己的魅力对这个学院里最出挑的年轻女学者居然一点都不起作用。
不应该啊!方宏哲一向对自己的吸引力都颇有自信。
读研究生时,他轻松就让当时的同学女友同意与他初尝禁果,那还是个腼腆
的处女,却乖乖地任由自己一次次把她拉上床;几年前,搞定自己儿子的家教老
师更没费什么劲,在那几个月里,自己尽情地享用那具青春的肉体,可以说那是
自己最得意的一段时光;做访问学者归来后,在中宁科大当教授那段时间,虽然
没能把哪个女孩搞上手,但他也感觉自己在一众女研究生和年轻女老师中算是受
欢迎的。
怎么跳槽到崇滨大学,魅力就消失了?没道理啊!
想到几年前玩过的那个姓施的女大学生,方宏哲又升起悔之晚矣的感慨。相
遇太晚,留给自己玩她的时间太短。不然以这女孩对自己的感情,玩到她本科毕
业肯定没有问题。再有一段时间,说不定连她的屁眼都已经成功拿下了。
每次想到最后那次上床,自己都已经把鸡巴顶端的一小部分顶进那女孩的屁
眼,最终却还是没能成功破了她屁眼的处,方宏哲就懊恼不已。
那次真该不顾一切强行插进去。就算她发脾气也无所谓,反正本来就是最后
一次!
自从对肛交有所了解后,方宏哲一直想着找机会尝试一把,可直到现在也没
能如愿。此前最好的机会就发生在和那女大学生在一起的时候,放过了那么好的
机会,真是件莫大的憾事。
怏怏回到家中,不出意料,老婆戴艳青不在家。
儿子方智涛正在做作业。已经高三的他读书很刻苦,再加上本就聪明,方宏
哲倒是完全不担心儿子明年的高考。唯一需要担心的还是他略显病弱的身体。方
智涛读完初二后,因健康原因休学过一年,不然,小学时曾跳过级的他本该今年
上半年就参加高考。
儿子让他省心,妻子却令方宏哲憋闷。
在几乎快要遗忘的记忆中,夫妻俩的感情曾经很好。好像是从戴艳青的生意
突然变得红火,而自己却困在讲师的职称上多年没有进步开始,夫妻间就淡了。
即便自己后来升了副教授,很快又顺利当上教授,感情也没有回暖,反而愈发糟
糕,从冷淡渐渐变得矛盾重重。
五年前自己去美国做访问学者那两年,戴艳青就是刚开始陪他过去待了三个
月,随后就独自返回国内。那两年里,夫妻俩远隔重洋,聚少离多。等方宏哲回
国,发现和妻子已经无话可聊。
最能体现夫妻间感情淡漠的标志,就是性生活越来越少,这两年基本就完全
停止了。
46岁的方宏哲虽说已过了生理巅峰期,对性的欲望还是很强烈。戴艳青比他
小一岁,倒是差不多挨上更年期的边了,但完全没有性的需求,还是不正常。
要知道,戴艳青本就性欲旺盛。夫妻俩刚结婚那会,说夜夜笙歌未免夸张,
但一个星期做上4 、5 次实在是家常便饭,到周末常常还要加餐,在床上一滚就
是半天也是有的。
后来生了儿子,也没耽误夫妻间亲热。戴艳青是那种随着年龄增长性欲越来
越强的女人。到了32、3 岁,儿子也快到学龄,不像婴幼儿时那样需要时刻看顾,
夫妻俩关上门大操一场的次数又多了起来。
可现在,他们上床后就是背对背睡觉。
方宏哲不是笨蛋。他知道戴艳青不可能无欲无求。于是,问题就来了。如果
她需要男人,却又不向自己求欢,那她怎么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呢?
