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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杜臻奇这个敌人,竖起的墙绝对是钢筋混凝土级别的。
巧的是,沈惜莫名其妙和刘家老大关系极好,同时又与杜臻奇有过节。沈伟
扬既惊讶于这小子不知哪来的交朋友的本事,又重新想起堂弟打小就出众的胆色
和气概。
是不是可以抹掉过去的恩怨,一起来做大沈家的生意呢?不管怎么说,大家
都是姓沈的。
沈伟扬已经盘算过了,如果沈惜愿意,他完全可以去和父亲商量,在永业集
团给沈惜弄个董事长特别助理的职位。至于堂弟现在那两盘生意,沈伟扬基本没
放在心上。小打小闹而已,不想做了就关门或者转让,还想留着就找信得过的人
看着。他甚至已经帮沈惜想好了处理方案:文曦文娱是有出版业务的,书店这一
块正好能吸收掉;至于茶楼,大不了就算做永业集团的定点接待单位好了。反正
在中宁的酒店、餐厅、茶楼、会所里本来就有不少承接了永业的公关接待业务。
沈伟扬自问这一次自己善意满满。
平心而论,沈惜确实感受到了二哥的善意。但他对这份善意敬谢不敏。
从沈永盛开始,沈惜家这一支就刻意在明面上保持着和另外几房的距离。父
亲临终前没有给他特别的交代,但沈惜大致猜出了父亲生前的想法。
中宁一直有传言说沈执中是某位开国元勋之后,这是地地道道的胡说八道,
以讹传讹。沈家两百多年来一直是中宁大族,世代书香,清末民初时投身实业,
迅速成为省中豪富。祖父沈执中少年叛逆,赶在改天换地之前参加革命,投身新
政权,更是令沈家一跃而为中宁乃至全省的豪门。如果放在古时,老爷子身故后
奉入祠堂,被后人尊称一声「中兴祖」是绝无意外的。
但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当年的沈永盛对两位哥哥在政商两界的烈火烹油并
不眼红,甚至隐隐有些担忧。大哥沈永华前途光明,但行事风格与沈老爷子大相
径庭,所在派系思想保守但行事风格极为激进,长此以往,恐怕再难重现老父政
坛不倒翁的风采;二哥沈永强生意兴隆,但作为从国有企业走出来的老派思维的
商人,与政府联系过于密切,受政治影响的风险太大。所以沈永盛早早脱离体制,
又远离受行政操控最深的那些行业,也尽可能不去运用沈家的人脉,跑到相对纯
粹的市场竞争中摸爬滚打,尽管起步艰难,最终还是闯出了一片天地。要不是罹
患癌症,英年早逝,今天的中宁商界,必有他沈永盛一席之地。
沈惜准备坚持父亲的选择,表面上和大伯、二伯、大哥、二哥保持基本的亲
戚关系即可。沈伟扬对此倒也不意外,虽说他有自己的想法,但也清楚沈家三房
从沈永盛开始几十年来的一贯作派。
想到三叔,沈伟扬突然想起一件事。
「前几天吃饭,碰上了老关。听人说他现在手里的盛驰股份接近60% 了,你
们姐弟手里的股份没被他吃掉吧?」
他口中的「老关」是现在盛驰集团的最大股东关锐。他在沈永盛去世后,实
际接手盛驰管理权。而本来应该继承父亲股份,在盛驰拥有最大话语权的沈惋、
沈惜姐弟却一直远离盛驰的管理运营,迄今为止只是凭手里的股份分红而已。
在外人看来,这当然是关锐长袖善舞,把握良机一举吞下了盛驰。说真的,
这不但需要眼光和手腕,更需要胆量。敢这样欺负沈家的人,在中宁倒也找不出
第二个。奇怪的是,沈家并没有为当时还是初中生的姐弟俩出头,老关安安稳稳
地接管盛驰,直到今天。
所以,一度有传言说沈永盛这一支在沈家地位尴尬,不怎么受待见。至于原
因则众说纷纭。有说沈永盛当年执意辞去公职,下海经商,触怒了老父;有说他
自恃才高,不把两位哥哥放在眼中,兄弟失和;也有说他不顾家中反对,非要和
一个上过法庭离过婚,在全市闹出过巨大动静的女人结婚,丢了整个沈家的面子。
其中最后一种说法,最为喜闻乐见,令人津津乐道。
但身为沈家人,沈伟扬当然清楚沈惜姐弟绝不可能不受沈老爷子待见。但他
直到今天都没想明白,三叔的产业当年怎么会落到外人手里,而爷爷、大伯、父
亲对此都不闻不问,好像压根就没这事似的。
沈惜笑了笑:「二哥放心,我们当年卖了一些给老关。留在手里的是底线,
他既不敢来买,就算想买我们也不会让他如愿!」
沈伟扬若有所思地点头。
只要沈惜姐弟没被外人欺负就行。就算他与沈惜不和,那也是兄弟间的事。
要是沈家的人被外人欺负了,他也不能坐视。当然,如果有机会能收拾这小子一
顿,沈伟扬也绝不会手软。
被二哥这么一问,沈惜像突然回到了1999年,父亲去世两个月后的一天,爷
爷沈执中问自己:「爷爷这么决定,你能不能理解?」
还不满14周岁的沈惜真不太能理解。沈执中做主将沈永盛留下的盛驰股份中
的一部分卖给二号股东关锐,还有一部分则半卖半送地交给公司管理层的元老们。
只给沈惋、沈惜姐弟留下25% 左右股份。
盛驰不像永业、名程,后两个集团基本是家族企业起家,尽管发展过程中吸
纳了其他资金,但股份构成还是相对简单。无论是沈永强还是刘默,对企业都有
绝对的掌控权,他们的儿子的影响力也很大。盛驰从组建之初就十分复杂,充分
体现了那个时代民企的特点。
1988年从商贸局辞职下海,沈永盛变成了一个纯粹的体制外商人。一开始他
的主要经营方向是家用电器,开发出中宁市第一个自主电器品牌「美晴」。一度
沈永盛的目标是创建中宁的海尔。1996年,他敏锐地赶上了中国第一波互联网创
业潮流,盛驰公司应运而生。两年后,他灵活地改组了公司,通过债转股,一举
将原本的债务负担转化成经营的助力。在查出身患癌症前,盛驰集团已经赫赫扬
名,成为中宁市最被看好的新世纪领军企业。不过,沈永盛在盛驰实际持有的股
份一直都只是将将超过半数——当然这足以让他掌控公司。
沈永盛过世后,沈执中主动抛出的橄榄枝砸到了关锐头上。接手原本属于沈
家的15% 股份,又通过一系列运作从其他股东手中吃下大部分散股,关锐终于勉
强掌握了超过51% 的股份,成为盛驰真正的掌舵人。
至于沈惜姐弟手中还剩下的40% 股份,其中的10% 交到了几个一直跟着沈永
盛打天下的公司元老手中。他们或者原本只持有极少股份,或者只是技术人员或
管理人员,根本不拥有股份。沈家这一举动,固然令自己持股减少,彻底失去第
一大股东的身份,但究竟是输了,还是赢了,还真不好说。
从此,沈家三房从盛驰的高光位置上脱身,现在正式继承30% 盛驰股份的沈
惋,无须参与具体的运营,也远离纷扰纠葛,只需稳稳享受红利。
关锐的股份接近60% 了?不知道是完全吸收了其他的小股东的股份?还是当
年接手自家股份的那些老臣子吃了亏?沈惜觉得过几天应该关心一下这件事。
想着这些问题,他一时有些走神。沈伟扬接下来说的话就没怎么听清,只听
到了「裴家」两个字,一恍神,却发现二哥神情古怪。
「你真和裴家小妞在谈恋爱?」沈伟扬看堂弟的模样,产生了误会。
「没没没!」沈惜连忙澄清事实。
「是吗?」沈伟扬将信将疑。心中暗说:30多年前那事,让沈、裴两家都成
了中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现在要是两家又结亲,当年父亲娶裴家的媳妇儿,现
在儿子娶裴家的女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在,是裴新林的女儿,不然不