每次想到这个,方宏哲总会窜起好大一股无名火。
但一直以来,他都忍着。
戴艳青的脾气不比他小,论起口舌之利更在他之上。何况这些年她生意做得
好,人面也广,这个家大半收入都靠着她。所以,在家里说话声音更响的那个本
就不是方宏哲。
真把事情翻起来,恐怕会是场大闹。方宏哲经常告诫自己暂时要克制。至少
在儿子高考前,这个家需要保持基本的平静。
到晚上十点左右,戴艳青终于回来了。一看就是刚应酬完,面带绯红,酒气
浓浓。
她的司机送她回家。方宏哲冷眼看着那个略带几分江湖油滑气的年轻司机扶
着戴艳青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好,他走过去,本想和妻子说句话,却发现她的头发
略带几分湿润,像在外面洗过头似的,心里更是像吃了个苍蝇似的别扭。
转头再看那年轻司机自然就更不顺眼,方宏哲带着撒气的劲头,很是给了他
些脸色和几句难听的话。
那姓章的司机倒很机灵,平白被说了几句,既不还口,也不掉脸,嘻嘻笑着
溜之大吉。
戴艳青半躺半靠在沙发上,冷眼瞧着吹胡子瞪眼的丈夫:「你跟小章发什么
脾气?他又不是你的司机,轮不到你说他!」
「说他几句怎么了?看着就不老实!」方宏哲手头没什么实证,说不了别的,
只能含糊地骂。
戴艳青冷笑着,没理他。
方宏哲很想再给她几句,但考虑到儿子,硬生生闭了嘴,指了指儿子的房间。
戴艳青明白他的意思,轻轻哼了声,起身走向卫生间。
独自生了会闷气,方宏哲不想继续在家里待,愤愤地出门。
他已经想好了去哪里发泄。
从自家小区出门向东,过两个路口左拐,有家名为「欣丽」的足浴油压中心。
招牌的霓虹灯调得有些暗,但因为是在一个老小区边上,时近午夜,周边别的建
筑大多暗了灯,没有其他灯光与它争辉,倒也有些醒目。
说是「中心」,其实不过是个一般的小店。在小区沿街的商用房租了个门面
当入口,主要的营业场所是在二层。除经理办公室和待客大堂外,还分隔出十几
个房间。
三个月前某个晚上,和妻子轻不得重不得地闹了回别扭以后,方宏哲出门找
地方散心。路过这家油压店时,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方宏哲当然懂,这种店实际是提供哪类服务的。按说像他这样40多岁的男人,
也曾玩过漂亮的女大学生,算是有些见识的,但说实话,他还真从没来过这种场
所。
无论算不算正人君子,身为名牌大学教授的方宏哲,对去这种场所还是有些
心理障碍。这么些年,偶尔有过想要试试的念头,但这种冲动最终还是都被他压
制住了。
三个月前那晚,方宏哲心情糟透,很诡异地想要找个类似的地方发泄一下。
他又看不上街边所谓按摩店里坐着的浓妆艳抹、袒胸露背的女人——当然安全性
也是个问题——于是他选择了这家油压店。
今晚也是,他心里憋了火,却又不能痛痛快快吵,只能再次出来找地方发泄。
有了一次经验,他自然惯性地又来到了欣丽。
只是,毕竟只是第二次来,心里的别扭劲一时转不过来,进门前,方宏哲在
欣丽门口来回踅了三趟,直到确定前后左右一个路人都没有,这才快步走进大门。
上楼时,正好有个男人下来,与他擦肩而过。说不清是为什么,方宏哲变得有些
紧张,装模作样地掏出手机,大声说着话,摆出一副正在和电话那头的某人谈判
的架势,掩饰着自己心底的不安。
那男人快步下楼,压根就没抬头看他一眼。
见到有客人上楼,坐在柜台后的老板娘热情地招呼,一个经过的技师也送上
笑脸:「欢迎光临!」
方宏哲僵硬地点头,电话还拿在耳边,他只能假作还在和电话那头讨论,眼
睛却已经落到那个从他身边走过的技师的屁股上。
三个月没来,这家店的技师好像换了服装。
方宏哲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向楼梯边一个半掩着门的房间,那个技师和他打
完招呼,就走进了那里。
上次来时,方宏哲就发现这房间是技师们的休息室。果然,从半开的门望进
去,能看到两个闲着的技师正坐在矮凳上,她们半披着羽绒服,从打开的前襟可
以看到里面是都是一个式样的黑丝、短裙、紧身背心。
方宏哲心有些发热。
刚走过的那个技师长得一般,但胸脯鼓鼓的,脱去背心,把奶子露出来,摸
起来肯定很爽。
老板娘从柜台里出来,见这人一直没放下电话,倒不敢大声招呼,压低嗓门,
一边叫着老板,一边引领方宏哲往走廊深处走。
走廊里的灯有些暗,方宏哲觉得差不多了,就假装挂了电话,收起了手机。
老板娘把他让进走廊左侧倒数第二个包间,打开灯,整个房间立刻被一股带着暗
暗的淡粉色笼罩,她顺手麻利地调高了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又打开电视机。
「老板,有没有熟悉的技师?」老板娘见他挂了电话,嗓门顿时升高,透着
十分的热情劲。
方宏哲上次来就遇到过这个问题,只是那时招呼他的,是个和眼前的老板娘
年纪差不多的中年男人。
方宏哲只来过一次,哪会有熟的技师?上次帮他打飞机的小姑娘,他也根本
没问她工号。虽说对那小姑娘有些好感,尤其是那对肉鼓鼓的小奶子摸起来很绵
很嫩,但总不至于要他对老板娘详细描述小姑娘长什么样,什么口音,大概是个
什么性格吧?