明真相的吃瓜观众,估计连乱伦的故事都能编得出来。
「好吧,但不管怎么说,你和那丫头的关系应该还不错吧?」
这才是沈伟扬今天找沈惜最主要的目的。
中宁市贸易促进会每年会操办春秋两场车展。原定明年春季车展的两家承办
商中有一家临时宣布退出,现在促进会正在重新组织招商。杜臻奇名下的一家公
司有意接手。沈伟扬对搞车展兴趣不大,但听说了杜臻奇那边的动静,却临时起
了想要别别苗头的念头。
杜臻奇和沈伟扬之间一直不对付。尽管沈二少爷根本不怕杜大少,可他们的
争执,不是商场上的正常竞争,更多时候玩的是盘下招。限于沈家门风,有些事
情沈伟扬无法像杜臻奇那样肆无忌惮,很多时候吃着暗亏。
抢下车展的承办权,让杜臻奇吃个瘪,也算是出气。这是沈伟扬的真实心思。
但他下手有点晚,杜臻奇那边早就已经和贸易促进会接洽了,占了先机。
贸易促进会的理事长就是裴新林。所以,沈伟扬才想通过沈惜搭上裴语微,
曲线救国来影响裴新林的决定。
沈惜觉得有些好笑:「二哥,做生意不用赌气吧?风头让他去抢,面子让他
去争。你只要企业办得稳,有利润,怕什么?真想让姓杜的难看,那就想办法在
生意上弄死他,抢个车展承办权,又不伤筋动骨,只是争口闲气,有什么意思?」
沈伟扬被他说得一愣。这道理其实再简单不过,但不符合他一向的思维习惯。
他为人固然精明,做生意也有些手段,但在六成商人气质下,总脱不了四成公子
哥的本色。不斗气?不斗气那还怎么在中宁混场面?好处是一回事,面子则是另
一回事!
「其实我觉得,我们压根不用跟杜家争什么。杜家的根基在中宁,你又不是
不知道他们可能和道上的朋友牵连很深,算是地头蛇。当然就算在中宁,沈家不
是斗不过他。只是我们斗得热闹,谁得好处?干嘛不跳出来?咱们沈家的资源在
全省,在外面,全国都有爷爷、大伯、二伯的朋友,有的是能做的生意。如果我
没有记错,大伯有个要好的朋友现在在广西,还有个党校的老同学在海南。现在
讲一带一路,靠近东盟,商机无限啊。二哥,等有一天你把云扬的楼盘造遍东南
亚的时候,你还想着跟杜臻奇斗吗?」
沈伟扬皱紧眉头。沈惜画的是张大饼,是最近一两年云扬房产都吃不到的大
饼。可为什么自己却很有想吃这张饼的冲动呢?
今天找沈惜来的两个目的都没达成,反而被他说得心头火热,躁动不安。沈
伟扬真有点说不清是该感激还是该更讨厌这小子。
沈惜走后,沈伟扬迫不及待地让手下找来一个雅福会的服务员,没说什么多
余的废话,直接让她趴到地上,掏出肉棒塞到她嘴里抽动起来。
他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发泄一下,射精放松一下。
目的单纯,花样也就都省了,简单粗暴地操着女孩的嘴,没过多久沈伟扬就
有了射精的冲动。口交经验丰富的女孩察觉到异样,正想将口中的肉棒推些出去,
就算是口爆,也不能老顶在喉咙口,总得给自己的嘴巴留点空间装精液吧?但沈
伟扬兴致上来了,突然伸手死死地按住她的头,使她完全无法动弹,精液直接喷
射在她口腔最深处,直到肉棒完成了最后一次跳动,把最后一点精液都抖干净了,
他才松开手。
女孩的嘴甚至还没完全吐出肉棒,她就开始剧烈地咳嗽。咳了足足两分钟,
随后不停地干呕起来,满口的精液、口水,也不知道有没有从胃里反出来的玩意
儿,喷得满地都是。
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女孩心里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的表现会不会让眼前
这男人不满。
几乎是同时,同样是看着地上的大堆呕吐物,苏晨的心情却大为不同。
多久没有体验这种感觉了?
和男人上床倒常有,周晓荣和徐芃这两人隔三差五总会有一个想要干她一炮。
可被操和被虐完全是两个概念,苏晨其实更喜欢后者一些。只是到了荣达智瑞以
后,她始终没有表现出自己那方面的癖好。一来是留一点矜持,不想一上来就表
现得那么开放;二来是徐、周两人好像也没这方面的癖好,就算玩估计也是玩不
开的。
但现在身边那个正使劲揪着自己的乳头,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的男人不同,自
己被虐的欲望最早就是被他释放出来的,而这男人似乎也乐在其中。
「骚货,下次用飞镖扎你的奶头,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苏晨被他吓了一跳:「神经病!说好了不见血的!你怎么这么变态?」
回过头,见到一张满是戏谑笑容的脸。苏晨明白这不过是个玩笑。就说嘛,
虽然无论是过去还是今天,这男人都很喜欢折腾女人,但口味应该没那么重。
苏晨完全没有预料到,陪老总出去应酬一趟,居然还能遇到过去的熟人,而
且还是床上的熟人。而且,他们就只是在床上熟,她甚至都不知道这男人叫什么。
两天前,周晓荣让苏晨陪他晚上一起陪客人吃饭。到了年底,各方应酬不经
意就多了起来。这种场合本该由程莎大显身手,但她那个捣蛋儿子在学校惹了祸,
被老师请去谈话。好在苏晨也不差,人长得乖,又会说话,难得的是,酒量甚至
比程莎还好。
孔媛辞职后,苏晨明显感到自己在客服部的地位有所上升,无论是周晓荣还
是徐芃,隐隐都有要好好栽培她的意思。
这天晚上的客人是中宁市人资社保局和教育局的几个处级干部,官都不算大,
但手里都有实权。现在的教育培训行业整体有点乱,最明显的标志就是行业主管
部门有些模糊,像社保局和教育局都沾点边,于是就都得好好打点。尽管周晓荣
和更高级别的领导也有接触,但对处一级的干部也不敢怠慢,说到底,很多具体
的事都要落在眼前这几位身上办,搞好关系总没错。
苏晨本以为这晚上自己的任务无非是陪着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十分轻松。
一到包厢介绍完客人,她就懵了。
那个人资社保局培训教育处的副处长,不就是当年在酒吧和自己赌飞镖,然
后在酒店上床的那个男人吗?
男人明显也还记得苏晨,嘴角挂着一丝只有两个人能懂的微笑。他们各怀鬼
胎地故作镇定,假装素昧平生地寒暄。酒过三巡,两人以去卫生间的借口先后离
开包厢,找了个僻静角落谈了几句。
见到这男人后,苏晨的心莫名悸动起来。曾经在酒吧做「公厕花」的那段日
子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年,做原来所在公司副总的情人也是一年多前的事了。到
了荣达智瑞后,性方面上虽然不寂寞,但她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
是的,现在的性只是谋生手段,是陪公司老总happy 的规矩,却不是让自己
愉悦的游戏。
在那男人笑着对自己说「好久不见,别来无恙」的时候,苏晨惊讶地发现自
己下身热乎乎黏唧唧的湿了一大片。她清楚,自己发骚了,不是刻意做出来的,
是身体自然的反应,她想被眼前这男人操,更严格来说,她想被这男人虐,她想
被他打,想被他踩在脸上,想像条狗一样被他玩弄。
晚饭刚散场,男人就发来短信:「叙旧否?」
苏晨笑。这男人的全名自己是今天才在酒桌上知道的,两人有什么旧可叙?