想想也知道,在这种场合,说那些话是很露怯的。
方宏哲知道最好别让对方确定自己是个生客,所以他沿用上次的回答:「我
想换个技师,看看有没有服务更好的。」
「好!那老板需要什么服务?」
方宏哲愣了一下,上次来可没问过这个。
「你们这里不是只有一种服务吗?」他故作老练地反问。
「对,对,老板看来以前常来。」老板娘笑着解释:「以前是只有一种,国
庆节以后,我们店就推出了新的服务,现在有两种套餐,a 餐198 ,手推,技师
裸上身;还有b 餐358 ,手推加口爆,技师全裸。老板你要哪种?」
「b 餐吧!」方宏哲当然更愿意射在技师嘴里。反正两种服务只差了100 多
块钱。
老板娘请方宏哲稍等,跑去技师休息室叫人。
今天没有技师请假,早班技师也还没到下班时间,现有全部十个技师都在店
里。不过今晚生意好,大多技师都在上钟,只有三个暂时闲着,其中那个16号还
是刚下钟。
老板娘的目光在剩下两个技师间扫了个来回,最后跳过新来的4 号,落在88
号身上。
「9 号房,b 餐,你去吧。」
听到老板娘说的是「b 餐」,4 号连头都没抬,继续摆弄手机。
老板娘又瞟了4 号一眼。这个新来的挺有意思,挑了个从没有技师要过的
「4 号」工号,还明确宣布只做a 餐,如果客人要求口爆,她宁愿不上钟。
在这种虽说不是直接卖肉,但也差之不远的风月场所,有钱不赚的,还真是
少见。
欣丽是间夫妻店,因为两口子都谨慎,所以经营策略一直都很保守。几个月
前,这里甚至只有手推服务,技师也不需要脱衣服,顶多让客人摸几下就行。
这样的服务当然不可能要太高的价,技师的抽成自然也低,所以他们就留不
住熟手。一波波的熟练技师经不住别家店的高收入诱惑,不断出走,老板痛定思
痛,终于决定增加项目。但他还是不敢一步迈得太大,只增加了一个全裸口爆的
服务。
刚开始时,有几个技师也抗拒口交,也说只接手推的活。差不多两个月过去,
当初说这种话的那几个,除了有一个回老家彻底洗手不干的和一个仍在坚持手推
的,其他人还不是都已经习惯了趴在客人两腿间给他们舔鸡巴?
收入毕竟不一样。这些女人既然已经选择了这种职业,谁会跟钱过不去?
不就是让男人射嘴里吗?又不用把精液喝下去。老板娘腹诽着。老娘还他妈
吃过精液呢!口爆算个屁!
当然,老板娘不用亲自上阵伺候客人,她吃的也不是客人的精液。
倒要看看这4 号能坚持多久。
迟早还不是为了钱,乖乖去给男人舔鸡巴。
也说不清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老板娘看着4 号就是觉得特别不顺眼。
只是因为她来店里那天,自己正好不在,从面试到试钟都是丈夫完成的?
应该不至于。丈夫又不是光给这4 号试钟。店里现在这些技师,哪个到店里
应聘时没伺候过丈夫的鸡巴?
店里现在只有丈夫一个男人,就算不想让他占这便宜,也没别的选择。就算
自己想去,可没有鸡巴,让新来的技师拿什么试?
有段时间,自己弟弟曾在店里帮忙,那时一直让他去试钟。就算丈夫有意见,
他也不方便站出来反对,难道他能说不该让小舅子一个人占光便宜,自己也想来
一把?
可自从弟弟离开这家店后,丈夫就顺理成章成了试钟的唯一人选。
三年多来,前前后后差不多百十来个技师,一多半是丈夫试的钟。早就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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