要叙也只能到床上叙。不过这也正是她想要的,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叙!」
所以今晚吃过晚饭,苏晨就如约来到一家宾馆。这男人倒也有趣,又在自己
当年扔飞镖输给他后,第一次和他开房做爱的宾馆开了房间。
男人早就到了,在温暖的房间里脱得一丝不挂等着她。苏晨一进房间,就被
他搂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几近赤裸。
苏晨完全没有反抗,还主动配合。反正,她也没有想先说几句话,调节一下
气氛的意思。他们之间的关系极为纯粹,她来这里就是想和他上床,直奔主题最
好。
男人并没有把苏晨彻底剥光,他还保留着老习惯,喜欢半遮半掩地留下内衣。
他说过,最喜欢操还穿着丝袜和内裤的女人。
苏晨为他口交,肉棒满是骚臭的味道,舔上去又咸又酸,绝对是刚尿完没多
久,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反而像捧着个冰激淋似的吃得津津有味。男人兴奋地
把手指插进她的肉穴捣弄,微曲起手指像一个小耙子似的不住地掏。
没过多久,苏晨整个阴道开始抽搐着缩紧,淫水泛滥。
「还是湿得这么快,你这骚屄就是欠操!」男人大咧咧地笑骂。他知道在床
上无论他怎么说苏晨都不会生气。
享受了十来分钟口交,他突然拍了拍她的脑袋:「来,老规矩,舔舔后面!」
说着,他调整姿势,把两条腿高高抬起,后滚翻似的甩起下半身,膝盖几乎
都折到了胸口,顺势抬起臀部。苏晨十分自然地把头往下凑,嘴唇直接吸住了男
人屁眼周围的皮肤,舌头在屁眼上用力地舔了好几下,本来还想插到屁眼里往里
面多钻一些的,但立刻就被一股强烈的臭味给熏得抬起了头。
苏晨朝床边啐了好几口:「怎么这么臭啊?」
男人哈哈大笑:「你来之前,我刚大便完,也许是没擦干净吧。」
「你他妈越来越变态了!你怎么不自己舔?!」苏晨没给他好脸色,破口大
骂。当然,骂归骂,这只是两人间在床上相处的方式。男人翻身压到她身上时,
苏晨毫无抵抗地分开双腿,任由男人拉开丁字裤裆部的小布条,将肉棒插入她的
身体。
一边慢慢抽送着,男人一边问:「怎么样?你的癖好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苏晨感受着阴道里被撑得胀胀的满足感。男人的肉棒好像比徐芃、周晓荣都
要粗一些。现在抽查的频率虽然不快,但力道很足,每一下都会直插到底,像砸
夯似的狠狠撞在阴部,带给她一波波的快感。
她喜欢这种感觉,而且,她需要更多的。
面对男人的疑问,她半闭眼睛,微微张口,有节奏地随心呻吟,并不说话,
只是很确定地点了点头。男人心中有数,保持住此前的前奏,伸手将胸罩扒开,
挤出里面那两团嫩肉。搭扣还没有解开,所以胸罩还是紧绷绷地压迫着乳房,强
行将软肉挖出来的结果,就是胸罩的上缘依然死扣在乳肉上,又痛又胀。
在这种别扭的状态下,男人粗暴地揉搓着乳房,玩了好一会。直到苏晨实在
觉得难受,主动伸手到背后解开搭扣,两个圆润饱满的乳房才终于得到解放。没
想到,乳房刚从胸罩里跳出来,男人扬起胳膊就在左边那团软肉上狠狠扇了一巴
掌。眼看着雪白的乳房以肉眼可辨的速度迅速充血变红,苏晨被这一巴掌打得浑
身哆嗦,一声尖锐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
只是开始。随即,男人左右开弓地连扇了十来下下,两个原本粉嫩得令人流
口水的乳房,很快满布血色。打到苏晨忍不住求他停手时,他又伸手揪住两粒纤
巧的乳头,狠命往上扯,简直就像要生生把这两颗小豆豆直接从身体上撕下来似
的,用力之大,甚至连苏晨的上半身都被他从床上拽了起来。
「啊!啊!痛啊!」苏晨使劲拍打着男人的上臂,示意他差不多可以停手了。
现在吃劲道的部位完全就在那两个娇嫩的小肉点上,她简直就要怀疑它们是不是
已经被这男人给捏烂了。苏晨拍打了好一会,男人终于放开手,顺手却又给了她
一记耳光。
整个过程里,男人一直没有停止抽插,每一下都像比之前的一下捅得更猛。
在他毫不留情的抽打之下,苏晨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肉穴更是死死地吸着肉棒,
电击般的酥麻感包裹着龟头。
男人没打算在第一炮时留力,反正老婆这周出差在外,可以把整个晚上都留
出来玩苏晨,先放上一炮舒服一下最好。又搞了一会,男人突然冒出个想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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